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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王妃(高H调教,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喵叽喵
那些手捧托盘的婢女不知道从何处凭空闪现,面如死灰的她被层层璀璨珠翠包围。
***
终究还是以色侍人啊,阿狸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光照人的容颜。
“长生,我想见你。”
她朱唇轻启,魔尊闪现在她身后,单手轻轻抚在她肩膀上,好像一直就在这里似的。
她微微颤抖的手握住他的手,压抑住心中无限的憎恨与厌恶,“长生,我听说了你要讨伐人间的事,我恳求你,不要……人间生灵无数,我不希望你手沾杀孽……”
“杀孽?”他抽回手,一声冷笑,“阿狸,你跟我说杀孽?你忘了吗?我是魔尊,我就是杀孽。”
恐惧,熟悉的恐惧水草一般从脚底缠住她,她本以为她已经不怕了,没想到这源于本能的惧怕依然牵扯着她的心,她努力的转过身,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他。
他狭长的眼中流露出意料之中的一抹惊艳,片刻,嘴角荡开一个满意的浅笑,指尖轻抚她的轮廓,声音暧昧,“这翡翠与猫眼石镶成的花钿是我连夜命人打造的,果然很衬你的发色。”他俯下身,火热的唇轻轻亲吻她的发顶。
阿狸寒毛倒竖,他语气中求欢的意味溢于言表,都不用说多余的话,那满溢的情欲仿佛一双不容拒绝的手拂过她全身一样,让她毛骨悚然。
“长生,”她不自然的站起身,魔尊眼神立刻冷了几分,她顶着那眼神,头皮发麻,“我请求你,放过无辜的人,为此,我愿意做一切事,请你告诉我,我应该如何做才能让你的怒火平息?”
他俯视着她,笑容变得凛冽,好像再看什么特别可笑愚蠢的东西,“你是我的血祭,你的一切已经属于我,”他一只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但你也有些用处,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用心,平息我的怒火并不是一件难事。”
他笑得更加无情,“可我偏偏不想告诉你该怎么做。你来猜一猜,猜对了我就答应你,猜错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还需要猜吗?似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阿狸坠了星一样的双瞳流露出坚韧凄楚的眸光。
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颈,轻啄他的嘴角,魔尊冷冷的双眼审视着她,黄金双瞳锐利的眼神似乎能把她看穿,可那渐渐握紧的双拳出卖了他的心境,他对她的渴望确实难以克制。
阿狸鼓起勇气,试图含住他抿着的下唇,用丁香小舌不断挑逗他,他双眼中终于喷出膨胀的欲火,猛地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头往前探,一口咬住她伸出的舌尖,粗暴的拉出更多,好让自己含住细细品尝。
唇舌激烈的交缠,阿狸渐渐无法呼吸,魔尊不断用自己粗糙的大舌攻击她害羞的香软小舌,轻车熟路的撬开牙关,低头继续无情的掠夺她清甜的津液,强迫她深吻。这吻激烈而羞辱,令人脸红的水声在寝殿里回荡,阿狸渐渐无法招架,软在他怀里。
不知吻了多久,他终于轻轻放开她,喉结上下滑动,低头含住她又薄又小的泛红耳尖。
“阿狸,你喜欢我吗?”他在她耳边轻轻问。
“……喜欢。”
这个角度,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这就够了不是么?她毕竟已经宣之于口。就算是恶魔,也不能一次就奢望太多。
而此时此刻,要他控制住立刻占有她的欲望,才是对他最残忍的凌迟。
一把抱起被吻的轻颤的人儿,如同抱着一只受伤的白鸽,他向寝殿正中的卧榻走去。
下一章正式吃肉
渡鸦真是个安慰人的小能手。





荆棘王妃(高H调教,1V1) 春宵(H)
“自己把衣服脱掉。”魔尊的声音淫靡而残忍,性爱从来就不仅仅是肉体的交欢,更是权力的角逐,从一开始,他就要从意志和力量上全面的压倒她。
阿狸迟疑着,敛的眉眼凝结成被逼迫的楚楚可怜,颤抖的双手一层一层褪去衣衫,最终露出只剩亵衣的肉体,裸露出来的莹白肌肤被冰冷的空气舔舐。
“可以了。”他哑声道,摁着她的双肩将她推倒到床上,并不急于褪去那薄薄的亵衣,将她企图并拢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使她修长的双腿折叠,大手攥住两个细弱的脚踝往下压,那未经人事的处女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
她过于紧张了,淡粉色的花瓣轻轻颤抖,犹如东风吹落的那一点娇红,两边花瓣严密的闭合,保护中间的花心,藏在花瓣皱褶中的阴核小心翼翼的探出一点,如同上佳的蚌肉一般柔软诱人吞食。
“阿狸,你害怕吗?”没等她回答,他轻轻一笑,注视着那不得不在他面前展露的可爱私处,俯身对着那花瓣吹了一口气,“我来让你放松一下。”
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他话中意思,从未体验过的温热触感覆上阿狸最敏感的器官。
“啊!”当她意识到那是怎么回事时,忍不住惊叫出声。
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被无法接受的惶恐惊诧占据,双眼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野蛮舔舐而溢出水雾,太羞人了,最私密最隐藏的地方被男人的唇舌欺凌玩弄,她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双手羞赧的捂住小脸,腰肢不受控的颤抖扭动,想要避开那欺负她的舌头。
“不许捂脸!”阿狸的羞耻心让魔尊心中涌动汹涌的快意,她陷入情欲的表情必须被他完全捕捉才行,这纯洁的处子身体,任由他亵玩。他想要狠狠的欺凌她,更想奖励给她快乐。
男人极有技巧的大口含住私处,舌尖将花瓣一层一层细细舔舐,双唇含住敏感的阴核,舌尖卷起,去探索小小的穴口,一小股花液顺着肉缝流出,阿狸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声。魔尊轻轻一笑,猛地将舌尖刺入花穴口。
“啊……”瞬间,阿狸陷入颠倒错乱的淫靡漩涡,全身无法控制的战栗。
“不要……不要……不要舔了……唔……”少女惊慌失措,发出破碎的哀求。
所以,她遭到了更猛烈的攻击。
阴核已经发红发硬,男人用牙齿轻轻咬合那颗小石榴,尖锐的牙尖小心划过,又一口咬住颤抖的花瓣,粗糙的大舌卷起,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侵犯进小小的穴口,一次比一次更深,为花穴扩张。
阿狸大声哭叫起来,快感夹杂着痛楚,令人发狂的感觉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
纤细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后仰,她大口的呼吸,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和肉体同时崩溃,一大股蜜液爆发在男人口中。
高潮之后,氤氲着雾气的小鹿一般的双眼一片迷茫,呆滞的看着那些纷飞的帷帐。
魔尊直起身,将嘴角那一点甜美的淫液卷入口中。着迷的看着高潮过后少女酡红迷醉的容颜,双眼迷离,小嘴儿轻轻的喘着,双腿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向他打开身体,勾引他深入占有。
她才是真正的恶魔啊。一边让他想要撕碎了蹂躏,一边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去疼爱。
胯下的巨物已经硬得发疼,魔尊掏出那凶器,灼热硕大的阳具抵在小小的穴口处,毫无预兆的顶进去圆硕的龟头。
紧闭的穴肉经过刚才的高潮和扩张,已经有了足够的润滑,但如此恐怖的侵犯,依然让阿狸痛的惊叫出声。
忽略她的抗拒,男人狠狠一挺腰,巨物残忍的顶到花穴最深的宫颈口。几丝鲜血顺着两人交和处流到细白的大腿根。
“啊!!”彻底被贯穿的痛楚几乎扯断了阿狸的神经,让她陷入瞬间的失神。
“唔……”如此紧致火热的包裹感,让魔尊也失去了冷静,心理上的快慰更是流窜全身,他的小阿狸在这一刻,终于属于他了。
在深处刻意停留一会儿,让她慢慢适应,便猛然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进攻与侵犯。
粗大的性器完全填满紧致的花穴,却竟然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若是想要全然进去,必须是要肏开宫腔了,可这毕竟是阿狸的第一次,他还不想那么残忍,待以后她慢慢知晓其中滋味,再玩那些花样也不迟。
穴肉与阳物大幅度磨擦,每一次抽插,脆弱的内壁上所有的敏感带都被狠狠的刮蹭,阿狸柔弱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长生……停下来,疼……求求你……”明知他不会理会这请求,阿狸还是抑制不住想要求饶。
她的求饶更让他兴奋,撞击越来越猛烈,根本不理会什么深深浅浅的交欢技巧,每次都凶猛的埋到最深处,阿狸呜咽着的求饶呻吟,是最动听的淫靡乐章。
“不要,不要了……”粗长的阳物顶到最深处的软肉时,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觉从腰际缓缓升起,逐渐凝结成无法忽视的羞耻快感,阿狸的呻吟也逐渐咿咿呀呀的,暧昧甜美。
“骚穴被肏爽了,嗯?”魔尊猛地深入贯穿,故意对准那软肉袭击,激起快感的汹涌巨流,阿狸仅存的理智彻底颠覆,哭叫中渗出蜜液似的呻吟,被阳具撑到最大的穴肉本能的绞紧,似是想要挤出阳具,又似在卖力讨好那蹂躏它的凶器。
“嘶——”魔尊腾出一只手,向少女白嫩的臀部抽打去,啪的一声,留下红红的指印,“这么快就学会讨好男人的技俩了?真是个淫荡胚子。”
“不,不是……”,第一次就遭受如此狂风暴雨般的侵犯,阿狸根本没有反击之力,一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只能勉强的抗拒。不知道被狠狠肏弄了多少下,肉穴里又酸又痛都麻木了,在男人身下的柔弱的身躯彻底沦落,只能随着抽插的节奏布娃娃一样无助的摇晃,小嘴里不住发出喑哑的呻吟。
“阿狸被干的好乖……”他边猛肏边亲吻她的眼泪,“作为奖励,我今天就先放你一马。”
不再是凶猛的撞击,对准她体内敏感的那一点,小幅度的抽插,极高频率肏弄,皮肉击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骚心被不停的肏弄,快感在身体深处一层层的堆积,阿狸的呻吟越发失去理智,“不行了,我不行了……唔……”她发出沙哑的尖叫——
全身的神经如同过电,她因再一次高潮而痉挛不已。
一把握住她高潮后无力的腰肢,魔尊以最强的力道挺入她身体深处,又猛干了近百下,终于抵在花穴深处激射出液。
浓冲刷着宫腔,烫得阿狸的灵魂和肉体同时支离破碎。
恶魔与人类无法生子,内射也不会怀孕。他们的液对于人类来说是最强效的情药,更何况是魔尊本人的液。
这些遗留在人类身体里的液被吸后,不仅可以使肉体感官愈发敏感淫荡,更会直接在灵魂上留下淫邪的烙印,做的越多,烙印也就越深,逐渐使被烙印者滋生对性爱和液的无比渴求,一些恶魔能圈养大批的人类女奴,原因也就在于此。
魔尊将喘息的阿狸一把搂进怀中,慢慢爱抚她紧绷的身体,让失神的她一点点松懈下来。
终于吃到这美味果实的喜悦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罕见的一丝温柔,让他忽略了她失焦的双眼和淡漠的表情。
他在她耳边轻轻哼起那支藏在心底,只属于长生和他的小阿姐的山歌,她睫毛轻轻扇动,不知听没听清,只是闭上眼睛,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人类么?”冥楼斜乜渡鸦一眼,“怎么对那女孩如此仁慈?”
“这你可说错了,”渡鸦语气讥讽,“我不是讨厌人类,我是讨厌所有人形生物,比如你,我就很讨厌。”
“渡鸦大人说笑了,”冥楼思忖片刻,“你觉得那女孩能讨得御尊的欢心吗?”
“不是她讨欢心,是御尊想要她,只有得到她才会快乐,得不到就会一直煎熬愤怒,一个怒火冲天的魔界至尊会给三界带来怎样颠覆性的灾难,这件事根本不敢想象。至于那小姑娘,我只是相对于大多数人类,不那么讨厌她而已。”
“六万年来,御尊的情绪从未因为什么旁的事引发波动,人间的经历弱化了他的意志。”冥楼道。
“我不觉得这是弱化。”渡鸦赤红的双瞳好似能滴下血来。“我是御尊座下第二法柱,跟随他的时间比你更长,如果三界之中让我选出一个我最不愿意成为的人,那个人就是御尊。在成为魔界至尊前的亿万年,他本就是无拘无束的地脉之灵,却因为魔尊的身份变成了一个无情无欲的符号,因为他知道一旦表露出哪怕一丁点对什么东西的偏爱,牵一发而动全身,魔界一定会生灵涂炭……我很庆幸小姑娘的出现,如果她能成为魔界的王妃,一直陪伴御尊身边,他的压抑就能得到舒缓,否则,水滴石穿,再坚强的意志也有崩溃的一天。”
“或许你说的对,”冥楼嘴角嘲讽更深,“御尊如今是食髓知味了,新鲜一阵宠爱一阵,可又有什么感情经得起恒常时光的考验呢?”
“这话你应该问你自己。五百年了,你的考验结束了吗?”那双血瞳盯着冥楼,片刻,渡鸦展翅飞走了。
其实肉里面最不喜欢写破处……
写了半天感觉最完美的男性角色是一只乌鸦。




荆棘王妃(高H调教,1V1) 清醒(微H)
她是被胸口的压迫感逼醒的。
睁开眼,那恶魔爬在她身上,头埋在她胸前,尖利的牙齿咬住她的乳晕,着迷一样的拼命吮吸舔舐敏感的乳头。
过于诡异淫靡的场景冲击着她对性事依然懵懂的大脑,让她从心底泛起恶心。
察觉到她醒了,他抬起头,金色的双瞳对着她,英俊的面容因为淫欲显得扭曲,“阿狸这里好可爱,”他双手把玩揉捏那一对泛红的娇乳,指尖掐住乳头,“能喷出奶水就更好了,一定又香又甜。
千万年来克制压抑的堤坝被欲望的洪水冲开,本以为得到一次满足会有所安慰,谁知品尝过那美好以后,瘾更加不住了。
察觉到他进一步得寸进尺的动作,阿狸用尽力气起身,双臂推开那埋在胸前的脑袋。
“你克制一点……”她推开他,找到那丝绸的宽袍勉强套在身上,“昨天……还不够吗?你答应我的事,希望你履行诺言。”
那恶魔脸上的欲念似乎被这话浇灭了几分,自欺欺人的幻象被戳破,他终于清醒,舔了舔嘴角,对着她笑的残酷,“我答应你什么了?”
阿狸闻言震悚,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说如果我猜对了,你就不再对人间开战……”
“你猜错了。”他冷笑着直起身,威压在周身聚集,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长袍,“我要的不是这个。”
我要的是你的心。
“冥楼!”魔尊抑制住一掌拍死那女人的冲动,呼叫他的仆从。
冥楼闪现,寝宫里的冷峻氛围让他心惊。
“我交代给你的事接着做,不许有丝毫懈怠。”
冥楼略一点头,即刻消失。
“……你们说的什么事?”阿狸紧张到声音发抖。还能是什么呢?如果他拒绝履行诺言的话。
魔尊转过头,俯视着半跪在柔软床塌上的女人,“你说过你喜欢我。”黄金双瞳凝视她的双眼,“看着我,再说一次。”
凝聚的威压好像要把她摁死在床上,阿狸怔怔地抬头看他,恐惧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到床塌上。
“说啊!”他右手凌空一劈,那床被劈成崩裂的碎片,寝宫里悬停的层层帷帐化为灰烬。
阿狸吓得一抖,身体倒在地上,仍然是蜷缩着的姿势。魔尊步步紧逼,一手抓住她衣领将她提起来,迫使她看着他。
全身进了冰窖一样冷,她突然觉得这一切非常可笑,无论是企图用身体做交易的自己,还是做了那么多血腥的事还妄图被爱的魔尊——
“你是疯了吗?”她声音又轻又细,“你杀了我喜欢的男人,迫使我和姐姐骨肉分离,你囚禁了我!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你还不知满足吗?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你喜欢的男人……很好,阿狸,你真的……”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他夺走了你的心,是么?所以你没能给我,可他死了啊,你们没可能了。你昨天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缠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呢?你根本不喜欢我也能和我做吗?”
他掐的越来越紧,阿狸开始窒息了,这很好,她想,这样也算解脱了,她再不掩饰了,直愣愣看着他,像在看什么臭水沟里的脏东西 “当然可以做啊,只当自己是死尸就可以。虽然知道是这样,但是真正做起来确实是无比恶心。我都有点后悔了。”
原来他觉得是两情相悦的交欢,她只觉得恶心。
双瞳猛的缩,“跪下”,魔尊眼中金光一闪,阿狸突然发现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她不由自主地屈膝跪倒在他面前,无比屈辱的姿势,身体蜷缩跪拜,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单脚踩在她背上,把她往地板上压,似乎那脚下再多用一分力量,她的身体就会连同地板被他活活碾断。
“阿狸,我为你准备了很多东西。”他伸出手,掌心凭空多了一顶小小的王冠,黑曜石与荆棘木用至尊魔力熔铸而成,“如果我爱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会戴上这王冠,成为三界最尊贵的王妃,我会将我的一切和她共享,但是说这些,如今也没有用了。”
这一瞬间,悲哀的事实展现在他面前。他无法用诱惑改变她,也无法用情感打动她,唯一的解法只有一个,无穷无尽的时间中,用权力让她逐渐向他屈服。
反正一切已经无法变得更坏了不是么?她已经恨他厌恶他到骨子里,他做的再多也无济于事了,既然这恨意已经到达顶峰,再也无法加深,不如肆意的索取,至少自己能得到感官的快乐。
王冠在手心化为带有魔界奴隶标志的项圈,下一秒,阿狸感到颈部一阵火热的灼痛,如同十四岁那年脸上被刺字一样的疼痛,那项圈紧紧的圈住她,她变成了他圈养的牲畜。
“奴隶的标志会让你无法自戕,除非我让你死,否则你是死不了的。”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想笑,原来如此啊,封死了自我了断的可能性呢。
“你的存在,就是用来随时随地满足我的欲望,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如果你再像今天这样惹恼了我,就不仅仅是惩罚了,我会把你姐姐的人头放在盘子里送给你。呵,这样也不够有趣,或许应该每次都送给你她身体的一小部分,比如这次一只手,下次一只眼睛。”
如同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揪住,阿狸无法木然下去了,她窒息的无法言语,全身开始颤抖。
“怕了?”他看着脚下的人,笑的讽刺,“人类……请求你的时候你不在乎,只有绝对的力量下才会恐惧,恐惧了才会乖乖听话,不见棺材不落泪……真是天生的奴隶。”他脚下更狠,踩着她的背似乎要把椎骨踩断。
“你要是让我欢心,我也会给你奖励。”惩罚与安抚交加,调教奴隶的手段就是这样,他要慢慢碾碎她的意志,剥削她的身体,直到她变成身心都完全依赖他崇拜他,一步也离不开他的专属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奴,我不允许你再叫我的名字。你叫我时必须使用尊称。现在,站起来,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背被踩的生疼,肺似乎也受了损伤,喉咙里腥甜的血味,阿狸忍痛直起身,脱掉那宽大的长袍,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全身一丝不挂。
他戏谑的打量她的身体,像在看一件物品,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这样吧,我们玩一个游戏。十天之内,只要有一次,你在我射出来之前忍住不泄身,我就告诉你,你姐姐的事。虽然见不了面,但是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很好奇吧。怎么样,愿意吗?”
她猛地抬起头,咬紧了下唇,她能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明知是戏耍她的圈套,为了那一点点可能的希望,还是心甘情愿的往下跳。
看见她目光里闪过的希望,魔尊笑意更深,高潮调教不光是肉体的凌虐,更是折辱奴隶意志的常用手段。每次都努力的强忍,每一次身体却不受控的泄出来,肉体越来越敏感,意志越来越薄弱,到调教的最后,因为肉体渴求快乐而放弃自尊,那种神上的摧残足以扭曲任何一个人的灵魂。
“……我愿意。”
空气突然凝成一条鞭子,抽在她赤裸的背上。打下一道带着血点的红印。
“言出无状。没学过奴隶应该怎么说话吗?”他双眸冰冷,语气严厉。
阿狸吃痛,眼泪就要掉下来,那空气凝成的鞭子再次高高举起,“不许哭。”
强忍着眼泪,她轻轻低下头,“回御尊,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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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打死魔尊
后面调教篇走肾不走心,女鹅麻麻对不起你。




荆棘王妃(高H调教,1V1) 强制高潮(高H 慎)
黑夜和白天分裂成了两种。
魔界的天空是诡谲的赤红色,如同云霞铺满,到了夜晚,则变成似乎能滴下血一般的朱红。
每天,昏迷过去的她被脖子上奴隶的项圈烫醒,那项圈支配着她的行动,迫使她在白天一直跪在寝殿外,人群来来往往,没有任何人敢跟魔尊的女奴说一句话。等到夜晚降临的时候,那恶魔会凭空出现,拎着项圈把她从地上捞起,扔到寝宫的床塌上。
今天应该是第五天了。
前两天的夜晚,她都在连续高潮的刺激下尖叫着昏迷,她晕过去以后那恶魔还是一刻不停的玩弄她的身体,每天醒来,小腹胀起,肉穴里夹着液,身上全是暧昧的淤青。
脱掉她的衣服,那身体像刚剥开的荔枝一般,鲜滑软嫩,甜美诱人。他将手覆盖在她跪的青肿的膝盖上,魔力显现,身体的青紫和伤口全部消失。她像是一张洁白的画布一样,他要每天在这画布上留下新的作品。一天比一天更为淫靡堕落。
魔力真的是方便啊。阿狸想,进了魔界以后她就再没吃过东西,生命靠魔尊渡给她的魔力维持。如果有一天他不出现了,她大概只能活活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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