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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妖(现言H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艾欧念念
封爻呼吸渐渐粗沉,开始插进去第三个手指头。三个手指就方便多了,粉色的小屁眼很快被玩弄的透出了艳红,他三指时而分开把她的褶皱全部撑开,时而捅得很深,在里面绞弄。
差不多了。
封爻抽出手指。





桃妖(现言H NP) rouwenwu.de 第八十九章夭夭被封爻里外肏透
把粗长硬挺的性器往她已经被手指插得熟烂的小屁眼上顶,他喉间动了动,竟然是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我进去了。”
很绅士了,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预警要给她后面开苞。
龟头很大。
再开拓,那个本来就不是用来承受性交的穴口,也没办法顺利容纳。
幸好人这会儿还迷迷糊糊的昏睡着,并没有苏醒过来,疼也不会叫,起码不会连个头都还没进去就开始缩,搅得他要死要活。
是的,要死要活。
早在手指被后穴的内壁疯狂吸裹的时候,封爻就已经知道,如果自己的性器插进去后会是个什么美妙的滋味了。
红艳的菊穴被一点点撑开,褶皱慢慢拉平,附近的软肉变得剔透,仿佛能看到那根粗长的紫红色一点点吞进去的进程,封爻微微屏息,放慢了动作。
看一个小小的穴口,被自己撑开,一点点吞完大半根尺寸不匹配的肉棒。
那真是件非常容易让人心生成就感和虚荣心的事。
“吃下去了。”
封爻心说原来这就是妖,淫荡的身体,天赋异禀。
也许他都根本不需要做那么多扩张。
性器前面的头塞进去了,后面就只要慢慢推进去就好,就像是开疆扩土。他的大手摸上陶夭夭的屁股,整个人往前倾,在一声低低的闷哼后,他握紧陶夭夭颤抖的腰肢,狠狠往前一撞!
“痛!”陶夭夭半阖的眼里觅出了泪。
夹着性器的小洞口缩的厉害,封爻差点被她夹断,狠狠拍了她屁股一巴掌,“放松!”剩下身体没放松的样子,还一阵阵的紧缩要把它退出去。
身体太紧绷了。
封爻脸色难看,决定回那句天赋异禀的话。
他分出另外一只手去摸她前面的小穴,看是看不到的,只能顺着那发了大水般的穴道往上,摸到那颗藏在顶端光溜溜的小阴蒂,他手指轻搓了搓。
敏感的身子立刻涌出一些蜜液。
封爻把那泡东西接住,抽出鸡巴后全抹上去,然后不等陶夭夭缓口气再次插了进去!
陶夭夭呜咽一声。
封爻毕竟已经十多年没有做爱,后穴比前面的小逼还紧,还会挤人,他屈膝跪在两侧,把着她的腰开始肆意耸动,感受着硬挺的性器在紧致的穴道里抽送,送进去的淫液成了很好的润滑剂。
“被那么多男人肏过,不会叫床吗?”封爻抱起她前半身,一手横搂在陶夭夭的身前,把住她半昏半醒的脸,另一只大手用力揉掐着她的巨乳,“还是要我射过一次,你还会叫?”
身后抽送下,陶夭夭的眼神聚焦。
但她听不见封爻的话,只无意识的发出了一些呻吟。
封爻不知为什么,等反应过来手已经塞进她嘴里,手指分开她的齿关,夹弄她的舌头,让她合不拢只能靠喉咙发出发春小猫一样的叫声,很快,透明的口涎从嘴角边淌下来。
在空中拉出长长的银丝。
这种场面对洁身自好数十年的封爻来说,太脏太淫靡了,可这却刺激了他胯下。
他奋力分抽送。
可惜女人的后穴到底不比前面,不懂得吸裹,只知道排外,仿佛他的鸡巴只是他肛门里粗硬的排泄物。可惜了,可惜是个小桃花妖,没有吃喝拉撒,餐风饮露的,顶多尿一尿,哪来的屎。
不然铁定把封爻恶心到软下来。
可现在距离软的差不多了,他听到了身体的渴望。
后穴对性器来说只是一个紧致的肉洞,完全满足不了他操穴想要拥有的快感,他一下子抽出了鸡巴,看自己插了几分钟的小穴口一时半会儿合不上,留一个一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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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黑洞,涓涓的往外流他插进去的淫液。
他把陶夭夭翻过来。
白轻寒的下场在眼前一闪而过。
“听说你下面会咬人?”封爻冷呵了一声。
说色欲熏心也不为过。
他扶着还坚硬如铁的性器,顺着她滑腻、淫水泛滥的小骚逼,然后狠狠插了进去。
男人的劣根性在床事上显现的淋漓尽致。
他仰头高高喟叹一声。
果然女人肛门是远不能跟阴道相提并论的,好爽,他感觉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小骚穴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被顶开后开始迫切的吸裹着自己的阴茎。
那种感觉……
封爻勾起陶夭夭一条腿,“骚成这样子,来咬我啊。”
他快速的抽送了一番又低头,把着陶夭夭的脸,“看我,是谁在操你。”
陶夭夭眼神迷离,咽了咽喉咙,看不清楚。
只依稀是个面冷心冷的坏男人。
可他侵犯进她小穴里的肉棒却那么硬那么烫,和他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啊!好深。”
马眼里分泌出的淫液进入穴心出,陶夭夭身体有了感觉,下意识呻吟:“好胀,好大,太快了。”
“小骚货开始发骚了?”封爻俯身,窄臀疯狂抽插,把她滑腻的穴心处拍打的通红泥泞一片,交媾的水声在房间里逐渐散开,他呼吸声发紧,“你里面好紧,好热。”
“唔,嗯哈……”
迅速捣弄带来的快感让陶夭夭逐渐清醒,那根硕大的肉棒似乎次次都能撞上她身体的敏感点,她开始摇头,“好舒服,啊,太深了!就是那里……不要了不要了,不要顶了,太深了,啊!”
“不要?”封爻低头,“下面小嘴恨不得把我整根鸡巴咬下来,上面小嘴说不要了?”
“我看你上面也欠操,荡妇!”
封爻摆动窄臀的动作越来越迅速,紧致温软的甬道疯狂吸裹着肉茎,让他呼吸越来越粗。
“啪!啪!”
他用力的掴了两下那雪白的大屁股,直让小穴颤巍巍的缩着,吮着,阴道一阵阵痉挛的吮吸着他的性器,他放慢了速度,抽的慢,然后狠狠破开正在高潮的甬道!
“啊啊啊!”陶夭夭又爽又痛,引颈摇头大叫。
封爻快到了。
他抽出沾满了淫水的性器,坐好,再抱陶夭夭。
“自己分开小逼。”
陶夭夭细白的手指颤巍巍的分开那疯狂缩的小穴口,淫液滴滴答答连线流出来,留在笔挺的紫红色性器上,小口一开,对着鸡巴坐下去。
只听“噗呲”一声,硕大的鸡巴尽根没入那个紧致的水穴。
这一坐,深得陶夭夭直叫、两眼翻白,“不行了,太深了太深了!我不行了要被大鸡巴捅穿了!!”
“又没办法操到你肚子里去。”封爻捏着她的脸,喉结滚动,想要把那喊得淫乱的小嘴堵住,又在半途停住了吻,掐着她的腰,低头看两人交合处。
骑乘的姿势让她双腿大开,能清楚的看见那根乌黑的阴茎如何插进粉色小穴里。
他呼吸重了重,突然开始扶住她的腰,灌注力量给让她,让她用那只柔软淫荡的小骚穴在自己性器上疯狂套弄!
直到龟头再一次撞上小穴里最敏感的软肉。
陶夭夭尖叫,双腿狠狠夹紧,整个人都陷入了不可控制的高潮痉挛中。
穴内淫水倾泻。
浇在了被突然抽搐缩的穴肉绞得快射的马眼上。
封爻加快节奏又抽插了十来下,往里重重一顶顶开了花心,关打开射出积攒了十多年的浓!
“啊啊啊啊啊……”陶夭夭趴在封爻肩上,内射太强烈,她心里有什么告诉她要贪婪的吃下每一滴,可是身体却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想要往上躲。
可惜她双腿打颤,又被大手狠狠箍着。
躲无可躲,只能承受着长达两分多钟的射入。
等封爻射完,她才有孕的小腹已经鼓胀得像是怀胎四五月。
抽出半软下来的性器。
还留着被捅开痕迹的小穴立刻失禁一样涌出各种白浊淫液。
封爻舔了下嘴唇。
“爽吗,骚货?”他把陶夭夭压在床上,闻着那股异常浓烈的桃花香,短时间内重振雄风的性器重新捅入还没来得及合上的骚穴,噗呲一声,尽根没入,小穴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紧的人舒爽无比。
他开始耸胯。
房间内又响起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
夜,还长。




桃妖(现言H NP) 第九十章夫子这是养姘头呢?(前尘)
日上三竿。
酒店房间的遮光窗帘只拉上了一半,另一半落在大床上。
床上的女人赤身裸体的平躺着,身上青紫遍布,雪白的长腿微微分开,阴部浓黑蜷曲的阴毛沾染着已经结块的斑。
她已经完全成长了。
妙曼的身躯在阳光下显得圣洁又透着淫荡。
往上,是微微凸起的小腹,纤细的腰,两个如同山峰般傲然挺立的大奶子,留有压印的奶晕顶端是两颗被吸得又肿又艳的奶头。
下颌线看上去还有些年轻的圆润,樱唇边还留着一丝干枯的白色痕迹。
唯一不够美好的,是她紧皱的眉头。
陶夭夭能感觉到阳光落在身上的温度,暖烘烘的,让浑身上下的枝叶都舒展开来,很舒服,但她就是没办法睁开双眼。
春夏秋冬。
她也不想要睁开眼了,重新睡过去了很久很久,再次有意识是被吵醒的。
两个交谈声。
一个声音听上去沉稳温润,另一个则像是个十六七岁娇滴滴的少女,内容么……
少女向男人表露心迹却没有被接纳。
男人低沉温和说:“你还小。”
陶夭夭隐约听到了哭声,等再听见,还是那两个声音,却多少有了些变化。
男人厉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先生不要怕,昨夜问了在青楼的胭脂姐姐,是她给了我这个,说是男人吃了只会快活。”
再然后,陶夭夭听见两个都变了声音。
一道妇人的声音,喊对方回家,另一道不冷不淡的应声。
陶夭夭心想,怎么还听了个连续剧呢?
正想着,突然感觉脚上疼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啃得越来越厉害,破了皮肤和血肉,咬出伤筋动骨的疼。
她痛得快受不了,突然听见一声威胁的呵斥声!
脚步的啃咬忽然一轻。
紧接着一股淡淡的想起袭来,她感觉脚上被什么爆炸了,疼痛减了大半。
“可怜。”
她听到一声低叹。
竟然是之前连续剧的男主人公。
陶夭夭心中正吐槽狗血,忽然感受到一阵轻抚,温和的掠过身躯又来到头顶,她觉得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然后就有什么柔软的物体落在唇上。
随即她就能睁开了眼了。
她靠在一棵并不壮硕的桃花树下,右脚系着一根红绸缎,里面是深可见骨的伤痕。
晨光熹微,视线中是桑麻田,小道尽头走来看似鹣鲽情深的夫妇二人,一人手搂着竹篮,另一人眉目如玉温文尔雅。
好熟悉。
陶夭夭忽然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有位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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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儿童背着布袋,见了男人,恭恭敬敬的弯腰鞠躬,喊夫子好。
竟然是附近学堂的教书先生呢。
陶夭夭跟在几人身后,躲在课堂外听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念着诗经,声音酥酥麻麻的入了心尖。
那天散学的早,学童都走完了,陶夭夭也没瞧见男人走出来。
忽然头顶传来声音:“你还要偷听多久?”
一仰头,男人那张英俊温润的面庞,就出现在窗上。
“呀!”
“你的脚。”顾闻的视线落在她缠了红绸的脚脖子。
“不知道甚么东西给咬了。”陶夭夭声音透着些无法控制的细润和稚嫩,像是十岁出头的姑娘家。
“进来,我给你看看。”
“走不动。”陶夭夭不知怎么的,竟然有勇气朝他伸出双手,“顾夫子可以出来抱盈盈吗?”
盈盈?
说出口陶夭夭就一愣,她并不叫这个。
但男人踟蹰片刻竟然叹息一声,从屋内走出来,走到室外,躬身拆了绸缎看了眼,冬天,伤口都已经溃烂发脓了。
“你父母呢?”
“盈盈无父无母,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你是哪个村来的孩子?”
“我忘了。”
顾闻仔细打量她。
她眨着无辜的眼神,回望着他,适时惨兮兮的喊一声,“夫子,好疼,我以后还能走路吗?变个瘸子可就嫁不出去了。”
顾闻弯腰抱起她,“多大点年纪,就想着嫁人了?”
她憨憨一笑。
黑乎乎年粘腻腻的药膏糊在脚脖子上,显得白嫩纤细的脚踝无声中撩拨人。
顾闻非礼勿视,拾了药匣子。
“你这些天住哪里?”
“住树洞里。”陶夭夭说:“饿了就喝一点晨露,渴了也可以引溪水,摘果子。”
顾闻皱眉。
“夫子心疼我吗?”
“胡说。”顾闻说:“小小年纪油嘴滑舌,明日我让内人多煮份饭,带来给你吃。”
“夫子这是养姘头呢?”
顾闻瞪她,“谁教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
“不知道,脑子里就有的。”
顾闻摇摇头,似乎拿她没办法。
“夫子,我可以睡在这吗?树洞里很冷,有时候还有游蛇,我怕。”
顾闻沉默片刻,道:“我明天给你带个席子。”
有了席子和午餐,很快就有了薄被,有了像样的衣衫和鞋袜。
陶夭夭坐在课堂最前头,听夫子讲那些之乎者也。
中午再一起吃饭。
她总挑不爱吃的鸡鸭肉到对方碗里,引来一些责备的目光,陶夭夭不愿承认自己挑食,就堆出殷殷切切的笑容,“夫子长得壮一些,别叫一阵风吹跑了,盈盈都不知该去哪里找。”
一晃眼半年多过去。
陶夭夭穿上了漂亮的新衣服,有手工雕了大半个月的木簪子,她也长得丰盈起来,叫人压在堂角表述衷肠。
她沉默着不拒绝也不答应,余光瞧见顾闻身影来到书堂门口,才高升说:“我才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顾夫子,我要给他做老婆的。”
“顾夫子已经娶了妻室了!”
“那我就给她做小老婆,做妾!”陶夭夭声音尖细却是不卑不亢,有主意的很,“男人三妻四妾就是应当的,总归我要同他一辈子一起,给他生几个漂亮孩子!”
余光中,颀长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接下来几日私下的亲昵相处时间都没了,一散学,顾闻逃的比谁都快。这样僵持了小十天,委屈极了的陶夭夭红着眼,直冲冲堵在他家门口!




桃妖(现言H NP) 第九十一章绿茶夭夭不是桃妖妖(2500字)
透过院子,能看见一头驴子正拖着磨盘磨豆子,奶黄色的浆汁从磨盘豁口处一滴滴坠入接着的桶中。
“姑娘你找谁?”
身后传来疑惑的询问声。
陶夭夭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年轻妇人,五官还可以看出一些眉清目秀来,扎着灰头巾,长发用铜簪子盘着发髻,臂弯下架着个木盆子,盆里头放了几件拧巴成一团的衣服。
人是没见过的,但是声音熟悉。
是夫子的妻。
那个给顾夫子下春药的恶毒女人。
但再恶毒,那也是明媒正娶的妻子。
陶夭夭朝她福一福身子,“姐姐好,我是夫子的学生,顾夫子今天一散学就不见了身影,我还有事情请教他。”
“他去隔壁村买米去了。”楚乔儿应着把面前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突然注意到她侧身时露出来的木头簪子,心魂一震!
她夫君顾闻虽然是个教书先生,但有双很灵活的手,前些日子买了段木头一个人削削刻刻,又是磨砂又是打蜡,废了小半个月的空闲时间。
她当时隐约窥见是个簪子,还以为会是自己的礼物。
却不想,竟然戴到了这个小姑娘的头上。
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冷不下来直接赶人,只端着态度说:“学堂的事回学堂里说,也不急这么一时片刻,不知道我夫君什么时候回来,你先回吧。”
“左右回去我也没事干,不如在这等着,姐姐你有事先请进屋吧。”
春天才过去一小半,远处大雪山厚厚的积雪都还没融化,日头一下山就有些冷。
楚乔儿看她一身好袄子好鞋子穿着,不至于冻着,也就没管,心里暗道了声没脸没皮,不知道哪里出来的妖想来勾顾闻。
时间一点点往后走。
屋子里飘来饭菜香味,踩着落霞最后一道红光,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走上小道,刚要进屋,一旁直挺挺倒下来个“冰棍子”。
冻得他一哆嗦!
低头看,竟然是只穿了件薄衫的陶盈,蜷缩成一团,嘴唇都冻白了。
这吓得米袋都踩在了地上,他忙弯腰抱起陶盈往屋内走。
楚乔儿正上菜,听见他回来的动静,脸上摆了个笑,“回来……”话没说完,就看到他怀中抱了个姑娘,脸色一变,“她还没走?”
“你真是……”见妻子竟然知道陶盈在外面等,顾闻急又骂不出,只能道:“糊涂!”
送到房中用棉被裹起来,他不断喊陶盈的名字都得不到回答,手一摸小脸蛋,竟然是冰凉冰凉,出的气都不知还有没有。
他后悔莫及。
嫁给顾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呵斥,楚乔儿也委屈的红了眼,端着盆热水和毛巾来,“我帮她擦擦身子吧。”
要不是有着男女大防,顾闻真想自己来。
用热乎乎的水浑身擦了一遍,楚乔儿注意到她身上没有任何欢好的痕迹,再细想近日来自己夫君都很早回家。
心念一转,就知道误会了顾闻。
八成是小姑娘动了春心,表明心迹后被拒绝。
顾闻是个什么性子,楚乔儿自问心里清楚,定是这个小妖纠缠不清。
真是贱胚子!
她一气,手下就用了力。
却不想小姑娘竟然突然间叫了声——
“好疼!姐姐你为什么掐我!”
楚乔儿错愕,站在门外等着的顾闻着着急急破门而入,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那白花花的、如刚剥了壳儿的嫩鸡蛋的身子。
那双明眸水灵灵看过来。
顾闻
rouenwu.de)喉结一动意识到必须要后退,可脚下生了根了一样,直到妻子恼羞成怒的呵斥,才骤然回过神,然而还没退出去就见陶盈那双漂亮的眸里忽得蓄起了泪,软软道:“夫子……”
“我没事,姐姐没打我,只是我怕疼,误会了。”说完陶夭夭把胳膊往边上一藏,细白的皮肉一晃而过,上面有个明显的乌青掐痕,新新鲜鲜,没下死力气拧不出来这种颜色。
顾闻怒从心中起,一把讲顾闻拉了出去,“毒妇!”
先前没说出来的话现在终于骂出了口。
“我没有。”楚乔儿慌了,“我只是不小心……”
“出去!这里用不着你了!”顾闻心绪起伏的厉害,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想起去年她给自己下药,浑浑噩噩间不知做了什么,却是赤身裸体的相拥着“恰好”被双方父母撞破。
他被逼娶妻。
虽然有被算计的不快,但既然已经成事实,他也愿意担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
不过就是成婚过日子,妻子不论是谁都行。
顾闻本来是这样认为的,可遇到陶盈后才发现,自己和楚乔儿还真就搭伙过日子,毫无爱人之间拥有的感情。
他看到陶盈流泪时会心疼会怜惜,盼着见面、才分开就开始想念,看见她笑就恨不得把所有都掏出来给她,舍不得她皱一下眉头,也愿意为她吃掉她挑食留下来的食物,一边责怪一边又无条件宠着。
这些,他对楚乔儿一样都没有。
一开始不懂。
还迟钝的以为这也是正常的。
直到那天撞破,见陶盈拒绝了旁人的示好,听她说出那样直白的话,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了什么样子的心思,可陶盈还小,她失去了记忆,颠沛流离来到自己。
自己不过是她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对她稍微好了一些。
她又哪里知道什么是情爱?
不过是一个小丫头,想要报恩而已。
这样一想,他又忍不住生出更多期望来,好像她早熟,本就了解许多,比如她总是能说出那样直白到到人恼怒又羞愤的话,偏偏天真无邪,让人生气都找不到地方。
何况……
什么三妻四妾。
如若陶盈真心悦于自己,自己那日思夜想的,怎么舍得她嫁进来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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