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图(H)
作者:水晶狐狸
遭罚没成官妓的千金小姐被调教成禁脔的故事。更至29
素锦图(H) 分卷阅读1
第一章遭罚没娇娥入教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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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承十二年元月,天降大雪,北方地动,灾民流徙。未及月,曝四皇子谋逆案,武帝震怒,斩四皇子于永安门,四皇子府中六位皇孙尽皆贬为庶人。皇亲官员凡有牵扯者重则抄家灭门,轻则夺爵削阶不得复用,一时朝野惶惶,唯恐祸及自身。
这一场异动余波万里,直闹到开春才略有平息。北郡六省灾情亦在户部侍郎沈穆时的调度下渐渐缓解,只待灾民回迁后早日春耕,便能青苗再起重获生机。然而因牵连谋逆案而倾覆的那些家族,却如石沉水底再难有出头之日。好在大齐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可用之才,一拨人踩下去了,自有一拨新贵爬上来,不消多久,京里已是热热闹闹恢复了元气。便连教坊司也因了这番波折,得了一批抄家没籍的官家女眷为妓,歌筵舞畔按捺着清愁浅斟低唱,又是一番风情难以言说。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早春的风还透着丝丝寒意,檀口轻张,曾经的玉质金闺,如今唱的却是这般的淫词艳曲。
“唱得好唱得好,这京城的女娘就是不一样,看着冷冰冰的端着架子,唱起艳曲却这般骚浪!”
席上众男子哄声大笑,酒气上头,便有急色的揽过身畔侍酒的歌姬公然上下其手,一时惊叫声娇呼声调笑声齐飞,热烘烘闹成一片。
素娥紧紧抱着手中的琵琶,将身子努力往屏风侧躲。也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司乐给她安排的是屋角靠屏风的位子,她本就长得娇小,前面又有别的歌姬挡着,从未被席上客人骚扰调笑。
只是这一次却与往常不同,席上几位客人皆是武将,平时镇守西北,此次立了军功回京述职,竟是形骸放浪肆无顾忌。
其中一名指挥使叫张平的,正揽着一名眉眼细长,长相端丽的歌姬令她喝酒。那女子喝了一杯便不肯再饮,张平初时稀罕她身上隐隐绰绰的清贵之气,初时还能好言相哄,待得此时七八分酒意上头便原形毕露,一把将那女子揽在膝上,扯住她头发令她不得动弹,左手捞过案上酒壶,在女子吃痛惊呼时将满壶酒没头没脑地灌将下去。那女子不住呛咳,酒液涌出迅速打湿了前襟,她又是被迫后仰的姿势,胸脯高高耸着,春衫湿透呛咳间两团雪玉若隐若现还不住颤抖,直看得张平的眼都直了,胯下巨物更是粗胀地片刻都忍受不得。当下也顾不得席上人多,三两下扯开那女子衣襟,粗豪大手恶狠狠揉上再无遮拦的两团雪乳,肆意捏弄狎玩,那女子不住求饶推拒,更是惹得他兴起,大手下滑直入裙裾,砂纸般的手掌肆意摩擦着女子光滑细嫩的大腿。喷着酒气的嘴里还直嚷嚷:“忍耐你这般时候,怎地还这般扭捏?也不想想进了这门子就是挨操的命,还想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不赶紧叉开腿让老子乐呵乐呵?”
“哎呦张老三,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些妓子入门前可都是官家小姐,说不得当老子的都是侍郎尚书,哪有你这样泥腿子出身的老子......”
“呸,什么侍郎尚书!老子在阵前卖命,那帮龟奴儿躲在京城喝酒听曲,还要克扣咱们粮草,如今老子操他们女儿,真正是因果报应!”
张平一双牛眼被酒意烧的通红,踢开座凳将手中女子摁翻在地,蒲扇般大手一把扯脱了裙裾,光裸粉嫩的长腿裸露出来,大红丝绸亵裤兜着微凸的小丘,令人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捅将进去。他那几个弟兄也不拦阻了,各自嘻嘻哈哈地搂着自己怀里的歌姬围拢过来,抚胸弄舌啧啧亲吻,便要在这大庭广众下上演一场活春宫。
不知什么时候,丝弦声都停了。
素娥僵着手指,浑身颤抖如坠冰窟。
透过围观众人的缝隙,她能清楚地看到元娘鬓发凌乱的脸,空茫的眼神.....那样骄傲自负的元娘,不可一世的元娘,户部尚书爱女,她的.....长姐.....
就那样屈辱的,卑微的,被粗鄙的男人剥光了压在身下。
她曾经那样恨她,恨她嫡出的地位,恨她轻而易举便能拿走属于自己的一切,转头又弃之如敝履。如今.....都不重要了。
户部尚书张贺上月便已伏法,张府男丁不论老幼皆为军奴,女子为官妓,终身不得赎买。从此世间再无元娘,也无素娥,无论爱憎,都已零落成尘。
厅里的春宫还在上演,在挨了几巴掌后,元娘已然认命地放弃了挣扎,她眼神空茫地望着屋顶,雕花琉璃绘梁,这样的奢侈富贵似曾相识,恍然还在家中。然而两腿间剧烈的刺痛提醒她,一切都已不同,她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而是可以任人攀折的官妓。
“操,看着奶是奶屁股是屁股的,日起来像条死鱼似的.....”酒气喷在她鼻边,话浮浮沉沉听不真切。
“张老三是你不够硬吧.....”
“你不会干让开,让哥们教教你。”
“日你祖宗,哥哥我在花丛里打混时你还在你娘那里吃奶,谁教谁?”
哄笑的声音。
那样粗鄙淫邪。
她紧紧闭起眼,可是逃不开。
有别的男人加入进来,热烘烘的嘴含住了她的娇乳,粘腻腻的舌头在她乳头上又吮又舔,不断发出令人羞耻恶心的啧啧声,牙齿啃啮刮擦着她的乳头,令她在疼痛中不知不觉混入了一丝受虐的快感。
不过是黄粱一梦,她哪里做过什么大小姐?她生来便在这里,生来便是妓女。在陌生男人的大力伐挞下她自暴自弃地想着,神思恍惚地呻吟了一声。
“好婊子,这就发情了。”男人粗喘着叫一声,勾着她腿弯抬高她一条腿,得意地展示混杂着落红的泥泞,一手扶着自己的硬,将赤红的龟头她穴口厮磨并浅浅进出,元娘自小养在深闺,几时吃过这般调弄?已被干开的穴口疼痛中带着丝丝缕缕奇异的麻痒,淫水抑制不住地汩汩而出,身子不受控制地酸软,男人感觉到这般变化,就势一挺腰,再次狠狠地戮入,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这些军汉常年驻守西北,都是久旷,此时见了这般放浪样哪忍得住?纷纷按倒手边女子行事。还有贪色的嫌一个女子不够,便要往司乐这边拉人,把素娥吓得直往后躲,正当她以为这次自己也在劫难逃时,司乐嬷嬷却站了出来,陪着笑往前一拦:“军爷有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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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位女娘还未经调教,现下只管抚琴奏曲,不能伺候人的。”
那军汉愣了一下,怒道:“你欺我是外来的不晓事么?入了这门哪有不陪客的官妓?”
司乐嬷嬷上了年纪,一张老脸尽是褶子,笑得皮里阳秋意味深长:“陪客自是要陪的,只京中水深,老妇位卑言轻,女娘们伺候谁却不是我能定。”
那军汉待要再言,却有同伴拉他:“在这里嗦什么,那么多姑娘还不够你玩么?不差这一个两个。”
一边将他扯走一边低声说:“不定是哪位大人看上的,咱们初来乍到少惹麻烦.....”
第二章入淫楼素娥遭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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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宴饮厅中白昼宣淫,连素娥在内的六名女子却处逢生,被司乐嬷嬷领出了门。待走过九曲长廊回得熟悉的小院,几名女子才算惊魂落定,只围着嬷嬷反复道谢。那嬷嬷站在垂花门口淡淡地说:“老婆子可不敢领功,你们既然被没了籍,早晚都是要伺候人的,哪有日日伺弄管弦的道理?只上头说了,暂留得你们清白身子另有计较。今日开始,你们除了白日里练习琴棋书画,晚上也会有教习嬷嬷教导你们床帏功夫。”
一番话说得几个姑娘面面相觑,未等她们反应,早有仆妇过来示意她们各自回房。
沦落此处,她们原先的丫鬟早被发卖了,教坊里另外配了仆妇照顾起居,同时也是监视管教。
不可大声喧哗,不可私自交往,不可不服管教,不可怨望朝廷.....连暗自啼哭,也是不被允许的。
有位叫容真的翰林千金来的第一晚便妄图逃走,被仆妇抓住了还大叫大嚷不服管教,第二日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罗裙摁在院里条凳上受刑,手指粗的竹笞击打着皮肉,发出闷闷的钝响,每一下下去玉股上便霍然肿起一道血印子,她这时候哪端得千金架子?不住哀哭求饶,然而这些仆妇心硬如铁,直将二十鞭打完,原本光洁的屁股上已没一块好肉,而她也早已涕泗横流晕死过去,被仆妇拖死狗般拖了出去,说是养好伤后就会被发配去做下等营妓。
这一招杀鸡骇猴,这院里再没出过不服管教的事。
当晚素娥等人便被挪到了别院。
那院子足足三进深,外院有守卫把守,还养了数条巨獒。诸女被仆妇引着依次入内,俱是垂首噤声,目不敢旁视。
她们起居皆在内院,每人都有独立居所,外间置有书案茶几,可习字操琴,里屋轻纱软卧,铜炉熏香,虽比不得闺阁千金时所居,却也不甚差了。每人房里都配着一名仆妇并一名教引姑姑,负责素娥的柳姑姑身量高挑,皮肤黧黑,又生得一副厉眼,看着就不好相与。
这柳姑姑是个雷厉风行的,上来便指挥仆妇将素娥剥了个光,早春的天还是冷,屋里虽然熏着地龙,素娥还是忍不住轻轻打颤,本能地双手抱臂笼住了胸口。
柳姑姑厉声说:“把手放下来,掩着胸干什么以后你的奶子须得时时敞着由人弄的。”
素娥白着脸抖抖索索地将手放下,昏暗的天光透过菱花窗,照得少女窈窕纤秀的身影莹莹如玉,柳姑姑满意地点点头。这次分配给她的少女长得极为灵秀,那一弯新月般的娥眉,笼着水雾般娇怯的眼神,真真我见犹怜,红菱小嘴不点而红....视线沿着她小巧的下巴和天鹅般颀长的颈子下移,落在那两团致秀巧的嫩乳上,柳姑姑的眉,忍不住微微蹙了一下。
“你今年多大了?”
“禀姑姑,罪奴今年刚及笄。”
“什么时候有的葵水?”
“上年年初.....”这样私隐的问题,她答得细如蚊呐。
“怪不得。”柳姑姑点点头,转而向侯在侧旁的仆妇到:“茛娘,以后你每日早晚两次,给她用百花玉乳膏揉半个时辰奶子。”
那叫茛娘的仆妇赶忙答应了。柳姑姑又转而向秀娥道:“跪下。”
秀娥一愣,有些疑惑,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
柳姑姑已然不耐烦:“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呆愣什么?”
秀娥无奈,只得屈膝跪下。
“不是这般。双膝分开,双手伏地,奶子要压到地上,屁股撅起来!撅得高一点!”
秀娥无可奈何照做了,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毛茸茸地刷着她赤裸的胸房,在趾高气扬的命令下高高撅起屁股,双膝分开的姿势令她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秀娥控制不住沁出了泪水,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怕招来更残酷的对待。柳姑姑对她驯顺的态度暂时满意了,慢吞吞绕到她身后,心说这小蹄子倒真是个尤物,两瓣雪臀浑圆挺翘,连她这老婆子都忍不住要摸一摸。蹲身细看,被稀疏毛发遮蔽着的花苞微微鼓起,那秘处因还从未遭人倾入过,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也仅仅是使那花瓣隐约绽开,露出窄窄一条细缝。
“小骚穴,看着就是个欠操的。”柳姑姑一边啐一边用手指在那窄缝间滑弄了一下,秀娥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
“叫什么?将来求着人弄呢!”
柳姑姑或轻或重地抚弄着她的阴户,上下染指,又用指节顶开穴口滑弄,也不深进,这般顶弄几下,不一会儿指节便感受到了湿意。
“不错,是个敏感的。”
秀娥刚开始还绷着不出声,此时此刻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不自觉地摇晃着屁股想躲开这般令人羞耻的玩弄,奈何柳姑姑一个眼神,仆妇便上前来挟住了她腰身,让她躲闪不得。
最初被抚弄的不适渐渐淡去,私处被柳姑姑老练的手法玩了一会儿,小穴深处泛起一阵阵异样的酥麻痒痛感.....这陌生的感觉令秀娥害怕,呜咽声中开始混入低低娇吟,小穴情不自禁地吐出了晶莹的花蜜。
“行了。”柳姑姑喜滋滋地叫一声,就着淫液捻弄着秀娥丝绒般的花瓣,敏感的阴唇被这样玩弄,未经人事的少女哪抵御得住?不消片刻花蜜便越渗越多,腰肢酸软得掌不住了,小嘴里哀哀求饶,随着那私处的手指越动越快,她的花瓣不由自主地缩抽搐,终于在一根湿淋淋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她菊洞时,她哀叫着瘫软了,小穴控制不住地抽搐缩,一股股蜜水喷涌而出。
“终究还是没有调教过的,哭哭啼啼败人兴致。”柳姑姑抽出手指在袖子上擦了擦,施施然起身,等了片刻,看她差不多平复了,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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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尖踢踢她,“起来跪好,看来不赏你几鞭吃不住教训。”
秀娥这时对她畏惧非常,硬撑着重新跪起,抖着身子哀求:“姑姑饶了我吧,罪奴实不知做错了什么.....”
“也罢,让你受罚也受个明白。你今日有三错,第一错,我令你裸身你胆敢掩胸;第二错,我给你验身时你竟敢躲闪;第三错,你既是罪籍,便合该令人操弄,安敢哭哭啼啼坏人兴致?将来你伺候大人时若也这般,遭的怕就不只是这区区几鞭了。”柳姑姑厉声说完,又喝令茛娘去取鞭。
秀娥听她语气严厉,知道求也无用,只好抖抖索索等着。
鞭子本就供在房中,不一会儿茛娘便开匣取来了。
柳姑姑冷声道:“腰下沉,屁股撅高点。以后或是行跪礼,或是领鞭赏,俱是这般动作。我只教这一次,以后便不教了。下回若是做不好,还是要受罚。”
顿了下,又道:“你今日犯三错,每错五鞭,一共是十五鞭。记住,领鞭时不可躲闪,不可哭求,领完鞭要谢赏。”
秀娥低声应了,颤巍巍撅着腚等着,整个人都紧紧绷着。
空气里一声锐响,尖锐的疼痛呼啸着落在臀上,疼得她菊瓣都紧了。第二鞭却迟迟不来,就在她微微缓了口气时,尖啸声再次裹挟着雷霆之势袭来.....一鞭、一鞭、又一鞭,直痛得她如坠无间地狱,这十五鞭,每一鞭都没有重叠之处,最刁钻的是最后一鞭,竟然直接击打在她毫无防备的臀缝间,直把秀娥打得哀叫一声不住倒抽气,而那两瓣雪臀更是热辣辣得高高肿起,只是这鞭子自有特异之处,这般虐打却没有破皮。
“还不谢赏?”不知过了多久,柳姑姑高高在上的声音传来。
秀娥已是痛得记不得数了,翘着被虐得一片狼藉的屁股,忍泣颤声道:“谢姑姑赏鞭.....”
这调教的第一课,便似一顿杀威棒,打得她服服帖帖,不敢稍作反抗。
第三章虐美乳长夜无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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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过鞭赏以后,秀娥颤颤巍巍地撑起身,由茛娘叉进耳房洗漱。那耳房比一般的要大,居中一个巨大的浴桶,氤氲冒着热气。茛娘把秀娥搀进浴桶,温热的水流抚慰了她疲惫的肉体,洗到水都渐渐凉了,她才略微缓过来。
茛娘是训练有素的,看她面色便知恢复得差不多了,示意她起身,指着耳房另一角道:“起来去那边趴着吧。”
茛娘的声音比柳姑姑温柔多了,然而秀娥此时听见趴着便害怕,又不得不从,只得挨挨蹭蹭地跟着茛娘走到另一头。只见那里放着一张一人宽、造型奇异的玉石条凳,前窄后宽、前低后高,条凳前方是两个浑圆的把手,后边有两条窄窄的跪板。
秀娥在茛娘示意下分腿骑跨趴伏上去,冰凉的玉石冻得她赤裸的身子直打颤,尤其是一双椒乳,涟漪似的泛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小小的奶头也被激得硬硬的。
这次却不是要打她。
等茛娘的手和着不知名的膏脂抚上她高高撅起的屁股,那凉沁沁的感觉缓和了刚才被鞭打的肿痛,令人舒服得想叹息。
“这细皮白肉的,留了伤痕可不美了。”茛娘一边说一边按摩,这药膏极为神奇,抹开后臀上的痛楚便不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只是那火辣辣的痛觉还残留在心里,令人一想起来便心生畏惧。
过了片刻,茛娘的手从她臀上挪开,悉悉索索地不知去取了什么东西。
秀娥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把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掰开,掰得大一点。”
尽管心里万般羞耻不愿,经过刚才的教训秀娥再不敢违背命令,只得艰难地背过手,将自己的两瓣臀肉分开,暴露出少女身上隐秘的孔穴。
柳姑姑负手站在一旁,端详着那窄小的菊穴,那因为被强制掰开了玉臀而微微绽开的小孔是娇嫩的粉色,旁边丝丝的褶皱也非常可爱。
“可以了。”她向茛娘颔首。茛娘手中拿着一个皮革的囊袋,因为灌满了液体而鼓鼓囊囊的,皮袋子头上是一根羊肠管,此时茛娘得令,便弯下腰小心地将管子捅进了秀娥小小的孔隙中。
“啊.....这是.....这是要做什么.....”今晚的经历已经完全超越了秀娥的认知,只知道有根细长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后庭,紧接着竟然有一股股冰冷的液体迅速地灌了进来!而她前高后低的姿势正确保了那些可疑的液体往肠道深处流去。
“没见识的小娼妇,这是给你洗肠,以后这是你每日要做的功课,得你屁眼挨插的时候脏了大人的鸡巴!”
柳姑姑从小便被卖到了烟花地,被教坊司赎买后从事的也是这般见不得人的活计,平生对这些从小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的娇小姐们最是嫉恨。今晚将这千金小姐这般玩弄了一番,竟隐隐约约按捺不住兴奋。可惜上头有令让她不得真正伤了这小娼妇,她那作践人的千般手段竟是无用武之地,只得用粗俗下贱的秽语来稍稍泄愤。
然而即便如此,秀娥也有些受不住了。
随着那灌入谷道的液体越来越多,她控制不住地起了便意,只得努力把菊眼夹得紧紧的,但仍控制不住有一两行清亮的液体渗了出来。
“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住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当着人前失禁的恐惧超越了一切,明知哀求无用她也忍不住大声祈求起来。
“小娼妇,把屁眼夹紧了!若是拉出来可要你好看!到时候就不止十五鞭那么简单!”柳姑姑毫无同情地严厉呵斥,这时茛娘手中的皮囊终于被挤空了。羊肠管被抽出的瞬间又有一点液体渗出,秀娥不得不紧紧地夹着屁股,因为强烈的便意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着,双膝牢牢顶着玉石踏板,不由自主地将屁股撅得更高,妄图用这样的体位留住谷道里的水流。
然而那些液体不是普通清水,都是掺了秘药的浣肠液,带着强烈的刺激作用,直让秀娥忍得牙关都要咬碎了,白玉般娇嫩的肌肤都憋成了晶莹的粉红色。
时间一分一分地拉长,竟是无穷无尽地难捱,就在她感觉自己将要绷断的时候,柳姑姑才大发慈悲地开口:“差不多了,让她泄了吧!”
“呀.....”哀哭似的叹息。当被茛娘弄到恭桶上释放的时候,那种被压抑到极点后获释的快感闪电般穿过她全身,莫说后面的小孔,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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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面的蜜穴都因为这酥麻的刺激而失去控制地不住缩着.....
当茛娘将秀娥重新清理干净之后,这名被玩弄过度的少女已经彻底地瘫软如泥了。
“柳姑姑,我看若是再弄下去,她怕是要发烧了.....”茛娘看柳姑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犹犹豫豫地开口,毕竟要是第一晚便把人调弄坏了她也是难以交代的。
“没用的贱妇。”柳姑姑看秀娥那副站也站不起来的样子,也知今日是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今日便先到这里,你扶她去榻上躺着,给她用百花玉乳膏揉揉奶子,明日早起再给她揉半个时辰,浣完肠便可以入塞子了。”
“是。”茛娘恭恭敬敬地应道。
当秀娥被赤身裸体地安置在纱帐中时,她整个人都好似麻木了,乖顺得如一只玩偶,任由茛娘用四只缚了纱绸的铁环扣住她手脚,将她摆弄成仰面朝天的“大”字型,檀口里还被塞了一只口球。少女的骄傲、自尊、清高已经被摧毁殆尽,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也许自生下来就是错的,然而又没有赴死的勇气,只得逆来顺受地承受一切折磨。
茛娘站在跋步床的踏板上,弯腰打开床下抽屉,捧出一只青瓷罐子,打开罐子,又挖了一大坨弥散着悠悠花香的脂膏,用掌心温热了,俯身往秀娥小巧却挺翘的奶子上涂抹推拿起来。她先是在奶根处慢慢打着圈,渐渐往上揉按那两处浑圆,药力因着体温开始发散,秀娥只觉一双奶子又热又痒,原来绵软娇柔的奶头也悄悄立了起来,硬硬的,只盼着也能被揉上一揉。偏偏茛娘存心似的,每次推按都小心翼翼地避开碰触她早已痒痛到不行的乳头,秀娥先时还能忍耐,不一会儿便忍不住低声娇吟起来,不由自主地拱起胸晃动着想在茛娘手上磨一磨。
茛娘及时避开手,说:“姑娘可是奶头发痒?这是药膏起作用了。这奶头却是不能揉的,胀太大了不讨人喜欢,便要像现在这般小巧粉嫩的才好。”
秀娥小嘴被口球堵着说不得话,长发披散,涨红了脸哀哀低鸣,泪水混着涎水滑过腮边。
而随着这般摸胸揉奶的折磨,她的小穴也早已酸软得不行,一波波陌生的情潮涌过,淫水自蜜洞中泛滥而出打湿了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