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图(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晶狐狸
素娥愣了一下,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偷眼看他果然带着倦容,又忍不住担心。
“要不您先歇一歇吧?灶上炖了肚翅,我去给您端一盅来。”
“不用了,过会儿就用晚膳了。”
素娥只得在对面圈椅上坐了,拿了邸报来读。
邸报上摘录的都是朝廷最新的奏议,奏章抄出之后,诸司互相传报,以便大家都知道当前的政务。外地官府想知道京师时事,则大多在京师雇人抄报,以驿站传送。沈穆时身在内阁,邸报上的消息对他而言都是过时货了,他重新听一听,也不过是看看自己有无疏漏之处。
官样文章又长又绕,字还印得小,素娥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个被夫子考校功课的学童,读得一脸认真。他忽然就走了神,想着她若是上族学会是什么样儿,世家大族也有办女学的,不过她应该没上过,读书写字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张贺应该没那么多闲工夫
他沉思着摩挲手中的紫砂壶,视线却落在她身上。
她正读到御史中丞邹继平弹劾裴含章的那一则,其中有两字特别生僻,素娥蹙着眉越读越慢,最后在舌边打个滚含糊过去,声音又重新清朗起来:“洎乎晚节,罔顾人伦,近狎邪僻,专务诈诞欺罔天听”
沈穆时忍不住一笑,想起自己刚跟祖父读书的时候耍过这样的滑头,但文嘉居士治学是极其严谨的,不但将他狠狠训斥了一顿,还拿戒尺打了他一顿手心。小孩子皮薄,第二天手掌肿得透亮,连毛笔都握不住了。吃了这教训,他从此才不敢耍小聪明。
他那时候还想过,将来长大了也要几个弟子,时不时提溜出来教训一顿,该有多么威风。却没想到长大了,所思所想就全然不同了
关于裴含章的奏议是邸报的最后一节,素娥读完,小小吁了口气,偷眼去瞧沈穆时,发现他也正在看她,只是他神情悠远,似是透过她想到了什么别的地方。
素娥以为他在想朝廷的事,不敢出声打扰,沈穆时却向她招了招手。素娥迟疑一下,绕着桌案过去站在他旁边。
“这个字读‘换’。”沈穆时从她手中抽过邸报,指着刚才被她跳过的小字道,“是车裂的意思。”
素娥明显瑟缩了一下。
沈穆时睨了她一眼,“胆子这么小?邹继平跟裴含章同在御史台,从前还曾保荐过他,如今为了撇清关系,难出言狠厉了些。”
这就是官场,没有情谊,只有利益。
素娥一点就通了。她想了想,明知不该问,还是忍不住。
“您那次去教坊提人,是为了找怜奴”那时他就在给裴含章设套了,可是为什么又饶上了她?
沈穆时看素娥表情,知道她恐怕又想歪了。叹了口气,捉她抱在膝上。
“我从温九思处获悉,裴含章似是瞧上了怜奴。他们俩都是丙寅年的进士,关系一直不错,但温九思私底下却与我交好,他早年在山西清吏司做过郎中令,有些账目上的事”
他在这里含糊了一下,素娥已经听得浑身冒冷汗,急急忙忙打断:“我不是要问这个!”
沈穆时觉得她受惊的样子十分可爱,装模作样地说:“不从头说,你怎么明白?”
“我、我不想知道了!”
“晚了。”沈穆时将臂弯拢紧些,慢悠悠地继续说:“我早就想动一动裴含章了,觉得这是个契机,便叫人查一查怜奴。到了教坊司,却见到了你。”
他说到这儿,忽然顿了下来。
“你当时正抱着个琵琶在檐下挨训。”
二月天素娥只穿了件薄衫,抖抖索索地连琵琶都快抱不住,那嬷嬷骂得兴起,随手折了柳条抽她。当时沈穆时正在温九思窗边喝茶,一眼瞥到了,便觉这小姑娘有些眼熟。他记性自来就好,很快便想起了她身份,只是她落到了这般境地,哪里还有半分在藏书楼跳窗的调皮样儿?
他一时恻隐,便让温九思着人照顾她些。不想过了几日,温九思竟饶有兴趣地告诉他,说有大商户使了银子,也在替这丫头打点,然而谋逆案还未尘埃落定,这银子却是无人敢接。
沈穆时本来都快忘了这事,这时再提起便有些好奇,于是召幸怜奴的时候将她一起喊了过来。
这些前因后果,素娥从未听他提及,一时听得愣愣的,喃喃道:“怪不得”
怪不得司乐总是有意无意地将她安排在不引人注目的位置。
琵琶弹得不好,嬷嬷也没再打她。
遭调教的日子虽然难过,比起怜奴的境遇已好得多。
她低着头,默默出神不说话。沈穆时将她整个儿揽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淡淡地说:“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要你感激我。当日若再多些心,把你清清白白救出来也非难事只是我的恻隐之心也就这么多。”
“素娥明白的。”她的声音闷闷的,有些不稳,“大人能留我,已是不易。”
“本来我不想跟你说这些。”沈穆时抚着她秀发,忽然轻轻笑了一下:“刚才我和你说裴含章的事,你为什么不想听?”
这次她半晌没有说话。
好半天,才听到他温醇的声音响在她耳侧:“你这么聪明,该知道听了这许多秘辛,从今往后,可都走不了啦!”
沈大人这么别扭的人,难道会直接道歉吗?
素锦图(H) 第三十九章 菉竹堂猗猗解愁心(下)
素娥迷迷瞪瞪的,好像听清了,又好像没听清,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沈穆时抱着她,像哄孩子似的摇了摇。
人就是这么奇怪,他冷冰冰的不假辞色也便罢了,反而是略一温柔,她就心绪翻涌,满腹的辛酸委屈压也压不住。
“其实”一开口,才发现嗓音里带着哭意,素娥自己觉得丢人,努力压抑着干巴巴地说:“听见什么也不要紧。也可以毒哑了再放出去,一壶热油,嗓子就废了。”
那些腌的事,她也知道很多。
“那你还会写字呢?”和她不同,沈穆时的声音里却透着一点笑意。
她心里越发左冲右突地难受,干脆赌气似的说:“让人不能写字的办法多得是,大人这么厉害,还要人教么?”
“你这是存心抬杠。”他哑然失笑,扳着她别扭的身子跨坐在自己膝上,双手强迫地捧着她面颊逼她抬头,看下来的深沉眸色却很温柔,话音缠绵轻柔得如耳语一般:“明知我舍不得。”
“您舍得的,您上次就舍得!”话一出口就哽住,恨他如此云淡风轻,又恨自己软弱无能。一时间只觉狼狈到了极点,咬紧了唇不肯哭出声,眼泪却脱了闸似的扑簌簌直往下掉。
“嘘、嘘,不哭了。”他这次却没有笑,捧着她脸不住安抚细吻,她落下的那些泪,咸咸涩涩的全流进了他嘴里。待亲到她唇上,她闭紧了唇只是不肯,他也不着急,舌尖贴着她唇缝轻扫游移,觑到一线缝隙,便火辣辣地窜了进去。
素娥恨他这时候还想着欺负自己,抵着他肩膀奋力推拒,论力气她完全不是对手,也不知突然哪来的胆气,竟然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下去。口腔里洇开的血腥气唤回了失控的理智,他退开的瞬间她还喘着气,一边还在恼,一边露着怯。
“不哭了?”沈穆时睨着她,见她的气势已比刚才短了,伸手掐着她下巴晃了晃,“我若真舍得,你现在还能在这里?”
“平时看着软和,如今也学会了亮爪子,可惜挠了人,又不知该如何场。”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将她牢牢困在自己怀中。
“你那日伶牙俐齿,在郓国公面前一点余地也不给自己留,不也是知道我舍不得你?”
这次素娥却摇头。
“不是的。”她哑着声说。
不是知道他舍不得。
是她当时心痛如绞,什么都顾不得了。
沈穆时挑眉:“那你是萌了死志了?”
“也不是的。”
“你做事既不瞻前,也不顾后。又哭又闹的,就想要爷一颗心,爷的心给了你,你却连自己都护不好,磕了摔了,算谁的?”
他这话说得既轻且慢,素娥委委屈屈,只听得这一句,仰着脸踟蹰地看他,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就像冰天雪地里看见了一缕光,明知道或许是猎人的陷阱,又抵御不住诱惑,贪恋那一点暖。几经吐息,她才犹犹豫豫地贴到他唇上,伸出舌尖,撩了撩刚才被她咬破的唇角。
“那您在我身上刻一个章”
“刻什么章?”
“私章别人看了丑,就不要我了!”
“傻话。”
他低喃,把她未竟的言语都吃到了嘴里。
这些时日的隐痛不安,好像都化解在这样缠绵的亲吻中。素娥难得的热情,勾锁痴缠,简直要将他吃下肚去。沈穆时干脆放开手脚任她施为,看她面生红霞、双眸流波,一路从他下巴亲到喉结处,扯开了衣襟亲他锁骨。直到一阵痛意传来,才发现这小妮子竟在那处咬了下去。
他低头斜睨,也未阻止,手指温柔流连在她发丝间:“怎地,是要给我也刻个私章?”
她几次施力却咬不下去,终于趴在他肩头,放声痛哭起来。
“我舍不得”
她的手紧紧攥着他衣襟,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几近发白,沈穆时认识她以来,还从未见她如此失态过,多少撕心裂肺的痛楚,得以在这场大哭中宣泄了出来。
这次沈穆时没有哄她,只是耐心搂着她等她平复。
竹堂里清寒寂寂,他的怀抱却又稳又暖,素娥哭累了,终于哽咽着缓和下来。沈穆时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她睫毛湿漉漉的颤了颤,打了个哭嗝,把脸埋在他脖颈里。
闹了一场,素娥的钗钿松了,半挽的青丝要坠不坠,他把她青丝拨到一边,一点点亲吻她泛红的耳廓。身下那处旷了几日,先自醒了,悄悄抬头,硬梆梆地杵着。两人搂在一处,她自是感觉到了,惶惶地抬头看他:“我、我白日里葵水来了。”
“什么?”沈穆时愣了一下。
“要不,我给您含”她这时倒又乖巧。
沈穆时简直哭笑不得:“含什么含,我还有折子要写。”说着将她狠狠揉在怀中。
沈穆时写折子时,素娥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旁边圈椅中,双手抱臂,伏在桌上看他。
这大概也不是多要紧的折子,他写得很随意,时不时地和她说上两句。都是无关紧要的话,却让人心生欢喜。
好像他真的,将她放在心里。
不知不觉的,她竟然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她知道他解了袍子盖在自己身上,那上面有他惯用的沉香味道,令她沉湎其中,更不想醒来。
沈穆时写完了折子,又从案头取了家信来读。
信是远在清河的大哥写来的,父母过世之后,长兄为父,他这大哥三不五时就要来操心下他的婚事。果然看不到几行,就是催他续弦的事。
“荏苒冬春树,寒暑忽流易自朱氏过世,倏忽十余载。吾知三弟长怀庙堂之思,然月寒日暖,弟无人相奉左右,吾每每思及亡母嘱托便忧思难寐”
他一目十行看完,不觉有些头疼。看到素娥红馥馥的睡颜,不由起了几分玩心,随手取了信笺回复,先是东拉西扯了一通,无非是说自己公务繁忙,顾不得家事,末尾却道:“吾得姝丽小儿,足可以一敌三,亦妻亦妾亦女,兄长万勿挂念。”
想到那老夫子般的大哥读了信该如何吹胡子瞪眼睛,忍不住微微一笑。转过头,见那姝丽小儿兀自酣眠,梦中不知所见何事,也自抿嘴一乐。
他从前一直相信心无挂碍才无有恐怖,此时方才觉得,心有挂碍,亦是一种圆满
网站抽得不行,不知道能不能发上来。猜吃肉的小朋友要失望啦,让沈大人憋几天吧!
素锦图(H) 番外 思如流水念如舟 世间难得长相守
朝堂之争暗流汹涌,竹堂里灯火常常燃到深夜,沈穆时怜惜素娥,每每让她先睡,素娥总是阳奉阴违。
有时他便早点回来,拿了邸报让她趴在枕头上读,朝廷汹涌动荡的形势在少女清甜的嗓音中缓缓铺开
历经几次朝会,武帝终于决定在粤、闽、江、浙四口通商,从太祖起实施的禁海令名存实亡。金吾卫正式扩编,除了京畿防御,还兼监察百官,由司礼监总管杨钊统管。首辅冯廷和上书武帝,泣言“祖宗法度不可变乱,朝廷爵赏不可窃弄”,儒生支持者众。
未几新任御史李俨弹劾首辅冯廷和贪赃枉法,洋洋洒洒列了百十条罪名,武帝一面安抚说“是非自有公论”,一面令监察司彻查此事。
沈穆时操心内阁中事,难疏忽了素娥,这日他应酬完左长青,回来已是月上中天。进了内室,却见素娥正窝在床头看书,见他回来目露欣喜之色,掀了被子就来迎他。
“您今儿回来又这么晚!”
“嗯,冯廷和可能要入诏狱了。”
“这么快!”素娥吃了一惊。
“百足之虫,必得一击即中。”冯廷和历经两朝天子,文渊阁治事二十余载,早年也是专心实务,临老却一门心思的贪权敛财,武帝是再不能忍他了。
“可惜了,我小时候还临过他的贴”
“他那字跟他的人一样,一身的匠气,临来作甚?”
不管他官声如何,冯廷和的字在大齐却是有口皆碑的,素娥刚要辩驳,忽地转过弯来,笑倒在沈穆时怀里:“都说是小时候的事了,大人还要醋!我若早知今日,一定只临大人的贴!”
“我若早知今日,便将你自小偷出来,不叫你吃半分苦。”
虽是玩笑话,素娥听了也觉受用,踮起脚在沈穆时唇上亲了亲,被他摁住,接了个长吻。
素娥被他亲得动情,藕臂软软缠在他颈间,仰头悄声道:“我先伺候您沐浴,好不好?”
沈穆时见她神态娇美可爱,学着她的样子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好。”
“那您等会全听我的”
“”
这般要求,倒当真让他有所期待了。
其实素娥一说完就有些悔了,总觉得自己在勾男人似的。借着放水的机会半跪在浴池边半天也不起来,缭绕的水汽打湿了薄衫半贴在身上,愈发显得纤腰翘臀曲线诱人了。
“卿卿再不过来,这水又要凉了。”
沈穆时一边打趣她一边自己下了石阶,奔波一天这么入水一泡果然舒服。他终究是世家出身,还是有些公子哥儿的习气,在外没办法也就算了,在家却是食不厌脍不厌细,便连这浴池也是玉石所砌,再用暗管连到外间火房,日夜灶火不熄,旋开铜闸池壁的金猊便会张口吐水。“过来。”
沈穆时向素娥招了招手,素娥就提溜着裙边乖乖步入水中,游鱼一般滑进他怀里。
“我记得你第一次看到这金猊吐水,可是问东问西老半天才算消停。”
素娥听他提起旧事,有些不好意思地趴在他胸口抿嘴笑:“那是人家没见识嘛!”
“你不是没见识,你是保留了赤子之心。”
沈穆时在浴池中舒展身子,让她趴得更舒服些,一边在她湿透的腰背上温柔爱抚,“经霜而不馁,可比春播夏长要难得多了。”
“我有那么好么?”素娥被他夸得小尾巴都要翘起来:“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害怕,怕自己撑不下去呢!姨娘总说人要活着才能有希望,坚持下去就能看到不同的风景。我一天天熬着,好怕就这样死了,这辈子什么好事都没经历过,对不起姨娘对我的一片心。”
她娓娓说着,开始还有些难过,眨眼又高兴起来:“还好我坚持下来,才能遇到您啊!”
“遇到我这么高兴?”
“嗯,是这辈子最好的事”
素娥一面说着,一面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
沈穆时眸光微沉,喑哑了嗓音:“卿卿不是说要为我擦身沐浴么?”
“”
素娥被热气蒸得面如桃华,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悄悄解开他湿透的袍衫。
强健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麦色的肌肤上全是滚动的水珠,素娥指尖犹豫着抚上他胸膛,脸上发着烧,终于还是下了决心低头吻了下去,舌尖微探,沿着紧实的肌理,将那些调皮的水珠一点一点印入口中。
“嗯”
素娥柔荑抵着他腰胯,唇舌灵活地舔弄着他乳首,沈穆时舒服地挺了挺身,双臂半展撑在浴池边上,享受美人儿难得的主动。
素娥骑在他胯间,把他整个胸膛都用唇舌抚慰了一遍,自己的长发也都沾水湿透了,一绺一绺地贴在被湿衣紧裹的曼妙娇躯上。
“宝贝儿,把湿衣服脱了,你这样容易着凉。”
“等一会儿嘛!”素娥娇嗔着,探身到池边取了香胰为他擦身。她抿着唇儿一板一眼擦得认真,只是胸前曲线毕露,浑圆的酥乳随着她双手动作而在他眼底不住娇颤着,那两点娇红在湿透的亵衣中若隐若现愈发勾人。
当她湿滑的小手溜入他胯间,湿黑乌亮的毛发间那粗长巨物早已迫不及待地挺翘起来。“嗯,便是这样揉手指再抠进去点,乖宝儿。”
男人略带情欲的低醇嗓音听着就让人动情,素娥却在这时回手,有些羞怯地看了沈穆时一眼,在他愈显沉暗的目光中主动除去了衣衫。
在她纤细的手指握着香胰揉上胸乳的时候,他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了。这小妮子竟然用两团美乳为绵,为他擦身沐浴,然而也不知她哪儿学来的招数又不得法,那酥融的奶肉在涟涟清波中无法着力,每每擦着他又晃开去,撩得人欲望搏动却难以纾解,只得弯腰将这磨人的妖一把拉入怀中,反客为主地揉搓激吻起来。
“你怎么突然说好都听我的”
素娥不会水,这浴池又深,受惊之下只能手足并用地缠紧了他,好容易寻着间隙说得两句话,便被他扣着臀儿强入了进去。
“啊嗯”
娇嗲的尾音忽然成了媚吟,不同以往的湿滑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身相迎,几乎一下子就让他捅了个深。
紧随而来的几下挺弄更插得她美目迷离,花浆漫流,呜咽地仰头不住索吻。
沈穆时最爱她动情时缠人的样子,听着宝贝儿时高时低的娇吟声便知她是要重些还是轻些,一面深深浅浅操穴儿一面咂吮她滑腻小舌,尽情啜饮她甜蜜的芳津,口里还忍不住出言调笑:“哪儿学的这么浪,嗯?”
素娥到底脸皮薄,做得却是说不得,羞着脸不认道:“哪、哪有啊!”
却是吃他一记深顶,欢愉又痛苦的叫出了声。
哗啦的水声中他一边耸动一边抱着她到了浅水边,拔出性器后却是让她翻转着撑在池边,拍拍她屁股示意她翘高臀部
“快说,不老实可要罚你喽!”
炽热的菇头挑弄着湿热靡艳的穴口,偏偏又坏心眼地不入进去,让她难耐地款摆着腰肢却解不了痒。
“我让茗香买话本可是她不识字,就胡乱买了一些我、我以为您会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我会让你知道有多喜欢!”
沈穆时低吼着,扣着她盈盈细腰重新戮入。花径被充满的饱胀感令素娥哼出快慰的低吟,随即荡漾的酥乳也落入了他火烫的大掌,后入的姿势令肉棒次次都顶入宫腔,不一会儿便让她欢愉的呻吟里带了哭音,然而这种情境下的娇泣求饶只会激得人愈发狂野,等沈穆时一番挞伐之后稍稍尽兴,素娥已是在高潮后软着身子站也站不稳了,只能任凭沈穆时抱着离了浴池。
待将这湿淋淋的小美人儿浑身上下都擦干净了,沈穆时才抱着她回了卧房,密密实实地搂在怀里好生抚慰。
欢情过后素娥的身子简直绵若无骨,摸到舒服处还会拖长尾音细细娇哼,时不时还要仰起头讨一个吻,乖巧可爱的模样真让人爱得不行。
“卿卿这玉桃好像长大了不少。”
“还不是你老摸人家”
除了充满仰赖地叫着“大人”之外,有时素娥也会没大没小地顶嘴。沈穆时在她嘟着的唇上亲了一下,饶有兴致地问起刚才中断的话题:“今儿看了什么话本才学得这么娇?”
素娥有些害羞地埋首在他胸前:“是个小狐狸报恩的故事”
又呆又萌的小狐狸从小失去了父母,寒天雪地里被个修道的小道士所救。可是有一天小道士被坏人害了性命垂危,小狐狸为了救他只好四处吸人阳提升功力,最后小道士终于被救活了,小狐狸知道自己会遭天谴,在离开小道士之前诱惑他好好欢爱了一番。
素娥剔除了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细节,把那故事大致讲了一遍,女儿家到底感性,最后还
吸溜着鼻子嗡声嗡气地说:“小狐狸好可怜呢,最后还担心小道士知道了真相瞧不起她。那个逍遥子也不肯好好写个结局,写到小狐狸冰天雪地里独自离开就结束了,你说坏不坏?”
“嗯,坏!”
沈穆时心不在焉地附和着,软玉温香抱在手里,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将素娥打扮成小狐狸的样子然后这样那样的事
“要不您另外补个结尾吧?”素娥说了一半忽地突发奇想,要论文才整个大齐就数她家大人最出众了,他要是肯出手那就没逍遥子什么事儿啦!
“说什么呢!”沈穆时啼笑皆非地拍拍她娇臀,这丫头胆子越来越肥,竟然叫当年的一甲探花为她续这等淫书。
“只要一章就好了嘛!您得空的时候写一写,我给您研墨!”素娥如今半点也不怕他,赖在他怀里不住痴缠撒娇。
沈穆时被她缠得火起,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也不是不行,只是此时无甚灵感,莫如咱们先来演练一下”
“咦?”
素娥还沉浸在小狐狸的故事中没来得及回神,转眼间就天翻地覆,被男人捉着两条玉腿儿扛在了肩头,手指慢条斯理地抚玩着她私处:“一天一章,咱们可以续九九八十一章。卿卿倒是说说,今儿这章先写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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