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图(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晶狐狸
楼下的拍卖甚为热闹,那自鸣钟卖了五百金,其后又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古玩孤本,也有海外奇珍。
沈穆时见多识广,基本上每样都能说得出点来历,素娥先还不觉,听着听着蹙起了眉:“我朝海禁多年,为何还有这许多域外之物流入?”
“你自己也说过,要获多少利,便要冒多大险。朝廷若都能令行禁止,也不至于在海防上砸这么多银子。”
沈穆时淡淡说着,从榻边高几上取了酒壶自斟了一杯。
都说“治大国如烹小鲜,无为而无不为”,可是大齐内忧外患,若再讲究无为而治,怕是撑不过几年。
他少年时走马章台,只求自身快意,十七岁宫墙折柳,栽了平生第一个大跟头。十多年沉沦下潦,见多了民生艰难,才真正把祖父当年带着他游历四海的苦心看了个明白。
然而这滔滔浊世,岂是他一个人能力挽狂澜!
素娥见沈穆时神色不明,慢悠悠又喝了一杯,不由有些担心:“大人,空腹不宜多饮,要素娥去叫些下酒菜么?”
沈穆时唇角微勾,“我有卿卿,还要什么下酒菜?”又向她伸出手,凤眸暗沉沉的:“来!”
素娥迟疑了一下,偎到他身边,她对别人的情绪极敏感,本能地知道沈穆时心里藏着事,不痛快。她想了想,小大人似地环住沈穆时肩膀,素手纤纤,一下一下地抚过他胸口。
“你这鬼灵!”沈穆时捉住她小手塞到嘴巴,惩罚似地咬了一口,那点不愉也很快淡了。
此时楼下飘来弦乐声,拍卖过后,又有好戏要开锣了。
素锦图(H) 第三十三章 无明夜何事两相难(上)
台上的侍者穿梭不停,几儿案儿凳儿,不消会儿就摆成个戏台似模似样,台下放着丝弦器乐。
素娥祖母生辰也曾请过戏班,见这架势是要唱曲儿,她还有些孩子心性,见有热闹就伸长脖颈,一双水杏眼瞪得溜溜圆。
爱瞧热闹的客人不止她一个,渐渐就有客人衣衫不整,拥着美姬迈着醉步到台下条案上坐了,体态丰饶的侍女们高举着银盘,将西域瓜果、酥酪点心、葡萄美酒流水般奉上。
那些侍女皆是披纱赤足,脚系银铃,胸乳处缠着一指宽的碧色丝绦堪堪遮住奶尖儿,同样水碧色的兜裆窄布卡在臀间若隐若有,随着步履移动纤细腰曼舞丰臀诱人,招得客人忍不住伸手去摸,她们又娇笑着旋身躲开,一时间大厅里如天魔作舞热闹非凡。
有些雅间的客人虽未下楼,也半挽了窗帷探身来看。
素娥见了这情形有些畏缩,怕被人隔着帷幔看出行藏。
沈穆时少年时玩惯了,再香艳的场景他也能泰然处之,反而是素娥又羞又怕又好奇的小模样落在眼里还新鲜些。他惯忖人心,知道素娥担心什么,伸手抚了抚她后背:“别怕,隔着帘幕,你穿的又是男装,谁也不知道你是谁。”
素娥还是有些怯,手肘半撑在绣垫上,转回头嘟嘴抱怨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来这种地方?”
“食色性也。”沈穆时不以为然地笑了,他斜倚在堆得高高的云枕上,坐得惬意而舒展:“其实不光是男子如此,前朝时多有贵女养面首的,端太后不是还和侍人寻欢么?”
素娥没听过端太后的事,一时反应呆呆的:“大人又要哄我,和侍人如何寻欢?”
“这个嘛”
他刚拖长声音起个头,素娥忽地反应过来,一叠声摇头道:“别,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她如今学乖了,知道他在这上头最是好为人师,最后又是她吃苦头,赶紧往外翻了个身。
台上花旦已经粉墨登场唱开了唱的是小姐游园思春,恨如花美眷负似水流年。
那小姐生得眉若翠羽目似横波,服色容冶极为妩媚。不消时书生跳墙,两人夜会,沿着高台拉拉扯扯却总不入港,将一众看客勾得心痒难耐,渐渐鼓噪起来。
素娥瞧着不对,只好重新翻了个身转回来,正对上沈穆时沉沉如凝一双眼,脱口而出的抱怨忽地气短:“大人总是”
“总是如何?”沈穆时握住她一截皓腕,食指在凝玉般的手腕上轻轻搔了一下。
素娥心儿一颤,含糊道:“总是不正经”
沈穆时唇角微扬,将素娥揽入怀中,他才饮了半壶杏花春,吐息间酒意芬芳:“那你喜欢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
素娥想了想,赧然道:“都喜欢。”
沈穆时笑起来,在她额上亲了亲,“我与卿卿一般无二。”说着又将她转回去,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
这么会子工夫,那书生和小姐已是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书生情难自禁,小姐粉面含春,腰肢扭得如风摆细柳起伏不定。此时丝竹缠绵一声紧似一声,欲拒还迎间烟罗软纱落地,露出紧绷绷掐丝小袄石榴裙,偏两人花前月下,只隔着衣衫扪香弄乳,撩得客人心痒难搔,恨不能跳上台替那书生行事。
素娥眼见着香艳情景,耳听得旖旎唱词,心中像有小蚁爬过痒痒的无着落。想起沈穆时方才的玩笑话,暗忱自己只怕真算不得什么好女子,但若得他欢喜,纵不做正经女子又如何呢?
此时台上风光愈见狎昵,那书生唱着:“但见她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湿作胭脂透”一双手眼见得不规矩,直往小姐石榴裙下钻。
素娥屏着呼吸,蓦地想起了在密室窥看怜奴那次,身子不自在地动了动,她看不到沈穆时的表情,却能感到他抵在自己臀后的热烫。
她眨着眼,悄悄反手摸上那处硬挺,来回揉抚。
四弦一声如裂帛。
家丁拖着棍棒涌上台,却是主母搜院,惊了鸳鸯。
素娥的小手顿了一下,想缩回去,就被他大掌迎上来,十指缠在一处厮磨。相触、分开、追逐、勾缠哪怕再亲密的事也都做过,可是这手指间温存的小游戏仍令她心动不已。
那边厢锣鼓紧锤,冷面的主母高坐明堂,夜审私会外男的继女。小姐金钗遗落青丝委地,在四围家丁威慑下伏地乞怜。小姐爬向何处,杀威棒就“咚”一声堵到何处,小姐四面乞求,娇态堪怜。
主母广袖一挥,两名家丁如狼似虎左右裹挟,艳色的大红裙子拉过腰际,露着白生生玉嫩嫩娇臀细腿晃人眼。黑油油的棍子落下来,伴着铮铮铁琵琶迸珠落玉,鲜红的棍痕印上雪白的臀肉,看客的狂欢到了高潮。
素娥心跳突突,闭了眼不忍再看。沈穆时将手覆在她眼前,一下一下亲吻她面颊鬓发,手一拂,又一层纱帷落下来,外头的景象隐隐绰绰看不清了。
他挪开手,小姑娘面颊粉润,双眼湿漉漉的,藏着一点惊惧。
沈穆时低头吻住她眼皮,说:“别怕,不过是出戏。”
其实接下来的戏码,全都是真刀真枪,打是真打,操也是真操,他却忽然不想她看到。
五陵子弟多浮浪,年少时多荒唐的事也做过,以至后来不玩点出格的都撩不起欲望可是对着这么个可人的小家伙,他竟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心悸。
处在他如今的位置,这算不上什么好事。
沈穆时沉吟着,轻轻拉开素娥衣襟,少女雪玉般的身子半掩在散开的青袍内,像一朵将开未开的玉簪花。他低头,在嫣粉可爱的乳尖儿上舔了一下,不经意似地问:“听闻此间主人乃泉州蒲氏,卿卿真的不知?”
素娥不知他为何此时有此一问,身子僵了僵。
被他说起来,她倒是想起一桩事。她其实还有个舅舅,小时候见过一次。按高门大院的规矩,侍妾的娘家人是当不得正经亲戚往来的,但是那时姨娘得宠,舅舅找上来,父亲也就允了他们在偏厅见面。昂藏男儿在姨娘面前哭得像个孩子,直言对她不住,惹得姨娘也落了泪,后来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姨娘忽地激动起来,边哭边说:“张贺性情反复,不可与谋!我如今已是无法,你何苦再陷进来!”
她那时年纪还小,懵懵懂懂的,可是听到姨娘这样说父亲,还是有些难过。
没多久姨娘就过世了,素娥一直没再见过舅舅。直到一年前,她在父亲书斋又见到了那男人。六七年不见,他两鬓已经添了白,脸上还有伤,见了素娥却很高兴,听说她喜画,搓着手说要送一套徽砚给她,又说当初姨娘过世时他在海外行商,竟连最后一面也未得见,说得两人都落了泪。
不多久舅舅果然遣人送了套文房四宝来,尤其是那方鱼脑冻的端砚白如晴云、松如团絮,极为适合女儿家玩赏,素娥一见便十分喜欢。父亲却不太高兴,借着酒意斥言说那人没有分寸,以为替四皇子跑过几条商路就痴心妄想,一介商户竟想替儿子来求娶素娥!
这是素娥第一次听父亲提及自己的婚事。她知道在父亲眼中子女婚事都不过是结盟的跳板,而姨娘一心盼望的却是她终身有靠。若是姨娘在世,这门亲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在府中处境艰难,从未有什么小儿女绮思,那晚却在梦中见到了一个白衣少年,半身隐在迷雾里,执着手问她肯不肯嫁他。想来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吧!
后来落难,她也想过舅舅不知道有没有牵连其中,若是没有,会不会设法来救自己。后来在教坊司日日苦熬,渐渐就没了念想,若是没有遇到自家大人,如今也不知是什么样
可是他现在相问,她却无法实言相告“替四皇子跑过几条商路”那句话沉沉压在她心里。
犹豫良久,素娥还是垂着睫,轻轻摇了摇头道:“泉州蒲氏是著姓,我姨娘闺姓为李,与蒲氏理应无亲。”
素锦图(H) 第三十四章 无明夜何事两相难(中)
她在撒谎。
看着水晶人儿一般的小姑娘,对他全托一片心,原来还是有事瞒着自己。
理智告诉自己这也没什么,她处在这般境地,若不学得机敏些,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然而他还是不高兴,很不高兴。
沈穆时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自己内心那股翻腾的戾气了,这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
“大人?”许是他良久没说话,素娥不安地喊了他一声,身子在他身下扭了了扭。
沈穆时紧手掌。他没留力,素娥痛呼了一声,娇绵的乳肉被捏得变了形,从他指缝中溢出来又使劲揉回去,粉嫩的蕊尖儿在他指掌间惶惶地抖,他一低头,咬住那颗小红果反复吞嚼,吃得一片湿黏。
她的心在他唇下跳得厉害,手轻轻推他肩膀,声音虚得发飘:“大人,我疼。”
过了一会儿,委委屈屈地又喊了一声。
沈穆时抬眸睇她,冷淡地说:“忍着。”一面捉了她手用腰带一圈圈绑了。
素娥真有些吓住了,又不敢挣,低着头看他缚住自己手腕,总觉得他举止有些反常。莫非是跟蒲氏有关?那蒲氏,是不是真的和舅舅有关系?
沈穆时打完结,把腰带捆在了床头雕花上。素娥上身被拉成了反弓,青丝委垂,小衣松散,雪白香腻的奶子高高耸着,上头水光粼粼还有他掐出的青红指痕。若往常早抽抽嗒嗒扑上来抱住自己撒娇了,现时真吓着了,反而紧咬着丹唇不说话,看着倒有些倔态。
沈穆时心里的戾气冰冷冷地又往上涌,偏此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不由蹙眉不耐扬声道:“甚事?”
门外候着的正是小厮承松,他跟了沈穆时多年,一听声音便知道大人现在不痛快。可是这头的事又不能不禀,只能苦着脸道:“禀大人,郓国公听闻大人在此,特意遣人送来一壶西域葡萄酿。”
郓国公在宗室里是个不着调的,从年轻时就爱跟三教九流之徒打交道,但他大事上有分寸,辈分又高,连武帝都轻易不跟他计较。
沈穆时静了片刻,淡淡道:“进来吧!”
菱花门里聘聘婷婷进来一名美貌胡姬,身后两名侍女托着银盘,盛了四时蔬果并葡萄佳酿。
素娥衣衫不整,并了腿直往沈穆时怀里躲,只是手腕被绸带悬着,身子转侧余地有限,再如何也是春光乍泄欲掩还羞。
两名侍女放下银盘便躬身告退,那胡姬却留了下来,妖妖娆娆地跪在沈穆时脚边道:“国公爷命奴奴前来伺候大人,另请大人稍后拨冗一叙。”
那胡姬生得肤白如雪,眉目鲜妍,举手投足自有一股不同于中原少女的媚态。郓国公得了爱若珍宝,轻易不让她侍客。不曾想沈穆时心坚如铁,只轻轻抚着怀中少女鬓发,眼风也未扫来一个。
“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代我谢过国公爷美意,告诉他沈某稍后就来。”
胡姬一听急了,盈盈素手攀着沈穆时足尖道:“奴奴这般回去,定要被国公爷责罚,还请大人怜惜则个。”
沈穆时蹙眉,本想让她走,这时素娥却在他怀中动了动,他心思一转改了主意,“罢了,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胡姬一听大喜,刚要把高耸的胸脯往沈穆时垂在榻边的腿上偎,便听他不耐道:“我这小婢正闹脾气,你且先把她侍弄好了!”
听了他言语,胡姬还没怎的,素娥已是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抬头道:“大人不要”
“不要什么?”沈穆时托着她下巴挑眉道:“不要让她伺候你,要她伺候我么?”
素娥张口结舌,他却缓和了眉眼,抚着她面颊道:“不是说不知侍人如何侍奉端太后么?如今让你见识一下。”
素娥的泪终于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来。
沈穆时见她落泪,一时有些心疼,又嫌心疼她的自己软弱,转头向那胡姬喝道:“不愿意的话就滚。”
那胡姬本是杏花坞主人养来巴结权贵的,品箫弄香,什么不会?她这时已看出这两人不对路,哪里还敢多言,伏在素娥足边捧着这少女一双莲足轻柔抚弄。这少女极其敏感,她舌尖在足心一撩那身子就是一颤,鼻中呜咽低鸣,十分青嫩可爱。胡姬心心惦记着勾引沈穆时,屈膝翘臀摆着撩人姿态,两只涂了鲜红蔻丹的手弹琴似的在素娥光裸的小腿上点触而上。
素娥不断挣扎躲闪,她的肌肤细嫩,一会儿就将腕子磨红了。沈穆时倚在床头,抚着她鬓“你乖一点,嗯?”
素娥仍对他抱了希望,幽咽出声:“大人别这样对我,我不喜欢!”
沈穆时叹道:“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喜欢。”
素娥闭了眼,泪水长流,发丝被打湿了沾在脸上,格外可怜。沈穆时默然片刻,将绸带从雕花上解了,将她半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吻去脸上泪痕。她的泪咸咸涩涩,小嘴却是甜的。
素娥先还抗拒,被他在奶儿上使力揉了一把,劲儿一松,就被他舌头抵了进来。
他这时又极尽温柔,素娥被他吻得一阵热一阵冷,心下一片茫然。只觉恍惚间又回到了教坊初见那次,他也曾让怜奴这般对她。
可是那胡姬却比怜奴妖媚得多。
她见素娥紧拢双腿总不肯配合,便嘻嘻笑笑地探身取过琉璃盏,玉手高擎地将那满满一盏葡萄佳酿连成一线,尽皆洒落在素娥洁白细腻的腰腹之上。那酒刚用去夏的储冰冰镇过,寒凉激人,素娥被冻得“嘤咛”一声,玉润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胡姬撩了长发,褪了衣衫,用一双发面似的大乳在素娥光洁饱满的腿上揉搓着。
沈穆时偏过头,只见胡姬玉体裸裎,屁股高高翘起,抬眸挑逗地看他,湿红细长的舌头卷舐着四溢的酒液。而随着她的啧然舔吮,素娥娇躯不住轻颤,深红如血的酒液在少女柔软白嫩的小腹上流漫,随着呼吸起伏滟滟汇入少女神秘的溪谷,将那处洇得一片水润春泽。
沈穆时转回目光,只见素娥长睫微颤,泪染轻匀,面上如海棠沾露娇艳欲滴。大约是被那胡姬亲到了私密处,她身子骤然绷紧,随即睁着水的眼睛,半启朱唇,娇吟丝丝若断若离。同时玉腿儿乱挣,一双雪乳不住颤动着。
原本沈穆时只是想小惩薄戒,这时却有些刹不住了,适才饮的半壶杏花春热辣辣地流在血管里。他一面伸手在少女酥胸上不断撩拨,一面拉低自己裤腰将肿胀的玉茎放了出来,素娥微微偏头,嫩热的唇瓣抵着菇头却不肯张口。
他低叹,声音微哑:“纵得你越发不成话了!”
到底没有相强,只换了个姿势将勃发的性器挤在她两个奶团里浅浅插送。素娥手腕被绑着胳膊自然而然往里夹,两只娇乳胀鼓鼓挤在一处倒便宜了他。
少女乌发乱洒,胸雪横舒,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得咿呀直喘,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不住提拉揉搓她红嫩的奶头,硕大的龟头昂扬着不时从凝脂似的奶团中蹿出。
这样的活春宫极其刺激人,那胡姬看得眼饧心热,滋溜溜舔得连少女娇嫩的菊眼儿都不放过,同时还顺溜着手儿抚玩自己阴牝软肉,她那里早已是腻滑一片,恨不得有根烧火棍儿插进来解解痒。奈何这男人有眼无珠,放着自己这美穴儿不插,竟在那少女贫乳上隔靴搔痒!她实在馋得熬不过,妖妖调调媚声道:“沈大人,莫若奴奴取个双头玉势来,也好和这位妹妹一同快活!”
素娥听得大骇,沈穆时拍拍她香肩安抚,拉过袍襟遮了自己私处道:“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去回禀国公爷,沈某稍后便来。”
那胡姬无法,嘟着唇满心不愿地走了,素娥双腿一得自由,便向上蜷曲着恨不能将整个人缩成一团。
沈穆时舒展了身体将她搂在怀里,解了她腕上缚带帮她揉了揉,又将她不断犟着的小脸儿掰过来对着自己。
“这么点事儿便受不住了?”
素娥耻得要死,闭着眼不肯说话,沈穆时难得见她这幅倔强模样,本来有些消下去的火又烧起来。见她蜷着腿儿不肯放松,干脆抄着她腿弯儿从臀缝里入了进去,将炙硬的性器压着花唇来回摩擦。
素娥被他磨得娇吟了一声,沈穆时揉着她奶子道:“肯出声了?再叫两声听听。”一面故意用龟头去顶弄素娥的小花蒂,她那里最是敏感不过,不一会儿便红着脸嘤嘤咛咛的,嫩白的小屁股直扭,看着不似挣扎倒像迎合。
“穴儿痒不痒,要不要我插进去替你止止痒?”
他自说自话着,掰揉着两团粉臀开合玩弄,小姑娘养得娇,连那处也是粉腻香融。他终究按捺不住,捉着她臀儿了进去,抱膝侧位的体式使小穴儿夹得极紧,沈穆时被她夹得呼吸都骤然粗重了几分,等他摆着胯狠狠地挺送开,素娥带着哭腔的呜咽便再也止不住了。随着一下比一下深入有力的冲撞,那断断续续的低吟很快因为染上情欲而变了调儿,心里明明还觉得委屈,可是又情不自禁地依恋这个猛力操弄自己的男人,被他握着胸乳便如握住了整个心脏,欢喜悲伤,从此全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本来要走剧情,一不小心炖了一锅肉。我觉得亲们和我一样矛盾,在清水文里找肉,在肉文里要剧情!
素锦图(H) 第三十五章 无明夜何事两相难(下)
沈穆时见素娥小穴儿紧绞着显是动了情,却仍侧着头不肯和自己对视,心底潜藏着那点凌虐欲倒被激得狂悖起来。
他稍稍后撤,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单手撑在她耳侧,用全然占有的姿势毫不留力地纵情驰骋。小姑娘双眸被情欲炙烤得水雾迷离几乎对不住焦,刚痉挛着哆哆嗦嗦呻吟了半声,就因他一个深重的顶送全吞了回去。
“宝贝儿喜欢双头玉势么?要不要找来给你试一试?”
“不不要”
“哪回你不是这么说”沈穆时声音晦哑,绞着素娥头发迫她抬头,猛兽掠食似的舔过她濡着汗水尤显脆弱的脖颈,身下的动作不停:“非得狠狠干了才能老实!”
“”
素娥在他疾风暴雨般的攻势中已是快登顶了,神魂载沉载浮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可是那带着微喘的熟悉嗓音本身就能催她动情。她几乎是飞蛾扑火似的仰身迎向他炽烈的占有,湿热颤动的媚肉绞紧的一塌糊涂。
沈穆时偏在这时缓了下来,素娥难耐又不得其法地扭着腰,蜜液满溢润滑了性器,两人交合处磨出的“噗呲”水响暧昧又淫靡。
“你这小穴儿可比这小嘴甜多了。”沈穆时满足地长吟了一声,托着素娥颈背将她拦腰抱起,性器紧密无比的挤压和摩擦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欢愉的叹息。
“大人大人”素娥玉腿盘缠在沈穆时腰间,小脸通红的在他脖颈上不断挨蹭。
沈穆时知素娥情动却不肯满足她,就这么深楔在她体内下榻,一步一颠地往窗边走,大掌托着她玉臀还不断抠玩扩张着后穴,口里浪话儿不断:“叫我做什么,嗯?是骚穴儿痒得难受,还是后面这小洞眼儿里也要玩一玩?”
素娥张着嘴,羞辱和快感交织着令她无法回答。
沈穆时将素娥靠着窗放下来,轻轻揭开一角纱帷。
外面戏台上早已开起了无遮大会,鲜红一水铺开的毛毡上仰躺的女体白得晃眼,那小姐早被剥了衣衫,纤细的足踝上扣着银链,另一端得紧紧的与乳夹相连,令她只能抬着臀儿任人玩弄,而那十几名健壮的家丁早翘着鸡巴围成了圈儿,随着密集的鼓点轮流插穴儿。
其实台上这些人都是心挑选过的,不光是那小姐长得丰饶美艳,便是家丁也各个壮硕不凡。白与黑,力与柔,极度的惑人视线,硬生生将一出淫戏演得销魂蚀骨荡人心魄。
素娥此时哪受得了这个,在沈穆时重新捅进来的刹那就软了腰肢,全靠他及时抱住才没有扑到纱帷外头去。
“宝贝儿,撑着点。”
他说话温柔,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温柔,一手捞着她腰肢,一手早顺着股缝揉了进去。素娥的臀形特别漂亮,白里透粉,像熟得刚刚好的桃儿,诱得人恨不得,凑上去咬一口。他爱不释手的描摹、挤压、用力拍打,让那鲜润的肌肤染上情色的绯红,享受细嫩宫腔颤搐紧咬的绝妙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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