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图(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晶狐狸
甜的糖,烫的唇,幽深的眼眸,高悬的明月。还有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
素娥又怕又羞,又忍不住沉溺其中,唇舌情不自禁地回应他的逗引,直到他的大手隔着袍襟揉她腿心,她才从迷乱中回神,惊惶失措地抵住他的手,水光盈盈的眸子里尽是哀求。
沈穆时反过来捉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热烫的气息不断拂在耳际:“傻姑娘,这是防火用的夹道,专为蓄水用的,不通人的。”往里走了几步,果然见几个近人高的大缸靠墙而立,黑皴皴地蓄满了水。
沈穆时抱着素娥从大缸缝隙中卡过,将她圈在砖墙和大缸的三角缝隙里,低声笑道:“现在不怕了吧?”
素娥转过头看那口大缸,顾左右而言他:“您在《京华杂技》中写过,‘每坊巷三百步建火龙局,配机桶水龙,则若发现火情,须臾可灭’,便是这机桶么?”
沈穆时似笑非笑,扣着素娥下颌将她小脸扳回来,道:“闲话莫说,先亲个嘴儿。”
素娥见实在绕不过,颤巍巍瞥一眼旁边。这夹道幽窄并无人来,两人又都笼在暗影里,她多少放下心来,踮起足软软地亲他,一截香滑小舌主动探出,供他嘬吮。
她乖乖的样子,最是招人疼。
沈穆时搂着她,愈吻愈深,大手隔着锦袍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素娥原本便敏感,现在这般幕天席地地躲在避人处偷情,她身子越发酥颤,巷口只要传来一点声音,便惊弓之鸟般直往他怀里钻,两人越发绵绵密密贴在一处。
沈穆时哪里还忍得住,伸手探入衣襟想摸她奶,那里却被白绫子裹得紧紧。他隔着束胸揉搓了两下,她仰着脖子细细地吟,声音又娇又媚又勾人。
沈穆时暗咒了一声,好端端地让她扮什么男人。他到底也没将那束胸解开,只是俯下身,从纤长柔美的颈项一路吮到漂亮凹陷的蝴蝶骨,朦胧月色下,少女玉白的肌肤上绽开的朵朵红痕妖娆诱人。
“疼......”素娥喃喃低吟,委屈嗒嗒的。
“吹吹就不疼了!”沈穆时嗓子微哑,在最后吮出的那枚红痕上吹了吹。这小丫头皮肤娇得什么似的,真正是一嘬就红,一掐就青,欢爱时常弄得一身斑驳,让人见了愈发想狠狠操弄。
偏偏她还不自知,嗯嗯呜呜的,把肩头处的吻痕仰送到他唇边:“这里也要吹吹。”
不谙世事的天真透着别样的魅惑,湿热的舌迤迤扫过香肩雪颈,感受细细的脉搏在唇齿下慌乱的搏动。
“小妖!”
沈穆时低喃,沉厚的嗓音缠绵,指掌隔着锦袍爱抚她娇躯,再把丝滑的袍子拉高提起,手掌滑入她腿心,隔着亵裤似有若无地挑逗饱满的玉丘。
“别、别在这儿......”素娥不安地扭动身子,再温顺的姑娘,户外野合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听话,我只摸摸你。”他一面亲一面哄,手指挑进亵裤边缘,一点点刮搔那滑腻如脂的贝肉。
“呜嗯......”她低鸣,眼里泛着水雾,小手无助地攥着他袍襟,任他搂在怀里,肆意亵玩。
月色昏昏,暖风浮动,不知吹来何处花香荼蘼,街市上隐约地喧哗起来,人声追逐,爆竹作响,紧接着万点星飞空,化作漫天花雨炸开。瞬间光华如星河倒注,令人五色神迷。
“呀呀!”他的长指恰在此时顶入幽缝,来回抽撤,快感如潮涌般漫入四肢百骸,素娥控制不住地低声浪叫,蜜臀随着他淫玩的动作不住摇摆。
“尝到滋味了?”沈穆时一下一下啄着她唇,捉住纤柔的小手塞进绔裤,又将她丝薄的亵裤拉下,粗糙的手掌包着湿腻的腿心颠弄搓揉,手指在那处销魂蜜洞不断插进抽出。
素娥心神摇旌,双眸湿漉漉的尽是迷离春色,两人呼吸交缠,在灯火阑珊处尽情释放彼此的欲望。在攀上顶峰的那刻,她看到了春夜里最美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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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花灯会鸳鸯两字冰(下)
沈穆时说到做到,真的只是“摸摸而已”。只是等他摸完,素娥头发也乱了,衫子也皱了,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力,沈穆时就将她侧抱在怀里,用绸帕给她仔细擦拭流到私处和腿根的淫液。
帕子质地丝滑,他的力道舒缓轻柔,刚高潮过的娇蕊被这样一碰,酸酸痒痒地又吐出一股蜜液,花心深处涌起奇异的空虚感。素娥偎在沈穆时怀里,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耳边传来的调笑声温柔而狎昵:“小可怜儿,没插进去到底是不够舒服吧!”
“不、不是的!”素娥臊红了脸,拽着他衣袖慌慌张张地摇头:“不要在这里......”
这话她今日说了好几遍,十五年的教养,当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打破。沈穆时挑了挑眉,眯着眼看她:“我若偏要,卿卿又待如何?”
有云行过月亮,巷子里暗下来。女孩儿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手指颤颤的解开了袍襟,又艰难地绕到身后要去解缠胸的绳结,被沈穆时一把扣住,她轻轻挣了一下,挣不动,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他的脸背着光,表情晦暗不明,好半晌,才放开她的手腕,捏了捏她的下巴。
“怎么,学会闹脾气了?”
“没有......”她一下子就怂了,嗫嚅着说不下去。
警告似的,他长指点点她唇瓣,沿着纤长美颈下滑,摩挲雪腻的胸脯,再往下一点,两根手指一齐探入束得紧紧的乳沟里。
素娥屏着气不敢动,他的手慢吞吞抽回来,指间拈着一枚小小的玉色花苞。他借着微茫的月色辨认了下,把它递到素娥面前,微微一笑:“见过么?是槐花。”
素娥摊开手掌,任那朵娇嫩的小花盈盈飘落在手心。一抬眸,落进一双乌沉沉的眼里,他的唇贴上来,轻轻覆在她唇上。
空气里还带着夜露的芬芳。
阖上眼,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流连,却是拢上了衣襟,整理好衣裳,头上痒痒的,是他温柔的指尖在心梳拢散乱的长发。
素娥心里又慌又乱,终于绷不住,一头扎在男人怀里喃喃道:“您别生我气......”
少女浑身带着清甜的奶香,带着哭腔的嗓音娇细堪怜,沈穆时被她哭得心都要化了,哪里真能和她置气,想要将她推开些替她拭泪,她八爪鱼似的缠着他只是不肯,小脸蒙在他胸前不住地磨来蹭去,滚落的泪珠一下子便将他前襟打湿了一片。沈穆时简直无法可想,只好一下一下拍着她背,一边叹着气道:“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现下怎地就不怕人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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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哭了一会儿,情绪缓过来了,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闷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两人相偎着站了片刻,便听到巷口传来犬吠人声。
沈穆时皱了皱眉,素娥再顾不得害臊,急急忙忙站定了,胡乱用手背揩着眼泪。
外头显然是起了争执,沈穆时却不慌不忙,将两人衣衫重新整理妥帖了,才牵着她小手往外走。
巷子口的争执声这时候却已经停了。
原来沈穆时哄着素娥在巷子里寻欢,他的侍卫小厮便守在外间,赶巧兵马司的一队人马前来查验防火用具,言辞鲁莽间便起了冲突。不过沈穆时的人一亮明身份,兵马司的人马上偃旗息鼓了。
开玩笑,新上任的户部尚书,传言马上就能进内阁,哪是他们这样的人能得罪的。领队的本是小吏出身,性子八面玲珑,觑着小厮承松句句当先是个能做主的,赶紧打着哈哈连称误会,不想沈穆时此时便出来了。
那人心里叫苦,忙上前见了礼,沈穆时眉眼淡淡的,不辨喜怒,问他可是例行巡查。
那人长相粗豪,口齿却极伶俐,躬身禀道:“回大人,知道太后圣寿要放烟花,这几日已做过多次巡查。只因刚得到消息,说是西门桥那里有火情,咱们队上不放心,便想着再来看看。”
沈穆时低哼一声,盘着腕间檀香手串,抬眸道:“缸中储水浑浊发绿,夹道尽头刺槐丛生,云梯朽坏未修,这便是你们所谓的多次巡查?”
那人唬了一跳,苦着脸道:“大人明察,原先统管这区的知事刚犯错革职,下官这才接手,办事不力,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沈穆时皱了皱眉,兵马司原也不是他管,他也不想深究,摆摆手道:“罢了,你方才说西门桥有火情,现下如何了?”
“烧了几处民宅,所幸扑救及时,火势已经控制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那人也不知该说不该说,看四周老百姓都躲得远远的绕路走,才觑着沈穆时脸色压低嗓门道:“只是听说起火时御史台的裴含章裴大人也在那处,呛了浓烟被抬出来,一起被救出的还有他养的外室,只怕不消明日这事便传遍了。”
他不知沈穆时和裴含章关系如何,把事情挑挑拣拣的说了些,却没提裴含章被救时赤身裸体,还有一起被救出的据说是被他私藏的官妓。
大齐不禁百官狎妓,然而火灾现场有人认出那官妓是原吏部司务李宾的嫡女,裴含章的夫人是李宾的幼妹,这么说起来,他嫖的正是他自己的姑侄女。
太祖重视人伦,便是本朝宫中也没有姑侄同侍一夫的,更遑论理应以清正之名持身的监察御史了!这事要是坐实了,裴含章这官也就当到头了,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两说呢!
这里头弯弯绕绕,这小小的知事自不敢多说,只略提一下,得沈大人明日知道了怪他知情不报。
沈穆时果然不再多问,略点头道:“知道了,你们做好自己分内事便好。太后圣寿不是小事,若是惹出事端,谁也救不了你。”
那人抱拳肃容道:“谢大人提点,下官马上增派人手,各处排查!”
沈穆时微一颔首,牵着素娥转身离去。附近百姓见了刚才情状,都远远地避让开来,连小贩也不敢缠着他们叫卖了。
两人行出一段,还听那人冲着手下呼喝着道:“赶紧把那刺槐树砍了!还有云梯,都查过没有?你们怎么做的事?”
沈穆时莞尔一笑,素娥摊开手掌,看着手心里那朵小小的槐花,可惜道:“那棵刺槐,一定要砍么?”
“那夹道虽是死路,靠着云梯却可兼顾四方街闾,墙边生了刺槐,若遇火情极其碍事。”
沈穆时语气和缓,娓娓解释。素娥偷眼看他,只觉他袍袖翩翩、风姿卓然,又想起他方才从自己胸乳间取出那朵槐花的情状,脸上又有些烧起来,低着头讪讪道:“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外放这些年,走了多少地方,若再一无所知,岂非白吃米粮。”沈穆时悠然说着,忽地玩味一笑,侧过脸看她:“我以为,卿卿会问那裴大人的事。”
相处这些时日,他发现这小丫头有着奇异的生存智慧,看着好奇心重,总爱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实则最是聪颖,遇着不该问的事她多一句话也没有。
如今他主动提及,素娥稍许有些不安,半晌才道:“方才提到的裴大人,莫非是西山别苑那位?”
官场上姓裴的大人不多,御史台的便只有一个。她从小便是熟读各家谱系长大的,稍长些父亲更是有意教导,将朝堂上牵丝绊缕的关系细细剖析给她听。 裴含章裴大人,可是赫赫有名。
此人年轻时也是个才子,在江南仕林中颇有名望。三试不第,最后一次才一鸣冲天,被当时的次辅李鼐相中,做了李家的乘龙快婿。后来朝堂更迭,李家败落,他却历经三朝不衰,是有名的铁笔御史。
武帝刚登基那会儿,亲王赵吉仗着拥戴之功骄横跋扈、擅自拥兵,也是裴含章上书弹劾,使赵吉入狱。赵吉的党羽群起保奏,张太后也有意为他说情,裴含章据理力争道:“刑赏者乃朝廷之大事!若有功不赏、有罪不罚,则善无所恃、恶无所惧,何以正本清源,维持国是于不坠……”退朝后又在中正殿外叩首不去,终于逼得武帝痛下决心,斩了赵吉。自此宗室子弟多有敛,京师风气为之一肃。
素娥从小便是听着这样的故事长大的。当然张贺对此事另有见解,说裴含章不过是窥测出了武帝心意,出头做了这椽子。不过无论如何,他此番是赌对了,不但讨了武帝欢心,自己在仕林中也是名声大振,隐隐有领袖之势。
便是这么个人,竟然也会在女色上栽跟头么?刚才那兵马司知事言辞闪烁,那裴大人养的外室必有问题。
素娥心里闪过无数疑虑,西山密室中那癫狂的一幕重又浮现眼前,那外室,莫不是和怜奴有什么关系?如果是,是谁设的局?
她想不明白,也不敢想下去,有些迷茫地望着沈穆时,轻声问:“我在大人身边,会不会给大人带来什么麻烦?”
如果那外室真的是怜奴,那沈穆时占着她的事,只怕也瞒不住呢!
沈穆时一直在观察素娥的反应,小姑娘灵透机敏,看她表情,只怕多少猜到一点边,不曾想,千回百转,问的却是这一句。
他有点诧异,看着那双纯净的水眸,缓声问道:“若有妨碍,卿卿又待如何?”
第二十九章清宵半淫玩悬玉环
“卿卿又待如何?”
素娥眨着眼,眼底现出一丝迷茫,这是她不曾深想、也不敢深想的问题。
好半天,她才磕磕巴巴地说:“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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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有种药,服了便会陷入深睡,再也不会醒来……若是实在无法,您就悄悄给我服了,也别提前告诉我……”
说到这里,她哽了一下,自己也知道这是妄言。她若不明不白死在他府中,岂非更增加麻烦?
最后只好垂着头,低低地说:“若是实在无法,您就把我送回去吧……”
街角传来猴戏的开锣响,孩童们喧哗着往那头涌去。热闹的人流里,少女荏弱的肩膀被浓墨重的节庆灯光压得愈显单薄。
“把你送回去么?这却有些迟了。”沈穆时仍是一副八风吹不动的表情,看着她瘦削的侧影缓缓道:“前些天中宫采选了一批美人,圣上说嫔妃已有定数,留了几名侍奉太后,其余的皆分赐给了臣下,我见圣上心情好,就将你一并讨了过来。”
素娥先还只是恹恹地听着,到得最后一句,霍然抬起头来,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亮色。
沈穆时顿了顿,继续道:“朝廷有例法,奴籍不好轻除,只是从官奴改做了了私奴。”
素娥却已经高兴坏了,眼里亮晶晶的,双手扯着沈穆时衣襟漫摇:“那,从今往后,素娥就是大人的人啦!”
沈穆时帮她顺了顺鬓边碎发,挑眉道:“现在才是我的人么?”
素娥双颊微红,现出一点娇态,拈着他衣角轻声道:“一直是呢……”
这一低头未语先羞,眉梢眼角春情流溢,新蕊初开的风情又与那等熟妇不同,真真勾人得紧。
沈穆时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悄声道:“卿卿难得出门,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可好?”
“好。”素娥不假思索地回答,末了才想起来问:“是酒楼么?还是书社?听茗香说南门的戏园子这几天彻夜都开呢,有孔雀开屏,还有缅甸来的大象喷水。”
“都不是。”沈穆时顺手在她滑嫩嫩的小脸手揉了一把,带着一点不怀好意轻笑道:“是你从前绝没去过的地方!”
沈穆时扬手招来松石命他先去安排,自己带着素娥继续闲逛。等穿过正阳门重新上了马车,素娥手上已经抱满了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从糖人年画到新出的话本,再到女孩儿喜欢的花钿玉簪一应俱全。
最出洋相的是在百宝阁挑首饰时,素娥忽地在一堆配饰间发现了一枚玉环,那玉环是上好的羊脂美玉打磨而成,外雕螭龙首尾相衔,内里温润剔透,素娥一见便十分喜欢,忍不住取出来在沈穆时腰间比划着道:“这枚玉环质地难得,大人买回去,挂个穗子做腰饰也是极好的。”
沈穆时刚给素娥挑了几套头面首饰,那掌柜正亲自取了匣子装点,冷不防见素娥拎出这么个物件,慌得茶盏都差点碰翻了,急忙道:“小公子,这是伙计不察,理货时混进去的。您要挑玉佩盘子里那些才是,若是瞧不中,也可挑了玉坯看图打样。”
素娥见掌柜着急,不由奇道:“这玉环有何不妥,竟然还不卖么?”
那掌柜一脸尴尬,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这都是做生意的人,自沈穆时一进门,通身的风度气韵,他便知道这是来了贵客,忙不迭地迎进了雅间。京中多权贵,小心伺候着总是没错的。至于这小公子么,长得如此致丽,倒有几分像是权贵养的脔宠可是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做派,又似出自钟鸣鼎食之家。他一时间摸不清路数,不敢胡言乱语,只好不断觑着沈穆时脸色等他示下。
“无妨。”沈穆时神色淡淡的,从素娥手中取过那玉环,顺手递给掌柜道:“一并包起来吧!”
竟是连价也没问。
掌柜擦擦额头的汗,赶紧另找了锦盒来装。
此时上了马车,素娥在车厢角落沏茶,沈穆时斜倚在软榻上,双手无意识地拿着那枚玉环摩挲。
素娥忙活完,捧着青瓷茶盏送到他唇边,贴心道:“大人口燥了吧?先用点茶解解渴!”
沈穆时陪着她转悠了半日,还真有些渴了,就着她的手慢慢喝了半盏茶。
马车辚辚而行,街市的嘈杂声渐次抛在后头。
车厢里自成一个世界,纱笼明珠光色昏摇,沉水香的味道隐隐萦绕鼻端。少女笑靥盈盈,眉目婉然,抬手间袖管下滑,露出一截皓腕盈盈玉玉煞是招人。沈穆时唇角微勾,将素娥抱至膝上吻了一吻,再不疾不徐地将剩下的半盏茶全都嘴对嘴地哺给了她。
男人的气息混杂着茶水的芳醇令人迷醉,舌尖极富耐心地在她口中挑逗进出着,不一会儿就将素娥亲得软了身子,蜷在他怀中微仰着头,在唇舌相交的间隙无意识地娇娇低吟着。
“小妖!”沈穆时一边亲她,一边挑开她衣襟,冰凉的玉环触着赤裸的肌肤,激得这小人儿一下子睁开了眼。
“卿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敢胡乱选取......”男人的眼里带着莫测的笑意,半轮玉环贴着她柔软的小腹滑动。
“什么?”素娥一脸茫然。
“此物名为悬玉环,早在《素女经》中便有记载。”沈穆时像个循循善诱的教书先生,附在她耳畔细细描述这淫物用途,“行房时套在阳根尽处,有壮阳锁之效。卿卿是嫌我时间短,不能将你得痛快么?”
素娥大窘,红着小脸语无伦次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是这意思!”又见沈穆时翻来覆去玩着那玉环,忽地福至心灵,攀着他肩膀讨饶道:“大人这般厉害,足以以一当百,根本用不上这物什!”
“什么乱七八糟!”沈穆时哭笑不得,在她臀上拍了一记,这些日子养得好,小姑娘长了些肉,屁股浑圆挺翘,拍上去娇颤颤的手感甚好。他顺势又揉了两把,暗巷里压下去的邪火重新烧了起来,当下也不顾她求饶,亲着她小嘴将她衫子剥了个干净。
女孩儿浑身上下只剩一个白绫裹胸和小小的亵裤,长长的秀发披拂下来,粉颈香肩若隐若现,肌光胜雪酥脂玉颤,诱得他低头狠嘬一口,白腻的肌肤上绽出桃华翩翩。
素娥被他嘬得痛了,又不敢躲,葱白的手指插在他乌黑的发间,身子随着他的抚弄摇摇晃晃,兀自颤声哀求:“大人不要用那玉环吧......”他都那般持久了还要用那淫物,她哪里抵受得住!
沈穆时正隔着白绫裹儿舔舐两处峰顶,丝薄的稠布被涎水濡湿,原本娇嫩小巧的奶头激突起来,在唇舌下硬硬的顶着。他用牙在那乳珠上咬了一口,换来少女一声娇娇的痛呼。
他这才心满意足,拉开点距离倚着榻儿懒懒地着看她:“宝贝儿自己骑上来可好?”却不提那玉环的事。
男人朗目隽朗,再懒散的姿态也掩不住他勃勃的英气,光被他这么看着素娥便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
跟了沈穆时这些日子,素娥已经知道他看着温和,骨子里却是极拧的,想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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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根本容不得人违违逆。巷子里他已经放了她一马,现在她根本没有勇气再拂他的意。
可是两人间的性事向来都是他主导的,到底如何主动,她根本全无头绪。
他喜欢玩她的奶儿她是知道的,想了想,还是先把碍事的裹胸儿取了。白绫子一圈一圈地解开,少女鲜灵饱满的乳儿弹跳出来,粉嫩嫩俏生生的只等人来疼。
“再脱。”
沈穆时神色不动,嗓音却暗沉了几分。
素娥舔了舔唇,垂着头不敢看他,屈膝跪在男人双腿间,缓缓褪下了丝薄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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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这里不太厚道,但是大家催得凶,先发一章解解渴吧!
素锦图(H) 第三十章 胭脂涴零落杏花香(上)
摇曳的珠光下,少女曲线毕露,美目含羞。沈穆时眸光微动,温暖干燥的长指轻拂过她腰腹,沿着丰盈的臀线缓缓划过大腿,感受那温软的肌肤在自己指下悄然绷紧……他低笑,指尖在那裸露的玉丘上点了点:“湿了么?摸给我瞧瞧。”
“大人……”素娥长睫微抬,漂亮的水眸掠过一丝茫然,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小脸“轰”一声红到了耳朵根。
眼前的女孩儿清澈又冶艳,令人忍不住地想要欺负,用液涂遍她全身,让她在情欲里沉沦堕落。
“不知道如何自渎?”沈穆时目光沉沉,垂下手掌包覆住她的。指掌相缠,轻轻滑入她微分的腿间:“试一试,会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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