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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异闻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嫣儿
「哇啊!这里好漂亮!」艾米洛亚由衷地赞叹。
「就知道你会喜欢。」
萨尔浅浅一笑,任由艾米洛亚兴高采烈地奔向湖畔,澄澈的湖水反映着森林与蓝天,肥美的鲤鱼快活地游泳,波光粼粼的水面,包容各式各样的色,如同一面镜子。
艾米洛亚跪在湖岸,杏圆大眼直盯着水中的鱼儿,身子已经不能再过去了,萨尔连忙揽住她的腰。
「喂,小心别跌进去啦……」
萨尔像是抓小猫一样把艾米洛亚抱离岸边,在少女耳畔嘟囔着:
「真是,不过是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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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那麽稀奇吗?」
小小的醋意涌生,如果艾米洛亚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萨尔便感到不安。
「我没看过活的鱼嘛……」艾米洛亚瘪瘪嘴。
「真的假的……」
萨尔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
「那……下次要不要来钓鱼?」
不像常人所认知的君王,此时的萨尔就像是普通的男孩子,带着自己喜欢的女生出来玩。尽管只是暂时的,但萨尔也想将一切抛诸脑後,当个普通人,做普通的休闲娱乐。
背负权力的代价太大,出身平民的萨尔深知人民的痛苦,即便掌握大权,也不愿贪一时之乐,换来政权被推翻的後果。
或许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吧?又或许只是想强调自己和他人的不同吧?
萨尔也不晓得,只是想把国家治理好,不想辜负父王的期待。
究竟是为了自己而活,抑或是活在他人的期望之中,萨尔不想管了,反正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
「好啊好啊!虽然我不会~」
艾米洛亚转过身,像个孩子一样,神采飞扬。萨尔看着她,彷佛看见从前的自己。回忆的片段在脑中翻搅,转眼物是人非,再也碰不到父亲温暖的手,再转眼已迈入成年,染满双手的鲜血已沾染全身。
那一双双嘲讽的眼神刺向自己,近七年的非人生活,恶梦总在深夜被唤醒,压得他喘不过气。被席利乌洛斯养後,萨尔到被爱的滋味。相信他人什麽的,原本是不可能的,但身旁却有这麽多人照顾、接纳他。
活着不是件简单是,但活在缺乏信任的孤独又是更加的难受。
再一次相信世界,应该可以吧?
『啊!父王!鱼上钩了!』
『快把线回唔啊!感觉是条大鱼啊!』
男人胆战心惊地望着差点被拖走的孩子,赶紧上前帮忙。
透过那双澄澈的双眸,似乎看到了过往的景象,萨尔伸手,抚着艾米洛亚粉扑扑的面颊,那细致滑嫩的触感使他舍不得罢手。
「那就这麽说定罗。找时间再来这钓鱼吧!」萨尔微微一笑,「走吧,我们去吃点心。」不被世界所需要,这点你也一样吧?
对大人而言,你的存在也就那麽一点价值。就如三百枚金币一样无足轻重。
什麽「人的性命是无价的」,真是可笑呢。反正你我都只是为大人所利用的棋子。
「不想成为大人」之类的,时间可是很无情的喔?
『何必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有时还是挺感谢你把我卖掉呢~「妈妈」。』萨尔永远记得十五岁时,他回到故乡的皇宫访视该国的君主,在那却见到了将自己卖掉的母亲。
他只用几句话和残酷的眼神,便将那女人逼到绝境,最後在他离开皇宫後不久自杀身亡。
他就是这麽冷酷的人,即便是面对生下自己的母亲。
艾米洛亚一屁股坐在格纹软垫上,萨尔拿过野餐篮,捞出了一个纸包递给身旁的少女。
「这是什麽?」艾米落亚疑惑地歪了歪头。
「你打开来看看啊。」
艾米洛亚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原来是甜甜圈。
萨尔知道艾米洛亚喜欢吃甜食,特别让厨子准备各式甜点,不然萨尔其实不太爱吃。
「好久没吃甜甜圈了~」
看着她那麽开怀的笑靥,萨尔便抑制不了想小小欺负她的冲动。拉过艾米洛亚的手,正大光明地用嘴撕了口面团。
「……」
艾米洛亚愣了愣,随即华丽地炸毛了……
「唔唔!」艾米洛亚眼角泛着泪光,发出不悦的低吟,「呜呜呜!萨尔你怎麽可以抢我地甜甜圈!」平日看上去温婉贤淑的艾米洛亚也有动怒的一天,虽然大家一致认为毫无杀伤力可言,比起自家陛下那种会闹出人命的发火,两者真的是天差地远。
「甜甜圈就是要圆的!被你咬了一口就不完整了!整个都是我要吃的!你怎麽可以跟我抢啦!你知道你咬那麽一大口少了多少糖粉吗?讨厌!大坏蛋!我讨厌你!我要去跟翠碧丝告状!说你害我吃不了整个甜甜圈啦呜呜呜……」萨尔倒是没料到艾米洛亚的反应会那麽大,明明上次跟她分食冰淇淋也没反抗,但萨尔还没来得及细想,吐槽便冲破理智的束缚溢出口中。
「你只在意糖粉吗?那我告诉大厨,制作甜点时,你的碗盘里只要放砂糖就好了。」「唔!?」
「是说你跟翠碧丝告状有什麽用?她骂我是因为我害你病倒喔。」「……你害我甜食不足症发作了。痛!」
萨尔弹了下艾米洛亚的额头,「最好有那种病,你的病历资料我可全部都背下了。况且翠碧丝可不同意你吃那麽多零食呢。是她拗不过我才勉强允许的。」「那纳恩先生……」
「他只管我的工作和有无挑食。」
「……」
艾米洛亚鼓起双颊,杏圆大眼直瞪着银发少年,却想不出任何词汇回嘴。越想越委屈,眼眶逐渐泛红,一脸「萨尔欺负我」的表现。
「唔唔……我讨厌你……」
萨尔扬起无奈地微笑,伸手搂过少女,溺爱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冬风在跳舞,枝叶的演奏不绝於耳。深蓝如湖水的双瞳反映着金发少女的怒容,不同於往常的算计,眼中只有柔和。
「好小气,让我吃一口不行吗?我还带了你最喜欢的松饼耶。茶也帮你泡好了。」「唔……?」
艾米洛亚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开口:
「有、有松饼……?」
「对啊,先别抱怨了,吃吧,别吃太快噎着了。」萨尔俯下身,吐息悄悄爬上艾米洛亚的耳根。
「还是你要我喂你?」
艾米洛亚身子一僵,弱弱地推了推萨尔。
「大、大家都在看,不、不要……」
在众人的视角,艾米洛亚的态度软化明显是被萨尔的话或是举动所影响,虽然无从得知具体内容,但众人不由得佩服爱情的力量。
闪得他们眼睛好痛啊……
艾米洛亚被圈在萨尔身侧,动弹不得,小口小口地吃着点心,总觉得身後不远处的大家正盯着他们俩,浑身不自在。
点心的份量是给艾米洛亚量身定做的,怕份量过多她吃不完,因此甜甜圈或是蛋糕等,都格外小巧,艾米洛亚吃起来也方便许多。
在萨尔眼中,艾米洛亚还是个孩子。看似成熟,内心依旧幼稚。他并不清楚艾米洛亚小时候的事,只隐约觉得她过得不开心。派人打听也得不到太多资讯,世人彷佛都不晓得艾米洛亚的存在。大多数人只知道奥薇希亚夫人被打入冷宫并早产,极少数人晓得罗森家还有嫡长女存在。
明明活着,却已经「死」了。
究竟有多少人从这个世上「死去」呢?
就跟自己那




王国异闻录(H) 分卷阅读40
时候一样……
萨尔并不晓得他究竟是在同情艾米洛亚,还是在怜悯过往的自己。只希望她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就好,不必去烦恼些有的没的。麻烦事由自己承担就够了。
不只是身为天才的自负,萨尔一向认为事情就该由有能力的人负担。
那些人异样的眼光投向自己,即使过了这麽多年依旧难以忘怀。
「想要成为正常人」一直到「想要成为被世界所需要的人」。幼时至长大的愿望不断更改,从被接纳到被需要,人一生总是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立足点,一旦被贴上异类的标签,要找到容身之处何其困难?
艾米洛亚吃下最後一口甜甜圈,舔了舔嘴边的糖粒,将包装纸摺得整整齐齐的,暂且先放一旁。
萨尔的身子再靠过去些,用餐巾给艾米洛亚擦去糖粉。
明明是那麽贴心的举动,谁会料到他空闲的那只手在做什麽事?
艾米洛亚一时间也没注意到,然後突然感觉到有什麽碰触到裙下的私处,不禁让她头皮发麻。
「呃……萨、萨尔……」
艾米洛亚斜睨着银发少年,困惑他的手究竟是怎麽探进裙内。
萨尔若无其事地划破薄薄的丝袜,粗糙的手指从底裤边缘入侵,搔刮着温热的小穴外部。
「等、等等……」艾米洛亚惊恐地望着他,「会、会被发现……」萨尔的脸凑近少女,低声地笑道:
「不会。这个角度看不到。倒是你,如果叫太大声会引起注意的。」某陛下非常淡定+贴心地从两人面前的篮子拿出了装着松饼的纸袋给艾米洛亚,背对着众随行人员,两人看上去只是靠得很近,一起享用甜食的小俩口……在郊外这样真的可以吗?
艾米洛亚真想直接晕过去。
萨尔拿了片松饼,淋上枫糖烘烤的面团甜蜜而黏手,萨尔拿到艾米洛亚面前要她乖乖咬着,在野外做爱还不能被随从发现可真刺激啊。
艾米洛亚可没他那麽乐观,愤愤地咀嚼着甜点,尽可能将注意力从身下的酥麻转移。
手指在唇瓣上磨擦,那种羞耻感加快小穴的湿润,蜜穴逐渐发狂,不断分泌蜜汁,像是在渴求手指的插入。
萨尔心不在焉地吃着松饼,眼神从山水移转至少女身上,双颊爬满红云,小口地吃着甜食,努力表现出正常的模样。萨尔漾起坏心的一笑,躲在裙摆间的手藉着蜜水的湿滑,顺势滑入少女的体内。
「唔……!」
艾米洛亚的身子一个颤栗,无助地望着少年,蓝眸中多了几分怨怼。
「怎麽了?」萨尔低头,「不希望我插进去吗?」「不……」
「不要我插你啊?」
艾米洛亚猛摇头,小穴本能地绞着入侵的异物。
「摇头是怎样?不是不让我进来?」
萨尔当然知道艾米洛亚在想什麽,但就是想逼她吐实。
「不要、不要停下……不要离开……」艾米洛亚楚楚可怜地开口。
萨尔顺手抢过松饼,非常幼稚地咬了一口。
「不是怕被发现吗?」
「呜呜……」
艾米洛亚羞愧地低下头,忿忿不平地在心中反驳:还不是你害的……此时,在身後那群人的视角中,由於听不见谈话,加上单纯站着等候差遣过於无趣,於是众人自动为画面加上各种台词。譬如说纳恩和弗恩兹的想像是『呐,艾米,你要不要嫁给我,当我的皇后?』『咦?可、可是……』『你在担心外人的眼光吗?放心吧。谁敢违抗,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笑)。』两人或许没想过,他们的举动就像急着要抱孙子的父母……艾米洛亚弱弱地靠着萨尔的肩,像小动物一般缓缓地啮咬手中的松饼。
连在这种地方都可以玩弄她,这样真的可以吗……?
萨尔也没有再说下去,手指小心翼翼地在穴中进出,避过大的动作引起注意。
艾米洛亚的衣裙布料很厚,倒是不担心爱液会湿透裙子。只是怕她会忍不住叫出来,所以萨尔一直很努力在控制,避过度刺激。
「艾米。」
「……嗯?」艾米洛亚抑制略微急促的呼吸。
「你可以忍住高潮时不要叫吗?」
艾米洛亚抽了抽嘴角,哭丧着脸反驳,「……这种事干嘛问我!你觉得有可能吗?呜呜呜……」「我想也是~」萨尔挑衅般地耸肩,手指故意顶住小豆。
「唔!」
艾米洛亚低低地喘气,大概不用等到高潮她就没力了。
脑中思绪一转,萨尔忽然灵光一闪,猛地吻上了少女的唇,手指用力蹂躏敏感点。
「呜呜!?」
後方的众人个个用手挡住强光。
「哇呜!好闪啊……」「我需要墨镜支援!」「幸好我有准备……」唇舌的激烈纠缠与身下的双重刺激,艾米洛亚的喊声被萨尔的唇堵住,花蜜在手指的玩弄下大量涌出。
艾米洛亚大口喘气,在旁人眼中只是因为被吻得喘不过气。
萨尔不动声色地抽出手,不着痕迹地用手帕擦去手上的蜜水,还不忘调侃少女。
「喏,你看,流了那麽多淫水。」
「唔……」
艾米洛亚不禁气结,柔软的小手直拍打少年。
「唔啊!你一定是故意的!大坏蛋!」
萨尔笑着,也就任由她打。
微风迎面吹来,如镜一般的湖激起了波纹,如同过往不断被唤起。
八、
皇宫卫兵的生活圈,主要在城堡东西侧。保护着皇宫与皇宫周遭的安全。
敌国若是攻进王都,必须从边疆一路向东打,成功进入王都还得穿过踪横复杂的街道,在无法跨越东边的大水沟的情况下,必须再绕到南面攻破正门。由於行军时间过长,皇宫内外的军队得以及时调派,并由西方的莫比恩山脉驻军抄近路支援。王城附近的高山过於险峻,再加上有蛮族野兽栖息,不熟悉山势的国家要攻进艾乌迪伦的王都,绝对不会冒险走山路。
那些蛮族,可是完完全全地臣服萨尔。任谁也想不到,让历任君王头疼的山蛮,轻易地被萨尔降服。
萨尔有着令人啧啧称奇的领袖魅力,在先王席利乌洛斯死去,国家动荡之际,萨尔独自撑起整个国家,给予人们希望。
仅仅是那一点点「希望」,也足够让人民追随他了。
有人说,萨尔并没有掌控全部人,而是以大多数人对自己的忠诚间接霸凌那些怀有质疑的「异类」。
人类,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话说回来,卫兵一天的生活,不仅有操练、守卫城堡,甚至编队在王都巡逻与取缔违法民众。比方说:遇上被调戏的女子,必须尽量再不流血的情况下英雄救美,时常谁跟谁看上眼,於是坠入爱河什麽的,之後的事大家都清楚,应付战争可




王国异闻录(H) 分卷阅读41
是要有足够的人力啊……也因为在萨尔的管教下,士兵不仗势欺人的表现深受人民爱戴,众人也更加敬佩自家陛下了。
城堡内的东王都卫兵营,医护室传来谈话的声响。
大片树林巧妙地隔在王宫贵族休闲娱乐的大花园与军营之间。长久遭人践踏的土地寸草不生,风与军人的步伐扬起黄沙尘土,和一旁的蓊郁相差甚远。冬季的阳光照耀士兵身上的铠甲,枪兵、弓手等,不同的队伍散在各个训练场进行操练。
医护室位於宿舍的一楼,军医的待遇不低,除了薪资,还特别规划私人空间做为卧室、研究等用途,就跟西塔的御医住所差不多。
暖炉的火焰微小,但天气并没有太过寒冷,倒也不构成影响。
一名士兵脱下简便的护具,左手搁在桌上,皮开肉绽的伤口触目惊心。
「罗杰医生,这伤需要缝吧?」士兵看着正在准备器具的男子。
年纪大约二十七岁,却已是独当一面的外科医生了。
「嗯。」罗杰点点头,「你说伤口是被狗咬伤的,对吧?」「是啊,想来可真无奈,把小狗从树上救下来,竟然咬我!明明那麽小只,下口可不留情啊!」罗杰愣了愣,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一般不是猫咪爬到树上下不来吗?」
「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啊!说不定是装错灵魂了!哈哈哈……」巡逻、救人、救猫、救狗,卫兵俨然成了人民的保姆了。
罗杰捧场地笑两声,他不是那种会大笑的人,捧腹大笑他完全无能,谁叫他生得一张面摊脸?
「我先帮你消毒再来缝合伤口。」
拿了棉棒和清创水,罗杰迅速地消毒并拿出麻醉剂。
扎针就是快狠准,有的病人甚至完全感受不到痛楚。麻醉的药效发作极快,以便战场上能减轻伤患痛苦,利於医生处理。
将伤口仔细缝合,以涂满药膏的纱布覆盖,并用绷带缠绕固定,整个过程大约才三十分钟。
罗杰用一旁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这样就可以了,记得每天来这找我换一次药。避动作过大使伤口裂开。」「好,太感谢你了!罗杰医生!」
「不用客气,啊,你帮我跟长官说一声,我去拿一些敷药之类的,快用完了。」「没问题!」
士兵说完,便迈步离开医护室。
罗杰洗净双手,拿下挂在衣架的斗篷,准备前往西塔。
没有直接穿过花园,而是走皇家子弟练习武术用的场地旁的小径,经过常绿树林,城堡外头只有零星几个佣人。
清洗马厩的仆人并没有注意到罗杰,继续执行自己的工作。
太阳驱散冬季的寒冷,城堡大们的守卫掩嘴打了个哈欠,视线落在带着头巾的男子身上。
罗杰向他们点头致意,步伐并未停止。不疾不徐地走向西边独立的塔房。
用篱笆围起的沃土,种植各式各样的草药,庭院中间隐约看见两个娇小的身影。
和城堡主体相同的浅色外墙与浅蓝色的屋顶,砖块与砖块间的缝隙生长出青苔,致的窗棂内,白色的纱帘朦胧视线。
莉卡抬起头用手背拨去刺到眼睛的浏海,正好和罗杰对上视线,性格活泼的她立刻蹦蹦跳跳地向罗杰招手。
「罗杰师傅~」
罗杰走进庭院,面摊脸出现少有的笑意。
「在晒草药啊?」
「嗯~」蹲在地上的莉娜颔首,「今天天气很好嘛~罗杰师傅要找翠碧丝师傅吗?」莉娜拍去衣裙上的草屑,随时都可以冲进屋内找翠碧丝。
「对啊,她在……啊,你在啊。」罗杰淡定地看向褐发女子。
褐色的卷发一如往常成马尾,医生的白色外袍被脱下,衣裙没有太多装饰。衣饰并未裸露过多肌肤,然而上半身的淡粉条纹衬衫却完美地勾勒出胸前的浑圆与小蛮腰,深咖啡色的长裙被风微微吹动,隐约可以看见浅色的裙衬。
翠碧丝站在阶梯上,慵懒地倚着门框,右手抬起扶正眼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呀~罗杰啊~什麽风把你吹来啊?不是还没休假吗?该不会是太想姊姊了吧?」「想你个头。」罗杰依旧是那副面瘫脸,「我来拿清创水和创伤药。」「是喔~等我一会,你先进来坐吧。莉卡、莉娜你们也是。」翠碧丝伸展着僵硬的身子。
「啊~这麽舒服的天气就该窝在床上睡觉啊~」听着翠碧丝的咕哝,众人走入屋内,圆柱的空间,阶梯沿着墙壁搭建,一楼是起居室,还有个小厨房,家俱很简单,木质地板铺着软毯,以沙发的移动刮花地板,沙发似乎也有一段历史,红底已经严重褪色,上头拼接着民族风的几何花布。为了通风而打开的窗子,没有绑起的纱帘,只要仔细观察,定会发现泛黄之处,几个木柜、矮几,彷佛来到宁静的乡下。
二楼是翠碧丝的卧室兼研究室,姐妹花的房间需要再往上爬。
屋里的摆设就像是要抓住过往,想要模仿不会再回来的过去。然而,再怎麽怀念的人事物,终有一天会忘记的。
忘记什麽的,我才不要……
「橱柜里有饼乾,可以拿来吃!」
翠碧丝停下步伐,趴在扶手上指着流理台上的柜子。
「翠碧丝师傅!可以喝花茶吗?」姐妹花异口同声地开口。
翠碧丝温柔地笑了笑,「好啊,等等泡给你们喝。」罗杰说的清创水、创伤药,是翠碧丝自己调制的,尤其创伤药的效果比市面上任何一种药都来得好,是艾乌迪伦帝国打仗时不可或缺的用品,成分被列为机密。遇上战争时,翠碧丝会以生产线的方式大量调制,因此没有多少人晓得里面有什麽成分。
药的材料很齐全,翠碧丝将磨好的草药依比例混合加水搅拌,下去喝茶聊天等药沉淀就行了。有两个能干的弟子令她十分欣慰,陛下看人的眼光果然厉害。
女孩子好像厉害点,就会被人投以异样的眼光,不管是翠碧丝还是莉卡、莉娜。翠碧丝无法忘怀被称作「魔女」的日子,要不是父母护着她,她也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位女御医。
罗杰就没有这个问题,邻居见了,都说家里出了个未来的医生是福气,但当视线移到她身上时,语气不是嘲讽就是惊恐。
『弟弟是医生,姊姊八成是毁灭村庄的瘟神吧?』『可别惹到她,要是菜被她下毒就糟了。』她对於药学的天份要比他人高出许多,为避女儿遭受迫害,两人的父母想尽办法筹钱要将姐弟俩送去习医,幸亏老天帮忙,来自王都的名医回乡探视亲人,对於两人的天份肯定有加,便为弟子。
那一年,翠碧丝十六岁,罗杰十五岁,离乡背井随师父来到大城市。
虽然饱尝挫折,但他们至少不是独自一人。





王国异闻录(H) 分卷阅读42
为有彼此,两人才得以撑下去。
翠碧丝回到一楼,冲了壶花草茶给大家配饼乾吃。
清香缭绕室内,原本就舒爽的天气更添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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