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异闻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嫣儿
萨尔的微笑令艾米洛亚不寒而栗,他突然插入湿濡的窄穴,却没有继续动作。萨尔俊美的脸凑近艾米洛亚,性感而慵懒的嗓音在耳畔缭绕。
「你要是可以夹到让我射出来,今天就到此为止,但你要是中间自己泄了,我就会狠狠地顶个十来下作为处罚喔?总而言之,就是要靠自己的力量让我舒服,不然今天就一直插在里面好了?」艾米洛亚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萨尔用右手禁锢她的双手。另一手戳弄粉色的乳头。
「快点啊。」
「呜呜、我不知道怎麽弄啦……」
艾米洛亚哭丧着脸,试着缩小腹,身子却一阵痉挛,花蜜就这样从小穴溢出。
啊,这下完蛋了……
艾米洛亚面如死灰的神情使萨尔窃笑。
「才刚开始就泄?果真很想让我干嘛。」
「呜呜呜……」
艾米洛亚一脸绝望,身子不停颤抖,下身的媚肉一缩一缩的,含着粗大的棒子,光是这样就让艾米洛亚酥麻得无法动作了,更别提还要腹夹得更紧。
萨尔架着艾米洛亚的腿,开始抽动,每一下都顶到敏感的花心,完全就是在欺负艾米洛亚。
好不容易撑过那狠狠的十来下,艾米洛亚已经有些虚脱了,真不想继续这苦差事,吊着做都没这麽累啊。
「呜嗯、不、不行了……呜呜……」
艾米洛亚哭得梨花带雨的,萨尔看了反而更想欺负她。艾米洛亚又试着夹紧些,但袭来的大量快感还是让她无法持续。
花穴流淌着香甜的蜜水,层层褶皱颤抖着,轻轻吸吮着插在体内的异物,艾米洛亚喘着气,开始耍赖罢工。
「呜呜、不要了,好累喔……啊!」
艾米洛亚挣扎的过程中,穴里的嫩肉摩擦到粗大的肉棒,酥麻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下半身挂在萨尔的腿上,想夹住双腿都不行,小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过般奇痒难耐。媚肉不停发颤,紧绞着茎身,又一滩淫水流出。
就这样泄了好几次,每一次萨尔都非常恶意地玩弄艾米洛亚。
「唔呃……」艾米洛亚惊吓地望着笑盈盈的少年,挣扎地更加剧烈,「不要、我不想玩这种游戏啦!放开我啦!呀啊、不行啦……嗯、啊……不要那麽深、好胀啊!」萨尔摸了摸艾米洛亚鼓鼓的小腹,指尖在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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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移,艾米洛亚僵直了身体,上半身微微侧躺,紧攒枕头,小巧的脸蛋满是红光。红润的嘴唇吐出炙热的气息,蓝眸疲惫的斜睨萨尔。
「简直像怀孕一样。」
萨尔低声笑着,轻轻抚摸艾米洛亚的肚子。
「唔……」艾米洛亚皱着眉头,「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我不是说要坚持到我射出来为止吗?」萨尔勾着邪魅的笑靥,拍了拍艾米洛亚的脸颊,「给你最後一次机会,再不成功,就记取教训以後就乖乖在我身下享受就好,不要自找麻烦,懂吗?」「懂……」
看来这下真的会被操得昏过去。艾米洛亚无奈的想。
艾米洛亚只好再试一次,但她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床单已经留下一滩水渍,房内充斥着淫靡的气味。萨尔笑着摇头,手指揉捏着红肿的肉芽,饶有兴致地看着艾米洛亚在身下扭动。
「平常看起来乖乖地,想不到在床上这麽淫荡呢?呐?对吧?小淫猫。」「唔……」
「难道不是吗?」
萨尔舔着艾米洛亚的耳廓,手指捏起胸前的蓓蕾,艾米洛亚喘着气,萨尔的动作使得巨物又更加深入。
湿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流出,媚肉贪婪地吸吮着肉棒,彷佛要记住它的形状。
萨尔抓着艾米洛亚的手,亲吻着腋下,唇又一路来到了胸前,叼起了粉嫩的乳首,拉扯着柔软的乳肉。
「唔噫……」
艾米洛亚发出诱人的呻吟,萨尔也加重了力道,只想听她叫得更多。
「嗯、呃……不要……」
彼此的下身互相摩擦着,交合处温暖而湿润。萨尔浅浅抽动,脸凑近艾米洛亚,霸道地掠夺她的粉唇,艾米洛亚的双腿无力地垂挂在萨尔脚上,随着萨尔的动作微微晃动。
艾米洛亚紧抱着枕头,散乱的金发在床铺散开,身上没有一丝掩蔽,下身更是一片晶莹,带着说不出的美妙,蔚蓝的双眸有些迷茫,小小的胸脯随着抽插的频率起伏,小嘴不停喊出破碎的娇吟。
萨尔按着艾米洛亚的双脚,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巨物的前端不断摩擦到花心,一波波快意促使艾米洛亚的下体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呀啊、不要……不要、那麽快啦……」
艾米洛亚困难地扭着僵硬的身子,身体被撑开的刺痛、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少女的理智。
萨尔笑着凝视身下欲仙欲死的少女,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噫……嗯、嗯啊!我、唔嗯……」
萨尔吻了吻艾米洛亚,带着笑意低喃:
「怎麽样?舒服吗?」
艾米洛亚意乱情迷地点点头,「嗯……舒、舒服……」萨尔猛地抽出沾满少女体液的肉棒,在穴外恶意地磨蹭。
「还要吗?」萨尔明知故问。
「……要、我还要……」艾米洛亚泪眼蒙蒙地道。
「那就承认啊。」
「承认……什麽……?」艾米洛亚不解地看着对方。
「承认你是小淫猫啊。」
艾米洛亚喘着粗气,颤抖地开口:
「我是……小、小淫猫……」
萨尔倾身,胯下的巨物抵着敏感的花蕊。
「所以呢?你希望我做什麽?」
「……」艾米洛亚别开视线,小声地嘟囔,「呜呜……想、想被你填满……」萨尔望着抽抽嗒嗒的艾米洛亚,湿濡的舌舔了下她的面颊,留下一片晶莹,萨尔压着艾米洛亚的双手,继续逼问:
「喔?想被我填满哪里?」
「下、下面……」
萨尔粗糙的手从菊门往上抚摸到花蕊,恶意地笑道:
「下面有三个洞呢?你说哪个?」
艾米洛亚皱着眉头,艰难地回答:
「中间那个……」
这样的回答萨尔当然不满意,手指狠狠地拧了把敏感的花核,艾米洛亚不禁惊叫了声,楚楚可怜地望着萨尔含笑的脸庞。
「不能换个更淫荡的词吗?」
「呜呜呜……」
好羞耻啊……
艾米洛亚委屈地喃喃,「那个、人家的……小穴……」看她已经哭得乱七八糟,萨尔这才放过她,重新插入她的体内。
「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知道吗?」
不管是你的身体、你的心,全部……都是我的。
「嗯……」
艾米洛亚重新坠入浓浓的快感,喃喃地应了声。
萨尔猛力地抽送,艾米洛亚咿咿呀呀地呻吟,白皙的小手紧抓着软软的枕头,金色的浏海因汗水而黏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到哪个敏感处,艾米洛亚的小径忽然猛地缩,紧紧咬住萨尔的分身。
「唔!」
一股暖流猛地注入花穴,艾米洛亚吓了一跳。
萨尔也愣了一下,心想怎麽突然就被夹得射了出来。
艾米洛亚只觉得那滚烫的液体流入了子宫,迟了几秒又泄了一次。
新年第一天,在房间除了吃饭,萨尔几乎都抓着艾米洛亚在床上忙,搞得艾米洛亚接连几天全身酸痛。
只是之後等待他们的,是意想不到的事件。
第七章舍弃过往01王国异闻录(嫣儿)|popo原创市集第七章舍弃过往01
一、
艾米洛亚罗森。
隐藏在罗森宅邸的病之花,是笼中鸟,是折翼的蝴蝶,脆弱得彷佛轻轻一捏便灰飞湮灭。
少女的父亲是罗萨浮尼亚的宰相,母亲是莫迪尼斐家的独生女,是失宠的正室。
少女诞生时未足月,患有先天的心脏病,他家的孩子吃饭成长,少女则是喝药长大。体弱多病,足不出户,原先众人都不看好她能存活,却跌破众人眼镜的活了下来。
母亲奥薇希亚非常疼爱这唯一的女儿,同时也是自责害少女无法与同龄的孩童拥有相同的童年,以全部的爱灌溉孱弱的花朵,心甘情愿同孩子被囚禁,一点一滴照顾她长大。
少女讨厌无聊,身体允许时,会在别馆里到处缠着大家陪她玩。
少女厌倦在床养病的生活,向往庭院的阳光与花香。
主屋的管家偶而会来,看看母女的情况,询问有无物质上的需求。
母亲要了很多、很多绘本与书籍,好让女儿排解烦闷。
「花儿得待在温室」,这是奥薇希亚与诺伯斯达成的协定,否则奥薇希亚不能在别馆陪伴女儿。
母亲待在别馆也是闲着,便学着做菜。艾米洛亚最爱吃甜食了,所以她做了饼乾、苹果派,只要孩子乖乖喝药就有奖赏。
这天,大人们又在厨房做点心,平时艾米洛亚也会去厨房凑热闹。母亲问她要不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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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她却抱着绘本说还要看书。奥薇希亚见她乖乖待在房间,也就不强求。临走前,一再叮咛孩子:
『绝对不可以跑出去喔!外面有很多怪物,你会受伤的,怪物还会跑进来把妈妈抓走喔!』少女乖巧地颔首,『好的,妈妈。』
母亲笑了笑,吻了下女孩的额,『我就知道艾米最懂事了,晚一点你就可以吃你最喜欢的巧克力松饼喔!』『嗯~』
母亲走後不久,艾米洛亚放下手中的书本,蹑手蹑脚地在房门口探了探,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厨房里传来众人的说笑声,一楼没有其他人,艾米洛亚欣喜若狂地跑向大门,悄悄转动门把,溜了出去。
五岁的初夏,艾米洛亚第一次走出室内,阳光洒落在身上,比透过玻璃窗的光线更加温暖。色斑斓的蝴蝶翩然飞舞,别馆的花圃种满不知名的花草,在夏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艾米洛亚开心地追逐蝴蝶,第一次奔跑在草地让她乐不可支。
明明就没有怪物,为什麽妈妈要骗她?
小小的心充满疑惑。
那天,五岁的巴瑟德拿着球出来玩。
父亲一再告诫他别靠近别馆,他还是不听劝地接近,想要来场大冒险,却正好看到在别馆庭园玩耍的少女。
踩着轻盈的步伐,灿烂的金发在风中飞扬,苍白的脸蛋展露纯真的笑颜,追着振翅飞翔的蝶,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金色的灵。
巴瑟德看得入迷。
不知名的少女,一举一动都吸引他的目光。
只是艾米洛亚无预警倒下,巴瑟德不禁吓了一跳。
『喂!你没事吧!?』
像是被人粗鲁扯下的花朵,软绵绵地躺在绿油油的草地。 没有任何回答,巴瑟德有些慌了。
『巴瑟德!』
父亲的声音响起,巴瑟德彷佛找到救星,连忙去找父亲。
『父亲!怎麽办!有人昏倒了!』
跟随着巴瑟德,只见本应关在屋里的病之花倒在庭院中……艾米洛亚是被冷醒的。
卧房里一片昏暗,绒布窗帘的缝隙仍透出一丝光亮,似乎还没晚上。
艾米洛亚裹着小毯子走出房间,寻找母亲的身影,却在母亲的房里发现她正在和人吵架。
『不是叫你看好她吗!?怎麽还会跑出去结果中暑!?』『你就为了这事跑来跟我吵!?我有警告她不可以出去,难不成要把她栓在房间!?你也太没人性了!』『先前的协定是那丫头得待在屋里,不是吗?』『是艾米自己跑出去的,她还是个孩子,你对巴瑟德也是这种态度吗!?她总有一天要走出去,不可能永远活在你的掌控之中!』『我的孩子我要怎麽利用不关你的事!你要是还想待在她身边就闭上嘴!』『哈!「你的孩子」?我只能说你是个失败的父亲』一巴掌在母亲白皙的脸上,艾米洛亚并不懂他们在争论什麽,只是那巴掌宛如打在自己心上,让艾米洛亚一阵悲愤。
那个男人是坏蛋,竟然打她的妈妈。
艾米洛亚冲上前拉住诺伯斯的衣角,哭喊道:
『不可以打妈妈!你是谁?为什麽要打妈妈!?你这个欺负妈妈的坏人!快离开!呜呜呜……』『艾米……!』奥薇希亚捂着红肿的脸颊,却说不出任何话语。
诺伯斯正在气头上,很想将这碍事的丫头挥开,但理智告诉他打下去後果不堪设想,只好抓住那双小手。
俊美的脸蛋满是愤怒,诺伯斯压着嗓子,狠狠地瞪着小小的女儿。
『我是谁?我是你父亲啊!』
艾米洛亚挣扎着想脱离诺伯斯的束缚。
『我不管!你不可以欺负妈妈!』
……麻烦的家伙。
诺伯斯可没耐心陪小孩,一把扛起瘦弱的孩子。
艾米洛亚吓了一跳,腾空的手脚胡乱挥舞。
『呜呜!放、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啦!』
艾米洛亚忍不住用指甲抓过诺伯斯的後颈,诺伯斯只觉得脖子一阵刺痛,然而还是不吭一声,将她带回去寝室,一点也不温柔地将她扔在床上。走出去,拿起挂在墙边的钥匙将房门上锁。
艾米洛亚跑到门边,试图打开房门,门把却不动半分,恐惧油然而生,小小的手直敲着木制的门板。
『不要!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啊啊啊!妈妈!快救我!』葛桑跑了过来,见诺伯斯将钥匙进衣内,战战兢兢地开口:
『老爷!您这是!?』
『晚饭後才准放她出来,到时候我会让人将钥匙送回来。』诺伯斯冷冷地回应。
『小姐会饿着的、还有药……』
『不管她。得让她点苦头,看她下次还敢不敢溜出去。』门後传来孩子嘶哑的哭喊:『奶妈!』
『小姐……』葛桑听着心疼,隔着门安慰着,『您乖乖待着,老爷会放您出来的!』『快去救妈妈……!快去救她,呜呜呜……』
身子渐渐疲软,艾米洛亚只觉得全身发冷。
门那一端逐渐安静下来,葛桑以为是她冷静下来,然而艾米洛亚却是缩在门边不停打颤。
明明是夏天,却觉得寒冷。
好不容易等到管家送钥匙过来,开了门却发现孩子倒在门边,还有微弱的鼻息,却身体冰冷,赶来的医生也找不出病因。
听见管家的传话,诺伯斯很不甘愿地来到孩子的寝室。
明明是夏天,却烧起暖炉的柴火,众人汗如雨下,床上的少女冰冷的身子却没有回暖的现象。
『……用百若草试试吧。』诺伯斯头疼地道,『既然不是病发,就算治标不治本,也可以试验看看。』『是……』医生唯唯诺诺地应了声。
在旁人看来,诺伯斯就是个冷血的男人。
他毕竟不是医师,对药学的知识有限,只是那孩子身子再不回暖大概就活不下去了。
别人想他冷血,那又如何?至今不知多少人骂他的残酷无情了,不差那一点。
她只是他的魁儡。
「艾米洛亚」,在那女孩满月时给她的名字,其实早在奥薇希亚怀孕时就想好了。
因为奥薇希亚说希望是女儿,反正就男女各先取一个好了。
「艾米洛亚」,是他以前读到外国古籍的词语,意味着惹人怜爱的花朵,念起来也挺顺口的。
但他真正叫她的名字,次数实在屈指可数。
反正她只是他的魁儡……
模糊的意识中,隐约听见「父亲」的声音。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命,醒後不见母亲的身影。
「没有尽到管教的责任」,母女被迫分开一个月。
都是我害的……
都是我不乖,害妈妈被「怪物」抓走……
少女不再吵着要出去,也渐渐不言语。像是没有生命的洋娃娃,静静地待在房间。
囤积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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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从发泄的悲愤。
我会当个乖孩子的,所以
快把妈妈还给我!
梦里充满着漆黑的双手,硬生生地拉开自己与母亲。
小小的少女拿出抽屉里的剪刀,狠狠地剪开布偶,飞扬的棉絮,飘落在地。
如果用剪刀刺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呢?
『老爷,小姐的情况有点糟……』
别馆被下令将利器进隐密处,母亲终於回到孩子身边。
貌美的病之花,被人操纵的人偶,抱着缝补後的布偶,蔚蓝的双眸毫无光。在母亲的怀抱之中,累积一个月的话语却是连半句都说不出。
我要当个乖孩子。
这次绝对不能失败。
二、
少年恨了多人,但他最恨那两个家伙。
少年来自培里恩达王国,南方国度地小村子。恶之子、诅咒之人是他的代称,逐渐淡忘的名字是瑟凡里斯。银白的发丝,是不祥的象徵,五岁的他原要做活祭品献祭,母亲却私自带走他。
少年天真地想,虽然母亲总对他又打又骂,但还是不忍他去献祭吧?
『三百金币,不能再多了。』
远离村子的简陋屋舍,刁着菸的大叔说。
少年轻易地被卖给人口贩子。母亲接过钱袋,看着他的眼神满是笑意,似是在说终於脱离你这麻烦了。
辗转来到艾乌迪伦,少年被卖给贵族当奴隶。饱凌辱整整两年,靠着想要复仇的恨意咬牙撑了下去,最终逃了出来。
那个混帐不死也半残了吧?
可是还不够!
和嫣萝儿说好要一起逃走,她却撑不下去而死了。黑发女孩冰冷的的触感彷佛还残留在手上。
身上的血腥味,似乎怎麽也清洗不去。
『孩子,伤口还痛吗?』
只是为什麽演变成现在的情况?
豪华的房间、昂贵的衣服、从未吃过的山珍海味和……眼前称为席利乌洛斯的帝王。跟想像中的不一样,他以为王都是跟那个混帐一样是肥厚臃肿的中年人。眼前的男人却是眉宇清秀,看上去没半分威严的青年……『不过是被老虎抓伤,这点痛不算什麽。』少年略带志气的声音吐出冷淡的话语。
……才怪。
明明就痛得要死。
只是比起这两年所受到的待遇,真的好上太多了。
他才不相信这些人。连生母都抛下自己,还有谁可以信任?这男人对自己那麽好,一定有原因,谁知道这家伙也跟那个贵族一样有恋童癖?
『呃……我该说你真勇敢吗?』
『不要拿哄小孩的方式对我说话。』少年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席利乌洛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但……你就是小孩啊……『好好好!话说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不然不晓得该怎麽称呼……』少年不禁叹了口气,幽幽地应了声。
『我说过,我没有名字,妈妈把我卖掉我就不再是她的儿子。要叫我贱奴还是蠢货,你高兴就好。』席利乌洛斯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嗯……取名字吗……?』少年冷冷地斜睨着,对他认真地思考自己的称呼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有了名字又如何?
「瑟凡里斯」到最後还不是被人遗弃了?
那种轻飘飘的承诺与归属,他才不要。
其实只是不想一直受伤吧?
只是对这个世界感到疲惫吧?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这是少年七年人生下来学到的教训。
外头,总管爷爷敲了敲门板。
『陛下,时间差不多了。』
『唔!好吧。等我想到再来跟你说。好好休息吧。』少年只是别过头,『与其跟我扯些五四三的,还不如去工作。』总管爷爷听见了,暴跳如雷,『小子!别用这种语气和陛下说话!』『好了好了!小孩子嘛,别计较了!』席利乌洛斯连忙打圆场。
房内只剩下少年,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繁华的城市,明亮的天空,祥和一词对少年而言是莫大的讽刺,谁在乎祥和底下的阴暗?
深蓝的眸子蕴涵暴戾,他总有一天要给那些家伙好看。不管是生母也好,村子里的大家也好,甚至是那些买卖奴隶的贩子与贵族,他会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就连总是护着他的爷爷、奶奶到最後还不是保不住他。
人只能依靠自己。
他要靠自己的力量报复那群混帐。
那天席利乌洛斯兴冲冲地跑进来,说自己想到少年的新名字了。
『叫「萨尔」怎麽样?是光的意思喔!』
少年盯着他,紧皱眉头,『光?感觉蠢蠢的。』『』席利乌洛斯深感挫折。
『不过不讨厌。』少年又道。
其实还是有点开心,只是少年开不了口。
「萨尔」啊,好奇妙的发音,至少不像席利乌洛斯念太快会像希哩呼噜斯……『真的!?太好了!』席利乌洛斯喜出望外,『话说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是时候该帮你找地方安顿下来,有个方案是我们有位女爵,年纪大了需要人陪伴,不过还是看你的意愿。』『所以还有别的方案?』萨尔喝着红茶。
席利乌洛斯身子一僵,不自在搔了搔头,『呃,不过有点难为情……唔!好啦!我说就是!就是啊你要不要、当我养子?』闻此,萨尔差点把嘴中的红茶喷出。
『你有事吗?要一个当过奴隶的人来当王子!?』『呃,你不愿意也没关系啦。我妻子去年难产过世,孩子也早夭,我觉得你有别人所没有的特质,将来一定可以成为好的国君。当然啦,选择权还是在你,如果你真的没意愿做我的养子,我也就听臣子的话再娶。』席利乌洛斯虽然是笑着,眼中却闪过一丝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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