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瞎子影帝[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葬葬
“江与衣是个底层人物,却背负着皇族的血脉,他过最低贱的人生,却也见识过最奢靡的享受,他是个温婉的人,但也是个刚烈的人,那种隐忍的内里,凭何瓴生演过的那几部戏,对于这个角色,着实很难恭维。更不用说他现在失明了,能不能正常拍戏还不一定,强烈建议剧组换男一号。”
阮折翻了个身笑出声,只见下面的回复估计清一色是生煎队伍里的人才。
“哼,江与衣难道没失明?要我说生生这样最合适不过,让正常人演盲人,正如让元琛去演元钰doge”
元钰是女一号长公主,表面风流可爱浪天浪地,内心却深沉多谋;元琛是皇三子,整天的口头禅是“成何体统”,年纪轻轻一副高冷正经脸,书粉人称“元体统”。
阮折大学学的是编剧,当然也是看过小酌月未央这本《盲花旦》的,所以突然看到这句笑出了声。
底下是“陈独秀同志请你坐下。”
“请不要挡到李大钊同志讲话。”
“你说生生不能演,你倒是说谁能演啊?!招黑的蛇病,又是一个带节奏的……”
“你拿剧组当傻子?非要之前演过类似的才能当男一?阁下何不乘风起?!”
往下再翻翻,除了几个要摸一楼奖杯的,清一色都是生煎在怼。
也是,阮折扔下手机,脑海里回想着跟何瓴生差不多年纪的明星,也确实就属他能拿的起这个角色了吧。徐晖演技倒也还可以,但要扮京剧的反串,就他那张脸,可能会笑死粉丝,还有江昭晨倒也不错,但他一米八五肌肉强健……
阮文天在外面叫他吃饭,阮折一边憋笑一边想象着江昭晨红着脸穿着反串绣花戏服的样子……
端起西红柿鸡蛋面碗的那一瞬间,阮折突然发现自己想象不出何瓴生扮成花旦是什么模样。
“爸,是何瓴生自己要求演的?”
“不是,你老爹我亲自打电话给他叫他演的。”
“这小子这么大面子?劳驾我爸……”
“他,要不是汪泽给我使绊子,我还用得着去请人?!说起这儿我就来气……”
阮折听见名字愣了几秒,了然的笑起来,“怕是汪叔给人提了什么条件吧……汪叔那些事儿我可清楚的很,上次那个徐晖,不就是他给突然提了一把,才演的《皇庭深》嘛……”
阮文天白他一眼,“吃你的面!就你知道的多!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那是……”阮折骄傲的端碗。
阮导的脾气一向是如此,人家阮大导演犟起来,除非你叫别人来导,否则绝不改主意。
微博热搜榜上还在炸锅的消息,与何瓴生这个眼不见的人彻底无关,开机前这些天,何瓴生一没通告二没应酬,三没经纪人,除了每天清晨准时遛小爱,整天都呆在家里听剧本的语音朗读音频,要么就是昏昏沉沉的睡觉。
江与衣这个人性格复杂,既有洒脱看穿世事的一面,也有纠结爱恨的一面。他是前朝的遗腹子,爱上的却是这文朝的长公主,文朝的故事大背景还是凶险的夺嫡之战。
种种之下,都说明了江与衣的前朝早已成为过去。江与衣仅仅身为一个戏子,就算他是前朝皇族血脉,就算他身有大智谋,也不过是为人所用。
而故事结尾,三皇子元琛夺得天下,江与衣终于想通了这一切,他穿着凤冠霞帔扮作女子替长公主远嫁西域,只因长公主说她不愿嫁,江与衣便为她筹谋好一切,自己去拿命填。却没想到长公主早已布下局,在茫茫大漠骑着马着一身红衣戎装来接他私奔,最后喜剧结尾,二人远遁江湖只羡鸳鸯不羡仙。
感情戏上,长公主先倒追的江与衣,这个尊贵的姑娘死皮赖脸使劲浑身解数,整天来三花堂里调戏江与衣,偏偏江与衣还是个面对女子容易害羞的,闹出了许多笑话。
故事的起笔欢脱可爱,中部揭秘开始深沉阴冷,夺嫡的部分写得神机妙算,全篇恢弘大气。
江与衣虽然患有眼疾,却暗器功夫炉火纯青,在江湖上与四皇子是结拜兄弟,想过复国,但最终被他们打动。
这是个很尊重原著的剧本,由于剧情复杂,所以改动不大,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原著中的情感纠葛,家国大义,以及人物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就连整部剧的色也属于比较偏暗的,唯一着墨较重的地方,也是全剧中唯一让人眼前明亮的,就是江与衣蒙着或闭着双眼,男扮女装唱花旦那些场景,京剧的华丽气息加上历史的厚重感,再添上眼盲的悲凉,让江与衣这个角色堪称惊艳。
何瓴生反复揣摩剧本与人物,每次只要一入戏,何瓴生就忘记了一切。
由于完全的黑暗,这次何瓴生入戏入得很深,如同前世一般。
剧组在横店开机拜神的那天,何瓴生在记者镜头前穿的衣服都是借别人的。
还好当时阮文天一眼看见他拉着金毛穿着上下不一样颜色的西装跑来,就赶紧把人先藏起来,打电话借了儿子一套西装穿过一次跟新的一样。
阮折送了衣服来,跟他爸自告奋勇送何瓴生去酒店“伺候男一号更衣”。
阮文天这会儿实在没空,只得一直瞪着儿子,直到二人一狗上了车,以示警告,希望这个儿子能少给他丢人,随便开口调戏艺人。
何瓴生沉默着不说话,阮折就从后视镜近距离观察这个男女老少通吃的大明星。
他还是想象不了何瓴生的定妆照会是什么样,让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扮花旦,描眉画眼,就算他何瓴生身材算是比较瘦长型的,勉强能演出水蛇腰的身段……
等等……
想到这里,阮折不由自主地伸长脖子,从后视镜里把眼睛移向何瓴生藏在衬衫下面的腰肢部位……
这人若真能把江与衣那种雌雄莫辨的劲儿演出来,这……
阮折身为一个性向男的单身成年男性,在美色面前当然心安理得的伸长着脖子,眼珠子看着不该看的地方,想象着不该想象的东西,最后还不由自主咽了口吐沫。
小爱“蹭”的蹲起来,凶巴巴的望着阮折,一副不许看的表情。
阮折赶紧把眼珠子回去……想调戏艺人结果被狗咬了,要让人知道了他这个太子爷还见不见人了……何瓴生感受到了小爱的异样,不明所以,但还是伸手摸了摸它的头以示安慰,依然保持着沉默。
横店附近的酒店多如牛毛,阮折凭借狗仔一职在这片儿浸|淫多年,就算一边意|淫着后座的客人,也能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把后座的客人送达目的地。
直到何瓴生被司机引着,一起进了剧组定好的房间,而这个司机依然没有要出去的迹象,何瓴生才察觉出奇怪来。
……或许是阮导没给钱,司机不好意思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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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瞎子开口,又舍不得拉他一趟,所以才在这里磨蹭。
何瓴生这几天入戏太深,情绪也一直有些异常。想到这了然,从自己西装内袋里抽出两张,把二百块钱递给阮折,顺便脱了西装外套。
阮折:“???”
这是……几个意思?
阮折不明所以,走到门边从里面关上门,何瓴生听见门关以为司机出去了,安心的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而以为何瓴生知道自己是阮大少爷的阮折,还在纠结何瓴生给他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有什么要他帮忙买的东西?那怎么不说话?
那这到底什么意思?讨好导演的儿子?这……只给二百块这么寒酸吗?
何瓴生换好衣服牵起乖乖蹲在一边的小爱朝门边走来。
还没走两步突然停在阮折两米开外。
“你……你怎么没走?”何瓴生呆在原地,已经不知作何表情,一想到他刚刚还毫无防备的换了裤子……
没等阮折又一次思考何瓴生这句话的深意,何瓴生已经两步冲过来把阮折堵在门边。
“你不准走!”何瓴生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我?我等着送你回去拜神啊!”阮折抬手想把何瓴生先推远一点,近距离看何瓴生比照片更吸引人……他赶紧远离了一点,以他对帅哥的意思理解错误产生不必要的尴尬(冲动)。
阮大少爷从大学毕业就一直做狗仔混日子,有一个职业习惯一直难改,那就是在手腕上挂一只迷你相机。
所以当何瓴生的手抓到迷你相机的时候,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简直是“唰”地变的惨白。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救命啊啊啊啊啊……有流氓拍我裸照啊啊啊啊……
阮折:淡定,来,先脱几件衣服压压惊……
“咣”
哈哈哈哈哈哈么么哒~
第4章开机
“你……”何瓴生的手指和胳膊很明显的颤抖着,既震惊狗仔的胆大程度,也有他现在连一个狗仔都奈何不了的悲哀,心里漏风似的惊着。
“……你想要什么?”
何瓴生迅速冷静下来,抓着阮折的手腕,捏的生疼,骨节发白。
“?”阮折还在状况外。
“这些东西……你要多少钱?”何瓴生就是看不见了所以不愿睁眼,要不然现在就要瞪着阮折直到把他烧个窟窿出来。
阮折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宝贝相机被何瓴生抓在手里,看来何瓴省一直以为他是扮成司机的狗仔……?
阮折盯着何瓴生近在咫尺的脸,冷静的还真快……睫毛好长……比照片还好看……
这……阮折嘴角一扬,露出一口天生的小白牙,下半身立即主宰了大脑。
“我不要钱……”阮折好整以暇的把自己手腕从何瓴生手里扭出来,“实话告诉你好了……”阮折不动声色的凑近他,直到何瓴生一直退到墙边避无可避才肯开口。
他一个痞气的笑,盯着何瓴生准备看他有什么好玩的反应。
“我是个狗仔,但我超喜欢你……听说你瞎了,我专门潜入这里拍点照片……怎么样,你跟我在一起吧,我就不发这些照片……”
反正何瓴生也看不见他长什么样,阮折说起话来就愈发无遮拦,阮文天临上车时的“温情”目送完全被阮大少爷抛之脑后。
何瓴生呆立原地,表情仿佛天雷滚过,直劈的外焦里黑。
若不是他看不见,动起手来也不会让对方占到便宜。但他现在一瞎二虚弱,三还没帮手最近根本没人照顾他。
“你……”何瓴生张着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一副惊呆脸。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开,却漫无目的,瞳孔发散,透着一点点病态的灰,但如果不像阮折现在这样近距离的仔细看,根本觉察不出何瓴生看不见东西,只能觉得在发呆罢了。
阮折觉得有趣,“怎么样?你刚刚脱裤子的照片现在在我手里……”阮折粗鲁的言辞成功地让何瓴生的脸色变黑又变红。阮折差一点笑出声来,硬是让他以拳抵唇憋回去了。
看这个万众瞩目的大明星现在在自己怀里露出毫无防备的雷劈表情绝对是一件有趣的事了……
“考虑不?我其实长得还挺帅的,你不吃亏……”阮折不要脸的冰山一角三言两语就显露无疑。何瓴生虽然知道这就是个变态狗仔,目的肯定还是要钱……
但他现在怀疑这人根本不是狗仔,就是个变态的粉丝之类的……
阮折的手还在不由自主地痴汉抚摸何瓴生的脸……
阮折如愿以偿的得到一句压抑着的“滚”,放开了大明星。
再欺负下去就要过分了。
不过……阮折又捏捏何瓴生的脸,何瓴生一把打开他的爪子……这人长得确实好看,皮肤也好的惊人,看来白岚把唯明的宝贝养的很不错。
何瓴生闭着眼,睫毛很长,有点卷翘。
这让他笑的时候显得阳光而眉眼漂亮,而半阖着眼的时候阴影投下却也能有几分阴翳。
“得了,何瓴生,开机拜神的群魔还等着你呢,走吧!”阮折心里“啧啧”两声,大明星就是比魏三他们介绍的那些夜店头牌有气质,看着也舒服的多。不能比不能比啊……
何瓴生戒备着不敢挪动。小爱小声“呜呜”两声,把何瓴生的拐杖给他叼了来。
“走啊!”阮折站在大开的门外叫他。
何瓴生这才牵起摇尾巴求摸头的小爱往门外走,“你……”
“我今天是司机,要是送你回去的迟了,我可是会挨大导演的骂的。”阮折拉住何瓴生的手腕一语双关,结果被人甩开,只能无奈地耸耸肩。
何瓴生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再坐阮折的车,但他一想拿回那些“照片”,二不敢惹急了这人刚刚凑近了发现这人身高比他还高,而且就何瓴生接触到的部分看,对方力气很大,很可能还是个练过的……
阮大少爷也确实练过。阮文天当年为了治他这个死性不改的小纨绔,送他去英国留过学,结果整天摸鱼跑去练拳击的阮大少爷,编剧专业课没学的怎么样,倒是在腐国把性向搞歪了。
何瓴生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司机”突然又放过他了,虽然知道很可能是暂时的放过,但还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就刚刚那个情况,对方就是把他绑起来强|上了,他也看不到对方的脸……虽然有小爱在,但何瓴生还是很难舍得让小爱为了保护他被对方伤了,或者更严重。
不得已,何瓴生上了车。
一静下来之后何瓴生就开始不舒服,心尖似有蚁群爬过,对这件本来又蠢又笨的事,何瓴生也想不出办法来解决,这让他的感觉愈发加重。
小爱感觉到他的手指发抖的越来越厉害,赶紧着急地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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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
何瓴生不动声色的摸摸小爱的毛脑袋,示意他安静。
白天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但以防万一何瓴生还是随身装了一个小纸包里面是两片白色的小药片。
何瓴生冷汗直冒,他强行压抑着心理暗示,艰难的抠出一片药来塞进嘴里。
苦涩在舌根蔓延开来,几乎苦的麻木。
“等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了……”何瓴生闭上眼心里默念着,一会儿要见记者,他也不敢掐自己的手指,也不敢有大动作,怕被阮折察觉到异常。
小爱察觉到了主人的异常,显得有些焦躁,不断的舔着何瓴生修长的手指,安慰着主人。
很多事情都是这只聪明的金毛不能理解的,就比如刚刚主人为什么要和一个陌生人距离那么亲密,还示意它站远点。
何瓴生宁愿伤了自己,也想保全小爱。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等何瓴生从被阮折拉开的车门钻出来的时候,已经能带着礼貌得体的笑容了。
开机拜神是传统,而这次《盲花旦》剧组开机拜神,也将是何瓴生失明后第一次正式面对记者。
横店的片场被围得是水泄不通,何瓴生一下车就被剧组的人围在中间抵挡住记者几乎要杵在他脸上的话筒。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小爱被挤得“汪汪”叫。阮折被汹涌的人群挤来挤去,等记者都跟着何瓴生走了之后,阮折西装上的一颗扣子都不知道掉哪去了。
拜完神,等待多时记者和粉丝立即一拥而上群情激昂。
“何瓴生老师!你在唯明是否真的受到不公待遇?唯明在网络上发表的言论是否是您知情并同意的……”
“啊……生生……我生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呜呜呜……”
“……何瓴生老师!你的眼疾是否能够治好重返娱乐圈……”
“生生啊啊啊啊……呜呜……”
“老师能否胜任这个高难度角色……”
……远处的粉丝群几乎要暴动了……
何瓴生略有些不知所措,尽管阮文天已经告诉了他网络上最近关于他的话题,但何瓴生依然是第一次独自面对这么多刁钻的问题。
“呃……”何瓴生拿过话筒,记者安静下来,只有照相机在闪。
“唯明对我没有亏欠,是我自己要求和唯明解约的……关于眼疾,我也不知道能否治好,不过事已至此,我尽力拍好这一部戏,或许从此能好好休息吧……”何瓴生赶紧在剧组的护送下离开。
“何瓴生老师!老师……”记者的长|枪短炮还在竭力探寻着何瓴生的答案,但何瓴生再呆下去就走不了了。
阮文天很担心何瓴生,觉得他这样一个人,根本不能照顾自己,而且总是拖着金毛怪不方便的,晚上回到酒店给他送明天要拍的剧本,就提出给他雇几个人照顾他。
何瓴生不太愿意。
他有一点点洁癖,若不是很熟悉的人发生身体接触,他都有些厌恶。
但又没办法,若是带着小爱也确实不方便,而且有些事情他自己根本处理不了。
“那好……”何瓴生答应下来。
阮文天开朗的大笑着拍拍他的肩,“这才对嘛!天塌不下来!别一天绷着个脸!你可是男一号,谁能有你大牌?哈哈哈哈……好好好,你先休息,明天我安排好叫人过来见你。”
何瓴生被拍得晃悠,只能勉强的笑了一下,送走了没心没肺专注艺术的阮大导演。
阮文天感觉到何瓴生情绪有些不太好,所有今天也是来安慰安慰他的。
“小爱。”何瓴生叫它,轻轻抱住他倒在床上,身体蜷缩起来,把脸埋在小爱温暖柔软的肚皮上。
“我怎么办……”
……
上午拍定妆照,何瓴生的门五点半被人敲响,阮文天雇了三个熟悉而且人不错的小伙,原本是跟着他在剧组里做一些杂活的,两个曾经做过明星助理,虽然远远不如唯明给何瓴生的配置,但也勉强算是有些经验。
化妆的过程非常复杂,何瓴生闭着眼,乖乖任化妆师摆弄。
因为身份原因,江与衣平时的妆面都是眼尾带红眉目清秀的,带着一点京剧的效果,还要心的挑选口红的色号,看哪一款适合何瓴生的效果。
身为男明星,除了扮老人,何瓴生还从来没化过这么复杂的妆。
不断有人好奇何瓴生扮成女装是什么样子,偷来化妆间串门的不知用了多少蹩脚的理由。
张米儿的经纪人是个个子不过一米五的干女人,以雷霆手段为张米儿抢到了《盲花旦》的女一号元钰一角。
此时和何瓴生的绯闻闹得“如火如荼”的张米儿,正没心没肺的坐在何瓴生的化妆间里四仰八叉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何瓴生你简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你哈哈哈哈哈……”
何瓴生面无表情,继续闭着眼任化妆师描眉画眼。
张米儿演元钰果然合适。就是脑子比元钰缺了一点。
张米儿的妆面比他简单,初期的长公主以古怪灵和清纯为主,所以她穿好了她月白色的古装裙子,连腰带都来不及系就跪在何瓴生旁边的转椅上,趴在椅背上看他化妆。
“哎何瓴生……”张米儿仔细端详着他的脸,“真别说,虽然你现在闭着眼,但之前我怎么没发现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女装大佬,难道是闭着眼更显得像女孩……嗷啊”
女经纪人王婧举高手臂去敲张米儿的脑袋,手里怒气冲冲提着张米儿水蓝的长腰带。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居然有(假)粉捏了我的脸!还要挟我!……我我我……!
阮折:(钱包倒空)多少钱一辈子?
阮文天:兔崽子拿回来那是我的钱!!!
关于为什么生生不直接摔了相机,那是因为狗仔这种相机都是连网络的……(摊手)
第5章定妆
张米儿“嘿嘿嘿”笑的讨好,从椅子上跳下来,王婧瞪她一眼,张米儿立即变身乖乖女满脸无辜地跟在王婧后面出了何瓴生的化妆间。
何瓴生的化妆师笑了一声,问他,“何老师,这米儿老师总是这么活泼吗?”
“……她一直这样。”
张米儿出了化妆间,眼圈一红,情绪迅速低落下来。王婧拉着她走了两步,发觉了她的情绪。王婧停下脚沉默几秒,只叹息一声,表情也缓和下来。
“……姐姐,你说……何瓴生以后是不是治不好了……”张米儿眼眶更红了。
“……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你现在哭,让人看到像什么样子!一会儿就拍定妆了,赶紧弄好……”王婧语气严厉但面色却和缓着。
张米儿闻言赶紧调整,但依然情绪低落。
王婧拉着她朝棚里走,低声道,“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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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朋友,就不要在他跟前情绪低落,何瓴生是个对感情极其敏感的人,你知道的,别让他感觉……”
“好好……我都知道……”张米儿站到明亮一点的地方,有人赶紧过来催促她,给她整理衣服的褶边和棱角,头发丝都要捋顺了。张米儿对着王婧努力扯了扯嘴角。
何瓴生的眼线终于描好,化妆师姑娘看一眼镜子,笑眯眯的,“好了,何老师快去试衣服吧。”
何瓴生摸索着柜子边靠着的手杖小爱被送去了阮文天在胡同里买的那套院子,找了个保姆专门照顾着现在他又只能拿拐杖探路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阮导是很喜欢很照顾这个孩子的。尤其是何瓴生刚刚又遭遇了这么严重的意外失明,这个时候还愿意给他这个面子演男一这么辛苦的戏份,是个对艺术有追求的,而且鞠躬尽瘁,这让阮导很是感激和欣赏
至少阮导心里是这么认为的,他才懒得理娱乐圈那些公关花样,新闻炒作什么的,而且也不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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