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瞎子影帝[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葬葬
“……让我留这儿打杂?!我才……”
“你有意见?”阮文天斜他一眼。
“没……”阮折咬牙。
阮导听起来像是认识这个“狗仔”,何瓴生觉得奇怪,那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阮导知不知道他是个狗仔……
无论知道与否,何瓴生都更不能把照片那件事告诉阮文天了。
无论这个人自己是不是变态狗仔,既然和导演认识,何瓴生自己也就没办法再向导演开这个口说这件事儿,至于那些照片……
总归还是怪自己一时疏忽,无论怎么样还得再找他谈一次,问问他究竟要什么。
阮文天终于在拿出“软禁”的杀手锏之后,如愿看到儿子略有一丝丧气的脸。
老皇帝成功制服了儿子,心满意足的指挥起他穿着当季新款全套名牌的新任劳工搬道具箱。
这些活儿是绝对累不着阮折的,他就是心疼三天可以用来鬼混的时间。
过一两个月阮折就又得去一趟英格兰,他的编剧专业虽然学的不怎么样,但拳击课却很出,菲米尔教练一直很惊奇阮折的胳膊并不像他一样看起来肌肉爆满,却比他力气还大。
阮折英语很不错,所以受邀去做特训班拳击教练,顺便躲着他爸整天想让他做编剧的叨叨。
所以……罚三天就少三天玩儿头啊……
阮折搬着黑牛皮钉银钉边的道具箱抱怨,哼哧哧磨磨蹭蹭的经过何瓴生身边,何瓴生好像听出了是他的声音,立即绷紧了似的腰背略微挺直。
阮折这才看见这边坐在破长条凳上的人是何瓴生。
他不由得慢了点,尤其是发现了何瓴生好像有点紧张。
阮折刚起了点儿坏心思,刚想过去试探一下他是不是把自己认出来了,下一条就招呼着开拍了。
阮折赶紧小跑着把道具箱搬到地方上。
这一场是何瓴生对张米儿的戏。
元钰被救之后,谎称自己是元琛家的丫鬟,并保证自己什么也没听到,之后以丫鬟的身份跑来找江与衣说说笑笑,兼调戏江与衣……
但又因为机缘巧合,江与衣设的局要用“大公主”元钰这枚棋子,于是二人通过元瑜这个皇子结义兄弟,还有了书信往来,而元钰在这个时候却对江与衣起了少女心思……
而这一场戏就是江与衣通过永宁侯这层关系去了宫中,在假山后面第一次见到“大公主”,知道了元钰的真实身份。
“江先生……我并不是……”
何瓴生身子晃了晃往后退了半步,声音恍惚,“你故意瞒我……先前我救你上岸,而后你又多次来寻我,究竟居心何在?!”何瓴生咬牙,艰难咬字。
这个时候江与衣其实对元钰也是起了感情的,本来以为是个普通的活泼丫鬟,以江与衣的身份娶她还不是简单的事情……可偏偏……
“江先生……无论我是什么人,我都没想过要害你……你该……明白我的意思的……江先生……”张米儿眼眶红的迅速,委委屈屈的金珠子就要掉下来。
“公主!”江与衣“扑通”一下跪在元钰面前,他一个戏子,怎么能当的起公主叫一句“先生”……他犹豫了一下,睫毛颤抖着,终于轻声道,“我当不起公主唤的这句‘先生’,还请公主回罢……”
“咔!过!”阮文天终于等到了一场还算满意的。
下一场元琛出场,元琛的演员算是前辈了,虽然也还没过四十岁,面相也年轻的像是二十出头,但演过的经典角色已经不少,他的戏路都属于比较正经的,这次屈尊接了个配角,还是他跟公司争取半天才得来的空档。
不过他演元琛这个“元体统”,确实效果非常出,让人感觉既正经又萌。
这场一次过了,但之后好几场却连连喊咔,连连ng,何瓴生的脸色也越来越白,状态也越来越力不从心。
没法子,阮文天只能让大家先休息三十分钟。
何瓴生还是什么表情变化都没有,只是唇线绷紧了些,自己默默摸到树下的石墩上坐了。
剧组那几个做事情的都知道阮折是什么身份,所以阮折一下午就搬了两个箱子,他还乐的清闲,一直在角落里看何瓴生演戏。
感觉何瓴生的状态越来越糟糕,表现的感情开始有些混乱了,阮文天才实在看不下去,叫了休息。
何瓴生穿着唱大婚戏的戏服,大红描金的戏装,拖着桃花色似的眼尾,呆滞地坐在树下下午的阴影里。
阮折走过去坐在离他一米左右的另一个一个石凳上,剧组人很多,也没人注意到阮折坐在了那儿。
他正想说点什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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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瓴生一动不动好似小憩的状态下犹豫了一下还是作罢了。
阮折又一次近距离仔细的看着何瓴生的脸,这件喜庆明艳的戏服衬得他给人的感觉愈发悲凉。
何瓴生的眉峰稍微有一点点低,鼻梁直而挺,英气很足;眼睫毛很长,这却又显得稍微细弱一些。他描好眉眼穿着喜服坐在树下,简直就是一幅画。那眼尾带一抹惊艳的红,盯得久了,竟然真的显出几分雌雄莫辨起来。
阮折盯着何瓴生发着呆,没思考到何瓴生为什么会是这种状态的原因,倒是对人家的样貌先动了心。
阮折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人家腰身上移过去,为了追求效果,何瓴生的戏服繁琐层多,阮折眼睛撩来撩去的扫人家,想象着把喜服一层层撩起来的样子,想着何瓴生会是什么反应。
这个带着几分英气的女妆妆面……哭花了会是什么样子……阮折摸摸下巴……
何瓴生的口红色号选的很好,比正红略偏淡一些,却显得气色更饱满一点儿……阮折盯着那两瓣嘴唇儿几乎要把欲求不满写在脸上。
阮文天不小心往那边瞟了一眼立即就黑了脸,过去把儿子拉走,走远了才压低声音警告,“你小子给我适可而止!你喜欢男人女人我都不管了,就这一个要求你做不到?!”
阮折眉毛一横,“那长得好的都混娱乐圈了,你让你儿子怎么挑……”阮折一听见这个就赌上了气。
“你!这……难道长得好就行了?!”阮文天气的满头青筋,“你知道人家干不干净就敢往……”
“爸!”阮折维护何瓴生的话不由自主就出了口,“别人干不干净我才懒的管,我挑的肯定干净……”
“阮折!”阮文天彻底火了,在这一点上他无论再怎么溺爱儿子都不能纵容,“你敢!那人……”他声音压得更低,“现在那样……你就算是跟他怎么样了,那也只是玩玩,他那个状态,再玩不起了!”
阮折稍微明白了点阮文天的意思。
阮文天怕是知道何瓴生状态不佳,虽然也不是怀疑他“不干净”,但怕阮折这么一搅和把他就彻底逼到绝路了。
阮折冷笑一声,“哼,若是不干净,他早就上了汪泽的床了,还用得着爸你张罗他进组?这事你别管,我就算不让他跟了我,也得知道他现在这样到底是什么原因,这绝对是大料……”
阮文天一听这种跟了谁的荤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捶阮折的脊背,阮折冷不丁被打了个趔趄,“诶爸,说起来这还不是怪你找的好演员,偏偏还叫你儿子来受罚,现在经不住敌人火力被诱惑了,这下好,你干瞪眼没辙了还怪我……诶!”阮折走位一闪险险避过他爸捶向后背的拳头,嘿嘿两声赶紧跑路了。
晚上十点工,阮折立即偷偷窜到何瓴生的车前,兢兢业业地扶着车门充当司机,顺便打发那三个苦逼小透明不用上车跟着了。
三个一看是阮导家的太子爷,以为是阮文天的意思,乖乖回去睡了。
阮折扶了一把何瓴生,也没顾忌他拒绝的动作就把人送进了后座。
关车门之后阮折趴在半开的车窗边对着里面刚放松下来的人幽幽道:“又见面了,何老师~”然后不管人是什么反应,哼着曲儿心里极爽,施施然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刚刚谁是不是坐我旁边了……这人有哮喘吗怎么呼吸还挺快……
阮折:老子心里怦怦跳,爱情是不是要来到……
阮文天:完蛋了……(绝望脸)
第8章条件
阮折开着剧组给现在一无所有的何瓴生勉强配的上海大众,在横店周边穿梭自如,这地界儿阮折门儿清。
何瓴生对这个人显然非常戒备,但他的确需要一个机会跟阮折说上话,问问他究竟想干什么。
听见是他,何瓴生怔愣了一下,心里却稍微松了口气。
这人还能来找他,至少说明这个人手上那些“意外获”的照片还是给他机会挽回的。
这件荒唐的小事简直就是何瓴生二度失明以来遇见的最糟糕的事情,何瓴生已经心力交瘁,说实话已经无暇顾及粉丝八卦什么的,但那些照片流出去确实是个大麻烦。
公关可以说何瓴生被人包.养,也可以说何瓴生和任何一个明星去开房了,再配上真真假假的各种猜测,真假混杂,人们往往会全信,这是娱乐八卦的铁则。
何瓴生没说话,安静的坐在后座,手里拿着拐杖闭着眼。
阮折开出了两个红绿灯,过程中一直从后视镜偷看何瓴生,何瓴生从上车就一直没理会他自以为是的“大惊喜”。
最后阮大少爷只能尬咳一声来表达自己对何瓴生过度冷漠反应的不满。
“何老师……你就不想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说完车又拐了一条街。
“……你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何瓴生心里坚信这人肯定是要钱的。伸手轻轻摸了摸眼角,刚刚卸妆有点痒。
穷的只剩钱,说的就是现在的何瓴生,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可图的东西了。
阮折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像头狼崽子带着他刻意的痞气,但眼睛还是咕噜噜的亮。无论是混夜店还是跟他爹撒娇,都毫无违和感。
“嘿,我要的东西,单凭这一点儿条件,何老师是不会给我的……”
“……你想要什么?”
阮折没说话,从车副驾驶上拉过一个纸袋顺手甩给何瓴生。
“把这个穿上,我带你去能说话的地方……帮你甩掉了一路的跟车,可不能让你跟我被拍着了。”
何瓴生伸手进去摸到了衣服。那是件衬衫。
这个要求何瓴生不能拒绝。
以他这段时间的风头,无论是在剧组还是在外面,表面风平浪静连个粉丝看望都没有,但实际上趁着风头想冒尖儿的狗仔整天在横店周围转悠,跟踪他的监视他的肯定不只一两波人。
阮折也是个狗仔,而且看起来经验丰富,帮他甩掉了跟车的人,还帮他准备了衣服,并且没有选择在剧组下榻的酒店交易,这些行为虽然看起来是为了找个安全地方,实际上这么麻烦都是在保护何瓴生。
但他现在已经不能在别人跟前脱衣服换衣服了。
何瓴生一言不发,也不道谢也不鄙夷,始终保持着清高脸,把衬衫套在了体恤外面。
阮折从后视镜看到何瓴生套衣服,勾着嘴角笑起来,像是发现什么秘密一样显得有些洋洋自得了然于胸。
阮折每次一笑,配上他自来卷的软头发就显得有些孩子气,尽管整天一副流氓太子爷的架势,但先天条件如此,阮折的眼睛很亮,随他妈妈,总显得他年纪很小。
“喂,”阮折状似不经意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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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怎么不脱了里面的,这样穿更奇怪吧……”
何瓴生不搭话。只是下意识把自己手腕攥的更紧。
“得,您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到地儿了,下车。”阮折一开心就蹦出来的京片子又在泄露心情。
“……”
何瓴生感觉车停了,伸手过去摸着要开车门,阮折先把门开了,把人给拽出来,锁了车拉着人就走。
何瓴生挣扎了几下没甩开,阮折反问道:“你自己能走?”
何瓴生的拐杖放在了车上,怕人认出来。
这下阮折才满意地把何瓴生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装喝醉,会吧?”
何瓴生觉得这人简直能做编剧。
微不可查地点点头,便听见了类似酒店大厅里的声音,赶紧抓住阮折的衣服,不动声色地把脸拿棒球帽遮起来,脚步有些歪倒。
看起来就是有钱的二世祖送大醉的朋友来酒店暂住一晚上。
阮折把房都定好了,酒店离横店不远,只是路上为了甩人兜了很多圈子。
一关门何瓴生就立即弹开,恢复那副冷漠生人勿近的样子。
阮折没在意,只是看着他不动声色地揉了揉手臂,又了然地露着白牙笑起来。
“何老师,坐。”阮折在窗边的椅子上拍了拍,发出声响,何瓴生走过去坐下。
阮折上去两步堵住椅子,“何老师,我销毁照片的条件呢,也不难,说实话吧,我也不缺钱,我只是……看上你了,你跟了我,我决不食言怎么样?”说完按住椅子扶手,笑着看何瓴生的反应。
何瓴生没表情,但脸色苍白,“你说呢?”
这是生气了。
阮折哈哈一笑,“何瓴生,我就说这一点儿东西打动不了你,但是我知道的东西可不只有这一点儿……”阮折压低身子,“你只能答应我,无论……”最后阮折还是没绷住腹黑人设,顶不住诱惑地吸吸鼻子闻了闻味道……“我开什么条件……”
帅不过三秒只是阮折不要脸生涯的冰山一角。
何瓴生确实没什么味道……那种香香的体味果然不存在于现实……阮折思忖了一下,果然骗张米儿这个二货给他“友情赞助”的百度云小说资源说的全是假的。
不过阮折就是喜欢没味道的,那些香水古龙水闻得多了会恶心。
这也是阮大少爷去夜店从不越红线的原因,他从小就特别讨厌香气四溢的人。这也是受他妈妈影响较多。
最后一个条件也合阮大少爷的心了,剩下的就是撒网了。
何瓴生果然紧张起来,“你知道了什么?”
“别怕,”阮折笑的更灿烂,伸手把何瓴生的手腕攥住往上一提,何瓴生吓了一跳,他又比较讨厌陌生人碰他,“你做什么?!”
“急什么?我又不会来硬的,我喜欢乖的……而且……”阮折伸另一只手就要解衬衫袖口的金扣子,何瓴生突然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剧烈挣扎起来。
情况急转直下,阮折被何瓴生猛的一把推到床边,何瓴生坐的椅子翻倒,翻倒的时候撞到了茶几,额角立即淌了一线鲜血延伸下去。
阮折在床角撞到腰,“轰”地气就上来了,爬起来就把何瓴生从狼狈的角落里拽出来甩在床上,胳膊拧到背后去二话不说就扒衣服。
何瓴生这一下惊的不轻,一个“你”字刚出口,衬衫就被扒了下来,金扣子铛铛掉了一地毯,连带着里面的体恤衫也被扯坏了领子。
胳膊一凉,何瓴生心一沉。
完了。
从阮折解衬衫袖扣何瓴生就已经知道了他拿到了什么死穴。
阮折虽然心里有准备,但见到何瓴生的样子还是吓了一跳。
何瓴生的胳膊上全是咬痕,新旧叠加,旧伤疤在下面盖着已经发白,稍微新一点的伤疤全是黑紫色的淤痕,再有就是红色的新伤,一看就是咬地快出血才肯停口。
何瓴生趴在床上,脸陷在枕头里大喘气。衣服被人撕坏这种侮辱何瓴生这么大连想都没想过。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何瓴生被摁着趴在那里的喘气声。
阮折突然把原本要说的吓何瓴生的腹黑台词忘得一干二净。
阮折一直注意到何瓴生状态非常不好,就算是眼盲影响但这也和他正常的超人工作状态相差太远,并且在片场何瓴生非常抗拒别人帮他挽袖子或者换衣服这种动作,反应尤为强烈,而且刚刚在车上许多细节也能共同判断
何瓴生一定是得了比较严重的抑郁症,而且一定伤了自己在身上留了疤。
但阮折没想过会这么严重,亲眼看见何瓴生从拍泳戏能迷倒万千少女的完美身材,到现在满身伤疤,细瘦的肌肉轻微战栗,满目凄艳。
“……看……看够了没有?!”何瓴生闷在枕头里压抑着情绪出声。
“……何瓴生你疯了?!”阮折劈头盖脸就是一句,骂的何瓴生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阮折压低声音,“你这个样子还敢接我……阮文天的戏?!你就不怕半路把自己玩死了?!”
“……关你什么事?!”何瓴生挣脱出来,扯起床单裹住自己。虽然这样的姿势依然很耻辱,但总比被人直接视奸着硬戳他心里最疼的地方好。
阮折愣了一下,“你真是个疯子!好……好,果然……”他有些激动,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上,“何瓴生,你可给老子听好了再选路……我的条件有三个:第一,销毁照片;第二,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并且我能保证你能安全演完这部戏;第三……”
他一条腿跨上床,一把拽住何瓴生的床单,居高临下看着他因情绪激动而有些颤抖的长睫毛,“我能给你一纸合同,江魏传媒的五年合约,并且这五年内,你什么时候恢复,什么时候就绝对能有好戏接……”
何瓴生愣住了。
“我知道你对演戏有很深的执念,你不愿意说,我也不想知道背后的原因,但你若是想再演戏,这就是你最后的机会……何瓴生,你可得想好了。”
阮折把烟掐了,打开抽屉,取出一塑料袋药,“哗啦”一声全倒在电视柜上,翻了翻取出一个小白瓶,一盒圆圆的药膏。
“撒手,我给你抹药。”阮折问了医生之后就准备了各种适合何瓴生能吃的药,还没忘了买治外伤的药膏。现在看来,这药膏还买少了。
何瓴生根本跟不上节奏,不知道这人到底卖的是哪一出。更奇怪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好友 口是心非阮狼崽子 已上线。
欲甜先刀的道理我懂……【大雾】
年下啊,年下,别看错了哈……
甜甜的恋爱都是建立在小攻之前犯的错以及后来跪的搓衣板之上的。嗯嗯。相信我。
我的瞎子影帝[娱乐圈] 分卷阅读13
生生:我拒绝。
阮折:为什么?!!我这么帅!
生生:我看不见。
阮折:……那就只有用其他方式满足你了……嗷嗷嗷我错了还不行吗……别揪头发呜呜……
生生:……(头发真软)
第9章交易
何瓴生往后退了半米,背靠住床头才停下来,“……我不需要。”
阮折随手把药膏盒拧开,扔在床上。
“何瓴生,你真当我什么都没查就跑来找你?你没退路拒绝我。我是看上你才愿意包养你,你不亏反赚,再好好考虑考虑?”
“……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实话,何瓴生对阮折的那第三个条件是动了心的,他非常需要这纸合同……但能开出这个条件的人的身份,就绝不会是个小狗仔……这人到底为什么要接近他,现在还要包养他一个几乎没有希望的瞎子……到底为什么?
何瓴生在娱乐圈里是出了名的不喜欢说话,虽然对谁都是笑如春风,但那都是场面上的应付和演戏,实际上他连个能约出来虚与委蛇的朋友都没有。有也不想约。他不喜欢和别人交往。
就张米儿这种二货也是强行骚扰他,才勉强跻身他心里“认识”的列表。
所以他得罪于无形的人多的数不清,这回失明的事情亏得是他自己粉丝争气理智,要不然那些趁火打劫的手一旦牵了舆论绳,何瓴生和唯明说不定都得翻船。
面前这个人,一定是圈里的人无误;而且很可能是得罪过的人现在来折辱他。但是他的声音又不是任何一个何瓴生此前听过的;他又年轻,也不可能是独掌一方传媒公司的圈内大佬,那就只可能……富二代或者星二代,太子爷。
阮折也没准备把话都说开了,“你只需要知道,我和阮文天是朋友,魏氏集团的魏贤逍也和我关系匪浅,所以,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也愿意给你这三个条件……而这只需要付出那么一点点的代价而已……”
阮折坐的离何瓴生更近一点,慢慢靠过去抓住他的胳膊,何瓴生吃痛轻吸一口气,阮折把鼻子凑近他露出来的颈侧,眼神亮起满满的兴奋,还趁机舔了舔嘴唇,但声音却还是低沉着,“何瓴生,你肯定不想看到所有粉丝都离你而去吧……”
“你想演戏对不对……”阮折低着声音凑的更近一点,鼻尖蹭到了何瓴生颈侧的肌肤,何瓴生刺激的颤了一下,阮折看到这反应,一高兴两只手同时出动一把揽住他,一口就咬在了脖子边上,何瓴生吓了一跳挣扎着就要推开,但以阮折的臂力很少有人能在被他抱紧的情况下挣脱。
“……滚开!”何瓴生骂了一声挣扎不开,又被人不轻不重的叼着脖子,危机感骤然爆发席卷过境,何瓴生弓起腰,“……滚……快放开……”
阮折没发觉他的异常,美滋滋地磨了磨牙,他从性向明朗以来各种原因还没真的尝过味道呢……教学不如实践简直就是第一真理,这下把他激动的就想把人咬碎了全咽肚子里。
何瓴生满头的汗也没挣开,突然低头猛的咬住阮折的胳膊,力道之大简直要把肉咬一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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