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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姓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莯文
她的姓名
作者:莯文

陆骐然“神经病。”孟林霖“大白痴!”“孟姐脾气爆,人称火辣椒。”【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小清新,无肉。





她的姓名 孟仙女日记
【孟仙女日记】
2020年12月31日天气阴
今天是2020年的最后一天,是我成为社畜的第n天,忘了具体多少天,这不重要。
我在办公室里像个机器人一样重复着在文件的最后一页盖章的无聊动作,盖到手酸时总算熬到下班时间。
昨晚的这个时刻,老妈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旁敲侧击,来回暗示,唠叨了大半小时,总结而言:大学毕业半年了,工作稳定了,是时候交交男朋友了。
于是现在我就在和我人生中的第一位相亲对象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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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姐,您还在忙吗?”坐我对面的男人带着笑意礼貌地询问道。
“喔,我回复一下工作消息。”
我停止打字,放下手机,细抿了一口咖啡。
“在政府部门工作一定有很多事情需要操心吧。”
“没,我就是个打杂的。”
“谦虚了。孟小姐看看想吃什么?”他把菜单移到我面前。
“其实我没什么胃口,您来点就好。”
都已经超八点了,快饿坏我了,他为什么要约那么晚吃饭。
“孟小姐那么瘦,应该多吃点。牛扒您觉得如何?”
我摇头:“不喜欢吃肉。”
“那吃甜点?”
“太腻了。”
“那沙拉可以吗?”
“我胃寒。”
“点个罗宋汤给你吧。”
“我不爱喝汤。”
他咳了一声,呼了口气继续问:“那你有没有愿意吃的呢?”
“都可以,随便。”
“……”
看样子他已经被我气到了,我起身:“您任意点吧,我去下洗手间。”
我没有逃离现场,的确是去上厕所,饭还是得吃的,不吃白不吃。
我把手袋挂在门挂钩上,正在拉嘘嘘时手机恰好响了,我保持优雅地先冲了水再到洗手台洗干净手,这时手机铃声却停止了,我擦干手掏出手机查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
前段时间办了张信用卡后,最近就有很多卖房卖保险的人打电话过来,怕又是骚扰电话,我便不回拨过去,然后我又不情不愿地返回座位继续面对那个男人。
刚回到小区门口,老妈的夺命call立刻打来:“孟林霖,你怎么回事?多好一个男孩子,才吃完饭别人就立刻和他爸妈说不合适,他爸妈又给我传达了不打算再见面的意思,你做了什么?”
我打了个喷嚏,接着回复她:“老妈,我是个颜控,长得不帅的一律不要介绍给我,ok?”
“你踏实做人好不好,人家小伙子叁十而立,身高一米八,事业稳定,外表斯斯文文,哪里差了?你还挑,人家工资是你叁四倍知道不?年终还有一大笔奖金。你长得好看,有用吗?没人追过你!过几年你就叁十了,不一样年老色衰?趁现在赶紧找到个好老公,下半辈子能安心过日子。”
我妈这种陈腐的不符合新时代独立女性价值观的思想就应该被广电总局封了。
以前让我别着急恋爱,现在直接开始催婚姻大事,试图一步到位,恰到好处,可人生哪有那么完满的事。
这么多年我都没有一颗想要谈恋爱的心,更别说结婚了。
我想,我在等一个称心如意。
至于怎样算得上称心如意,我不知道,但私以为那个人出现时,我自然会“茅塞顿开”。
反正,绝对不是今天这个家伙!
“他手指发黄,右手尾指指甲缝里有黑色的垢,大概是抠耳屎抠多了吧。皮鞋底下不知道是踩了口香糖还是其他什么东西,一直粘着几根长头发。总体他是有心打扮了,但表面上穿得再昂贵,用再多啫喱打造发型,也无法磨灭他私底下不讲卫生的特质。喔,对了,还有他喷了口气清新剂也盖不住他嘴里那股烟味,我最讨厌抽烟的男人。
“另外,跟我说话时,时不时就瞟向我的胸,虽然我知道男人都是色鬼,但也不用这么明显吧。说起不合适,那应该是我的罩杯不合适。我这样优秀的人项项是a,他不配。
“这种层次的,求您别再介绍给我了,您女儿眼光高着呢,宁缺毋滥。我也有能力养活自己,保证吃香喝辣,珠圆玉润,每月还给二老添点生活。
“看在是第一个的份上我敛一点,再有下次我可以直接当面怼得对方想泼我开水哦。”
我炮火大开,滔滔不绝,妙语连珠,让老妈哑口无言。
是的,我就是这么个讨人厌的挑刺。
最大的本事是让男人都不想靠近我,尤其是我不喜欢的男人,恨不得避我远之。
“孟姐脾气爆,人称火辣椒。”
没错,这就是我自己给自己瞎编的口号。
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也就不烟不酒不嫖不赌干净帅气有钱有才体贴温柔善良大方话少孝顺上进(此处省略100000字)罢了。
我相信,爱做梦的女孩运气都不会太差。
和老妈聊完电话后我就去洗澡,洗完澡后,没什么别的事,我便躺床上休息。天气一冷鼻炎又犯了,还是被窝最舒服最温暖。
暂时还神,我挑了一部经典电影看,其实我已经看过好多遍,台词基本背下来了。
看得快睡着时楼下经过的救护车的警报声吵醒了我,我一看时间,刚好零点。
新年快乐。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普普通通地跨了年。
而隔壁的人在欢呼,他们向来很有仪式感。
我听到烟花绽放的声音,但恰好被前面那栋楼挡住了,只散出丁点火光。
2020年就这样过去了,有好有坏,因为疫情上半年基本都在家“葛优躺”,老爸老妈那会可嫌弃我了,嫌我光吃不做,但我脸皮够厚,每天乐呵呵地“嗷嗷待哺”。
毕竟钟院士说了:待在家里就是对国家和家人最大的贡献!
今年还有一点很特殊的是,我们这届毕业生“云毕业”,以至于我总感觉我现在还是个在校大学生,能当学生谁愿意当社畜啊。
但我还是庆幸找到了工作和居住的地方,不至于啃老。
元旦不用上班,我睡到将近中午才起床,肚子咕噜噜地叫。
说实话,昨晚我没吃饱。
那个男人竟然给我点了份兰州拉面,我一回到座位,瞬间愣住了。
在西餐厅点兰州拉面,也是厉害。我不知该夸他有创意,还是夸餐厅老板营业范围真广。
新年第一天该吃什么呢?
我有好多想吃的,但打开美食app,挑选了半天后依然纠结,一个人吃饭既容易又艰难。
最后我决定吃小面包!我在双十一那天下单了一大箱小面包,估计能吃叁个月。
虽然连续一个多月的早餐都是它,我已经吃腻了,乃至现在看到都会有一点生理性反胃,但这个最方便快捷,还不用自己动手做食物,这下早餐和午餐一并解决了,我可以再忍忍。
我连晚餐都想好了,一块面加一根火腿肠,还可以加个蛋。
吃东西的时候我喜欢玩手机,刷刷微博看看时事八卦。
没想到2021年的第一天,热搜第一竟是个不好的消息:四木死亡。
四木?好奇怪的名字。
是某个人?我没听说过。
我点进去细看,新闻稿子上写着:2020年12月31日深夜,在坎白市天河区某小区的居民楼里,新晋人气作家四木被发现身亡。救护人员接到报警电话后立即赶往现场,到达时其已经死亡。经法医与警方初步判定,四木为突发哮喘病死亡。




她的姓名 他没有亲人
2021年1月1日0点40分,一个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魁梧大汉到达富华小区,陈芸正在保安亭里盘问保安,看到男子的身影后向其招手,又转头对保安说:“没什么问题了,谢谢您的配合!”
“黎叔,你来了,怎么看起来好疲惫的样子呀?”陈芸看到黎平安的双眼都布满了红血丝。
“黄毛那单案子终于找到实质性证据,刚刚老鬼认罪了。”黎平安揉了揉眼睛,“说说这边什么情况。”
“死者的名字叫陆骐然,1997年出生,露洪市人,2020年交大本科毕业,职业不明。法医初步判定他是哮喘病突发,未及时救治导致气道痉挛,缺氧身亡,具体的还要进一步尸检。通过测量尸温和尸体的僵硬程度,推断死亡时间为晚上八点至十点。”
“有没有异常现象?”
“本来因病而死也不奇怪,但是急救电话竟然是在2020年12月31日晚上11点55分时用陆骐然的手机打的,而现在手机不见了,已关机,有同事在尝试基站定位。我想,报警人可能就是发现现场的第一人或者是……”
陈芸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与陆骐然的死亡有关的人,但身份还得调查。保安说从报警时间到我刚提问他时只看见有人进没看见有人出,但那边还有个后门,是锁着的,不排除可以从那爬出去。整个小区就只有正门有摄像头,结果早就坏了,我也是无语,现在要求所有人出入都必须出示身份证登记。”
“做得很好,通知死者家属没?”
陈芸低下头:“他没有亲人。”
黎平安有些惊讶:“孤儿?”
“陆骐然是独生子,爸妈前几年因交通事故身亡,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在他年纪不大时就逐一老死或是病死了,他还有个叔叔在很多年前去了美国,杳无音信,但我有让局里的同事继续查,或许还能找到别的亲戚。”
他们走进1栋大楼,这小区的楼房不仅外表破旧,里面也是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楼道狭小,墙面斑驳,贴着各色各样的小广告。
突然一只又肥又大的黑老鼠从陈芸脚边窜过,吓得她原地跳了起来。
“黎叔,都21世纪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又残又脏的小区呀?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而且陆骐然那屋还停电了,急救人员最开始是摸着黑去检查,还好现在已经修好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比这破的住所多的是,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
202房的门外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来回走动,眉头紧锁。
“这是陆骐然的房东阿姨,救护车来了后她给开的门。”陈芸介绍道,“陆骐然大学毕业后就租了这里,每个月通过微信转租金和水电,房东住五楼,但这半年也就见过他叁四面,对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房东点点头:“是是是。那个……警官呐,你们还要封锁多久呀,这样下去,我怕没人敢租这房子了……”
陈芸翻了个白眼:“要问您的已经问得差不多了,有事我会再找您,您先回去休息,就别在这耽误咱们工作了。”
还没步入202房门口黎平安就看见一名男子侧着卧倒在地上,法医莫洁心在他旁边。




她的姓名 蓝颜薄命
黎平安望向那具尸体,脸色惨白,像欧洲雕塑,身体蜷缩,像没有安全感的婴儿。
距离尸体半米外有浸染在红棕色液体里的棉签、纱布和剪刀。
“这滩液体不是血,是碘酒,但那边的是血。”莫洁心指向椅子下方。
黎平安蹲下拿手电筒照过去,有几滴凝固的血,还有一些奇怪的印子,而且不止这一处有,从椅子下方到窗户边框甚至阳台上都有血迹和印子。
“这血是死者的吗?”黎平安问。
莫洁心说:“是动物血,而且虽然死者的手上和衣服沾有血迹,但他的身上没有发现伤口。”
“那些印子是猫爪印还是狗爪印?”
“是猫爪印。”陈芸插话道,“我养了十几年猫,对这很了解。”
“嗯,所以我怀疑应该是死者在死前给一只受伤的猫包扎了伤口。”莫洁心说。
“所以是猫引起他的哮喘病发作?”黎平安问。
“目前来看,有这可能。”
“可是,患有哮喘病的人怎么会养猫啊?”陈芸疑惑。
黎平安巡视了一圈:“不是他养的,死者屋里没有猫窝猫粮,按照猫血的踪迹,应该是别人家的猫受了伤跑进来。”
这是一间不过二十平米的单间,铺着白瓷砖的地板还算干净,墙面没有任何装饰,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放鞋处只有两双白板鞋和一双普通拖鞋,墙角有哑铃和放进纳袋的瑜伽垫,门的右边是厨房和洗手间,电饭煲里还有一锅汤,电饭煲的磁钢下机械装置变形导致了跳闸,冰箱里有一些食材和酱料,洗漱用品都是一人份。
一张一米八长一米五宽的双人床占据了这个小空间的最大位置,床上的棉被迭成豆腐块,床侧有一个床头柜和衣柜,夏装和冬装分两边挂着,整齐地摆放着书籍、书稿和纸质合同的旧书桌紧挨着老式木窗,电脑充电线有一半垂直于地面,椅子上的挎包拉链开着,窗外是一个半米宽的阳台,晾着一套秋衣和两条毛巾。
莫洁心在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药箱,峰流速仪,以及陆骐然的哮喘日记。
黎平安拿起桌上的合同,有图书出版合同和小说签约合同。
“陈芸,查一下……”
“哎,黎叔,这是不是男人的鞋子的脚印?”
黎平安走到阳台,陈芸用手电筒照着的砖石护栏上有半个不明显的脚印。
“窗户那也有,但印迹不深,阳台门原本是关着的,看起来像是有人爬窗了。”
黎平安似乎明白了什么,吩咐另一位同事查查这小区最近有没有人报警入室盗窃,又让陈芸查笔名为四木的作家的资料。
陈芸上网一搜就出来了四木的基本资料。
四木,阅文集团大神作家,真名不详,没有照片,第一部作品《丛林之迹》在阅文集团2020年人气小说年榜上排名第一,从去年底开始发表,连载了近一年,上个月完结,颇受好评,网传已经有影视公司想改编成电影。第二部作品《丛林之战》正在连载中,稳居月票榜互动榜前叁。
“你突然让我查他,难道四木就是陆骐然?”
黎平安点点头。
“真的假的?他的小说还在晚上十点更新了。”
“有个功能叫定时发布。”
“可是一个人气作家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
黎平安说了一句破有道理的话:“种子没发芽之前得藏在泥土下蓄力。”
陈芸更加难过了:“我的天,真是蓝颜薄命,长得帅又有才华,怎么就停留在23岁了……”
莫洁心边查看哮喘日记边感慨道:“他让我想起了初恋,但那人渣还活得好好的,真应该换过来。”
黎平安觉得话题有点跑偏了,连忙问莫洁心:“从这看出了什么?”
“死者是患了运动性哮喘,虽然他的哮喘日记只记录了2020年12月的情况,但这一个月以来包括死亡当日的早上他的峰流速值都在正常范围,谨遵医嘱用药,饮食、运动得当,出门次数不多,一个月无上呼吸道感染症状,无哮喘发作,他的自我管理和控制非常好。”
陈芸的头从窗户探进来:“这么说来,不一定是猫引发陆骐然的哮喘病,但他穿成这样也不像是在发作前做过剧烈运动,而且就算发作了他应该懂得自救吧,我看电视上哮喘病人发作时不都会立刻喷那个药吗?”
莫洁心却说:“但现在只看到一些口服药物,没发现他的吸入剂。”
“发生什么事了啊,怎么那么多警察?”
“邻居小伙子死了?”
一对四十出头的男女站在202门口张望着。
黎平安走上前:“你们好,请问你们是不是陆骐然的邻居?”
“陆骐然是谁?”
“就是202房的租客,你们是住201房的吗?”
“是呀,但我们不是租的,是买的。那小帅哥出什么事了?”
“你们现在方不方便,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们,请问你们是几点出门的?去过哪里又做了什么?”
女人答道:“我们晚上六点多出门的,应该六点半前吧,就在对街那家棋牌室打牌,今晚手气特别好,一打就打到现在了。”
“出门前有没有看到有什么人来找201房的男孩?”
“有呀。”
陈芸听到马上跑过来。
“我们平时要上班,上下班都没碰见过小帅哥,很少听到他那边有动静,但周末放假时碰过几面,他会去超市买菜,不怎么出去玩,也没见过有人来找他,中秋节我去给他送了一盒月饼才知道他孤零零地一个人过……”
黎平安打断了她:“昨晚来找他的人你们知道是谁吗?”
男人回答:“是个男的,看起来是个叁十多岁,我们不知道他是干嘛的,但我老婆多嘴问了他……”
“你说不利索,让我来讲!”女人又夺回话语权,“是这样的,我们出发时刚好有个男的在敲小帅哥的门,敲了有一小会吧,我就说:‘小帅哥应该在家的,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他说:‘我有提前告知他。’我就问:‘他好像都不出门的,他从事什么工作?’他说:‘写东西的,我今天来找他出书。’”
“出书?那是不是出版社的人啊?”陈芸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小帅哥开门后我们也就去打牌了。”
接着黎平安让这对夫妇描述来找陆骐然的人的长相,他们描述完后回到自己的屋子。
过了几分钟后,女人大喊:“警察叔叔,我们家遭贼了!”




她的姓名 吸入剂
黎平安和陈芸过去201房,与陆骐然的单间不同,这间屋子是叁居室,有翻新过,显然雅致许多。
“阳台那个窗户被撬开了,我老公的平板电脑不见了,里面有很多公司资料的,我枕头底下的金链子也被偷了,还好贵重的东西都放保险箱里了,要不然损失惨重。我女儿的房间她自己锁上了,应该没丢东西。”
“黎叔,陆骐然家阳台和窗台的脚印是不是就是小偷留下的?报警和拿走陆骐然手机的人就是他吧?”
“得尽快把这小偷抓到才能破解更多疑团。”
“光凭那看不清又不完整的脚印好难找呀。”
女人指着天花板上的灯:“我们有监控呀!客厅和房间都安装摄像头了。”
从监控里可以看到,那个小偷是在11点35分出现,蒙着脸,一身黑衣,背了个书包,一米六几的个子,戴着手套,仔细地搜索着屋里的物品。
“有没有搞错!连我的干鲍鱼都拿走了!”
这大嗓门把陈芸吓得一哆嗦:“阿姨,你小点声,楼上楼下住户都在休息呢。”
黎平安问:“你们生活在这里那么久,有见过与这个体型相似的人吗?”
夫妇俩都说没什么印象。
陈芸好奇:“你们好像挺有钱的呀,怎么不搬去其他地方?这里又破又不安全,阳台也不装个防盗网。”
男人回答:“以前邻居和楼上楼下都是相熟的人,大家来来往往,没怎么听说有失窃的事情发生。”
女人补充道:“我和老公从小就住在这小区,算是青梅竹马,我原本是住在旁边的2栋,现在是我们俩的爸妈在那住。和如今人情淡漠的景象不同,我们小时候街坊邻居彼此都认识,年纪相仿的孩子一起去学校,一起做作业看电视。这些年生活好起来了,不少人都搬走了,我们有想过换房子,但不舍得呀,而且周围还是挺便利的,离我们俩的公司也不远,便一直住着了。防盗网是得赶紧装了,突然来一贼让人心慌。”
在拷贝监控视频时,有同事过来说:“找到吸入剂了。”
莫洁心蹲在床脚,弯下身子,拿手电筒照进去:“在这里。”
床带床箱,但留有大概十厘米高的空间。
黎平安凝神观察,发现有些不对劲,他稍使力把床尾抬起来,床底下的地板某处地方像被擦试过般洁净。
“床底不好打扫,一般都会有一层薄薄的灰,偏偏床尾这里到吸入剂的位置没什么灰尘,看起来像有人伸手进去过。”陈芸分析道。
莫洁心又检查了陆骐然的衣袖:“死者的衣服很新,衣袖没有沾到明显的尘粒。”
陈芸把吸入剂夹起来,它的表面比想象中干净很多:“如果吸入剂滚进了床底,怎么会只沾到这么一点灰?”
黎平安皱起眉头:“应该是被人特意放进床底的。”
“那我懂了,因为停电了小偷以为没人便进来偷东西,没想到有人在家,在互相搏斗中陆骐然哮喘病发作,陆骐然拿出吸入剂,但小偷不让,为了制造假象放进了床底,可是为什么还报警?那会不会是吸入剂在搏斗中掉进了床底,小偷捡出来后陆骐然却吸不进,他不想出人命就报警,害怕惹祸上身,就又把吸入剂放回床底。真是超级神探呀我!”
“各种逻辑漏洞,况且时间也对不上。”黎平安敲了一下陈芸的脑袋,“装好证物,用证据说话。”
警方对吸入剂的表面进行检测后,发现只有陆骐然的指纹,但奇怪的是,那清晰的纹路看起来像陆骐然只碰过一次这瓶吸入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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