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姓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莯文
“他在哪?!”江枝歌的心脏在一瞬间剧烈地跳动起来。
店员吓了一跳:“……几分钟前走的,好像是出门右拐的方向。”
像是有一道光影闪过,店员只是眨了一下眼,面前的人便没了踪影。
江枝歌觉得自己这一生都没有跑得那么快过,脚下呼呼生风。
像是有什么从足底迸发,一路疾驰到她的大脑,刺激她的全部神经。
她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江枝歌望了一眼天空,想起那日在星空下虔诚地许下的愿望。
“流星啊流星,请你庇佑他平安顺遂。”
她的心越跳越快。
“流星啊流星,可不可以让我再见他一面。”
她的步伐越迈越大。
流星啊流星,原来你真的听见了。
江枝歌慢慢停下脚步,哽咽地对眼前的背影说:
“我脚崴了……”
她的姓名 番外占有(h)
“颠鸾倒凤”过后的某次探班。
成箱成箱的饮料和零食被送往剧组。
一个女孩穿着一件酒红色桔梗裙踩着一双细带高跟鞋翩翩而至,配上她的雪肤黑发红唇,亮眼夺目,像是走红毯的女明星。
工作人员窃窃私语:“钟琴欢的公主又来咯!”“我们又有喝的吃的了。”
钟琴欢觉得有些窘迫。
在所有人的瞩目下,钟琴欢把江枝歌拉到一边:“别再买那么多东西。”
江枝歌小小声地说:“认识了个厂家,批发价,要不了多少钱的。”
钟琴欢:“……”
听起来应该夸你精打细算会过日子。
钟琴欢又说:“打扮别这么显眼。”
江枝歌说:“可这样好看呀。”
说得天真无邪。
说得钟琴欢无力反驳。
相见的次数太少了,江枝歌希望每次见面都能让钟琴欢留下深刻的印象。
江枝歌从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淡绿色的液体。
“我给你榨的牛油果柳橙汁,不过不小心加多了蜂蜜,比较甜,你介意吗?”
钟琴欢摇了摇头,不是不介意,是不想喝。
钟琴欢不爱吃甜食,包括果汁。
“别嘛,喝一口嘛。”江枝歌拧开盖子,自己先尝了一口,“其实也不是很甜。”
黏稠的牛油果汁沾在江枝歌微微上翘的上唇。
钟琴欢瞥了一眼,又移开视线,淡漠地说:“记得擦嘴。”
江枝歌踮起脚,扬起头,把唇贴在钟琴欢的唇上。
嘴里残存的果汁通过舌头传送至他的嘴里。
江枝歌对钟琴欢的进攻源于自我满足。
因为喜欢,从而渴望得到,便想办法——占为己有。
攻易守难。
钟琴欢不爱吃甜食。
除了江枝歌。
江枝歌甜得要命,但他无法抗拒。
所以,他起反应了。
硬物抵着江枝歌小腹。
江枝歌对此感到满意,松开嘴,从她主动勾起的浓情蜜意中抽身出来。
“擦干净了吗?”看似很无辜。
小妖精。
钟琴欢咬咬牙,掐了一下江枝歌的腰,细若柳枝,他的大掌能轻易握住。
江枝歌咯咯地笑,眼里都是媚意。
只会在他面前呈现的媚意。
“你记得喝,我先走啦。”在酒店等你。
深夜。
“滴!”钟琴欢打开房间门。
江枝歌侧躺在床上熟睡,手边还有一本书。
钟琴欢蹑手蹑脚,慢慢靠近。
暗淡的光下,江枝歌那娇脆的轮廓在枕头上投下阴影,小嘴微微张着,好似洋娃娃。
钟琴欢不打算叫醒她,把她的书收起,给她盖上被子,她却在被子刚落下的一刻醒了。
江枝歌双手缠住钟琴欢的脖子,懒洋洋地问:“几点了?”
钟琴欢感觉江枝歌的手有些凉,把被子掩实了一点。
钟琴欢压低嗓子说:“凌晨了,你要不要卸了妆再继续睡?”
江枝歌摇头,撅着嘴说:“想玩游戏。”
“不困了?”
“睡够了,你累不累?”
“还好。”钟琴欢再次确认道,“真的要玩?”
江枝歌笃定地点头。
“脱衣服。”钟琴欢像个技艺精湛的撒网人,一下子就把刚刚的几分柔情收了回去,变得冰冰冷冷。
这男人,真会变脸。
江枝歌跳下床,拎着包去了浴室,说要换别的衣服。
过了一会,江枝歌出来了。
头上戴着两只小动物的耳朵,尖尖的粉粉的,白色的吊带短裙勾勒出她协调完美的曲线,胸口处剪裁了一个爱心形状的口子,乳沟和一半的酥胸凸显。
江枝歌走着猫步,扭动腰肢和臀部,臀后一条白色的毛茸茸的尾巴便左右晃动。
江枝歌走到钟琴欢面前,轻轻挠了一下他的喉结:“主人,人家今天是你的小狐狸。”
似有若无的气息准确无误地地敲击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骚货。”
钟琴欢说这话时脸上还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有一种沉着的英气。
他的声音平稳如山,江枝歌就喜欢听他面不改色地说这些话。
江枝歌的手被手铐铐住,阴唇被乳夹夹住,她跪在床上,圆臀翘起,静待鞭子与她的肌肤交会的那一刻。
这次用的道具是黑色的手工皮鞭。
从钟琴欢的角度,江枝歌更像是一只小兔子,乖巧的,等待被捕的,让人想要疼爱的。
江枝歌的皮肤如最新鲜的象牙那般纯白洁净光润,钟琴欢甩鞭子时没舍得用力。
钟琴欢是厌恶自己的,厌恶自己的矛盾和寡断。
如果是报复,他却不忍心伤害她,如果是喜欢,不,他不允许自己喜欢。
他一边在施虐中找到快感,一边在施虐中痛恨自己。
徘徊之际便以连他自己都不察觉的惊人速度沉陷于与江枝歌的爱欲当中。
粗糙的皮鞭甩出时带着风,抵达皮肤的那一瞬间爆发出干脆的响声,那条尾巴随之甩动,乳夹上的铃铛也发出叮铃的声响。
“啊——”江枝歌轻轻地叫了一声。
钟琴欢问:“很疼?”
江枝歌的臀很快泛起一道红印。
但江枝歌说:“不疼,还想被主人打。”
钟琴欢又继续抽打了几鞭,一鞭比一鞭适度地加大力气。
江枝歌的叫声情不自禁越来越大。
在鞭子甩下的时候,怪异的眩晕和愉快感几乎同时在钟琴欢和江枝歌的身体内膨胀,让他们欲罢不能。
征服欲和被征服欲像两块拼图,只有拼凑在一起时,才拥有最完整的灵魂。
膨胀得快要难以控制时,钟琴欢把江枝歌翻过来,解开手铐,单手脱了她的裙子。
江枝歌拉着钟琴欢的衣领,在他耳边说:“你也脱。”
钟琴欢露出浅浅的笑:“你来。”
在江枝歌一颗一颗地解纽扣时,钟琴欢用乳夹夹住她的乳头,她上下两处最隐秘的地方都生出了丝丝麻麻的痛意。
江枝歌抽出皮带,解开裤扣,拉下裤链,然后用脚趾勾住裤子,一褪到底。
钟琴欢的性器像脱缰的野马,充满生命力。江枝歌握住它,它是那么的暖,有着最安抚人心的温度。
江枝歌反复地摩挲:“好大好硬哦,主人。”
钟琴欢被江枝歌弄得心痒难搔,他取下乳夹,狠狠地吮咬她那丰满白嫩的胸。
江枝歌在一瞬间浑身酥麻,喉咙里发出呻吟。
乳夹让她产生疼痛,当疼痛被濡湿的柔软又狠厉的温暖取代时,身体迸射出无尽的快感。
江枝歌摸着钟琴欢那细长的脖颈,深陷的锁骨,还有那有弹性的胸肌,气息越来越不匀,大脑里的氧气因为飘飘然而逐渐变得稀薄。
她大口地吸气,闻到他身上那难以描述的独特的香味,更是沉醉。
她真的,好贪恋和他缠绵的感觉。
江枝歌问:“主人,进去吗?”
钟琴欢停止吮吸,抬起头,因为情欲他的脸也轻微泛红。
他摸了摸江枝歌的私处,已经湿透,蜜液流至床单。
他用纸巾擦干那里的表面,说:“不能再流出来,不然惩罚你。”
江枝歌很委屈:“我又控制不了。”
她的腿蹭了蹭钟琴欢的硕物:“求你了主人,它在呼唤我了。”
钟琴欢淡淡地说:“我给你口。”
江枝歌蹙着眉捶了一下钟琴欢的胸:“忍者神龟都没你能忍。”
钟琴欢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都说男人会有两个女人,红玫瑰与白玫瑰。钟琴欢觉得江枝歌两者都是,但她热烈的那一面只被他疯狂占有。
钟琴欢吻住江枝歌,江枝歌因赌气而紧闭着唇,钟琴欢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
江枝歌没反抗多久就被攻陷了。
他如痴如醉地吸吮着她的香津玉液,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
云蔚霞起,青山连绵,草木葱郁,一幢红色的小房子,烟囱里冒出缕缕炊烟。
其实我很想,给你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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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因写这本小说才走进sm的世界(虽然我描写得不多),其实没有我原以为的那么粗鲁。相比了解调教招式,我更想了解他们的心理。如果你能从江枝歌和钟琴欢身上理解了,那我表达能力也不算太差。
sm中的m的起源人,马索克,我以飞速瞄了一下他的着作《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观感就是有两个人在我面前演歌剧,唱美声……
从男主人公萨乌宁身上,我明白一点——性癖是表象,爱是真谛。
我一直认为,我们终其一生,都是为了找到自我与爱。
江枝歌和钟琴欢因为彼此都找到了——
我不那么完美,但谢谢你,全然接受并且非常喜欢。
最后,人生总有一段夜路要走,希望大家都能找到在黑暗中握住你的那双手,当然,也可以是自己握着自己。
她的姓名 番外过去
二零零九年。
深夜的姜姐大排档,依旧人声鼎沸,厨房里的热烟飘至门外。
门口的对角处的餐桌上摆了大盘鸡、羊肉串、麻辣田螺、盐水毛豆,还有一瓶白酒。
穿着白衬衫的男人饮完一杯酒后,舒爽地叹了一口气。
他卷了卷舌头,对左右两侧的人说:“对不住了,我不能再帮你们查下去了。”
坐左侧的男孩抬起眼,脸色凝重。
那是十五岁的钟琴欢。
右侧的是刚进检察院的陈平。
而中间的这位衬衫男是反贪局侦查一处检察员梁文。
梁文继续说:“处长警告我了,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职位不保。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丢了饭碗。”
陈平微笑道:“理解的,理解的。”
“我知道劝动你们别再追查的可能性很小,但我还是想说点真心话。”
梁文看向钟琴欢:“小欢,你才那么大,何苦为难自己呢,你本有光明的前途。
“贪官奸商,是抓不完的,一批倒了另一批又起来。江楠钦和袁蔚不过是小喽啰,上面还有很多大老虎,随时会吃人。
“有些人是贪了,但政绩也是有目共睹的。你们看看,这几年b省的经济发展多快,楼越来越高,路越来越宽。别小看建栋楼办个企业,这解决了多少人的就业问题。其实啊,从古至今,只要你给集体创造出来的财富远大于你私下收入囊中的,坐在云端上的人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
“天灾人祸本来就难预料,他们又不是亲手杀了人,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亲手杀了,遮天蔽日也易如反掌。但凡当时死的人里面有个是声名在外的大人物,也不至于一切都被掩盖过去。
“你们以为他们会怕我们这些人查吗?根本不怕,他们压根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即使我们查出来了,证据能交给谁,恐怕一交上去就灰飞烟灭了。很多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你贸贸然去揭一层纸,别人必定就会给你盖一个锅,压得你血肉模糊。
“除非——”
梁文眼睛一眯,所有的光都聚焦在眼珠里。
“把事情闹大了,闹到再大的锅都盖不住,闹到他们无地可遁。
“但那也得拿出真凭实据,不然蹲牢里翻不了身的是你自己。
“唉,这条路布满荆棘,哪怕头破血流也不一定有结果。我们就是一只只小蝼蚁,轻轻一捏就没了。
“要不我们就成为更大的官,取代那些人。可说不定我们到了那个级别,就会理解了他们。人爬得越高,欲望自然越大。人性利己,趋利避害。人性,是挡不住的。
“现在已经时过境迁,不如,还是好好过普通人的日子吧。”
钟琴欢握着拳头,紧皱着眉头,像一个愤怒的火车头。
“借口,狡辩。”
他的声音淹没在喧哗声中。
“那叁十六个人做错了什么?所有人都被想当然地明码标价,这是对的吗?你怎么能轻飘飘地说一句时过境迁?
“每个夜晚都有人在哭,你没有看见的,你不曾听见的,不是不存在。你自以为已经过去了的事,对于一些人来说,永远都过不去。
“今天你屈服了,你以为你侥幸逃过了危险,可是,明天在桥上的人不是你,也会是你的家人,你的子子孙孙!”
钟琴欢横眉怒目地站起来,跑了出去。
“哎,钟琴欢!”陈平没叫住钟琴欢,他起身追了出去。
钟琴欢跑进了后巷,在角落里蹲着。
缩成一团的身影像一只自我保护的刺猬。
陈平走上前,蹲下拍了拍钟琴欢的肩膀。
“臭小子,别人就非得帮你吗?非亲非故的,人家肯帮是他大发慈悲,不帮难道不是合情合理?人家欠你了?没了饭碗你养他们全家?
“几年过去了,还那么冲动,是想像以前那样叁天两头被人打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心理阴影,每次有陌生人靠近你,你就会条件性反射地想躲吗?”
钟琴欢没有回应,身体却轻微地一抽一抽。
陈平啧啧说道:“别给我哭啊,我最见不得别人掉眼泪。男子汉大丈夫,硬气点!”
哭字不说还好,一说钟琴欢就泪如泉涌,嚎啕大哭。
钟琴欢抱住陈平,呜呜咽咽地说:“陈平哥哥……我……好想爸爸……”
这是钟声离开五年后,钟琴欢第一次说好想爸爸。
他好想钟声,好想爷爷奶奶,可是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如果和陈欢苓说,她会哭得更厉害。
如果和其他人说,会招来同情的目光,而他不想被别人同情。
陈平鼻头一酸,也想哭,但他在心里告诫自己泪不轻弹。
他安慰钟琴欢说:“不还有我陪着你吗……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痛哭过后,依然要面对现实。
陈平踹开地上的碎石:“官员那边暂时查不了,我打算从袁蔚的公司入手。这家公司肯定与外界有大量不正常的资金往来,或许摸索摸索能挖到更大的利益集团。”
钟琴欢问:“你要怎么做?”
陈平挤了挤眼,笑道:“嘿嘿,风流倜傥的我到谈恋爱的年纪了,去认识个会计大姐也很不错嘛。”
钟琴欢:“……”
“反正一切就交给我吧,你呢,就只管好好学习,照顾好你妈妈。
“小子,你要成为比我厉害很多倍的人,不然拿什么去对抗世界呢?
“光有热血没有用,横冲直撞头破血流一点都不酷,要用脑子做事知道吗?”
陈平说得语重心长。
钟琴欢诚恳地点头:“我知道。”
不用一两年,钟琴欢的蜕变就令陈平大吃一惊,青出于蓝胜于蓝。
钟琴欢课后就去政府大楼,暗中观察各高官们的行踪,接近他们的司机,摸清他们平时最常去的娱乐场所,前后观察了近一年,确保不出纰漏后买通服务员,偷偷装上窃听器。
窃听来的内容并不能当做证据,可至少可以了解他们的勾当。
高考后,钟琴欢告诉陈平他准备当一名导演,陈平有些意外。
陈平问:“为什么?”
钟琴欢说:“梁文有一点说得很对,我们应该把事情闹大。所以我要将他们的恶行和丑陋面目赤裸裸地拍出来,让全世界看到,利用公众效应让他们无所遁形。”
陈平思索过后,说道:“但直接拍出来,恐怕过不了审。”
“那……制作成动画片,不正面表露,而是暗讽呢?”
陈平挑挑眉:“你的才华,我拭目以待。”
钟琴欢抿嘴道:“我不确定能不能成功,万一……”
陈平搂住钟琴欢,笑得一脸和蔼:“不怕,万事有我呢!”
你勇敢地逆风飞行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哪怕尽头是死亡——
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将你送至光明。
——————
意不意外?
圣诞快乐啦!
总算有位读者留言说感觉结尾仓促了。
非常好,最高兴听到这样的声音。
结尾的确仓促。
我故意的。
虽然无人在意……
可能阅读者无感,但创作的我在写后面时,并不快乐(原本想再虐一点,我放过了自己)。
那时萦绕在脑海里的念头全部是:我写这玩意是不是在浪费时间,不如抓紧时间睡觉吧。
如果说有一万个瞬间不想写,那么在第一万零一个瞬间我之所以会再次提起笔,一半的原因是想到那位一直陪着我的读者。
但当时真的很想赶紧结局,从不快乐的情绪里抽身出来,反正也只是练练手,因此后面还是写得比较潦草。抱歉。
噢,对了,之前有看到不知是谁的读者向别人推荐了这本小说,在此深深致谢。
还会不会有番外?
你猜。
她的姓名 好久不见
致喜欢《她的姓名》的读者:
《姓名》已经完结一年了(可能大部分人都忘了故事情节),没想到还有读者在等待四木cp的新故事,那我就正式说一下这件事。
去年完结后,有位很喜欢《姓名》的读者(称其为v)觉得太遗憾,留言说希望我给孟林霖和陆骐然额外写个甜文之类的,我答应了,并且构思了新的小说内容也已经动笔,命名为《绿色回响》,后来出现一个转折点(具体不方便透露),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后,四木的新故事终止,换成其他主人公和其他故事(连载中)。这算是个人与某一两位读者的约定,她们已知悉此事,我便没有在这里声明。
故事很短,岁月很长,很惊讶也很感动至今仍有读者在思念他们,但那个美好的男孩的确永远停留在了他最美好的时候,同样作为看客的我说声抱歉,只不过,孟林霖和陆骐然将来应该会以其他形式与大家见面,我会尽我所能让喜欢他们的你们不感到失望。
梦想的路口有点窄,遇见你们是最美丽的意外,感恩。
首-发:danmei.info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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