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人鱼后,我嫁给了一条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绯
将衣服洗完晾在阳台。又去厨房转了一圈,发现里面居然又米有肉。窗外的太阳投影挂在西方,没多久会彻底消失,沉鱼放弃做饭的想法,躺在沙发双腿搭在茶几上,悠哉哉的喝着营养剂。
吃着无色无味如同米糊的营养剂,突然想念起休养院里的水虾。什么时候能吃上正常的饭菜?
一轻一重的来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沉鱼听了一会,感觉和傅景的脚步声不太一样,摸不准是不是本人,又不敢去窗口确定来人怕暴露在别人面前。沉思三秒跑进厨房抽出细长的菜刀,跳进鱼缸藏到海草床下。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在房门前停住,沉鱼坐在鱼缸内咽了咽口水,手放在海草床上,眼睛紧紧盯着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论人鱼变成双腿后,准备内裤的必要性。
我觉得很有必要。
明天晚上九点更新,么么哒。
第三章
大门被推开熟悉的面孔站在门外。沉鱼顿时松了口气,堆着笑游到鱼缸边缘。傅景目不斜视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关上门一瘸一拐走进卧室。
沉鱼瞪大眼看着冷漠的背影,挑眉心里升起疑惑。没人回答她,傅景更不可能。
当晚,傅景没在出房门。
凌晨,卧室门下方缝隙的灯光熄灭,安静的等了良久,大厅静悄悄没有一丝动静,摸出海草床的刀,爬出鱼缸弓着腰蹑手蹑脚走进厨房,轻轻将刀放进刀具里。轻手轻脚走回客厅,房门下的缝隙突然亮起了灯,沉鱼吓得不轻顶着一头紫发三两步翻进鱼缸,沉进水底趴在海草床闭上眼装睡,耳朵听着大厅里的动静。
五分钟过去,大厅静悄悄毫无动静。
睁眼翻身,一张大脸在鱼缸外看着她,吓得沉鱼后退一下,紫色的发丝在水中晃动。浮上水面,蹲着的傅景也站起身,什么没说从空间里拿出三支营养剂放在挂篮里,随后伸出左手食指勾起她的紫色发丝打量片刻,沉默转身打开门离开了家。
蹬蹬蹬的脚步声越来越小,沉鱼翻出鱼缸跑到窗口偷偷凝视傅景。挺拔的背影渐行渐远,走出大铁门上了一辆黑色跑车,车影转瞬消失在前方。
在窗边站了一会,翻进鱼缸躺在海草床面对着大门,盯了一阵眼皮下垂没多会就睡过去了。
又是一个人在家的一天,沉鱼懒洋洋睡到了自然醒,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到鱼缸,刺的她睁不开眼,转过身后背晒了会温暖的日光浴,这次优哉游哉的爬出鱼缸走进傅景的卧室。
房里很整洁,摆设和昨天一模一样。
浴室的洗衣篮里又放了一套脏衣服。这男人应该发现昨天的衣服被洗了吧?想到昨晚傅景蹲在鱼缸看她,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好现象,至少傅景知道后她没有到警告,不警告等于默认嘛。
沉鱼高兴的眼睛放光,顶着一头金发开始今天份的工作。将脏衣服泡进盆里,没多会清澈的水变成了红色。嗅了嗅是血腥气,沉鱼皱眉昨天只看到腿瘸,裤子有血她还不奇怪,怎么上衣也有?
算了,这不是她该考虑的问题。
想了会,沉鱼抛开心头各种疑问,认真洗衣服。
换了几次水后血水淡了,到后面只有小范围晕染出淡淡的粉色。
沉鱼坐在沙发上休息,想到自己的衣服也穿了好几天,到了这儿没有生活机器人,换下来的衣服都没有人洗。因为她是人鱼又一直生活在鱼缸里,首领那边送来的衣服,都是短上衣居多,连衣裙只有两条,身上穿了一条,另一条已经脏了。
现在家里虽然没有人,但没有内裤穿短上衣简直在考验她的羞耻度。想了想,跑到傅景的衣柜里找了件白衬衣,长度到膝盖当连衣裙刚刚好。
一个小时后,将所有衣服洗干净拧干放到盆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转头吓得头发瞬间变成了紫色。
傅景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深邃冷漠的眼眸直直盯着她。
沉鱼屏息双手抓着衬衣便向下拉,脸颊上泛起红晕,悄悄瞟了一眼男人对上他的视线飞快回目光盯着地上,势要把面前的地板盯出一个窟窿。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嘴开口没有声音。沉鱼才想起早上练声已经把今天能说的数量用完了。
悄悄抬头看向对面沉默的傅景,发现对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沉鱼咽了咽口水,抓住衣角指指盆里的裙子又指了指身上的衣服。
不知道他能不能懂,但该解释一定要解释。
两人一个不会说话,一个不想说话,空气似乎凝滞了,静谧的气氛让沉鱼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的咚咚声。
诡异的安静持续了十分钟,就在沉鱼快憋不住时,傅景有了动作,几大步走到浴室门口,缓慢且认真的一颗颗解开军装上的银色纽扣。他盯着沉鱼将黑色军装扔进洗衣篮里,接着又开始解衬衣的白色纽扣。纤长干净的手,解开一颗颗纽扣,衣襟一点点敞开露出古铜色坚实的胸膛和壁垒分明的腹肌。
偷偷瞟了两眼有料的身材,回目光一抬头对上深邃幽暗的黑眸,沉鱼心肝颤了颤,咽了咽口水双手紧握成拳,警惕的盯着对方小步小步的向后挪动脚步。
明显的排斥没有阻挡对方的动作。
傅景脱掉衬衣,三两步走到沉鱼面前一把抱住纤细的腰肢,将人拉到怀里头埋进白皙纤长的脖颈嗅了嗅,眼中滑过一抹享受。
冰凉的唇瓣碰触到脖颈,沉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握成拳的手背青筋凸起,眼中极度忍耐着。各种想法蹦出脑海。重点分析,如果被男人拖上床,该如何既优雅又不得罪人的全身而退,并且事后男人不会因为恼怒将她送回休养院。
想了各种方法都没有相处完美的解决之道,烦躁浮上眼眸,盯着一头紫色渐变成湛蓝的长发瞪着天花板。
几分钟后,傅景回手捏着她的下巴凝视良久。
就在她以为下一刻会被对方拖上床时,下巴的力道消失了。沉鱼诧异转头,眼睁睁看着男人走回床上趴下闭上眼。
绵长的呼吸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好半响沉鱼才从怔楞中回神。
我去,这什么意思?
抱完就跑,这男人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深吸一口气,心中升起恼怒发色变成了酒红。抿着唇抬起脚踩上盆里拧干的黑色军装。
“干什么?”
清冷的声音在后背响起,沉鱼背脊一僵默默回脚,站在原地活动膝关节,随后笑着面对着他做了个疼痛的手势。
傅景似乎信了,看完她手势后又闭上了眼。
沉鱼松了口气,端着盆轻手轻脚走出卧室轻轻合上房门。晾完衣服翻进鱼缸换了自己的短上衣,将傅景的白色衬衣放进衣篮里。拿起一支营养剂趴在鱼缸边安静进食,心里吐槽默默傅景。
跟个老狐狸似的,太难捉摸了。
时间缓缓流失酒红的头发变成了黑色,趴着的人儿眼皮渐渐下垂。不多会,眼皮撩起猛地抬头,心砰砰跳的盯着自己的红色鱼尾,头发瞬间变成紫色。
刚刚,傅景看到自己双腿了吧!
从开始她就没准备瞒着傅景,也做好打算等他发现。但刚刚对方发现了,却一点惊诧的反应都没有,也没有询问。
是不是太平静了?
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吧?
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实在猜不到男人真实想法,对方太难看透。头昏脑涨的沉鱼索性不想了,船到教头自然直。
***
自从在傅景面前露了双腿,沉鱼少了顾忌,常常等对方在家的时候,光着一双笔直的腿在房间里走动。起初沉鱼会发现傅景偶尔会盯着她,后来好像过了好奇阶段,再没捕捉到打量的眼神。
自从上次被抱了一下,傅景现在说话都会离一米的距离,好似她是瘟疫一般。
深夜,公寓里响起巨大的响声。沉鱼被吵醒,睁开蓬松的双眼浮上水面,环视四周一圈,窗外月色朦胧,空气中弥漫这一股淡淡的土腥气,微风吹拂白色的窗帘随风舞动,外面偶尔传来树叶的沙沙声。
四周安静,一切都正常。
沉鱼皱眉心中泛起疑惑。难道是听错了,那巨大响声是梦里的?
打了个哈欠鱼尾上下摆动转身沉入水底,躺在海草床闭上眼。
砰的一声巨大的声音再次响起。沉鱼刷的一下睁开眼,浮上水面盯着傅景的房门,乒乒砰砰的声音似乎没有止境,门缝里溢出痛苦的嘶吼。沉默听了会,小心翼翼翻出鱼缸垫着脚走到傅景卧室门口,耳朵贴着门痛苦的嘶吼声更大了,听起来很难受好似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出什么事了?
今天傍晚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到了晚上就变成这样了。沉鱼明白要是这男人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就会被重新送回休养院。等了一会怕他出事,顾不上其它砰砰砰大力敲门。
“傅景,你怎么了?”清灵悦耳声音在大厅内响起,犹如流动的山泉水听着令人心旷神怡。
“傅景,你说说话……”
沉鱼一句话说完,里面的声音骤然停了,摸不准情况的沉鱼,再度开口询问刚说了一半房门突然开了。
傅景红着眼,眸中盛满毁天灭地的杀意。额间青筋凸起,大滴大滴的汗珠从脸颊滑到下巴。敞开的胸膛露出一条条血淋淋的伤口,浸红了白色衬衣。左脸颊、胸膛、青筋暴起的手臂上浮现一层层黑色的鳞片。
覆着鳞片的手上拿着一把泛着蓝光的匕首,尖端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白色的地板上,如同一朵朵绽开的红梅。
对上发红的眼睛,冰冷的杀意息铺天盖地袭来。沉鱼头皮炸了,咽了咽口水在傅景的逼近下,顶着一头紫发一步步后退。
“傅傅景有话好好说,杀人是犯法的,杀了我再没人给你洗衣服,也没人给你拾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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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后背抵着沙发,双手紧紧抓住裙角,沉鱼看着逐渐逼近的男人,嘴里一直说着安抚的话,脑海快速思索自救的方法。
两人相隔半米视线相对,气氛变得紧张,沉鱼盯着他手上的匕首,武力值悬差巨大逃也逃不掉,闭嘴抿着唇,眼神决绝迎上对方的视线。
“要杀要剐快一点,别磨磨蹭蹭。”
不就是个死么,怕什么没准她还能因此回家呢。
傅景没动手,歪着头盯着她眼中露出一丝疑惑,突然一把揽住沉鱼纤细的腰肢,将人拉到自己的怀里。
“为什么不说话?”
“哈?”
“说话。”
“说什么?”沉鱼一头雾水。
“快说话,否则我杀了你。”
傅景拿着匕首在胸膛狠狠划下一刀,鲜红的血飞溅而出,嘶哑的声音透着克制的痛苦。沉鱼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男人,真怕下一秒那把刀招呼在自己身上,擦掉脸颊上温热的血忙开口。
“说什么告诉我,给你说一个晚上都行。”
傅景红色的眼眸恢复一丝清明,扔掉手上的匕首,抱着她的腰走到沙发前,将娇小的人儿压在下面环住腰抱在怀里,头埋进白皙纤长的脖颈,嗅了嗅满足的闭上眼。
“随便,我快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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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人鱼后,我嫁给了一条龙 第4节
沉鱼一听,为了自己小命不敢在耽搁,想了想却不知道说什么,急中生智的唱起了歌。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采蘑菇的小姑凉,背着一个大竹筐……
第三首唱到一半,清灵的歌声戛然而止。沉鱼屏息停了一会,耳旁绵长的呼吸声有规律的响起,大呼一口气提着的心终于落下。
轻手轻脚扒开腰间的大手,刚碰到对方冰凉的手背,男人的眉梢皱成了川字。沉鱼一惊,怕他醒来僵着身体不敢乱动。半响,男人额间的川字消失,她小心翼翼挪动身体,花了十多分钟才退出男人的怀里。
顶着一头紫发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缓过神看向傅景胸前触目惊心的伤口,咽了咽口水跑到他的卧室。在衣柜下方找到医药箱,拿出酒将医用棉打湿,怕男人中途醒来,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消毒上药,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将伤口包扎完毕。
好医药箱沉鱼松了一口气,抬手擦拭额间的汗水,垫着脚走进卧室放好医药箱,抱着被子出来,轻轻盖在傅景身上。
忙完所有喉咙才感觉又干又疼,喝了一大杯温水才舒服一些。窗外的月亮渐渐西斜,偶尔调皮的藏进云层,四周陷入昏暗。在窗边站了一会,翻进鱼缸在衣篮子找了条白连衣裙,看了眼蜷缩在沙发上沉睡的人,沉入水底躲在海草床旁换下衣服,躺回床上闭上眼。
翌日,沉鱼醒来浮上水面下意识转头,大厅内空荡荡沙发上的人不见踪影,篮子里有四支营养剂,其中一支外壳是粉色。
奖励?
好奇吸了一口眼睛都亮了,甜甜的还带着一股清香,有点像草莓又有点蓝莓味道。比白色无色无味的米糊好吃多了。一支吃完,看向白色的两支瞬间失去了食欲,后面两餐吃着没有味道白色营养剂食欲大减,吃了半支就觉得饱了。
当天傅景回来的很早,面容红润身姿笔挺完全看不出胸口有伤。他手上拿着一个粉色的小盒子。冷漠严肃的大男人拿着少女心的盒子,冲击感特别的强烈。
她以为经过昨晚,两人的关系应该近了一些,然而想错。笑容满面迎接男人回家,到的依旧是冷漠和无视。
沉鱼撇嘴,甩了甩一头酒红色的头发翻进鱼缸。
呵呵,用完就丢可真能干。
自闭没多久,鱼缸外响起叩叩叩的敲击声,转头对上了深邃淡漠的黑眸。傅景顶着一头微湿的黑发,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衣领上的两颗扣子未扣,露出完好的胸膛站在鱼缸前。
心里虽然很不爽,但现在不是得罪他的时候。她能屈能伸为了小命和自由忍了,脸上扬起笑顶着一头红色的发丝浮上水面。开口询问。
“有事?”
傅景看着她灿烂的的笑容又看了一眼红发,淡漠的黑眸闪过微光,拿出一支粉红色的营养剂晃了晃。
“想吃吗?”
黑色的眼珠随着营养剂的晃动左右摇摆,听到傅景的话心里冷嗤,她看上去是容易被食物诱惑的人么?
“想吃。”
“唱歌。”
唱几首歌换取食物,这种买卖很划算,沉鱼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这次唱歌的地点改在他的卧室。傅景头枕着被子躺在床上,沉鱼拖过书桌前的椅子坐在床边,嘴里轻轻哼起了小调。
三首后傅景呼吸平稳绵长,沉鱼逐渐放轻的歌声,确定对方真的睡着后闭了嘴。坐着凝视沉睡的男人,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紧抿着唇眉头皱成了川字。
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抚平男人额间皱起,等着对方脸上恢复平和满意的扬起笑。弯腰俯身右手穿过傅景的脖颈抬起头,抽出被子将枕头塞到下面轻轻放下男人,抖开被子盖在他身上。
椅子放回书桌前,站在房门口四处打量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遗漏,关了灯轻轻合上门。
银白的月光照进黑暗的卧室,一双冷漠的黑眸缓缓睁开,凝视天花板眸中闪过疑惑,似乎有什么想不通,好半响重新闭上了眼。
自此后,每一天晚上傅景夜里听着她的歌声入眠,事后沉鱼会得到一支粉色的营养剂。
男人对她的态度依旧冷漠,十足的闷葫芦。但对沉鱼的行为却从未约束,好几次撞到穿白衬衣也从未呵斥过。
对于沉鱼来说,也算是一种进展。
对现在的她来说被需要了,心里担忧勉强放下了一半。
还需要努力,她必须做到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被轻易送回休养院。
***
穿着白衬衣嘴里叼着粉色营养剂,沉鱼赤着脚走进厨房,打量空荡荡的灶台,上面有一个长方形的银色磁板,有十个平滑的按钮,下方配有对应的星际文字。认真看了一会,一个都不认识。心里吐槽了一番制造者不科学。有文字就该配上对应的图案啊,遇上她这种只认识自己名字和原主名字的星际文盲还能盲猜一下。
吃完营养剂,将空壳扔进角落里的垃圾自动处理桶,望着空荡荡的大厅叹气,今早傅景放了六支营养剂在篮子里,告诉她要明天晚上才回来。
公寓里什么都没有,厨房用品不会,衣服洗完了,至于出门更别想了。无事可做的沉鱼躺在沙发上合上眼,打算今天好好当一天咸鱼。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突兀响起。
半梦半醒的沉鱼睁开了眼,坐起身趴在沙发靠背上盯着大门,皱起了眉。
傅景不是说明天晚上回来了么?
有什么东西落在家了?
钥匙转动几下大门没有开,门外响起脚步声。沉鱼疑惑的起身,一抬头见东图的脸出现在窗口,吓得跌回沙发,弯腰藏身沙发内悄悄探出头。
外面的人左看右看,用双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整张脸贴在玻璃上朝里看。
似乎外面看不到大厅的情况?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沉鱼忐忑起身,眼睛盯着东图在原地走了两步,半响发现对方真的看不见。轻手轻脚走到窗边,眼睛死死盯着外面的动静。
东图在窗边停留了几分钟,转身走了,没多会大门再次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沉鱼紧张的心咚咚直跳,时间不允许她磨蹭。东图今天会来肯定知道傅景的行程,对方不会轻易离开。大门不知道能挡多久,心里快速镇定,跑进卧室翻找趁手的物件,终于在衣柜的底发现一块砖头大小的银色制品,拿着挺沉。
“小美人,你在哪儿?”
东图的声音在大厅响起,沉鱼没有时间再找其他东西,拿着银砖躲到门后。
卧室门外的脚步声时近时远,随之响起其他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知道了,你躲在里面是不是,真调皮。”
轻佻的语调令沉鱼背脊发寒,握着银砖的手背冒起青筋。蹬蹬蹬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声音越来越大近到只有一门之隔。沉鱼咽了咽口水紧紧盯着门把,等了半响毫无动静,侧耳倾听,外面很安静。
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垫着脚小步靠近门板,门把突然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评论,安静到我怀疑人生,嘤嘤嘤……
第五章
“小美人。”
房门被大力推开,空荡荡的卧室一个人都没有人,东图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眯起眼走进房间打开衣柜检查浴室,只要能藏人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一无所获。
嘴角勾起冷笑,转身走出卧室,刚走两步一道纤细的身影从墙壁内悄悄走出来,举起银砖狠狠的砸下。
砰的一声,东图直挺挺倒在地上。
沉鱼怕他没有晕透,紧握银砖小心翼翼上前,翻了眼皮戳了戳脑袋,摸到一头鲜红的血后发现对方真的晕了才松口气,顶着一头紫发跑去关上大门。
怕东图醒来迅速跑回,不敢耽搁跑到卧室找了条床单,撕成条状拧在一起搓成一股粗实的绳子,将对方从上到下捆成了粽子。做完一切,沉鱼跌坐在冰凉的地板,身上所有的力气泄的干干净净,瘫软的靠在白色墙上。
缓过劲打量昏迷的东图。
问题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想了一会,没想到可行的办法。盯着墙壁上的银色按钮想到了傅景,思索几秒小跑到鱼缸后按下按钮。
拖着发软的双腿拉着椅子走到窗边,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在椅子上,侧身靠着冰冷的墙壁,静静盯着外面的大铁门。裸露在外的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炙热的阳光打在身上,依旧让她冷的哆嗦。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跑车在铁门外停下,傅景从驾驶位出来。
沉鱼猛地挺直后背,顶着紫发飞快将椅子放回原位。撕烂身上的白衬衣蜷缩在墙角,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惨一点,狠狠的在大腿处拧了一把,白色的珍珠哗啦的掉落在地上。她盯着在地板上滚动的珍珠有点懵,这一把拧的太狠,眼泪根本停不下来,落下脸颊泪变成了珍珠,落到地上滚的到处都是。
傅景推开门,一脚踏进门只听咔嚓一声,抬脚一看是白色的粉末,同时注意到地上散落的白色珍珠,太阳照射下泛着莹白的光。扫了眼蜷缩在角落里人儿,将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皱起眉梢沉默的走到东图面前,看到头上的血和一旁的银色砖块,瞳孔微缩。
沉鱼拿不定他在想什么,抢占先机哆哆嗦嗦开口。
“他突然冲进来,我很害怕……失手把人打晕了。”
“擦干净,放回原处。”
“哈?”
傅景睨了她一眼弯腰捡起地上银砖,皱眉看着染血的一角,转身递到沉鱼手里。随后,拉住东图的手臂将人扛在肩头向外走。
“你要怎么处理他?”
“你想怎么处理?”
沉鱼紧握银砖跟在他身后,听到对方的反问刹那呆滞。眼睛眨呀眨,一双大眼盯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一时失语。
她就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才会问啊。
东图和傅景一个级别,突然消失肯定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管好自己。”傅景不等她回答率先开口,话落,扛着人走出客厅砰的一下关上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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