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二爷待用过晚膳后于当夜亥时三刻发起了高烧,惊得招儿立即去隔壁院落请来大夫,此间后一夜折腾。
昭儿初经人事,又不曾得到片刻休息,于清晨时撑不住也倒下去了。
这下可好,一院落里倒了主仆二人,自然是惊了今日宿在府上的况竞!
提了芙莲一道过来一问怎么回事,昭儿发着高烧儿直嚷疼,芙莲一凑近,昭儿烧红着脸嘤嘤哭泣,羞着低语着那秘处儿疼。
芙莲方才知道是二爷终于破了这小嫩瓜子惹出来的祸事!
面上一恼,又见昭儿年幼,不过孩童能懂些什么。
便去与况竞禀告。况竞面上略惊:“复儿了通房丫头,我怎不知?”
芙莲心中冷笑不断,你可是一回府就与那美婢厮混,院落里日夜春色不断,哪有空理这事儿!面上却犹作恭良贤淑:“我且去刘大夫那里取些消肿的膏药来。这事儿还是莫要外传得好,让那些婢子闭了嘴巴。”
况竞面色严肃点头,瞟着床上熟睡的香甜的弟弟。这幼弟差了他一轮有余的年岁儿,长兄如父,自幼疼宠得紧。问着他偷欢儿弄坏了身子,也是好不心疼外加点气愤。
又此时榻上那昏睡的咖啡梦呓道:“……好紧…………昭儿这小逼又紧又热……”
瞧得这糊话儿!
听得况竞英气浓眉一挑,生了两分趣味儿,好紧?
倒是让他欲看个究竟,生了个怎样的紧逼儿出来!
心随意动,便是转身负手迈出了内房来到了偏厅处,却见得小榻上一白净秀美的青涩婢子,生得真真是楚楚动人极了!
瞧得况竞面上一怔,这般娟秀的丫头他平日里怎生不曾注意过?
也怪他总是在府外,又来得二弟院落处少,哪能时时间着这婢子便不由心生了两分邪火,他极喜了容颜秀美惹人怜爱的女子。又得这婢子躺在榻上面带潮红与病态,一瞬心头幻想着这婢子顶着这一张潮红脸在他胯下呻吟的动人模样儿!
胯下老二不由抬高了几分。
这情况惹得况竞眉色挑了两挑,又上前几分,凑得近了,依稀从这婢子秀美白净面色中瞧出了两分面熟来。
似曾相识。
却又无从忆起。
此时榻上昭儿翻了个身去,面朝里侧撅了屁股背对着况竞,哼哼着约莫是触到了腿间阴户处,又翻了个身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棉被下两条腿儿张开了。
况竞便目视这美婢一条白净的腿从棉被中掀了一角出来,露出了小截膝盖头子。
那皮肤白的堪比白玉熠熠生辉。
他眼睛直盯着这一截儿膝盖,给这下作的丫头片子撩得袍下老二生生硬实了七分!胯间袍子处顶起了老大一个帐篷。
胯间更觉惊奇。
他虽好于色却不是一个见到美人儿就立马高翘老二的无脑货,美人儿虽美却总得有那么片刻风情迷住他才罢。
这奴子堪堪这么简单个动作,却引起了他生理反应,实在是厉害!
伸手猛得一掀了那婢子下身处的棉被,露出那两条儿白玉生嫩的腿儿,真真是又直又长瘦而不柴肥而不腻!仅这一双腿,落他手上,足以细细把玩三!
一时间便想着该用红缎子把这双腿从腿根处给缠起来一直到脚踝,再将其中一提哦啊腿儿给绑到梁上去……
那百般花样儿真真是永远也不腻!
昭儿略感五分凉意,一时给惊了过来幽幽转醒,却见大爷伫在榻前低着脑袋眼神儿就落在她只着着短裤儿的腿处
昭儿面上一惊,强撑着病态的声音酥软虚弱:“大爷……”
这声音儿真真是童稚甜美,似那一只刚出生的小狐狸媚子,勾得人心肝儿痒到不行!
“我可曾在何处见过你?”听得这声,况竞立时肯定自己是见过这丫头的。
昭儿面色一怯,咬着唇瓣低头,避重就轻道:“奴是二爷的通房丫头……”
一个暖床用的无名份的泄欲工具……
况竞面一肃,见得婢子在那怯弱弱的扯着棉被盖着那两条腿儿。
哼,挺爱惜皮肉的丫头!
正琢磨着,便见取了药回来的芙莲已掀了罗帐进了偏厅,抬头一见自家夫君伫在那,面色一挑,瞟了眼那低头的昭儿。
这气氛分明略有两分暧昧!
这狗改不了吃屎的烂人!
心中唾弃着,面上却是故作一惊:“夫君怎地来此间了?”
“我瞧这这丫头有两分面熟。”况竞避重就轻移了话。
芙莲一笑回道:“夫君是贵人事忙,也怪招儿长大了。这原是我娘家带过来的陪侍丫环小昭儿。”
第031章:恩惠夜深诱爷,却道差点断了气
“都长如此大了?”况竞讶然,已然记起昭儿来。他若有所思瞟了眼那低垂脑袋的婢子,依稀还记得两年前新婚夜他掳了这小丫头好生一番狎玩。当前便见婢子可爱秀美得紧,可惜的是最终未能得到手,实在可惜!
况竞不着痕迹地抹掉心中那一抹遗憾,略作随意追问道:“原是你的陪嫁丫头怎么放复儿此间了?”
“那年复儿落了水,我嫌弃那些婢子全然没用,一怒之下全遣了她们。但一时间手上找不到贴心的丫头过去,便盼着让昭儿暂时顶替了一段时间。却不想复儿极是喜爱这丫头,嚷着要把她留下来。我琢磨着喜欢就留吧,便这样一直在复儿身边了。”芙莲笑,娓娓道来,轻声细语的好一个当家主母的姿态。
况竞负手点头,见榻前婢子已抬头,一张脸俏丽无边。许是初经人事的缘故,那一双水洼洼的杏眼里都透了丝丝妩媚之气,颇有点淫靡的气息。
瞧得况竞背后的手握了三分紧,随后松开,面色正常迈步:“我且先回去。回头你与我商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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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芙莲眉目低垂,待况竞离开后,美丽端庄的脸上一丝冷笑而过后,微笑着递出药膏给昭儿:“昭儿,这是消肿止疼的药膏,你且用着。”
昭儿怯生生地咬着唇瓣,一双白玉的手接过那膏药。
那手伸出来间惹得芙莲眉挑了两挑,一个婢子的手养得却跟个千金小姐似的美丽!笑说:“想来复儿真是疼宠你,瞧你这一双细嫩的手呢。”说着便伸出了自己的受,半路截了昭儿的手握在掌内。
昭儿一惊,随后又怯生生地抬眼偷瞧了笑得万分和蔼的姐姐,道:“二爷有许多护指膏都给了我用,他说最讨厌丑陋的东西了。”
芙莲心头那一丝嫉妒随昭儿的解释而淡去,放了她手,面上轻松道:“复儿那孩子确实如此。打小就眼光挑着呢。好了,姐姐不与你多聊了,你可得好生养好身子,今儿一事啊,我料大爷那样子许是生气了。”
昭儿一惊,急急扯了芙莲的锦衣一角,求道:“姐姐,昭儿是无辜的……我不要受罚……呜呜……”
眼珠儿瞬间便落了下来。
芙莲叹这婢子真是个孩子气的。却又满意自己暗中施的威,面上安慰着:“好了好了,莫哭鼻子。你可是姐姐的好妹子,自然会替你求情的。”
临去前,她又想道一处儿,说:“二爷可算是正式你入房了。未来可得好生教导二爷,但也万不可在贪欢。”
少爷的通房丫头就是注定来教导主子房中术,以便他日后好生伺候着那与之身份匹配的当家主母。
“昭儿知道。”
芙莲一走。
昭儿捏着药膏便瘫倒在床上,稚气逼人的秀美脸蛋那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梁顶片刻,才拿起药膏移向那腿间……
***
况竞回了房,胯间老二已消了肿,可心头却如猫抓似的痒。这芙莲把他的暖床小婢给弄去了二弟院落,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归令他阴差阳错未能吃到鲜肉儿。
不过倒不急,那婢子瞧着就是个柔弱的主儿,逮个时间拖了偏僻院落里肆意玩弄一番解了馋也就断了想念了……
胡思乱想间,芙莲已款款而来那仪态真真是步下生莲,美丽又端庄。
况竞的眼中面上全是满意之色。
他挑了个好妻子,端庄贤慧把偌大的况家治理的井井有条。
“可来了。”
“夫君想与芙莲商量何事儿?”
“也没什么。你近日多留意下二弟院落,他正值对闺中事热衷的年岁儿。你且多拿些春宫图给他,他若玩便让他玩罢。”
芙莲一惊,“可是复儿身体虚弱,昨日不过弄了两回遍又倒了……”
况竞不甚在意,“我的亲弟弟我自是万分清楚。不过是澡堂子里待太久着凉了罢。不过你所言也并无道理,他年数方幼,房事上确实不能过于频繁。你多留意些,若不过分就罢了,若过分到时候便把那小婢调开。”
“是。”
“我且先下去休息了。你也好生休息。”
“夫君慢走。”
目送况竞离去后,芙莲也是累极,加了贴心婢子把之前的话叮嘱了一番后,自己也且去睡下了。
***
且说况竞从芙莲房中出来,便欲回美婢身处,却不想半道儿杀出了恩惠。这女子在寒冬里也是舍得下本,那一身貂衣空空荡荡的若隐若现的一具白雪粉嫩的身体堵在况竞回自家院落的必经之处。眼神儿包含春水与淫欲,一声娇滴滴地:“夫君,你可是要回房歇息了?”
勾得况竞当场邪火顿生!
面色一肃,眼里透了点戾气三步并两步扑了上去,一把扳过恩惠娇小的身子使她背对自己,声音粗鲁中带了点凶残:“淫妇!把袍子捧撩起来,屁股抬高!”
恩惠一时心花怒放好不开心配合着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单租,况竞袍子一撩,小裤一扯,便挺着那杆子凶狠物什直挺挺地刺了进去!
恩惠为这粗鲁而一时惊叫,未待她妩媚求饶唤爷轻点儿,况竞便直上直下快而猛地撞击起来,次次把那龟头棱子往那姑娘心窝眼子处捅去!全程里不带半点儿怜香惜玉。
恩惠哪经得男人如此孟浪,立时哀哀惨叫直呼痛,况竞仙嫌其吵人,一手捂了她嘴儿阻了那声呼痛声,兀自面色凶狠着闷哼着强攻猛撞地,直操得恩惠猛翻白眼,一时上气不接下气……
况竞此番只为图个痛快,直捅了约莫盏茶功夫便泄了阴,他面上一丝陶醉地快慰着,但心头却是略有了两分嫌弃,到底是生育过的女子,着阴穴比不得未生育前的紧窒了。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俏丽女子却是疼得面色惨白,额头冷汗直冒……
第032章:二爷纵欲
昭儿到底是身子骨强壮,那烧不过一碗汤药灌下便全好了,这腿间儿给少爷操弄出来的红肿也是消退全好。
没一日光景便活蹦乱跳着下了床,忙前忙后伺候着体弱的主子。
况复蔫在床上好不痛快,见得婢子里里外外忙活后,又抽了圆凳儿取了针线活守在他床侧,脑袋低垂着极是认真地做着女红。
况复闲来无事问:“昭儿做甚?”
“做肚兜儿。”昭儿笑。
况复嫌弃的瞄了一眼她的女红:“一朵莲花见你绣了月余,就巴掌大的物件儿你也真是磨叽。”
昭儿嘟嘴一脸不悦,那模样儿活脱脱就是个被宠坏的小丫头婢子。“哼!爷有本事你也来学学!”她幼时嬷嬷来不及授予她女红,大时又总守在闲不住的二爷身侧,哪里有那功夫来学女红。也就是自己糊弄糊弄打发点时辰。
“待爷好了弄死你。”况复尾音透点儿黏,“我还得需要几日才能从床上起来?”
“刘大夫说了还有两日的汤药,吃下后若爷神好了便可下床了。”
“两日后便好?”少爷眼睛儿略亮了几分,侧了身子撑起手肘儿立了上身,“昭儿你去绣宫堂里买几件肚兜儿穿上与我欢好!”
说着他又从枕下翻了一个下册子扔给她。
昭儿接过翻开一看,那是一本绘着各种妖艳肚兜儿的商册,只供闺房取乐之用。
昭儿淡定合上册子,声音甜甜打击到=道:“刘大夫可说了,二爷半月内不得再行房事。”
况复气得直接扔了枕头砸向她。
***
且说恩惠自那夜里只着貂衣勾引了大爷欢好后便感染了风寒,且那次给操得差点断了气,回房后便流血几日不止,刘大夫来看过给了伤药,还掏了针儿给缝了几针,说是房事太过力扯上了肉。恩惠疼得哭爹喊娘地缝了几针后,便消停着不敢接近大爷。
芙莲耳目众多,自然是知道了此事,暗地里偷乐好几日。让这狐媚子勾引大爷,她以为那是个好东西!没把她弄死算好了的!
“那个叫怜香儿的臭女人上月又花了些什么?!”芙莲当家主母在与账房先生对账间,月月攀高的支出令她只想发火。
账房先生小心着回答,递来详细账目:“上月大爷许诺给怜香夫人在千金鼎里打了全套的金镶玉饰,共计九十四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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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这是首饰的画册。”
芙莲接过画册,细细一端详,那全套的金镶玉饰可真真是造型极美,毕竟价格也定在这儿!
她冷嘲热讽着:“府中加上佣人,一月统供开销不过百两。这怜香儿倒是深得爷欢喜,前月便得了香织楼的衣裳一套二十两,一对手镯儿三十两!还有那什么香脂的十余两!真是爹娘给生了个富贵命啊!”
账房先生低眉顺眼的全然不知半声儿。
芙莲发了好一顿脾气后合了账目,气冲冲的回了楼。
路过恩惠小院时,面上一合计,这气总不能只有自个儿受罢!便移了脚步转去了恩惠屋里。
恩惠正凄哀哀瘫在床上对窗叹君薄幸呢,见着嫡姐一来,立即换上喜笑的面孔,打起了神:“姐姐来了罢。”
芙莲瞅她那装模作样的面孔便是冷笑,也不想与她虚伪,开门见山道:“你可知上月怜香儿从大爷处得了什么好处?”
恩惠面皮子一扯,瞧嫡姐这架势料来从怜香儿那处气得不轻,不由心头也凉了半截,面上却犹作天真:“有什么好处儿呀?”
“千金鼎的全套首饰,九十四两银子!”
恩惠闻言倒抽口凉气,美眸中闪过嫉妒。
芙莲瞅着庶妹不高兴,她便心满意足了,起身,叹气道:“夫君待那女子可算是情深义重,照这么个宠法只怕等不了多久府上又得有添丁的大喜事了。”
恩惠听得真是美眸生了辉,亮得吓人,面上也不装模作样了,声音略冷道:“老爷那般多情风流的人,玩过一阵便会扔弃了。”
“但愿罢。不与你多说了,我可是约了三王妃午间一块儿玩马吊(麻将)。眼下时辰不早了,得拾拾出门了。”
“姐姐慢走。”
待芙莲一走,恩惠气极把贴身丫头叫过来。“你且去把管事的熊年叫进院中一趟!”
“是。”
熊年是况府管事的长子,前年且刚结业回来,跟在管事身边,便是未来况家的新任管事。
熊年对恩惠一见倾心,心中揣怀了思慕,只叹恩惠是主子的得宠小妾,他是痴心妄想了。
此番恩惠丫头且来叫他,他心中莫名随之,待进得香闺,那是真香,扑鼻而来的腊梅花虽浓却不闷头。
美人卧棍在侧,伸出一截白嫩玉臂,瞧得熊年那爱慕之意入心底,面上含羞带怯中又透了一丝恼怒直问:“熊年,你可知怜香儿?”
熊年不解但仍恭顺回答:“可是大少爷前两月入的婢子?”
“对。可知她从何处而来?”
“一位大人在宴上赠与大少爷的歌伶。”
“一个下作的戏子!她却那般受老爷疼宠!原是为何?”恩惠面色哀怨。
熊年瞧得又痴了,如此清深美人儿原该是受男人捧在手心上呵护的。“只听得她歌舞一流,宛如山间清水,大少爷日日都要观一段戏儿听一首曲儿方才入眠。”
“会唱歌跳舞那些下作的活儿……”恩惠咬碎银牙,抬头间招手:“熊年你可凑我近些?”
熊年不由自主迈步上前几许,恩惠再唤:“你再凑我近些!”
熊年已迈至美人榻前。
只见美人单手撑起身子,那貂毯下露出大半个裸露的饱满胸乳,竟是未着寸屡!
惊得熊年一个失措下赶紧低下头去!
却听得美人儿声音冷肃,“我知你平日里仰慕我。今日老爷嫡姐都不在府,你可敢抬头看我?”
熊年听得心头狂跳,立时僵在原处。
第033章:二爷贪欢,午间操弄美婢不休1
恩惠看似耐心,心中也是捏了一把冷汗。她勾引这熊年是知他对她痴心妄想,但这熊年深得大爷赏识,近来老管事的又将到了离退年数,候府管事一职非熊年莫属了!
熊年虽不俊却倒也不丑,人又生得聪明识趣,若与他交好也断不会是个坏事儿!大爷风流多情便是无情之人,若非取不得名份不久便将被抛弃。她恩惠是母凭女贵抬了小妾,但仍得小心翼翼活在嫡姐眼皮子底下!这寄人篱下过活可总是魂落不了根令人难受,恩惠左右思虑后觉得放手一搏,私下里许了身子给熊年,大爷如此栽培他,她还怕日后生活不能安稳?!
熊年僵了半响面带犹豫中迟疑地抬了头,便见得贵妃榻上那一具保养美丽的雪白胴体真是诱人魂不守舍儿。
那一双还算清亮有神端正的眼也不由染上了几分痴欲。
恩惠见之,红唇一张,一张脸妖娆万分中配合着举起了两条手臂。
熊年由着美人伸臂勾住他,待她将饱满妖娆的身子服帖到自己的身子后,那胸前一对椒乳抵在他激烈跳跃的心脏前,一时间情难自禁举手紧紧拥住了美人儿
恩惠将小脸贴在熊年的脸上,尖尖的下巴枕在他厚实的肩膀上,面色得意中声音却是万分缠绵:“熊年,日后你可得一心助我?”
熊年已是情难以控制,大手一直移向美人貂毯下那紧俏的臀处,声音粗哑中透着着急宣誓道:“性能此生为夫人死不足惜”
恩惠闻之主动张开红唇往熊年耳垂处一咬……此后房内香艳韵事自不多言表。
***
昭儿惯有午睡,原起于主子喜好午睡。时日一久,便是养成了习惯,一待响午过后眼皮子便打起了瞌睡,想着主子在里间休息,便躺了小榻上一卧,抱着被子睡得香甜起来。
不知是梦中想了何事,面上透着些许的甜味儿,小嘴里还嘟囔着听不清的梦语儿。慢慢地那一双抱着被子的小手便兀自移向了小胸脯处,那只裹了单薄棉质里衣的小衫被蹭来蹭去乱成一团儿,小婢子手熟练往至一对小小椒乳处轻捻慢揉着……
塌前少年瞧得是双目火热,就知道是个淫娃荡妇的料,不过午睡的骗了便做起了春梦来!
不乖昭儿淫欲心深重,前世被大爷调教得身子熟透了,小小年纪便被狎玩又一直得大爷那根雄伟物什喂养得饱饱满满的。今生又正值少女情怀年数儿,对男女之事自是发自身体原始的饥渴。
这二爷又初初破了她瓜儿后,更是一发不可拾。虽平日里还算心神皆稳,可保不齐这睡下后做起的春梦儿令她原形毕露。
昭儿因睡梦中的春梦儿而饥渴难耐地在榻上翻来覆去地兀自折腾,一双手儿揉了那娇滴滴的小奶子后便渐生了一点儿倦极的心思,翻身面朝墙壁消停了渐渐睡去。
却不想那榻前少年已是被她自慰一事儿给瞧得心头邪火烧得直旺,胯间老二兀自高挺叫嚣,见丫头背对着他不再折腾,少年便是伸手一脱那宽宽松松的外袍子,不片刻那具虽削瘦却难得紧实的身子便光溜溜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心随意动,往那榻上一跨,钻了小姑娘的棉被便贴了上去,一双大手急不可待地探向小姑娘那腿间,拉扯着那贴身的小裤。
婢子本是情欲难泄才消停片刻,突然身后一具火热滚烫的男性胸膛,那挺秀鼻间嗅到男人的味儿,便如那初生小兽闻到奶味儿一个激灵地把小小的身子往对方怀中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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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少年拉扯她腿间小裤,她本能翘高了嫩臀儿配合着他把那小裤给扯脱 ,一时间棉被下两具身子下半身皆是衣衫不整。
小裤一脱,小婢子高抬了饱满嫩实的臀儿,少年便挺了那杆子雄伟物什直往那臀蛋子深缝中滑去!
一滑,没钻的那洞儿,再一滑,仍旧入不得洞儿。原是后入式这般难以操弄肉户儿,恼得性急的少年一个怒间一手抬了小丫头一条嫩生生的大腿儿,再往内一钻!
可恨仍旧不得其门而入!
气的少年把这碍事棉被往少女里侧一裹,但又小心着没给全掀了,盖了两人上半身后再抬了腿儿。
而那淫荡小婢也是等得心急,久不见那根朝思暮想的肉棍儿深捣花穴儿,便更是将那臀蛋子挺得更为高,撅得少年终于可以轻松把那龟头棱子压着过于肥美的小阴肉儿挤入汁液横飞湿滑万分的阴穴儿内
少年一待入了穴,便爽得直哼嘛,面色难耐地勇猛直捣!
而少女一被捣了穴儿,更是面色媚色无比,小嘴里透了些浓重的鼻音,不由贝齿紧咬,一双小手揪皱了棉被。
“哈、啊!爷呀好快……好快呀嗯嗯嗯啊啊啊”婢子给那凶猛撞击操得是胡话儿不休。
“操死你!操死你”少年亦是憋得满脸通红,俊秀脸蛋扭曲狰狞:“淫娃子!叫你勾引我叫你勾我!”
他话间腰杆子更为凶悍直上直入,次次入得尽根直抵花户深处,撞得那子宫壁口酸痒难耐又肿又痛快!只瞧得那二人阴处结合处,那紫红肉棍儿捣入少女肉壁里间,那肥肉的两瓣粉红小阴唇死死粘在网上物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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