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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你是我的男兄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梵娑婆
面对符西宙贼喊捉贼的行径,符西宇无奈一笑,配合地接下这口锅扣到自己身上:“我的错,我的错。”语气里是满满的纵容,“往回走?”
“你要走得动你就走你的,我反正是一步都迈不动了。”说着,符西宙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枯黄的草地上。
符西宇当然不会扔下符西宙自己一个人往回走,只得跟着席地而坐,侧过脸看着符西宙,好笑道:“现在不嫌脏了?”
符西宇不提还好,这一提,符西宙顿时觉得屁股底下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翩翩起舞,他连忙拍散这幅恐怖的画面,强自镇定地反问:“我有那么娇气?”
“你是‘娇气’这个词的绝缘体。”符西宇不仅反应迅速,而且语气真诚,神情坦荡,一点儿都不虚伪做作。
符西宙瞥他一眼,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说:“就凭你这舌灿莲花的本事,以后不管看上谁,绝对都是‘口到擒来’。”
闻言,符西宇笑容一僵,看着符西宙,故作轻松地问:“我们不是才说好将来一起打发老年时光吗?这么快就打算反悔了?”
符西宙静静地看着他。
符西宇脸上的笑容,也随着符西宙的缄默一点一点地消散在湿冷的海风中。
“小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沉下了声。
符西宙屈起双腿,环住双膝,把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歪着头看向符西宇,笑盈盈地说:“我的想法不是一早就跟你说过,你也同意了吗?在这里谈一场为期一周的柏拉图式恋爱,时间一到,就各归各位。现在你问我这样的问题,想反悔的人其实是你自己吧。”
压抑在心底最隐秘角落的念头,就这么被符西宙轻轻巧巧地挑破,符西宇怔忪了一瞬。
一瞬过后,他看着符西





重生之你是我的男兄弟 分卷阅读20
宙,坦承道:“对,我想反悔。”
“那你想怎么样?得不到任何人的祝福,像是被诅咒般地偷偷相爱?就这样过完一生?”符西宙的语调十分平静,听不出情绪,“如果真能做到,我们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符西宇没有说话。
符西宙看着他淡淡一笑:“在刚知道我们是亲兄弟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我们俩怎么会是亲兄弟呢?眼睛鼻子嘴巴,哪哪都不像。但慢慢地我就发现,我们确实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们都一样,有话不爱直说,喜欢绕着圈子去试探,所以才会‘明争暗斗’了这么久。更像的是,我们都不是那种可以只为自己而活的人。考虑的很多,顾虑的很多,忧虑的也很多。而相爱应该是一件让人感到快乐和轻松的事,沉重和煎熬不属于它。所以……”顿了顿,“能爱上另一个人就放开了去爱吧,拒绝什么也不要拒绝幸福。”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瞬间,捆缚了他几辈子的枷锁应声而落,他感到一股莫名的释然,似乎就脸身体都变得轻盈了许多。
符西宇定定地看着他,眼眸中的光亮渐渐熄灭,暗成一片,勾起一抹颓然的笑意,低低地说:“你糊涂的时候,我太清醒。好不容易我犯糊涂了,你又清醒过来了。但我想说,这辈子的爱既然已经给了你,我就没打算再回来,更别谈转交给另一个人。”
“其实,”符西宙轻轻道,“我也一样。”
符西宇伸出手,轻柔而眷恋地捏了捏他的耳尖,浅笑着说:“那至少保留一起安度晚年的约定,不然一辈子那么长,实在是太难熬了。”
“这个嘛……”符西宙调皮地眨了眨眼,“你要是能现在去给我买瓶果汁回来,我就考虑一下。”
突如其来的提议令符西宇有点反应不及,意识到符西宙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以后,望了眼相距甚远的大道,又望了眼近在咫尺的大西洋,潜匿在内心深处的不安缓缓升起,看向符西宙的眼神中不自觉染上一丝担忧。
符西宙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问:“你该不会以为我要从这里跳下去吧?”
听到符西宙说得如此直白,符西宇悬起的心反倒落了回去,尴尬地摸了摸鼻头,叮嘱道:“就坐这儿等我回来,别到处乱跑。”
“那也得我跑得动啊。”符西宙撇撇嘴。
符西宇揉了揉符西宙被海风吹得沾染上湿气的卷毛,起身疾步离开。
等符西宇的背影彻底从视野里消失后,符西宙的“疲累”倏地一扫而空,眼中的平静恬淡也被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然所替代。
他站起身,从右边的裤兜里掏出只剩一片花瓣的胸针,牢牢地攥入掌心,缓步踱到崖边,探出上半身,俯看了一眼躁动不安的海面还好跳海经验丰富,不然光是这么看上一眼,就很难有勇气继续。
这无疑是一场豪赌,赢了就能给符西宇他想要的承诺,输了也不过是结束自己本来早就应该结束的人生。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之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利落地翻过围栏,毫无畏惧地投入大海的怀抱。
短暂的坠落中,他最后想到的竟是,原来自己已经这么习惯不告而别了。
“你就不怕我不出现么?”熟悉的苍老声音从虚空中传来。
符西宙趴在崖边的草地上,等身体的凝滞感散去后,立马一跃而起,气势汹汹地走向握着手杖的红袍老者,瞪着对方的双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
“你堂堂一个神仙,耍一个手无寸铁的凡人,很有趣?很好玩?很有意思?”他抢占先机,率先发难。
“等等!”老者抬起枯瘦的手,止住他逼近的步伐,“谁告诉你我是神仙了?我是重生管理员,享受一级津贴!”
“少跟我在这儿转移话题!”符西宙不耐烦地大声道,“你连时空都可以逆转,难道会不知道我和符西宇是亲兄弟?你明知我和他不可能举行婚礼,还跟我订下这种赌约,这不是欺诈是什么?神仙就可以不讲道理,为所欲为?”
“特么的都跟你说了我不是神仙,是重生管理员,管理员!”老者抓狂怒号,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了清嗓子,复又端起架子道,“我的确知道你们的关系,之所以没有提,是因为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只要你愿意他愿意,婚礼就可以如期举行。”
符西宙眯起眼:“可你的要求是‘同一天,同一艘船,符西宇方的同一批宾客’,你当然可以罔顾人伦,但你觉得我们的父亲可以吗?他会出席自己两个亲生儿子的婚礼,还送上最真挚的祝福?你分明就是故意给我挖了个坑!”
老者被怼得哑口无言,半天才有些底气不足地问:“你知不知道重启一次时空要耗掉多少能量?我有什么理由故意让你重生这么多次?”
“你这么做的目的,我不知道,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设下的是一个我根本赢不了的赌约,这样的赌约是无效的,我要求重立一个赌约。”符西宙没有被老者牵着鼻子走。
“还真是不好糊弄啊。”老者感叹道,“算了算了,不逗你了。”
符西宙愣道:“什么意……”话未说完,就见老者一把扯下了遮住整张脸的兜帽。
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苍白的面容,符西宙的瞳孔猛然一缩,脑中一阵山呼海啸。
“被吓得说不出话了?”老年版的许流年握着手杖淡笑道。
符西宙呆呆地瞪了许流年半晌,再度开口问的第一句话是:“你本来就这么……老吗?”
许流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其实还要更老一些,差不多有五百多岁,活到后来就懒得数了。”
符西宙又遭到了一波冲击。
许流年抬起手杖戳了戳符西宙:“刚刚不还伶牙俐齿、咄咄逼人的吗?”
许流年的这一戳直接把符西宙给戳爆了,瞬间火冒三丈:“姓许的!你竟然耍了我这么久!”
“不是故意要耍你,而是职责在身,不得已而为之。”许流年一脸的大义凛然,徐徐解释道,“为了守护这颗蔚蓝色的星球,让它不被更高等的文明探测到,我和我的同伴们只得通过不断重启时空来扰乱它的磁场,达到一种隐身的效果。但时空的重启,除了需要我们的公式和能量,最关键的,是你所拥有的那种强烈的意念。所以……”
符西宙截断道:“‘所以’你发现我是棵好苗子,于是物尽其用,让我不停地‘重生’?”
许流年:“……对。”
符西宙:“你这种行为属于非法压榨劳动力,你知道吗?”
“作为补偿,”许流年挺直腰板,“我早已为你备好了一份大礼。”
符西宙狐疑地看着他。
许流年微微一笑。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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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的男朋友(大结局)
买完果汁的符西宇是跑回来的。
视线范围内看不到符西宙,他心底那股隐约的不安就莫名疯涨,催促着他不断加快速度,恨不能一步跨回他的身边。
这股不安在他赶回空地后达到了顶峰。
符西宙不见了。
他压下心头翻涌的恐慌,一边凝神环视四周,一边高声呼喊符西宙的名字。
然而一声声的“小宙”,尽皆石沉大海,除了浪击岩石的声响,天地间再没有其它的回音。
符西宇极力忍住不去胡思乱想,掏出手机,一遍遍拨打符西宙的号码,却始终显示不在服务区。
他的手指开始发颤,脸色越来越白。
“小宙就在附近,只是故意藏起来吓自己”的想法已经无法说服他自己,他不得不直面那些他拼命回避的可怕的猜测。
就在符西宇的心即将坠入深渊的时刻,周遭的一切忽然陷入静止,恍若变成了一幅栩栩如生的风景画。
一位红袍老者从虚空中步出,手中的红木手杖随着他轻缓的步调,一下一下地轻击着地面。
这超越科学认知范畴的诡异场景令符西宇心神俱震,尤其是在看清老者的面容后,更是惊诧得呆立在原地,完全无法动弹,一个音都发不出手脚、喉咙都被老者锁住了。
顶着一张刻满岁月痕迹的许流年的脸,老者走近符西宇,近距离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个来回,审视完毕后“啧”了一声,自言自语般地低喃道:“那家伙输得也不算太冤。”
符西宇瞪视着老者,眼神中混合了惊疑、焦急、绝望、期待……情绪之复杂、之强烈,看得老者眼皮一跳。
“补齐这些记忆,该明白的你自然就都明白了。”
说着,老者举起手杖,在符西宇的眼前凌空一点,点出一圈圈泛着七光晕的涟漪,将符西宇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月明星稀,璀璨撒满幽暗的海面。
“人鱼号”游轮仍在白天那场世纪婚礼的余波中荡漾,宾客们三三俩俩聚在一起,沉迷于推杯换盏,迟迟不愿入睡。
点亮夜空的喧嚣中,忽地响起一阵整齐划一的惊呼声。
本该纵情享受新婚之夜的新郎符西宇,此刻正脸色煞白地看着站在船头上的伴郎。
“小宙,乖,站稳了,别乱动。”他颤声安抚,小心翼翼地接近。
符西宙一手拎着被喝得一滴不剩的伏特加酒瓶,一手虚握围栏,迷迷瞪瞪地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符西宇。
“哥?”他不确定地唤道,摇摇晃晃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符西宇被他的举动吓得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情不自禁地怒喊出声:“让你不要动!为什么不听话!”
突然挨吼,符西宙愣了愣,随即眼眶一红,嘴巴一瘪,嚎啕大哭了起来。
即便是在宣布婚讯的时候,也没见过符西宙掉一滴泪的符西宇一下懵了,回过神来后,心脏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住一样,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强忍住心中钝痛,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符西宙缓缓伸出双手,嘴角硬扯起温柔的弧度,轻言细语地哄道:“是我不对,别哭了,我带你去吃你最爱的香菜,想吃多少就有多少,好不好?”
“不好!”
符西宙猛地一挥手,空酒瓶划出令人心惊的抛物线,湮没在暗潮涌动的大海之中。
又是一阵整齐划一的惊呼声。
符西宇的脸又白了几分,眸光一沉,三步并作两步,闪电般扑向符西宙。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符西宙手腕的刹那,符西宙嫌恶地往后一缩手,重心失去依托的身体随之往后一倒,在符西宇惊骇至极的目光中,仰面落入大海。
没有半秒犹豫地,甚至连救生衣都没有穿,符西宇通红着一双眼,以超常的速度越过围栏,跳入海中。
自那次符西宙骑车落水后就苦练不缀的泳技开始发挥作用在游轮行进掀起的白浪的阻挠下,符西宇依然快速而准地游向符西宙。
成功抓住符西宙胳膊的瞬间,符西宇几近停摆的心终于恢复了跳动。
漫天的救生圈接连掉落,符西宇眼疾手快地扒过来一个,刚给符西宙套上,一个惊涛蓦地拍了过来,符西宇整个人被席卷着重重砸向船身。
落水的那一刻就已酒醒大半的符西宙,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心里的恐惧与悔恨像卷走符西宇的浪涛一般卷走了他的神智。
他疯狂地挣扎,歇斯底里地嘶吼。
别在礼服上的胸针发出一道夺目的炫光。
“你当真愿意用你自己的命,换回他的命?”一个苍老雄浑的声音破空而出,宛如一声惊雷。
……
“怎么样,是不是都明白了?”老者再度轻点手杖,回涟漪。
符西宇的脑海中还在不停地回放符西宙为了能得到幸福的结局,一次又一次义无反顾纵身跳海的画面,泪水模糊了视线,整颗心痛到失去知觉。
老者见状,默默地错开目光,轻叹道:“世间痴人何其多,可痴成他这样的,还真是不多。”
符西宇失魂落魄地呆立着。
“他又没死,你特么摆出这副样子给鬼看呢?”老者故作不耐地说,“赶紧去叫醒他,别再给我机会让我又看到他!真是要看吐了。”伴随着尾音,老者抬起手杖,照着符西宇的脑门毫不留情地一记猛敲,符西宇瞬时消失在原地。
老者站在静止的景色中,身上的红袍如光影般流动,重织成一袭剪裁合身的暗红色军装,皱纹丛生的脸庞也焕然一新,艳光四射,上翘的眼尾勾勒出万种风情,而那一滴与军装同色的泪痣则平添出了一分妖冶。
手中的手杖一寸寸化为泡沫,在空中聚拢成一枚流光溢的七色胸针,完美地嵌入军装左胸口的空槽。
欠姓许的,总算还清了。
他冷冷一笑,步入虚空。
h医院的护士小郭最近又相信了爱情。
她负责的病人中,有一个叫周希复的少年。
这个叫周希复的少年是一名非常特殊的病人,八岁那年遭遇一场车祸,不幸成为植物人,在病床上一躺就是十年。
说起来也是唏嘘,他的父母从最初的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到后来又有了新的孩子,渐渐变成二十四天来一次。
打给医院的钱从未断掉,但爱已悄然转移。
她虽然不会因此而责怪这一对父母,可每次看到周希复那张透着懵懂天真的脸,总还是忍不住感到一丝心酸。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他就这样睡一辈子不醒来,也许反而会是一种幸福。如果哪天他忽然醒来,床边却空无一人,该有多失落,多难过。
所以当她第一次遇见符西宇,看到他冲进病房,握着周希复的手痛哭流涕,心头




重生之你是我的男兄弟 分卷阅读22
涌起的是带着宽慰的感动。
原来这世上还有人如此惦念这孩子。
她悄悄抹了把眼泪,耐心地等对方情绪平静下来后,才微笑着走进去,柔声问:“请问您是周希复的……?”
符西宇仰起挂满泪痕的脸,沙哑着嗓子说:“我是他的男朋友。”
“您刚说您是他的什么?”她怀疑自己忘了挖耳屎。
符西宇绽放出一抹可与太阳肩并肩的灿笑,掷地有声地重复道:“我是他的男朋友。”
小郭:“……”
撇开取向问题不谈,周希复出事的时候才八岁,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就已经有男朋友了?!
她无论如何都是不信的!
“这位先生,请您……”她正要委婉逐“客”,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见病床上的周希复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她从未能见过的眼睛,惊得她一时间连自己的护士身份都忘到了脑后。
然而周希复醒来以后,直直地看向眼泪再度夺眶而出的符西宇,用一种远超八岁儿童的成熟语气说:“是让你叫醒我,又不是让你哭醒我,你是想用你现在这个模样丑哭我吗?”
要不是周希复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她几乎要以为自己走错了病房,认错了病人。
符西宇又哭又笑地低唤:“小宙……”
这男生的口音这么重的吗?她的思绪飘了一下。
“护士小姐,您不用去叫叫医生什么的吗?”周希复冲她眨巴了下眼睛。
那双扑闪的明眸准无误地击中了她那一颗老阿姨的心,当即奔出病房狂呼医生,兴奋的程度不亚于中了一个亿。
但之后,她的苦恼开始接踵而至。
周希复的父母赶来后,恰好撞见自己的大儿子被一个陌生人搂在怀里缠绵拥吻,脸都气变了形,把符西宇撵出病房后,硬冲进院长办公室大闹了一番,于是院长把她叫到办公室大训了一通。
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结果夜里查房的时候她发现符西宇竟然又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挂着一脸肉麻兮兮的笑容,直勾勾地盯着周希复的睡颜,眼中的爱意之汹涌,她光是旁观,都感觉心在颤抖。
月光下的这个男生,比周希复的父母还要更爱他。
这是她最直观、最真实的感受。
于是她默默地退出病房,关上了房门。
“爸妈……还好吗?”临出院前的最后一个晚上,符西宙终于鼓起勇气问出这个问题。
符西宇紧了紧环抱着他的手臂:“我很想骗你说他们很好。”
符西宙垂下眼眸:“我害得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次‘丧子之痛’,是不是很不孝?”
“你是为了救我,逼不得已作出的选择,真正不孝的是我才对。”符西宇轻柔地捏了捏他的耳尖这具新的身体,不仅五官和符西宙原来的有九成像,就连那对尖尖的耳朵都如出一辙。
符西宙往他怀里缩了缩:“那还不是因为你救我在先,本来该死……”后面的话被符西宇堵了回去。
“不要再说那些话了。”符西宇贴着他的唇畔轻轻地说,“等你嫁给我,不就又是爸妈的儿子了吗?”
符西宙的心思全在对父母的愧疚上,没有反驳符西宇用的“嫁”字,闷闷地说:“可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就是他们的小宙啊。”
他尝试过跟护士小郭讲述自己的真实来历,不出所料地全被“哔”掉。
不过就算没有了隐形规则的束缚,他和符西宇也还是不会对父母坦白,因为他们需要父母的祝福。
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始终觉得这是一种欺骗,是一种自私的行为。
“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那句话吗?”符西宇温柔地看着他,“‘拒绝什么都不要拒绝幸福’。”
符西宙眸光微亮。
“如果觉得对不起爸妈,以后就不要动不动把老爸气得半死,动不动又跟老妈冷战到冰河都解了冻你还不肯让步。”符西宇趁机数落过去连旁敲侧击都不敢提的“罪行”。
符西宙:“……下去。”
符西宇笑容一僵,连忙放缓语气道:“我只是在帮你想一想能减轻你的负疚感的办法而已,绝对没有批评你的意思。”
符西宙翘起唇角,眉眼弯弯地看着符西宇,被子下的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攥住了某人的软肋,凭借着自学成才的本事,不消片刻就撩拨得向他致敬。
面色潮红的符西宇正欲翻身,一只白嫩的脚丫子猛地踹向他的小腹。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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