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游戏:合欢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烟树小荞
“来办你!”
燕孤城刚想扑上来,被南絮轻轻抬手挡住,“药王谷制出解药了。”
“解药?”
南絮在黑暗中望向他狼一般的眼睛,“合欢蛊。”
这人理直气壮,不耐地去解他腰带,“解它作甚?好东西,我们俩还没练到天下第一,不解!”
“你还真想靠双修得天下第一?”
“修炼为主,双修为辅……”燕孤城一脸正直,“怎么不行?”
南絮哑然,忍俊不禁。好像也不是不行。
“去床上?”
“热。”南絮闭上眼,鸦羽一般的双睫微微颤抖,“去……湖心岛。”
“啧,学坏了。”
两个人登时一前一后翻出窗户。南絮在心中疑惑地嘀咕,为何自家房门他要走窗户,真给燕孤城带坏了。
完事后南絮拧着一头湿发,“你还不走?”
“这就赶我走?我来回奔波很辛苦的你知道不?”
“不是你说军务缠身。那我叫人拾一间客房出来。”
燕孤城满脸轻狂地挑眉,“南絮,我千里送,你就让我睡客房?”
南絮伸手去拧他,“你这嘴!”
“嘁,装什么,都不是什么老实人……”燕孤城哈哈大笑,三两下剪住他的手臂,低声在他耳边喊道,“!!!我的好喜欢你,简直离不了……”
南絮面红耳赤,忽地一时冲动,“那你人呢?”
“啥?”
问出口他便后悔了。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南絮冷静地挣开他狎昵的桎梏,双目炯炯逼视着他,“那你人呢?喜欢我么?”
心脏蓦地搐痛起来,怦怦跳动之间带着一股刺痛。
他唐突了。
他逾矩了。
他们不过是双修,不过是肮脏的肉体交媾,他竟心生妄念了。
“啥?”燕孤城像个傻子一样笑起来,摸了摸鼻子,“我……”
南絮只觉仿佛被人迎面扇了一巴掌,那么耻辱。他转过身去,眼眶中登时盈满炽热的液体,如烈火烹炙。
“诶,我原来是喜欢你啊!哈哈!”
南絮一怔,抬手慌忙拭去跌出眼眶的泪水。
燕孤城大手重重地一拍南絮,差点没把他拍跪下,“我说呢,怎么一天不见你心痒痒,原来是喜欢你啊!真有意思。”
“有个屁意思,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不问问我喜不喜欢你?”
南絮太过于激动,话说得飞快,甚至带上些许吴语口音。燕孤城听了个囫囵,抱起手臂,“这还用问吗?你肯定喜欢我啊!”
“谁告诉你的?谁给你的这种自信?”
燕孤城高高挑起眉毛,恶劣地笑起来,“你的屁股……”
话音未落南絮便笑着大骂一句,抄起扇子就打了过去。燕孤城赶紧抽出双刀招架,边打边指点,嘴里念叨着,“可以可以,最近进步神速,你我夫夫合璧,天下第一!”
次日南府便又接到一封婚帖。
燕孤城风尘仆仆,翘着腿没个坐相,“想来想去还是占了你便宜,趁早给你个名分。”
钱塘秋雨绵绵,总是这般湿冷,今日却混杂着一丝干燥的气息,带着些许醺人酒意。
南絮捻起那纸红笺,学他桀骜不驯地挑起眉,“对你我都是好事,怎么要我当上门女婿?”
结局六横双刀
[完]
第二十九章、(紫烟线)(1)
“想要却不敢要,你真是个懦夫。”
白术听得这话突然发难,身上银饰猛地发出一声裂帛碎响。他双目充血一把拽起南絮,似要将他吞吃入腹。
“我说错了吗?!”南絮满眼是恨,毫不退让,抬手就是凌厉的一个巴掌,直将白术打得唇角溢血。
白术愈发怒不可遏,按下床头机关,架子一转,他双手扣住南絮手腕将人推入密室,一把掼倒在地。
南絮额头在木地板上磕出一声脆响,他却放声大笑起来,“怎么你操得别人就操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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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打开!这等丑事该让人开开眼界!”
“你闭嘴!”白术仿佛不认识他一般,伸手去捂他口鼻,却被南絮咬得血迹斑斑。两人在狭小空间中拼死纠缠,衣衫尽湿,渐渐南絮被捂死一般脱力委顿下去,只有沉重呼吸证明此人还活着。
忽地他伸出舌尖舔那指间鲜血,白术如遭蛇咬般抽回手。
南絮如困兽粗喘,转过身,冲他笑。
他笑起来依旧很好看的。很温文。很天真。
仿佛下一秒还能听他甜甜叫一声,白二哥。
白术听他笑着说道,“你真可怜。”
好似当头一棍,他震怒,却愣坐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你想要我,从很久以前就想要我……”南絮凑近,眯起一双红肿的双眼,骨架匀亭的手拨开他的腰带攥住他的孽根,“想要成这样……”
不,这是蛊。
白术双唇微启,却发不出声音。
“你可真是个伪君子。月月来看我病情如何,其实不过色欲熏心而已……每次我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你这张冷脸下面……”南絮摸过他的脸侧,叹息一般问道,“都在想些什么?”
“妖……”白术认命般闭上眼,再睁眼时却是满目凶光,一把撕开南絮身上纱衣,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
值得他什么,他却没说。
“你又算什么东西?!”南絮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仿佛要将他一身假皮囊撕碎,露出真实的内里。他怒喊道,“把我白二哥还我!”
白术痛喊一声,粗鲁地分开他的腿就想捣进去,南絮双腿却不断踢打,不让他如愿。
他发带已不知何处,一头银发破破烂烂挂在身上,看不见脸时苍老得让人心荒。
红颜枯骨,百年过后,这不过是一堆白骨烂肉而已。
他南絮不过是一堆白骨烂肉而已!
然而心中一个声音说不是的。
不是的。
白术大手狠狠扣住南絮下巴,这张素来和煦的脸上满是恨意。他颤抖着威胁,“你也把……把南絮还给我……”
南絮闻言笑了,仿佛没有听过比这荒唐的话。
再没有了,再没有比这更厚颜无耻的话。
密室外忽地传来喧闹之声,有人吵嚷着南絮的名字。
“来了,来了。”南絮正要起身,却被白术一把拉回怀中死死扣住。
“你还要几个人才能满足?!”白术气得浑身发抖,掰开南絮臀瓣便往里顶,“你敢踏出这里一步”
南絮疼得浑身是汗,双目涣散,却一直低声叹道,可怜,可怜,真是可怜。
白术暴怒,捂住他的嘴便开始顶弄。
南絮发了疯一般咬他,血流如注,片刻过后白术才发现那是南絮的泪。
没有意义了。
白术忽地意兴阑珊。
“你赢了。”白术嗓音沙哑,绝望中透出一股嘲讽。
密室外愈发吵闹,南絮听见有人小声叫着“公子”,很快燕孤城便与江澍吵了起来。
“是,我想要你。是我错了,我护不住你。”白术黯然一笑,“我护不住你。你……你走罢。”
南絮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白术闭上眼,下一秒,唇上一暖。
“懦夫,”南絮眼中全是泪,却是笑着的,“你不敢要我,我却要定你了。”
第二十九章、(紫烟线)(2)
南絮醒来时不知今夕何夕。他好似做了一个弥天大梦,悠然二十载眼前缥缈云烟,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语笑嫣然,又好似从未熟识过。
嘴角尝到些许药味,他才发觉自己周身清爽,后头也被涂过药膏,只是举手投足之间还略有些酸痛。
白术面对着他坐在案旁,不知看了多久。他罕见地只是来回把玩着手中烟斗,却未点燃,一道长眉挑起,“醒了?”
“人走了没?”
“严明还在。”白术起身上前,一双手十分温柔地给他穿上外衣,系上腰带,那细瘦的腰肢昨晚被他捏在手里,不知冲撞了几百次。
南絮是家中独子,上无兄姊,小时就爱跟着白术打转,惯爱撒娇。可他十四五岁之后,白术便不再一味纵容,这般为他穿衣也是多年不曾有过了。
“不必讨好,我可没说要原谅你。”
“嗯。”白术俯下身,在他眼角泪痣上轻轻落下一吻,许是昨夜二人都太过癫狂,简直好似野兽一般,此刻这点寂静温存竟让南絮差点又红了眼眶。
南絮推开密室的门,房中一片狼藉,想必是那燕将军被放了鸽子大动肝火。南絮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更头疼的还在等着。
燕孤城与江澍已然离去,还算识相,可偏偏有一个最不识相的,也逃不脱躲不过。
严明从重重床帏之中抬起头来,神情颓然当真如将死之人一般,睁着血红的双眼看见他们两人却生生扯出个笑来,问道,“烟鬼,你就是这样报恩的吗?”
白术也笑了,“我为严家卖命,你笑我想要却不敢伸手,如今我伸了手,你又笑我忘恩负义。我念你严家救我父亲,也感谢严家在我姐弟最危难之时伸出援手,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哑巴,这恩我再报不下去了。”
南絮讶然,忍不住讽刺道,“以恩相胁,你倒理直气壮?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严白两家还有这么些渊源。只是你们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却不知如何招惹了你们严家,要将我折辱至此?”
他厌恶地闭上嘴,他南絮活了二十年,自诩待人均捧出一颗诚心,也从不逞口舌之快给人难堪,如今这般尖酸模样着实可恶,可是……可是……
他睁开眼,明晃晃看得堂中挂着一幅大字,道是“从善如登,从恶如崩”,登时悲从中来,心想这世上,从善实在是活得太累,太累了!
“严明,”南絮一口浊气在肺中翻滚,哽咽着骂道,“我真是瞎了我的一双眼,我也想不到……”
他的咒骂戛然而止,万念俱灰之下,他竟词穷了。
“是我害了你。”严明麻木地呢喃,“可是难道我就那么十恶不赦吗?我只是……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南絮怒不可遏,正欲发作,却被白术按在怀中。
严明忍无可忍,指着白术骂道,“我就那么十恶不赦吗?白术你又好到哪儿去?为什么你还愿意选他,却看都不愿再看我一眼?!”
“南絮,”白术的声音沉稳有力,“严明说得不错,其实他……他只是喜欢你而已。他身中炎毒之后,严将军挑过根骨上佳的女子做成药人,但严明不愿碰她们,坦言非你不娶。他那时太小了,也不知其中缘由,他不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待到他明白的时候,你已经被种下寒毒。严明一直在让药王谷研制合欢蛊的解药,他并不想拿你续命。”
原
BL游戏:合欢蛊 分卷阅读40
本盛气凌人的严明登时委顿下去,讪讪地望着南絮。他从未试图辩解,只怕南絮不信。即便信了又如何,罪魁祸首依旧是他,说出这些话试图挽留未必太过难看。
他绞着手指踌躇许久,愣愣地憋出几个字,“对不起。”
窗外忽地照进一道日光,宛如一把金刃斩开云雾,也照亮屋内惨淡光景,照得污秽无处隐藏,照得南絮无所适从。
“你们……”南絮低下头,艰难地答道,“你们两个的话,我不敢信了。”
“南絮,我知道我们伤透了你的心,但是我,包括你白二哥,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你!”严明不管不顾地上前一步抓住他躲闪的手,“你被种下寒毒,白术知道时已经回天乏术,这些年他照顾着你的病情,究竟是想害你还是想要救你,你都感觉不出来吗?”
南絮刹那间仿佛被狠狠刺痛了一般睁大双眼,脑中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在笑。
是啊,他感觉不出来。
是真是假,是好是恶,是真心一片还是虚与委蛇。
“我累了。”
他听见自己说。
白术抱着他,支着他绵软的身子,“南絮,我说这些不是求你原谅,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亦是个卑鄙之人,我做了严家多年的走狗忍气吞声,然而从此刻开始在你面前,我要与他平起平坐了!我不愿再骗你,不愿侥幸赢得你,我要让你知道严明与我并无什么差别,即便如此,你还愿意选我吗?”
“我选你!”南絮沙哑着嗓子怒道,“不是因为你骗我少几分,只是我太累了!我太累了!我就想和你在一起,不行吗?我深思熟虑这么多年我够累了,我不愿再想了!我一直喜欢我的白二哥,不管几分真几分假,我就要定你了!”
他要定了!
婴儿尚且知道饿了要吃,想要便伸手,他瞻前顾后多年,现在他是要定了!
诞于人世,身负世家,被人下毒、下蛊,被挚友背叛、利用,回首往事竟没有一件是能选的,现在他说他要定了!
他转过头,“你走罢。”
严明深深地凝视着他,看他眼中一滴强忍的泪掉在地上,晕开一点点深色的水渍,一路苦到他心底。
“……好。”
他转过身去,满心不甘忽地烟消云散。他一直无法接受,为何南絮总对白术这个胆小鬼青眼有加,可看这烟鬼如今终于说了一番实话,无愧于心,倒也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他推开门,拂晓了,他想到这一出门去,无人救他,无人爱他,他可能会死。
他却忽然觉得无比畅快。
第二十九章、(紫烟线)(3)
“那不是你能想的。”
白术倏地抽回手,面色青白,“我只是……只是看看。”
白半夏神色冷漠,不见悲喜,“横竖求不得,多看两眼不过徒生妄念而已。”
白术回眼神,讪讪地低下头。
他四五岁时便随姐姐辗转于各家之间,为他缠绵病榻的父亲寻药。大多亲戚对他们早已避之不及,只觉晦气,今日这家不知如何。
他端正坐在椅子上,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桌上檀木盒中栩栩如生的莲花,上面插着几支线香,烟气沁人。
他自控得几近紧张,忽闻门口传来脚步声,进来一名玉雪可爱的公子哥儿,冲他们甜甜地笑,“两位哥哥姐姐好,实在不巧,上午爹娘出门办事去了,估摸着午错时分就回,方便的话不如一起用个午膳吧。”
白半夏见来人是个稚童,有些失落,但实在不愿放过这救命稻草,客套一番只好应下。
“我叫南絮,今年六岁。”他在白术身边坐下,乌溜溜的大眼睛望他一望,又矜持地垂下眼帘,“哥哥姐姐莫要客气,我头一回做主待客,若有照顾不周,还望你们海涵啦。”
他将手搭在桌上,又抽了回去,但白术已经看见他白生生的手心肿起,错落着道道血痕。
南絮觉出他的目光,面上有些发红,“昨日贪玩,给爹爹教训了。”
白术讶然,心想,换做是他,是怎么也不舍得教训的。
“疼吗?”
南絮笑着摇头,“不疼啦。”
白术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消肿。”
他没有回头,却能感到身后他姐姐质疑的目光。
可面前的南絮受宠若惊一般摊开手,“谢谢哥哥。”
恰逢此时侍女送上药汤来,南絮小声嘟囔道,“爹爹打了我,还要我喝药。”
白术笑道,“小可怜。”
南絮听得面红耳赤,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喏。”
南絮捂着嘴,“这是什么?”
“饴糖。”白术放到他热乎乎的手中,“乖。”
南絮接过吃了,后来一直低着头。
“你为什么脸红?”白术疑惑地问道。
“我……我没有脸红。”
南絮心想,完了,爹爹说过不能说谎的。
不到正午南絮爹娘便回来了。南家祖上与白家还颇有那么些交情,不过求些药材而已,自然愿意慷慨解囊。尤其见着白家姐弟年幼自立,更是心疼不已,自那以后便多有往来,时常照拂。
临走时南絮偷偷将一个东西塞到白术手中,羞赧地低声说道,“谢谢哥哥的糖。”
走出那扇大门,白术才迫不及待地摊开手掌看。
竟是那朵栩栩如生的莲花。
透体生香。
“弟。”
白术抬起头,白半夏的神情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她没有说话,白术却好似听到她的心音:
“那不是你能想的。”
幼时的一句话,却如魔咒一般,在他脑中彻夜长鸣。
南絮长得太快,转眼便到了最好的年纪。
最好的年纪,却遭人暗算,一夜之间白了头,缠绵病榻。
“呜。”
浴桶中的人忽地蜷起身子,全身瑟缩起来。
白术的手仍按在他嶙峋肋下,隔着湿濡的布巾按住那一身细嫩皮肉,分明手臂蹭着那一点娇嫩的红樱,反复咂摸着那细微触感,嗓音却依旧不悲不喜,“怎么?”
“我……”南絮低着头,脆弱地呼吸,“我自己来。”
“你大病初愈,哪有什么力气。”白术不为所动,却无人知晓他太阳穴激跳,一身冷血在体内喧嚣燃烧。
“白二哥……”南絮仰起头,露出些许哀求之色,银发之中一点血红的泪痣在昏黄烛光下亮得刺眼。
“在我面前也不好意思么?”白术状似无意,手却恶劣地往下逡巡,碰到那处,浑身血液瞬间沸腾,又寂静下去,好似瘾君子病入膏肓终于尝了一口那毒,好似兜兜转转终究寻得一个归宿。
南絮硬了。
“……我……”南絮畏冷一般倒吸一口气,涨红着脸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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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没什么。”白术的声线依旧平静,“这很正常。”
那晚他关上南絮的房门,却在廊中坐了很久。他听见屋内传来隐约抽泣,像少年时的隐秘心意,见不得光。
他开始抽那冷烟,抽了一晚。伴着房中人的呼吸,声声都是瘾。
他痛得厉害,却又快意淋漓,随着烟雾弥漫,他一颗躁动的心也逐渐冷静下来。
夜凉如水。
“那不是你能想的。”
他告诉自己,“那不是你能想的。”
“白二哥!”
南絮飞身扑上,想将他扑一个跟头,怎料白术一双手稳稳当当将他托住,没半点惊讶,竟然连头也不回。
“想什么呢?”
白术不答,反问他,“身上不疼了?”
南絮笑道,“不疼。燕孤城是公报私仇,我本来也打不过他,才不会中他圈套。”
“明知会受伤,还去参加。”
每年论道会过后南絮都少不得被白术说,三五年下来,早已习惯。他懒懒地倚在白术肩头,“没办法,不拿出点真本事来,南家机关院开不下去。”
这话却是谦辞了。
自五年前南家一改旧俗,广招弟子,南絮的关门徒弟还可修习独门秘笈《千机谱》,南家一挽颓势,一时间炙手可热,上门拜学者如过江之鲫。
白术稍稍侧过脸,一时两人都无话,只是呼吸深深浅浅交缠。
半晌,白术问他,“累吗?”
南絮想了想,点头,十分温顺地靠在他的肩头,“有点。等容与和林桐能独当一面了,我们就抛家弃子四处流浪去。”
白术嗤笑道,“哪来的子,你生么?”
“这么呛,”南絮伸手捏了捏他的鼻梁,“是不是吃醋了?”
白术干脆背着他站起来,毫不力地拾起一旁的药篓,“有点。”
“你怎么又去华山接我了?不是说药王谷事务繁忙脱不开身吗?”
“抽空去了,看见你和燕孤城眉来眼去,好不热闹。”
“啧啧,好酸好酸。我是理亏,求他放我一马。”南絮笑嘻嘻地晃到白术身前,伸手去弹他腰间空空如也的烟斗,“白二哥这些年不抽烟,改吃醋了?”
“我不抽烟。”白术挑眉,“你抽。”
语毕他盯着南絮蓦地变红的脸,一把将人推进药畦木屋中,按在墙板上,“脱了。”
“光天化日,干什么?”
白术面不改色地吐出下流话语,“干你。还需报备么?”
南絮面色发红,还想逞强两句,却在白术清冷的目光中浑身烧灼起来,才堪堪解开衣带,白术冰冷的手就钻了进来。
“急什么。”南絮揶揄一笑,“平日里脸上装得冷冷清清,好个伪君子。”
白术眉头微蹙,抬手捻住他的下巴晃了一晃,有些轻佻,亦显得狎昵异常。他毫不客气张口去咬他耳朵,“不屑做那君子。要多禽兽,就看你本事了。”
南絮被他激得上火,伸手撕扯他衣扣,下一秒却红透耳根,“别……又拿这东西作弄我。”
“不是你喜欢么?”白术将他死死按在墙上,左手按在他腿根,将两条细白的长腿分开,右手优雅地持着他从前惯用的那炳烟斗,拿那光溜溜的蛇头搔动南絮的穴口。
“我……不……”后庭被挤入异物,南絮的前头竟已忘情高举,低头便隐约看见白术那双骨架匀亭的手下流地在他私处捣弄,影影绰绰。
“不喜欢?”白术的嗓音冷若玉器,分明寒意刺骨,却让人甘之如饴,“那怎么就发起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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