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魔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魔试图扭曲那些东西,把修远变得又矮又丑,甚至弄成一个畜生,可是那颗心还是没有改变。接着他变本加厉,修改了那层层叠叠的记忆,让修远折磨他,背叛他,羞辱他,甚至杀了他,那颗心仍是悸动不已,还是把他装得满满的。他怒了,因为发现无论如何都抹不去修远的存在,都带不走哪怕半点他的身影,那决绝那坚定那深沉的爱不该是一颗脆弱的心脏能够承受的,可为什么它就是念着那个人,对他不离不弃?
第78章
真是个愚蠢的家夥,居然看不出这是死局,他注定要输的。因为谁也无法将修远从他心中割去,谁也撼动不了早就在他心里扎了根的感情。修远不让他杀他,那麽他就打败他,叫他死了这条心,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好了吗?时间到了。”那把声音高亢、明朗、自信,一点都不像受了重创的人所发出来的。
魔不甘心。他已经输了,可手迟迟没有离开那颗心脏。那心,和他的主人一样,是如此高傲,但并不妨碍它对感情的默默付出和一再退让。
他们两人对修远的爱根本,根本就无法相比。
他继续往前翻去,希望找到一点破绽来扭转战局。然而他看到的全部都是些琐碎的事,一遍又一遍,不知厌倦地重复著,就像不断供给心脏的无限循环的血液。太多太多修远的笑容、修远的身体、修远的背影,它们只是细微的差异或者完全没有区别,容纳在那颗心里,只要是关於修远的东西和事情,都小心翼翼地保存著,丝毫没有丢弃。
魔惊呆了。这哪里只是一团跳动的血肉,分明就是一个名为修远的莫大世界,一个奇异的空间,一个伟大的作品。下面垫著一块牢固的基石,支撑著他所看到的奇迹。而那块基石就是比地还要深,比天还要宽的亘古不变的爱。
“我输了。”魔终於垂下了头来。真心实意地承认了这一点。
这正是封邪想要的结果。他要他在自己面前,一败涂地,败得彻底,没有卷土重来,没有东山再起。而且败得心甘情愿。就算自己的命脉掌握在他手里,他也不会做令人不齿之事,那是因为他被他心中的爱所震慑,从而明白那是必须成全的。他是令他敬畏的情敌,而非一个只知道把爱挂在嘴上的小角色而已。
一阵风过,树林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魔离开了。也许永远都不再回来。封邪和修远之间没有别人插足的余地。这是少年用一种斩钉截铁的方式所告诉他的颠扑不破的真理。
封邪转过身,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他无力抽离,只得把头软软地搭了上去:“你都知道了?”
“是。”
胸膛被硬生生剖开,记忆被魔恶劣地窜改,他的身心皆已到了承重的极限,唯有灵魂飘然,是那样自由,轻快。
“那你……会接受我吗?”
修远没有回答,只是问:“什麽时候开始的?”
像是在追随记忆那般,男人的眼神变得飘渺,愉快:“大概是很久很久之前吧……”
裸露的伤口散发著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他却丝毫不被打扰,只沈浸在过去,优哉游哉,乐不思蜀。
“我也记不清了……从一点点地喜欢上,变得很爱很爱……”
封邪就这样脸带幸福地往下坠去,脱力的他被那人一把捞住,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找到一个山洞,修远才把人放下来。
刚才他扑过来时,自己陡然发现,两人的身高已是相差无几,转眼,这家夥就要成年了。时间还真是快。
封邪一直都很听话,很乖,基本没让他怎麽操心。又如何会料到,他心里埋藏著的是一份早就变质的感情。
他那麽害怕真相,怕得吃不好睡不著。然而当它真正来临,自己竟然可以平静得像是什麽都没发生一样。
大概是那个人的话起了作用吧。他说修道之人,要大度、慈悲、淡定。不能以凡人的思想来对待一个凡人。那只会侮辱你的神格,降低你的身份。关键是你灵魂的高度永远都得不到提升。
这是他後来悟出来的。没有这份醒悟,他绝不可能如此心平气和地面对那个爱上父亲的男人。
当然,心胸再广,也不会完全不气。要不是被他所看见的那一幕,给彻底震惊,彻底感动了。
他竟然爱他那麽深,那麽不可动摇。就是魔也没办法改变他的执念,只能臣服在他的执念之下。
他顿时明白。自己说什麽都没用了,如何劝也是白搭。如果是绝症,马上就能治好吗?从长计议吧。
“你怎麽,允许他这麽对你?”他都不敢去看那狰狞的伤口,那裸露的器官和骨头,他无法想象那血流成河的情景,那惨烈的痛。而他却面不改色,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躺在他腿上的男人,虚弱地笑了:“修远,你是心痛我麽?”遂捉住给他疗伤的那只手,含在嘴边轻轻吻著,“既不能伤害他,又要打败他,只有这个法子了。我当然也想以武力解决,只怕会伤及无辜。想了想,还是牺牲下算了,再惨烈,至少也达到了兵不血刃的效果。”
第79章





魔障(H) 分卷阅读56
修远抽回手,继续给他疗伤,心无旁骛。
而腿上的人,明明痛得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却依然微微笑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脸,是那样专注。
修远被看得不自在,但两人的脸是对着的,他如何也躲不过去。只得装作若无其事。
“你知道那是什么?”封邪缓缓开口,嗓音有些嘶哑,“那是二师兄的心魔。”
虽然五味杂陈的感觉淹没了他,修远仍是仔细地愈合着手下的创口。
是的,他以为是魔尊。当然是一度那么认为。封邪进去之后,他就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果不其然,他弄错了魔的身份。
“二师兄很爱你,虽然我不知道你拒绝他的真正的原因,我也要告诉你,他再爱你,也不及我爱你的万分之一。”
此刻,男人仰着头,直直看着他的目光真挚又固执,坦率又坦然。没有一分让人轻视、怀疑以及拒绝的余地。
“也许你现在还无法接受我,我会等你。关心你,保护你,爱惜你,全心全意,是我活着的宗旨和意义。”他的那份认真,是那么清澈,就像一条小溪,千年不变、始终如一地往既定的方向,细细流淌着。
修远像是在听,又像是没在听,落在男人胸膛上的眼神,至始至终,不曾移动。在他的努力下,那个地方不再血肉模糊,只剩下一条红色的疤痕,虽然看上去仍有些可怖,但对比之前已经很好了。在他准备消除那个疤痕时,封邪捉住了他的手。
“不用了,修远。你已经很累了。一条疤而已,没什么。不值得浪力。听我的。”
没打算和他争执,修远回了手。他发现他真的变了,是什么时候变得少年老成的?虽然颇有主见的他看上去更像一个男人,但自己仍是怀念他童年时的纯真。那是真实存在过的,绝对没有半点欺骗。只是时光总会抹杀短暂的童年,不管它有多么无辜多么珍贵。
虽然伤势愈合得差不多,但男人还是很虚弱,无奈之下,修远只有决定过几天再走。
如今知道了少年的心思,他没有坐立不安,只是有些不自然。他几近步入淡定如菊、清静如茶那种境界了。
那是因为他明白,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改变的。不管自己多么用力。要改变只能改变自己。而改变自己的同时会影响到别人,说不定那人就会在潜移默化中转变。
“修远,我想靠在你的肩上。”每到晚上,少年就会提出这个请求。如同进餐的时候,非要把美味让给他,要他多吃一点那样。到处都是硬邦邦的岩石,躺在上面也太辛苦了,所以他没有拒绝,相较于他的狠辣和固执,自己更喜欢他柔弱的一面。
可即使有那么一面,也不会任人搓圆捏扁。哪怕是深爱的人,也不行。
但自己如果真那么做,他也不会把他怎样的。修远想。不知为什么,自己似乎非常了解那些他以为并不了解的东西。
封邪靠在他的肩上,软软的鼻息抵着他的下巴:“要是能永远这样那该多好……”
他半合着眼,眼里闪着一抹恬淡的亮,勾起的嘴角荡漾着幻想出来的满足以及难以让人察觉的忧伤。
修远暗暗叹息一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做一辈子的父子有什么不好,爹爹随时可以让你依靠。”
封邪抓着他的衣角,摇了摇头:“我不想做你的儿子,一点也不想。我只想做你的爱人,永远守护你的爱人。”他仰起头,微张的嘴一点点地试探性地朝他靠了过去,想和他亲近的渴望不言而喻。“给我个机会,我只要你给我个机会。我发誓,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抛下你。绝不会,抛下你。”
修远听着他信誓旦旦的言语,感受着他含情脉脉的靠近,而在两人只有一丝的距离时,却轻轻偏开了脸,顾左右而言他了去:“早点睡吧。伤好了,好回家。得师尊担忧,师弟们着急。”
男人的眸子闪了闪,终是失落地倒了回去。想到这美好的日子就要结束,不由将对方贴得死紧:“修远,我知道,无论如何,你对我,始终不同于我对你……我不强求……但是我想问一句,如果有一天你容不下我,会不会杀了我?”
大概是没想到对方会问这种问题,修远感到惊心的同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如果真有那一天,自己会不会毫不犹豫地大义灭亲?就像让那些魔灰飞烟灭一般让他彻底消失?
他不知道。
封邪笑了,笑得极其惨淡,虚无,就好似被人触到了伤口,掀起一阵让人难以承受却发泄不出的剧痛。
“修远,我爱你……记住,我爱你……就算你要杀了我,也不要忘记我的爱,只属于你……”男人在不安的喃喃中疲惫地睡了过去。
第80章
修仙多年,早就不是凡人的体质,只要没伤到要害,就不会轻易死。没过几天,封邪就活动自如了。
只是太痛了,当初没怎么觉得,只因全神贯注地和魔对峙。后来才感到超越极限的痛苦都快把神经压坏了。
“那我们走。”
封邪自是不愿意,属于两个人的世界,不管在哪里,都是世外桃源。然而那个人执意要走,他也没反对。
临行前,修远将里衣撕成条状,在他胸上裹了一圈又一圈,让他觉得很是温暖,哪还会去埋怨他不懂情趣。
山间,全是颠簸的小路,修远怕他经不起折腾,伸手去扶他。
“没事,我能行。这点伤没什么。”男人止住他的搀扶,却顺势抓住他的手,“如果你不放心,就拉着我。”
两人就这样手拉着手,往泰山走去。一路上,充满了孩子气的幸福。
刚到半山腰,走在后面的人停下来了。
“怎么了?”正兴致勃勃赶路的封邪转过头,“是不是累了,要休息一会儿么?”
男人松开握着他的手,神色僵硬地退后了一步:“你先走,我一会儿再跟来。”
封邪望着他的目光满是疑惑:“怎么了,告诉我。有什么难处就说出来,咱们一起解决。”
修远摇了摇头,转身就往林子里走,仿佛一秒也不想再呆下去似的:“听话,先回去,别管我。”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封邪追在后面问,见他不理,干脆下了重药:“是不是老毛病犯了?”
修远一愣,脸上瞬间闪过惊讶、羞耻以及痛苦。要不是他受伤耽搁了些日子,时间本是绰绰有余,那难言之隐也不会在这个好死不死的节骨眼上发作!他感到阵阵晕眩,而且听对方的口气分明是什么都知道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该如何自处?!
“别过来!否则我们恩断义绝!”丢下一句狠话,他弯腰钻进茂密的草丛里。
那情欲来得极快,刚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身子就软软地跌了过




魔障(H) 分卷阅读57
去。紧接着他蜷了起来,用剩下的布塞住嘴,绑住手,稳了稳心神,才放任自己往煎熬的地狱滑去。
封邪掰开挡在眼前的树枝,就看见那人蹭在地上,满头大汗,嘴唇铁青,弯成虾米的身体抖个不停。一时间,他心疼至极,不由倾身将人扶起。
而媚毒发作,最是敏感的时候,任何触碰都会引来愉悦的战栗,甚至让他彻底破功。修远睁开眼,发现是儿子,顿时怒不可遏,好似狭路相逢,碰到了他最不想遇到的敌人。
吐掉布团,就忙不迭地冲他低声咆哮着:“滚一边去!听见没有!”
封邪却对他带着威胁的怒视不动于衷:“修远,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什么?最看不得你受苦。”
男人猛地偏过头,咬牙切齿地说:“你马上离开,就是对我最大的慈悲!”
“明明知道你在受苦,却要我装作不理不睬,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封邪缓缓摇了摇头。
修远猛地撞了下他,抬起的眼悲怒交加,满是血与泪所铸成的祈求:“不要碰我,算我求你了!”
封邪跪了下来,对他虔诚地垂着头:“我知道你在意什么,现在我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儿子,你也不再是我父亲。如何?”
那人恨不得把脑袋甩掉似地狠狠摇着头:“不,不行,你不懂,不懂,那样,没用……”他是他生的啊,身上流着自己的血,相连的血脉岂是一句话就能斩断的?告诉他吧,可自己又说不出口!
可笑我还想从长计议,却没算到天要灭我!
伸出手,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封邪说:“修远,让我帮你。等痛苦消除,我任你处置。”
“你知道么,你那样做,只会让我更痛!是谁说绝不强迫我?谁说的?!”
封邪点了点头:“没错,是我说的。但这不是伤害,也不是强迫。你不要那样想好么?你曾经不也说过,今朝有酒今朝醉,为什么正需要你醉的时候,你做不到呢?”
不等他反驳,封邪就探过去,吻住他的嘴唇,在得逞的那一刹那,便准确无误地缠住了他的舌头,一边吸吮一边拉扯。
除了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男人说不出一个字。他想挣扎,却发现手被缚住,只能踢腿,可是双腿早就落入了那人的掌控之中。此刻的状况,不得不说是四面楚歌。
第81章
“放松,把一切交给我,我知道分寸。你就别担心了。”封邪一边宽慰他,一边往下激吻著,嘴唇在他下巴上停留了会儿,便沿著脖子划下,来到他的胸膛,在那两颗肉珠上转悠,弄得它们充血挺立,泛出淫靡的深红色。
“呃……”修远双眼凸起,一点点张开嘴,吟出难耐的低音,那湿滑之物如此灵巧,润了乳头,乳花绽放了,舔过肚脐,肚脐舒展开了,所过之处,处处都是一副新承雨露、秀色可餐的模样。
当那人拔下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他勃起的分身时,无法形容的快意一口吞噬了他的理智,脑袋一片空白,只有阵阵轰鸣。他知道今晚是无法善了了。虽然他不愿意交出肉体,但是肉体逐渐背叛著自己,也许下一秒,就朝对方投诚而去。
偏偏封邪摆出的是一副自甘下贱的姿势,这个有著雄心大志的儿子此刻眼中只有父亲的阳物,且伺候得完美无瑕、专心致志。修远不敢看,看一眼就叫他死去活来、痛彻心扉,却无法忽视心底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把那根肉棒制得贴贴服服的,封邪才掰开他的腿,去舔藏在玉囊下那张丰满的小嘴。修远羞愤欲绝,赶忙夹紧了腿,可总是被那人极有耐心地打开,当女阴被含住时,他的腿再也合不拢来。不管他心里如何挣扎,那双腿就是不听他的话,随著舌头越舔越重,越舔越深,反而大大地张开了去,淫荡本色一发不可拾。
“啊……啊……”滚烫的舌腹揉搓著花瓣,灵巧的舌尖刺探著洞穴,内里的痒,如同野火燎原,轰地一声蔓延开去。修远忍不住扯住发丝,而那人像背後长著眼,在他手上用力一拍,意思是让他不要伤害自己。关心他的同时,并没有怠慢他的花穴,舌头在他的穴上似按摩一般,轻重交替地游走,循序渐进地刷过,偶尔插进甬道内,慢条斯理地伸缩,角度刁钻地勾弄。
修远哪里尝过这样漂亮、霸道、纯熟的口活,一下就沈沦得不著边际了。身体畅快得一耸一耸,来不及消化的快感化作剧烈的干咳。封邪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背,继续在那欲液横流的花朵上孜孜不倦地开垦,只是一条看上去没有攻击力且无害至极的舌头,就已是把那地儿玩得一塌糊涂,更别提掏出胯间那柄长枪了。
“呃啊……不……不要了……”神色恍惚的男人,艰难地挺起身,手忍不住伸了过去,抓住那宽阔的肩膀,腿则在儿子的头颅两边一夹一夹的。在阴穴高潮一次後他已完全情动,他那里早就爱上了儿子的舌头,只恨不得那舌能变得更长更硬,将他从下至上地彻底穿透,不要这麽若即若离忽进忽退地折磨人了。他受不了。太快乐了。为什麽快乐总是凌驾在不知廉耻、卑鄙残忍的坏事之上?他无法理解。
就在他再一次攀向高峰,要将甬道里积蓄的淫水肆无忌惮地喷薄出来的时候,封邪突然抽身出来:“怎麽样,是不是好多了?”
少年声音清澈,表情纯粹,朝他仰著头,一副毫无邪念的样子,让他猛地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粉身碎骨。
修远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缩起腿,挪得远远的,慌忙拉起衣服遮住裸露的部位,紧靠在树干上的他埋著头,整个人蜷成小小的一团。看上去煞是可怜、狼狈。
封邪擦去鼻子上的白浊,又舔去嘴角的粘稠,慢了半拍,才开口:“修远,能站起来吗?别不好意思,赶路要紧啊。”
见他埋著头,不理他,便走过去看,发现他脸颊酡红,浑身颤抖,两只腿似是忍不住般悄悄地绞动著。
复又跪了下来,一只手支著地,封邪歪著脸,盯著他未著寸缕只挡著一层布的腿间,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喃喃著:“有这麽厉害吗?坏了……”
“还不是……你爹干的好事……”被逼入绝境的男人气不过,小小声地弹劾著。不过瞬间就後悔了。自己提这个做什麽?
“我爹……”还好那人沈吟了半晌,没有问他更多,只是说,“那你恨他吗……”
“恨,又有什麽用……”捏紧的拳头,指甲深入了肉里,痛到极限的那一刻,却只是化作一声叹息,失了口。
“你走吧。我缓一会儿就好了。”修远始终没有抬头,他心灰意冷极了,儿子这麽对待他,且不论是对还是错,最主要是他恨自己,太软弱太没有出息了。就连最该死的罪魁祸首,骂了就




魔障(H) 分卷阅读58
骂了,为什麽还要为他开脱?他真的不懂。再说他这副不男不女不伦不类的身体,留著还做什麽?害人害己罢了。
第82章
封邪扶着他,沿着泰山攀岩而上,虽然很想做些什么,但是放在他蜂腰上的手未越雷池一步。
反观修远,绵软无力,几乎大半个身子都依在那人肩膀上,被人推着走,尽管如此,还是寸步难行。
“还没恢复体力么?”封邪权当他激情过后,浑身乏力,才这般依赖自己,其实一切都是媚毒未解,欲望未尽所造成的。
修远最了解那嵌在体内的黑女阴,它要是想饮下男人的液,自己若不照办,那就是活受罪,最终还是要顺了它的意。何况刚才尝到了好处,正欲望高涨,意犹未尽,哪肯就此罢休,那女阴一直怂恿着他的身体,催眠他的意识,要他将罪犯个彻底。
鼻间是雄厚的男性气息,加之肢体摩擦,他没立马崩溃就算很好的了。才干不久的裤裆再度湿了一片,残留着唾液的花穴倍感空虚,就连只出不进的后庭也受到牵连缩不止,好想要,好想,他的眼神迷蒙起来,仿佛堕入了贪婪的陷阱……
天色晦暗,乃是暴雨的征兆,现在加把劲,说不定还能趁大雨来临前赶回伏龙寺。可是被他拖着走的男人步履维艰,渐渐停了下来,只大口喘着气,接着往路边的大树一指。
“树……那棵树……”
难道是累了,需要休息?封邪猜测他的用意。
不料对方竟对他说:“去那里……干我!”
就在他瞠目结舌之时,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撑在树上,慢慢翘起屁股。
封邪不敢置信。以为自己搞错了。就是擅长魅惑之术的妖怪也没他这么奔放的!
“快点,别浪……时间……”修远催促着,没有回头,只露出两只红红的耳朵。见他半天没反应,不由哆嗦着伸出手,拉住裤子的一角往下扯……
封邪明白,如此直白的邀请,他再不动,无疑会伤了那人的自尊。捏了捏拳头,便大步流星踏过去,解下他的裤腰带,让裤子整个滑落,露出那小麦色的结实圆臀。
修远像要失禁一般,弯着腿簌簌地颤抖着。他情不自禁,将屁股翘得高高的,用手抓住硬得要炸掉的前端徐徐揉搓。
这副不可多得的自渎画面,让少年的昂扬立刻充血,直指苍天地翘起来了,他掐住男人的腰,向前走了一步,把神抖擞又长又粗的肉棒抵在了他一股一股冒着水的花眼之上。
“进来……干我……”修远眯起眼,眼帘不住紧张地抖动,他感到后方那根阳物想要攻城略池,烧杀抢掠的欲望,而这正是他所急需的,他渴望被狠狠贯穿、凶猛蹂躏的滋味,他想要来回摇晃,紧紧相拥的感觉。
“你确定?”每一次进入他,都像给雏破处,带给他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满足。而这次,他并不急于沉沦,他知道一旦沉沦下去,就到不了边,见不了底。自己的所有都要交代出去,不得有半点的存货和吝啬。何况,他不希望他后悔。这是必须的。他不做赔本的没有后路的买卖。只图一时快乐,不明智。
1...1617181920...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