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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你废话……真多……”那人猛地转过身,搂住他的肩,同时伸出一只脚,将他勾住,让两人的下身毫无缝隙地贴合。“干我,快点,我受不了了……”他仰着头,汗如雨下,脸颊的红,像是诱人的处子血……
封邪没忍得住,提刀就捅,一捅就捅到了那销魂的深处。“啊”男人的脖子仰到极限,要折断了似的,喉结好一阵滚动,奋力挺起的胸膛,奖励似的,想要把两颗肉珠送入对方口中。封邪自不客气,全部笑纳了,当然不忘礼尚往来,猛地往里挺了挺,占据了花穴所剩无几的空间,到达了茎头离花心只有一寸,随时都能亲密接触的深度。
吊在他身上的人发出爽快的吟哦之声,脖子上的皮肤呈触目惊心的嫣红,嫣红里青筋纠结,彰显出一番另类的声嘶力竭的美意。封邪一脸沉迷地吃着他的乳花,仿佛在想象里面藏着甘甜的奶水,另一手掐着他的臀部,抚摸那盛着粘稠的股缝。
男人看上去优雅淡然,甚至可以用文质彬彬来形容。仿佛掌控了一切,既可以像赏玩古玩那样探究男人的身体,也可以用其他方式与他的淫荡混淆一气。他很享受这种为所欲为,又用之有道,求之有度的感觉。他抱着他,缓缓地动着腰,肉棒在那激动的穴里错落有致地插耍,气定神闲地,搅动着一池春水,茎头柔柔地在探出头来的媚肉上戳弄,引得一泼又一泼淫水从父亲的腿根蜿蜒而下,如同欣赏一处罕见的瀑布,独到而又从容。与此同时,把握着节奏,将那肉穴挑逗得涨开,展露内里的水润和媚色,炫耀吞吐缩之神功,只为留住那根肉棒,盼它越来越来猛。
第83章
封邪将他转了个面,然后压上去,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跪着的男人差点被撞得趴倒在地上,很是狼狈地泪眼婆娑。相较于身心皆被快感掳获而扭腰淫叫的父亲,儿子要冷静多了,只是额上挂着一缕汗,除此以外,衣衫是整齐的,眼神是锐利的,那脸甚至看上去还有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背后式是欢爱时快速达到顶峰的最佳姿势,对于根大棒长的人来讲,更是如虎添翼,能进得更深,刺得更猛,没有哪口穴不为此而臣服,何况是一口以淫为尊的极品浪穴?
修远被干得嗷嗷直叫,臀部被两只手掰得开开的,玉茎直来直往,毫不含糊,没有怜香惜玉的软弱,也没有婉转迂回的逗弄。仿佛以干穿他干爽他干哭为他为宗旨,并事半功倍地执行。
淫水飞溅,酣畅淋漓,囊袋荡漾,飘飘欲仙,这淫秽之图,如火纯青。饶是手肘在地上蹭破了皮,额头在激情之下磕出一条口子,修远也无半点怨言,仍旧毫无察觉地,流着唾液伸出脖子欢吟。
后来发现自己的失态,他咬住嘴唇,偶尔闷哼那么一声,又埋下头,呜呜地啜泣,封邪听见了,将他翻转来,一边舔他的伤口,一边将他的双腿压过头顶,继续逞欲。
快乐毋庸置疑,叫人恨不得就这么在疯狂的交脔中死去,可是心中又那么痛,痛着那个失去廉耻的自己。
“你怎么能这样……”修远摇着头,像是对他控诉,又像是在哀悼错已酿成般自言自语,“是我生了你……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和父亲……”
封邪停下动作,捧住他的脸:“我知道……刚才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
修远这才想起他在愤恨之下的失言,无意中提及了他的父亲。而对方却没当回事,他也就未及时发现。
看着男人有些忌惮的眼神,封邪不得不对他解释:“不管怎样,我对你的心都不会改变。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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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我变成你的儿子,我也没办法。何况我也不想计较这些无聊的事,你告诉我我的真实身份,不外乎想让我知道你生了我,我不管捅谁都不该捅你罢了。”无视对方变得深红的脸,他继续说,“但你忘了,同时你也让我明白是谁抛弃了我,如果不是师尊把我捡回来,我恐怕已经死了。我不想恨你。所以这话,就当我从未听到过。”
修远痛苦地闭上了眼,摆明了不想看到他,殊不知他儿子也被他搅了好心情,不想和他对视。于是那古铜色的身躯又被翻了回去,只留翘起的臀间那同样被折磨得惨不忍睹、泪流满面的穴,封邪冷冷看了它一眼,便再度把肉棒噗嗤一声送了进去。
此时风沙四起,雷声大作,眼看要下雨了。封邪也懒得跟他赌气,把他拉起来,大声对他说:“穿上衣服,赶快走,已经离家不远了!”
不知是因为风声太大,男人没听到,还是在大战三百回合之后欲望并没缓解,那口穴仍旧紧紧夹着他,不准他临阵逃脱。
实在没办法,封邪狠狠插了他几下,泄过之后,抱起对方,将他的腿环在自己腰上,边爬山,边狎穴,虽然这样十分辛苦,但能一箭双雕,提高效率,还别有一番情趣,他也就这样插着他往山上去了。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爬的是后山,所以至今还无人打扰他们别出心裁的巫山云雨。那人分明也是喜欢的,在赶路的颠簸中受着儿子的攻击,穴里满满都装着儿子恩赐给他的浓。
只是身上吊着个人,步子迈不开,比平时难要走得慢了些。没走出多远,雨点就哗哗地淌了下来,越来越大,很快就把两人淋成了落汤鸡。然而他们干柴烈火,这冰冷的液体就像是另类的春药,激得他们兴奋不已,何况又是经典的野合,封邪干他干得更猛,修远也终于可以放开嗓子大叫了。雨打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掩盖了那重重喘息,脸上,身上,脚上全是水,反而有种豁出去了的洒脱之意。
好不容易走到了后山的温泉,封邪才恋恋不舍地放他下来,那人已是筋疲力尽,气若游丝地闭着眼。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如今只是小雨缠绵,给他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净,便抱着他小心地潜入了寺里。由于刚才雨势太大,寺中人都呆在房里,没有出现,他顺利地送男人回了房间,将他身上的水一点点擦干净,便用毯子裹住那具微冷的身体,直到父亲安然入睡,他才起身离去。
第84章
轻轻关上门,转过身,就看见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封邪在心中轻嗤了一声,才出声告知:“二师兄找父亲有什麽事吗?他已经睡著了。”
那人气喘吁吁地盯著他,狰狞而狼狈的模样就像一只要变回原形的野兽:“你们为什麽在一起?你们背著我做了什麽?!”
少年神色自若,当然他已经不是少年了,他所有一切都在趋於成熟,外表如此,至於内心,早就深不可测。少年的心性如今不过是他完美的伪装罢了。
封邪毫不心虚地对他微微一笑:“助他除魔。二师兄,你可把自己心中的魔管好了,如果被师尊发现,他绝对不会饶你的。”
说著扬起嘴角,潇洒地走掉了。他不怕他去推那扇门,他是推不开的。
回到隔壁,脱掉潮湿的衣服,擦干身子,上床睡觉前,他把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露出一抹轻巧的笑容。
说实话,他不喜欢那乳臭味干的模样,他更向往男子汉的强壮体魄。任何一点让修远嫌弃的地方都不能有。要做就做一个完美主义者。
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的时刻,那人肌肉匀称的身子以及蜜色的大腿浮现在脑海中,他喘息著,在自己怀中蠢蠢欲动,红色的肉口不断有晶莹的液体滴落……
“主人,求你临幸我……”熟悉的脸朝他仰起来了,充满情欲的呼吸里带著暧昧的渴求,他感觉下身变得坚硬,利刃的锋芒呼之欲出,醒来的他忽然意识到什麽,一脚把对方踢翻了。
“幽蛇,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封邪坐起来,冷冷地斜了他一眼,“以後你再变成他的样子,我绝对会把你五马分尸的!”
蛇变回原样,手捂著嘴咯咯笑著:“你做梦都念著他的名字,还勃起来了,属下只是想讨好你,为你分忧。”
“老子对你不感兴趣!”男人嫌恶地偏过头,“世间所有的美人加起来都不如他一个。何况我最讨厌虚情假意了。”
幽蛇以贵妃醉酒的姿势半躺在地上,翘起兰花指说:“你是不是想搬回去住?”
封邪闭了闭眼,靠在床头:“我搬回去,你们怎麽办?抛下你们对我没什麽好处。”
“床头是我的!”蛇没好气地指责,然後将旁边呼呼大睡的赤虎的虎根搓硬了,化作一根小蛇盘在上头,才满意地呼出口气,“你和他的奸……感情进行得如何?要不要小的再帮衬一把呢?”
“不用。”男人胸有成竹地站起来,拿起几件脏衣,往外走。
幽蛇好奇地问:“你干什麽?”
“洗衣服。”封邪答道,走出去的途中拿起一件不住嗅著,一看就知道那衣服的出处。
真是太可爱了。蛇摇了摇头。早知道传说中的魔尊是这个样子,他一定会……另寻高就的。
没过几天,封邪就拿起一叠新衣,厚脸皮地找上门去了。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修远正在看书,见他来,便很自然地用书挡住脸。一副坚决无视的派头。
封邪是个聪明人。他从不为鸡毛蒜皮的事情怄气。懂得争取,步步为营,可见他并非小菜一碟,随随便便就能够被打发了的。
“我把你那天弄脏的衣服全部洗干净了。”他向来不乱用法术,生活上都是亲力亲为,虽然做起来有点笨,但并不妨碍他帮爱人洗衣服的那份热枕。
“嗯。放床上。”修远动也未动,只敷衍了声。
本以为对方自讨没趣就会乖乖推却,可他太天真了。
封邪走了过来,在他面前停下,他并不十分高大,却莫名有种压迫感,一点都不像自己看著长大的那个人。从骨子里透出来一种陌生。
“身体没什麽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修远放下书,有些郁闷,封邪却不以为然,蹲下来,手放在他膝盖上,依然对他亲近得很:“你不问我这几天干什麽去了吗?现在才来看你。”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怕是管不著了。”
生硬的语气反而换来一声轻笑:“修远,忘了我们原本的关系吧。”男人仰著头,认真,又体恤地看著他,“顺其自然不好吗?痛苦其实并不可怕,只要别去刻意放大它。”
修远冷著脸:“抹杀了正义,违背了原则,毁灭了希望,你也不放在心上吗?未必对自己也太宽




魔障(H) 分卷阅读60
宏大量了!封邪,乐观不等於麻木,一旦失去血性和准则,就没有为人的资格。你连为人的资格都没有还谈什麽爱呢?”
他不苟言笑之时,禁欲的气息就特别浓郁,如今义正言辞,更是魅力高涨,让人难以逼视。封邪偷偷舔了舔唇,不由回想起那具酮体的美妙,对方所说的话自然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了。
第85章
修远一看他那副表情就知道他的魂飘到九霄云外去了,至于在想什么……仿佛感到了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暧昧,他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修远,”至从明目张胆地占有他之后,封邪不再称他为爹,每次都直呼其名。“我有点笨,不太懂那些道理。我只知道,如果爱一个人就要说出来,无需隐瞒半分。对我来说,感情就是全部,没有条条款款。不求逍遥自在,但求尽情尽欢。”言语间,抓住了他的手,轻轻摩挲着。
看来那些话白说了。修远挣开他的纠缠,徒自坐在了一边。
封邪微微一笑。他看出他并不十分排斥自己,只是因为没有到效果的长篇大论而闹脾气。他骨子里是温和的,无论他有多么倔犟多么坚毅。他的心肠也是软的,再硬也硬不过磐石。他了解他,所以要做的就是不要逼他太急,只要他贪恋温暖就逃不过情爱的陷阱。
“这几天我一直在无尘那儿,经过研究我发现他之所以失忆,是因为中了妖术。妖术现在已经解开了,他记起了很多事情,只缺失了少量记忆。我想时间长了,他就会慢慢恢复的。”
“是吗?太好了!”修远只沉浸在这个欢欣鼓舞的好消息里,丝毫没发觉自己的手又被那人捉了去。
他起身,准备现在就去找无尘,却发现两人有个地方紧紧相连,便不悦地皱起眉:“放开。”
封邪笑:“随时都可以去,你何必急于一时。”说着手中变出一坛酒,打开封泥,一阵醇厚的香味弥漫开来,撩动两人的味蕾,“不如咱们先喝几杯酒,以表庆祝。这酒,我加了桂花,香得很。”
三言两语,准确无误地戳中了男人的弱点,只见他望着那坛酒,露出些微动摇的神色。封邪趁热打铁,赶紧给他倒了杯:“看在为了师弟,我一夜未眠的份上,你也就赏赏脸。”也许他脸上的笑容太赏心悦目了一点,又或许那身优雅的气质被酒香衬托得更加入木三分,修远没有拒绝,将杯子接了过来。
他并不奢求修远立刻爱上自己,正所谓爱屋及乌,只要让他心动,哪怕是对其他的事情,也是在给自己创造机会。
出来后,路过一个偏僻的地方,就听见呜呜的哭声。
转过去看,发现竟然是董安。
“师兄,怎么了?”
董安背过身,有些不好意思地擦着眼泪。
他也不走,只问:“是不是二师兄惹你生气了?”嗓音极其亲昵,不知不觉地卸着那人的防线。
有其父便有其子,在外面,封邪一向展露着无害且温和的面目。何况又是自己的师弟,董安没有太多警惕,毕竟他需要一个人安慰。
“师兄,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讲,我发现你好像很喜欢天寒师兄,对不对?”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点了点头。
“那喜欢不是一般的喜欢吧?哦,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我只是想为你排忧解难。毕竟我很羡慕你那种心情,如果有人能像天寒那样优秀,又何尝不能一试?”
董安点了点头,不停地吸着鼻子。
“二师兄样样都好,恐怕换作谁都认为值得。”他哄着他,“哟,瞧你的脸,是他打的?”
那人偏过头,躲进角落,一副委屈又伤心的样子:“我不过是想亲亲他,一个吻而已……”
封邪闪了闪深色的眸子:“这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啊,师兄他也太小气了。”遂用手肘碰了碰他,“那天我下山,碰到一个古怪的道士,他教了我一个小法术,叫做缠心术,说是能短暂控制人的神智,师兄,我也不知道这个能不能帮你,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倒可以试试……”
“真的还是假的?”董安急急转过头,也顾不得脸上的红印子会招来别人的笑话,“你知道他脾气不好,我可不想再被他打。”
“放心。童叟无欺。”封邪笑了笑,“我亲自试过,不会有问题,”随即压低了声音,“记住咒语……”
原来,修远经常去找封邪,现在一改常态,轮到封邪经常去他那儿窜门。
纵然不欢迎他,也不好赶他,毕竟男人只是窜窜门,至那天过后,再没说过关于爱的只字片语,也没弄些小动作对他摸摸搞搞的,一句话,非常自重且规矩。如果冷言相向,倒显得自己小肚鸡肠,为人不齿。
当然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封邪把衣服洗得确实很干净,肩上还打了个小小的补丁。补丁也很细致,显然万分用心。
他不是忘恩负义,不分是非之人。他欣赏封邪的为人,也喜欢他的认真,只是对他那份禁忌之情,有些忍无可忍。但是要取无法只取一部分,他的缺点和优点血脉相连,难舍难分。到底怎样才能找出完美的分割点?
第86章
在他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伏龙寺发生了一件大事。
半夜三更,所有的人都被叫了起来,全部拿起剑,说是要追什么人。
“怎么了?”修远速度穿好衣服,打开门就抓住一个手忙脚乱的弟子问。
“天寒和董安私奔了!”
“什么?!”修远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显然时间紧迫,他没想太多,抓起剑赶上去了。
封邪也在人群当中,伏龙寺有难,谁也不能独善其身。
待走到那个似曾相识的地方,修远才陡然明白,今天这一出,原来是命运使然。
看着紧紧抱着天寒的董安,那张脸上的坚毅和果然,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天寒,董安,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师尊站在上方,对两人疾言厉色,语气是满满的怒其不争。
“对不起,师尊,我爱天寒,我想带他走,找个地方,和他过一辈子,不管有多么穷,多么难,我都要和他守在一块儿。”
天寒没有表态。他独自一人顶着众人的仇恨,师尊的漠然,是那么无助,那么凄惨。
这时,有人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头。不用看,也知道是封邪。
“别担心,事情没有你想象中严重。我会暗中帮他的。”身后的男人对他耳语。
“孽徒,给我闭嘴!”师尊狠狠瞪了董安一眼,转向天寒,“天寒,你是如此明理的一个人,难道也要跟他胡闹?”
封邪用身体挡住和他私奔的爱人,生怕他被师尊的话所中伤:“你不用问他了,他去意已决,谁也改变不了!”




魔障(H) 分卷阅读61
他是害怕的,身子抖个不停,脸上也是泪水涟涟,可他就是坚持着,不肯妥协,叫人刮目相看,毕竟在众人眼里,董安就算成了仙,也是神仙中的凡夫俗子,不值一提。
董安,他是怎么被迷惑的?云游四海,无忧无虑?还是隔绝人世,乐不思蜀?他还记得那誓言的柔情和甜蜜,那高人一筹的蛊惑人心。不禁为他觉得悲哀,觉得可惜。
“别再执迷不悟!只要浪子回头,师傅我既往不咎!”
师尊已经下了最后的通牒。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动静的天寒缓缓抬起头,将头转向抱着自己的少年:“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走的?”
那声音冷漠到近乎残忍,更别说那双结了冰的眼。
董安怔住了。颓然坐倒在地。
“师兄,我爱你,我爱你呀,别这么对我行不行?我这里好痛的。”少年勾着身子,嘶哑地哭泣。
男人理也不理,面向师尊:“师尊不要误会,这都是他一个人的主意,这家伙不知从哪儿学了一种邪术,迷惑了我的神智,将我骗到这荒郊野外,私奔?哈,”他失笑,“真是荒唐!我怎么可能做这等荒唐的事情?我又不是白痴!”
众人皆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一向高傲的二师兄怎么看得上董安?只是董安痴心妄想,一切便迎刃而解。唯独修远愤怒地捏紧了拳,只有他可怜那个小师弟。
听他解释得合情合理,师尊缓了缓脸上的严峻:“董安,休再无理取闹!跟我回去,这次就原谅你,二师兄也不会惦记你的过错的。”
“我没有错!”哪知董安大吼一声,反身抱住他最爱的男人,同时狠狠一拉他的手,“师兄,跟我走,我会好好照顾你,绝不会让你后悔的!”
他的一再纠缠,让天寒失去了耐心,只见他抽出了剑
少年瞪大了眼,眼中的泪水轻颤。拉着他的手一点点松开,瘦弱的身子缓缓滑了下来……
这变故,让场上一片哗然。
“董安!”修远奔了过去,抱起他,用手压住那不断冒着血的胸口,脸上是怒和疼:“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疯了么?”
任剑上的血声声滴落,模样有些不对的天寒突然咧开嘴哈哈笑了:“为什么?你最清楚!早知如此,你是不是不会拒绝我呢?你伤了我的心,还想我怎么做?杀人都算轻的了!我就算杀了他,又如何?!”
为了修远的安危,封邪不得不上前一步:“二师兄,你错了。你轻贱董安对你的爱,又凭什么指责父亲拒绝你的感情呢?你的感情难道比董安要神圣许多?我看不见得。一个对师弟随便下狠手的家伙,他有心么?爱由心生,既然无心,又哪来的爱呢?看来一切不过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的幻觉罢了。”
封邪的出现,让他入魔的迹象越发明显,那人狰狞着脸,猩红着眼,以剑相迎,口出狂言:“你算个屁?不过是善于和老子通奸的小小淫贼而已,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是那家伙挡着,我早就你杀了你千百次!让你比董安还死得惨,死得冤!”
“只怪那时候我太优柔寡断,我应该安排一具血尸,而非一具活尸!我应该找来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而不是让一只妖虎来教训你!果然一步错铸成终身错,我怎么不早点入魔了去!把你碎尸万段,让你娘都不认得!你这个夺人所爱的狗东西,我绝不原谅你!”
第87章
封邪沉默,不徒自辩解,也不与他争执。一个堕入魔道的人,说什么都是满口胡言。没人会相信。在大家眼里,他的凶煞恶煞、自报罪行才最是触目惊心。
众弟子齐刷刷地倒吸一口冷气,在那吸气声中,封邪终于出声,问了一句:“就算你得到了他,是不是也要置我于死地?”
“是!”魔大声回应,“你一日不死,我一日不得安心!我的眼容不下你纠缠着他的身影!哪怕你是他亲生儿子,你口口声声叫他父亲,那也不行!”
封邪一脸平静。反而是他旁边的修远,露出了一副彻底了然的醒悟神情。
想害儿子的人果然是天寒。上一世,他疏忽大意,导致封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一世他万般警惕,才没有让他得手,保全了封邪的性命。
愤怒的同时,他十分地愧疚不安。越发后悔被那份孽缘耍得团团转。飞蛾扑火一般扑向如此不值的感情,活该受那万箭穿心的报应。
“你本该于佛同在,却与你心中的魔合为了一体。”封邪缓缓抽出剑,必杀的眼神直指他那颗恶贯满盈的魔心。“且不论替天行道,我怕我没那个本事。但是我要为董安讨回公道,不管是魔,还是神,杀人就要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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