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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黛妃
“不,不要了……饶,饶了我吧……”
难得听见冉鸢这般娇娇糯糯的求饶声,季晟暂且放过了她,迫不及待回到了榻尾,那卡在穴口的玉葡萄竟然已经没了踪影,想来是被渐渐湿濡的花肉给吸了进去。
“阿鸢真淫荡,方才还说不吃,这会倒自个儿给吸了进去。”
季晟一边说着,一边又捻了樱桃过来,笑着往那鲜艳嫩红的花肉上一按,娇媚的阴唇含着莹白饱满的果儿,活像那肥嫩蚌肉里生出了颗大珍珠来。
“别塞了,好胀!”
也不知道他又往里面放多少进去,接二连三抵在媚肉深处的果儿滚动,填的冉鸢一张染了花蜜的丹唇急促呼吸着,高高挂起的纤美玉腿绷的紧紧,贴在锦衾中的光滑玉背已是磨的颤意阵阵的。
幽窄的穴儿到底是小了,待季晟数到第九颗时,嵌在水亮穴肉中的白玉果儿悄然弹了出来,顺着滚滚玉露落在了绣满金丝昙花的锦被上,那里湿了大团。
“阿鸢的小嘴吃不下了,这可怎么办?”
他的口气既无奈又是揶揄,听的冉鸢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强忍着抽吸起伏的胸,瞪大了美眸软软道:“抠,快抠出来~”
季晟似笑非笑的勾唇,长指游玩在羞答答,娇怯怯的玉门关上,片片鲜红的嫣红的嫩肉骚的不成样了,他一解中裤,蛰伏的火热巨龙瞬间挺出。
“不要!我不要!”
“乖,让夫君用它给阿鸢捅捅,待弄碎了,才能喂阿鸢吃更多的果儿。”
冉鸢还在摇头晃脑的抗拒,季晟却已经上了榻来,冒着灼液的硕圆龟头顷刻就抵上了蜜洞口,紧张害怕的小肉穴缩动的厉害,塞在里面的樱桃都差些挤出来了,龟头这么一顶,翻涌在穴儿口的白果儿瞬间就往深处压去。
“啊啊!!”
一声娇啼破唇而出,婉转淫媚入骨,只见冉鸢冰肌玉骨的胴体一震,随着肉棒粗壮的不断侵入填塞,在他胯下的她,便是忍不住的颤栗轻抖。
“果儿都碎了……这里还有,骚肉吸的真紧,水都在往外溢了。”
冉鸢揪紧了身下的锦衾,只觉花径蜜道正被一种极端可怕的撑入爆满,一时是樱桃果儿在破碎,一时是大龟头的不断捣入,吸附着硬绷滚烫肉棒的穴肉更是酸麻难捱至极,锁着金环的纤秀玉润左腿情不自禁缠上了季晟的狼腰,雪色的修长脖颈优美凄然的高仰着。
微张着被胀到发不出声的樱唇,倾城姝丽的花颜上一片痛苦不堪,噙满热泪的美眸间又似舒爽极乐,硕硬粗狂的大肉棒还在深入,如是酸甜苦辣的百般滋味正涌上频率失常的心头。
“呜呜……”
作者菌ps:注重肉肉品质一百年~
强制失禁
本就湿滑火热的蜜道,此时被季晟搅的天翻地覆,樱桃果肉涌动,甜汁混着淫水乱溢,粗狂的肉柱愈发亢奋的深深撞击,吸附、紧裹、缩动……
“真舒服,阿鸢畅快的都哭成这般了。”
无法言喻的美妙从肉穴中一阵一阵的传出,于季晟是销魂的紧致,于冉鸢是胀满的快慰,肉体的狂邪操弄,一个舒爽的喘息着,一个难受的泣哭着。
本就娇嫩紧窄的穴儿,塞满的樱桃果儿被大肉棒捣成了酱,这个过程简直是不可思议,而冉鸢整个过程都清晰的感受着,每一颗樱桃是怎么在花穴里被戳碎的,密密实实的淫滑嫩肉火热缩,被重重磨动的内壁上都是樱桃的碎肉。
“不,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啊……求求你!”
硕圆炙硬的龟头狠狠冲在了花蕊上,震的冉鸢娇啼哀婉,偏生怎么都逃不开那可怖的肉柱抽插,他操的快了,她便跟着一起晃,他插的慢了,她才能有呼吸的机会。
“五十四日没有宠幸过阿鸢了,这几日便都补回来吧,继续哭,往后跑一次就这么干一次,本王知道阿鸢喜欢的,特别是这样重重的操你,对不对?”
握着冉鸢曼妙纤软的细腰,季晟邪笑着将所有的力道灌在了胯间,飞速的抽插猛撞,硬绷如铁的肉柱正以肉眼几不可见的方式在冉鸢阴户里进进出出,白沫横飞间,躺在床上的冉鸢如同置身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颠簸摇晃的完全失去了重心。
“啊啊!!不,不跑了!呜呜!”





陛下不可以(H) 分卷阅读49
五脏六腑都快被撞的移位了,她眼花缭乱的娇声哭喊着,嫩白的手儿在空中无助的挥舞,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可是什么都抓不住,只能被季晟操的在肉欲狂浪中沉沉浮浮。
欲火猛升,快感万千,玄奥幽深的蜜道几乎沦为了肉壶,被儿臂粗细的狰狞巨龙一次又一次粗暴地填充胀满。
“小淫妇,继续叫,骚穴里的樱桃都插碎了吧,来,再喂你吃些。”
季晟从湿泞淫滑不堪的花壶里骤然拔出昂扬的肉柱,抓起盘中的一把白玉樱桃塞进了红肿嫣红的穴儿里,还不等冉鸢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滴着骚水的肉棒又一次抵了上来,操开的蜜洞阴唇外翻,水光明亮,白沫沾满。
“啊啊啊!”
新一轮的白玉果儿入穴,再一次狠狠的捣入穴心,接二连三的破碎溢汁,让敏感到极限的肉穴再也抑制不住冲激的快感了。
雪白的玉体紧张的剧烈颤抖着,冉鸢很快就被操上了高潮的顶点,躺在凌乱锦衾中疯狂的摇着头,没有半分减速的粗壮巨龙仍然无度的摩擦着温热淫水狂泄的阴道。
“唔~太紧了!”
高潮痉挛的媚肉绞吸的让人窒息,季晟爽的鹰目猩红一片,一掌掐着冉鸢战抖的腰儿,一手堪堪捏住她胸前乱晃的雪白奶子,只见玉色嫩滑的平坦小腹和吃着大肉棒的娇美阴户在急促起伏,满是凄然和极乐。
涓涓爱液涌满了内壁,肉棒的抽插已经蚀骨到另一个境地了,砰砰的水声淫糜清响,听着冉鸢比奶猫儿还细的浪淫声,季晟越捣越快。
冉鸢绝美嫣然的玉容已经红的不正常了,高潮未退,承受着季晟愈发狂猛的击,她整个人都崩溃了,酸痒酥麻的快感被放大了百倍袭涌,她甚至已经连哭喊都做不到了,灭顶的刺激畅快让她眼前发黑。
“嗯!啊~”
季晟不断低吼着,被娇滑嫩肉吸附的肉柱也到了情欲的巅峰,最后一击,在冉鸢蜜水潮喷的瞬间,他迅速拔出了肉棒,滚烫的液在空中划过,浓灼的奶白喷满了冉鸢的胸前、肚儿,甚至连绯红的玉腮上都溅了不少。
此时冉鸢已经爽的晕厥了,合不拢的腿间喷着潺潺透明水液,射在脸上的滚烫液体痒痒热热,几乎是无意识的用粉嫩妙舌舔了舔嘴角的水。
“骚货!”
这一刺激,季晟射的更多了。
冉鸢再醒来时,赤裸的温软玉体正被季晟亲昵的抱在怀中,挂起的右脚已经被取了下来,方才的巨大欢愉还是波及到了伤处,这会骨头还隐隐作疼,不过……
“放,放开……”
虚软的藕臂抵了抵季晟抚摸在她胸前的大掌,微微颤栗的小腹已然鼓的不行了,高潮后想要排泄的生理反应很激烈,加之她方才喝了好多水,急迫的想要小解。
季晟沉声笑着,宠溺的咬了咬冉鸢的耳朵,将她玉滑的后背贴紧他的胸膛,揉按在她胸前的手掌下移,摸在雪色的小肚儿上打着旋。
“阿鸢是不是想尿了?”
“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他话音中还有情欲未退的低醇磁性,邪佞的笑声泄露了他的愉悦,显然他是早有预谋,冉鸢惊愕的看着两人此时的姿势,娇小的她在他怀中,就同等待把尿的孩童一般,淫荡且羞耻。
难不怪他方才喂她喝了那么多水……
“嘘,别乱动,让本王看看阿鸢是怎么射尿的吧。”这显然也是对她的惩罚。
“不要不要!”
修长的双指并拢入穴,腻滑湿濡的媚肉顿时绞吸,灵活的指腹虽然没有肉柱粗长,但是抠弄在转折处的软肉上,已经足够让冉鸢疯狂了。
“啊啊!”
冉鸢哭着弓下了腰,旋转顶弄在g点上的指腹刁钻霸蛮极了,按耐不住的尿意已经在尿道里循环刺激,敏感的花肉被轻轻抠挖,再重重的摩擦。
“尿出来,阿鸢乖,就这样喷出来就好了,很美的。”
他蛊惑着他,勒着她腰间的大掌狠狠的按在了微鼓的小腹上,穴儿里的手指快速抽插起来,朝上的大拇指更是不断揉着充血的阴蒂,冉鸢哭叫的声音愈发失常。
“呜啊……”
憋涨多时的水液再也抑制不住了,季晟撤离手指的瞬间,淡黄色的水柱自另一个小孔喷了出来,哗啦啦溅在了透亮的大理石地砖上。
被强制失禁的快感,让冉鸢颤抖着再一次高潮了。
“真漂亮。”
作者菌ps:越来越没节操了,求珠珠和留言~
本王此生只娶你一人
刺鼻的药草味盖过了幽幽兰香弥漫在奢靡大殿中,倚坐在榻畔的冉鸢,半边身子娇软无力的趴在绣花引枕上,一头乌鸦鸦的如水青丝泻下,落满了绯色蹙金的酴锦衾,柳眉淡扫,微咬着嫣红丹唇,一双美眸瞪向身侧的季晟,泠泠潋滟水光婉转。
“疼……”
本是纤嫩娇细的右足雪白,脚踝处却又肿又红,听到冉鸢忍不住的痛呼,季晟抹着药草的手不禁又轻了几分,那日他虽怒火中烧,到底是留了些力度,脚骨并未断裂,只是有些错位罢了。
“忍着些,过几日便好。”
时下并无女殇医,季晟又不喜男人近冉鸢身,于是乎换药的事情都由他亲自来,起初还生疏不适应,如今倒是愈发有模有样了。
冉鸢冷哼了一声,霞光若腻的玉容上并无过多表情,低头看看身上季晟亲手给她穿的中衣,霜花雪缎的系带绑的松散,再忆起方才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她的神色又缓和了几分。
药草敷的差不离了,季晟便拿过白绸替冉鸢包裹,方抬起的右脚上轻丝裙摆滑落,露出小截嫩藕般细滑的小腿来,上面还留着几道暧昧的痕迹,一连好几日的体罚,他对她逃跑的怒气终是消散了,今日难得放过冉鸢给她穿上了裙子。
“若再有下次,这脚不要也罢,本王可不介意有个断了脚的王后,阿鸢觉得呢。”
分明是温柔的俊美笑颜,偏生冉鸢在上面看到了毫不掩饰的狠厉,心头微紧,垂眸闷闷的点了点头,这也算是她的妥协了。
等等,王后?!
“真乖。”季晟深邃的鹰目中这才透了几分满意的笑,看着冉鸢愕然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沉声道:“本王过几日便立阿鸢为后,可惊喜?”
这样的消息于冉鸢而言,简直是有惊无喜,这个时代元妻对男人意义重大,王后是同样能拥有处理国事的权利,所以亦被称之为小君,若非出生宫室王女,绝不可能为后的,当然,季晟的祖母昭太后便是个异数。
季晟又怎会察觉不到冉鸢的恍惚所思,轩昂丽的俊颜忽而凛然肃穆,王者威仪尽显。
“冉鸢,本王真心悦你,亦是要当真立你为妻




陛下不可以(H) 分卷阅读50
,昔日之事你我皆可摒弃,但是从今往后,本王要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成为燕国的王后。”
“从见到你第一眼起,本王便立下重誓,今生非你不娶,你一日不爱本王,本王便等你一日,一年不爱,便年年日日的等,至死都不会放开你,所以,你若怨若恨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要再离开了。”
这就是季晟,霸道偏执肆意,明明知道冉鸢不喜欢他,他宁愿将人锁在身边相互折磨,也不会放她离开,强势的给她同等的地位和权利,变相的将她束缚,飞蛾扑火般想要将心奉献出来,至死也不渝。
冉鸢颤抖着眼睫,豆大的清泪忍不住落下,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觉得又可笑又荒唐,在季晟的手掌抚上她颊畔时,她攥紧了秀拳打向了他。
“姬晟,你就是个疯子!我不要你爱我,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究竟造了什么孽,遇着了你这个混账!”
季晟面色微沉,上面抱住了哭的跟孩子一样的冉鸢,任由她的拳头不断打在他身上,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中。
“哭吧,阿鸢说的没错,我就是疯子,你随意打,只要不离开我的身边,让本王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大概是季晟此生说过最低微的话了,强大如他,如此毫无底线的哀求此生怕是也仅对冉鸢一人了,他的爱是不容抗拒的占有和毁灭,被他所爱的女人,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冉鸢把长久以来所有的憋屈都释放了出来,对着季晟又打又咬,那张足以蛊惑苍生的俊脸生生被她挠了好几道血痕,季晟却半点不躲闪,只静静的抱着她,放任她的发泄。
“啊!混蛋混蛋!凭什么这样对我!我讨厌你讨厌你!强暴我,囚禁我,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呜呜,我为什么要这么倒霉!”
渐渐的冉鸢的厮打也虚软了,而抱着她的季晟从始至终都一动不动,紧绷的面庞上血珠一颗接一颗滴落在玄鸟王袍的羽尾上,听着冉鸢的泣哭声,他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
“阿鸢乖,恨吧,打吧……不过,永远都不要期盼我会放你离开。”
冉鸢已经没有力气了,瘫软在季晟的怀中,任由他微凉的唇虔诚的舔吻着她粉颊上的眼泪,长久以来憋闷心中的话终于不再积压,此时竟然隐约有了一丝轻松的解脱感。
她算是明白了,这辈子怕是只有一死才能躲开这个变态,若她不死,那就必定和他死缠一生,偏偏她是个惜命的人……
“永远?随你吧,我只求一事,往后大王若是喜欢别的女人了,且给我一处偏静的宫室,让我孤老……唔!”
冉鸢自嘲的话还未说完,季晟握着她手腕的大掌蓦地紧。
“阿鸢是在质疑本王对你的心?听好了,本王此生只娶你一人,不会有别的女人,你若先死,本王便随你去,我若先崩,定是要你同葬的。”
掷地有声的话音,震彻宫室,也震撼了冉鸢慌乱的心。
到底是谁比较坏?
右脚踝上的伤十来日便好的差不离了,期间冉鸢一直被禁在上阳殿,不管如何说,季晟就是不放她回宫,连带脚上的金锁链也不肯解开,待到她能下榻行走时,才发现那条金链长度全然适合她在寝殿中行走。
赤裸的娇嫩莲足踩在新铺的锦毯上,冉鸢刻意将左踝的金链弄的叮叮哐哐,目光不时瞥向几重轻纱后的身影,见他无所动,娇黠的偷笑渐渐变的负气起了。
“喂,季晟你不嫌吵么?!”
自季晟将话摊开后,便将立政殿里的国谏全部搬到了上阳殿来处理,日日不离冉鸢,时间一长,冉鸢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连大王的尊称都懒得用,直接喊起他的名字。
玄鸟飞舞的薄纱帷幔后,季晟跪坐在锦木台上的御案前,旁侧的兽足铜鼎袅袅升起细细薄烟,较之冉鸢的躁动,他可谓是心情愉悦。
“本王不嫌阿鸢。”
沉稳低醇的声音满是戏谑,冉鸢忍不住拢着裙摆跑了过去,看着一面魅惑笑意的他,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鼓着粉嫩的腮帮子直跺脚。
季晟饶有兴致的看向她,还别说,这般娇蛮撒泼的冉鸢正合他心意,不禁笑道:“慢些跳,本王倒从未见过阿鸢这般好玩的模样。”
“你!”冉鸢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遇上季晟后,她的智商明显不够用了,这个男人无论是智力还是手段都将她重重碾压,让她恨的牙痒痒。
殿外斑斑点点的细碎阳光穿透蝉翼窗纱洒落在冉鸢身上,带着几缕透明的金色,朦胧而温暖,本就容貌艳逸倾城的人儿此时说不出的姣丽蛊魅,可惜她怄气的样子活像那受伤的小兽,季晟不禁心头一软,起身朝殿中走来。
“坐在地上作何?阿鸢让本王放了墨珩,本王放了,你说让女音继续服侍你,本王也允了,如今我不过只是想日日和阿鸢待在一处,你却要生气,到底是谁比较坏?”
季晟温声轻笑,深邃如渊的鹰目中一扫凌厉寒芒,蹲下身来伸手刮了刮冉鸢气恼撅起的小嘴,眸底的柔情浓的都快要化不开了。
看吧,纵使他有人人惧怕的铁血手腕,近似无情的冷酷心脏,遇上了冉鸢,也只得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这般富有情趣的逗弄,让冉鸢冰雪莹彻的颊畔不禁浮上红霞,澄澈的美眸瞪向俊美无俦的季晟,哼了一声就将小脸转开了。
“以往倒是不曾发现,你这小脾气还真大。”看着她弯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动,季晟不怒反笑,长臂一伸将冉鸢揽入了压迫力十足的宽阔怀中,闻着自她身上传来的幽香,宠溺说道:“好了,过些时日自然让你回宫去,现在乖点,陪本王去看看那堆无趣的东西吧。”
说罢,便将冉鸢打横抱起,纤弱窈窕的她轻如鸿羽,窝在他怀中倒没有挣扎,算是顺了他的意。步履轻快间,逶迤在地间的金链铛铛作响,直到将冉鸢放坐在茵席上,大殿里才恢复了静谧。
殿外的金桂还未开败,空气中时浓时淡的流转着芬芳花香,倒比青铜兽鼎中的龙涎香还要沁鼻几分,季晟紧挨着冉鸢坐了下来,将方才看的议策推给了她。
“阿鸢觉的此事如何?”
摊开的竹简很长,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大篆,看的冉鸢眼花缭乱,捡了几句重要的看了看,才知道原来是冢宰上议,让季晟送卫太子恒回国为君,毕竟当初是打着别人的名声才杀入了朝歌,卫汲一死,自要履约不是,不然同为姬姓诸侯,徒惹其他国家笑柄不说,还让周天子难做。
将季晟凑过来的俊脸推开了几分,少了他慑人的压迫感,冉鸢偏




陛下不可以(H) 分卷阅读51
过头才淡淡然说道:“我若不曾记错,冢宰虢歧燮和已有四十载了吧,到底是年纪大了,如此重要的官职也该换换更有才能的人来做了。”
别人怎么思度季晟,冉鸢不知,但是她很清楚,这厮的霸心不止是吞一个区区卫国,他本就是狠厉无情的人,入了他手中的东西又怎会拱手让出,毕竟现在只要卫恒回国,他的征途里等于又多了一个敌人。
如今卫恒不止回不去卫国,只怕还会因为冢宰的这番上议而丧命。
冉鸢方说完,季晟便笑意更甚了,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大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愧是本王的王后,阿鸢之能不比祖母差。”
他本以为冉鸢会认同冢宰之意,为了已经名存实亡的周天子,而去做些面子工程,倒不曾想冉鸢是一针见血,不仅否了冢宰的息事宁人做派,还要将老臣罢官去职,做的不拖泥不带水,此意全然正合季晟之心。
“那依阿鸢之见,本王该如何处置卫恒呢。”
谈及卫恒,季晟优雅的唇侧浮起了一丝莫测的微笑,炙热的目光凝视着冉鸢嵌了珍珠的繁复襟口下,那一截雪嫩的脖颈,见她稍稍发愣,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片细滑如水的玉肌。
看似无意却玄妙的问题,让冉鸢抬眼狠狠瞪了季晟一眼,这厮醋罐子怕是又打翻了。
“如何处置他,大王怕是早有决策,问我作何……不过,我劝大王还是莫要杀他,冢宰虽老,有些话却不无道理,你如今刚刚并下卫国,其余诸国正是虎视眈眈,若是卫恒一死,大王多的是被讨伐的名头。”
大争之世,已无节操和底线,谁的地盘多谁就是老大,一旦有了借口,就有了出兵的理由。燕国如今虽强盛,可若是其余诸国合纵连横,也够季晟呛一呛。
“本王何时说过要杀他了,瞧把阿鸢急的,话都比方才多了。”
捏着冉鸢的后颈,季晟的语气已然不善。
作者菌ps:撒糖~小鸢可是要做皇后的女人,开启夫妻征途
本王都还没插进去呢h
季晟干脆将冉鸢抱进怀中,让她坐在腿间,擒住她推搡挣扎的柔荑,低头便张口含住微乱鬓角下的粉色耳垂,湿濡的舌刻意挑逗在耳廓上,敏感如冉鸢立时就缩在他怀中嘤咛一声,那娇媚的清啭听的季晟心都化了。
“阿鸢且说说,是卫恒好看,还是钟信好看?”
冷峻丽的面庞几乎贴着了冉鸢嫣红的丽靥,灼热的呼吸强势交绕,压的冉鸢几乎透不过气儿,将将难受的扭了扭腰,却不经意碰触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听着季晟突重的沉息,她立刻僵直了后背。
“……都不如你好看。”
单薄的一片式裙纱下可是什么都没穿,娇嫩的臀缝已然被季晟胯间的硬物顶的生疼,此时冉鸢也不敢乱说话,生怕惹恼了这吃飞醋的变态,一言不合被按着就地正法。
季晟满意的狂傲一笑,高高扬起的唇角邪魅迷人,正巧抬头看他的冉鸢微微一怔,想起卫恒与钟信,此二人均是冠玉温润之美,比之季晟的霸气威仪倒是落了几分,她也不算是昧着良心说话。
“这下可以放我下去了吧。”
她没好气的推了推季晟的胸膛,一身赤墨日月纹的王袍肃穆厚重,柔嫩的手指不小心挂在了襟口的玉石上,疼的她黛眉弯蹙。
“小心些。”季晟急忙握住她的手查看,并未出血,只是细嫩的粉白指腹上多了一道红痕。
冉鸢有些不大适应他这样的柔情,刚想抽回手指,却被季晟俯首含住了拇指,秋月姣丽的颊畔瞬间有些不自然的红了,倒不是第一次被含手指了,可这次她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不期然的对上季晟灿若星辰的眼,酝满了灼人的柔情脉脉,湿滑的舌头轻轻舔在指节上,冉鸢怦然跳动的心房多了一丝酥酥麻麻的异样。
“松,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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