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黛妃
“出了临淄,我只能送尔等到博阳了,那里会有船送夫人去楚国,信有一义兄在郢都为官,夫人可带拜贴去见。”
“好。”她落落大方的承了他的恩情,若有一日再相见,她必是要还他此恩的。
可惜了万千周全安排,冉鸢终究是没去成楚国……
作者菌ps:相见的重头戏让我再酝酿酝酿~
再回燕宫
博阳大江上通燕赵,下往楚巴,季节正好,大江长水静静,钟信早已将大船安排妥当,送了冉鸢等人上船,直到大船消失在悠悠江际,他尚在久久相望。
“将军!快回都去吧,大事不好了!”
钟信蓦然回首,便见家臣斯自疾驰的马上坠了下来,一身伤痕累累不顾,兀自愤懑的叫喊着,当即他便知面色大变……
再说冉鸢这边,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她还是第一次坐大船渡江,不大的房间里燃了丹桂香,混杂着江水弥漫的潮腥味,实在不太好受,晕晕沉沉的吐了几遭便一直睡着了。
墨珩几人亦然晕船的厉害,直到一天后,女音才发现不对劲儿。
“夫人,这船走的不对呀,我方才看了看,根本不像是去楚国的,而且我们吃的饭菜里似乎被下了药。”女音低声的在冉鸢耳间急急说到。
冉鸢暗惊,撑着女音的手臂坐了起来,长长的墨色睫毛如蝶翼轻颤,清波流转的美眸看向案上的油灯,空气中那股淡淡的水腥味逼的她头晕目眩。
“先不要打草惊蛇,寻个时间将这事告诉墨珩,探一探船上的人。”
心中那股不安已经到了极点,走博阳大江本就是铤而走险,这条水路亦是通燕国的,但是冉鸢相信钟信不会害她,才同意用最快的速度去楚国,没想到还是算漏了。
晚间女音同白日一样端着饭菜进来了,关上房门后,搀着冉鸢在席上跪坐下,一面压着声说道:“墨先生说钟将军的人应当是被换掉了,现在船上有十来个高手,我们膳食里是被下了压制武力的药。”
冉鸢握着筷箸的手倏地一紧,船上的人十有八九是季晟派来的,而现在去的方向自然是燕国。
“夫人,您放心,墨先生说待明日恢复了,便能解决那些人。”
望着昏暗的船室,冉鸢自嘲的一笑,若非女音察觉异常,
陛下不可以(H) 分卷阅读42
她可能到了燕国还不知道,她果然还是斗不过季晟的。
“不必了,这次是我拖累了你们。”
这些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上船将他们带回燕国,自然不是一般的高手,墨珩身边只带了五人,又怎么会是对手,大船已经行了一天两夜,明日一早怕是就要进入燕国的地界了。
她已经失去了一切的机会。
果然,不出冉鸢所料,第二日清晨船便入了燕国,站在甲板上望着滚滚江水,本是形只影单的大船不知何时,左右已跟了两艘军船。
“夫人。”
“原来是赵大人啊,多时不见。”冉鸢睨了一眼单膝跪在船上的赵历,上一回她逃宫时便是被他阻下,口口声声骂着她是“妖妃”。
虽然没了满目凶光,赵历依旧横眉冷对,抱拳对冉鸢厉声说道:“大王嘱咐了,安全护送夫人回宫,还望夫人不要让臣属为难。”
冉鸢紧握的手轻微的颤抖了下,松开快要麻木的五指抓住船栏。
“赵大人难不成真的想让我回宫去?以往我是如何害你家大王的,你应该知晓才是,我若再回宫,只怕会搅的天翻地覆呢。”
她似笑非笑的侧目看来,明亮的美眸中仿佛流动着艳逸的光芒,能瞬间夺人心魄,赵历只看了一眼便怦然心惊的低下了头。
“夫人,臣属只听大王的命令行事。”
赵历虽是一介武夫,但是最忠于主人的命令,所以冉鸢的激将法显然对他无效,想来季晟也早料到他为人如此,才再度派他来抓回狡猾的冉鸢。
拢了拢鬓角散乱的青丝,冉鸢笑出了声:“好吧,那就回宫去吧。”
看来她和季晟这辈子是注定要纠缠不清了。
再次回到燕宫,不过短短两月,冉鸢却已有了恍若隔世的感觉,宫的金桂已经缀满了枝头,长华殿外的寺人宫女又换了一批,往来的宫廊上站满了甲卫。
冉鸢这次是彻底的没有了自由。
而季晟即将凯旋归朝……
作者菌ps:我要热血沸腾了~
阿鸢不想本王么?
季晟凯旋归朝之日,冉鸢觉得死期也将至了,这次不比往日,她甚至都做好了被季晟掐断脖子的准备。
“夫人,大王召您入上阳殿。”
看了看侍立在殿口的寺人许,冉鸢忽而忆起了上一次,她也是这般随着他入了立政殿,然后捧着仲宣的人头,被季晟握着手毒死了老燕王。
“走吧。”
这次倒没让冉鸢步行过去,凤撵一路抬到了立政殿侧的上阳殿,烈日当空,宫人忙撑了华盖跟在她身后,一步一步走上三十八级的玉阶,金线绣牡丹纹的月白深衣裙摆长长逶迤,冉鸢殷红的丹唇已有些失了血色。
神木筑造的上阳殿恢弘奢靡,穿着丝履走在纯木的地间,空旷的大殿里只听她一人脚步声咚咚回荡,悄然叩击着紧张的心房,入了正殿时,靡靡清风徐徐,大殿里溢满了月桂的芬芳,倒将那股熟悉的龙涎香给盖了下去。
“过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冉鸢本还小心翼翼张望着季晟何在,忽而听见他的声音,吓的后背腾起一股悚然凉意。心率猝然失常,她有些惶惶的咽了咽口水,步履蹒跚的又往内殿里走了几步,散着桂香飞舞的重重轻纱让她有些晕眩。
八月初的天还有些微暑,大殿里却燃了一盆炭火,盘坐在茵席上的季晟似是慵懒的翻动着手中的小金杖,看着冉鸢进来了,丽的唇微扬,阴恻侧的狠厉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不再过来些?五十四日不见,阿鸢不想本王么?”
透着无边清冷的声音有些渗人,冉鸢本能的不敢靠近去,尽管他在笑,可眉宇间的恣睢戾气是掩藏不住的。
他一定在想着要怎么弄死她……
“本王可一直在想阿鸢,每天每夜都在想,想着等我的阿鸢回来了,该怎么告诉她……本王很生气。”
大殿里,他低沉的声音在缓缓回荡,每一个字都化作了锋刃狠狠的划在她心头,因为恐惧的窒息,正在一点一滴的加剧着。
“来,告诉本王,为什么要逃走呢?”
带着桂香甜息的清风微漾,及时的缓解了几分空气中的阴沉,冉鸢咬着唇攥紧了裙摆,努力平复着颤抖的身体,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眼前的季晟可怖极了,让她极度的害怕。
可是,有的话不说出来,她死也不会甘心的。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离开,大王难道还不清楚么?我不喜欢你,更不爱你!凭什么要一辈子待在燕宫里,如果不是你,我早就离开这里了!是你毁了我的一切,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不可能!我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
冉鸢歇斯底里的样子明显是被逼到了极致,潋滟的美眸中泪光闪烁,她很清楚她不爱季晟,她永远看不清这个男人,就像是他自己一样可能也分辨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占有欲。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没让燕王杀了你!”
这大概是冉鸢最有骨气的一刻,所有的情绪都在这瞬间爆发,不过冲动之下的勇气是稍纵即逝的,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
“是吗?不爱我?”
斜卧在引枕上的季晟不怒反笑,修长的手指握着小金杖的扶柄,将那埋在炭火中烧红的一端拿了起来,凶光乍现的鹰目中满是狰狞,锐利阴森的视线直直的锁定住了惊恐后退的冉鸢。
“阿鸢,你真让本王失望。”
季晟想,他一定是爱极了冉鸢,他甚至想过只要冉鸢再回来时,他一定要更用心的爱她,给她整个天下,可是她却再一次将他的心狠狠的踩在了尘埃里。
多么狠心的女人……
随手将烧红的烙印扔回了炭火中,火花炸开时他骤然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朝冉鸢走了过去,沉重的步伐透露着最危险的信号,在他越来越近时,冉鸢也怔怔的往后退去。
她惹怒了他,将他一直压制在心底的嗜血野兽触怒了。
“你,你别过来……”
因为恐惧,她面上的血色尽失,倾城的玉容写满了慌乱无措,她就快要无路可退了,可是他依旧在逼近,冉鸢实在是怕极了,只能转身往殿门口跑去。
“啊!!”
季晟居然抬手扯住了她脑后长长的青丝,头皮间拉扯的剧痛让冉鸢停下了逃跑的脚步,她吃疼的大声惊呼,季晟却冷笑着将她往炭鼎旁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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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逃么?本王很久以前就说过,不乖的宝贝是要接受惩罚的。”
作者菌ps:发狂的黑化犬要吃人了~
变态扭曲的他(慎)
冉鸢被猝不及防的推到了地上,摔地右臂火辣辣的疼,发髻上的两支南珠碧玉钗不受重力几声清响砸落在地板上,她慌忙的想要爬起身来逃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啊!”
脚踝处传来的剧痛瞬间就打断了她企图逃跑的心,惊惧无措的回头,才发现自己的右脚正被季晟用力的踩住了,硬底的玄鸟翘头履毫不留情的在她纤细的脚踝处碾踩了好几遍,疼的她面色陡变。
“不要!唔……”
几乎凝结的空气中,似乎传来了骨头开裂的声音。
待他移开脚后,她已然痛的动不得了,姝丽绝伦的玉容上落满了泪珠,因为疼痛,面上血色尽失,痛楚的冷汗几乎浸湿了额前凌乱的青丝。
季晟居高临下看着伏在地间瑟瑟发抖的冉鸢,泛着一丝笑意的俊美面庞上充斥着说不出的阴冷,他缓缓的蹲下了身,撩开冉鸢颊畔的散发,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轻抚着她玉滑细致的肌肤。
“阿鸢生的太美了,总是能蛊惑了男子,未婚妻?呵,过几日本王便让人将钟信的尸首带回来吧,就把他埋在那颗桂树下,阿鸢说好不好?”
上阳殿侧窗外的桂树已有百年了,缀满枝头的金花正随风落着簌簌桂花雨。
冉鸢疼的意识混沌,咬紧了颤栗的牙根,惊喘着平息快要窒息的难受,她甚至不敢看季晟,现在的他活脱脱就是个疯子。
“本王以为阿鸢很听话的,可是却忘了我的阿鸢很聪明,不想待在这里?后悔没杀死本王?哈哈!可惜,你这辈子都要和本王在一起的。”
他不屑的恣睢大笑着,冷峻威仪的眉宇间煞气妖冶的慑人。
即使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心不在他身上,可是她给他营造了缓和的假象,他以为能用时间和真心去融化她,可是到头来季晟才发现错的离谱。
这世间怕是没有比冉鸢还要狠心的女人了。
“冉鸢,是你让本王变成了这样,所以别哭了……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啊!”
俯趴在地上的冉鸢被猛的扳转过去,泪光迷蒙间,她看见季晟压了上来,她甚至没有半点躲闪抗拒的机会,泛白的唇便被他狠狠咬住了,粗粝的舌头闯入惊惶的口腔中,掠夺的愤怒和狰狞一触即发,密密实实的粗暴亲吻更像是在撕咬,细弱的呜咽声中,血腥的味道在唇齿交缠中蔓延开来。
“呜呜!不……要……唔~”
她的唇她的舌都被他咬破了,疼痛让冉鸢本能的挣扎,可是她的挣扎更加惹怒了季晟,强势高大的身躯不断重重下压,抵在木质地板上的纤弱后背仿佛快要被折断了。
近乎变态扭曲的他,誓要摧毁她的一切。
嘶啦!
宫绣美的深衣长裙被他蛮狠的撕扯破碎,混乱中,冉鸢用尽最后的力气使劲的推抵着他,胸前一阵微凉,小衣已经被他扔到了一旁。
“放开……我!姬晟!”
她咬字不清的愤怒哽咽着,恐惧挥舞的手不经意打在了季晟的脸上,癫狂中的男人方有了须臾的清醒,他从她身上微微抬起身来,写满戾气阴鸷的眼睛里竟然有一丝哀色。
“阿鸢,不要逼我断了你这双手。”他擒住了她的双手,冰凉的指腹摩挲在纤秀细嫩的腕骨上,只消他一用力,那里就会彻底的断掉。
她气息不稳的喘哭着,颤抖的苍白嘴唇上还残留着鲜艳的殷殷血迹,他的压迫和狠厉让她快要无法呼吸了。
“不要……不要。”
她一遍遍近乎哀求的泣哭,让季晟停下了粗暴可怕的动作,松开了冉鸢的手儿,俯身喘息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唇边的鲜血,温柔且怜惜的动作,让犹如惊弓之鸟的冉鸢有了片刻的迷乱。
可是当他再起身时,那张能惑动天下女人的俊美脸庞上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让冉鸢彻底沉入了无底寒潭。
“本王不会再相信阿鸢了。”
他甚至没有了耐心去撕扯剩下的衣裙,直接扯开她的双腿拉高,粗硕的巨物狠狠的就这么抵了进来,顷刻涨满了干涩的甬道,在剧烈颤栗的穴肉中用最原始的契合深入着她。
“啊啊!!”
作者菌ps:大王被小鸢第二次打脸了~
狠狠的干你,插你hhh(慎)
圆硕若伞状的大龟头直接抵入到最不能承受的深处,顷刻的酸疼爆满让冉鸢尖叫着弓起了腰,那是一种出于本能的反应,瞪大的美眸间波光潋滟溢满了痛意。
“现在阿鸢一定更想杀了我吧?”
缓冲着那股花肉绞缩的紧窒,季晟用坚硬壮实的胸膛压着纤弱的冉鸢瘫软在地,邪意地磨蹭着丰满的浑圆,享受着她此时的哆嗦与颤栗。
等待了五十四天,唯有这一刻,他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唔,插的好深呢,阿鸢在哭啊?乖,不想疼的话,下面就多流点水出来。”
暴戾狠绝在他身上一露无余,这才是真正的季晟,尽管笑的温柔,却不能掩饰他骨子里散出的变态,未曾褪去的王袍凌乱盘旋在腰间,胯下的顶撞已经渐渐的开始了,不管甬道的干涩,季晟肆意的在肉穴里进去着,他现在只确定一件事。
占有她,让她疼,让她再也不会离开他!
“啊啊!不……不要……好疼……放开……”
幽窄的花径被粗猛的巨物狠狠地插入,娇嫩的私处撑的火辣辣作疼,冉鸢急促的喘息里都是身上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难受,他像一只狂嚣的野兽一样,用炙硬的性器粗暴的填充着她。
冉鸢泣不成声的尖呼已是不自然的透着一丝无助的娇媚,肉体撞击的剧烈晃动间,如丝如绸的雪肌玉肤被季晟一遍遍的啃噬,轻吮,抚摸着,他病态的迷恋着她。
“阿鸢,你离不开的,不论你逃到哪里去,本王都会找到你,然后像这样……狠狠的干你,插你,对~用你的穴儿再吸紧点。”
冷汗涔涔的冉鸢被他再一次的深入,插的倒抽冷气,季晟比她更加了解这具身体,肆意淫邪的挑逗着所有的敏感点,逼迫着她在痛楚中沉沦情欲的迷离。本就媚骨横生的娇穴,被欲望的
陛下不可以(H) 分卷阅读44
火焰生生捣弄胀满,渐渐的便有了生理反应,缩动的花褶间一丝丝的淫润水滑,让冉鸢羞耻极了。
“放开我!唔呜~”
她和他在很多地方疯狂做过爱,大榻、妆台、案几、乃至野外,可是入今天这样被强压在地板上,狂野的击,却还是头一次,不论是惩罚还是泄欲,冉鸢都被他撞出了无法言喻的快慰。
“听听,阿鸢叫的多淫荡,明明已经很舒服了,为什么还要放开?”
他将她绷紧的双腿拉高折在了她的胸前,匀称的玉白秀腿间,被紫红色肉棒撑成一个圆圆大洞的细缝已经没了最初的娇美,强迫吞吃着过度骇人的巨物,随着青筋鼓起的棒身外抽,翻动的鲜艳媚肉已经透着一股水亮了。
“阿鸢这里最喜欢被本王的大棒填满了,没有了我,别的男人能满足你吗?嗯!”
重重的挺身,季晟扣起了冉鸢的下颌,她被迫抬眼看向他,面前这个男人有着一张俊美到可以让人眩晕的脸庞,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游离着莫名的情愫,有哀伤、有愤怒、更多的居然是绝望。
冉鸢的心中蓦然涌起一种酸涩难受的滋味,那样从内心里散发的哀伤绝望直直刺进了她的心里,细微的恍惚间,他插入的更深了。
“看,我的肉棒都插到阿鸢的肚子里了,不喝避子汤的话,再过不久,这里就会生下我的孩子了吧?”
他粗喘着温柔抚摸在她微凸的雪白小腹上,肉棒的深深插入,在那里留下了让人兴奋的痕迹,透着一丝眷念的话却阴沉沉的让人恐慌。
避子汤!
他知道了……
下巴被掐的生疼,冉鸢强忍着娇吟呜咽,惊惶的看着身上不断挺身的男人,体内最娇嫩敏感的花心正被他用龟头重重捣弄着,肉棒摩擦的紧密媚肉间,已经响起了淫糜的腻滑水声。
“唔!我……”
一股奇妙的燥热混杂着心虚在她体内蔓延开来,玲珑雪白的娇躯扭动颤栗不住,被压高的双腿重重跌回了地板上,这次季晟直接扣住了她的腰肢,强硬的胯骨砰砰砰的撞击着她麻木的腿心。
淫乱的热流在涌动,靡丽的情欲在燃烧。
“阿鸢抖什么,别怕,我知道你是因为不爱本王,所以我已经不生气了。”
他抬起身来对她温和的一笑,沙哑的声音低醇,强壮的肩膀和胸膛暴露在空气中,透着一丝野性和狂傲,修长的手指轻抚在丰盈娇挺的乳儿上,那是最临近她心房的一处。
带着声音的快速摩擦和操弄,让她和他都得到了极致的欢愉,花水流淌,肉棒硕硬,交汇着炭火舞动的噼啪声,冉鸢已经来不及思考他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了。
“啊啊!”
淫滑的内道已经有了痉挛的前兆,越来越多的白沫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狂猛捣出,层层软肉本能的裹紧巨棒,沉重的撞击直接让肉头闯入了宫口,冉鸢哭喊着闭起了眼睛,明明是不情不愿的强暴,到头来她却被灭顶的高潮快慰卷席了。
脑海里紧绷的那根线即将断开时,她噙满泪水迷离微阖的眼睛却看见季晟从炭鼎里拿过了烧红的金杖。
“你……啊!!!”
这一刻渗入骨髓的疼,让冉鸢大脑一片空白,极乐的高潮爆发了,因为剧痛而痉挛的穴肉泄出一股股蜜水,已经将肉棒挺入子宫里的季晟,在她晕过去前,也在极端的紧窒中射出了滚滚浓灼的液。
空气中,血肉被烫烧的刺鼻气味很快就被淫糜的欢爱气息掩盖了……
作者菌ps:还要虐咩~以后给大王屁股上也烫个印~阿鸢专属
金链的囚禁
冉鸢昏迷了许久才醒过来,周身痛的似是被车碾了一般,睁开空洞迷茫的眼睛幽幽望着头顶的轻纱霞影华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桂香和木馥,她还在上阳殿里。
“醒了。”
坐在榻畔的季晟随意披着一件王袍,裸露的壮胸膛上还残留着被她指甲抓下的几道血印,凝视着转醒的她,手中尚轻轻抚摸着一把她乌黑的长发。
已是深夜了,明亮的烛火照耀着偌大宫室,看着光耀下邪魅不羁的俊美男人,大抵是被他烙印的那一刻恐惧入了骨,冉鸢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可是一动,胸前便是一股灼烧的痛,继而牵动了右脚处的伤,顷刻疼的她差点再晕过去。
“别乱动,方才上了药。”
他漫不经心的俯首按住了她颤动的纤柔香肩,拉开锦被,晃眼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斑斑红紫的痕迹,有咬痕,有掐痕,更不少的是吻痕。
“走开!”
冉鸢疼的受不住,咬紧了唇,分明是愤懑不堪的怒喝,可嗓音却沙哑的好似软软呻吟。
季晟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如温玉般,带着一丝恣意的残忍,抚摸在刚刚擦了药膏的烙印上,模糊的血肉依稀可以辨别出那个字来晟。
“啊……好疼!”
那道烙印就在左乳上端挨着心脏的地方,这个时代只有低微的奴隶才会被打上烙印,不甘的屈辱和痛,让冉鸢忍不住哭了,睁大的美眸泛红,温热的泪一颗接一颗的滑落,凄然不已。
季晟手下一顿,看着那两行泫然清泪,心头微窒,面上却是不自禁的笑了,笑的霸道又满足,本就冶丽的容颜这一刻俊逸如神祗般。
“戳了我的私印,你便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了。”
这道属于他的印迹将会伴她终身,季晟不止要这道烙印在她身上,还要深深的印入她的骨头里,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他都不会放过冉鸢的。
无论她爱不爱他。
冉鸢被他话中的偏执悚然,颤栗着毫无血色的唇瓣,瞪着这个可怕的男人:“姬晟,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我说了,你这根本就不是爱……”
不等她说完,季晟直接用手指轻轻的按在了她的唇间。
“嘘,阿鸢若是不想再触怒本王,有的话便不要说。”他本是灿若星辰的鹰目中已是一片阴沉,凉薄的唇侧笑意惨淡。
万物生来都有克星,冉鸢便是季晟的克星,她不愿接受他的爱也罢,偏偏她还要诋毁和质疑,这是季晟不能言说的伤痛。这也是让他走上极端的重要原因。
“阿鸢,本王攻下了卫国,你难道不为本王高兴么?对了,我从卫国带了礼物给你。”
冉鸢已是无力与他争执,绝望的躺在锦衾中,着实想不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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