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黛妃
“这……夫人,行宫人杂,奴得伺候着您。”
女音有些为难了,冉鸢忽而回头看着她,潋滟的美眸明光微凉,让女音心中咯噔了一声,这样凛冽的眼神几乎和季晟如出一辙。
“怎么,我使唤不得你了?”
“奴这便去。”
被冉鸢这般眼神看的心头发毛,女音忙不迭的行礼转身就走,冉鸢站在原地轻轻捋着柳条,看着她略显不自然的背影神色微沉。
女音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边的?似乎是两年前她刚入燕宫时,面对环伺的姬妃美人,头疼无措时,这个默默无闻的宫女开始为她谏言,一步一步的成为了她的心腹,她却从来没有探究过她的出身。
想来一个公子要安插
陛下不可以(H) 分卷阅读35
细作在宫中,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该死的季晟,居然从两年前就对她伸出了魔爪,看似对她忠心耿耿的女音,也不过是他安排在她身边的一个眼线罢了。
不过,冉鸢倒是很好奇,女音为什么没有将她服用避子汤的事情告诉季晟?
“夫人。”
一道极轻的恭声打断了冉鸢的思量,她幽幽回眸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身禁军铁甲威风凛凛,那张脸和两年前倒没有多大变化,依旧面瘫如常。
“辛苦你了,墨珩。”
作者菌ps:半夜一点码字
没了翅膀的鸟儿(加更)陛下不可以!(h)(黛妃)|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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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翅膀的鸟儿(加更)
属于冉鸢的秘密并不多,很多已经被季晟挖掘了,留下的都是能保命的,跪在地上的男人叫墨珩,一年前她巧合救下他一命,按照他师门的规矩,他须得为她效力三年。
冉鸢听过他师父的名号,时下墨家重要人物之一,他的报恩也是对她的保障。
“明日你且在山下等着,我从上面下来后,估计还得有场恶战。”
她清音素言婉转,若是不近听根本不知她在说什么,而墨珩却一清二楚,不动声色的问道:“夫人是怕郑太后有诈?”
“自然,她想要我这条命怕是想很久了,我若是直接死了,比逃走还能让她一劳永逸。”
冉鸢娇媚的眉心微动,季晟抄了她的高黎城,让她损了最后的王牌,想要离开燕宫谈何容易,册立王后这件事便是导火索,她不过就事论事一番,郑太后当即表示要用尽一切办法助她出宫。
“当然,我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计划中,她只需要在郑太后安排的杀手出现时,假装摔下山崖去,然后逃走即可。本来这样简单的事情,她根本无需借助郑太后的手,可是冉鸢不想有半点差池,季晟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她能用的人并不多,拉着郑太后上船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就算是她想杀了她,也得把这事先圆过去,没有谁比她更想让冉鸢悄悄消失了。
就算这计失败,以后只要冉鸢想离开燕宫,郑太后那女人只怕都会乐此不疲的帮忙。
“夫人放心,珩定当竭尽全力保护您,前往临淄的事宜也已经安排妥当。”
冉鸢点头,脱身后她准备去齐国临淄,那里虽毗邻卫国,但是齐吕向来与燕不和,即使季晟察觉她的事情要抓她,也不可能让人大张旗鼓入齐。
“如此就有劳你了。”
墨珩如今为掩人耳目是在禁军中任职,冉鸢不好与他独处太久,转过柳荫畔她准备往渐桥上去,未料堤畔花楹间却悄然走出一人来,她意外的惊了一下。
“你都听见了?”
到底是大意了,她竟然没发现身边近处还有一人。
卫恒温雅如玉的俊颜和善,看出了冉鸢的戒备,忙拱手道:“夫人放心,恒什么都不知道。”
显然他什么都听见了。
他们彼此凝视着,冉鸢并不了解卫恒此人,但见他话中意味真切,不知为何她直觉选择了相信他,嘴角微扬朝他颔首致谢。
“那么谢过太子了。”
卫恒垂眸,面前这个才见第二次的女人嫣然扣人心弦,看着她轻捋嫩柳的玉指,纤白的耀眼,终究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夫人为何要如此?”
她有着惊鸿美貌,更有燕王的宠爱,为什么还要离开燕宫?
“公子常年走诸国,当知自由吧?没了翅膀的鸟儿,过着自己并不喜欢的生活,那样的日子只会是一种煎熬。”
柔和婉转的清音隐约有些飘渺,卫恒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心就如那一池碧水,被吹乱了。
“自由么?”
他轻喃着这二字,似是在沉思着什么。冉鸢不欲再言,举止优雅的从他身侧越过,比那花间的蝶儿还要翩然娇美的窈窕身影蹀躞离去。
直到走远了,冉鸢悄然回首看了看身后,已经没了卫恒的影子,她才长吁了一口气,提起裙摆一溜烟就跑到了宫檐下挥着手中的柳条,暗暗道:“吓死我了,他应该不会告诉季晟吧?”
这样的她,哪还有方才那副让人心迷的端丽雍容。
冉鸢现在是提心吊胆的,若是被季晟发现她想逃跑,估计疯起来什么事情都会做,她现在才二十岁,还不想太早死呢……
是夜,季晟狩猎归来,在行宫大肆举宴笙歌燕舞,冉鸢不曾入席,早早沐浴就寝,直到子夜时被一股酒气呛醒来,坐起身来去看,才发现季晟竟是瘫坐在脚榻上睡着了,一只手还握着她的锦被一角,似乎是想给她盖上。
心头一窒,就着阑珊灯火看向他的侧脸,轩昂的英姿威仪勃发,这样的男人是天生的王者,不论是这个时代,抑或是千百年后,他都会是万众瞩目的。
“阿鸢。”
冉鸢半伸在空中的手登时受惊回,良久,她才发现他不过是在呓语。
“季晟……”
作者菌ps:终于加更惹!突然想起春秋时是用刀币,挂着得多麻烦~
成功逃离陛下不可以!(h)(黛妃)|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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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逃离
次日,冉鸢陪季晟行猎入山林,一切都如计划中进行着,她有意拉开与王驾的距离,刺客的出现让禁军猝不及防,混乱中,冉鸢趁机跑往之前便踩好点的山崖,墨珩在那边接应她。
荆棘划破了她的猎装,树枝弄乱了她的发髻,她也没有停下紧张急促的脚步,奔往自由的空气似乎都是轻松无比的。
“嗖!”
一道箭矢破空而出,直朝冉鸢后背射来,察觉杀气的她猝然回首,那支利箭生生从她臂间擦过,尖利的箭头堪堪划破了她的手臂,鲜血顷刻溅出。
“嘶……”
她吃痛的捂住手臂狼狈地跌在了草丛间,惊悸的喘息着警惕看向箭矢射出的方向,距离她五六米开外有个黑衣人,第二支取她性命的箭已经上弦了。
果然,郑太后那女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冉鸢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黑衣人已经瞄准了她,这一瞬间空气似乎都凝结了,她微缩的瞳孔注视着那支即将射来的箭,后背冒出了密密的汗。
噗嗤,刀剑砍入血肉的闷声传来,只听那黑衣人惨叫了一声,手中的箭便脱弦射出,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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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轨迹重重插入在冉鸢身侧的树干上,在黑衣人倒下的同时,他身后站着的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拔出了捅穿他胸膛的长剑,然后朝冉鸢疾步走来。
“女音。”
冉鸢冷清的眸间透出了诧异,她着实没想到陪了她两年的女音,杀起人来也是眼都不眨一下,也是,能被季晟安排到她身边来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普通眼线。
“夫人,快走吧,后面的刺客我都处理了。”
握着那把鲜血淋漓的青峰,女音扶起了冉鸢,坚定的说到。
“夫人放心,我是来帮你离开的。”
不远处的山林里,已经传来了禁军寻找她的声音,冉鸢也来不及多说,便和女音往山崖处跑去。从小路下去后,便见墨珩一行人已等待多时。
“夫人,您受伤了?”
冉鸢惨白的玉容已有一分虚弱,若非女音一路扶着她,只怕她也到不了这里了,朝墨珩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先走。”
墨珩看了看她身边的女音,便招了人过来,将冉鸢送上了马车,一行人速速从山脚下的小道离去……
等到季晟负手站在山崖上时,看着那心伪装的坠崖现场,忽而丽的俊美面容上浮现的阴狠笑意更可怕了,死死捏着手中那只冉鸢遗下的绣履,凌厉如墨的深邃鹰目间,浓浓的杀意乍现。
“阿鸢,你真不乖。”
这一刻,他的骨子里都渗透了阴森的戾气,带着燥热的山风将王袍吹的簌簌作响,也将他咬牙切齿的呢喃吹散了。
他想,他终于有理由可以折断她的腿了。
……
春秋时的路可不好走,不似后世的官道,此时多是山间小路,躺在马车里昏迷了两日的冉鸢终于被颠簸醒了,一身娇弱的骨架差不多都快散了,身上盖着薄薄的氅衣,右臂间还隐隐作痛。
“夫人,您醒了?先喝些水吧。”
清凉入喉,冉鸢迟钝的意识方才清晰了些许,女音又体贴的绞了绢子搁在她额间,欣喜不已的说着话。
“那日夫人手臂中箭失血过多晕厥了,夜里便烧的厉害,担心死奴了,墨先生本说明日赶到珲阳去找殇医,没想到夫人今天就醒了,谢天谢地。”
冉鸢抿唇虚弱的笑了笑,周身力气尽失,大抵记起了逃离那日的疯狂,忽而蹙眉,黯然心悸道:“我做了一个梦,梦里……”
空灵的声音里无端带着一丝恐慌的颤抖,即使是醒来,她也忘不掉梦里那被团团血雾围裹的可怖,还有双腿被季晟生生折断的那一幕,简直吓的她周身冒冷汗。
女音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安抚道:“夫人,只是个梦罢了,无须放在心上。”
伺候了冉鸢两年,善于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的女音,自然能猜出这个让冉鸢害怕的梦是什么。她的手温热,悄然给了陷入寒颤中的冉鸢一丝热意。
冉鸢恍惚敛眸,微颤的弯长眼睫忽闪着在粉白的脸颊上投下两抹阴翳,沉吟:“是啊,只是个梦,我已经离开他了。”
倏地,女音直直跪在了车板上,朝着冉鸢虔诚说道:“夫人怕是猜出我的身份了,不过夫人放心,自公子回朝那日,我带夫人准备离宫时,就已经做出了选择,女音此生只想侍奉您,绝无二心,还请夫人留下我。”
冉鸢微蹙柳眉,忆起了季晟回朝宫变那日,女音欲言又止,最后依旧坚定的带着她从宫小道离宫,绝非虚假。
“我也未曾说过要赶你走。”
女音暗淡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清秀的小脸上一扫紧张,布满了欢喜。
“谢夫人!哪怕是舍了这条命,女音也会保护好夫人的。”
作者菌ps:可怜的大王要发飙了~准备小黑屋和小皮鞭~
就由她来做燕国王后吧陛下不可以!(h)(黛妃)|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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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由她来做燕国王后吧
轰隆隆!一道狰狞的闪电再次将暗黑的天空撕亮,震天的雷鸣过后,暴风雨接踵而来。
光耀似白昼的华丽宫殿中,郑太后端跪在茵席间,手中握着自楚国献来的琉璃夜光盏,米色的酒液香醇,她入燕宫已然二十七年了,如今她的儿子已是燕国的王,这燕的一切都是属于他们母子的,她已是长乐无极。
她恨萧姒,那个女人是她前二十年的最大敌人,所以掌权后,她第一个拾了她;她厌恶冉鸢,这丫头比萧姒更叫她咬牙切齿,她不仅魅惑了她的夫,如今还迷惑了她的儿子。
好了,现在这两个女人都消失了,她可以高枕无忧了。
“太后!不好了,大王过来了……”
正欲呷酒的郑太后不悦皱眉,将要呵斥那老妪,却见伺候她三十来年的保姆被突然撞入的禁军拉了下去,她惊慌的叫唤,让郑太后保养得宜的致面容微微变色。
紧接着,她便看见跨入长乐殿的季晟,至尊的日月王袍穿在他挺拔的身上,是那般俊美威仪,让人不敢直视,瞧瞧这就是她的儿子,燕国的王,比他那父亲还要像一个君主。
“我的儿,这是作何?不是去行猎了么?”
“母氏,难道这么快就忘记本王的警告了?”
负手而立的年轻燕王,沉稳的神情肃穆,漆黑深邃的眼睛里,是结出的寸寸寒霜,凌厉的视线直射郑太后,她被那可怖的威压吓的手中一软。
啪!
那价值连城的琉璃夜光盏摔在了大理石地砖间,潋滟琉璃已是四分五裂。
“她不爱你,母氏只是帮她做了她要做的事情,我的儿,那个女人的心自始自终都没在你身上,你又何必……”
“她是我的。”
季晟冷冷的打断了她慈爱和善的话,明亮的灯火下,他狭长优美的眼微眯,杀意正在浮现。
就是这样,上一次他便是如此,用最冷的声音警告她不要动冉鸢,即使那个女人不爱他,她的儿子也要将那个妖女护到底。郑太后骤然站起身来,再不顾端庄雍容了。
“我不允许那个下贱的女人毁了你,你是我的儿子!是燕国的王!你要娶的是王女,她只不过是你父君的遗妇,下作不堪的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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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妇?下贱?”
他清越的声音已经很危险了,阴沉的笑意漫上了唇间,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在说他的阿鸢?怎么可以,他的阿鸢那般美好……
“晟儿,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这个贱人诱了你父君,如今连你也不放过,她就是个妖女!不要忘了,她当初做了什么,为了让你当上王,母氏出了多少力,你难道都忘了?现在,燕国终于是我们母子的了,早点杀了她,必须早点杀了她!”
郑太后恍然不查季晟的杀意,从玉阶上下来,握住了他的手,企图用母爱来感化他,就在她以为自己能说动他时,她惊恐的听见了季晟的笑声。
“母氏,你老了,燕宫的事情该由王后来主持了,等本王找到阿鸢后,就由她来做燕国王后吧。”
抓回那只不听话的鸟儿,永永远远的锁在燕宫,这一次,他要昭告天下,她是属于他的,哪里都不能再去了。
“不,不可以!”
郑太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晟,明明是淡然的笑,在她的眼中却成了侩子手的催命符,让冉鸢那个下贱的女人做王后?怎么可以!那个位置她肖想了二十几年,到现在也是擦肩而过,冉鸢那个出身都不知几何的人,怎么能配做王后!
“你疯了你疯了……”
居高临下的看着摔坐在地间颓然的郑太后,季晟幽冷的眸光锐利,唇角微扬道:“很快,我的阿鸢就要回来了,建阳行宫幽静,母氏往后便住那里去吧。”
他提起冉鸢志在必得的样子,确实有几分疯狂。
轰隆隆!!
“你,你说什么?建阳行宫?晟儿,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不行!你不能赶我走!”
她这二十几年如一日的期盼着能站在最高的地方,如今一切才刚刚实现,她的儿子却要剥夺她的一切,不!这简直是在要她的命,没有了权利,她会活不下去的!
啪,季晟从禁军手中接过一只羽箭,扔在了郑太后的身侧,泛着寒光的肩头上还有一缕血迹。
“母氏,我的阿鸢不乖,你可以放她走,但是……”
他忽而亲昵的话语里恍若充满了宠溺,似乎根本不在乎冉鸢的出逃和她的帮助,可那未达眼底的笑,却让郑太后通体发寒,毛骨悚然。
“你怎么可以伤她?任何人都不可以。”
除了他,所有妄图伤害冉鸢的人,他都不会放过的。
看着拂袖离去的高大身影和络绎退出宫殿的甲卫,郑太后已经大脑空白了,瘫软的趴在地上,明明是六月天,她却如同坠入寒冬,太冷了。
她只知道一件事:她的儿子已经疯了。
……
冉鸢的箭伤还未愈,幸而不再发热了,一行人紧赶慢赶了十来日,才入了齐地,边城荒芜,好不容易在城中投了宿,却遇上了十来年不遇的暴雨,行程便被拖住了。
“夫人,这雨一下便是五日不停歇,这城怕是要陷入水泽了。”
女音端了热气腾腾的羊肉汤上来,看着站立在窗边的那抹倩影,不禁有些担忧。
“是呀,去告诉墨珩,拾东西准备走吧,这地方留不得了。”冉鸢双手撑在老旧的木窗柩上,明艳的玉容上带了一丝愁。
她看过了,此城三面环山,一面临江,暴雨势大不停,不出几日极有可能遭遇山洪或大水吞城。
墨珩也是如此作想的,本想与冉鸢商议离开此地,正巧不谋而合。一行人当日便冒雨离城,此时出城的人也不少,纷纷要赶往最近的汉江城去。
作者菌ps:大王霸气侧漏了,最近几章都要走剧情,想吃肉就留言,可以上番外~
肉番阿鸢还真的被本王插尿了(含道具)
太子出生后,冉鸢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儿子身上,这是季晟的长子,初为人父的喜悦却只保持了两个月,日日看着冉鸢抱起和他眉眼几分相似的奶娃娃不撒手,那种失宠的落寞孤单不止一次卷席了大王渴望被爱的心。
“阿鸢,今日夜色正美,莫要辜负了良辰。”
大王正是血气方刚,却差不多半个月没有欢爱了,他忍不住提醒了冉鸢,想和她情意绵绵的共赴巫山云雨一场。可惜,他孩儿的母氏丝毫没将他放在心里。
“嘘!儿要睡了,你回立政殿去。”
那一刻,季晟只觉万里繁星的夜空都暗淡了……
往后的一月里,他都徘徊在拒绝和被忽视中,难得有几次和冉鸢上了榻去,压着娇媚绝伦的她,一腔抑制多时的殷殷欲火等待抒发,将要进入重头戏,睡在侧殿的太子嗷嗷一哭,王袍还没脱完的他,直接被冉鸢踹下了床去。
堂堂燕王,沦落至此,简直是可悲可叹。
……
这一日季晟着实忍不住了,直接扛着冉鸢去了清凉殿,没了太子的哭声,两人终于恢复如初,压制多时的邪火汹涌爆发,扣着冉鸢的纤腰,在书案上便是抽插如打桩般,只听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大作,股股淫滑水液从穴儿里捣的在花口飞溅。
“啊啊~你,你轻些~唔!”
这如狼似虎的操弄凶猛的骇人,巨大的火热肉棒捅的冉鸢小腹酸的发麻,仰躺在书案上,身下还是一堆竹简,莫大的欢愉冲击的眼泪直飙,娇媚的淫呼声断续不堪。
“要,要插穿了呀~呜呜~受受不住了,慢点……”
她好几次痉挛着到达极乐,季晟却是久操不射,将她无骨的娇躯是翻来翻去的换着花样顶弄抽插,梆硬的巨棒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撞在她的最深处,阳具勃大滚烫,充盈的花壶淫腻靡靡。
“阿鸢阿鸢~小浪妇,还是那么紧,夹的本王好生舒服,再叫大声些!”
幽深的内道里,水滑的嫩肉绞紧缠绵,似乎化作了万千张淫荡的小嘴般,争先恐后的吸附着他的性器,刺激的他攻势愈发狂猛起来。
生过孩子的她,不但没松,反而更加成熟了,一颦一笑,一缩一动都足以要了一个男人的魂。
“唔啊……胀,胀的好难受,别顶那里,啊啊啊!”
季晟俯身压在了冉鸢哆嗦的玉体上,两团颤动的奶子被壮的胸膛压的乳肉变形,大掌穿过乌鸦鸦的如瀑青丝扣住她的后脑勺,大舌粗暴的闯入了她不断叫唤的小嘴里,他真是爱死了她这幅沉沦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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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干哭的样子。
多么销魂、多么美妙、多么快慰、多么畅爽……
“呜呜!”
她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紧绞的媚肉箍的肉棒微疼,但是这股疼却让季晟爽的无以复加,几个深击,大龟头便闯进了宫颈中,冉鸢的哭喊顷刻尖利急促的高亢起来。
“啊!尿,尿了!!”
抵在他肩头的纤长美腿紧绷着抽搐起来,季晟的依旧不肯放过她,极致的欢愉中,他禁锢着她娇弱的胴体,在玉白的雪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占有的痕迹,最后的操弄俨然有了凌虐的意味。
哗啦啦,书案上的竹简全部都被他狂烈的撞落在地,粗壮的肉棒越刺越深,连子宫都被他捣的剧烈缩颤,大波的淫浆泌满了冉鸢的体内,她瞪大的美眸瞳孔渐渐张开,巨大的刺激已经让她失去了意识。
“我的阿鸢,一起射吧!”
季晟粗喘着咬住了她的香肩,再往下几分,那颤抖的赛雪肌肤上,印着一个指腹大小的字,清晰而妖异。
这一次他们终于一起攀上了性爱的巅峰,液喷入子宫的刹那,冉鸢再度泄身,瘫软在季晟充满占有欲的怀中,神智恍惚的哆哆嗦嗦,显然是一时间被高潮的快感浪过了头。
等到季晟从她身上爬起时,健硕的胸膛前已是湿亮一片,奶白色的水儿弄了他一身。
“阿鸢真淫荡,干的奶水都喷出来了,啧啧,怎么这么多?”不过,再看看冉鸢丰盈了不少的大奶子,季晟也就明了了,吮了吮指尖沾染的少许奶水,味道怪甚甜。
多日不曾泄出的液又浓又多,等射的差不多时,冉鸢平坦的小肚子已经鼓了起来,那形状和她怀孕四五月时差不离,不过不同于怀孕的是,这里面填满的是他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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