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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黛妃
如临大敌的冉鸢这才松了口气,昨天才被他整治了,今天还要腰酸背疼,再来一场非要了她的小命。
“听说卫国内乱了?”
“嗯。”季晟倒不意外冉鸢会问此事,也从不吝啬将朝政讲给她听,沉声道:“太子恒来书,他父亲明公不久前病逝了,奈何他根基不稳,叔父卫汲发动了内乱篡位。”
“然后呢?”冉鸢来了兴致,抱着季晟的胳膊晃了晃。
看着她晶莹澄澈的美眸,季晟无奈的点了点她秀气的鼻头,揶揄道:“阿鸢如此关心政事,可是要效昭太后了?也好,可以为本王分忧。”
这个时代,能与君王同理朝政的女人,须得是元妻君后才行,季晟显然意有所指。
冉鸢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她关心的只是那个卫太子,不久前卫女歌中那个让人不可谖兮的美男子。
“大王快说,快说!”
难得冉鸢这般娇态,季晟龙心大悦。
“卫恒想求本王出兵相助,不过怕是来不及了,卫汲势力盖遍卫国,不出几日,他这正统太子只怕要出奔诸国了。”
听他这话中之意,似乎还有几分乐见其成。
这年头公室王子奔走他国避难已为常事,当年季晟受了冉鸢和公子宣的迫害,老燕王念在亲情方放他就国为公君,若是公子宣再狠心一点,季晟估计也得如同卫恒一样,奔走他国了。
作者菌ps:国庆嗨皮~新页面看着真心累~先给大王撒撒狗粮,很快就要成弃夫了。
让本王抱抱也不行?
后来冉鸢才知道,卫恒与季晟曾是知交好友,当年周禹王临朝,曾下令诸国送公子前往泮宫听学,他们二人一见如故,也难不怪卫国内乱,卫太子择了燕国送信求助。
不出几日,果然传来消息,卫太子连夜奔走,朝燕国而来。
彼时冉鸢正在长华殿中听卫女讴歌,天气愈发见热,繁重的绫罗宫裙换做了开襟的深衣,华美的珍珠嵌满了肩头的斓纹衣襟,露出大半致白皙的锁骨和玉肌来,细长的美颈间宝玉珠链蜒至丰盈的玉峰前,格外妩媚妖娆。
握着手中的龙骨蚕丝扇优雅轻摇,跪坐下方的卫女已然一曲讴毕。
“不错,赏。”
“谢夫人!”卫欣然跪拜,再起身时,看向上方慵懒斜卧的惊鸿美人,忽而柔声道:“不知奴可否讨夫人别的赏赐?”
冉鸢挑眉,潋滟目光曼曼游离在蚕丝扇面上的荼蘼花间,饶有兴致的轻嗯了一声,大抵是知晓了卫女要讨什么了。
“奴听闻卫太子受难奔走燕国来,求夫人开恩,送奴去伺候太子吧!”
的声音本就娇婉,情急之下更是透着几分忐忑的情意,冉鸢知她倾慕卫恒,又顾念故国,宫中讴人多的是,她显然并不打算拒绝她。
“如此……”
“大王至!”
唱声未落,穿着王袍的威仪身影便大步走了进来,脱了锦履的步伐踩在木质的地板上便是阵阵沉声,女音当即带着殿中宫人弯腰退下。
“阿鸢。”
雀跃的声音显然愉悦的很,峻拔的身形逼近而来,一把抱起茵席上的冉鸢,强劲的手臂穿过她曳地的云纱月色长裙,揽住她的双腿。
“放我下去!”
冉鸢最是受不了季晟如此,被他轻而易举的抱起根本就挣脱不了,娇软的身子任由他蹂躏在怀中,格外无奈好气。
咬了咬她微红的玲珑耳铛,瞧着冉鸢瑟缩躲避,季晟清越一笑,冷厉轩昂的眉宇满是温柔道:“让本王抱抱也不行?”
冉鸢负气的放弃了挣扎,乖乖的窝在了他的怀中,不知为何,她总是有些惧怕穿着王袍的季晟,这样的他即使在笑也异常的肃穆可怖。
“大王如此高兴,可是卫太子到了?”
季晟抱着她坐在了茵席上,替她理着长长的蓬松裙摆,充满冷沉和锐利的鹰目微微弯起,隐约露出满意的神色来。
“嗯,本王派了管诌去迎,阿鸢觉得我该给他什么身份?下卿或是上大夫?”
稳住了方才惊悸的喘息,冉鸢听着季晟话中的漫不经心,秀美的丹唇浅浅淡出一道艳丽弧度来:“大夫足矣,毕竟是卫国太子,入不得朝。”
不管卫恒是不是真的蠢,但是奔走燕国这一出,他就注定是落入虎口了,季晟之意在于吞并卫国,有他这个正统太子在手,还不愁没有发兵的理由?比如打着帮卫太子夺位的借口,杀入朝歌去,之后该如何可就不是他卫太子说的算了。
明面上,季晟是给了昔日好友避难之所,又何尝不是以卿为质。
“我的阿鸢真聪明。”季晟霸蛮的吻了吻透着几分嫣红的玉容粉颊,目中不掩赞叹之色,眉心微动:“过几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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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苗,届时带你出宫去玩,再往后本王怕是要忙了。”
到那时已是时机成熟,将会迎来他登位后的第一场战役,挥兵卫国攻城掠池,赢则奠定他霸主的地位,输似乎对燕国而言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不过,冉鸢可从不觉得季晟是会输的人,卫国将灭。
“好呀。”
她从容的敛眸,藏住了眼底的莫名思绪。
卫太子恒成功入燕,尽管是避难而来,燕王还是委以了大夫重位,群臣入宫开宴,为其接风洗尘,次日季晟便联合了几家姬姓诸侯开始声讨卫国新君。
……
冉鸢自长乐殿见了郑太后回宫时,坐在高高肩舆上,路过上苑时忽闻一阵陶埙声,清风吹动玉色的薄纱帷幔,送来暗哑悲凉的曲声幽幽,她忽而面色一凛,下了肩舆循声入苑去。
临水湖畔,男子白衣翩然,优雅身影颀长,迎风吹埙似已忘乎凡俗,冉鸢只远远看见他的侧颜,忽而想起了那首淇澳。
有匪君子,充耳莹,会弁如星,瑟兮兮……
她以为男子当如季晟那般威仪庄肃,可是今日得见,方知世间还有另外一种优雅至极的美。
埙声已停,微风带着最后一丝曲调飘远,冉鸢却是久久愣怔沉迷,直到那男子行至一米之远,她才回过神来,看着如玉君子,竟然无端脸红了起来。
“夫人。”
是雅言,他的声音属实好听,和他的人一般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舒适,雅言的发音极其优美,一听便是中原公室贵族,冉鸢惊讶的一笑,垂下蝶翼般的羽睫轻动,难得也说了雅言:“你知道我是谁?”
“贞华夫人的美名,早已传遍诸国,今日得见,恒幸矣。”
即使目露惊艳,他依旧芝兰玉树得宜,没有半分逾越和不敬,连带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丝毫不显唐突。
冉鸢自然也猜出了他的身份,颔首含笑施礼,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陶埙上,柔声道:“你吹的真好听,不过曲风很是凄凉,不是卫郑?”
卫郑之声多是咏唱少年少女的情爱靡靡,他的埙曲又不似王风各色壮阔,入骨的悲怆让人心悸。
卫恒摇头,悦然回道:“是我闲来无事思量的。”
如斯美男,身为一国太子,竟然还会自创音乐,冉鸢直觉是个神人,忽而想起对这位太子的各式传闻,莫名问道:“朝歌很美吧?听闻太子还去过邯郸和郢(ying)?”
邯郸是赵国都城,郢是楚国都城,在这个交通十分不便利的时代,年纪轻轻能走几国,是很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情,他们一般还有个光环见多识广。
“朝歌繁美已不复往昔。”
听着他忽而低落的话语,冉鸢心头蓦然一紧。
作者菌ps:不能让大王总是吃肉肉,是时候开启他一统天下的征途了,这样的男人才是最棒哒!
吃醋的大王
卫恒的魅力是毋庸置疑的,冉鸢还是破天荒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相见甚欢,听他讲述着各国山河风采,不禁有些向往。
“世人皆说楚国乃蛮夷之地,听太子之言,似乎甚是赞喜?”
楚地偏离中原,当年周天子分封立国时,那儿均是未开化的野人,白驹过隙,至今的楚国却已成强国,没有过多的礼数约束,楚子也是第一个敢于称王之人。
冉鸢的目光不拘于当下,所以她对楚国是钦佩的,不过其他人可就不这么认为了,连季晟谈及楚国时,都是轻蔑鄙夷不已。
“谈不及赞喜,楚子治国有道,昔日蛮夷倒比中原小国强盛,不出几载,必要侵入中原。”
这一点,冉鸢格外同意,现在楚国已然鼎盛,与中原势同水火,谁都看不上谁,再过几年定是要燃起战火的。
“听说楚地云梦泽极美,可惜我身居燕宫,真想去见见那番大泽壮阔……”
卫恒侧首望来,站在湖畔的女子有着世间最妍丽的姿容,温润的清风拂来,将她高髻下垂散的碎发吹的飘飞,恍惚间看不清那绝美的娇靥,只一双澄澈的美眸柔和,透着让人怜惜的无奈和悲戚。
“夫人……”
“嗯?太子唤我?”冉鸢倏然回首,纤长的玉指撩开了颊畔的青丝,黛眉娇妩轻挑,不禁宛然一笑。
不其然对上那过于明亮的眼睛,竟让卫恒有了一种微妙的眩晕感。
季晟来的很不是时候,远远只见湖畔两两相视的美男佳人入画的匹配,他很少见冉鸢能笑的那般轻松盈盈,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总是将自己隐藏的太深太深。
而他,不过是强占她的坏人罢了。
廊外的湖风泛着荷香,将他身上的玄鸟王袍吹的微微作响,压幅的玉组,季晟从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挫败过,心中留给那个女人最软的地方,正被酸涩不甘侵蚀着,即使当年冉鸢伙同仲宣诬陷他,也没有如此失落。
因为他喜爱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平庸之辈,纵然是她要杀他,他也甘之如饴。
“大王,夫人过来了。”
身边的寺人许适时的轻声提醒了一句,断了思绪的季晟恍然看着迎面而立的冶丽美人,窈窕的瑰姿艳逸,华丽的月色绯罗长裙翩然随风,美眸间光华流转,藏不住的是眼底淡淡的疏离。
“大王。”站在冉鸢身侧的卫恒淡然行礼。
季晟神色从容的挥了挥手,似笑非笑间威仪迸露,冷冽的目光直视这位少时好友,无形而生的压力,让对面的卫恒心悸。
“子恒不必多礼,不知本王这御苑的风景可比的卫国琅林?”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冉鸢的跟前,广袖下苍劲的大掌直接握住了小巧的柔荑把玩在手中,微微加重的力道,无端让冉鸢吃疼,猝然抬眸看向季晟,只见俊美的薄唇侧微冷的笑意阴厉的可怕。
冉鸢有些无措,不知道是谁惹了这变态,手都快被他捏碎了!
“卫宫自是不及燕宫恢弘……”
“大,大王!这里风大,我们还是赶紧回长华殿去吧!”
实在是疼的受不住了,冉鸢急促的打断了卫恒的话,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又气又怕的看着季晟,生怕他再多用一分力,自己的手就要废了。
季晟漫不经心一笑,深邃的鹰目间写满了温柔,当着卫恒的面将冉鸢揽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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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娇小的她遮蔽。
“太子难得入燕宫来,阿鸢不陪陪么?”
两人过于亲近的姿势让卫恒愣怔,可是他又岂知看似亲昵的动作下隐藏着如何风波,幸而冉鸢聪慧,对于季晟变幻莫测的性子她多少能琢磨几分。
这厮显然是吃醋了!
“咳咳,妾忽而觉得身子有些不适,该回宫去了。”
冉鸢勉强笑着,透着殷红的妍丽的玉容有些发白了起来,再这么站下去,她不止手要断,只怕腰也快被他掐碎了……嘶~疼!
卫恒惊讶的看着冉鸢忽而泛红的眼眶,迷蒙的水雾氤氲,只觉心间一股酸涩涌上,温雅的眉心微皱,不禁躬身朝季晟行礼道:“既然夫人不适,大王还是送夫人回宫吧,恒也该离去了。”
“如此,便怠慢子恒了。”
他话中威压更甚,沉沉一笑,在卫恒清朗的目光中,将冉鸢打横抱起,带着一大众的宫人浩荡离去。
长身玉立宫廊下的卫恒,久久怔立原处,风中传来了冉鸢惊促的气恼,透着几分娇俏和无奈,随后便是季晟的怒吼,犹如困兽。
“诶!你又发什么疯……”
“闭嘴!”
不知为何,卫恒忽而想要发笑,他还是第一次听见姬晟如此失态的怒吼,这位掌控燕国的王,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冷血了。
作者菌ps:小可爱们中秋好呀~阖家团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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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鸢差不多是被季晟拽回长华殿的,他看起来出离阴沉,严肃的威仪让冉鸢有些生惧,仓惶的拢着长长裙摆想要解释,他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将踉踉跄跄的她抛在了柔软的大榻上,转身就去翻了她妆台下的锦盒。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里面放了不少让人羞耻的物件。
“阿鸢,你让本王很生气。”
再回来时,深邃如夜的鹰目锁定着娇美的她,没了外人在场,他也不再掩藏自己的醋意,压着惊叫的冉鸢,强硬的用薄唇分开她紧闭的檀口,掠夺一切的霸吻,不容抵抗的闯入其中,在她颤巍巍的挣动间,粗暴的亲吻着。
“卫恒生的极美,阿鸢可喜欢他?”
他俯身凝视着她,用强大的身躯压制着她发虚的挣扎,一只手托起那张泛绯的玉容,轻轻的摩挲着,看着艳丽樱唇间的湿亮,一股激狂的冲动,正在体内渐渐复苏。
冉鸢几乎瘫软在了他身下,微弱的娇喘用颤抖的双手抵住季晟下压的胸膛,丝薄的衣襟下,一对浑圆正被他用这种耻辱的姿势磨的生疼发痒。
“不,不喜欢,我只是和他说说话罢了。”
碎发被细汗浸湿在白璧无瑕的额间,带着惧意的迷离美目,晕着无边的柔弱和清光。
“嘘~”季晟冷笑着用修长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唇,挑逗地轻缓勾勒着漂亮的唇弧,让人生畏的眼睛微微眯起,只听他温声说道:“怎么办?本王很不喜欢我的阿鸢和别的男人说话。”
冉鸢被他目中突现的阴毒骇的浑身一颤,有些惊慌的想要逃离他,这样状态的季晟显然是失去了理智。
掐着她玉嫩柔滑的下巴,丝毫不允许她的躲闪,季晟丰神俊逸的眉宇间都是狂风暴雨即将来袭的寒意,专注的目光不受任何影响的只看着她,这样可怖的眼神似是燃着烈烈火焰,将她包围着,逃无可逃,只能在他的注视中被焚烧。
“大,大王……”
绯色的绸,乌黑的发,莹白的娇靥和那双灿若桃华的眸,她总是这般如盛放的夜昙一样,美的惊心又动魄。
“你是我的……阿鸢,你只能是我的……我的。”
华丽的裙衫被他有些粗暴的撕扯着,衣料破碎的清响和他身上魅人的龙涎香,一起在她的耳畔和呼吸间蔓延着,最是亲密的交合间,却无端显露出他们咫尺天涯的距离。
“你,你别这样~啊~”
她稍微的抵抗直接刺激了他,逐渐暴戾了起来,剥去衣物的莹彻香肩冰肌玉骨的娇媚,细密的亲吻间,他开始用牙齿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迹。
冉鸢被咬的生疼,忍不住用手捶打他的后背,丰盈的玉乳顷刻落入他的掌中,大力的揉捏激起了她的媚呼,最是敏感的小乳头正被他夹在指间,分明是粗暴的蹂躏,她却怎么也抵不住那股酥麻的快感。
“看到了么,我的阿鸢天生就该这么被本王压着弄,你也只能被我这样玩,对不对?”
“唔~”
季晟阴鸷的目光有些偏激,丽唇侧的笑却越来越温柔,似是膜拜的亲吻着大片裸露的玉肌,道道青红的印迹,昭示着他此刻的变态凌虐。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感觉你随时要离我而去了呢?”
他肖想了她两年,得到她两个月,即使和她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也从没有真正安心过,因为她的心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如果不抓紧她,下一刻,他就会再也找不到她。
冉鸢难受的喘息着,胸间的玉雪肌肤被他揉的发红,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从他狂躁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脆弱。
“我……”
他却俯下头封绛住她的嘴,急切的、深深的吸吮搅弄,细弱娇媚的呜咽声炸开在耳际,似乎只有这样的声音,才能让他有种抓住她的心安。
“别说那些欺骗本王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挑断从她淫糜口中带出的长长银丝,微凉的指腹便将她来不及吞咽淌到嘴角的唾液从新塞了回去。
“乖,都吃下去。”
冉鸢微微张着红肿的嘴儿,下意识的吞咽起来,圆睁的明眸雾光萦绕,倒映在其中的,是散不开的阴霾。重重叠叠的罗裙被褪去时,光滑的秀腿被季晟顷刻提了起来,她僵直着后背,不敢乱动。
“你,你要做什么?”
娇糯的嗓音魅的酥骨,眼见季晟从方才抱来的一堆物事里找出一个小锦盒打开,冉鸢屏住呼吸有些惊错。
“来,阿鸢把腿儿张开,用下面的小嘴把它吃下去吧。”
他出奇温柔的笑着,好似方才发狂的人不是他一样,俊美的脸庞迷人极了,差一点就蛊惑了冉鸢,看着那粒不大的玉色药丸,冉鸢本能的夹拢了双腿。
“不要~”
话音将落,季晟瞬间变了脸,阴鸷的冷笑着抓住她的腿大力掰开,毫不怜悯的用膝盖压住她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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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拨开阴户上那道娇美的嫩花,便将手中的药丸塞上了几不可见的小洞里。
因为惧怕,殷红的穴肉颤栗的缩动着,却根本抵挡不住手指的侵入,粗粝的指腹推着药丸重重插入了不甚湿润的甬道中,吸附而来的温热,让季晟淫邪的转动起手指来。
“啊唔~拔,拔出来!”
还来不及感受到那粒药丸的存在,它似乎就在花穴深处化掉了,夹着季晟旋转的指腹,冉鸢颤动着挺起了腰,深处的软肉被他抠的发酸。
“宝贝儿,惩罚时间到了。”
冉鸢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上次他这么说的时候,没过半个时辰就借她的手毒杀了老燕王,这次……
作者菌ps:黑化的大王好口怕~这几天趁着假期尾巴出去玩惹,没有更新,抱歉哈~
将阿鸢这里涨的满满的h陛下不可以!(h)(黛妃)|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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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阿鸢这里涨的满满的h
随着粗粝指腹的拔离,微润的甬道里突然生出一丝诡异的燥痒,冉鸢直觉是那粒药丸在作怪,赤裸着雪色胴体蜷缩在锦被间,绯罗玄鸟的绸缎上,她就像是绽放在牡丹园里最妖冶的那一株,让人移不开视线,翩若惊鸿。
“那…那是什么药?”她惊疑不定的看向季晟,那厮却好整以暇坐在床畔,把玩着一堆让人羞耻的物事。
娇促的清音已经有些干涩了,握着五六寸长的粗大玉势,季晟阴恻侧的看着冉鸢那双盛满桃花的明眸,邪魅勾唇:“自然是能让阿鸢舒服的好东西呀。”
身体的变化愈发明显,冉鸢当然不会蠢到不知春药为何物。
“你你卑鄙……唔~”
一声怒气腾腾的急骂还没来及说完,她就捂住了颤动的小腹,内里的花道,正在承受着从未感触过的难受,奇异的电流簌簌蹿动,每一寸穴肉似乎都开始娇媚的发浪。
她变的开始不能控制自己,周身渐渐如同被铺天盖地的焰火卷席般,热的她翻来覆去。
“啊!王,王八蛋!”
湿漉漉的美眸如苏如醉,还不忘咒骂着季晟,两条修长玉白的秀腿艰难的拧在一起微微抽搐,半隐腿心间的嫣红花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润着。
奇痒不止的热浪从花心深处一波一波的透开来,眩晕嗡鸣的耳畔亦被药力侵蚀的怦然心跳震撼着,薄薄的细汗漫上了泛粉的冰肌玉骨,优美的曲线桃绯一片,春光旖旎的迷人。
“呜呜…”
可怖的空虚酸麻竟然让冉鸢有了饥饿的感觉,却非食欲,而是该死的淫欲,呜咽着咬住锦缎绣枕,热到极致时,根本不敢往季晟那边看一下,生怕忍不住就朝他扑了过去。
“想要了么?”
也不知那药是什么做的,药效惊人的厉害,起初是滚滚燥热反复,渐渐的,便是那股酸痒的空虚点点啃噬骨髓,时间忍的越长,那股欲望便叫嚣的愈发汹涌。
晕胀的大脑甫一听见男人低沉魅惑的声音,冉鸢绷紧的防线差点崩溃。
“你……你滚!呜呜~”
此时的冉鸢已经俯趴在了床间,翘着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不断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娇娇的泣哭哀婉的让人心痒难耐,偏她还嘴硬的不肯求饶。
“夹的这么紧,还湿成这样,啧啧,看来阿鸢很喜欢这样的惩罚。”
大抵是看到冉鸢吃苦头,生气的季晟终于平复了几分阴厉,饶有兴致的伸出手指去戳了戳那高高隆起的玉臀,顺着一颤一抖的滑嫩肌肤,淫邪的勾弄着雪白的股沟,指腹揉在紧闭的小菊穴上时,爬俯的冉鸢忽而尖呼了起来。
“不!不要摸那里,啊~”
她显然已经忍到了极致,清灵的娇啭带着无助的抽泣,周身绷紧的优美弧度顷刻战抖着散了架,大张着双腿趴在凌乱的锦被间,淫荡的上下磨动着。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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