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黛妃
终于在她晕厥前,滚烫的液喷入了。
作者菌ps:更新肉肉~
好吃么?
这一场激烈的颠鸾倒凤直接导致季晟的伤口开裂了,往后的几日里,冉鸢说什么都不许他再碰她。
“你安分些,难道不想要命了?”方才给他换了洁净的布条包扎溢血的伤口,这厮手脚就不安生了,搂着冉鸢耳鬓厮磨,恋恋不舍。
季晟目光清朗含笑,绕着指尖的一缕青丝盘旋,薄唇离了冉鸢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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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有意落在她腹上,束腰的玉带扣的不紧,奈何那纤腰过于款细,玲珑妖娆不见一丝突兀。
“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
大掌隔着裙纱揉了揉平坦的小肚子,小心翼翼的让冉鸢发笑,棠花绯罗的广袖下一截如雪的细腕轻动,握着季晟的手臂拍了拍。
“就是有了,现在也看不出来,别乱摸了。”
她回燕宫也快一月了,早断了避子的汤药,按季晟那生猛的程度,说不定还真有了。
“无妨,就算现在没有,待本王伤好后也快了。”季晟邪笑着拢了揽住冉鸢的双臂,闻着她身上甜腻的幽香,心中无端的舒爽,忍不住说道:“往后若有个和阿鸢一般漂亮的女儿,我便心满意足了。”
他可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憧憬的口气却叫冉鸢有些不愉,轻哼道:“那儿子呢?”
“儿子?不听话了可以揍。”
好嘛,完全就是两种态度,冉鸢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想着若是有了,还是先生个女儿吧,可惜事与愿违……
季晟的伤足足养了一月方痊愈,彼时已至初冬时节,燕地偏北,较之其他几国寒冷异常。冉鸢换了狐绒的宫装,自宫到立政殿时,才知道有郑国的使者来觐见。
“大王说若是夫人来了,可直接进去的。”寺人许朝冉鸢行了礼,看着她身后的女音端着食盘,就知道夫人又是来送汤的,哪里敢阻拦。
站在宫廊间的冉鸢未动,寒风灌过时,她挑了挑眉:“新郑来的何人?”
“回夫人的话,是亚卿柏庸,宋候联合了杞伯意图灭郑,郑伯便遣他来游说大王出兵相助。”
天气不好,初冬的光线都带着几分寒意,映的冉鸢颊畔如雪般透明,也不知她在想什么,美目间清波婉转的惊鸿绝艳。
未过多时,郑国的使者便被引出殿外,待人走远了,冉鸢才款款入了立政殿去,偌大的宫室中燃了炭鼎,浓郁的热息顷刻让她暖和,跪坐在御席上的季晟,戾气滋生的赤黑王袍威武,金冠冕毓下的冷峻面庞在看见冉鸢时,登时变的温柔不似话。
“天寒了,阿鸢不用日日过来,本王处理完政务就会过宫去。”
冉鸢端着尚有余温的汤盅放在了案上,打开玉质的提盖,袅袅肉香漫出,拿着金勺搅了搅,盛了一勺递去季晟嘴边:“快些趁热喝了,我亲自煲了两个时辰呢,这麋肉味道不错。”
季晟张口饮下,看着冉鸢的墨色鹰目间都浸满了爱意,连喝了好几口,还不住赞道:“真好喝。”
“全是给你的,慢慢吃吧。”
冉鸢笑着将勺子塞给了他,随手去拿了正在翻阅的简牍,岂料季晟那不正经的,含了一口汤掐着她的腰趁机堵住了她的丹唇,唇齿交缠间,一缕肉香清淡的汤水随之翻涌在空腔中,粗粝的大舌吸嘬着香滑的小舌,淫糜的嘶溜声中,冉鸢的呜咽娇弱。
“唔~唔~”
不断加深的吻,缠绵的柔情四溢,口液混着汤水在喉间滚动,一时间意乱情迷的冉鸢瘫软在了季晟的怀中,纤细的柔荑紧紧握着他的王袍,娇软的身躯不堪的扭动着。
嫩蕊一般的小妙舌都被吸的生疼了,季晟才缓缓放开了冉鸢,抱着她斜卧在引枕上,用手指摩挲着红肿的唇瓣,戏谑道:“好吃么?”
冉鸢虚脱的俯趴在他胸前,涨红的冶丽玉容妩媚勾魂,笑意盈盈的戳了戳他袍间的玄鸟飞龙,微疼的轻喘:“下次不许这么大力了,弄疼我了。”
季晟顺势握住了她娇软的手指,水葱一样玉长的指尖甲盖盈着薄粉,似乎她周身就没有不致的地方。
“知道方才来的是谁么?”
从那霸道的吻中缓过几分力气的冉鸢,伸手就去解季晟的王冠,一边说道:“寺人许说是郑国的亚卿,宋杞联军灭郑,大王若是不出手相助的话,郑国怕是抵不住的。”
“那阿鸢觉得本王该出兵吗?”
抱过王冠在怀,冉鸢放肆把玩着玉石冕毓,浓密的长睫轻动,弯如黛月的眸中有了异光,曼声道:“郑伯乃是大王的亲舅父,于情这兵可出,但是于理,这兵却出的无意义。”
倒不是冉鸢狠毒要怂恿季晟见死不救,而是季晟志在统一天下,将来这片大陆上只会有燕国存在,而无宋杞或是郑,若是这次救了郑国,来日统一时,又是一麻烦事。
“若是出兵大王可与郑伯先定下协议,这一战若胜,燕国便无后顾之忧了。”至于是什么协议,冉鸢知道季晟会比她明白千百倍。
“阿鸢倒是看的长远,本王也是这么想的。”
季晟沉沉一笑,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冉鸢的唇,大争之世,许多事情都是残酷的。
作者菌ps:用生命来吃肉
蜜汁会弄湿本王的手h
一盅肉汤见底,冉鸢端了托盘便准备回宫去,起身时,看着一身王袍肃穆的男人,她忽而改变了主意。
“怎么了?”握着简牍的季晟抬眸,鹰目深邃如渊,见冉鸢放下了托盘朝自己欺来,微眯了眯眼,随手丢了竹简,便将她抱了个满怀,沉声道:“阿鸢不是要回宫么?这是要作何?”
情欲这东西不是只会男人先起念头,往往女人会更先忍不住。
“一个月都没那个了……”她窝在他的怀中,玉白的手指滑过他微绷的面庞,轻笑的呢喃带着诱惑,飘飘然的萦绕在他耳间,微热的甜息妖娆。
季晟喉头微动,一种很奇妙的燥热迅速从体内蔓延开来,他对着她温和一笑,声音都略显沙哑了。
“阿鸢别闹,你该回去了。”
冉鸢盈盈笑出声了,媚眼如丝的扭动在季晟怀中,纤婉的手指抚上了王袍的玉带,徐徐解开,看着一本正经的季晟,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滑动的喉结,听着他突然加重的呼吸,她笑的愈发得意妖媚,活像一只偷乐的小狐狸。
大尾巴狼还有装纯的时候,她倒要看他能装多久。
繁复的层叠袍衫凌乱,金线绣满的玄鸟飞龙庄穆威仪,温如滑玉的手却放肆钻入了玄纹月白的衣襟中,抚摸着炙热坚实的胸膛,缓缓顺势而下,襟口敞开,露出大片美而强势肌肤。
季晟被她挑逗的血脉喷张,强忍着粗喘拉住了冉鸢持续往下的手,只隔几寸便是他已然勃起的部位了。
“本王还要处理政务,王后还是先回去吧。”
“这样吗?可是人家好难受,大王~你说怎么办呢?”冉鸢还是第一次说这般扭捏的话,不过看着季晟快要忍不住却又强撑的样子,格外好玩。
她刻意娇软了声音,柔柔媚媚的酥人心,季晟只觉憋着的那股燥热已经沸腾了,他惯来定力就很好,可惜碰上了冉鸢这个小妖。
“大王,臣妾好难受,浑身都不舒服,特别是这里和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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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信邪的冉鸢刻意贴上了季晟的胸前,隔着宫装,将自己高高隆起的玉峰轻碾着,不可思议的柔软在磨动,她还拉着季晟的手放在了自己腹间,将将要往下带去时,季晟抽回了手。
“咳咳,月前可是阿鸢说了,不让本王碰你的,本王既然答应了,自然不能失信。”
这大概是季晟最能装的时候了,要不是想在冉鸢面前扳回一局,他指不定已经化身为猛兽,扑倒她,操她,干她了!
“你!”冉鸢挑眉,抿了抿朱唇妩媚一笑,趁着季晟不防备,伸手按了按他腹下,那处觉醒的巨蟒已经硬挺的膈手,她登时粲然:“那臣妾就不打扰大王了,哼!”
季晟前一刻还被她揉的呼吸一窒,微眯着鹰目享受她的挑逗,未料冉鸢突然回手,然后起身就走,这还得了!他这一身欲火被她弄的狂乱,她这一走他岂不是当真要憋死?
而点完火的冉鸢自然跑的快,眼看就要到大殿门口了,将要让宫人开门,身后突然悄无声息的一股大力袭来,惊呼间,她便被打横抱起重新走回了御座。
“啊!你吓死我了!”虽是这样说,她却笑的愈发开怀,手指戳了戳季晟的俊美天颜,盈盈道:“大王不是让我回去么?”
刻意的撩拨瞬间让季晟红了眼,大步急促中将她抛在了方才的茵席软垫上,突然下坠的力度,让冉鸢云髻间的朱钗不受力的落了一地,如瀑青丝散乱如水绸,摊在了席间,妖媚冶丽的勾人心魂。
“小骚货,方才不是说难受么?来,让本王好好给你医治医治。”
季晟邪肆一笑,用眼神危险的舔舐着那具娇躯,急迫的扯开了身上的王袍,让一身燥热的完美男体暴露在空气中,刚刚单膝跪在冉鸢的身侧,不怕死的女人就伸出双腿勾上了他的腰。
“欠操!”
早就被季晟养刁的冉鸢正欣赏着美男,别说,季晟这幅狂野霸蛮的模样简直让她喜爱,肆意的用秀长的玉腿缠紧他的窄腰,然后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
“那你来呀。”
她第一次这么大胆尝试勾引他,玩起来真的不是一般棒。显然,季晟也很享受这样的她。
“荡妇,方才是说这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很痒很热?湿了吧?”季晟笑着将手插入了冉鸢的腿间,在她微颤中揉弄着整个阴户,接着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沉息中张口咬住了她仰起的雪白玉颈。
冉鸢舒爽的轻吟出声:“唔啊~用力些~”
穿过裙纱隔着亵裤逗弄在腿心私处的手掌瞬间加重了力度,修长的指腹好几次蹭着月绸的裤儿差些顶入她已经湿润的小花缝中。
“嗯~不要这样插进去。”屈起的指腹顶着亵裤将花穴口戳的湿漉漉,不一样的质感即将进入娇嫩的肉儿中,冉鸢忙推了推季晟。
趁着凌乱裙衫啃玩着玉乳的季晟只能抬头,霸气晕染的眸中尽是戏谑,低醇道:“已经在流水了,不这么插进去,阿鸢的蜜汁会弄湿本王的手吧。”
“你……呀!”冉鸢涨红了脸,自己惹的火,哭着也得给他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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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穴湿的紧hhh(加更)
隆起的玉乳半显,绯色的小衣成了唯一的间隔,季晟偏偏不将它褪去,而是隔着衣物舔弄轻咬着莹白的奶肉,湿热的口液很快就将衣物弄的一片湿润,而下面的奶团业已娇艳诱人。
将那粒硬起的小奶头含在唇齿间,季晟用了一种极其淫邪的姿态来抿研,骤起的丝丝快慰直冲冉鸢心房,大殿中的炭鼎燃的正旺,暖郁的空气直让冉鸢浑身香汗涔涔。
“不要舔了~唔~好痒~”
说不出口的酥痒牵扯着周身的欢愉,但凡季晟用牙齿轻咬乳肉,冉鸢便是一颤美眸嫣然,玲珑雪白的身姿扭动的千娇百媚,淫呼连连。
“阿鸢的奶儿倒似那蜜桃一般,又软又香,若是能吸出汁儿来,啧啧~本王怕是一日都舍不得放开你这妖。”
冉鸢被他吸弄的正是畅快,娇喘着用柔荑抚摸着他坚实的手臂,本能的挺起腰肢来,将腻如凝脂的奶团往他口中凑:“要是有奶水,那也是给孩子吃的,你别想了。”
“阿鸢只惦记着孩子,就不怜惜下他们的父王么?真狠心。”粗粝湿滑的大舌卷着敏感的小奶头狠狠一嘬。
“呀~你轻点,都给你吃都给你,哼~”
冉鸢珊珊笑着,低头看去时,丰乳间的粉晕连带小半的奶肉都被季晟吃在口中,另一侧没有唇舌吸弄的奶团也没空置,被他的左手捏的时而凸起时而软下,雪白的温软乳肉就这么被他蹂躏成各式模样,偏生她只觉得轻疼中全是舒畅的酥麻。
“啊啊~你的手指,别顶那儿~”
她一时的心思都放在了乳间的敏感中,一时不查,季晟已经将手探入了她的亵裤里,这番终于没了阻隔,长指穿过疏浅的阴毛,摩挲在微烫的小嫩缝上,潺潺的水液已经足够淫润,手指顶入时,还有细细的腻滑声。
“宝贝儿,小骚穴湿的紧,松开些让夫君的手指往里插插,一定很痒了吧。”
一指插入,并不是太粗的异物也足以让火热的穴肉叫嚣绞缩,敏感的紧致吸的季晟手指抽动艰难,好容易摸到了一块小软肉,身下的冉鸢变惊呼了起来,他自然比她还清楚,那一处的妙不可言。
“呃!你你坏!”
淫媚的浪呼都带了哭声,因为季晟不止没拔出手指,反而就冲着那一处顶,一边还肆意的抠弄,渐响的水声淫糜,他又加了一指,控制着爽到哆嗦的冉鸢,将甬道里弄的更是了。
软嫩的热滑穴肉死死吸着手指,大量的粘稠浸泡的季晟双指微胀,轻缓的抽插扩充中,两指很快又添加成三指,增多的异物让淫滑的内道突然有了压迫填充的刺激感。
“唔~有点涨~”
季晟嗤笑着重抽手指,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情欲,手间直接感受着她淫荡的旖旎春情,戚戚水声中,褶皱渐起的内壁已经被扩充的差不离了。
“这就涨了?等会本王换更大的,阿鸢还要怎么办?嗯,吸的真紧,这么嫩的肉儿,本王快要忍不住想操操了。”
尽管这处玄奥的花径进出过无数次了,可是它对他的魔力从未减弱,窒息的紧密和湿软的嫩滑,都是能让他疯狂的,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冉鸢的浪叫了,那种他给予她的声音让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快点,好酸好痒~”
被撩起肉欲的阴道深处已是空虚的酸痒难耐,在季晟抽出粗粝的长指时,翻动的媚肉叫嚣的更加急迫了,冉鸢抬高了双腿配合着他,凉意袭来时,可怜的亵裤已经被他扯的四分五裂了。
早已等待不及的季晟也不管未褪尽的王袍,一撩长裾,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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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坚挺直冲冲的就撞进了微阖花口的小蜜洞中,穿过颤栗的花褶,一举干在了最深处!
“啊!!”
躺在茵席上的冉鸢登时弓起了腰身,凄然的美感绝艳,高亢的呻吟里全是爽彻的欢快,就是这么一撞,猛然的填充插的她差点失了禁。
季晟也没好到哪里去,禁欲一个月,再次陷入这火热湿滑的嫩肉穴道中,怎的一个销魂断肠,尚且沾了淫液的手掌掐住身下的纤腰,便疯狂的击起来。
“让你勾引我,小荡妇,妖~本王迟早要死在你的身上,唔!还吸?欠干!”
淫秽的粗鄙话语让这场性爱变的粗暴了起来,噗嗤噗嗤的肉体撞击声中,缠绵的嫩肉层层绞紧在蓬勃的巨蟒上,吸着这根粗犷的肉柱,冉鸢已被他顶的七零八落,急促的淫叫中,雪白的秀腿颤巍巍的挂在男人腰间,交合处晶莹的水液飞溅。
“季晟季晟~要我~啊啊!!呃呃呃……”
硕物霸蛮,圆硬的龟头狠狠捣在深处的花蕊上,直将那敏感的肉儿顶的喷水,狰狞的青筋旋起棒身,一次次的摩擦着剧烈缩的肉璧,那感觉简直美妙极了。
“叫的再大声些,阿鸢~和你下面的小嘴一样淫荡些!”
狂热的吻随着颠簸接骤而来,今日的季晟格外凶残,狼腰狂挺中,胯下的凶器便将冉鸢操的上气不接下气,胀满的内道里全是他的东西。
可怜的冉鸢,一个月没承受这样的性爱了,很快就被插的高潮了,致命的快感癫狂,淫液溢满了蜜洞,即使她哭喊的快晕了,小穴里的肉柱也没有停止过进出,一如既往的粗壮凶猛。
“啊啊啊!!!”
啪啪啪!砰砰砰!那个午后,大殿里的淫荡声响再也不曾停过……
作者菌ps:孤独的更个新~
羞耻的玉势hhh
冉鸢这把火点过了头,忍了一个月的季晟简直凶残的不像话,压着她便翻云覆雨了好几个时辰,最后被弄到龙床上时,她已经晕晕沉沉了。
“不,不行了……下次再弄吧,快点拔出去……”
香汗唾液遍布周身,瓷白的娇躯上尽是季晟留下的痕迹,泄了太多次,四肢八骸都是酥软无力的,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合不拢的小蜜洞里,粗长的大肉棒还在轻缓的抽插着。
激烈的狂插猛操后,本是娇粉嫩蕊般的小阴唇,已经红肿不堪,抽动间,殷红的穴肉随着肉柱外翻,液混着淫水很快就弄湿了金线玄鸟的锦衾。
“阿鸢那会儿不是还让本王用力些么?还质疑本王不行?来,现在告诉夫君,行不行?”
季晟就是个眦睚必报的阴险小人,吸着冉鸢胸前绯红的奶团,还惦记着方才她的玩笑话,擒高了两条雪白的玉腿,高高扬起的阴户让肉柱插入的更深了。
溢动的水润湿濡中,有她的情液也有他的水,许是射的太多了,此时连她的小肚儿都凸了起来,轻轻一插,顶在花心上的龟头便能感觉到水液兜淌的热感。
“你行你行~我反正不行了,快停下吧~呃呃呃!混蛋,你还来!”
冉鸢方才淫浪过头了,此时连娇媚的声音都嘶哑的厉害,细软无力的冲季晟吼了几句,未料那厮更是变本加厉,圆硕的龟头顶着敏感密实的花肉再度往宫颈里钻,又疼又爽的刺激让她浑身发颤,差点又失禁。
“自然还要继续呀,阿鸢点的火,你就乖乖给本王灭吧,真舒服~”亲着冉鸢嘟囔的丹唇,季晟状似温柔的笑了笑。
几番高潮过后的甬道和未动情时是全然不同的,强烈刺激下的花肉会本能紧缩到最销魂的状态,伴着痉挛随肉柱的摩擦而颤栗律动,湿热中,每一次置身深入,肉璧上就会分泌出无尽的情液来,只会让人越发蚀骨的想要索取更多。
“唔~里面太涨了,不能再射了……”
实在受不住那股热液喷溅的快感,冉鸢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哀婉说着,浸满情欲的美眸中倒映着季晟的俊颜,媚态天成。
季晟自然知道她子宫里已经涨了不少的水,连俯身抽插时都会有意避让开小腹,绞缩在宫颈密道中的肉柱已经被卡住了,大量的灼液想要随着小道涌出,都被他给塞了回去。
“射多些才好,乖,这是最后一次了,放松点。”
盘在腰间的玉腿绷的紧紧,季晟就知道冉鸢又快被插泄了,剧烈痉挛的甬道被他占据着,那股致命的缩吸的他低吼出声,长指捻着阴户上湿漉漉的小阴蒂,快速的刺激中,将自己的肉柱猛然挺进极度敏感的子宫里。
“啊啊啊!!!”
累积的欲望一触即发,所有的快慰欢愉都被顶上了巅峰,最后的高潮来临时,冉鸢已经彻底疯狂了,尖叫着抓住了季晟的手臂,紧蹙柳眉,痛苦的张大了嘴,像是要急速从空中坠落般,即将落地的刹那,极乐的舒爽瞬间放大了千万倍,彻骨的痛快,连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刺激的余韵。
季晟自然也享受到了这股高潮的欢乐,浓密的灼液喷涌在溢满水的子宫里,俊美的额间汗水一滴接一滴的滑落在壮实野性的胸膛上,红着眼抱紧了冉鸢,让这股巅峰的快感慢慢蔓延。
“阿鸢阿鸢~”
……
冉鸢醒来时,季晟不见了踪影,夜色已深,大殿里燃了灯台炫亮宫室,袅袅清香的熏雾淡淡遮盖了那股子让人羞涩的淫糜气息,她周身酸疼的厉害,稍稍一动,锦被下光赤裸的身子便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
臀下似乎被软枕垫高了,而花径里却不见半分松懈,似乎还是被什么异物填充着……
待冉鸢缓缓掀开锦被就彻底黑了脸,季晟那个混账,居然往她私处塞了玉势,淌不出的液体只能胀满在她的肚儿里,撑的她酸胀发慌。
“死变态!”
穴儿里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酥酥痒痒的怪甚撩人,她想伸手拔出那磨人的玉势,又不知从何下手,好不容易大胆拨开两片阴唇摸到了温润的玉势头端,轻轻一扯却发现根本就撼动不了那羞耻的东西。
“这个混蛋!”
粗约三指的玉势插的并不深,刚巧抵在入口几寸处,可是处于恢复期的穴肉直将那小东西吸的紧紧,冉鸢稍稍用力一扯,就将自己的手指弄的湿润黏滑,才松了一口气,那东西便被穴肉又吞缩了进去,她实在是没脸再弄了,干脆扯过被子又躺回了床间。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小腹里有一团热液在轻涌,一点一点的往深处流淌蔓延,渐渐被吸……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轻易撩拨季晟那个变态了。
紧缩的穴肉吸住玉势hhh
季晟很快便回了宫室来,发现冉鸢已醒,忽略那双快要喷火的美眸,大步近了龙榻去,唇角微扬:“阿鸢这么快就醒了?可要用
陛下不可以(H) 分卷阅读71
膳?”
莫说用膳了,冉鸢这会儿肚子涨的水都喝不下,负气的咬着嫣红丹唇,一把撩开锦被,半是愤懑半是娇嗔:“你怎么能塞着那儿,太难受了,快些给我取出来!”
明亮光芒下玉体莹白如笼月光,季晟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清冽的鹰目中闪过一丝玩味,伸手便将冉鸢抱入了怀中,往榻畔一坐,却是转过她的身子,将娇翘的臀儿放在了胯间。
“你,你别用这个姿势……”
冉鸢红着脸拍了拍季晟的手臂,这般婴孩把尿的姿势上次她就尝到了羞耻,被他强迫抠弄的失禁,那画面她完全不想再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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