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负此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召徕
围观众人:………呃呃呃呃,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很扯淡,可是为毛他们就是莫名相信呢⊙w⊙
他们一定是哪里也跟着坏掉了(:3っ)っ
刑焰不管众人如何想法,继续道:“我不操持家务,喜爱出门,那又怎么样,这不过是我的家事,言郎都没说什么,你们管得着?”
“更有甚者,说我勾三搭四的,我可想问问我都与谁不清不楚,不干不净,是不是哥儿成了亲,打扮一下出个门就是水性杨花?那这津南城里的多数夫郎可都该是这样,那你们为何只捡着我骂?”刑焰尾音高扬,保管让其他人听了个清清楚楚,尔后又突然讥讽一笑,“无他,不过是柿子专挑软的捏,谁让我刑家就是个卖猪肉的,偏偏嫁了个俏郎君呢。”语毕,刑焰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众人:虽然很理亏,可为什么还是好想揍他啊!!
这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哟,看的他们牙疼眼睛疼哪哪儿都疼。
但不得不说刑焰这一番连消带大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至少现在有人肯冷静下来分析了。
“其实仔细想想,焰哥儿说的也没错啊。不管他做事怎么样,那都是柳家的事,平日里又没做什么不好的事。”
“可是他没事干嘛打扮得那么好看干嘛?”
“合着人夫郎打扮打扮也有罪了。”
“呃……好吧。”
“还有之前明明就是那个厉什么公子想要非礼焰哥儿的,怎么他嘴皮子上下一碰,反而错都在焰哥儿身上了,什么时候登徒子还值得人同情了?”
“这个,这个那不是他说他与刑焰两情相悦嘛。”
“切!他说是就是啊,那我还说你借了我一百两呢,你给我不给我啊。”
“你你你………”
诸如此类的对话在人群中上演,袁秋眼睁睁的看着刑焰就要咸鱼翻身,如何甘心。
他上前一步,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不料却被一道意想不到的声音打断。
“夫郎所言有理。”声音清越,如金石相击,珠落玉盘,听之如沐春风。
人群不自觉分开一条道路,柳谚领着眼眶通红的刑阿么从人群中走出来,没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但是让当事人看到他们欺负人夫郎,众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柳谚全做不知,他只是缓缓走到刑焰面前,双手一扣,欲行大礼,幸好被刑焰及时制止。
“你这是做什么?”
柳谚苦笑一声,“夫郎今日遭此待遇,说来说去还是为夫平日的不尽心,如果我对夫郎多关心一些,爱护一些,夫郎何必受此冤枉。”
“你……”刑焰难得语滞,柳谚是个真正的君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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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大方,越是这样,刑焰就越愧疚,尽管他也不知道这愧疚因何而来。
袁秋难得看到心上人,眼睛一亮,张嘴欲言。
“袁公子?”
袁秋连连点头,言郎你终于看到我了吗?
柳谚神色一振,严厉道:“不知我夫郎哪里得罪了袁公子,竟惹得袁公子如此步步紧逼?”
“我……”我没有逼他,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柳谚根本不想听这人解释,他第一次对着一个哥儿沉了脸,“袁公子,我不知道你与我的夫郎有什么恩怨,但是我希望你有什么都冲我来,焰哥儿他已经为我受了太多的误解,他是我真心喜欢的人,我不想看到他难过。”
“可是他配不上你啊!”暗念了几年的人在他面前一个劲儿的维护其他人,袁秋的理智终究还是被怒火冲没了,“我不说其他人,就眼前这个厉北澜他要怎么解释?”
哪知柳谚面色未改,语气淡淡,“厉大公子吗?不过是与我有些不愉快罢了,却未料竟然连累了夫郎。”
“柳谚什么意思?”
“嘿,你们还记得之前焰哥儿说的话吗?就是四年前柳谚科举与厉公子一起进考场,结果出来差点丢了半条命的事。”
“对啊,津南城谁不知道柳谚才华横溢,那厉公子嘛就那样了,结果后来一出考场,那厉公子还神采飞扬的,柳谚嘛,反正最后是在家里养了大半个月才好。”
“这事我也记得,结果最后柳谚还得了名次,反而是那厉公子,嘿嘿,可见有些时候,这钱财也不是万能的。”
原来随着刑焰与袁秋的争执,周围竟然聚拢了越来越多的人,其中好些不乏读书人,谁说读书人没有八卦之心的。
这不联系一下前因后果,他们自觉理出了头绪,搞清了来龙去脉。
虽然与事实有些出入,但大体上还是对得上的。
所以刑焰明智的保持沉默,现在柳谚出马了,他就只需要带着孩子们装柔弱就可以了。
而之前立在人群中的那名老者此时看着柳谚温文有礼的样子,又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眉头越皱越深。
第12章刑家有郎(十二)
随着柳谚的出马,现场局势一面倒,无人再提及刑焰自身问题,反而是之前厉北澜突然蹿出来欲非礼刑焰之事被人说了出来。
柳谚和刑阿么都是中途被人喊过来的,之前的事并不清楚,所以此刻听人这么一说,柳谚的脸简直黑如锅底。
“厉公子,焰哥儿是在下明媒正娶的夫郎,还请厉公子自重。”
厉北澜对上柳谚快要喷火的目光,心里又自认为识破了对方的庐山真面目,又惊又怒,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他身边的随从又是一阵忙乱。
柳谚有心想为夫郎讨回公道,可是现在罪魁祸首都晕了,他也不好再追究下去,况且焰哥儿到底是成了亲的夫郎,如果事情闹大了,焰哥儿好不容易洗白的名誉恐怕又要被有心人给抹黑了。
权衡利弊,柳谚明智的选择及时手,然而柳谚不是圣人,自家夫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在带着大郎二郎回家时,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刑焰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处境身份,自以为明白了柳谚在气什么,心里也生出一股火气。
好你个柳谚,外人面前说的冠冕堂皇,一到人后,就给我脸子看,哼,虚伪。
柳谚一行人各怀心思回了家,大郎二郎知事,乖乖的跟着刑阿么走了。
刑焰心里不得劲儿,又不想无理取闹,干脆转身也走了,当然没走成。
刑焰满头黑线,瞪着死死抱住他的人,没好气道:“干嘛?”
柳谚难得软了声音,“焰哥儿让我抱抱,一会儿就好。”
刑焰没吭声,默许了。他只是单纯的要扮演要好一个夫郎而已,对,就是这样。
刑焰不停给自己洗脑,一炷香后,柳谚如之前所言放开了他,然后缓缓走出了房门,一只脚跨出去时,前方突然传来柳谚的声音,“焰哥儿,你信我,这种事只有一次。”随后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
刑焰愣愣的看着他走远,仔细琢磨了一下柳谚话中的意思,微微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但接下来的时候,他的心情一直很好就是了。
哪怕晚饭过后,刑阿么让他帮忙跟着洗碗,他也照做了。
刑焰以为这事基本上就这么过去了,哪知道晚上睡觉时,他左等某人不来,右等某人还是没来。
刑焰怒从心起,干啥玩意呢?大晚上不睡觉的。
刑焰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书房,半柱香后,脸红红的回了内屋。
他可是通人情的,哪能影响读书人念书啊。
也不知是不是那天“洗白”的效果太好,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是刑焰来这里这么久,过的最舒心的时候了。
为此,刑父还特意给他送了不少好吃的东西过来,刑阿么怜惜他受了不少委屈,每天变着法儿的给他们做好吃的。
短短一个多月,除了柳谚,刑阿么,刑焰和两个豆丁都胖了两三斤。
不过刑阿么对此是乐得欢喜,每天抱着肉滚滚的大郎二郎,喜得合不拢嘴,“哎哟!老么的乖乖,身上总算长了点肉了,以前可把老么给心疼的哟。”
前面说了,二郎这小家伙对于吃的方面特别,这一个多月里,刑阿么天天待在柳家,变着法儿的整各种好吃的,现在听到刑阿么如此言语,二郎回想了一下之前刑阿么没有常住的生活水平,再对比了一下现在。
人小鬼大的二郎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然后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抓着刑阿么的胳膊来回摇晃,奶声奶气道:“老么,二郎最喜欢老么了,如果老么以后可以天天和我们在一起就好了。”
刑阿么一听,一张脸都快笑开了花,看了看二郎肉嘟嘟的脸,实在没忍住,捧着小肉团子的脸亲了一口,“老么的乖宝哟,可真会说好听的哄老么开心。”刑阿么何尝不想跟大郎二郎他们一直住一起,可是他是刑焰的阿么,怎么好意思与哥婿住啊。
刑阿么心中苦涩,然而面上却仍然带着笑容,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珍惜现在,再有十来日,言郎就要科考了,在这之前他可得拿出看家本领来给他们做些好吃的才行。
刑阿么有了事做,心情也就好了,他掂了掂怀中的两个小家伙,笑咪咪的问:“大郎二郎今天可想吃什么?”
“糖醋里脊。”二郎毫不犹豫的说道,声音里的喜意怎么都掩不住。
大郎是哥哥含蓄一点,低着头红着脸小声说了道菜名。这羞涩的小模样可把刑阿么给萌的哟,差点都想把活丢给刑焰干,他自己好抱着他的乖宝一起玩了。
只是转念一想起刑焰堪比杀人的厨艺,刑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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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一黑,立刻就把这念头给甩出去了。
现在可是言郎的关键时刻,一点篓子都不能出的。
日子就在刑阿么紧张又期待中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乡试的日子。
刑父和刑阿么早早的做好了各种准备工作,提前一天来到柳家,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
刑父首先发声:“言郎此次考试,一考就是三天,我们得把准备工作做好了。”
其他人连连点头。
“首先是食物,考场里要啥没啥,环境恶劣的很,所以我特意做了不少味道不错又耐存放的肉干。”
“还有小炉子,米,水壶,到时候言郎饿了,可以自己简单做一点。”刑阿么紧跟其后发言。
柳谚一直保持谦虚的笑容,连连点头。
期间还不时看看刑焰,目光温柔似水,可怜刑焰一个爆脾气就这么被人给熄灭的一点儿火气都不剩。
刑焰不好意思的清咳一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才说:“天有不测风云,八月雨水也多,到时候还得给言郎准备一些挡雨的油布才行。”
“焰哥儿说的是。”刑阿么连忙道:“这些日子夜晚也是凉得很,言郎还需带上御寒的棉被才好。”
“你们说带一个汤婆子如何?”
刑焰见他阿么越说越不靠谱,忍不住扶额,“阿么,言郎他是去科考啊,”带什么汤婆子啊。
刑阿么很不服气,“这段日子夜晚多凉啊,你个小没良心的,晚上住家里当然没什么,言郎可要在里面待三天两夜呢。”
刑焰,刑焰没话说了。
接下来几乎是刑父和刑阿么的一言堂,两人一言一语把柳谚的各方各面都考虑周全了。
刑焰和柳谚这两个当事人倒是全程作壁上观了,不过这感觉不坏就是了。
就在刑父和刑阿么紧张期盼下,乡试终于到了。
柳谚进考场那天,刑家全家人都出动了,柳谚回头看着他们紧张兮兮的脸,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软声劝道:“不用担心我,你们回去吧。”
刑焰皱皱眉头,烦躁的摆摆手,“想那么多做什么,快进去,好好考试,”末了刑焰又补充道:“我相信你,你一直都是最好的。”
这下柳谚眉眼里都带了笑,对着刑焰他们点点头,然后转身毫不犹豫进了考场。
刑家人不知,在离他们不远的某个酒楼包间,厉北澜看着进去考场的柳谚,讥讽的笑了。
柳大才子,可要名副其实才好啊。
第13章刑家有郎(十三)
柳谚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年青,上次他当着众人的面落了厉北澜的面子,对方不报复他,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但刑父刑阿么,还有焰哥儿和孩子们好不容易才放下心来,他没必要给他们增添多余的心理压力。
厉家虽然在这津南城坐大,但也不是一手遮天,至少厉家就不可能用钱给厉北澜砸出一个功名来,这个时候柳谚都会无比感激这个世道,以及现在坐在龙椅上的皇帝。
至少在科举这一块儿,朝廷还是做得挺公正的,否则以他现在的情况,没有背景,又得罪了当地豪强,要想翻身可就真的是难上加难了,到时候恐怕才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真切切感受一番什么叫百无一用是书生了罢。
所以说生对一个好世道也是很重要滴!
然鹅,柳谚还是放松早了,也低估了厉北澜的无耻程度。
当他被人领着走到一个阴暗潮湿的小格间时,柳谚心里是惊怒交加的。但奇异的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不愤,或许心里还是有些预感了吧。
也是,厉家虽然不能插手科举,但是用钱调整一下座位,给柳谚带来些“小麻烦”还是可以的。
瞧瞧这所谓的号舍,恐怕在乡下最贫穷的房子都比这个好一点吧,然而这里的差人却十足无赖的给了一个说辞,“年久失修”。
怪只能怪他柳谚倒霉,刚好分到这么一个号舍了呢。
柳谚面色平静,心里却是讥讽连连。
毕竟考生在号舍里一待就是三天,如果周围环境不好的话,可是很容易影响考生考场发挥的。
柳谚敛多余的思想,平静的送走了领路的差人,然后缓缓进了他的小格间。
之前站在外面还好点,此刻柳谚一走进去,光线更加暗了,这种情况,若是天晴还好,若是阴天………
柳谚烦躁的揉了揉眉心,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有真才实学,哪里都能用上,反之亦然。
思及此,柳谚利落的开始拾,幸好焰哥儿他们想的周到,提前备了灯具,灯油也是准备的十分充足。
现在要拾,柳谚只能提前点亮灯,昏暗的号舍里有了明光,柳谚拿着灯仔细打量了这个年久失修的号舍,他看着那些明显人为的痕迹,眼神暗了暗。
没关系,不过是外物而已,他的家人为了保证这场考试万无一失,各方各面的突发状况都考虑到了,准备充足,他没什么好怕的。
也是这个时候,柳谚对于刑父刑阿么他们格外感激,他知道对方是当真把他当亲儿子在照顾的,便是他的阿父阿么还在,也不可能比他们做的更好了。
想起可能还在考场外的家人,柳谚糟糕的心情好了许多。
之前考虑到了可能下雨,焰哥儿给他准备的油布格外多,他用一小部分铺在了地上,然后才依次放东西,一炷香后,这个号舍总算被拾得能看了。
柳谚这才安心的坐在“年久失修”的椅子上,平心静气的等着主考官,和其他人来发放考卷。
没过多久,主考官领着一帮人来了,老生常谈的勉励了一干考生一会儿,然后就开始让人发放考卷了。
柳谚心中说不紧张是假的,只不过现在上了“战场”,再紧张也没用了,他闭着双眼,等着试卷发到他这里来。
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少考生开始查看考卷了,柳谚到考卷晚一点儿,此刻也看起来了。
一路看下来,柳谚提起的心总算放回了原地,这次的考卷,不难。
其他考生:生无可恋jpg.
柳谚提前检查完毕,然后才开始下笔如飞,如果这一次的考题难度都与今日相仿,那他必定能榜上有名了。
柳谚信心十足,眉眼都舒展了不少,然而这份好心情在他答一个重要的题点时,离他不过两三米处竟然传来一阵不雅的声音。
柳谚抬头一看,没多久,他的号舍旁边就走出来一个人,对方似乎也发现了柳谚的目光,不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恶劣一笑。
柳谚脸色低沉,刚刚注意力都被号舍和号舍旁的这棵极其影响光线的参天大树引走了,竟然没有注意到这大树后面就是一个恭房。
也难为厉北澜为了给他找麻烦,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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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寻了这么个位置了。
纵使柳谚一再告诫自己要心性平静,此时也不有了几分怒火。
这厉北澜真是欺人太甚。
柳谚咬咬牙,强迫自己排除杂念,重新拿起笔,再次下笔如飞。
~~~~
三天后,刑焰早早的起来,洗漱干净,然后带着大郎二郎,跟着刑父刑阿么一起去了考场外等柳谚。
只不过随着其他人都一一走了出来,柳谚怎么还没出现呢?
刑焰心里着急,顾不得刑阿么阻止,他急匆匆的冲了进去,毫无疑问被守卫的差人拦住了。
没有办法,刑焰只能扬声喊了,“柳谚,柳谚………”
只是这会儿考生都鱼贯而出,任凭刑焰声音再大,也被压了下去。
刑焰心里那个暴躁啊,这些蠢货啊!!
幸好这个时候人群中传来了一道微弱的喊声。
刑焰耳力过人,一耳朵就听出来了,这不是他便宜丈夫呢。
他利用巧劲儿,三两下拨开了人群,这个时候,刑焰无比感激刑阿么这一两个月来为他准备的好伙食,他吃的好,身体好,以前的手脚功夫,好歹总算可以捡起一些了。
不然上次厉北澜来抱他时,他手脚不快,任其坐实了,哪怕他后来巧舌如簧,恐怕都回天乏力了。
所以他最感谢地人当之无愧是刑阿么了,特别特别真心。
咳,话题扯远了,刑焰利用自身的武力,快速来到了柳谚的身边。
“唔,柳谚,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啊!
刑焰看着柳谚脸色灰白,却又带着一点儿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干裂,不得不把最后半句咽下去,柳谚艰难抬头冲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似乎知道刑焰心中所想,声音低低的,“所以要麻烦夫郎了。”话落,柳谚就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刑焰顾不得臭不臭,赶紧把人搂怀里,“咦!怎么这么烫。”
刑焰可是知道凡人很是脆弱的,一个不好小命就没了,当场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不仪态了,气沉丹田,大吼一声,“让一让,人命关天,让一让。”说罢,一个公主抱,抱着柳谚就冲出了人群。
“焰哥儿,你这是……”
“阿爹,你去找大夫,阿么,你带着孩子们跟我回家。”刑焰一脸严肃,有条不紊的吩咐,然后当先抱着柳谚就回家了。
一路看见这一幕的人:!!!嚯,这夫郎力气够大啊!
也幸亏柳谚是个读书人,属于那种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书生模样,否则若是换成刑父那体格,那画面,啧啧………
刑焰在前面抱着人健步如飞,刑阿么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小跑着跟上,终于回到柳家,刑焰嘭的一脚踢开门,然后把柳谚放到床上,本来他想烧水的,可是厨房简直就是他的克星,退而求其次,他就去院里打了一盆冷水,不管怎么样,总得给柳谚把身上的温度降下去才行。
刑阿么回来的一路上也知道柳谚可能是在考场里遭了大罪,回家以后,他把大郎二郎稍稍安抚住,就去厨房烧热水了。
内屋里,刑焰已经三下五除二把柳谚给扒干净了,他捏着鼻子把柳谚穿过的那套衣服丢得远远的,实在是太特么臭了。
大郎二郎恰好赶在这时候进来,看见阿么把他们爹爹的衣服乱扔,心情微妙。
大郎懂事的想把衣服捡起来,然后刚蹲下去,脸色就变了,蹬蹬后退好几步,还严厉的阻止弟弟去捡。
大郎:我就说嘛,阿么跟爹爹感情那么好,阿么怎么可能会随便爹爹衣服呢。
大郎二郎调转方向走到柳谚身边,小脸立马就垮了,“阿么,爹爹他怎么了?”
如果没有包子焰,刑焰是不怎么会安慰孩子的,偏偏现在包子焰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嗯,你们爹爹没什么,就是有点儿发烧,姥爷去请大夫了,爹爹会没事的,放心吧。”
大郎二郎小嘴一撇,要哭不哭的,还是乖乖点头,特别乖巧的的坐在床边看着柳谚。
刑焰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闭了嘴巴,一心一意的做事。不停给柳谚的额头换沾了冷水的帕子。
刑阿么做事速度很快,十来分钟的功夫就把一大盆热水烧好了。
刑焰把人都赶了出去,他自己把光溜溜的便宜丈夫一扛丢浴桶里,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这边刑焰刚把柳谚拾干净,刑父就带着大夫回来了。
一番望闻问切,大夫开了张药方,抓了药,刑父把人送走,刑阿么煎药,刑焰,刑焰已经累瘫了,正趴桌子上休息呢。
第14章刑家有郎(十四)
刑焰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他多久没有这么累过了,也有多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意外发现他竟然不是趴在桌子上,看样子貌似,好像是大郎他们的屋子。
刑焰眨巴眨巴眼,问他面前的某人,“你好了?”
柳谚柔柔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来回抚摸着刑焰的脸庞,像摸着什么绝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与温柔。
刑焰有点儿受不了这腻歪劲儿,抬脚踹了柳谚一脚,斜他一眼,“干啥呢,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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