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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负此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召徕
柳谚无奈又带着几分宠溺的笑笑,“焰哥儿,你呀……”
柳谚摇了摇头,“算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刑焰动了动胳膊,向空中踢了踢腿,心情颇好,“你看见了,我好着呢。”然后又对着柳谚勾了勾手指,柳谚不知何故,还是乖乖上前,就感觉额头上覆盖了一只柔软的手。
“不错,烧退了,不过接下来几天你还得再养养,知道吗?”
柳谚微微点头,只觉得一股暖意从额头暖到了心底,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丝丝的。
他其实也没比焰哥儿早醒来多久,但是他昏迷之前他清楚的记得他抓着的人是焰哥儿,醒来以后又是在家里,所以哪怕之前昏迷,内心深处也是安心的。
不过最开始他还以为是刑父把他背回家的,结果大郎二郎那两个小家伙见他醒了,立刻跑过来围着他,一人一句,绘声绘色,急不可耐的把他们阿么如何英勇的抱着昏迷的爹爹回家的事事无巨细的全告诉了他。
刚刚转醒的柳谚:…………
柳谚回想了一下那个场面,艰难的抹了把脸,完了,这下在焰哥儿面前,里子面子都没了。
柳谚心塞无比,但作为焰哥儿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爹爹,他还是想再努力一把的,结果他还没付诸行动呢,刑阿么就端着一碗药进来,见他醒了,很是惊醒,“言郎,感觉怎么样了?”
刑阿么急忙把手搭他额头上,停顿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这药果然有效,烧退了,言郎再把这碗药喝了,身子才会好的快。”
柳谚无法拒绝刑阿么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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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从的喝了药,然后嘴里就被塞了一块蜜饯,他低头一看,二郎那小家伙正抿着嘴直冲他笑呢,大郎还尽职的替弟弟美言,“爹爹吃了蜜饯就不苦了。”
柳谚心里那个慰贴哟,这是他的孩子们呢,怎么那么贴心呢。
柳谚爱怜的摸了摸两个儿子的软发,目光移转,似乎在屋内寻找什么。
刑阿么看的好笑,忍俊不禁,“焰哥儿他为了照顾你,可累得不轻,现在在大郎二郎的屋子里休息呢。”
柳谚被点破了心思,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最后还是担忧占了上风,“焰哥儿他还好吗?”
“也没事,估计就是累着了,好好休息就行了,言郎你现在刚好,再歇歇吧,大郎二郎跟老么出去好吗。”
“好。”
屋子里只剩下柳谚一人,他想了想,还是想去看看焰哥儿怎么样了。
柳谚心里之前那点儿被夫郎抱回家的窘迫,早丢到爪哇国去了。
所以也就有了之前那一幕。
也许是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柳谚总感觉他的夫郎变了许多,但具体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虽然还是一样的娇蛮,可柳谚就是觉得现在的焰哥儿更加迷人呀啊啊啊。
柳谚在心里恨不得当场把焰哥儿扑倒酱酱酿酿一番,可惜硬件设施不完善,他是有心无力。
但是做不了鱼水之欢,他们还可以来谈谈风花雪月呀,增进增进感情嘛。
柳谚开口,正欲吟诗一首,结果静谧的空气中就传来了煞风景的咕噜咕噜声。
柳谚寻声而望,目光所及之处,刑焰涨红了一张脸,“看什么看,我之前辛苦累死累活忙了那么久,现在肚子饿了不行吗?”
柳谚宠溺的摸摸他的头,深以为然,“行行行,那焰哥儿,我们去吃饭吧。”
刑焰没动,正恼羞成怒呢。
柳谚挑了挑眉,故意放缓了声音,“阿么说我这次受了大罪,所以今晚他特意做了好吃的,之前我还偷偷去厨房看了一下,其中一道主菜就是红烧肉,啧,说起来其实我也是喜欢吃红烧肉的,尤其是阿么做的,薄皮嫩肉,色泽红亮,味醇汁浓,酥烂而形不碎,香糯而不腻口,绝对是一绝啊。”
刑焰动了动腿,有点意动……好吧,他很心动。
柳谚见状继续加大火力,“还有麻辣鱼,鲜,香,最重要的是辣的特别够味,我记得你一向喜欢吃辣的,唉,可惜了。”
“还有蒜泥茄条,凉拌白肉,三鲜………”
“走吧。”刑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柳谚身旁,一脸严肃,特别的正义凛然。
“阿么他们辛苦做了那么久的食物,我们不吃多对不起他们。”
柳谚忍笑忍得肚子疼,重重点头,“夫郎说的对。”
这天晚上,柳家一家人过得和乐融融,一顿饭吃的开开心心。
刑阿么知道自家哥儿今儿也实在累的很了,不停的往他碗里夹菜,“焰哥儿,多吃点儿。”
刑焰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闻言头轻轻嗯了一声,算做回应。
说来也奇怪,明明桌上的菜在急剧减少,可是刑焰就是能做出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一点儿也看不出丁点儿粗鲁的吃相。
刑焰:虽然面子都快丢完了,但能捡一点儿是一点儿不是。
柳家这边一派祥和,厉家那边就完全不是那个画风了。
尤其是数日后,衙门放榜,当“柳谚”二字正正好的列在榜首,厉府不知又拾出多少破烂的瓷器碎片。
第15章刑家有郎(十五)
时值秋季,桂花盛开,柳谚考完以后在家待了十多日,衙门便放榜了。
这天天光大亮,日头高扬,柳家门外已经聚拢了一大批人。
无他,只因这津南城历隔六年后再次出了个解元。
报喜的人络绎不绝,柳家除了柳谚再没有其他亲人,所以刑父刑阿么便跟着帮忙招待客人。
其实这么多年下来,大家也习惯了,只不过现在眼见着刑父一个卖猪肉的屠户就要跟着柳谚身价倍增,水涨船高,一时间某些人心里也是不平。
不过在这大好日子,倒也没人不识趣去故意触举人老爷的霉头。
柳谚在院里忙着招待客人,刑焰在最开始带着孩子露了个脸,觉得没趣,索性就带着孩子回屋了。
大郎二郎年纪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场面,两个豆丁纷纷趴在窗户上瞪大了一双眼睛,好奇的向外看去。
刑焰最初是没理会的,他还要假寐恢复体力呢。
但是,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那两个小家伙还翘着小屁股,趴在窗户那里津津有味的看着呢。
刑焰心里挺不是个滋味的,想想,外面那个是孩子亲爹,他想休息是一回事,但是他带着孩子待在屋里,在别人眼里未没有其他意思。
他可是记得之前那些人没少挤兑他,本来他是觉得他跟一群夫郎计较挺掉价的,可是如果他的回避只能让别人觉得他可欺,得寸进尺的话,他还回避个屁啊。
刑焰伸了伸腰,从罗汉床上下来,双手一伸,一边一个,把两个孩子捞起来,然后抱身上。
“阿么!”大郎二郎惊喜的看着他,刑焰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股冲动,又或者是两个小家伙的眼睛那一瞬间太明亮,刑焰情不自禁的吧唧两口,两边一人亲了一下。
“我休息好了,带你们出去玩。”刑焰抢先说到,然后大步向外走去。
大郎刚从惊喜中回神,就见自家阿么板着一张脸,心里怯怯,还是二郎把脑袋搭在刑焰肩膀后,对着他使了个眼色,他顺着视线望去,啊~~~阿么的耳朵好红啊,阿么害羞了〃〃~~~
大郎二郎发现了自家阿么的小秘密,高兴的不得了,面上还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把他们憋坏了,所以在刑焰带着他们找到柳谚时,他们欢呼雀跃的冲进了他们举人爹爹的怀里。
“爹爹,爹爹,我跟你讲,阿么他balabala………”两个小家伙围着柳谚团团转,柳谚对着他面前的老者抱歉的笑笑,然后搂着两个孩子去一旁说话了。
期间有宾客笑言:“柳解元真是温和慈善,对他那两个孩子可是好的很啊。”
“是啊,我听说那两位小公子平日里的膳食都是柳解元亲手所做。”
“咦!此事当真?”
“自然是真的,柳解元可是津南城里公认的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男人,温柔体贴,才华横溢,长得也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此处省略n多赞美词)………”那人直把柳谚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与有荣焉。
夸完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低声嘀咕了两句,“就是眼光不怎么好。”此话那人说的极其小声,不过还是有耳朵尖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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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之前跟柳谚聊天的那位老者因为距离近,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老者皱了皱眉,脑海中又想起那天见的那个在人群中据理力争的夫郎的身影。
这柳谚的夫郎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老者便是厉北澜千防万防的从京城来的大儒。
老先生姓祈,单名一个,因为学识渊博,被世人尊称为大儒。
祈老原本也不是京都人士,只不过多年辗转,最后在京都定居,可惜祈老先生早年的时候也不顺遂,他的夫郎在跟随他多年奔波时,积劳成疾,早早的去了,只留下一个小儿子。
祈老先生那个时候本是打算,好好教导小儿子成才,但树欲静而风不止,那个时候祈老先生已经小有名气,却没有相应的背景保护,自然成了某些人眼中的踏脚石,人人可欺的软柿子,于是祈老先生的唯一的小儿子在有心人的怂恿下染上了赌瘾,自此一发不可拾。
最后更是在有心人的煽动下,把这件事的影响力越扩越大,祈老先生的小儿子为此折了一双手,名声尽毁,祈老先生也差点绝了前途。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祈老先生就此一蹶不振时,令其他人都没想到的是,祈老先生的小儿子竟然当众从城墙跳了下来,并扬言是有人陷害他的父亲。
祈早年失去夫郎,中年失去儿子,就此成了孤家寡人,却也再没了弱点,他那个时候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与他背后谋害他的人死磕。
祈当初能以一己之力,从普通庶民混到后来的小有名气,本身是有过硬的才华本事的。
尤其他在他儿子死后,万念俱灰,一心复仇,却没想到在与那背后之人对抗时,阴差阳错,最后却因此成就了他。
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祈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在他后来功成名就之时并没有同龄人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因为孤独显得淡然出尘,也因此为他博了更多的好名声。
祈大半生都陷在了京都那个名利场,纵使人人尊敬羡慕,现在年老了,独身一人,他也更加觉得寂寞,所以他最后毅然决然带着一名书童(其实也算他半个弟子)来到了这津南城。
说来也巧,当初他与他的夫郎最初相识也在这津南城。
那天他带着他的书童,外人眼中的随行护卫的家丁,在街上闲逛,刚好就目睹了柳谚极其夫郎的那一番闹剧。
祈年轻时候因为没有背景吃过不少苦,后来他又成了孑然一人,所以后来他成名之后,对那种没有背景却才华横溢的后生很有好感,时不时就会帮助或者指点一下,让其少走许多弯路,却没想到这最初不过是些微的善意之举,却为他赢来了天下学子的赞扬与感激。
祈每次思及此,也只能无奈一笑,倒真应了那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后来他也养成了习惯,总是下意识去关注那些口碑良好,腹有诗书的贫困学子。
而他来到了津南城之后,自然也从别人口中知道了柳谚,但是他第一次见到柳谚却还是源于那场“闹剧。”
说实话,他对柳谚是很满意的,或者换句话说,柳谚的形象与他想象中有才之士几乎是没有差别。
待人温和,知礼有据,不卑不亢,明辨是非,长得也是端正清雅,眉目清朗,使人见之心喜。
可是,柳谚的夫郎………
他对柳谚的夫郎的观感很复杂,不管怎么说,祈毕竟是个男人,再加上他那去世的夫郎是个温柔贤惠的,所以他心目中好夫郎的标准几乎是比着他曾经的夫郎的。
在这一方面,柳谚的夫郎几乎是完败。
但是在众人都说其不好时,那夫郎却能据理力争,有条不紊,甚至还能反讽众人,在这一方面来说,对方又是出的。而且看柳谚那两个孩子那么维护那人,想见平日里他们感情应该也是极为不错的。
所以客观来说,柳谚的那个夫郎勉强………也算个好的…吧。
但他私心里来说,柳谚那个夫郎可一点儿不合格。
尤其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柳谚竟然亲手给他的孩子做膳食,那他夫郎干什么去了?
而且他来这么久了,除了最开始见了一面,后来几乎都是柳谚一人在忙和,这夫郎实在是有点过了。
祈老心里不悦极了,可是面上还不能表露出来。
他为了再亲自过来看看柳谚的为人,所以打扮成一个普通的老学究,登门拜访,索性今天柳谚中了解元,来访的人很多,再加上祈老一身书生的气度,所以很容易就进了柳家。
柳家比他想象中小很多,但也胜在意境清雅恬淡,令人感到舒适。
祈老在之后与柳谚一番交谈后,更是对柳谚满意得不行。
他有心想要帮帮柳谚,至少要给柳谚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
在那场闹剧过后,他可是特意去打听过柳谚与厉家嫡子之间的一些纠葛。
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无外乎一些少年人的意气之争,可是这厉北澜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歪脑筋动到了柳谚的夫郎头上。
因为祈老早年的经历,他最痛恨那些祸及家人的人,所以厉北澜之前的行为无疑触碰到了祈老厌恶所在。
或许是两人经历有那么点相似,祈老对柳谚就格外在意一些,可是现在呢,他听到了什么?
那个夫郎平时不做饭就算了,现在也不帮着柳谚接待宾客,还不见人,以后柳谚在仕途一路越走越远,别人会怎么看柳谚。
祈老撇着嘴巴,心里暗暗思考,在指点柳谚之前,他或许要先给柳家夫郎找一个专门教导规矩方面的老么子了。
第16章刑家有郎(完)
“柳谚。”刑焰跟在大郎二郎身后,两个小家伙见了爹爹就把他忘了,刑焰自然就找“罪魁祸首”了。
刑焰刚要走到柳谚身边,他的身旁突然蹿过来几个中年夫郎。
“哎哟,这位就是柳举人的夫郎了吧,长得可真俊哪,也不知道哪家人养出了柳夫郎这般钟灵毓秀的人哟。”
“呀,李大家的你可别明知故问哪,今天可是柳举人的大日子呢,快哪儿凉快待哪儿去吧。”话落,那中年夫郎又转头对刑焰抱歉道:“柳夫郎可别介意,李大家的向来嘴上没个把门的,但他心不坏,就是个直肠子,说话也不懂得拐弯。”
柳谚不悦的皱眉,这人怎么说话呢。
倒是刑焰扬了扬眉毛,脸上带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然后他上前两步挽住了柳谚的胳膊,笑意盈盈,“没事儿,我这人,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有那时间,我都可以与言郎弹弹琴,说说话了。是吧,言郎~~”
柳谚忍俊不禁,抬手宠溺的点了点刑焰的额头,笑言:“夫郎说的极是。”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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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还有我,我们也要跟阿么爹爹谈琴说话。”来自神助攻的大郎二郎。
一家四口站在一起,说说笑笑,看上去融洽极了,外人便是向上前一步都觉得困难。
此时有那聪明的看出苗头,自觉无趣,便也偷偷歇了心思。
看来有人传言那柳谚爱极了他的夫郎一事,恐怕是真的了。
只不过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偏偏眼瞎看上那么个哥儿了呢,唉!
祈老在一旁从头看到尾,也自然看出了柳谚的态度,心里也是复杂万分。
柳谚发达了,也不忘糟糠夫郎,这足以见得对方人品过硬,可是那眼光可不可以稍微符合主流那么一点点啊。
祈老觉得自己简直操碎了一颗心,他也不是想做坏人,看着那一家四口相处得其乐融融,他恐怕疯了,才会想去搞破坏。
不过不管是为了柳谚,还是为了他夫郎,他们两个如果想要长长久久,那么柳家夫郎还得更加努力才行啊。
祈老心里有了决断,待得今日宴会之后,柳谚因为中了解元,到时候还会参加鹿鸣宴,他到时候可以趁机展露自己的身份,然后委婉的送一个专门讲究规矩的老么子送给对方。
这样既全了对方的脸面,还能帮助柳夫郎上进,两全其美,多好。
可惜祈老想得挺美的,但是事情实施的时候,就碰上了软钉子了。
原来鹿鸣宴结束之后,祈老本来见与柳谚两人聊得挺欢,趁机把老么子的事一说,他心里想着柳谚听了之后还指不定怎么谢他呢。
哪知道这臭小子同样委婉的把他的提议给拒绝了。
祈老心里那个疑惑哟,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柳夫郎有哪里好,怎么就把柳谚给迷成了这个样子,索性他年龄大了,第一次倚老卖老,非要问个究竟。
柳谚看着面前老小孩似的固执的老人,心里也是哭笑不得,不过对方话中对他不时提点与维护,依然让柳谚感激万分,所以他想了想还是说道:“其实让我具体说焰哥儿哪里好,我也说不上来,因为,”
柳谚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我就是觉得跟焰哥儿在一起,每天都过得特别开心,特别快乐。而且在我眼里,焰哥儿不管怎么样都是最好的。”那个在他彷徨时,会隐晦的鼓励他,在他狼狈时,会不顾一切照顾他,陪伴他,在他虚弱时,会坚强的守护他,这样一个不论他贫穷还是富贵,青云直上还是落魄之时都真心对他好的夫郎,他便是穷其一生,也难再找到第二个人了,所以在他发达之后,怎么舍得去苛求他的夫郎呢。
祈老看着柳谚脸上柔软的笑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最后只能暗自嘀咕一句自己多管闲事便也放下了。
他也是老了老了,有些事反而看不开了。
这世上的夫夫之间都讲究一个缘分,哪有什么绝对的衡量标准。
人小两口过得甜甜蜜蜜,他这个老头子跟着去瞎掺和什么。
唉!他到底还是个凡夫俗子,跳不出这世俗眼光,幸好柳谚心志坚定,否则他可就成了棒打鸳鸯的坏人了。
祈老心里虽然难掩低落,但不得不说,此次津南城一行,于他的心境而言又提升了几分。
所以为了感谢柳谚,也因为心中的一丝惜才之意,祈老亲自出面去了一趟厉家。
没人知道祈老跟厉家现任家主说了什么,反正在那第二天,厉北澜就“生病”了,被送到了庄子上去养病,恐怕没个两三年是回不来了。
因为祈老的这一出,暗地里还有些偷偷针对柳谚的人都纷纷偃旗息鼓,毕竟柳谚的才华在那里摆着,祈老的名气也是天下皆知,可以说以后只要柳谚不自己主动作死,凭借他本身的才华,想要青云直上,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就连刑焰一家也因此了不少麻烦,米办法,谁让柳谚那个“眼瞎的”死心眼儿的护着那一家子呢。
而祈老本人则是在此次事情之后就毫不犹豫离开了津南城,继续游历去了。
而这其中最主要的两点,一来因为他自己想通了一些事情,心境开阔,二来不管怎么说刑焰是个小辈,当初他那么猜测过人家,纵使刑焰不知道,祈老每次见了对方,心里也是别扭的很,所以干脆眼不见为净,拾包袱就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也是祈老不知道,每次他哪有那么巧,回回找柳谚,回回都遇得上刑焰,不过是某人有心为之了。
这不,祈老带着他的书童前脚一走,刑焰就拖着他的丈夫在背后偷偷送行呢。
柳谚对此也是感到哭笑不得,焰哥儿这脾气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柳谚不知其中缘故,一心只以为当初祈老要送他老么子的事恐怕传刑焰耳朵里了,所以刑焰不高兴了,故意憋着气跟祈老别扭呢。
他却不知当初刑焰与厉北澜那场对峙时,刑焰就感觉到了祈老的存在,也感受到了对方对他的不喜。只不过那时他以为他们没交集,所以不在乎,哪知道后来那老头成了指点柳谚的贵人,还唆使柳谚让他学规矩,刑焰可不就不得劲了吗。
现在祈老走了,柳谚虽然不舍,却并不难过,因为他知道祈老还想游历更多的大好河川,他也真心为对方感到祝福,毕竟年老了,却少有人活得像祈老这么豁达的。
不过柳谚知道归知道,心中却坏心眼的想揶揄刑焰两句,“现在焰哥儿可开心了?”
“我有什么好开心的?”刑焰扭头瞪他,“祈老临走之前可是嘱咐过我,让我好好监督你读书,不可懈怠的,否则,哼哼……”刑焰威胁性的握了握拳头。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现在他的武力值也是越来越高了,最让他感到高兴的是,包子焰已经很久没出来过了,现在哪怕他揍了柳谚一顿,他也依然是他,简直爽呆了哈哈哈………
所以现在他威胁柳谚来,可不要太顺手啊,嘎嘎~~
柳谚脸色一垮,双手投降,连连告饶,“哎呀,夫郎手下留情啊。”
“那还不快点回家,我都饿了,今天中午我要吃你做的炸肉丸。”
“好好好,都依夫郎的。”
“下午你还得抽出时间来,我要教你和馐儿,余儿练武,看看我一个半路出家的,都自学成才了,再瞧瞧你们这一个个弱的,我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你们给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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