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来纪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来来
李牧死死钳住那截细腰,胯下撞击时磨蹭到臀上的伤口,带给李归祁更难忍的痛苦,阴暗的寝宫中只能听见啪啪的水声,少年的哽咽和男人的喘息。
“还不说么?”李牧用戒尺在他背上轻轻划着,看着身下光洁的裸背不可自抑地轻颤。
李归祁死死抓着桌沿,满头冷汗,近似于恍惚:“不,不知道……”
李牧睨着他,少年臀上的血混着汗水沿着腿根流下,流过膝窝,脚踝,最后流过被他猛烈的操弄推得抬离地面的蜷缩着的脚尖,流到地面上。
这场刑罚持续了很久,直到李牧得到满足了,才微微后退,阳具抽出时发出了“啵”地一声,他把沾血的戒尺扔到一边,随手从旁边的花瓶里抽了一束捆在一起的墨鹰翎羽。
李归祁刚刚放松下来,微微喘着气。
李牧看了看他,抬手,落下,那一捆翎羽便狠狠抽在李归祁的后背上,发出沉闷的皮肉拍打声。
墨鹰的翎羽虽然又长又细,但却带一点倒刺,合成一捆时做成装饰既威风又漂亮,可抽在人身上,也是十足的折磨。
“啊啊……”绵密的激痛和之前的戒尺完全不在一个程度上,李归祁猛地弹起腰来,浑身发着抖跪下来躲在桌子下,抱着头哭喊:“小皇叔,别打了!”
李牧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出来,踩住他胯下的那根东西,这个姿势让他仿佛被牢牢钉在了地上,无法躲开,不得不张着四肢,裸露出柔软的小腹,仿佛被吊起来的小兽任人宰割。
李牧用坚实的鞋底狠狠碾了几下他那坨软肉,李归祁已经要疼疯了,抓着他的腿拼命推着,哭叫着:“疼!好疼!”
李牧却纹丝不动,只有那带着倒刺的翎羽毫不留情地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李归祁蹬着腿惨叫,但他越挣扎,下体却被踩得更痛,不一会儿就被打得浑身青紫,满身血痕,不动了。
李牧微微出了些汗,知道他是疼昏过去了,便坐下来,看着满身狼狈地瘫在地上的李归祁,静静地等着他醒来。可即便把自己曾受过的痛苦加予到李归祁的身上,他的心中依然没有平静,他闭上了那双总是阴沉的眸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
那是李牧永远不会忘记的时刻,因为知道全城的百姓都在迎接他,雪白的飞鸟在上空旋转了三圈,才缓缓降落。
当巨大的万鸟之王起利爪停在宫殿前的时候,风鸩的冰霜之气和铺天盖地的灵力,如潮水般向全城涌去。
世界为此而寂静了,片刻后,人群突然躁动起来,不知谁大喊了一声:“麓亲王!”所有人都跟着呼喊起来,风连的历史上,第一次因为一个人而引起了一场狂欢。
“亲王殿下!”
“殿下!”
“李牧殿下!”
而十六岁李牧站在灵兽风鸩上,向下看着,因为兴奋而心脏狂跳,胸口伤势的疼痛倒显得不那么难忍了。他跳下去,往前殿里扫了一眼,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坚毅而英俊的面容便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
这时的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等待他的将是怎样难以想象的折辱。
隔着一道宫门,如同两个世界,外边百姓欢呼雀跃,里边李牧却被皇宫禁卫军软禁起来,昔日尊敬他的臣子们如临大敌,以十几道缚仙索牢牢绑住他的手脚,这是对待穷凶极恶的犯人才用的手段,养尊处优的李牧从来没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如果是平时,他拼上条命也要挣开这屈辱的束缚,但现在的他对此却无能为力。多么讽刺,他发誓要救风连于水深火热,然而此刻却连自己都无法拯救。
所有人只知道他服了万鸟之王的灵兽风鸩,却不知道他受了怎样的伤。这伤伤在他肺腑之中,表面上看不出来,其实他一路走来却几乎都在硬撑。
风鸩本就有剧毒,他和那万鸟之王搏斗了整整三天,又怎可能轻轻松松地全身而退。
面前多了一双锦绣刺着云纹的小鞋,李牧抬起头,他从没想过从这个孩子身上得到什么,他爱这个孩子,愿意为他挡住风雨,献上一切世间珍宝,但此刻他如此脆弱,不得不向这个孩子求助,他嘴唇青白,微微发着抖:“祁儿,小皇叔好痛。”
李归祁低头摆弄着手里的一个小小的东西,轻声道:“父皇说这个能证明你的清白。”
李牧憔悴地看着他,声音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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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颤抖:“祁儿,你相信皇叔,我没有谋反,你看着皇叔。”
李归祁抬起头,只是睁着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然后伸手把那方奴印扣在了他的胸口。
那一刹那,李牧脑子里是空的,震惊,绝望,愤怒,屈辱,这些都一闪而过,只剩下另一种情绪占据了他空洞洞的胸腔,他直直地看着李归祁的眼睛,被巨大的伤心淹没了。
奴印在他皮肉上灼烧出一个图腾,烧焦的气味钻进他的鼻腔,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味道。
如果李归祁死了,他会如同殉葬一般死去,而如果没有李归祁的恩宠,他也将死去,奴印图腾如同一道拴住他脖子的绳索,另一端牢牢地掌控在他亲侄子的手中。
从此他的生命永远地失去了自由,他的骄傲被人践踏如卑微的泥土,他再也不是从前的李牧。
李牧猛地睁开眼睛,手指痉挛似的,触到胸口隐隐作痛的奴印,过了这么多年,那痛苦不曾减轻,依然日夜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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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归祁的身边没有omege,他的同学朋友多为beta,连alpha都很少见,别提最罕见的omega。
他只知道抑制剂很贵,如果要效果好对身体副作用小的就更贵,还有很多专业是不招omega的,对他日后的报考也会有影响。
李归祁想来想去,只觉前路茫茫,惶惶然地窝成一团,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到上方一个阴影,李牧正坐在一边,拿着一张纸细看。李归祁一下子清醒过来,腾地坐起来,嗫嚅几句:“小叔……”便好似做错了事的低下了头。
李牧放下那张体检报告,英俊的面容带一丝工作后的疲惫,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别担心。”
第八章
李归祁昏睡了几天,又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身上的伤刚好得差不多了,这一日又被拖起来,鱼贯而入十几个宫女,各个捧着致的托盘,托盘上边衣物佩饰一应俱全。
李归祁自登基后便被幽禁,为方便李牧的私欲,寝宫被封得密不透风,因此平时也少有人至,多数时候他甚至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
这回不知什么事却这么隆重,又并非大典的日子,李归祁本能地觉得不太妙,又不敢多问,被人翻过来调过去打扮得高贵漂亮,好似上刑场一样悲壮地走了出去。
外边等着一辆华丽的步辇,李归祁昏头昏脑地被几双手推上去,外边的风凉飕飕的,许是一直在床上待着,好久不曾出屋,冷不丁被拉出来放放风,他竟然不合时宜地感到一阵饥饿。
天边残留着一抹晚霞,瑰丽而寂寥,李归祁饥渴地看着,眼睛张得大大的,好像想把那景色一股脑地记在心里。
到了前殿,听见一阵丝竹悠扬,李归祁被人扶着下来,愣了愣,竟然看到了几个熟人。他一下就明白了,今天这盛大的宴席,都是为了迎接风连的大财主。
有宫人朝里边通报道:“夙帝驾到”
便见一个少年缓步走来,瞳仁乌黑,肤色白皙,仪容端庄,若光说面相,李归祁自然是生得极好的,即便周身华贵之物也不掩仙姿玉质,消瘦的模样更平添一分飘渺清逸。
正首的位置给他留着,李归祁坐好后,见李牧在他左手侧,正和旁人交谈,没往他这里瞅,看样子是打算放权给他,李归祁便向右边看去,那边坐着是一个高大男子,面貌硬朗,眼睛深邃,叫人看不清虚实,他进来时,那人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这时视线一对上,便端着酒杯笑道:“许久不见,殿下又瘦了,可是国事繁忙?”
说话那人服饰和风连的人不大一样,粗犷简洁中也足见其美,正是青州十二部的首领韩木春。
青州因地域辽阔,物产丰富,是大陆西方国家中数一数二富庶的地方,最重要的是,青州底下埋着一条强大而神秘的灵脉,青州的人自出生起灵力就比别的地方的人充沛,历史上出过许多强大的修仙者,自然也是兵强马壮。
而风连与之比起来便逊色不少,之前几十年间战事连绵,早已耗空了国库,更是欠了青州不少钱,即便这些年有李牧把持,能够勉强维持着,但没有天地英灵庇护的后果是任何人都无法承担的,逐渐贫瘠的土地也无法凭人力逆转。
李归祁知道欠这位大首领的钱都可以买一个小国家了,自然是笑脸相迎,端着一杯酒,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多谢青州王关心,不过我想起欠了那么多钱,不知何时才能还上,便夜不成寐。”
韩木春听了,立刻哈哈大笑,“你我之间的关系何必多虑,若是不够,再说便是。”
任谁见了他,都会赞叹这是个爽朗大度的男子,但李归祁却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若是随便的应酬,李牧不会轻易把他放出来,以他身体有恙糊弄过去便是。
但韩木春不一样,他不光是青州的首领,是青州大权在握的王,是风连最大的债主,他还是一个很有名的喜好男色的浪子。
李归祁脑海里的念头快速闪过,之前他父亲还在的时候,和青州的关系很好,印象中这位首领对待风连的态度是很好的。
酒席正酣,李归祁和人推杯交盏,他仗着年纪小,看起来少年孱弱,便故意做出些不胜酒力的模样,但其实他酒量是很好的,一边假醉,一边眯眼看席间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的假象,想到这华丽的一幕幕底下藏着的千疮百孔的风连。
李归祁眨眨眼,再倒一杯,笑着:“来,再喝。”这杯酒他是敬给风连最大的债主,仰头就着心中涌起的复杂思绪一并喝了。
“痛快!都说海边的男子秀气,我看殿下却是少见的少年豪杰。”韩木春先赞了一声好,笑眯眯地看着李归祁嘴角流下的一滴酒液,冷不丁道:“不如这债了也可以。”
李归祁一愣,余光瞥了一眼李牧,李牧正把玩着一个琉璃酒杯,不知那是什么宝贝,吸引了他全神贯注地欣赏着琉璃上折射的璀璨光点。
韩木春的声音拉回来他的注意力:“只是,不知道殿下今晚有没有时间。”
李归祁心中一沉,虽然隐约有些猜测,但仍不敢相信。
韩木春这话说的时候没有看他,反而去看李牧,显然是对他现在的处境有些了解的样子。这么一想,李归祁心中越惊,这次青州使团突然来拜访,也没准是得到什么消息了,难道风连如今竟是这般虚弱了?
李牧把酒杯放下,琉璃和梨花木相碰,发出吭楞的清脆声音,李归祁看向他,见李牧神态懒散,带一丝微熏,感到他的视线便也抬头看了看他。他坐在席中,一直没怎么说话,这时一开口,便是举重若轻地一句:“青州王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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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归祁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猛地抽搐一下,脑子里嗡嗡直响,开口道:“皇叔,今天太晚了吧,大家都有些醉了,不如改日再叙?”
李牧坐得离他一臂远,光晕下神色纤毫毕现,那双冰冷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俊美无情如神佛,和他对视着,李归祁便慢慢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冻了起来。他从没有这么紧张过,紧紧盯着李牧,乌黑的瞳仁中隐含着乞求。
李牧微微倾身过来,修长的手指衔了一颗葡萄,轻轻撬开他的牙齿,推进他的嘴里,微凉的指尖在他舌尖掠过,在席间其他人眼里,这是一对十分亲密的叔侄,感情也是很好的。
李归祁听着李牧温柔的声音,好似晚风吹起发丝般动人:“殿下。”李牧玩味儿地咬着这个字眼:“该到你为这个国家出力的时候了。”
其实李归祁又怎么不知道,若是得罪了韩木春,风连就真的完了。
那颗葡萄从他喉咙间滑了下去,汁液沾在唇齿间,甜美多汁的果肉令他想到阳光,雨水和微风,一定是从最富饶的土地生长出来,积攒了世间最珍贵之物才能拥有这样的甜蜜,一如李牧,一如他的恶毒。
第九章
李归祁没有挣扎,乖顺得仿佛是一个木头人,被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送到青州使团下榻的地方。
韩木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就像草原上的狼盯着一只掉入陷阱的羔羊,李归祁默默地踏进去,把门带上,解开衣襟,那只是一件罩袍,软软地滑下来堆在他脚边,他里边什么也没穿,就这么赤裸裸地站着,一声不响,任那高大的男子上下打量着他,把他身体上每一个细节都入眼底,稚嫩柔软的乳尖,小巧的肚脐,不盈一握的窄腰,少年特有的淡色的干净的阴茎,纤细白皙的小腿,仔细看,光洁的皮肤上隐约有些不知怎么造成的淤痕,仿佛点缀在冬天雪地里被冻得青紫的花瓣,让人油然生出一股施虐欲。
韩木春大步过来,猛地擒住李归祁的下巴,好似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啃咬着他的嘴唇。
“唔……”李归祁张着嘴,顺从地被男人圈在怀中,被猛烈地侵略着口腔里每一处,粘稠声里一丝透明的唾液从他嘴角滑落。
韩木春突然把他翻了个身,按在墙上,他身材高大健壮,将李归祁全身都笼罩住,好似被老鹰擒住的鸡崽般可怜,韩木春的手掌滑过那滑嫩的双丘,爱不释手地揉捏几下,朝双丘中的凹陷处探了进去,手指用力,破开紧致柔韧的穴口,不难想象这处到时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快乐。
“湿的?”韩木春翻搅着那块软肉,笑了:“麓亲王真是周到。”
李归祁却仿佛哑巴一样,咬着牙不吭声,只微微颤抖的双腿暴露一丝情绪。
韩木春“嗯?”了一声,问道:“生气了?”
李归祁偏过头,一边脸颊贴着墙面,闭上了眼睛,好像当他不存在似的。
韩木春见他耳垂圆润可爱,威胁地用牙齿磨了磨,低声道:“劝殿下一句,不要跟我生气,对你没好处的。”
李归祁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装死鱼,看似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但眼角眉梢都是犟意。
韩木春留恋地在他腰上摸了摸,叹了口气:“我不喜欢来这套。”说罢竟然退后一步,坐了下来。
李归祁失去了力量的支撑,踉跄一步,怔了怔,回过头去看着韩木春,还以为自己真的运气这么好,却听韩木春拍了拍手,吩咐道:“教教他怎么伺候人。”
从门口和窗户进来七八个人,都是青壮年男子,护卫打扮,但也不是普通的侍卫模样,约莫是韩木春自己的亲卫。
李归祁顿时绷紧了身子,被几双手牢牢抓住,抓住下巴,往嘴里喂了颗药,又被突然拉高一条腿,后庭里同样被塞入一颗药丸。屈辱和愤怒的表情从他脸上一闪而过,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蔫蔫的模样,谁也不看,只盯着地面。
韩木春看得有趣,闲闲地劝道:“殿下何必受这遭罪呢?你大概觉得我是乘人之危,所以这般同我过不去,但你可知如今有多少人想瓜分了你们风连?我现在是给你机会。”他狡猾地点到即止,又换了殷殷关切的语气:“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不忍心看你受苦,同我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李归祁懒得理他,忍着不吱声,不知谁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搅动的水声便更加清晰。
韩木春可惜地看了他一眼,桌上正有盘橘子,便拿来一点点剥去柔软的橘皮,撕掉白色的脉络,道:“开始吧。”
第十章
房间内,李归祁双手被高高吊起,脚尖勉强碰到地面,充血勃起的玉茎直直地矗立在腿间,被刻意地冷落着,得不到释放,平时干涩的肠道中不断分泌出透明的粘稠液体,软红的小穴一一缩,挤出水似的滴滴答答流在地上。
一阵阵灭顶的情欲近乎痛苦,李归祁脸色通红,神色挣扎,试图用腿去碰自己胀得难受的肉棒,但手腕被高高吊起,用力时便把手腕磨出道道血痕,白皙的肉体垂在半空中扭动,肌肉线条绷得紧紧的,手肘和关节的骨头在薄薄的肌肤下起伏,描画出一种痛苦而压抑的形状。
韩木春怪心疼地看着他,道:“服个软就放你下来。”
李归祁皱着眉头,被难以纾解的可怕欲望逼得急促地喘着气,模模糊糊地看了韩木春一眼,少年面目柔和而秀丽,唇色嫣红,鸦翅般的眼睫汗湿,黑白分明的瞳仁罩着朦胧的水汽,是无法言喻的动人心魄的美丽,却都没有这冷漠和热望交织的一眼来得惊艳。
韩木春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茶杯,平复了一下,才道:“我们青州的灵兽比别的地方要强些,性子也要烈些,青州人相信最好的都是最烈的,而想要最好的就要靠自己的本事,以殿下帝王之尊,当然要花上不少功夫,既然殿下不怕吃苦头,我倒要看看殿下和我谁更有耐性。”
李归祁的身体每一处都很敏感,敏感到连呼吸吹拂到肌肤上都带给他一阵酥麻的颤栗,意识前所未有的清醒,清醒地被肉欲占据了全部。
有人牢牢地抓住他的腰肢,男人的性器强势地顶入体内,往日的不适感荡然无存,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死死绞紧那根东西,硕大的阳具进进出出时被带出的媚肉死死缠着不放,发出细碎的水声。
有人靠过来,用手指拉开穴口,撑得薄薄的肌肉几乎裂开,又一根青筋毕露的巨物从窄小的甬道插入。
李归祁被耻辱感和快感逼得濒临崩溃,悬在半空中的腿痉挛般地绷直,面目近乎狰狞,张着嘴,发出一声混杂着绝望和欲望的嘶鸣。
那药丸不知是什么绝顶秘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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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明明两根粗大的阳具抵在后庭中研磨,却没有撕裂,湿软的穴肉承受着硬挺的阳根的撞击,甚至更生出一种饥渴来。
和李牧的这性事其实没少做,但多是惩罚性的,是以折磨他为目的,李归祁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疯狂的淫欲,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惧,又油然生出一股痛恨自己的情绪,而随着那折磨着他几乎崩溃的肉欲的攀升,滋生出的杀意也逐渐扩大。
耳边突然响起那个声音:杀了他们?
李归祁一激灵,慌忙摇头,发出不连续的呻吟:“不,不要……”
那声音执着地钻进他的脑海:杀了他们,你就自由了。
李归祁虚弱地摇了摇头,我?他无声地比着口型:会自由的是你,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为我做任何一件事,你永远也别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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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给李归祁请了几天假,带他去医院重新检查了一遍,确认之后,顺便开了药。
李归祁有些心疼地捏着那包药丸,这么几颗就要上千块钱,长此以往可怎么办?他穿了一件很大的连帽衫,心情很糟地把帽子扣在脸上,只露出一个小巧的下巴,坐在凳子上等李牧拿据回来。
一双修长笔直停在他眼前,李归祁连忙抬头:“小叔。”
李牧嗯了声:“饿了吧,想吃什么?”
李归祁犹豫了一下,道:“还是回家吃吧。”
李牧就笑了:“你小叔挣钱了,供得起你。”
李归祁抿了抿嘴:“可是抑制剂很贵啊。”
李牧叹了口气:“你不要担心钱的问题。”
李归祁讷讷地恩了声。
又听李牧说:“女性omega还好,你……以后会很辛苦,最近社会上关于男性omega心理问题的讨论越来越多了。”
李归祁不太清楚李牧说的那些事,但也觉得很沉重,不想多问,只跟着李牧慢吞吞地走。
出了医院,不远就是商业街,李归祁找了家面馆,两人坐了下来,点好面等着端上来。
李归祁没什么胃口,用筷子拨拉着面条,半天也没吃几口。
李牧似乎也在想什么,半晌才开口道:“最关键的还没解决,抑制剂只是暂时的方法,归祁,得给你找个男朋友。”
李归祁啊了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第十一章
天终于快亮了,李归祁朦胧间感到一丝天光透入充满着淫靡气息的房间,他挣扎地想把嘴里顶着脸颊的阳物吐出来,却被强硬地抓着脖子,按在男人的胯下,嘴唇已经磨出细小的血口子,吞吐时带给他阵阵刺痛。
嵌在下身肉穴里的巨物快速地进进出出,他的身体也随着晃动,膝盖早已磨得青紫,又痛又麻,但身后被人玩弄一夜的地方却还未得到满足,药效持续带给他酥痒的快感,每一下研磨和撞击都能逼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永无止境的饥渴感觉已经快要把他逼疯。
男人低吼一声,在他肠道里射出后,拔出性器,在数人不停的操弄下,湿漉漉的穴肉早已无法合拢,张开着翕动,挤出浓稠的液,沿着狼藉一片的股间淌下,散发着男人留下的浓重气味和情色气息。
又有人走到他身后,强壮的身体压下来,阴茎猛地插入,开始大力耸动,一边故意推着他往前走。
李归祁被顶的爬了几步,男人骑在他身上的姿势带着羞辱的意思,就好似自己是他胯下的一匹马。但即便这样,李归祁仍感到难言的快感,穴肉里猛烈的刺激让他几乎要大声喊叫出来,挪动中被嘴里的那根戳到喉咙,转而变成闷闷地咳嗽。
韩木春还神奕奕的,听着李归祁被发出的嘶哑呻吟,见他虽然被性欲折磨得几乎崩溃,但却仍倔强地不肯大声叫出声来,不知是跟他较劲儿还是跟自己较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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