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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浮生七世
“我,我不想要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被迫怀上的,对孩子不公平啊,孩子本该是父母爱的结晶啊,阿娇哭喊到。”
刘彻一听,很是生气,:“陈阿娇你就这么讨厌有朕的孩子吗?,由不得你不要,谋害皇嗣可是要诛九族的。阿娇,你要想想堂邑侯府,再想想你的丫鬟,朕已经吩咐青玉,连蕊负责你的日常,直到你平安生产。”
“素盈你好好和娘娘说说,怀孕该怎么办”
喏。
娘娘,怀孕了应该心里快乐,这样胎儿才能健健康康,请娘娘为了皇嗣健康,要保持愉悦的心情啊。
阿娇摸摸自己的肚子,这里真的有孩子了吗?虽然不是很想要刘彻的孩子,但毕竟也是她自己的亲生骨肉,她听见医女的话,调整好心态,这样才能对孩子好。
“你们去做些膳食,青玉,你去请馆陶公主来建章宫。”

都退下吧。
殿内只剩下两人,刘彻将她搂在怀里,阿娇也不说话,刘彻知道她一时难以接受,也不勉强,只是静静的将她搂在怀里,便觉得安心。
大概过了一会儿,杨得意到:“陛下,太后请您去长乐宫,有要事商量。”
朕知道了。
刘彻对着阿娇说:“心肝儿,你好好休息,朕去去就回,朕传姑姑来,你们娘俩好好聊聊。”
阿娇点点头。
刘彻走前特地告诉宫人不得和馆陶公主透露阿娇怀孕的事,以节外生枝,众人听到一致应喏。
刘彻走了不久,馆陶公主便来了。
馆陶公主自从阿娇被废,陈午死后便苍老了许多,前段时间还大病了一场,神气色都大不如前,但见阿娇憔悴的模样,她还是强忍身体的不适,将她搂在怀中:“哭到,娇娇,我苦命的娇娇,是娘害了你啊。”
阿娇泪流满面,安慰道:“娘,是娇娇命苦,注定要承受这些,怨不得别人”阿娇不想自己娘亲担心,只好这样宽慰她到。
又见到母亲消瘦的身躯,阿娇哭的更厉害了,母亲也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啊,“好好,为了娇娇,娘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母女俩一起用完膳,又聊了好大一会,眼见宫门要关,馆陶公主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金屋娇 劝解
长乐宫,王太后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太医的药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可是王太后就是不见好转!人快死的时候总是会想一些过往之事,也会惧怕一些过往之人!若是自己没有做好过往之人的交代,她们总会觉得自己在死后无面目去见他们,百姓一样当官的也一样,就连天子和天子之母也是一样!
陛下到。
我儿快到母后这里来。王娡虚弱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刘彻坐到了王太后身边,王娡的病情不见好转,人看起来日益憔悴,她拉起刘彻的手问道:“彻儿,母亲听说,你又将阿娇接回了宫,并且自她回来,你就没有再幸后宫了,宫里的美人经常来哀家这里来哭泣。”
“阿娇是朕从司马门亲迎进来的妻子,朕与她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入过洞房,她是朕唯一的妻子,朕把她接回来又有什么错。”
“是谁这么大胆,敢来叨扰母后”,刘彻愤怒的问道。
“彻儿,母后听说你将阿娇囚禁在建章宫夜夜宠爱,前几天又差点出了人命,导致阿娇昏迷了三天,你也几天未上朝,这简直是荒唐。
哀家知道,阿娇她已经不爱你了,曾经爱你的阿娇已经亲自被咱们害死了。”
刘彻坚决的摇摇头,“皇儿不相信,朕不相信阿娇不在爱朕了。”
“彻儿,你就不要在自欺欺人了,母后身为女人最懂女人,你已经伤透了阿娇的心,把阿娇对你的爱消磨殆尽了。
你想想卫子夫难产,你就带着人去椒房殿搜宫,就觉得是阿娇做了巫蛊诅咒你和卫子夫。你为了皇权将阿娇废掉,回了馆陶公主手里的权力,阿娇的阿父又因为她被废而死,你现在又以陈季须,馆陶公主的安危将她囚禁在建章宫夜夜淫弄,咱们母子已经对不起她了,彻儿你就听母后一句劝,放了她吧。”
“一想到,要是放了阿娇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她了,以阿娇的性子,自己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一想到这样,刘彻就觉得自己的心正被用钝刀一刀一刀的割下,痛的他无法呼吸。”
“皇儿做不到啊。”
”王娡喘着气想要说什么,可气力不足却说不出来。
刘彻看着一口气喘不上来王娡,连忙帮她顺了顺气,王太后接着又说:““彻儿,母后对不起你!是母后害苦了你们啊!””
“母后,这些以后再说!
这巫蛊之祸是母后,平阳,一手造成的,平阳是受母后指使的,“彻儿,你看在母后生养你一场的份上,放平阳一条生路吧。”
刘彻知道真相后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后悔,是呢?阿娇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行巫蛊之事,自己打了她,又害的她阿父病死,自己还在灵堂上凌辱她,阿娇不爱他也是理所当然的”,难道自己真的要放走她吗?他狠命的摇摇头。
“彻儿,放过阿娇,也放过你自己,母后对不起你和阿娇。”
“母后,你先别说了,养好身子要紧。”“
“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你们在一起只会给彼此痛苦,因为你们怎么都不可能忘记你们以前给彼此的伤害有多深。
彻儿,放下吧,放下你和阿娇之间的一切,这样你们俩才……”王娡缓缓闭上眼睛。
“母后,母后,母后!”刘彻看着王娡阖上的双目流泪自语:“我放不下啊,放不下。
就算是阿娇不再爱自己,自己也要将她永远囚禁在自己身边,要她和自己一起变老。
刘彻决定要和阿娇纠缠在一起,避母后在劝,便跪在床边说:“母后,前几日是皇儿孟浪了,才导致阿娇晕倒,其实,阿娇,她已经怀了朕的孩子。”
王太后一听,果然不在劝,直呼:“孽缘啊,孽缘。”
“母后,你就成全皇儿和阿娇,儿臣至始至终爱的都只是她啊”刘彻跪着说道。
“罢了,彻儿你好自为之吧”
“儿臣谢母后成全。”
“彻儿,你下去吧,母后想休息了。”
“喏。”
不久,王太后薨逝!与景帝同葬!大汉天子刘彻尊母为孝景皇后!




金屋娇 馆陶公主之死
自从阿娇被废,陈午病死之后,馆陶公主先是大病一场,后来又为阿娇的事情东奔西走,人上了年纪本就容易生病,再加上这样劳累,馆陶公主,终于是病倒了。
昔日的馆陶公主府热闹无比,那时的馆陶公主府门客上千,车水马龙,门庭若市,可时移世易,当馆陶公主从长公主变成大长公主,又从大长公主摇身成为皇帝的岳母,可能那时的馆陶被权势滔天给蒙蔽了双眼,浸淫在长乐未央宫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场面没经历过,可就是被刘彻那对母子俩给蒙骗了,不仅把母亲一手扶起的窦家给毁于一旦,连百年根基的陈家,也受她的影响,受尽皇室的猜忌打压,可最让馆陶痛心的还是她的女儿阿娇,自责悔恨无时无刻不在侵蚀她的心,日积夜累,心力交瘁,让素来强悍的馆陶公主也倒下了。
“娘,你该吃药了”媳妇轻柔的声音将失神的馆陶公主给唤回来,自从馆陶病倒后,隆虑公主刘娥就在床边衣不解带的照顾她,人也瘦了一圈,此刻她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站在床边。
“我还不想喝,你扶我起来”馆陶看着还在散发蒸汽的汤药,轻声的说。
隆虑公主忙先把药放下,上前扶起婆婆,让她靠着。
“须儿呢,还没回来吗”馆陶望向门口,还是没看见儿子的身影,她知道儿子为了她这病不知奔波了多少地方。
“嗯,相公这次去比较远找大夫,娘先趁热把药喝了吧”刘娥又拿起药,柔柔的说。
“让须儿别在找了,我这病是好不了了”馆陶公主苦笑的摇摇头,看着儿媳那温婉的脸颊露出这些日子以来难得的笑容,“娥儿这些年来辛苦你了,你嫁到侯府来,受了不少委屈。”
“娘,娥儿从不觉得委屈,这些年相公对娥儿护爱有加,娘也似我如己出”
“娥儿你以德报怨,须儿修得几世的福,才能娶得到你这样的媳妇,这几年你把侯府打理得仅仅有条,等我百年之后我也放心”
“娘您别这么说,您一定会洪福齐天的,”说到这里刘娥的眼眶都快红了,她这个婆婆对她蛮好,所有这几年她尽心侍奉她。
“傻孩子,人总会死的,又有什么好伤心的”
“娘”刘娥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灵灵和裕儿还要您给他们讲外祖母的事迹呢,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们俩个呢”提到俩个孙子,馆陶原来灰白的脸总算有点喜色。
“我怕他们吵到娘休息,就让就没让他们过来。”
“你先下去吧,等季须回来了,便让他到我房间吧”
喏。
这晚喝完药的馆陶,便将堂邑侯府一家老小叫到榻前,众人看着馆陶消瘦憔悴的样子都纷纷落下泪来。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见有人推门,接着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当她力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朦胧中她看见她的阿娇坐在她的身边,是她的阿娇,她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但是不对,她的阿娇只是坐着,一句话也不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不对,她的阿娇每次看到她都有说不完的话,她又做梦了,这些年她多少次梦到这样的情景,她想,她的阿娇是在怪她,怪她给她选了那样的夫君,所以才不跟她说话的,不看她。
“阿娇,阿娇,娘的乖女儿,是娘对不起你,不该将你嫁给刘彻”馆陶公主对着空气说道。
众人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馆陶公主怕是不行了,都出现幻觉,回光返照了。
陈季须上前拉着馆陶公主的手大声哭着,强悍到不可一世的母亲,现在是那么的虚弱,骨骼的菱角,已是青筋毕现,干瘦的脸颊了无生气,曾光华的皮肤现已是沟壑纵横,胸口微微起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儿啊,母亲去后,你们莫要在嚣张霸道了,要敛敛,有机会的话就回馆陶县吧,陛下忌惮外戚,长安城已经没有我们容身之地了,母亲怕是等不到娇娇了,我可怜的娇娇,我不该成就她和刘彻的孽缘,是我毁了阿娇,我,我要去见你爹了。
“陈季须掩面哭泣,在抬起头时看见馆陶公主瞪大眼睛,在摸摸鼻息,已然断气。”
馆陶公主亡了,陈家又挂起了白绫,昔日钟鸣鼎食的陈家现在如大厦般倾倒,不复从前。
不久刘彻就接到了馆陶公主亡的消息,但是他怕阿娇知道了伤心,对身子不利,便命令宫里的宫人,谁也不能告诉阿娇馆陶公主的死讯,胆敢告密者一律处死。




金屋娇 处置陈季须
太后崩了之后,又是百日丧期,丧期期间要吃素,不宜行房中事。再加上阿娇怀孕,刘彻也不敢强迫宠幸,是以两人只是盖上被子纯睡觉,刘彻处理完朝堂之事其余的时间都在陪着阿娇,他希望能够重新走进阿娇的心里。索性阿娇的身子将养的好,怀孕期间状况还是蛮好的。
长安城的拂晓向来是如煮水般渐渐热闹起来的,这天走街串巷的更夫刚敲完最后一遍一慢四快的更。刚要打着哈欠回家去。空旷寂静的道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个红色身影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鸿翎急使!是鸿翎急使!
更夫激动的心情叫带点凉意的秋风一吹又冷静下来,鸿翎急件,不会又是匈奴来犯吧。
唉,怎么就叫那群狼崽子年年这样欺负。听说早几辈的时候高祖嫡亲的公主都送去和亲,边郡的人可是怎么活的啊!唉
马背上的骑士又困又累,好几次感觉要从马背上摔下去。逢着这个时候,他就使劲在自己手上掐出血来让自己清醒点。终于,看见了巍峨的汉宫他提起最后的神,狠狠甩了一下马鞭。
终于到了宫门前,他勒住马翻身下马,从怀里掏出帛书举起来快速上着台阶疾呼道:“东瓯捷报!东瓯捷报!东瓯捷报!”
一声声的疾呼就这样从御林军处传到了建章宫,惊醒了沉睡中的汉宫。
杨得意捧着帛书在建章宫外一张脸笑到打结似的,隔着门大声说:“陛下!娘娘!东瓯捷报!东瓯捷报!东瓯捷报!”
先被吵醒的是青玉,她推推连蕊:“是不是杨得意的声音?”连蕊正要答她,里殿的刘彻着中衣就冲了出来,连鞋都没顾得上穿。
他一手拿过杨得意手里的帛书,展开看。细扫一下,哈哈哈爽快大笑起来,他走进内殿,将帛书给阿娇看,兴奋地像个孩子:“娇娇,心肝儿,朕就知道,严助不会叫朕失望的,大汉的军队更不会叫朕失望的。
阿娇仔细一看,原来是东瓯大捷,撇开别的不说,但不得不承认刘彻其实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她看到大汉胜了,会心一笑。
这一笑就把刘彻给迷住了,刘彻吻了吻阿娇的唇,说道:“心肝儿,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常笑给朕看,开心点对孩子也好。”
阿娇只好点点头。
不大一会儿,杨得意便在外说道:“陛下,该去早朝了。”
刘彻看着阿娇,点点头,走出去,乘坐御撵前往宣室殿开朝会。
朝会大殿,刘彻在御座上睥睨天下。
大臣齐齐跪下:“陛下长乐未央。”
“众爱卿平身。”
“陛下英明,陛下神武,东瓯大捷了,陛下乃是千古明君啊”一个大臣拍着马屁到。
“朕,早晨接到帛书,已经知道消息,传朕旨意,犒赏三军。”
“陛下圣明。”
“陛下,当前正是用人之际,愿陛下兴太学,置明师,以养天下之士”董仲舒说道。
爱卿所言极是,朕打算在长安立太学,设五经博士,置博士子弟,招揽天下贤士,为我大汉所用。
“陛下圣明”
“臣以为还要对进入太学的人先进行考核”董仲舒又说到。
刘彻想了想:“考核的自然是真正有能力够资格进太学的士子,而以家世论的一则可以安抚豪门世家,二则还可以从后辈中同化他们。至于明师,自然是他欣赏的积极有为的儒家学派。”
“准”
众爱卿还有何事,无事就退朝吧
“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堂邑侯之子陈季须在馆陶公主丧期期间与人通奸”一个曾经被馆陶公主打压的老臣说道。
“岂有此理,陈季须无视大汉礼法,丧期通奸。传朕旨意,没堂邑侯府财产,陈季须赐白绫。”
刘彻觉得烦闷极了,示意杨得意:陛下退朝。
刘彻心里烦乱极了,下朝后就将宣室殿的东西摔了个粉碎,“姑姑死了,陈季须也即将被他处死了,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阿娇,也不敢面对她”这些事情让他内心苦闷极了。




金屋娇 事发
陈季须接到刘彻的旨意,只觉得这旨意来的是时候,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
当即将白绫搭在堂屋的房梁上上吊自杀,“娇娇,哥哥死了,哥哥不愿成为你的负担,陈家对不起你,让你嫁给刘彻,还要受他的淫弄,哥哥只愿你早日脱离虎口。来世我们还要做兄妹。”
隆虑公主在府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陈季须,她打开房屋见到陈季须已经死亡多时,当时便如疯了般冲了出去。
她眼泪哗哗哗的流,这就是她的好弟弟,大汉的好帝王,害的她家破人亡,刘彻你果真是薄情到了极点。
她哭着来到房间,找出一块绢布,咬破指头,写下血书,找来飞鸽,将它绑在鸽子脚上,让它去找阿娇,她要让阿娇知道刘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做完这一切之后,隆虑公主又叫来自己的心腹嬷嬷,以及自己的两个孩子。
“孩儿见过娘亲”
“奴婢参见公主。”
嬷嬷,隆虑有一事相求,求你将我的两个孩子带去隆虑县生活,越快越好,永远不要再来长安。
“公主这是为何啊”
“娘亲 娘亲,我们不想离开你,也不想离开长安。”
隆虑公主哭着抱着两个孩子,“乖孩子,娘亲也舍不得你们,只是你们必须要去啊,母亲也是为了你们好。”
“嬷嬷,我的两个孩子都拜托给你们了,隆虑不求他们富贵,只求他们平平安安,健康长大,求你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孩子。”
“她又拿出拾好的金银细软交给嬷嬷,嬷嬷对隆虑恩重如山,请受隆虑一拜。”
“公主万万不可啊,嬷嬷也跪下,奴婢一定不负公主所托,照顾好两个孩子。”
“好,嬷嬷你也拾一下,赶紧带孩子们走吧。”
“喏”
“那公主呢?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我怕是走不了了,你们快些走吧。”
“喏”
嬷嬷满脸泪水的走了。
隆虑公主交代完这些事情后,来到陈季须上吊的堂屋,挂上三尺白绫,也自杀了。
建章宫
这几日阿娇都觉得自己失魂落魄的,心里甚是不安,可是那里不安她也说不上来。尤其是当她一个人待着之时这种感觉就会更加强烈。
此时的阿娇在青玉,连蕊的陪伴下在花园散步 这时飞来一只信鸽,落在阿娇手上。
她看到鸽子的脚上绑着绢布,便拆开来看,那是用血写成的,上面写着:
“阿娇亲启,母亲馆陶已于前段时间去世,陛下今日又派人来堂邑侯传旨,赐死我夫君陈季须,娥不敢独活于世,也当以死谢罪。”
隆虑绝笔。
阿娇看完信之后泪流满面,“母亲死了,哥哥也死了,嫂子也死了,他们都死了。”
“娘娘,你怎么哭了”青玉,连蕊问到。
阿娇手拿绢布,失魂落魄的向殿内走去 眼睛无神,就好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人。
殿内,刘彻远远的见阿娇过来了,忙迎了上去,“心肝,你去哪里玩了,朕等你好久了。”
阿娇拿起几案上的茶杯,将水全部泼在刘彻的脸上。
刘彻也火了,“陈阿娇,你发什么疯。”
“你看看这个吧,阿娇将手里的绢布扔给他。”
刘彻拿过绢布,看到上面的文字,愣了很久才说话:“你都知道了,你听我说。”
“朕不是有意要隐瞒你,姑姑去世了,你还怀着孩子,我怕你承受不住,对身子不好。陈季须他是在姑姑丧期期间通奸,无视大汉礼法,朕不得不处置他。”
“你说我哥哥丧期通奸,你可有证据,你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认为我哥哥通奸,还下令将他处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陛下不过是利用完我陈家,想要斩草除根罢了。”
“我也是陈家人,我也该死,我也在阿父灵前与陛下你通奸,陛下也下令把我处死吧。”阿娇绝望的说道。
“朕不许你说这样的话”刘彻说完便要来搂住阿娇,阿娇一躲,却不料撞在了几案上。
“啊,我的肚子,好痛,阿娇痛的满头大汗,脸色发白。”
刘彻只见阿娇的腿间流着血,血把阿娇的裙子,她旁边的地面都染红了。
“快,快给朕,传医女,传产婆。”刘彻急切痛苦的声音在大殿响起。
刘彻一把把她抱起,将她抱向寝殿床上。




金屋娇 生产
“娇娇,心肝儿,你一定要挺住啊”,刘彻坐在床边对着阿娇说道。
阿娇痛的直冒汗,不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女人死在生孩子的实在太多了”“娇娇,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刘彻心里祈祷到。
不一会儿,医女,产婆便到了。
“陛下长乐未央。”
“别在废话,赶紧过来诊治”刘彻没好气的怒吼到。
“陛下,女子生产,男子不宜在内,请陛下回避”一个接生嬷嬷说道。
刘彻出去后,医女产婆便过来给阿娇诊治了,一个经验老到的产婆说道:娘娘见红了,怕是要生了。
阿娇晕了又醒,她还没有意识到见红而不是羊水破的区别,如果见红只是轻微些许问题不多,但是她的血已经染红了里裙一大片。腹痛难忍她也只是以为这是生的前兆,被产婆三言两语稳定了下来。
她不知道,不管是羊水破还是见红都不会当下就阵痛。她更不知道,几个产婆看过她的情况后心下都是坠的往下发慌。娘娘这胎,提前了日子,还是这么个情形,只怕会不顺啊。
心下发颤,不过几个医女和产婆到底还算是见过风浪的。当下还是有条不紊地吩咐宫人烧水准备工具。
青玉,连蕊和两个产婆把阿娇扶到产房躺上后,刚刚那一瞬间的刺痛已经消失了,变成了酸酸麻麻的时有时无还能忍受的阵痛。医女素盈把过阿娇的脉后,又问过阿娇的感受,转头吩咐青玉:“还烦请姑娘去叫厨下给娘娘做点抗饿的来,胡饼啊乌鸡汤啊都是顶好的,趁现在能吃,补充足体力。”
乌鸡汤和胡饼很快就送上来了,刚用过膳还没有多久,阿娇还不饿。
但是想到这不是一时半会能生下的,为了孩子,她咬着牙喝完了满满一大碗乌鸡汤,又吃了三个胡饼。再躺下时觉得食物都顶着嗓子眼了,产房进了冬日夜都是烧的暖融融的,换过衣服的阿娇觉得躺在烘的干燥的棉被上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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