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艳史/紫宸夫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敏妃腹内虽已惊涛骇浪,平日里情浓时也敢和燕成帝撒个娇耍个横,但她是知晓燕成帝的脾气的,帝王凉薄,翻脸无情,他已经决定的事,敏妃也不敢反驳,只好按耐下千般不愿,笑着应了声是。
宜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也知一入宫就风头太盛未必就是好事,不过这并非她能决定的。既已封了婕妤,再多想无益,何况也并非全然是坏事。想通了这一节,她躬身一福,谢过恩就往旁边去了。
待站到旁边那一列,只觉有道目光针一样扎来,宜不用想都知道应当是秦月来,她既然位份已定,自然气定神闲,对秦月来这等做法只当没看见,并不想在御前和她置气,是以并不回头,只看着场上最后几个秀女的初选。
果然见了宜之后,后面几个秀女燕成帝都看得兴致缺缺,连看了三个,只剩下最后一个了,却是余湘减。
李昭仪一看她容色,已然舒了一口气,故意像是要针对前头的宜似的,拍着胸口惋惜道:“这位姑娘倒是清秀。”
恭妃看了余湘减一眼,出言道:“虽二十人还差一位,但都看陛下的意思。”
燕成帝斜倚在龙椅上,打量了余湘减一番,见她虽生得只清秀而已,神色也冷冷淡淡,但桃花兜下的酥胸半立,眼眸含水,遂轻笑了两声:“你们女人哪,都只看脸。朕倒是觉得她有些意思,说不准是个有兴致的。”又转头对李昭仪调笑道:“你当初刚入宫的时候,朕是如何开发你来的?”
李昭仪这样英气的人,被他这番话弄得顿时脸飞红霞,用帕子握住脸,羞道:“陛下!”
燕成帝哈哈大笑,挥了挥手道:“既然还差一人,便封个御女又何妨,住处敏妃你看着安排罢,朕也累了,散了罢。”
敏妃连忙应了。燕成帝已带着人径自出去了,随后敏妃、恭妃、李昭仪也一一带了宫女太监们出了交鸾殿。
众人躬身待他们出去了,才有几个嬷嬷带宜她们去了东配殿,里面已然坐了十几个秀女,王嬷嬷正好在此时进来,笑道:“老奴给各位小主们道喜了。但凡今日阅看时贵人们已择了地方赐住的,还需整理洒扫。若是还未择地方的,敏妃娘娘这几日便会给小主们择好地方,到时自有口谕来,等本月二十八,小主们就都能搬进去,侍寝的牙牌也会做好,就可以正式侍寝了,这几日小主们便先歇在东配殿。本来因敏妃娘娘摄后宫事,诸位妃嫔都是要每日早晨给娘娘请安的,但娘娘才刚留了话,叫迁宫之前,体贴小主们连日辛劳,便不用去请安了。”
众人都应了,王嬷嬷一走出去,这一二十个女孩子都是青春年少,难活泼些,又都顺顺利利定了名分,是以呼朋唤友,招姐引妹,各自叙话。
其他人或是选秀前就已然熟识,或是这些天同住结下了些情谊,唯有宜,本来也只有一个许兰舟和她说话,此时许兰舟却被秦月来绊住了脚,又听她说了几句话,迟疑了半响,还是没有走过来。
宜心里叹息了一声,却也没有多少悲情,她从小儿在继母的冷嘲热讽下过来的,继母生下的弟妹们对她也是动辄羞辱打骂,冷漠以待只算是最常见的待遇。好在如今她总算进了宫,虽然宫廷未必多干净,也总比继母把她随意许人的好。
宜见余湘减也是一人在窗子下坐着,就斟了两碗茶,走过去给余湘减递了一碗。她一双清淡的眼睛看过来,接了茶,冷冷清清道:“多谢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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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然听到这个称呼,宜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旁边已有人在议论纷纷。
“不知什么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如今怎么能架在我们头上。”
“还不是靠那张狐媚子脸,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学来的手段!”
“当日琼华楼的时候,这位可不就是魁首么,果然是只凤凰呢!”
今日绝大多数秀女都是封的采女、御女,只有秦月来封了才人,宜越了两级,封的还是个有数的婕妤,故此秀女中议论者不少。
宜直接走到那个声音最大的胡采女跟前,眼睛牢牢盯着她:“胡采女,你刚刚说什么?不妨再说一次,可要我给你再习学一遍宫规,看看不敬尊上是什么样的罪名?”
胡采女这才真正反应过来,眼前这人,已不是琼华楼那个穷酸的秀才之女,是陛下亲自封的四品婕妤,足足高了她两级。
她恨恨低下头,不甘不愿道:“妾才入宫,礼数疏忽,口无遮拦,请婕妤宽恕则个。”
宜这才微微一笑,点头道:“既采女已知错,念在都是同期的姐妹份上,这一次我就不罚了。”说完也不理会众人或羡或恨的目光,自己施施然坐了,自去吃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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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未承恩玉体先识趣初迁宫宜再识人
这几日暂住在东配殿,这些新晋的宫嫔虽对宜未必服气,只是一来位份尊卑已定,二来宫中的嬷嬷每天来给她们调脂弄香,沐浴新妆,力求在侍寝前将她们的状态拨弄到顶峰。
众宫嫔每日或被老成的嬷嬷们用新鲜的牛乳揉弄玉峰,将那胸前两团推弄得愈发浑圆雪腻、玲珑坚挺;或用特制的玫瑰花儿淘澄出的花汁子涂遍全身,连那两处嫩穴也心用盛了花汁的玉勺送进去,再有力道大的宫女反复摩挲揉按,直到将花汁揉进肌肤里去为止;每日晚上临睡前,还有宫女取了特制的药膏,那药碧绿浓翠,水汪汪地,堪比顶级的玻璃种,宫女用碧玉棒子取了药膏,再细细地涂遍牝户的花瓣、花核及内壁,直至嫣红为止。后穴也未能幸,用三寸粗长的玉势沾了药膏,一直顶到菊心里去。
初时还有宫嫔或觉不耐受,因都还是处子,嬷嬷们也并不会上太强的药,只是这药刚涂时觉着清凉,不过一二刻钟,渐次就会觉得温润暖热,缓缓催动情潮。牝户空空荡荡、湿滑不堪,后穴却饱胀酸麻,直抵妙处。宫嫔都是受了嬷嬷教导,初次承宠前,是绝不能用手去碰那前方嫩穴的,得处子不懂事,失了章法胡乱给自己破了身子。上了药全身燥热盖不住被子,因而一个个都只能玉体横陈,在床上夹紧双腿及菊处,起伏抽搐几个来回,才昏昏沉沉睡去。这么折腾了几日,也无甚宫嫔来寻宜的晦气了,都将重心放在了二十八日开始的临幸上。
宜本来虽有心结交几个人,日后或可成帮手。只是她身子远比别人敏感十倍,嬷嬷给的药虽已是减弱了药效的,放在她身上也同催情并无二致。每日苦苦抵抗情潮,已花了宜大半的力气,也就并无闲功夫去结交人了。唯有之前同住的余湘减,倒是还能说上几句话。
转眼到了二十八日,午时就有宫人来传了敏妃的口谕,除宜、秦月来等几个早先已定了居所的,其余众人都三三两两分到了别的宫中。
因宜封了婕妤,宫门口来了一顶二人抬青呢小轿,将她送至甘泉宫清光殿。余者都只能让宫女领着,自去各自的宫室。
一行人又羡又恨地看着宜上了轿子,宜别的倒未察觉,只觉到底是宫中伺候的人,轿子抬得又轻又快又平稳,她尚在云里雾里,清光殿已到了。
殿门口恭恭敬敬跪了一地的宫人,宜淡淡叫了起,自己在正间的椅子上坐了,才把他们都叫进来。
依例,婕妤有两名大宫女,四名二等宫女,一名大太监,两个二等太监,余者粗使宫女五人、粗使太监五人。
宜展目一看,果然有两个宫女衣饰比别人略好些,一个伶俐,另一个稳重,这两个见宜望过来,立马朝她叩了个头,笑道:“奴婢竹青/竹幽,给婕妤请安,奴婢们是清光殿的管事大宫女。”又指着那四个宫女,“这是立夏、白露、谷雨、霜降,是清光殿的二等宫女。”四人闻言,就叩首下去。
顶头的那个太监见状也立即叩头,大声道:“奴才林丘,是清光殿的管事大太监,叩请婕妤金安。”又指着那两个太监,“小福子、小祥子,这两个是清光殿的二等太监,若有什么粗活,婕妤尽管差使。”二人闻言,也连忙叩首。
又有竹青笑道:“婕妤刚来,自然记我们这一大群人为难,婕妤若弃嫌,也可给奴婢们改个顺口的名字。”
宜扫视了一圈,默默将几人形貌记在心中,才笑道:“何苦来,又闹什么,我原不是讲究那些的人。只要你们服侍的好了,比什么都顺我的心。”
这话说得不软不硬,底下人都难神绷紧了些,又听宜说:“秀女入宫时,原是什么也不能带的,因而要赏你们,此时也无处赏去。你们自放心,但凡有我的,自然有你们的。我只看中一个忠字。”众人都忙应了。
这新主子眼看是个神仙一样的人,虽然家世不高,但看她一入宫的位份,就知道陛下是满意得很的,如今她刚进宫,自然正缺膀臂,若这把赌好了,指不定还会有一场大富贵。众人心中已有了思量,自然服侍得更小心更谨慎。
宜已经指了竹青竹幽两个:“我初来乍到,对此也不熟,你们陪我逛逛罢。如今主殿和其他配殿可有嫔妃居住?”
竹幽稳重些,听了她这话笑道:“婕妤不知,甘泉宫自先帝的扶蕙夫人之后,是再无人居住的,如今是陛下特特拾出来给婕妤住。现今主殿瑶光殿和西配殿漓光殿都还封着,娘娘住的清光殿是东配殿,当年扶蕙夫人也是一人独居宫中,因而配殿一直都没住过人。”
说话间二人已经入了清光殿,果然极尽奢华,一路行来,是数不完的珍奇,望不尽的绚丽,汉白玉铺就的地面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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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生温,四壁和屋顶都是绘辉煌,连帘幔都是南边进贡来的鲛纱,人立于之后,隐隐绰绰又不得见真容。整个清光殿真如其名一般,清光熠熠,光照人。
竹青生性活泼,又见宜脾气倒还像平和,故大着胆子道:“奴婢昨儿带着她们拾屋子的时候,只觉什么人配住这样的天宫一般的屋子,谁知今日婕妤一来,奴婢竟觉得屋子倒配不上人了!”
宜被她逗笑了,正要说话,大太监林丘已在外面回:“婕妤,刚内中省来了话,说陛下今儿翻了婕妤的牌子,请婕妤在清光殿准备侍寝。”
竹青已喜道:“果然婕妤拔了头筹。恭喜婕妤。”
竹幽先道了喜,才说:“既如此,那就要准备起来了,奴婢这就叫人去备水,准备更衣。这准备的过程可长着呢。”
宜点头应了,心中又紧张,又有些喜悦,虽然交鸾殿初初见过一面,但不知她这皇帝夫君,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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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欲承欢作千般绸缪上新妆出万种情致
过了半个时辰,宫人们将浴房都布置好了,竹青和竹幽才将宜请进去。
竹幽一边伺候宜脱衣裳,一边温声劝道:“虽然婕妤在琼华楼已受过教导,但咱们陛下幸人时激狂些,新晋的宫嫔都是处子,因是头一遭侍寝,难不爽利,所以事前准备的规矩多,这不单是为了陛下,宫嫔们也能松快些。若一时有受不住的,婕妤请千万勉强忍耐。”
说话间宜的衣物已尽数除尽,一身肌肤竟比那地上的汉白玉都还要剔透些,竹青只觉眼前如映雪光,不由赞道:“以前有美人被称为玉人,今日奴婢才信了。”
说罢引着宜来到一张玉榻前,这玉榻与寻常见过的不同,而是呈波浪起伏状。竹幽扶着宜趴在榻上,臀部正好落在玉榻起伏的最高点,又有立夏将她的腿掰开,套进玉榻两旁的两个圆环上。谷雨、霜降一个按住她的肩膀,一个按住她的腰。
竹幽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婕妤,这灌菊之前在琼华楼也做的,今日得更细致,婕妤忍耐些。”说着竹青已然摸到之前一直在后穴的那根玉势,伸手欲将它拔出来。
谁知拔至一半,这后穴竟像是食髓知味似的,恋恋不舍吮吸着,不停缩紧,倒叫竹青拔不出来了。
竹幽示意谷雨轻轻抚着宜的肩背,帮她放松,竹青趁机一鼓作气,用力将玉势拔出,只听“噗叽”一声,玉势离了那穴,没了东西堵住,菊穴中溢出一些透亮的液体。宜不自觉莺啼了一声,一朝离了那东西,但觉身上空虚得紧。
正空虚间,竹幽已眼疾手快,趁菊口还未闭合,将一根碧玉做的管子入将进去,又有白露取过一盆制好的药水来,悉数往里头灌进去。
药水甫一入穴,宜就长长吟哦了一声,脖颈拉的修长,手死死抓着榻沿,似甘似苦,无法言说。原来这药水又与上次灌菊的温热清水不同,热烫中又带着些麻感。
随着药水愈灌愈多,那股酸麻痒涨之感愈来愈重,菊口拼命缩着,嘬着那根碧玉管,仍觉难以自制。等灌至小腹微隆,竟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后头啃咬,宜挣扎着想往前爬,又被按住肩背,两只腿儿凭空挣扎着,又被圆环箍住。整个人是只能被迫趴在冰凉的玉榻上,任滚烫的药水在菊内反复流淌。
等如此反复几次,这玉榻的下半截已被宜娇嫩处淌下的水儿浇个透湿,她瘫软着趴在那,尽管药水都已泄尽了,还是觉得后穴似恋着余味,缩不已。
几个丫头吃吃笑了,竹青拿了巾帕替她拭汗,又悄悄说道:“奴婢从当小宫女起,给多少娘娘灌过菊的,从未见过这样敏感的,婕妤放心,陛下定然爱得不行。”
宜伸了一根软绵绵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斥道:“就你混说。”
歇息了片刻方觉恢复了些力气,竹幽这才扶着她进了浴桶,带着几个宫女替她洗净了身子,才带着她出来,又到了一方浴池旁。
宜看着这浴池中的水又似牛乳,又带了些红色,不由看向竹幽。
竹幽将她领到池中,方笑道:“这是牛乳混了玫瑰、牡丹、芍药的花汁子调的汤,最是滋养肌肤的,婕妤只管受用。”
宜将眼儿闭着,靠着池壁小憩,待过了两刻钟,就被侍女们拥着上了岸,复又仰躺在那玉榻上,双脚套在圆环里,如此一来,下身牝户就正好落在那高点。
竹幽又取了药膏来,这药膏与之前用的碧玉般的药膏不同,是接近墨绿的浓绿色,在竹幽洁白的手指间闪着幽幽的光泽。
她用玉棒仔细蘸了药膏,将前后两处细窄径到一一旋转涂抹了,又让谷雨用一对玉筷子夹出那尚且幼嫩的花核儿,使一只最细软的羊羔毛做的小毛刷,将药膏仔仔细细涂均匀。
竹幽动作越是轻柔,宜越觉苦楚不堪,小毛刷再细软,也比不得花核,那处软嫩十来年从未受过一丝外力,此时毛刷在上头作怪,又是疼又是痒,又是酥又是麻,先前那股针扎一般的疼痛过了之后,快感如潮水般涌出来,原本米粒大的肉核也涨到花生米大小。
宜挺着腰,无意识曼声轻吟着,眼前一片茫茫,待那股甘美之意到了顶峰,下身一阵抽动,娇穴抖如筛糠,一声娇媚入骨的莺啼出口之后,才尽数泄洪般丢在竹幽手里。
见她云雨散,竹幽才和竹青又取了药膏,先用手掌的温度融了,才均匀涂在她全身上下,又替她推拿揉捏,直至药效吸为止,此时闻之更是有异香。
竹幽这才和竹青把宜扶下榻,立夏和白露捧了妆盒首饰,谷雨和霜降捧了衣裳鞋袜,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竹幽先取了一件湘妃色单罗纱的肚兜儿,穿上隐约间能见两朵红蕊颤巍巍的在其后摇动。又取一件银红云雾绡百合裙,外面罩了一件乳云纱掐花对襟衫。全身上下材质轻薄、似露不露,让人看着如坠梦中。
竹青又替宜梳了一个慵懒的随云髻,走动之间,发髻随云一般卷动,只在上面松松插了一只玫瑰晶并蒂海棠步摇,更添三分娇媚。
又因是侍寝,待竹青要给宜上妆时,她摇了摇头,反而并不十分妆饰,只用玫瑰花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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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在颊上和唇上,又取了紫茉莉的粉扑了一层,便有清水出芙蓉之态。
如此一番准备下来,一个原就天人之姿的绝代佳人,就更是筋酥骨软,香馥甜幼,眉眼间水波盈盈,媚态天成。
侍女们簇拥着宜回到寝殿,一盏茶还未吃完,就听太监通报:“陛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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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美娇娘泪沁芙蓉面九五尊笑戏桃花源
宜忙带着宫女们迎了出去,盈盈福身,口称:“陛下万安。”
燕成帝今日穿着一件天青色窄袖织纹衣,头发也只用一柄玉冠拢着,看起来不像个皇帝,倒像是宜以前在家时,见过的江南风流书生。
正神思间,燕成帝已叫了起,亲自扶了宜一把,拥着她往里走,含笑道:“爱妃多礼了。”
宜被他搂在怀中,只觉鼻尖都充斥着帝王身上龙涎香的味道,这气味温暖沉郁,只让人觉得昏昏欲醉。她原本的紧张也不知不觉散了些,垂着眼轻声道:“妾不敢失礼怠慢陛下。”
燕成帝已抚上宜面颊,但觉手中触感幼嫩如脂膏,又见她发鬓慵懒,步摇在发间颤巍巍晃动着,长睫低垂,轻衣薄粉,大有清濯濯的芙蓉之态,不由心醉神迷,低头吮吻上宜的唇,似尝到满嘴香郁甘甜,遂在她耳边调笑道:“爱妃真是比蜜水儿还甜,有这样的款待,谈何怠慢呢。”
宜不禁红了脸,还未反应过来,底下的宫人不知何时退得干干净净,燕成帝已将她打横抱起。宜惊呼一声,手不自觉缠上燕成帝的脖子,已被他抱着往床边去。
行动之间,纱衫和下裙已被燕成帝悉数扯去,只余下一件兜儿,堪堪遮住胸前两点红樱。一双白玉雕成的腿却是避无可避,只能紧紧闭着,挡住腿心的无限风光。
燕成帝轻笑出声,手掌强硬插进她双腿之间,往那腿心娇处探去。宜待要躲,全身又倚在他怀中,不知往哪里躲;待要拢双腿,又念及燕成帝的身份,并不敢十分反抗;待要婉意顺从迎合,到底是未开苞的处子,虽经了这些时日的教导,还是不能十分放开。这也不是,那也不能,宜急得两眼沁出泪来,几滴泪落在晕红的面颊上,如雨打芙蓉一般惹人心怜。
燕成帝见她半日没个章法,不由怜意大起,本要激狂行事,倒是勾起一两分温柔态来,偏头吮了那两滴泪,哄道:“这会子就流眼泪了,待会儿可怎生是好。”
说话间,手指已然探到那被药膏折腾得嫣红的两片花瓣间,还未进去已摸到一手的水儿,不乐道:“原来不止上面流眼泪,下面这张嘴儿流得更凶呢。”
宜闻言,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将脸儿埋进他肩膀,嘤嘤低泣出声。
燕成帝已将宜放在床上,新笋一般光洁的身子陷在海棠红百花飞蝶云绫锦被中,更觉妩媚鲜妍。
这样的美人玉体横陈,宜胸前那块湘妃色的兜儿就格外讨人嫌,燕成帝却不急了,只一把将那绾发的簪子扯开,一头青丝瞬间倾泻而下,铺了满枕的幽香。
燕成帝坐在床沿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美人荷瓣一样的脸隐在乌发之间,发愈乌、脸愈白、唇愈红,眼前极致的颜色体验,让他这风月上的老手都不意动,遂不再忍耐,脱了衣裳俯下身来,从光洁的额头吮吻至修长的颈项,双手探进兜儿底下,揉捏那对雪乳。
宜只觉全身都不再由自己掌控,和以往嬷嬷、宫女们为按摩药膏而轻柔按捏不同,面前男人的手热烫得像火一般,力道又大又稳,将一双乳儿揉得心荡神驰,如坠梦中。正是畅美之时,燕成帝又用大拇指去摩挲她黄豆大的两粒红樱。燕成帝手指结有厚茧,平日里是久习弓马的铁证,现如今却让宜觉得痒痛之间又带些酥麻,待要启唇让他轻些,又只想他再大力揉按,一开口就连话也说不圆了,一声声莺啼接连而出,带着些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媚气。
燕成帝听得亦是燥热不堪,右手微一用力,将这欲遮还遮的肚兜给撕了,随意丢开,两处玉峰就这么呼之而出,雪腻香滑,峰顶高高挺立,堪堪一手可握。
这美景让燕成帝都倒呼一口凉气,不由一口噙了宜的一方娇乳,用牙齿细细磨那顶峰的珠子,便果然满意地感觉到口中珠子迅速变硬,再多厮磨几下,身下人腰肢狠狠一震,向上抖动几下,却正将那乳儿更深地送到燕成帝口中。
宜这右乳的乳肉都被燕成帝一一舔舐过,左乳也被他大手抓着重重搓揉,正松快之间,却敏感得感觉到燕成帝的手指已掰开了两片花瓣,小花珠被迫羞羞答答露了头。
那刚刚折磨完上头红樱的带着茧子的手指,此时又准确地捏住了腿心这要命的地方,他还未用上什么功夫,只是轻捻慢抹,用手指轻轻刮搔,宜也已丢盔弃甲,本就水声潺潺的秘处更是如逢了甘霖一般,流得又快又急。宜果然听到燕成帝又笑了,还叹了句:“怎得敏感成这样!”
一时燕成帝手上又发力,或重重揉捏那已迅速充血胀大的小花珠,或只用指腹去温柔摩挲这块嫩肉,或又拿手指打着圈地去折腾这珠子,见宜已是两眼迷离,红唇微张,花珠也红得似要沁出血来,知道她快到了,就当机立断,趁着花穴口微微翕张,一举将两根长指伸进那细窄花径中,里头更是黏腻湿滑,一股接一股地缩着,见有东西进来了,更是吃得欢快,遂把手指弯成钩状,用坚硬的指节四处大力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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