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艳史/紫宸夫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绿云全身正发力,无意间踩到右边马腿上的踏板,这机关不知怎么做的,一股股滚烫的牛乳从马腹向上,通过木阳具喷出,直喷得敏妃双眼泛白,几欲昏死,抱着马脖子娇喘微微,下身露珠儿和着牛乳,浊浊白白泄了一马背。
又见宜这边,因她是初次来的,陶嬷嬷专程过来,领着她到了一个小木马旁边,只比孩童玩耍的小木马大一些,上头翘着的东西也比别的木马小些,而且是能自己摇动的。陶嬷嬷笑道:“自上次一别,还未恭喜婕妤。果然老奴没有看错,以婕妤的资质,不怕没有出头之日。”
宜微微点头一笑:“还未谢过嬷嬷当日琼华楼的照拂。”
陶嬷嬷却不敢居功,口中只道:“都是婕妤自个儿福气大,照拂不照拂的,老奴不敢当。婕妤昨儿个刚破身,想必还生嫩着,一下别贪多,这小木马或能一用。”
竹幽和竹青赶紧扶她上了马,这小木马上的阳具不过二指粗细,只是到底是木雕成的,上头纹路缠绕,颇为磨人,比起柔软的真东西,又添一层别样观感。
宜穴口甫一碰到这东西,便觉坚硬异常,尽管已经打磨得十分光滑,比玉做得又粗粝三分。似敏妃这等惯经风月又久旷的少妇,便只觉甘爽不觉苦痛。似宜这等穴嫩径窄的刚开苞的,便着实有些难熬。尽管此时穴口刚刚已被玉势扩张开来,又残存八分湿意,仍是吞得颇为艰难。
其实若真吞未必吞不下去,只是头一回尝这滋味,宜心内发怵,不敢下压。陶嬷嬷在一旁笑道:“我的婕妤!这会子怎么扭捏起来,昔日在琼华楼可不是这样!如今承了雨露做了妇人,怎倒比做女孩儿时还放不开了呢?”又见宜脸上桃花隐隐,带些羞怯怯的风流,便说:“是了,想是你没有尝过这个滋味儿,所以不敢。”说话间还悄悄指着敏妃,在宜耳边说:“你看那位,便知道这实在是好滋味,婕妤别惧怕,老奴便让丫头们来帮你。”
说着不待宜说话,已示意竹幽和竹青两人一边一个,按着她的肩背腰臀,不经意间就将她整个按了下去,正好将马背上的东西吃了个尽根。
宜原只是穴口在那木龟头上微微试探,听陶嬷嬷那席话,正有些羞意,就被两个宫女按了下去,那木阳具上的纹路一路从花珠刮到花径,最后堪堪停在那酸软之地。宜猝不及防,被入得一口气没上来,户内阴如一道小瀑布,立即喷了出来,将体内的木阳具淋了个透湿。
她双脚刚好踩在底座上,身子只需轻轻一动,整个小木马就上下摇晃起来,木阳具也跟着作怪,用粗粝纹路反复刮搔内壁,宜只觉户内又痒又麻,偏这木阳具又细又短,怎么使力都刮挠不到最敏感的花心,急得宜先前的惧意早已丢到九霄云外,被这东西吊得不上不下。只好大力摇晃着身下木马,贪求那点子快感。
陶嬷嬷在一旁笑道:“果然尝到了滋味,婕妤到底天赋异禀,以往初承恩的娘娘只用这个就受不住,婕妤却仿佛还不够呢,只是过犹不及,下面还有功课呢,这桃木马日后再加些也使得。”
第十四章嫔妃甫得趣桃木马美人复吞吐碧玉珠
众妃自在木马上得了趣,直至嬷嬷们叫了停,才恋恋不舍地让宫女扶着下来了,一个个靠在椅子上,眼波流媚,檀口微张,正是被挑动了淫性之态。
王嬷嬷一拍手,又有一排宫女捧了托盘进来,托盘上盖了层丝绢,不知底下究竟为何物。
宜正疑惑间,宫女已揭开了丝绢,露出托盘上十来只小球来,大的有小儿拳头大小,小的也有鸡子大小。这球又与寻常的球不同,外边的材质不知为何物,若隐若现,呈现一种半透明的雾白色,还能隐隐透出球里灌的碧绿色的液体,按压一下水汪汪的,颇有弹性。这托盘底下都盛着冰,球表面都凝结了一层凉透的雾气,看着便觉遍体生凉。
各人身边的宫女都上前接了一只托盘,其中敏妃最为狂浪,她腿心处尚还春水潺潺,见到这物,简直如逢了甘霖一般,自将腿儿张了,另一个贴身的宫女蓝岑伶俐地上前,将她穴儿掰开,绿云才捡了一只最大的球送进去,敏妃似苦似甜地呼叫一声,穴口因被冰了,急促地缩起来,还在外面的小半只球面被挤得不成个样子,绿云忙劝道:“娘娘,这碧玉珠可不能现在就破了,还有得磨呢。”
敏妃待要骂,又是知道这里面的规矩的,只好自己忍了,放松穴口,让那球儿顺利塞进去。
原来这球名“碧玉珠”,外头那层膜是取最细嫩的素云蝉翼绡做的,这素云蝉翼绡最是纤薄无比,又颇具弹性,一寸可拉至二寸来长,又十分娇贵,但凡热一点儿,就容易损坏。宫里就取了这绡,做成个球的模子,里头灌了养阴滋户的药汁子,专用来调弄妃嫔。
为了让这妃嫔前后二穴都缩有致,颇富弹性,更能承欢,就取了冰过的碧玉珠,塞入花穴和菊洞中,等穴内不断动作,将这碧玉珠暖热了,绡一破,药汁流出,一柱香内将所有碧玉珠夹破了,便算合格。因不合格的是要被撤了侍寝的牌子,等再次合格了才能承宠,故众妃嫔都不敢轻忽。
又有李昭仪,果然是前段时间颇受宠的人物,前穴咬了三个,后方也吃了两个,搭着侍女的肩,不断抽动阴户,又叫贴身的宫女韶羽去揉她的两团雪腻。她这胸乳生得极好,韶羽一手尚握不住,从指缝间流泻出许多白生生的嫩肉来,按着方向揉捏着,使其坚挺饱满,更添美态。
待到兴起时,李昭仪下身一浪复又高过一浪,两只穴一起快速抽搐着,淫声不绝,方觉韶羽的手法有些隔靴搔痒,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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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处,就一把挥开了韶羽,葱管一样的手抚上胸前雪乳,大力揉弄着,被捏成各种形状,又用掌心去蹭两点挺起的红樱,酥痒之间不能自持,终于长长嗟叹一声,将那碧玉珠暖热了、挤破了,绿莹莹的药汁淅淅沥沥流出来。正在余韵之间,韶羽已眼疾手快,又将剩下的碧玉珠塞了几颗进去,李昭仪这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复又动作起来。
宜这边也是水深火热,她是头一遭见识,穴儿甫一碰到这清凉的碧玉珠,两片花瓣就被冰得紧紧闭拢起来,还得竹青蹲下来用手指掰了几回,才略开了一道口,一旦她的手伸回去,穴又闭紧了。
竹青无法,只得伸出两个指关节顶在穴口,勉强撑开后,才让竹幽拿了一个最小的碧玉珠往里塞。这珠子冰凉弹润,宜只觉一团软绵绵的冰堵在穴口,滑溜溜的,待要吸又吸不住,待要挣又挣不脱,幸而竹幽是个有能力的,见穴口一开,就以手托着碧玉珠底部,往里狠狠一按!
宜乍然大激之下,脚尖无意间绷得笔直,玉露又潺潺而下,穴刚得了这物,就在珠子的冰凉快感之下,紧紧闭合了好不容易张开的小口。里头缩缠绞,碧玉珠似有生命般,随着穴内的动作上下左右滚动,被揉成各种形状,正好塞满细窄径道。待磨缠了一会子,冰珠子在这滚烫的娇穴里呆了一遭,降了温,也化作了和风细雨般的柔润。宜刚觉好受些,竹幽便在旁边道:“婕妤,这一次一只的话,只怕一柱香内完成不了呢。您刚承宠,若是因此撤了牌子,岂不得不偿失?”
宜也明白这道理,遂点了头,任竹幽竹青二人去施为。果然二人又先熟门熟路掰了前方花口,塞了一只更大的碧玉珠子进去。宜本来刚刚得趣,户内是潮润不堪,又来一物,更大更冰,一激之下骚水大发,黏哒哒粘了竹青一手。
还未适应过来,竹幽又半扶了她,示意她趴在椅背上。宜本就全身软得棉絮一般,体内还有两只珠子作怪,猛然又是这样大的动作,穴口又被冰得紧闭门户,连水也无处流去,就滋润着体内花径,两只珠子更是滑溜了些,在穴内四处乱窜。宜心动神摇,勉强趴了,任竹青再次揉开菊口,便将两颗李子大的碧玉珠尽数塞了进去。
这后穴虽久经调教,到底是没开过苞的,吸力又比前头更强三分,珠子甫一放进去,再一冰一激,便被挤压得天旋地转,菊穴无意识使了大力,又带动前方花穴,在体内放肆作怪,一时宜不堪承受,口中哀哀啼哭着,若不是竹幽竹青分别按住她手脚,只怕要滚下椅子去。
没过多久,宜就觉前后碧玉珠都破了,只是穴此刻都被刚刚那阵惊惧地不肯开门,牢牢闭合着,带些温热的液体尽数浇在体内,浇灌得宜小腹微隆,鼓涨不堪。
一时美人梨花带雨,海棠染露,妩媚风流竟不能言说。陶嬷嬷本一直看着这边的动静,见此情状,叹道:“果然尤物天生,艳骨天成,这锁一法,许多娘娘练了那么些时日,都是撑不住泄了,婕妤竟自通了!”
竹幽竹雨这才一前一后,用手指撑开了宜下身两处隐秘,刚开了条小口,便如小儿夜尿一般,前前后后泄出两道清亮碧莹的水流来,直泄了好一会儿,这声音清脆得很,叫宜又羞又臊,闭了眼不敢看人。
她正闭眼间,药汁和着玉露已尽数泄尽,趁两口都微微翕张,竹幽取了剩下的六只来,往她里头塞。这下宜可吃了大苦头,原来这剩下六只碧玉珠,最小的也比鸭蛋更大,一只接一只入进去,又冰凉刺骨,每塞一只,穴就被冰得缩更紧。竹幽又是从小往大塞的,待最大的那只入了一半,穴内已是满了。
宜用手遮着眼,本是勉强承受,到最后只苦求道:“吃不住了……”竹幽无法,只得伸出两根手指进去抠挖,让里头的两只碧玉珠进得更深些。谁知这一推一顶,竟叫最里头那只,入到了头等酸软的花心,宜顿时苦尽甘来,又绵又媚地“呀……”了一声,竹幽便知事情已成,将最后露在外面的半只碧玉珠狠狠一顶,果然尽数吃了下去,穴口还一动一动地,馋的很。
竹幽见状,便去探她身后菊眼,果然也是翕翕张张,便知她该能吃住了,才放心往菊洞里推。待终于完全推入,宜已是香汗淋漓,大有浪态,前后两处都是饱饱胀胀,两处细径都被过分撑开,碧玉珠一颗挤着一颗,连活动的余地也没了,入得太实,反叫宜一身春情无处可发,只好茫然跟着本能挺着腰,坠下来的时候力道又大,反让珠子更往里顶。昨晚食髓知味的那个最深处的细密小口,竟被几颗碧玉珠顶得欲开还开,微掩蓬门。
这酸麻之感从体内透出,叫宜逃无可逃,只好腰腹大腿都齐发力,死命吞咬着,下死力挞伐体内六颗碧玉珠。一时宜拉长脖颈,纤手紧紧抓着竹幽竹青的手臂,终于咬着唇,从鼻间“嗯啊”闷哼一声。这声音柔媚彻骨,原来是挤破碧玉珠时,里头的小口也开了,液体尽数灌入胞宫内,竟和灌无异。
宜咬着贝齿被浇灌了一番,但觉目眩神摇,懒懒靠在竹幽身上,花门紧闭,穴内满满,却并未漏出一滴来,竹幽竹青复又行了一遍动作,叫穴中汁子悉数排尽了,陶嬷嬷才笑道:“恭喜婕妤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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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香囊球小动作妙举青呢轿微震生淫性
一时一柱香过了,多数妃嫔都尽破了这碧玉珠,只有一两个实在能力不堪的,还剩两三只珠子,实在吃不下去了,正噤若寒蝉间,王嬷嬷上前查看了,果然摇头道:“既已选入宫,便要勤勉些,怎么小主们平日里这样懒怠,连这个也不能了!难道下次服侍陛下时,也说不能么?两位才人也不是新人了,合欢堂的规矩当懂得,才人这几日便撤了牌子,回去好好自省,等下次都能合格时,再谈伺候陛下的事罢!”那两个小才人听了王嬷嬷一席话,脸色灰败,只得应了,不敢再言。
王嬷嬷说罢,又一拍手,又有一排宫女捧着托盘鱼贯而入,这次上头没盖丝绢,宜定睛一看,托盘上都放着两个桂圆大小的缕空银香囊球,做的好生致,外头的球体是缕空的,里头有个实的半球,可以放上熏香,两个缕空的半圆环扣住之后,无论如何颠簸,里头的香料不洒。
王嬷嬷示意各自的贴身宫女上来接了,才道:“今日时辰已到了,主子们自带了这个,回去歇息罢。”
竹幽将缕空银香囊球拿近了,宜方才发现里头的香已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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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烟雾缭缭,却不知燃的是什么香料,只能闻到一股异香扑鼻,轻嗅一口,竟有微醺之态。
宜怕失礼,连忙避开了,只不知这是用在哪里的。她自在琼华楼起,已见识了宫中的一二手段,见王嬷嬷特特地拿出来予她们用,心中料想不应是什么普通佩戴的香囊。
正思索间,果然宫女们都已伏下身,告罪一声,就分开主子们的腿,将香囊球往主子们腿心塞去。
竹幽也不例外,叫竹青分了腿,将穴儿复又掰开。宜刚刚正大动过一场,只是到底还未能喂饱,两只穴的穴口都微张着,一碰到那坚硬的球体,如得了一个什么大宝贝似的,便觉热烫烫的,与刚刚冰凉大为迥异,虽都是球体,这个硬且烫,比起刚刚软绵绵地入,这个显然更能一解衷肠。这短短时分,冰与火的碰撞之下,不住地往里吸,竹幽手里抓着两只香囊球的链子,尚觉里头吸力太强,有些握不住,便不什么工夫,前后两穴便都各入了一只缕空银香囊球,连链子都吃进去一截,只余寸长垂在穴外。
宜把这东西吃了进去,方才觉出其中不同来。这香囊球中盛香料的半球是始终往上的,那股烟就向上飘,一直反复炙烤着花心和菊心。缕空的外壳虽打磨得光滑,到底不似玉一般,总有凹凸起伏之处,她刚一站起来,这球又不甚大,在径道内冲冲撞撞,粗粝的缕空外壳刮擦着内壁,球内烟雾又熏着花心,烤得方才冰凉凉的穴温热起来,前方那条链子还时不时垂到花核上击打着,三重快感让她刚站起来就软倒在侍女身上。
她再一看众妃,情状都无二致,都是靠贴身的侍女半扶半抱,勉强被服侍着穿好衣物,才行至轿边,各自上轿回宫。
宜原站都站不太稳的,坐上这二人青呢轿刚歇一口气,却发现虽宫中的轿子多半抬得稳妥,到底总有颠簸。这细微的颠簸平日里是不太能感觉出来的,此时却格外明显,弄得穴内那两只香囊球也太活泼了些,在体内到处跳动,把个内壁不停地刮搔磨蹭,时不时还顶到花心,带出一阵酸麻酥痒。又有垂下的两根链子,正不停晃动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花核。这小小花核原是藏在花瓣里的,昨日被燕齐光入了一整晚,今日就格外明显些,也让此时更加难熬。
若这些都能勉强忍耐,更有甚者是那球中的熏香。原只觉得有些温热,片刻之后竟熏得花心更是软成一汪春水,引出淫露点点,娇喘微微。再过片刻, 这香似乎是另有门道,穴内麻痒感愈来愈重,像有千只蚂蚁在爬,连穴都又抽搐起来,空虚之意大盛,宜桃腮泛赤,手依然无意识揉上胸前椒乳,偏偏又不得章法,只是胡乱揉了一通,并不能解了这春意。
这原本不到两刻钟的路程,宜已是丢了两回,倚在轿子上神思不属,下身仍在翻江倒海,不得安宁。
正盼着回宫呢,轿子不知何故停了下来,朦胧中似听到许多人齐刷刷下跪的声音,又听一个熟悉的男声笑道:“让朕猜猜里头是谁。”
原来正是这群宫人在回宫路途中,忽然遇到了燕齐光,抬轿和近身服侍的宫人忙跪了一地。燕齐光懒洋洋叫了声起,从御辇上下来,又阻止了竹幽竹青想去掀轿帘的动作,自己倾身过来,挑开了轿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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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婕妤娇轿里懒见驾帝王勇宫中勤耕耘
宜本是应该出轿迎驾的,但她全身酥麻绵软,刚刚要动,腿已然软在座位上,只伏在靠背上娇喘吁吁,不能大动。
谁知燕齐光就这么自揭了轿帘,入目便是香艳非常,明珠般的美人侧伏在靠背上,因轿帘被掀开,宜下意识回头去望,她衣襟散乱,因身上的衣物都是轻飘飘的烟罗纱衣,只觉一层云雾笼罩其上,愈发显得神姿仙貌。此时这神仙妃子眼中春水盈盈,两颊红晕飞霞,又添三分风流姿态。
燕齐光目光沉沉,一探身就进来了。尽管只进了半个身子,这小小一方轿子顿时也变得狭窄了,里头突然闷热起来,宜本是春兴勃发、眼光迷离,强挣出最后一点力,想要应付圣驾。谁知她一抬眼,正好对上燕齐光的眼睛。
燕齐光本身五官是生得极好的,但此时宜脑中混沌,只能看见他那双眼睛,眼珠是通透的浅琥珀色,宜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突然就怔怔愣愣望着,一时忘了身在何方。
见宜傻呆呆望过来,燕齐光凤目里盈出三分笑意,一伸手从她两侧腋下穿过,把她从轿子里抱出来,然后才打横抱起,上了御辇。
这动作对燕齐光而言是轻而易举,但苦了宜,被他这么一举一抱,前后两穴里缕空银香囊球死命刮搔着,不禁甘苦交加,头靠在燕齐光肩上,死忍着尚且没忍住,咬紧贝齿还是泄了几声娇媚的低呼。
声音就在燕齐光耳边,他若有所思,低头在宜耳边调笑道:“怎浪成这样?朕想想,这个时辰,可是刚从合欢堂回来?”说着也不待她回答,手径自探去了她裙里,抓着链子就拽出两个香囊球来。
宜莺啼一声,方觉场合不合适,御辇四周都是轻薄的金纱,人影虽只能见个大概,声音却是完全关不住的。只是燕齐光这一下动作太快太狠,将她淫性全激上来,穴内春水似泄洪一般,跟着香囊球被拽了出来,情急之下只好一口咬在燕齐光肩膀上,方能声。
她力道小,咬的这一口还没穿透衣服,燕齐光果然笑了,用气声说:“怎么跟只野猫儿似的,乱咬人!”又将那两个湿答答的香囊球送到她眼前,还抓着链子晃了晃。耳边男声又笑道:“合欢堂的手段,还是这么磨缠人。偏你这水儿又多,这才能有多久,水淋得这里头的香都灭了。”
宜眼见还从那上面滴下几滴东西来,不由羞得脸儿通红,愈发把脸埋在他肩窝不肯起来。
调笑之间,已到了大明宫。这大明宫自开国以来,就是历代帝王所居,由外朝、中朝、内朝组成,其中含元殿是外朝正殿,是历代帝王登基、改元等进行大朝仪的地方,平日里极少用到,如今燕齐光也用来大节宴上宴赏群臣及举行三年一次的进士殿试。宣政殿是中朝正殿,平日例行的朝会、听政、接见官员,都是在此举行,是燕齐光最常呆的理政之所。紫宸殿是内朝正殿,为帝王寝宫,是帝王的日常居所,因此又称天子便殿。
一进大明宫,帘幔飞扬间,宜隐隐约约可见整个宫殿宏轩敞阔,壮丽华美,到底是帝王所居,是甘泉宫或仙游宫等其他宫殿无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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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的大气。
御辇一路进了紫宸殿,停在殿门口。燕齐光把宜抱了,自进了殿。又把她放在黑玉美人榻上,几个起落间,宜已被剥得只剩那件玫瑰紫百合纹肚兜,满头青丝也散了下来,比雪还白、比玉还润的身子陷在墨黑的榻上,是画笔难以描绘的绮丽。
燕齐光伸手在她腿心一探,果然已水光淋淋,遂伸进去搅了几下,举了几根湿哒哒的手指头,笑着伸到她眼前,问:“这是什么?”
宜正臊得说不出话来,燕齐光已俯身吻下来,随手撕了她的肚兜丢在一旁。宜光裸着身子,身上人却还衣着齐整,下身却能感觉到一处热烫,正好烫在她腿心。
这一上午的调教本就让宜淫性已起,这一路上又饱受苦楚,不得安宁,乍然见了这东西,宜又想起昨夜巫山云雨,直入胞宫的快感,穴口抽搐着吐了口水儿出来,将身上人乌金色的一小块龙袍染成更浓郁的颜色。
这番情状全陷入燕齐光眼中,浅琥珀色的眼睛不由更为深浓,自己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偏偏不知怎的,竟不像以往似的,直接入将进去,好解了这兴致。反而略过她前边娇穴,伸到后边菊口,见那里也是微微抽搐,菊门欲闭还开,正是被刚刚那香囊球里的香熏开了门户。
燕齐光饶有兴致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立时能感觉到四面八方层层裹狭而来,本应干涩的径道也生出潮润的露水儿,微微搅动,就能听到“噗叽噗叽”的啧啧水声。
更妙的是,这细微动作就折腾得身下人欲仙欲死,反应喜人。燕齐光更乐了些,不仅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还趁插进去的时候将宜整个人翻了个身!
宜原就生了个极其敏感的身子,哪禁得起他这样翻转,手指直接在穴内旋个了整圆,指腹和指关节到处撞击,口子才微张就又挤进一根手指,宜被迫趴在美人榻上,上身低伏,饱满圆润的臀儿却被迫翘起,正好送到燕齐光手下,更方便他作怪。
一边用手指插得她珠泪与吟啼齐飞,一边又悄悄伏下身,附在宜耳边笑道:“昨夜朕怜惜宜娘刚破身,只入了前方娇花,不想后头这穴,却更有妙处。”说话间用两个指关节凶悍地顶着菊穴内壁,又觉手指更被一股力反击回来,弹性颇佳。
宜这刚识情欲没几天的人,哪里抵得过燕齐光这等风月老手,一面承受着身后快感,一面呜咽着求饶道:“求……求陛下这次也怜惜些……呀!”原来一句话刚说完,燕齐光已然不管不顾,将先时拿出来的香囊球又塞了花穴。这球估计是被宫人们拿去换了,烫热干燥,香烟燎燎,叫燕齐光塞得又狠又深,宜才情不自禁高呼出声。
这边烟雾炙烤着花心,后穴又添到三根手指,只叫宜心动神摇,燕齐光一边耕耘一边恨声道:“你叫朕什么?”
宜尚没解过味来,只哀哀泣道:“陛下……”那三根手指的挞伐却越来越快,前头的香囊球也叫他扯着链子几抽几送,回回狠狠刮蹭着内壁。眼见着花心愈来愈酸软,大有泄身之势,所有的动作却突然戛然而止,把个美娇娘送到半空又抛在那儿,宜全身难耐,突然灵光一闪,低低娇声道:“齐哥呀!”话一出口,后穴三根手指果断抽出,宜刚要不依,一根滚烫的东西已持着力破千钧之势,破开菊口的缠绞,直接撞进来入到最深处。宜前头花心一松,已经双眼泛白,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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