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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女帝(修改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洋
楚灿放下手里的批折子的朱笔,平静的道:“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颜灼天风尘仆仆的大步走进御书房,楚灿也从奏折上抬眼,两人对视在一起。
他变了,那曾经不可一世的飞扬傲慢没有了,变的内敛沉稳,星眸幽深的像是望不到底的深渊,只有那挺拔的肩背依旧如故,无声的诉说着他的骄傲。
颜灼天瞳孔缩,心潮起伏,在与楚灿对视那一刻翻滚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后,拱手沉声道:“神殿颜灼天见过楚帝陛下。”
楚灿颔首,道:“颜少主不必多礼,请坐。”
颜灼天一掀衣摆,直直的跪下,道:“请楚帝救救我父亲,我愿将神殿一半珍藏奉上。”
楚灿闻言又气又好笑,忍不住带着讽意道:“你能将朕的父亲救活吗?”神殿珍藏早晚是要三国瓜分的,现在自己拿了岂不是代替神殿成了众矢之的,你倒是好算计。
颜灼天一窒,没有再去辩解当初的事情,不管楚灿的父亲被害这件事中间有多少阴谋算计,没有他的一时冲动,也不会被人利用至此。
“你开条件吧,要怎样才肯救我父亲?”颜灼天凝目注视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子,倾城的容颜渲染着尊贵威仪,那双潋滟凤目凌厉而强势,周身都散发着傲然睥睨的气韵,明黄色袍服上绣着的金龙张牙舞爪怒目而视,头上的五色玉冠光夺目,雕刻的九条龙身像是会游动一般,缓缓的变幻着色,这便是那象征着九五至尊的龙魂玉吧,没想到这奇宝竟然在她手中,可笑的是他没想到的关于她的事情太多了。
“你先起来吧。”楚灿心中叹息,颜灼天高高在上时,自己想把他踩进尘埃,如今他们地位互换,她却没有折辱他的心情了。
颜灼天依言起身,在下面的座椅上落座,神情平静的等着楚灿的回答。
“你可明白三国想要什么?”楚灿饮了口茶,整理下思绪,心平气和的道:“如果你父亲不死,那么焚帝和燕帝被压制多年的耻辱愤怒将一直不能洗刷,战争就会持续下去,神殿最终也会彻底在这世间除名,你能付出这样的代价吗?”其实圣主死了对大局来说是好事,起码那两国会放松很多。
颜灼天沉默了,他明白楚灿的意思,也知道如今对神殿来说最好的决定是什么,可不管他的理智再如何劝告自己,也不能抵消他对父亲的深切情感及愧疚。
“便是活着,我父亲的武功也废了,对你们三国不再是威胁了。”颜灼天心如刀割,竟然一时有些犹豫救父亲到底对不对,他那一生骄傲的父亲能忍受这样巨大的落差吗?
“那你就更不应该来这里了,”楚灿差点说出来求我,忍了下还是没说,“让圣主活着却对一切无能无力,那不是折磨吗?”郁闷啊,挤兑他一下怎么了,自己竟然还心软了。
“要是有机会救回楚伯父,你难道不会付出一切代价吗?”颜灼天坚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救父亲性命。
楚灿浅浅一笑,坦言道:“如果救我爹的代价是楚国沦丧,我的亲人友人沦为鱼肉,那我宁愿不救。”说完见颜灼天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平心静气的继续道:“我有责任护佑所有亲友和子民,我不能只做爹的女儿,我还是姑姑的外甥女,五叔的侄女,哥哥的小妹,以及这个国家千万子民的保护者,我必须为大多数人的利益负责,你也应该有这样的觉悟。”这是作为上位者的代价,你都明白的,又何苦如此执拗。
“你说的对。”颜灼天苦涩的看着楚灿,这才是她的真实性情吧,沉着冷静理智果断,帝王可以无私情却需有大爱,这便是父亲一直教导和希望他具有的性格,一个合格的掌权人。
“我已决定只要救了父亲便解散神殿,将裔民和所有下属遣散,我们一家三口隐居,从此再不出世。”颜灼天脸上带着一抹自嘲,其实他就是不这样做,神殿也早晚会被瓜分干净,不如将这一天提前,还能少死一些忠心为主的神殿士兵。
“你们能隐居到哪里去?”楚灿讶然颜灼天竟然说出这样天真的话来,这天下还有三国的手伸不到的地方吗,难道你们还准备亡命天涯不成?
“神殿只需将有生力量解散,改弦更张换个名字就可以继续生存下去,你又何必如此决绝?”楚灿认真的指点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仰人鼻息的委曲求全?”颜灼天到底是忍不住了,尖锐的嘲讽道。
“有什么不可以?这天下大小国家,包括我们三国不都这样过来的吗?”楚灿浅淡笑,到没有生气,只是陈述事实,“你们神殿一开始就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太高了,如果神殿只是个比焚国强大的颜国,那也不会引起众怒,我们不在意这天下是三国鼎立还是四国争霸,个凭本事即可。可神殿呢,看似中立却是左右摇摆毫无立场,哪个强就压制,哪个弱就帮衬,你想将我们当做棋子玩弄于股掌之中,就得有被我们联合起来拉下马的觉悟。”想当圣人就干脆封山不要出世,既想掌握天下又不想把手弄脏,你当别人都是你手里的牵线木偶吗?
颜灼天被楚灿这番直白的话打碎了他心目中一直以来固守的坚持,原来神殿在世人眼中是这样的吗?他把这些时日的磨难当做是天下人忘恩负义,神殿忍辱负重,难道他错了吗?





灿烂女帝(修改中) 太后
“神殿至建立以来做的好事多不胜数,平息战乱几十次,赈灾更是出钱出粮,救了多少黎民百姓……”颜灼天不甘心的历数着神殿的丰功伟绩,他是听着这些事迹长大的,一向为神殿的大义公正自豪,这也曾是他今生的目标和要继续的道路。
楚灿没有打断颜灼天的自说自话,耐心的等他把那些神殿的汗马功劳都讲完,才闲闲的道:“神殿属地只有天山附近的六州十七县,裔民却有两千万之多,你们全年出产的粮食能有多少?还不够供应你们自给自足吧?那你们神殿这么多年来的吃穿用度哪里来的?积蓄的那些珍宝又是哪里来的?”楚灿慢条斯理的饮了口茶,继续道:“神殿搜刮这天下的财富何其多,拿出九牛一毛赈灾买人心还当做是做善事般的挂在嘴上宣扬?”楚灿忍了忍没有说出太难听的话,顿了一下,道:“至于你说的平息战乱就更可笑了,这天下没有纷争就没有发展,只有压力才会成为君王奋发,臣子尽忠的动力,你不让我们打仗,难道都解散军队回家睡觉不成?让这天下平庸无为是你神殿的私心,可不是为我们着想的义举,你别搞错了。”你到底得多天真无邪啊,你爹没有教导过你神殿的本质和立场吗?你竟然还如此大言不惭,要不是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我真想唾你一脸。
颜灼天彻底呆愣了,怔怔的看着楚灿说不出话来,他根本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一直以来的坚守和认知此时被彻底颠覆了,这些话从没有人和他说过,他也一叶障目的拒绝去看神殿的本质,而今被楚灿剥开虚伪的外皮,将内中的龌龊血淋淋的暴露在眼前,他无从反驳,无从逃避,这时他才恍然明白以往楚灿对于他的轻视不屑所为何来,原来在她心目中自己就是个自命不凡的蠢货.
一时间,颜灼天更是心灰意冷,带着父母归隐山林的想法也更加坚决,他不想也不能面对这一切,宁愿此生逃避。
“求求你,救救我爹。”颜灼天走到楚灿身旁跪下,第一次真心的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如果说他刚才还有着将来东山再起的雄心,现在也没有了,只想救了父亲早日归隐。
楚灿五味杂陈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颜灼天,从来没有在他傲娇的俊脸见过如此绝望颓废的表情,那是放弃一切的消沉索然,让她的心也钝钝的痛了起来。
不可否认颜灼天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两人错综复杂的纠葛已经说不清谁对谁错了,而他们俩的身份立场也注定了今日的敌对,楚灿叹息,拉着颜灼天站起来,强笑着道:“好,我答应你。”这是我能为你,为这段感情做的最后一件事了,算我还你那日舍身相救的情分。
颜灼天深深凝视着楚灿的眼睛,将她牢牢铭刻在心里,深吸口气,道:“半月后,我在楚国东边的丰镇等你。”说完不再停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楚灿站在窗口目送颜灼天走远,丰镇是楚国最靠近神殿属地的边镇,那里的确是最合适的地方,毕竟她现在去神殿是不合适的,焚帝燕帝知道该睡不着觉了。
勾勾唇,楚灿心中泛起自嘲,她还是不够狠心,要是换做别的女帝,应该让颜灼天和亲进宫才算是彻底的胜利和征服,她却不想让他受到折辱,算了,让他去过自己的生活吧。
“陛下,太后请您去一趟慈安宫。”轻烟在门外等了半天不见楚灿召唤,只好壮着胆子探进半个身子传话,这个时候主子的心情肯定不好,她要不是被陆嬷嬷威胁,怎么会不识趣的打扰呢。
“知道了。”楚灿头疼的扶额,不用说也知道姑姑是为颜灼天的事又要给她上教育课了,命苦啊,天天被姑姑关注着一举一动,连膳食上有点偏好也要被念叨几遍,可想而知姑姑每日得多无聊啊。
楚灿认命的起驾,带着一干随从快步向慈安宫走去,要是去的晚了怕是会被多训一会了。
“姑姑,咦,今日不看画像了吗?”楚灿打着哈哈走进正殿,接到陆嬷嬷让她小心的眼神,看来姑姑是气的不轻。
“哼!”太后一脸薄怒,拍着桌子道:“你为什么让那小子走了?为什么不留下他?”
“呃?”楚灿诧异,这是什么话啊,难道姑姑不是为了她准备救圣主发火吗?
“我看颜灼天那小子还凑合,做个侍者也勉强合格,你干嘛不用这个条件作为交换呢?”太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楚灿,颜灼天这个时候来找楚灿,不用说也是有所求的,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提要求不是正合适吗,这个死心眼的孩子,你说不帮她操心行吗。
“侍者?”楚灿一脸黑线,您真狠啊,直接就把神殿少主踩在脚下了,我以前可是想娶他做皇夫的。
“那他还想做皇夫不成?哼,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我们肯留他,给他庇护,已经是他的福气了。”太后鼻孔朝天,她讨厌死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了,就要将他们踩进尘埃才解气,“不光是他,还有简亲王那个老东西的儿子,我也会想办法让他乖乖和亲给你的。”
楚灿被太后的雄心壮志吓了一跳,干笑了几声,道:“姑姑,不用了,咱们在楚国选选就行了。”不用弄那些外国人进宫了。
“这天下英才俊杰应该都归你所有才是,”太后慈爱的抚着楚灿的发丝,骄傲的宣告道:“我的灿儿是这世间最完美的女子。”你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
楚灿觉得就是个自卑的人天天被姑姑这样教育也会自满起来,何况她本就是个骄傲的人,幸亏自己的理智还在,要不然她都要以为自己是天下霸主,神殿的女圣主了。
“颜灼天想让你怎么帮忙?”太后喝了口茶,问起了正事。
“他想带着父母隐居,求我给他爹祛除寒气。”楚灿言简意赅的道。
“哦?”太后一愣,神殿就这样放弃了吗?还真是一点斗志都没有,“天真至极,这天下虽大,却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想隐居?你去问问焚帝燕帝会同意吗?
楚灿颔首赞同,与姑姑所想一致,不管神殿是拼死抵抗被慢慢消耗殆尽,还是束手就擒被瓜分割裂,最终都是得在三国的眼皮底下过日子,不可能让颜氏脱离掌控。
“颜修宇的情况严重到什么地步了?”太后开始思忖这件事怎么办才合适,才能最大的利益化。
“他现在应该已经命悬一线了,便是我帮他,他也会境界掉落,大不如前。”楚灿也考虑着要不要手下缓缓给圣主留个报仇的机会呢?主要是摸不清他最恨谁,万一不是燕帝焚帝而是她,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算了吧,废了他的武功也省心些。
“神殿每十年都会秘密派遣一些人去外界生活,这些人经过多年的繁衍早已在这世上生根发芽了,神殿无事还好,要是被逼的狗急跳墙,那这些人都是隐患啊。”太后叹息,道:“就算是咱们楚国,楚京都不知道有多少隐藏的威胁,我早年也下了力气想清理,最终效甚微,那些人经过很多代的生息,根本无迹可寻。”最怕的是知道敌人在身边却不知是谁,你难道还能永远提心吊胆的提防所有人吗?
楚灿凝眉,这事她到是不知道的,看来神殿老祖宗们为防止今日的事情发生,早就做过准备,只是几百年一直平安无事,他们懈怠了。
“所以我才想让颜灼天入宫,他是颜氏现在唯一的子嗣,有他在手,那些人即便想要拼死一搏也会投鼠忌器的。”太后看了眼表情讪讪的楚灿,哼!还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吗,不就是怕颜灼天进宫后被欺辱,你倒是多情的很。
“姑姑觉得这事该怎么办?”楚灿承认在心智谋略上她远不如姑姑,干脆很光棍的问道。
“这件事不必咱们操心,颜灼天去神医谷又来楚京的事岂能瞒过焚燕两国的探子,他们会有动作的,咱们等着就是。”太后不在意的说着。
“他约我半月后在丰镇见面,”楚灿叹息,道:“怕是到时候没那么简单了吧?”既然一切都不是秘密,那么到时候还不知有多少人都会去插一脚呢。
“别想那么多了,丰镇五十里外有我的一支万人兵,你去的时候带着,要是有什么变故你就便宜行事,不管怎么说那是在咱们楚国的地界上,由不得别人撒野。”太后拍拍楚灿的手,嘱咐道:“要是情况允许,你就把颜灼天带回来,他现在可是比以前有用处。”以前就是个大爷,现在是筹码,人质。
楚灿点头,她明白姑姑的意思。
“你别又不忍心,你想想颜灼天要是落在焚帝燕帝手里是什么下场?怕是生不如死了,哪有在你的后宫待着舒服。”太后又安顿了楚灿一遍,顺便吓唬吓唬她,要知道焚帝喜欢美人,可是不分男女的,至于燕帝,他虽然没有那个嗜好,可他的皇姐夙公主及女儿昭和郡主都是有名的色中饿鬼,公主府里养的面首有几百个之多,颜灼天要是落在燕国还不被吃成渣。
楚灿脸色难看,她是不想用给颜灼天庇护的名义来亵渎这段感情的,也不想把他扔进后宫的染缸里,尤其是自己现在还亏欠他人情。
“我知道了。”楚灿考虑这事还是让颜灼天自己决定吧,她不想好心做坏事,且颜灼天的脾气进了后宫还不知会如何折腾呢,她可没力每日哄着他玩。
晚上,楚灿没有进后宫,在自己的寝殿里休息了,后宫的三个男人睡不着了,颜灼天的威力可比那些即将进宫伴驾的秀男大多了,要是他进宫了,楚灿眼里还能看得到他们吗?于是第二日一早在给太后请安后,三人默契的聚在一起商议了一番,订下了同进退的暂时盟约。
楚灿连续七日没有进后宫,也没有召人侍寝,三人都有些急了,可见不到楚灿说什么也白搭,他们又不能去前朝找人,太后早在他们进宫前就立了规矩,后宫男子不许干政,不许无诏去前朝,一经发现立即发配去万佛寺出家这样严苛的规矩,他们哪敢在太后的火眼金睛下耍花样。




灿烂女帝(修改中) 子华逝
第八日,楚灿终于进后宫了,因为夏子华病了。
“他如何了?”楚灿看了眼沉睡的夏子华,转身去了正殿,见古竹一脸凝重,自己也不禁担心起来,难道很严重,前几日还好好的呢。
“陛下,华侍君先天不足又被毒药侵蚀多年,便是解了毒也是个亏空的身子,这两年在幽州又呕心沥血的设计武器,耗尽了他的寿元,如今他已经是油尽灯枯了。”古竹遗憾的说着,要是这个华侍君一直在幽州兵工厂待着或许还能多活几年,这进宫伴驾后心愿得偿,不再绷着弦吊着神,身子反而垮的更快了。
楚灿默然,古竹的言外之意她听出来了,沉默了一会,问道:“还有多久?”
“最多五日,”古竹有些揣摩不透楚灿的意思,试探道:“要是用些强劲的药也可多吊几日命,不过他本人是会很痛苦的。”
楚灿叹了口气,挥手让他下去了,这样的身体情况夏子华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他是拼了命也要待在她身边啊。
楚灿走进里面的寝殿,夏子华已经醒了,见她进来,软软的笑了,想要撑起身子给她行礼。
“别起来了,身子不好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楚灿紧走两步按住夏子华欲起的身体,轻轻扣进怀里,低声道。
“我这一生的最快乐日子的就是这半年,”夏子华轻笑着,贪婪吸取着楚灿身上的冷香,便是命不久矣又如何,他不在乎。
“你啊……”楚灿心中五味杂陈,她对夏子华更多的是兑现当初的承诺,也是对他贡献的回报,至于情分还真寥寥无几,他无怨无悔的深情自己实在受之有愧。
“子华,你有什么心愿吗?”楚灿抱着他靠在床栏上,吻吻他的嘴角,柔声问道。
“哥哥一定没有死,有朝一日你寻到了他,替我说对不起,也替我照顾他,好吗?”夏子琪冷俊的脸上绽开一抹笑容,专注的看着楚灿。
“……好。”身边的人都不敢在楚灿面前提起夏子琪的名字,生怕她又想起往事,到是夏子华没有忌讳,时常与她聊起以前的事。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楚灿叹息着把夏子华往怀里紧了紧,“还有吗?”
“灿儿,说你喜欢我。”夏子华笑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他知道她不喜欢他,没关系,他只要听到就可以了,假的也不在乎。
“我喜欢你,我喜欢夏子华。”楚灿心中酸涩,轻吻他的额角,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
三日后,夏子华逝去,时年十九岁,楚灿用冰棺将他封存,等日后自己的皇陵修好后会让他永远陪伴在自己身侧。
同一时间,西北一个小国的青楼里,正在欢爱的夏子琪心中一紧,身不由己的一泄如注,让正享受妙境的姜晔愕然,妖异美艳的脸颊上浮现不悦,拉着他躺下,嗔怪道:“玉尘,你分心了,想什么呢?”
夏子琪抚着抽痛的心口,恍惚的喘息着,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她出事了吗?不可能的,前些日子还听说她威风凛凛的拾了夏朝遗臣,现在应该是最得意的时候,那到底是谁出了事,为什么自己这样心慌。
姜晔见他还在恍惚,便起身扶着自己的阳具捅进他的后穴,舒服的顶弄起来。
自从无意中在西北小国发现这家青楼的头牌竟是如此绝色的男子,且床上功夫了得后,他便欲罢不能了,每次出来货都会在这里留宿几日,便是因为他使得自己货物被扣,人也被燕太子折腾的几日下不来床,姜晔还是舍不得丢开这个男妓,实在是太销魂了。
“嗯啊……”夏子琪回神了,随着他的操干大声吟叫,被特制淫药侵蚀过的身子敏感异常,后穴的汁液充沛,让姜晔爽利的也忍不住哼唧起来。
不多时,姜晔力竭了,夏子琪紧后穴吸出他的水,一刻不停的又开始插干他,两人颠鸾倒凤的折腾了一宿,直到天快亮才搂在一起睡了。
“玉尘,我给你赎身如何?”睡醒后,姜晔再次舒服的享受着玉尘的品箫,脱口而出这句话,说完便有些后悔了,他该怎么安顿这个男妓呢?带回老家的话云霄不和自己翻脸才怪。
“真的吗?”夏子琪从他的腿间抬头,鲜艳的红唇旁还有着水渍,桃花眼中闪着感动的光芒。
“这次我赶时间去货,下次定会赎你出去的。”姜晔被他这样盯着,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大不了赎他出去后悄悄养起来做外室好了。
夏子琪娇媚的一笑,越发尽心的取悦姜晔。
他已经彻底毁了,不管西面的那个国家是姓夏还是姓楚,也不管他曾经是什么人,现在的他都只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家里青楼的头牌小倌玉尘公子,过着迎来送往的日子,身体肮脏污秽,他已经再也无法回头了。
如果说被夏子毅囚禁时他还抱有一丝希望,期盼楚灿可以救他出水火,那随后接踵而至的打击凌辱也已经让夏子琪濒临绝望了,自从被卖入这个青楼后他也尝试过反抗逃跑,每次被抓回来后都是一顿毒打,看守也愈加严密了。
夏子琪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要是这里的人知道他是已经灭国的夏国皇子,不是杀人灭口就是将他送去楚国讨赏,想到楚灿看到如今的他这个样子会是如何的鄙夷嫌恶,夏子琪就痛不欲生。
他承认自己不是个烈性的人,能活着谁愿意死去,所以挣扎了一段日子以后他最终屈服于现实了,隐姓埋名的在这红尘浊世里随波逐流。
这个姜晔算是他的熟客了,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来此住几日,知情知趣对他也不错,如果能跟着他过日子也算是脱离苦海了,刚想问问他是哪国人士,姜晔已经翻身将夏子琪压住,巨大的阳具猛力的贯穿进去抽插,夏子琪大声呻吟起来,将原本想问的话抛在了脑后。
“小妖,真是勾人,”刚送走姜晔的夏子琪就被另一位交了银子进来嫖的男子压在地上开始了奸淫,后穴中的浊液还来不及清洗就又注入一泡,粘稠的挤出来,沾满他的臀部。
直到半夜,夏子琪才送走最后一位客人,疲惫的清洗了身子,倒在床上晕晕欲睡。
“玉尘乖儿子,来,让爹爹疼疼你。”青楼的老鸨是这里的掌柜,他原本也是男妓出身,攒了银子赎身后开了这家青楼,自从几月前从几个江湖人手里买下玉尘这个绝色美男后,楼子里的生意好了很多,回头客更是应接不暇,还真是个摇钱树啊。
夏子琪眼睛也不睁的任他摆布,老鸨先是把他全身抚摸了一遍,才压住欲火取出个小瓶,往他使用过度的后穴里滴了几滴药,这可是好东西,不但可以缩穴,还能让他身子敏感易动情,这样那些嫖客才会离不开这个尤物的身子。
待药液被完全吸后,老鸨迫不及待的脱了裤子压上去,夏子琪麻木的任他摆布,间或哼哼两声,他实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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