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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女帝(修改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洋
香诺咿咿呀呀的吟哦着,小脸上情潮涌动,配合的展示他娇嫩的身体让楚灿亵玩,他虽是处子之身却出身在皇家,男欢女爱见过的不少了,且父君为了让他能取悦女帝专门让通房中术的教习嬷嬷教导过他,所以此时端着一副娇羞懵懂的表情使劲的勾引着楚灿。
楚灿把玩了一会也有些意动,香诺纯的处子阳气让她腿间湿润,便不再忍耐,褪下里裤骑了上去,颇为力的将香诺硕大的龟头插入花穴,那棱角峥嵘的蘑菇一入体便紧紧的卡在花径口,让两人都同时舒服的喟叹。
缓缓沉身将其全部吞没,楚灿放松甬道让玉茎更贴合内壁的软肉,开始了律动,香诺迎合的挺腰顶弄,一开始还牢记着教习嬷嬷教的房中术,立志要将这个掌握乾坤的女帝伺候好,可随着楚灿越来越快速的套弄,花穴中那要命的吸吮蠕动,香诺将一切都抛到了脑后,意乱情迷的呻吟起来,身体本能的向上撞击,想要进入的更深,索取更多的快感,终于到达顶峰后抽搐着泄出了元阳。
龙辇内香气弥漫,楚灿诧异的发现这个小正太的水竟然也有着异香,和那盆含香草气味相似,她拍拍香诺失神的小脸,扬声让龙辇停下,命人将浑身虚软无力的小正太送回寝宫,御驾则继续向着景阳宫而去。
香侍者被陛下宠幸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后宫,顿时那些还没有承宠的美男们都行动了起来,每日在御花园通往后宫三大殿的路上闲逛,以期可以重复香侍者的经历,让楚灿啼笑皆非,烦不胜烦。
年后,楚国历时三个月的第一次选秀也落下了帷幕,这次参选的共有四百余人,经过层层严格的检验后,留下的有十八人,太后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这些秀男都是她亲自过目了的。
“灿儿,这是人选名单,你看看吧。”太后嘴角挂着淡笑,和蔼的说着话,眼里却闪烁着你要是不同意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的光芒。
“呵呵……”楚灿干笑,头疼的看着那实在不短的名单,不是说好了只要两三个的吗,怎么这么多?
“是不是多了点?”楚灿顶住压力问道,虽说她不在乎多养几个吃闲饭的男妃,可也不能没个节制吧,男人多了是非也多,后宫争宠戏码可不是女子的专利啊,您不看我来个慈安宫都遇了三波男妃了吗?
“不多,哪个帝王的后宫不是有着几百个佳丽啊,你就那两个也太寒酸了。”太后不以为然,那些和亲的王子们都是被她赐了绝子药的玩宠罢了,楚灿生的子嗣只能是楚国血统的,所以这些本国选出的秀男她还嫌少呢。
“以后选秀便按各国的定制来,三年一次。”太后一锤定音,定下了规矩。
楚灿一脸黑线,她的反抗在姑姑这里是无效的,只好低下头仔细看名单,想从这里挑出去几个不满意的,可惜这不是画像,她不能挑剔相貌,只有名字籍贯家世。
“咦,墨远?”楚灿见到这个熟悉的姓氏忍不住念了出来,再看后面的资料,果然是冀州的。
“嗯,墨家的旁支,与嫡系不睦。”太后点到为止。
楚灿点头,明白姑姑的意思,她登基后没有加封母族,姑姑也是怕别人会议论她这个皇帝薄情,所以想让她抬举一下墨姓,管他嫡系还是旁支,姓墨就行了。要不然以选秀的要求,平民出身的墨远连参选的资格都没有。
“莫言,户部郎官莫青山次子,”楚灿轻笑,莫青山不是那个在前朝时因为霉米哗变事件被贬谪的户部尚书吗,又从户籍官混到郎官了,到是升的不慢,看来此人还是有些能耐的。
“嗯,这个莫言我看过了,你会中意的。”太后肯定的道。
楚灿不解其意,直到第二日见到这十八个人时,她才明白了姑姑的意思。
莫言与夏子琪长的有六七分相似,尤其是那玩世不恭的神情和嘴角的坏笑,竟让楚灿有初识九皇子的感觉。
“陛下。”轻烟见楚灿愣神,轻唤了一声。
楚灿回神,自嘲的笑笑,莫言便是姑姑补偿她的吧,那特意学来的神态下有着掩饰不住的青涩和紧张,替身而已,终究不是她的子琪。
楚灿敛了心情,一个个看过去,果然芝兰玉树,各有千秋,妩媚的,俊美的,英姿的,飘逸的,健硕的,姑姑也算是了心思了,在考量了政治因素的前提下还把各种类型的美男都给她选了一两个,挥手让他们先下去后,楚灿看了下姑姑订的位份单子。
最高位的是钱家的小公子,给了君位,钱家是军方新贵,代替了五叔,与其他三位将军一起在北方雪城驻守,给个君位也算抬举了。
另外还有三位侍君,五位侍者,大部分与前朝有着密切的关联,是出于政治因素才被选入宫的,剩下的是没有位份的小主,到都是些身世平平容貌出众的美男。
除了那位钱君回家等一月后的册封仪式外,其余的男子已经分了宫殿,正式成为了后宫一员。
晚上,当轻烟把一托盘的名牌端到楚灿面前时,她不由自主的拿起了莫言的牌子,轻烟含笑下去准备了,莫言只是小主,与其他人一起住在风月阁的大院里,自然是要洗涮好了给楚灿送来的。





灿烂女帝(修改中) 如侍君
武尊殿,楚帝的寝宫。
莫言娉娉婷婷的走了进来,俊俏的容颜,多情的桃花眼,娇艳欲滴的樱唇以及那一身张扬的火红锦袍,让楚灿忍不住心悸了下,相似的容貌,相同的衣着打扮,即便知道他只是个替身她也难以心平气静,起身扶住准备下跪的莫言,在他受宠若惊的神色中将他拉入怀里紧紧抱住,低声道:“子琪,我的子琪。”
怀中柔软的身体一僵,楚灿没有理会他带着几分错愕的神情,低头吻上他的粉唇,陌生的味道让楚灿微微皱眉,放开他的唇舌开始吮吻他的脖颈,双手探入衣袍抚摸他柔滑的身躯。
“嗯……啊,陛下,好痒……”在楚灿热情的挑逗下,莫言很快动情了,娇吟着扭动腰肢,想要得到更多疼爱。
“别说话。”不但味道不同,声音语气也相差甚远,楚灿不想败了兴致,便命令他不许张嘴。
莫言乖乖的不再说话,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更是煽情撩人。
楚灿褪下两人的衣袍,尽量忽略他身体上与夏子琪不尽相同的地方,将那根勃起的细长玉茎纳入体内,急切的起伏吞吐着,视线片刻不离莫言的脸颊,想要找到记忆中的感觉。
初尝情欲滋味的莫言兴奋不已,忘情的浪叫迎合,不多时便释放了华。
楚灿贪婪的抱着他继续索取,想要慰藉自己长久以来的遗憾缺失,初次承欢的莫言怎堪如此激烈的欢爱,射无可射之后沉沉的昏睡过去了,楚灿擦去他眼角的泪痕,将他温柔的抱在怀里,心中却酸涩难言,三年多了,子琪,你到底在哪里?你是否还活着?
这些年来她从未放弃过寻找夏子琪,坤卫大把的撒出去,天南地北的搜索探查,却没有一点他的消息,这个世界太辽阔了,想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相比较属下们认为夏子琪已经不在人世或是躲起来逃避她的可能性,楚灿更倾向于他失去了自由,在拼命挣扎着想回到自己身边,自嘲的勾勾唇,楚灿叹息自己也有自欺欺人的时候。
紧了紧在她怀中呓语的莫言,楚灿用手指勾勒着他的脸庞轮廓,第一次认真考虑是不是应该放弃寻找夏子琪了。
连续三日楚灿都召了莫言侍寝,他的位份也从小主升到了侍君,不但连跳两级,还是自宸贵君之后后宫唯一有封号的男妃,连前朝的莫郎官都跟着沾光,官升一级成为侍郎,一时之间莫言的风头无两,荣宠无限。
景阳宫。
“微臣给皇贵君请安。”莫言的位份是不够给太后请安的,只能在侍寝后给百里世这位后宫级别最高的男妃请安。
“如侍君起来吧。”百里世淡淡的道,在其第一日侍寝后,他就已经见过了这位酷似九皇子的小主了,不过是个长相相似的,连封号也是如,要是楚灿真的把他放在心里那便是琪侍君了。
莫言起身,规矩的站着,他从初选后便被带到一处宫殿里单独训练,几个老嬷嬷每日教他怎么说话怎么笑,甚至连床事都花样百出,他被动的学着,感觉自己都快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想起父亲对他参选前一定会进宫并且得宠的自信,恍惚间有些领悟,直到那美的如妖似仙的女皇抱着他却喊别人名字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
“好好伺候陛下,回去吧。”百里世随便说了几句便把他打发了,看着莫言那张脸就心烦,要是真的夏子琪也就罢了,偏偏是个畏畏缩缩的性子,徒有其表,上不了台面,也不知道楚灿会新鲜几日。
莫言行礼后退下了,他已经搬到了承恩宫居住,这宫里好漂亮啊,连桌椅的材质都比姨娘最贵重的首饰好,他爱惜的摸了下桌面,妩媚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他不在乎是为什么得宠,只要陛下一直宠爱他就够了。
秀男入宫一月后,那些和亲的王子们也进宫了,原本还算安静的后宫顿时热闹了起来,三十多个各式美男让这奢华却冷清的宫殿有了人气。
楚灿挑着顺眼的临幸了几个,满意的赏赐些东西或升升位份,隔几日再找他们,不满意的便让轻烟把他们的牌子撤了,除了对莫言的移情恩宠外,她对那些男人都没有感情,只当做个发泄的物件便行了,也无需考虑他们的心情感受,实在是很适合冷情凉薄的她,慢慢的竟然有些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御书房。
“陛下,皇贵君今日责罚了如侍君。”轻烟见楚灿批完奏折了,赶忙奉上热茶,顺便讲讲后宫的八卦给陛下解闷。
楚灿伸了个懒腰,接过轻烟呈上的热茶饮了一口,随口问道:“喔?为了什么事?”自从后宫住进三十多个男人后,这是非就没断过,每日百里世那里都有官司要处理,她去了几次就遇了几次,难为那些男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争个长短,真是闲的。
“如侍君逛园子的时候遇到了聂侍君,两人发生了口角,后来闹到皇贵君那里,皇贵君罚如侍君跪两个时辰,抄写宫规百遍。”轻烟欲言又止的讲述着,显然是还有隐情没说出来。
楚灿听到聂侍君这个名号的时候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这位出自御史家族的聂侍君可是奇葩一朵,性情迂腐死板,张嘴就是说教,真是不愧他聂家几代铁嘴御史的名头,他进宫以来已经数次得罪楚灿了,所以至今还没有承宠过,可那小子根本不在意也不争宠,每日就在后宫管闲事,还写过几次关于后宫用度奢靡的条陈给楚灿,让她哭笑不得。
原本依着楚灿的性子,这样不务正业的男妃她早就扔进冷宫了,可那小子的父兄虽迂腐不化却是难得忠正耿直的铮臣,遇事直言上谏,大公无私一心为国,这样的臣子楚灿作为帝王还是需要保留的,毕竟她的亲信行事都随了她,欠缺光明磊落,只看结果不论过程。
还有一层顾虑便是聂家的老太君与楚灿的祖母是嫡亲姐妹,说起来她与这个聂侍君还是表亲,虽然聂家从来没和楚家攀过亲戚,可这层关系总是摆在那里的,她也不得不包容那个奇葩几分。
“陛下,这是聂侍君上的条陈。”轻烟小心翼翼的把一份折子呈上去,心里不断的埋怨陆嬷嬷,这样惹陛下不快的事为什么总是让她干啊啊啊。
楚灿郁闷的接过看了,你说你一个男妃三天两头的写折子干什么,这是你该干的事吗?
这次聂侍君弹劾的是如侍君用度超过品级,且逾制穿大红色宫装的事,言辞间对于楚灿这个帝王漠视礼法纵容宠妃一事也毫不客气的批评了一番,气的楚灿咬牙切齿,让莫言穿红衣是她特许的,原因自然是子琪最喜欢红色的衣饰。
“去把聂侍君给朕宣来。”楚灿决定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小子,让他明白身为男妃的职责是什么。
不多时,聂侍君到了,眉清目秀,文质彬彬,一身浅蓝色宫装中规中矩,背脊笔直,表情严谨认真,好似臣子来禀告事宜似得,恭敬的行礼后站在一旁。
楚灿斜了他一眼,起身过去拉着他便向御书房里面的雅阁走去,聂侍君不明所以,被动的跟了进去。
“陛下,您干什么?”聂侍君见楚灿一句话不说就扒他的衣袍,立即捂住襟口挣扎起来。
楚灿将他推到软榻上骑上去,道:”这不是很明显吗?朕要宠幸你。“说着挥开他拽着衣襟的手一把将他的上衣撕烂。
”陛下,您怎能白日宣淫呢?这是昏君所为,要不得啊……“聂侍君拼命按住自己仅存的里裤,清秀的脸颊上满是对于帝王不争的痛心疾首,嘴里还不停的忠心劝谏,让楚灿的脸更黑了,愤愤的掐了把他淡色的乳尖,聂侍君吃痛,啊呀的一声低呼,双手本能的去护胸口,楚灿趁机拉下他的里裤扔在地上。
聂侍君手忙脚乱的分了一只手挡住下体,气急攻心,道:”陛下,您是楚国的开国之君,当勤于政事,怎可将时间消耗在寻欢作乐上?臣幼承庭训,忠君爱国,绝不做让帝王荒淫误国的罪人!“说着一脸决绝之色的就要去撞壁自尽。
楚灿嘴角抽搐,伸手一把拉住他,顺便点了他的穴道将其扔在软榻上,又气又好笑,道:“放心吧,凭你的姿色也做不了祸国妖姬。”说完便肆无忌惮的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掐捏,这个臭小子,气死她了。
聂侍君身不能动,嘴不能言,急的小脸都涨红了,然而青涩的身体却在楚灿娴熟的摆弄下无可避的染上了情欲,胯下的小棍子直挺挺的竖立着,马眼已经渗出了几滴水,湿滑亮泽。
楚灿故意不碰触他的玉茎,只在其他部位轻揉慢捏,寻找他的敏感点,不断的撩拨着他的欲望,到达了临界点后,聂侍君玉茎跳动了几下,喷射出大股浓稠的浊液,他羞耻的闭上眼睛粗喘。
楚灿忍住笑继续点火,不多时那根小棍子又硬邦邦的立起来了,楚灿分开腿跨坐上去套弄,不管他的感受自己先消了火气再说。
晚膳时分楚灿才从聂侍君的身上下来,看了眼被折腾的够呛的倔强少年,威胁道:“嫔妃自戕是要祸及家族的,你要是敢寻死就别怪朕拾你聂家。”小样,让你无事生非给我找麻烦。
“哇……”楚灿刚走出雅阁便听到里面传出聂侍君的嚎啕大哭声,顿时一脑门黑线,后宫的男人哪个不期盼着我这个帝王的宠幸啊,你小子反倒哭起来了,好似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真是郁闷啊。
聂侍君大哭了一场后,行事到是敛了一些,不再有事没事的给楚灿上折子了,不过后宫的闲事还是照管不误,楚灿偶尔也抓住他吃一顿霸王餐当做惩戒,让知道了此事的太后笑的皱纹都快生出来了。




灿烂女帝(修改中) 裴侍君
钟粹宫。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裴清歌一身浅绿宫装,身形婀娜窈窕,声线低柔,跪迎楚灿的到来。
“起吧。”楚灿直接走进殿内,这钟粹宫也是后宫数的上的华美宫殿了,姑姑还真大方,她原本还想将这里改建一下送给爱听戏的上官傲呢。
“陛下请用茶。”裴清歌自然的接过轻烟手里的茶盏奉上,举止大方,世家公子的良好教养展露无疑。
楚灿抬眼打量了他一下,微微挑眉,单论容貌这位裴侍君算是上佳,肌肤白皙水润,秀鼻粉唇,狭长的丹凤眼,是个阴柔美男,就是有些眼熟,她在哪里见过呢?
“坐吧。”楚灿想了半天也记不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干脆也不那个脑子了,随口道:“听说你身子不好,明个让太医瞧瞧吧。”看着到不像个病秧子,想来是装病拒婚的吧。
“谢陛下,臣无碍。”裴清歌垂眸,强压心中的紧张低声道。
就寝时,楚灿终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这位裴侍君了,当年她去焚国裕王府救上官傲时,裴侍君也陷在那个淫妇手里,看来这小子命大逃出来了,想不到他竟是裴家的大公子。
楚灿原本有些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歇了,颇为无趣的躺下准备睡觉。
裴清歌见女帝没有要他,松了口气,他外出历练时被人囚禁,强迫做了男宠,在焚国关了小半年才逃出来,那段时日的折磨让他惧怕被女人碰触身体,这件事并没有人知道,他对家人也只说是患了弱症,体虚无力。
原本以为百里小姐不喜欢他,那他正好可以做个名义上摆样的夫君就是了,没想到一来二去的竟然进了宫,要是他的毛病惹得陛下不高兴,那他的家族也会被连累的。
“这是什么?”楚灿的灵觉何等敏锐,发现裴清歌往枕头下塞东西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一个小药瓶滚了出来。
裴清歌吓的冷汗都冒出来了,结结巴巴的道:“臣……臣有弱症,怕伺候不好陛下,这……这是用来助……助兴的。”他强忍颤抖,被楚灿抓住的手已经发麻了。
“哦?你有弱症?”楚灿兴味的放开他,拿起那个药瓶,这小子在那淫妇床上时还挺能扑腾的,怎么现在到了她这里还得吃药助兴了?难不成她还不如那个老女人让他有兴致吗?原本已经准备放过他的楚灿被挑起了兴趣,让裴清歌服了一丸药,好整以暇的等着他表演。
不多时,裴清歌在药物的刺激下春情勃发,不着寸缕的身体莹白如玉,四肢修长比例完美,胸口的红豆凸起,下体竟然剃的光秃无毛,肉红色的玉茎突兀的矗立,尺寸不大却难得的色泽均匀形态流畅。
楚灿勾唇一笑,随手把玩着美男的身体,感觉到他的紧张僵硬后又往他嘴里喂了颗药,这下裴清歌彻底失去了神智,目光迷离的扭动着身躯,一手拉扯乳尖一手套弄玉茎,淫靡妖艳,风骚入骨。
楚灿不为所动,只是浅笑着欣赏美男自渎,泄了三次后,裴清歌的药劲还没有过去,柔弱无力的娇喘着,狭长的眼眸中水润朦胧,楚灿心中一悸,这个时候的他与子琪有着相同的韵味,不同于莫言的形似,他是神似。
“宝贝,想朕吗?”楚灿俯下身子含住他的粉唇,吸吮他口中的气息。
“嗯……喔……”裴清歌神智不清,身体绵软无力,无助的瘫在床榻上任由摆弄,对于楚灿的亲近本能的依恋,努力仰头想要得到更多抚慰。
楚灿被他这楚楚可怜的娇态打动,揉捏爱抚着这具软若棉絮的身体,在他的娇吟低喘中沉身坐了上去,缓缓的起伏律动。
裴清歌狭长的美目噙着泪珠,眼前早已是朦朦胧胧一片,如泣如诉的连声娇喘,柔若无骨的身子颤抖着在床榻上蹭来蹭去,随着楚灿的律动摇摆。
裴清歌这幅春情荡漾的模样让楚灿眸色暗沉了下来,一边拉扯着他的乳尖一边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两人的连接处汁液横流,滑腻非常,噗嗤噗嗤的水声回响在寝殿中。
“啊……快……快……”裴清歌又要高潮了,身体好似被抽了筋一样痉挛起来,玉茎热烫如火,用尽全力的向上耸动了几下,后背直直的绷起,释放出了水。
楚灿含笑下马,将此时已是神魂俱失的裴清歌打横抱去浴室清理了一下,神志不清的美男在浴池中依旧缠着楚灿求欢,火热的身子片刻不想离开清凉的女体,咿呀的扭动盘旋。
楚灿不客气的再度品尝他的美好滋味,不同于一般男子带着些微腥臊的体味,也不同于香诺的甜腻,这位裴君清新如莲,想来是饮食清淡且有洁癖的人,楚灿捻捏着他胸前的肉珠,真如一颗红豆般高高凸起,体积比一般男子的要大多了,子琪也是这样的。
回到床榻上,裴清歌又像章鱼一般的缠了过来,楚灿好笑的把他入怀中,暗道这助兴的药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把个冷淡矜持的美男变成了绕指柔。
裴清歌已经射的脱力了,却依旧药性不减的嘤咛低吟,勃起的玉茎上红肿破皮,看着可怜兮兮的。
楚灿难得怜惜的凝结了冰块用帕子包裹着给他冷敷,裴清歌终于消停了下来,不多时便疲惫的昏睡了。
清晨。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将睡梦中的楚灿吵醒,她蹙眉睁眼,只见昨晚还缠着她放荡形骸的裴清歌正一脸惊恐的看着她,身体颤抖个不停。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裴清歌见楚灿沉下脸,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赶忙跪伏在床上请罪,道:“臣……臣梦魇了,惊扰了陛下,臣罪该万死。”
“行了,躺着吧。”楚灿不耐烦的将他拉着躺在身边,今个不用上朝,她是不会早起的。
裴清歌努力放松心情躺下,却止不住身体本能的僵硬排斥,楚灿搭在他腰间的手臂让他觉得如同毒蛇般,简直想要大声尖叫了。
“你怎么了?”楚灿察觉到他的异样,怎么这小子这么紧张。
“臣……”裴清歌牙齿都在打战,终于忍不住哭泣了起来,身子蜷缩在一起,尽量离的楚灿远些才抬起头哽咽的道:“臣有怪癖,靠近女子就手脚冰凉身体僵硬,臣的家人并不知道此事,裴家绝无欺君之心,还望陛下饶恕他们,臣罪该万死,愿一身承担罪孽。”
楚灿愕然,这小子是被强迫后有了心理阴影吗?这倒是麻烦了,难得她还有几分心思想把他当成子琪宠几日呢,既如此便算了吧,她又不是心理医生,治不了这个病。
于是这位只承宠一宿便被冷落的裴侍君成了后宫的笑话,连太后都无语了,亲自叫了裴清歌去慈安宫过目,对于楚灿不喜这样进退有度,举止大方的世家公子颇为不解,楚灿没告诉姑姑内情,省的她对上官傲也看不顺眼,为了安抚裴家应付姑姑,楚灿到也不好做的太绝,便也偶尔去钟粹宫坐坐,好在这位裴公子琴棋书画样样通,谈吐有物,文采出众,倒也不失为个好聊友。
“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孰能有馀以奉天下,唯有道者……”裴清歌低柔轻缓的声线如同溪流清泉在钟粹宫华美的大殿中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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