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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女帝(修改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洋
楚灿蹙眉退后一步,有点反胃,颜灼天和神殿为了害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你……”颜灼天没有抱住楚灿,却被她眼中赤裸裸的厌恶激怒了,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楚灿冷漠的看了颜灼天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颜灼天不得已追了出去,见楚灿已经准备上御辇了,情急之下出手制住了她身后跟着的轻烟,两指掐着她的咽喉,威胁道:“楚灿,你要是去找那个男人,我就杀了你的心腹。”
轻烟猝不及防下被辖制住,却没有挣扎,只是嘲讽的看了眼气急败坏的颜灼天。
“你杀了轻烟,朕就去杀你神殿一万人,动手吧。”楚灿头也不回的便进了御辇,根本不在意颜灼天的威胁。
颜灼天脸色难看,他相信楚灿说到做到,该怎么办?看了眼围过来的坤卫,灵机一动,要是他大闹一场,说不定楚灿一怒之下会留下处理善后,能拖一日是一日。
犹豫了一下,颜灼天还是放开了轻烟,他不确定这个心腹死了后,楚灿会杀多少神殿的人泄愤,且他只要闹大点就行,不需杀人,反正这些人只要留下来,过几日也活不了。
想到这里,颜灼天首先对着那些围过来的坤卫出手了,天人境界的气场全开,这些大部分是小宗师的侍卫自然不是他的对手,马上便成片的倒下。
颜灼天刚踏进楚国的驻地,很多的国家来使便得了信,远远的站着看热闹,要知道楚帝与颜少主之间的桃色八卦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没一会见到颜灼天和楚帝的人打起来了,人们更是都围到了楚国的营门外,兴致勃勃的看着颜灼天大显神威,连焚帝都站在高空观望着这里的动静。
楚灿坐在御辇里头疼的扶额,心中对于颜灼天的情意也快要消耗完了,不耐烦的走出来,毫不留情的上前与他对了一掌,这带着八成功力的掌风与颜灼天一对接,他马上被震飞出去十几米,胸口阵阵的绞痛,哇的吐了几口血,羞愤惊骇的瞪着无动于衷的楚灿。
“楚灿,你……你够狠。”颜灼天气急攻心,又吐了口血。
“比起你来差远了。”楚灿也恼怒的回了一句,然后扬声对着下属们道:“走!”
众人领命,御驾起行,五千多人的队伍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颜灼天几次想要阻拦,却被胸口的伤处压的提不起真气来,只得眼睁睁看着楚灿的队伍离去,半晌后才挣扎着回去驻地与神殿众人商议后续该怎么办。
楚灿在御辇上闭目沉思,她那一掌只是暂时封闭了颜灼天的真气运行,一个时辰后就没事了,不影响他后续动用武力。
不知道神殿到底留着多少后手对付天人境界的她和焚帝,这次便让焚帝先试试水吧。
其实楚灿并不相信神殿还有能与她抗衡的力量,想来她应该不是神殿要打击的主要目标,神殿虽杀不了她,到是可以嫁祸她,如果这次盛会焚燕两帝都死了,那她这个幸存者还真是说不清楚了,到时候怕是只有和神殿联盟抗击那两国这一条路可走了,神殿真是好算计啊。
可惜了,燕帝走了,她也走了,焚帝和神殿好好斗吧。
焚国御帐。
与燕国尚黑,楚国明黄不同,焚国的皇室崇尚赭黄色,所以这华丽高雅的御帐中装饰的大气庄重,形态各异的金龙雕刻随处可见,处处都彰显着焚帝的无上尊贵。
刚看了一场好戏的焚帝惬意的靠坐在龙床上,从地上跪着的一排美貌男女中随手指了个娇美的少女,少女跪行几步来到床榻前,解开焚帝的里裤,双手捧着那半勃起的粗黑巨棒放入小嘴里仔细的舔舐品咂。
焚帝闭目享受,将少女的肚兜拉下扔在一旁,大掌揉捏着她浑圆白嫩的乳肉。
“小狐,过来。”焚帝没有睁眼,懒洋洋的开口道。
地上跪着的一个少年闻言抬头,十五六岁,明眸皓齿,眉目如画,眼角微微上扬,带着柔媚入骨的风情,竟然让人一时有些迷茫他到底是男是女。
少年起身,解开猩红色的外袍,露出奇特妖娆的身体,只见他的胸前长有一对丰盈挺拔的娇乳,而下身的玉茎已经颤巍巍的挺立,虽比不上焚帝的壮观硕大,却也是实实在在的男子身。
少年赤身爬上龙床,小心的靠近焚帝,用手捧着一只玉乳凑近他的嘴,焚帝没有睁眼便一口含住了嫣红的乳头,大口的吸吮起来,清甜的奶香味弥漫开来,让这御账中的众人都忍不住抽鼻嗅了嗅。
焚帝睁开眼,用另一只大手搓揉着少年的玉乳,与为他品箫的少女乳房比较了一下,淫笑道:“小狐这乳是越来越丰硕了,身子也更加成熟了。”说着回放在少女身上的手,专心的亵玩眼前这具奇妙的娇躯。
少年被焚帝娴熟老道的手法玩弄着,樱唇溢出连串的娇吟,早已被焚帝调教出来的身体淫荡不堪,扭腰摆臀的迎凑上去,想要得到更多慰藉。
焚帝十几年前偶得早已灭绝的青丘种族流传下来的唯二族人,据传这个种族天生美貌,男女同体,且能为女人孕育子嗣。
焚帝将两人中最美的那个用了,另一个赏给了心腹下属,而那个下属去年出任务时死了,留下一对孤儿寡母,他便将其接到宫里赡养。
这次他原本是打算用这个据说可以产子的少年做为筹码来和楚帝谈判的,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布置,楚帝就着急忙慌的走了,还真是个没艳福的,活该你至今后继无人,生不出来孩子。
焚帝腹诽完,将情动的少年拉进怀里,手指伸进他的后穴抠挖拓展,淫水流淌的媚穴急切的张合着,少年嘤咛一声,分开双腿,美丽的小脸上布满情潮,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焚帝眸色一暗,翻身覆上去,猛然将狰狞的巨龙刺入他的后穴,少年啊呀一声娇痴,妖娆的身子软绵绵的扭动着,双腿蛇一样的缠住焚帝的腰,被撑的满满的后穴酥麻酸胀,急切的需要焚帝粗暴的鞭挞侵占。
焚帝一边毫不怜惜的大力操弄,一边搓揉着少年那对高耸的娇乳,暗道反正楚帝也无福消受这后穴的美妙,不如就让他先帮其调教一下吧,再转念一想楚帝会临幸自己用过的男子就更是莫名的兴奋,沉入少年体内的玉茎涨大了一圈,抓住他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撞击着。
“啊哦……陛下……奴要死了……啊……”少年受不住了,神情迷醉恍惚,眼角泪光闪烁,玉质般的肌肤上布满欲痕,两颗乳头都被啃噬的红肿,不断有着乳汁滑落,下身稚嫩的玉茎已经吐了一次甘露,浊液粘稠的沾满他的小腹,此时又再次颤巍巍的勃起,随着焚帝的节奏上下晃动着。
焚帝迅疾的抽干着,在临近巅峰之时骤然拔出龙根塞进少年的嘴里,扯着他的头颅前后抽插了数十下才抵着他的喉咙释放了出来,少年呜咽着,美目含泪,嘴角溢出大量的唾液和水,焚帝用手指抹了一把他流出的淫液,伸进他的嘴里搅拌着,少年乖巧的吸吮着他的手指。
焚帝喘平了气息,漫不经心的揉捏着少年的身体,这鲜活年轻的肉体蕴含着他已失去的青春活力,尤其是在看到楚帝的风华正茂之后,他更加意识到自己已经老了。
焚帝年轻时曾经遭过神殿的暗算,伤了元气,再加上他喜好美色亏了肾源,导致资质不凡的他直到十五年前才勉强突破天人境界,所以便是可以延长些寿元也很有限了。
现如今三国之间的平衡虽还没有被打破,可楚国如同它的帝王一般朝气蓬勃蒸蒸日上,很难说再过十年这天下会是什么样的局面,而他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两说。
是不是应该对神殿缓缓手,让它先和楚国去互相争斗消耗呢?焚帝思虑了一番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神殿的变数太多了,先把它打的不能翻身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要不然还真是不放心啊。
打定了主意后,焚帝又开始了别的算计,楚帝的功法暴烈阴寒天下皆知,修炼这样的武功几乎是绝了有后代的道路,而他怀里这个美少年是青丘后裔,是可以为女子孕育子嗣的奇宝,也将是他对付楚帝的底牌。
“来人,送他回焚京。”焚帝挥手让锦衣卫将小狐带走,并且交代心腹回去后给小狐喂下皇室独有的落子药,那种药阴毒无比,不影响怀孕却会不断的小产落胎,根本生不下健康的子嗣,即便是神医谷的谷主也查探不出来端倪,他是绝不会让楚帝这么轻易就有子嗣的。
纵然你容貌倾城,武功盖世,风华正茂,只手遮天,这世上也总有你无法如意的事情,焚帝颇为嫉恨的想着。





灿烂女帝(修改中) 夏子琪
红尘军浩浩荡荡的护送着楚帝的御驾向着西北深处一路急行,沿途的小国家战战兢兢,纷纷诚惶诚恐的夹道跪迎,生怕楚帝这位以凶残狠辣闻名于世的女暴君看他们不顺眼,便是真来个屠城灭国,也没人给他们申冤做主。
这些人的担忧自然是多余的,楚帝的御驾根本没停,直接便穿过了这片西北外围区域。
楚灿从车窗向外望去,这里虽不算荒凉却资源甚少,大国都不屑来掠夺这些贫瘠的小国,所以几百年也算是战乱最少的地区之一,子琪到是会躲,也是她着相了,派出去的人马只在各国的大城镇寻访,这样偏远的地界却是没有来过。
红尘军一路疾行,七日后,到达了夏子琪藏身的村落外,楚灿同时也到了留在玄玄谷外围的坤卫传信。
三日前的夜晚玄玄谷突然崩塌,众国驻营的那些山崖全部陷落进谷底,震动一直持续了半宿才停歇,大部分人当场便被乱石砸死了,便是有口气的也被埋在山石下活活憋死了。
坤卫也是第二日清晨才悄悄进去查探了一番,没有发现焚帝的踪迹,不过焚国一些锦衣卫的尸体上有刀剑伤口,明显是打斗致死的。
楚灿闭目感应,焚帝的气息微不可闻,细若游丝,看来是被他逃过了这一劫,神殿真是太没用了,枉她的一番成全。
带着几分火气的楚灿快步走进这座被包围的小村落,打眼望去,只有不到二十户人家,被红尘军的阵势吓住了,家家关门上锁,鸡犬不闻。
轻灵留在这里盯梢的五个坤卫上前行礼,带着楚灿等人向着村子里走去,在一座普通的小院前停下。
西北风沙大,所以这里平民家的院墙都是沙石泥土垒筑的,而这个小院却有一半是青砖搭建,显然还算是环境不错的人家。
院门没有锁,楚灿直接推门走进去,不大的小院里,一个灰衫男子站在堂屋门口,静静的看着走进来的楚灿一行人。
“你果然还活着。”楚灿打量着他,熟悉的脸庞有了沧桑之色,皮肤枯黄干燥,眼眸暗淡无光,身躯也粗壮了许多,如同一朵风干枯萎的花,只是四年而已,他竟然凋零到这个地步,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为何还来找我?”夏子琪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楚灿便垂下眼眸,她更加耀眼了,以前的她是璀璨的明珠,现在的她便是那光辉夺目的太阳,让人自惭形秽,不敢直视。
“你是属于朕的,难道你忘记了吗?”楚灿缓步上前,单手托起夏子琪的下巴,见他排斥的把头转开,冷冷一笑,道:“朕听说你有了妻妾,怎么不叫出来让朕看看。”
“你别伤害她们。”夏子琪蹙眉,恳求的望向楚灿,道:“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与你的世界相距太远了,看在过去的份上,你就放过我们一家吧。”
“放过你一家?”楚灿轻笑着咀嚼着这几个字,上官傲为了子嗣能对姑姑起歹心,颜灼天为了害她不惜践踏她珍视的感情,现在夏子琪这个曾经深爱她的男人也求她放过他的一家,原来这些情人都有了他们要呵护要争取的东西,却已经不再是她了。
“子琪,”楚灿带着几分伤感的抱住夏子琪,拒绝承认自己心中的失落难堪,不顾他的奋力挣扎,直直的看进他的眼睛里,想从那里面寻找到熟悉的情感波动,却一无所获,忍不住有些失望的道:“子琪,你不爱我了吗?”
“楚帝陛下,物是人非,何必强求。”夏子琪坚决的推开楚灿,后退的几步站定。
楚灿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一掌毙了他的冲动,冷酷的下令道:“轻烟,把这个村子的人都杀了。”这个院子里除了夏子琪并没有别人,看来是把家眷藏起来了,我让你一家人,我让你物是人非。
“是,陛下。”轻烟转身便出去了。
“不……不要。”夏子琪急了,上前几步,哀求道:“楚帝陛下,你仔细看看我,我已经老了丑了,根本不配和你在一起,你拥有那么多年轻美貌的男妃,又何必为了我造杀孽。”
外面的喊杀声惨叫声响起,夏子琪忍不住就要向院外冲去,楚灿轻松的制住他的穴道,揽着他的腰身向外走去,一路上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鲜血染红了地面的沙土。
“陛下,这便是夏公子的家眷。”那五个盯梢的坤卫押解着两个惊慌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看起来已经有了五六个月的身孕。
楚灿诧异的挑眉,夏子琪是被姑姑下了绝子药的,怎么还会有怀孕的家眷。
“楚帝……楚帝陛下饶命啊。”没有身孕的那个女子跪下哭求,声声凄惨哀怨。
楚灿瞟了眼挺着大肚子的女子,虽只是中人之姿,在这个偏远的地方到也算是个美人了,此时美人的一双剪水双瞳正深情无悔的看着她身边的夏子琪,虽害怕的微微颤抖却没有下跪求饶。
楚灿嘴角一勾,递给轻烟一个眼色,对方立即会意,上前对着那美人的脸便是几个大耳光甩了过去,把她打的嘴角流血跌倒在地。
“住手,住手,不要打她!”夏子琪急的眼睛冒火,身体却动弹不得,楚灿转过他的头,问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
夏子琪闭上眼睛不看楚灿。
“回禀楚帝陛下,姐姐的孩子是相公的,姐姐懂得医术,治好了相公的病症。”那个一开始便求饶的女子赶紧张口道。
“杀了吧。”楚灿淡漠的搂着夏子琪向村口的御辇走去,身后传来连声惨叫,夏子琪身子一僵,气急攻心喷出一口心头血来,楚灿恼恨的托起晕过去的他,直接一步迈上了御辇,将他放在自己的御榻上,唤了随行的古竹来诊脉。
“公子的身体严重受损过,丹田的气门被废了,气也亏空的厉害,后来应是服了什么灵药补身,虽不至于完全康复,却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古竹随意的探完脉,对于夏子琪服过的那灵药很感兴趣。
楚灿点头,知道夏子琪定是受过苦的,便道:“你开个方子给他补补身吧。”
“是,陛下。”古竹起身出了御辇,只是气血不足的小症,慢慢调养便是了。
楚灿解开夏子琪受制的穴道,轻抚着他沧桑的脸颊,叹息道:“子琪,我知道你醒了,睁开眼,咱们说说话吧。”说完拿起御案上的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
“我找了你很久,自从知道你被夏子毅囚禁起来后便派了很多人出去找你。”楚灿见他听到夏子毅的名字时抖了一下,安慰道:“他已经死了,别怕。”
“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呢?”楚灿俯下身想要亲吻夏子琪的嘴唇,被他躲开。
“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她们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们?”夏子琪嘶声大吼,目呲欲裂。
“你不该让她有孕的。”楚灿平静的说着话,那是前朝后裔的血脉,于公于私她都不能放过。
夏子琪一窒,这些年他早已抛却了自己曾经的皇子身份,现在一想也明白了楚灿的用意,不由悲痛的落泪,是他害了她们。
“你杀了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干脆连我也杀了吧。”夏子琪愤怒的看着眼前的楚灿,为什么她做了这么多残忍的事自己还是无法狠下心来恨她,夏子琪五内俱焚,真希望现在能一死了之,那样不用再面对楚灿。
“你真是不乖啊。”楚灿不理会他的叫嚣,压制住他便吻了上去,对于已经没有的武功的夏子琪来说,想要反抗楚灿是痴人说梦,不多时便被剥的半裸,嘴唇也被情动的楚灿啃噬的鲜艳红肿。
“子琪,我好想你。”楚灿见他还是不肯放弃挣扎,便扯了腰带将夏子琪的手绑住绕在软榻的围栏上,继续贪婪的吸吮着他的嘴唇,终于找到他了,这个在她的心中有着一席之地的男人回来了,从此后她再也不会放他离开了。
夏子琪挣扎不过,便抬腿想将压在身上的楚灿掀翻下去,楚灿轻松的按住他的腿,另一只手抚摸他腿间的昂扬,调笑道:“还是它诚实,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说着揉搓了几下,滑嫩的玉手让夏子琪忍不住喘息起来,涨红脸咬牙道:“就是个男人这样戏耍我,我也会有反应的。”
楚灿撇嘴,对夏子琪的嘴硬全不在意,将他三两下脱光,也顺手褪去自己的衣袍,欺霜赛雪的肌肤与他紧紧相贴,完美的曲线让所有男人都移不开视线,夏子琪却闭上了眼睛不看她。
“你想不想要我?”楚灿覆在夏子琪身上,玉乳挤压着他的胸膛,红唇吐出诱惑的气息在他脖颈和耳垂间吹拂轻舔,小腹故意摩擦他矗立的昂扬,感受到夏子琪的僵硬和克制,轻笑道:“子琪,你忘记我们以前的欢爱了吗?那时你最喜欢我这样……”说着舔吸着他胸前的茱萸,用牙齿轻磕,舌尖绕着圈子打转,听到夏子琪的呼吸又粗重了些,柔声轻唤道:“子琪,子琪,你想不想要我?”
夏子琪闭着眼睛紧咬牙关不回应楚灿,心中坚定的想着死去的妻儿母亲,突然,下体被纳入了一处紧致狭小的所在,一进入便被里面的媚肉吸附住玉茎,快感潮水般上涌,他倒吸一口气,骤然恶意的放松关泄了出来。
楚灿一愣,见夏子琪一脸的恶作剧得逞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也不把他软下来的阳具取出,直接俯下身惩罚性的轻咬他的嘴唇,道:“真调皮,既然你不配合,咱们只好继续了。”说着又开始在他身上点火撩拨,等着他再次勃起。
“你杀了我母亲,杀了我的妻儿,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夏子琪双手被困,只能左右摇摆着身子,想要退出楚灿的身体,不能屈服,不能被她此时的柔情诱惑,他不断的提醒着自己。
“不要闹了,你知道我为了找你花了多少人力物力?这些年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寻找你。”楚灿被夏子琪不停歇的挣扎搞的有点无奈,这简直和强奸一样,只好先翻身下来,安抚他的情绪。
夏子琪闻言停顿了一下,继而恶狠狠的嘲讽道:“找我干什么,难道后宫的那些男人满足不了你吗?还需要我这个残败之身来伺候?”
“他们怎么能和你比?”楚灿笑着抱住夏子琪挣扎的身体,长久以来的遗憾终于可以弥补,她怜惜的轻抚夏子琪的脸颊,认真的道:“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是疼爱不是宠爱,宠只是明面上的光鲜亮丽,疼才是从心底的呵护关心。
“你杀了我吧,反正我全家也都死在你手上了,正好我们一家可以黄泉相聚。”夏子琪咬牙坚持着,不能妥协,漫说他一家都死在楚灿手中,就是自己这几年的屈辱经历也不能再回她身边了。
“子华在我的皇陵里长眠。”楚灿想起那个深情的少年有些感触,见夏子琪安静了下来,温柔而霸道的宣布,“那里也将是你的归宿,生死都得伴在我左右。”
“子华……是怎么死的?”夏子琪心中悸动,努力忽略楚灿的后半句话,哀伤的询问弟弟的事情。
“病逝,”楚灿知道他对亲人的重视程度,轻声安慰道:“子华走的安详无憾,你不要伤心。”
“他爱上你这样狠心无情的女人,怎么会无憾?”夏子琪自嘲的一笑,自己不也一样吗?爱上楚灿是他一生的劫难,她就是他的毒药。
楚灿好脾气的又哄了半天,见夏子琪还是一脸强硬的不妥协,便也不耐烦了,沉声道:“别惹我生气,到了如今这个地步难道你还有别的路可走吗?”说完粗鲁的用手套弄了他几下便翻身骑了上去,她肯放下身段和颜悦色的劝慰夏子琪也是想要他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她就不相信扭转不了他的心。
夏子琪刚待故技重施,楚灿俯下身含住他的唇瓣,低声道:“子琪,别这样对我,别抗拒我,我真的很想你。”低哑的声音里蕴含着喜悦思念及一丝微不可查的示弱,夏子琪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三千青丝披撒在她新雪般的肌肤上,美的如梦似幻的脸颊上带着柔和的暖意,那双波光潋滟的凤眸中的真实情意让他心中一颤,从没有见过楚灿脆弱一面的夏子琪心软了,反抗的动作不由自主的顿住。
察觉到他的服软,楚灿更加温柔的动作起来,舌尖细细的勾勒着他的唇型,不时的探进去追逐他的舌头,手指轻捻着他的乳头,下身缓慢的套弄着,每次只是退出来一点便深深的入体内,甬道内的软肉贪婪的吸吮着玉茎,花心自主研磨着龟头,这样温情的性事对于楚灿来说也是头一遭,原本在床上只是索取快感,只在意自己的她头一次如此照顾伴侣的感受,看着夏子琪低低的吸气,眉眼间布满情潮却努力保持清明的样子,楚灿不禁莞尔一笑,愈加用心的吐纳着,每次提臀起来时都夹紧花穴,让甬道内的软肉拉扯挽留着玉茎,不多时,体内的玉茎更是青筋凸起,硕大硬挺,而脆弱敏感的甬道也被它摩擦的蜜汁潺潺,两人的连接处水声唧唧。
“子琪,我……我要到了……喔……”楚灿娇躯后仰,长发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幅度,花穴本能的缩痉挛,分泌出大量的汁液,将泡在里面的玉茎激的跳动不已。
夏子琪倒吸一口气,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腰背发麻,迷醉的注视着高潮中的楚灿,她原本凌厉的眉眼间此时春意盎然,嫣红如血的嘴唇微启,挺拔的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美的让人目眩神迷,他再也按捺不住关,随着楚灿的绞吸闷哼一声喷射而出。
两人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楚灿再度俯身啃噬夏子琪的嘴唇,湿软柔滑的甬道张驰有力的圈着体内疲软的玉茎,缓缓的律动着,等待他重振雄风,夏子琪受不了楚灿的挑逗,每次想要张嘴拒绝就会被含住唇舌,永不停歇的律动爱抚让他渐渐迷失,半推半就的在欲海中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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