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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女帝(修改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洋
“这样合适吗?”夏子琪迟疑,他在宫里长大,自然知道帝王的宠爱才是后宫之人安身立命的资本,楚灿多在他这里待着,连宫人都会对他这个主子另眼相看,可是……“陛下还是去百……去皇贵君那里吧。”这是不成文的规矩,楚灿为他破例不好,也会让百里世恼上他。
“我就在你这里。”楚灿不在意的轻笑,姑姑才不管她宠幸谁呢,百里世更是没资格管她,“不是说了没有外人的时候无需使用尊称吗,我喜欢子琪叫我的名字。”楚灿笑着道,子琪还是太小心拘谨了,过去他可是很爱撒娇卖痴的。
“用膳吧,今日没来得及准备你爱吃的,这些是我的御膳,幸好咱们俩的口味差不多。”楚灿拉着夏子琪坐下,自然的为他布了几筷子菜,才自己吃了起来。
夏子琪神色复杂的用着膳,其实他以前是喜欢素食的,因为爱上了楚灿,便也爱上了她的一切喜好,慢慢的口味便和她一样了。





灿烂女帝(修改中) 请安
吃完饭两人饮茶消食,楚灿提笔写了心悦宫三个字,让轻烟送去内务府制成匾额。
“心悦?”夏子琪喜忧参半,既为楚灿的心意感动又为将来的烦扰发愁,斟酌着道:“这匾额挂出来,我怕是要招人恨了。”这不是要把他推向风口浪尖吗?后宫的龌龊碾压他是看着长大的,如此盛宠之下他岂能逃的开是非漩涡。
“我心悦你,自然要说出来,让他们都看到。”楚灿亲亲夏子琪的脸颊,她还能不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吗,再给他吃颗定心丸好了,“以后谁敢找你不痛快告诉我,我给你做主。”这个后宫里她想要护着谁还不是件轻而易举的小事吗。
“我也心悦你。”夏子琪欣喜的凑过唇轻吻楚灿,只要她有这份维护的心意,便是将来有再多的麻烦他也不在乎了。
楚灿将他揽进怀里加深这个吻,唇舌纠缠间,两人愈加情热,夏子琪已是整装待发了,见楚灿还在慢条斯理的品尝他的乳头,不由难耐的隔着衣袍摩擦勃起的下身,楚灿会意,轻笑着探手进去抚摸。
“嗯呢……灿儿,好舒服,再快些……”热烫的玉茎被微凉的小手环绕,舒爽的感觉让夏子琪忍不住呻吟起来,下身耸动着往楚灿的手里送,这个情景让两人都想起了以前在明月楼幽会时的甜蜜,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
“灿儿,让我服侍你吧。”夏子琪跪坐起来,将楚灿的两条玉腿打开,迷恋的盯着那道闭合的细缝,剥开白嫩的花瓣露出里面粉红的软肉,灵巧的舌头伸缩舔刮着内壁,带出一股蜜汁,夏子琪贪婪的全部吸取吞咽,更加卖力的舔舐着。
柔嫩敏感的甬道受到刺激本能的缩着,充血的花珠也被夏子琪的唇舌重点照顾,楚灿在他技巧娴熟的侍弄下痉挛着高潮了,花穴涌出大量的蜜汁,夏子琪应接不暇,下巴上也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泽,他重重的喘息着,起身扶着自己的玉茎对准泥泞的花穴刺了进去,缓动几下后快速的抽插起来,娇嫩的花瓣被青筋暴涨的玉茎撑的变形,好似小手一样紧紧箍住那蛮横捣弄的肉棒,却阻止不了它的一再深入探索。
激烈的欢爱还在持续着,楚灿柔韧的娇躯被夏子琪几乎对折起来,双腿摆在头的两侧,整个下身都暴露在夏子琪的眼前,雪白娇嫩的肌肤欲痕斑驳,腿间的花穴被摩擦的鲜艳红润,透明的蜜汁粘稠的顺着股间流淌不尽。
夏子琪深吸一口气,随手拿起一旁的软垫塞到楚灿的臀下,将花穴的位置垫高,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势大力沉的几十抽后才抵进最深入泄了身,两人喘息着抱在一起享受绚烂的高潮。
第二天按照惯例是要早朝的,楚灿按住想要起身服侍她穿衣的夏子琪,体贴的道:“你躺着吧,再睡一会,等我下朝了过来陪你用早膳。”穿戴整齐了才想起来请安的事,又嘱咐道:“你的册封礼还没有办,不用去给百里世请安,等我回来带你一起去给姑姑请安便是了。”
“嗯。”夏子琪眼中含情,低低的应声,肯为自己细心着想一切的楚灿,肯为自己释放柔情的楚灿,是他永远无法抗拒的。
目送楚灿的背影出了寝殿,夏子琪也起身了,沐浴在温泉中的他叹息的抚摸自己不再光滑亮泽的肌肤,粗壮的腰身,乳头和下体因为那段被凌辱的日子变成了深棕色,容貌也再没有当年的美艳妩媚,这样粗陋的自己,楚灿会稀罕几日。
挥手让伺候的宫人下去,夏子琪犹豫了一下探手伸向自己的后穴,被下过淫药的他只有女人是无法满足的,后庭酸痒难耐,还不断的分泌淫水,这样肮脏的自己怎么配伺候楚灿,夏子琪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流下,无奈又羞耻的把手指插进后穴抠挖搅动,不满足于这样小打小闹的后穴饥渴的翕张着,夏子琪恼恨的一使劲,指甲划破了里面的嫩肉,刺痛的感觉让穴肉一阵缩蠕动,流出一大股淫液。
夏子琪长吁一口气,脸色有些发白,过多的走让他疲惫不堪。
其实他的身子要是没有大量的床事也不会如此饥渴,原本一月一次疏解后穴就可以了,现在成了最多三天就得发泄一次,照这样下去楚灿一定会察觉的,想到楚灿知道他的经历和身体现状后会是如何的厌恶鄙视,夏子琪就浑身发冷,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
“琪主子,内务府的人来请安了。”净房门口传来宫人的禀报声。
夏子琪一惊,连忙洗净自己脸上的泪痕,强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扬声道:“让他们等等。”说着也不唤人进来伺候便随便擦干身体,套上浴袍走了出来。
“参见琪主子。”寝殿门口站着十几个身着内侍官服的男子,见夏子琪出来了,恭敬的下跪行礼问安。
“起来吧。”夏子琪微窘,这样的待遇他已经有些不习惯了,被人奉迎讨好的感觉好似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琪主子,老奴万喜,是陛下调来伺候您的。”刚刚分拨来心悦宫的大太监万公公笑眯眯的见礼,他是楚家以前安插在宫里的暗桩,楚灿登基后便让他从暗转明进入坤卫了,以他的资历功劳在坤卫中也算是个小头领了,想起今早陛下亲口嘱咐他时的认真详细,万公公谄媚的笑容更盛了,这位琪君明显是陛下的心头肉啊,他一定得伺候看护好了。
“万公公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夏子琪稳定了情绪,坐在软榻上,温和的说道。
“琪主子,这是内务府的几位总管,”万公公哈着腰向夏子琪介绍那些穿着官服的内侍,继续道:“他们是来为您量体裁衣的,还有陛下交代了您喜欢什么也一并吩咐下来。”
夏子琪心头微暖,起身让尚衣监的宫人量了身形尺寸,又随意说了几样饮食的偏好让御膳房的宫人记录在案。
万公公见夏子琪就提了这么几样,实在是放不开手脚,干脆取出一份单子念了起来,这是陛下给他列出来的,都是琪君喜爱的物事,几乎囊括了所有的吃穿用度,内务府的几位总管赶忙认真的记录起来。
夏子琪愕然的听着,心中感动又难过,楚灿如此厚爱让他更是无颜以对,这污秽残败的身子如何才能回报她的一片情意啊。
等到众人行礼退下下,夏子琪才慢慢回神,心情低落的任宫人搀扶着坐在妆台前束发。
“琪主子,您的品级服饰要过些日子才能送来,这些是连夜赶制的宫中常服,委屈您先凑合几日。”万公公笑着道。
看着宫人捧过来的各式鲜艳宫装,夏子琪苦笑着摆手,别说他现在的容貌根本压不住这样的鲜红,便是他的身份也不能穿大红,想了想,挑了一件水蓝色的锦袍,让宫人伺候着穿上,又将长发全部束起,找了条同色的发带扎上,打量了一眼,成熟稳重,到是将他原本有些妩媚的气质压下了。
“琪主子,是不是太素淡了?”万公公对于这位前朝皇子以前是个怎么样的风采,以及他和陛下的情分都一清二楚,见夏子琪如此低调的打扮,忍不住开口道。
“今日要去给太后请安,还是庄重些吧。”夏子琪垂眸,推开那些华丽美的饰品,他已经不再年轻娇美,不想自取其辱,还是换个成熟稳重的形象吧。
万公公不以为然,觉得夏子琪不必如此谦卑,与陛下的旧情才是他受宠的根基,便是姿色略逊又有什么关系,那些年轻美貌的多了去,也没见陛下如此用心神。
夏子琪打理好妆容,便让万公公说起了后宫的情况,那些男妃的家世位份以及受宠程度,万公公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这么说,宸贵君以前是最得宠的?”夏子琪听完,对这位出身江湖的上官傲多了几分戒备,能以宸为封号,能得封贵君高位,可见楚灿对他的特殊。
“是的,琪主子,”万公公见他凝眉,安慰道:“这次陛下出京本来是带着宸贵君的,可不知出了什么变故,没两日便派人将他打发到万佛寺受罚了。”
夏子琪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一路都没听楚灿和她的心腹提起过上官傲的名字,她是不在意还是……,不会不在意的,定是这个上官傲犯了忌讳,而且还是楚灿不能包容的大忌讳,想到这里,他眉心一跳,慢慢的端起茶盏喝了口茶。
楚灿没多久便回来了,官员们的差事已经慢慢上了轨道,不需要她亲力亲为了,下旨让礼部和兵部负责处理玄玄谷死难官员及将士的事后,早朝便结束了。
扶起下跪行礼的夏子琪,楚灿略有些诧异他的妆扮,不穿红色的夏子琪好似缺了点什么,是了,是缺了从前那张扬风骚的韵味,看来他还是放不开啊。
“内务府的人来过了吗?”楚灿拉着夏子琪坐下,随口问一旁上茶的万公公。
“回陛下的话,已经来过了,您交代的那些他们都记下了。”万公公赶忙回话。
“嗯,”楚灿喝了口茶,又想起夏子琪是喜水果不喜茶的,便道:“把凤梨和梅子改为心悦宫的特供。”楚国的水果基本都是从南方小国运来的,最好的当然都成为了贡品,供皇家享用。
“灿……陛下,不用了,”夏子琪受宠若惊,赶忙拒绝,特供是太后皇夫才能有的待遇,虽只是些水果,可这份特殊的荣耀让他怎么敢承受。
“无妨,有朕给你撑腰,怕什么?”楚灿轻笑着拍拍他的手,知道夏子琪想要低调的融入后宫,可她的宠爱从来是热烈的,也不屑于掩饰,她希望自己的呵护疼爱能让他放下负担心结,重拾过去的快乐。
夏子琪感动又忐忑,将头靠在楚灿肩上默默流泪,楚灿叹了口气,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还是等给姑姑请了安再和子琪好好谈谈吧,他总是不肯敞开心扉怎么行。
两人到了慈安宫门口,楚灿放开夏子琪的手,给他个鼓励的眼神,才当先走了进去,夏子琪深吸口气,错后几步也走了进去。
“夏子琪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夏子琪跪拜,声音平稳低沉,配上那一身蓝袍,到是少了年少时的轻浮,多了份稳重。
太后犀利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着,心中微微惊讶,夏子琪怎么衰败成这样了,不再娇艳甚至不再年轻,这九皇子曾经可是前朝颜色最好的皇子,看来这几年在外面也是受了不少磋磨的,这样也好,楚灿想来也是为了补偿那份旧情,不会有多上心的。
“进了宫便要一心一意服侍皇上,敢有别的心思便连万佛寺都没你的份,直接三尺白绫了事。”太后一脸冷漠的说道。
“臣定当尽心伺候皇上。”夏子琪磕了个头,直起身,道:“臣机缘巧合解了药性,还请太后赐药。”
太后闻言稍稍满意,示意陆嬷嬷端了碗早就备好的绝子药过来,他能主动要求还算识趣。
夏子琪的事她昨晚已经从坤卫那里问清楚了,竟然还能让女子受孕,幸好楚灿将那些人杀了,不然流落在外的前朝血脉就是隐患。
太后见夏子琪将汤药一饮而尽,摆手道:“你出去侯着吧,哀家要和皇上说话。”
夏子琪余光见到楚灿对他笑了下,便行了个礼出去了,站在殿外的阳光下才松了口气,他应该没有猜错,那位宸贵君是因为子嗣的事被罚的,而且还是太后的命令。
他自嘲的苦笑,无论如何,楚灿也是不能和前朝后裔有子嗣的,他更不会天真的自寻死路。
不多时,楚灿出来了,脸上带着几分无奈,见到站在一旁等她的夏子琪又挂上了笑脸,拉着他的手边走边道:“你的册封礼定在三个月后,之后是立百里世为皇夫的大典。”说完看了眼夏子琪有些恍惚的神色,安抚道:“让百里世做皇夫是早就定下的事,这次便一起办了。”姑姑自然是很有多含义的,抬举你的同时还得敲打下,让前朝后裔的荣光彻底被当朝皇夫遮掩。
“嗯。”夏子琪微微点头,宫廷里长大的他自然马上便想明白了很多,应了一声,没有表示任何不满,只是紧紧的握着楚灿的手,像是抓着他唯一的依靠和慰藉。
“咱们逛逛园子吧。”楚灿没有劝慰夏子琪,能给他的自然会给,不能给的也无需矫情的骗他,他会理解的。




灿烂女帝(修改中) 夏子琪的经历
两人手牵手逛着美轮美奂的御花园,不时的驻足观赏,楚灿笑靥如花的为夏子琪讲着这些奇珍异宝的来历出处。
“这是含香草,是越国的国宝,据说是他们小王子的伴生草,一同出生成长,两者依附存活,缺一不可。”楚灿指着一株翠绿欲滴的喷香嫩芽,想起它的伴生王子也是这般的鲜嫩可口,偶尔一尝还算是美味。
“哦?”夏子琪看了眼楚灿,嗅着那甜香扑鼻的含香草,若有所思,既然是伴生,那小王子也在这后宫吧,顿时觉得意兴阑珊,不想再看了。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安。”一道娇媚的声音传来,好似羽毛轻抚手掌,让人心痒难耐。
夏子琪闻声回头,见一位红衣少年跪在不远处对着他们跪拜,身后还跟着几个伺候的宫人。
“子琪,让你见个有趣的。”楚灿神秘的冲夏子琪眨眼,才对着那跪地的男子道:“如侍君,抬起头来。”
少年依言抬头,含情脉脉的看向楚灿的方向,却被她身旁的男人吸引了目光,眼珠猛然缩,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与他有着七八分相似的男人,心中的梦境也被打碎了,原来不是陛下想起他了才传他过来伺候的,而是让真身看看他这个冒牌的替身,一时间羞窘惶恐,种种情绪翻涌着,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更是多了分楚楚动人的娇态。
夏子琪愣了一下,他到是听万公公说了宫里有位与他容貌相似的侍君,只是没想到如此相像,就像是几年前的他,娇艳青春,比现在的他要强多了。
“是不是很像?”楚灿拉着夏子琪坐到一旁的凉亭里,见他神色迷茫中带着哀愁,无奈的叹道:“子琪,朕让你见他不是自怨自艾的,便是他再好颜色又如何,他不是你,那张脸从来不是朕喜欢你的理由,你别总是看轻自己。”
夏子琪闻言情绪稍缓,虽然心病一下子不可能消除,脸色却好了些,低声道:“让他回去吧。”
楚灿也不勉强,挥手让如侍君下去了,一眼也没看那哭的伤心欲绝的娇花,夏子琪见状心情转好,拉着楚灿的手道:“咱们再逛会吧,带我看看其他的美景。”
“好。”楚灿牵着他,把御花园里有名的亭台水榭游了个遍,直到午时才在太湖中心的桃花岛驻足用膳。
看着这个水天一色,风景如画的小岛,夏子琪感叹,真是人间仙境啊,走进被各色桃花簇拥着的翠色阁楼,四面镂空,纱幔缥缈浮动,摆设装饰都是以绿色为基础,各种深浅不一,让这里平添了一份凉爽的意境。
瞟了眼后面的翡翠大床,夏子琪脸色微窘,楚灿是又想要了吗?
楚灿见他想歪了,调侃道:“先用膳,别急。”其实她今日只是想寻个清静的地方和子琪谈谈心,后宫也只有这个桃花岛上没有凤卫坤卫站岗,楚灿不想让别人包括下属知道他们今日的谈话内容。
“谁急了?”夏子琪赫然,嗔了她一眼,那含羞带怯的桃花眼里波光粼粼,让楚灿心痒痒的,拉着他坐下,威胁道:“你再这样勾引我,便先吃你再吃饭了。”你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夏子琪垂头,按下心中的惴惴不安,被心爱的女人如此觊觎需求,他心悦满足,只要她不嫌弃他,需要他就够了。
用膳后,楚灿揽着夏子琪情话绵绵,想让他主动说出身体的不妥之处,可婉转的磨了一个时辰嘴皮夏子琪还是不肯上套,楚灿无奈,就凭他眼下的青黑和虚乏的身子也知道这事不能拖了,只好抬手点了夏子琪的睡穴,让人唤了古竹来,一番查探后,古竹蹙眉,不解的道:“陛下,可是您觉得琪君有什么不妥之处?”
“他的身体曾经被淫药侵蚀,”楚灿叹息,将夏子琪找回来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她就察觉了,冰种更是将他的液全部排斥出来,“你看看能不能给他祛除干净?”楚灿原本是想等夏子琪自己说出来的,可他顾虑重重压根不准备对自己明言。
古竹再度把脉,半晌后为难的道:“陛下,这是男子间承欢用的淫药,早已根种于他的体内,于其气融为一体,如果拔除,将会使他失去男子能力,成为只能用后庭承欢的娈童。”见楚灿皱眉,可见对这个男妃是在意的,便提点道:“陛下,琪君不适合频繁承欢,不然后庭需要疏解的次数也会随之增多,长久下去元流失,身体也会垮的。”
楚灿点头,让古竹下去了,叹息一声,摸了摸夏子琪的股间,果然是淫水流淌,又热又滑,他中了这种药,只有女人是无法满足的,这还真是有些让她作难了,即便她不介意这些,为夏子琪准备个男人满足后庭需要,可这频繁的走跑阳也会损了他的身子,楚灿思忖着以后该怎么办,随手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套玉制阳具,挑了支大小适中的,轻柔的插入那张饥渴的小嘴,慢慢律动起来。
沉睡中的夏子琪被久违的快感冲击着,腰肢也随着摇摆,喉中溢出的娇吟撩拨的楚灿手上更是加快了速度,不多时,夏子琪身子抽搐,后穴绞紧阳具,喷出大量粘稠的汁液,满足的轻哼着。
楚灿伸手解了他的睡穴,夏子琪朦胧着醒来,怔忡了一下,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脸色变的煞白,惶恐的呢喃道:“你……你知道了?”她知道了,会嫌他脏吧,再也不会要他了吧,想到这里,眼泪止不住的流下,绝望的闭上眼不敢再看楚灿。
楚灿怜爱的抱住夏子琪轻抚,道:“你该早些告诉我的,难道你这样忍着不难受吗?”感觉怀里的人在颤抖,便抱的更紧了些,“别怕,不是什么大事,以后我帮你解决,实在不行就用男人……”还没说完便见夏子琪一脸惶然的看着自己,不由无奈,道:“你说你想怎么办?是要我少临幸你还是选个解决后庭欲望的法子?”
“不,我不要男人,你别嫌弃我,别嫌我脏,……呜……”夏子琪说完再也忍不住,伤心的大哭起来,像是要把这几年里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当年在皇陵,我被人打晕了,醒来就……”夏子琪呜咽着,将这几年的境况慢慢的讲了出来。
原来他被小琴化妆带出京城后,没走多久便遇到了小琴的师兄弟,三男两女将他的丹田打穿,用采补的方式将他的内力采撷一空,整整三个月,他无时无刻不被这五人蹂躏奸淫,后来他们玩腻了,便将他卖给了西北一家专营小倌的妓院,在那里他被下了药,身子变的几乎一日都不能没有男人,成了彻底雌伏承欢的男妓。一年多后,一个燕国的商人给他赎了身,准备带回去享用,谁知在回国途中遇到马贼,商队全部被杀了,他也成了那些马贼的泄欲工具,直到半年后他趁着那些看守不注意跑了出来,失足落下山谷,被来此采药的姐妹俩救下,伤好后见那姐妹有意于他,为了报恩,也为了让自己和过去彻底了断,他便娶了她们,并且随着她们去西北老家生活,直到楚灿找到他。
楚灿安静的听着他的泣血诉说,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她可怜的子琪,还真是受苦了。
“灿儿,你还要我吗?”夏子琪把心里埋藏的污秽全部剖开摆在楚灿面前,如果她嫌恶厌弃,那自己也能死心解脱了。
“子琪,我自然是要你的。”楚灿温和又霸道的将他圈进怀里,“过去的事不要放在心上,那不是你的错。”
楚灿轻言漫语的安抚着夏子琪的情绪,她并不在意他有过多少人,他是被强迫的,错不在他,只是心疼他受到如此多的磨难,背负这样痛苦过往的他岂能开心起来?
见夏子琪的情绪稳定了一些,楚灿笑着抚摸他再度湿润的后穴,轻声保证道:“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放心吧,”纤长的手指在他紧张的注视下滑进温软的后穴,慢慢的抽动着,“子琪身上没有脏的地方,你在我面前尽管放开心怀享受就是,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嗯额……真……真的吗?”被淫药侵蚀的后穴欲壑难填,又加上将自己的一切隐晦事情倒脏水般倾泻出来,夏子琪慢慢的放松了身体,迷蒙的看着楚灿包容的笑脸,身不由己的再次高潮了。
楚灿见他发泄后脸色更加发白,关切的道:“你一般几日一次?”会不会太频繁了?
“……一个月”夏子琪喘息着,不敢看楚灿的眼睛,他在那个村子里是有一个男人的,只有男子的气才能满足他的需求,可这样的事怎么和楚灿说。
楚灿自然察觉了夏子琪的欲言又止,也不勉强,抱着他沐浴后躺下,考虑着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灿儿……灿。”夏子琪累了,昏沉的睡着,不断冒汗呓语。
楚灿揽他入怀,轻抚他的背部,低声的安慰着。
夜幕降临,夏子琪才醒来,见楚灿坐在床边看折子,阁楼内闪烁着柔和的夜明珠光芒,才恍然竟然已经天黑了。
“醒了?”楚灿放下折子,把自己的茶盏端过去喂他喝了一口,“饿了吗?”
夏子琪摇头,揉揉有些发涨的眼睛坐起身呆呆的看着浅笑的楚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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