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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女帝(修改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洋
此时楚灿却有些不满百里世依旧清明的神智,勾过他的脖子吸吮他的喉结,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每次都会让百里世失控,果然,当那滑腻微凉的小舌在他的喉结上作怪时,百里世再也矜持不住了,嘴里溢出迷醉的呻吟,下身几个急切的重击,一泄如注。
休息了一会,两人又转战到崭新的凤榻上继续欢爱,直到快天亮了,楚灿才覆在手脚发软的百里世身上笑道:“朕的皇夫,这新婚之夜可满意?朕喂饱你了吗?”
百里世勉强半睁开眼,茫然的看着楚灿,嘴巴张合几下却说不出话来,全身布满淫靡的欲痕,玉茎因为连续出太多次,已经硬不起来了,萎靡的蜷缩在草丛中,后穴也有着被过度使用的痕迹,红肿的穴口微张着,一时还无法闭合。
被整晚欢爱耗尽体力的百里世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他此时的样子让楚灿觉得分外顺眼,比平日清高矜持的谪仙脸强多了,不由捧着百里世的脸颊好好亲了几口才揽着他一起睡了。
第二天,百里世疲惫的睁开眼,见天色已经大亮了,楚灿也不见人影,赶忙起身梳洗,大婚第二日就耽误了给太后请安的时辰,让他还怎么做后宫的表率。
到了慈安宫,百里世强撑着酸软的身体给太后行礼,在得知陛下刚离开的消息后有点失望,大婚这三日是不需要早朝,陛下现在是去心悦宫了吧,琪君曾经得意的宣扬陛下喜欢与他一起早膳,后宫多少男妃恨的切齿,能让陛下不管宿在哪里都去心悦宫用早膳,这也是独一份的宠爱了。
太后见百里世怔怔出神,岂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后宫从来都是要争宠的,这个让她能看上眼的男后却不争,唉!你以为干等着就能得到帝王的回眸吗?真是傻孩子。
“世儿,如今你是皇夫了,管理后宫是你分内之事,一会哀家会让陆嬷嬷把账目名册送过去,内务府的管事你也抽空见见吧。”太后语重心长的说着,让百里世掌管后宫也是想他腰杆硬一些,掌握实权的皇夫拿捏那些宫妃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是,儿臣知道了。”百里世垂眸,太后是好意,可他哪里能凭着吃穿用度去拿捏琪君啊,那不是明摆着让陛下生气吗?况且只要是琪君喜爱的物事陛下都改为了心悦宫的特供,那已经不是他这个皇夫可以插手的了。
“上官傲在万佛寺的时日也不短了,改天你便派人去接回来吧。”太后想了想,决定让百里世去做这事,一则他是皇夫,名正言顺的管理后宫嫔妃,二则也能让他在楚灿面前卖个好。
“是,儿臣一会就去安排此事。”百里世抬头看了眼太后,他并不知道上官傲的近况,只以为是楚灿提前求情了才能让太后放话同意。
“以后宸宫和心悦宫闹腾的时候你躲远些。”太后好整以暇的饮茶,幸灾乐祸的指点道:“不然你就得做背黑锅的人了。”楚灿舍不得罚她的心头肉,还不得拿你出气啊。
“太后,这样好吗?”百里世明白太后的意思,就是让他旁观上官傲和夏子琪争宠,不要出面调停,可是他的职责就是管理后宫的人,这样由着他们闹,楚灿不是要头疼了吗。
“有什么不好的?”太后不在意的道:“既然两个她都护着,那便让他们分个高下吧.到是你,只要运作得当,此事你是最大受益者。”为了不偏心,也为了清净点,楚灿应该会多去栖凤宫的。
“儿臣明白了。”百里世马上会意,心中一喜,要是楚灿能多去他那里几次也是好的。
“回去吧,后宫的人也该去你宫里请安了。”太后见百里世眼中隐约的喜意,忍不住有些心酸,这又是个爱帝王爱的痴迷的,注定了一生都不会快乐,尤其是爱上灿儿那样薄情的帝王,她心中留给男子的位置太少了,你一开始没有挤进去,现在也进不去了。





灿烂女帝(修改中) 阳谋
“陛下,过了这几日便把宸贵君接回来吧,总住在寺里也不是回事。”百里世见楚灿还没从夏子琪的背影上回视线,忍不住张嘴道。
“嗯?”楚灿回神,“你和姑姑说了吗?”姑姑到是同意了,不过也没定下个日子,她正准备过几日催催呢。
“说了,太后应允了,便后日吧。”大婚按规制是帝后要在一起三日的,那就第四日去接吧,百里世有些自嘲,这第二日还没过你就去宠幸琪君了,还有什么规矩可言。
“就按你说的办吧。”楚灿欣喜,总算能把那个冤家接回来了,他的身体也不能拖了,得赶紧给他传功保命。
“陛下可要去御书房看看?”百里世淡淡的道,心里对于楚灿也不是一点怨言没有,你既然在我这栖凤宫待不住,还不如去御书房看折子。
“不了,朕今日陪你。”楚灿讪笑,自然听出了百里世的幽怨,大婚第二日宠幸别的妃嫔,还在请安的时候让子琪来的这么晚,的确是伤了他皇夫的颜面。
“好。”百里世见好就,他只希望可以陪着她,拿乔撒娇的事他也做不出来。
午后,小憩了一会的楚灿睁开眼,见百里世一身淡青色锦袍坐在软榻对面摆棋谱,清雅的脸颊上带着认真的思索,眉心微蹙,白玉般的手指间夹着一枚白子犹豫不决。
楚灿微微一笑,百里世就是一道美好的风景,赏心悦目却略显清冷,她不喜欢这个类型的男子是因为这样的他激发不出她的热情,感情淡漠的楚灿需要如火如荼的情感来带动,而完美高洁的百里世注定要成为这栖凤宫的摆设了。
“陛下醒了。”百里世抬眸看到楚灿睁开了眼,浅笑着起身倒了热茶捧过去。
“这不是玲珑局吗?”楚灿喝了口茶,瞟了眼小桌上的棋局,诧异的道,这好像是她用过的杀招。
“是的,”百里世往楚灿身后放个了软垫让她靠着,欠身坐下,温和的笑道:“陛下还记得皇庄的那局博弈吗?”
楚灿挑眉,这才想起当年她同百里世下棋时用这个杀招当众赢了他,“朕当年该让着点你的。”楚灿有些感慨的回忆着,那年她刚刚穿越,刚刚回京,一切都那般的陌生难融,而今六七年过去了,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强大帝国的皇者,在这个男权世界中独领风骚,也算是不负今生了。
“不,臣庆幸陛下当初没有相让,”百里世直视着楚灿的眼睛,认真的道:“臣当日发下誓言,只要陛下赢了那局棋,臣便一世相随,至死不渝。”
楚灿一怔,心中泛起一丝怜惜,拉过百里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当初如果没有姑姑的大力推荐和百里家族的利用价值,她不会下百里世的,而这几年他不论作为属下还是情人或是而今的后宫之首都无可挑剔,全心全意为她着想考虑,让楚灿心有愧疚却无可奈何,她对男人没有纯粹的情感,便是孤立无助的夏子琪也得不到她全心的付出,何况是一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百里世呢,当年她就提醒过百里世会在自己身上吃苦头的,他还是义无反顾的一头栽了进来。
“朕能给你什么呢?”楚灿低声说着,不是你想要什么而是我能给你什么,聪明如百里世一定听的明白的。
“如今这样就很好,臣已经满足了。”百里世温顺的靠着楚灿,他自然听的明白她的话,他没有提要求,只有楚灿发自本心的爱重才是他想要的感情,如果不能,他也不会强求,反正他们还有漫长的几十年要相守,自己总会在她心中留下印记的,是吧?
楚灿长叹一声,怜爱的把百里世拥在怀里。
连着两日,楚灿果然没有再出栖凤宫,两人平淡的相处着,如同这世上大部分的夫妻一样,没有澎湃的激情,只有相濡以沫的温馨。
聂侍君被发配万佛寺的事在前朝后宫都没有引起大的波动,太后听了原委后一笑置之,她抬举聂家只是为了平衡朝局,为百里家族淡出朝堂做铺垫准备,结果这聂家还真不识抬举,楚灿的私事除了他们楚家人可以说道几句外,别人哪有资格去质疑谴责,还遑论指手画脚干涉帝王行事,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所谓。虽说太后看不惯夏子琪,可要说他能做祸国妖妃也太不靠谱了,这聂侍君争宠就争宠吧,扯上那些大帽子干什么,显得你正义凛然吗?真是幼稚可笑!
至于那些权贵大臣们更是没多大反应了,不就是陛下处罚了一个后宫男妃吗?这算个什么事,哪有刚刚发生的刺驾事件惊心动魄,况且聂家的毒舌得罪的人太多了,倒霉了也没人为他们喊冤,你说现在这个时候明摆着楚国要开战了,你们不以国家大局为重,揪着陛下的私事不放你到底是忠还是愚啊?
三日后是初一,按规矩是要大朝的,所以一早起来百里世便给楚灿穿戴朝服,整理龙冠,事事不假人手,亲力亲为。
“你一会给姑姑请安的时候别忘了说一声今日去接上官傲。”楚灿接过扳指自己戴上,顺嘴嘱咐道。
“臣记得。”百里世给楚灿整理龙冠的手一顿,压住心中的酸涩,平静的应答,我一直记得的,你不说我也忘不了,何苦非要说出来让我难受。
“嗯,那朕走了。”楚灿见拾停当了,起身拉着百里世亲了一下才带着一众随从去前朝了。
大朝上,人头攒动,平日不上朝的楚家两位亲王今日也难得的出现了,站在队伍的最前排,一脸的跃跃欲试。
楚灿扶额,这叔侄俩是知道百里流风和轻熠审出结果了,来请战的吗?果然,当百里流风汇报了审问结果,言辞间都指向神殿这个幕后主使之时,楚瑾杰差点跳起来,他已经带着红尘军打过一次神殿了,可惜只有三个月,不过瘾,这次一定要争取到主帅的位置。
“神殿行刺吾皇,胆大包天,其心可诛,不报此仇难以扬我大楚国威,臣请旨出战。”楚轩在楚瑾杰跳出来前先一步把话说了出来,不意外的被他五叔的眼刀劈的遍体鳞伤。
“陛下,此事还是交给老臣吧,英亲王年少,有重任在身,不可轻身犯险。”你小子留在府里生孩子吧,还想去战场,做梦吧你,楚瑾杰阴笑。
楚轩的脸黑了,什么叫有重任在身,你还能说的再直白点吗?没看见朝臣们都在低头忍笑吗?京城谁不知道太后盼侄孙盼的眼直,三天两头的派太医去给英亲王的家眷诊脉,看看有没有身孕,各种补药更是流水一样的赐下去,就等着听好消息呢。
楚灿也忍不住乐了,扫了眼偷笑的大臣们,轻咳一声,示意轻熠出来回话。
轻熠按照楚灿的吩咐,把那三个刺客的口供说了一遍,这次的矛头隐约指向焚国,因为那三人是出身焚国下属的二等国,别的证据到是没有。
这样便有了两个怀疑对象,众臣子讨论了一会,虽然对于幕后黑手的意见不统一,但出兵讨伐雪耻的呼声到是一致的,最后楚灿下令继续查,此事才告一段落。
下了朝,楚家四人又聚在慈安宫相商,楚灿把轻熠轻炀也唤了来,让她们详细的说了内情,自己也把百里流风审出来的真实情况说了一遍。
刺客的来处的确与焚国有关,可就是因为关系太明显才可疑,很有栽赃陷害的味道,至于云候,他的世子云霄出京游玩时被掳劫,有人给他送来了儿子的贴身玉坠和一封信,让他在封后晚宴上安排那个剑舞的节目,其余的他什么也不知道,连对方是圆是扁都没见过。
“那这事到底是神殿还是焚国做的?”楚轩头疼的问道,他最烦这些阴谋诡计了,有本事战场上见真章,就会耍手段,小人。
太后看了眼楚灿,示意她说。
“焚帝应该是有动静了,不管是死还是醒,这事与焚国脱不了关系,”楚灿也感应过焚帝的气息,可惜焚京皇宫里阵法繁复,遮掩了焚帝本就微弱的生命体征,让她不能肯定焚帝的现况。
对此楚灿到是不甚在意,继续道:“至于神殿,应该也是顺手推舟,能成功他们受益,不能成功便把脏水泼给焚国。”乌鸦和猪,谁也不白。
太后颔首,赞同道:“我觉得焚帝醒来的可能性大一点,咱们的暗桩还没有传回来消息,可见焚宫戒备森严,而且刺杀陷害这样的损招也符合焚远山那老家伙的行事风格,他死里逃生向神殿报复开战是理所当然的,却不想让楚国当旁观者,所以坑咱们先去打头阵。”老狐狸,这个世间就你会算计,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
“不管咱们打不打,焚帝是一定会打的。”楚灿幸灾乐祸的道:“焚帝吃了这么大的亏,差点把命交代了,要是不报复就不是他了。”现在还不定怎么恨的咬牙呢。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打不打?”楚瑾杰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楚灿和太后对视一眼,笑道:“咱们现在不打,”见叔侄俩一脸失望,楚灿又继续道:“不过态度还是要有的,五叔,大哥,你们各领十万大军,一路去东方城与焚国对峙,一路去丰城与神殿对峙,路上要声势浩大,行军的速度可以慢些,给焚国和神殿些时间互相泼脏水。”说完莞尔一笑,道:“焚帝玩阴谋,咱们就来阳谋,这次定要逼的他自己跳出来解释玄玄谷的事情。”
太后笑着点头,附和道:“记住,不是真让你们去打仗的,要给神殿和焚国解释清白的时间机会。”
楚灿想了想,凝结了两颗小冰丸递给叔侄俩,道:“如果有紧急情况就捏碎此丸,里面有我的一缕神识,我会马上赶到的。”见他们依言下了,拉着他们的手再次认真的嘱咐道:“切记要保重自身,万万不可轻身犯险,我和姑姑不能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不然,我定要杀的这天下倾覆,血流成河,让世人从此将楚这个姓氏当做噩梦。”楚姓是你们心中不可亵渎的神圣,你们却是我不能失去的亲人。
楚轩叔侄一惊,心中惊涛骇浪却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来,握着楚灿的手重重点头,保证一定会安全回来。
送走叔侄俩,楚灿和太后对视叹息,楚家男人的心魂都在战场上,将他们束缚在京城是扼杀,可她们实在损失不起亲人了,便是让叔侄俩带兵也要知道惜命,敢冒险就准备做天下大乱的导火索和罪人吧。
便是如此,楚灿和太后还是默契的各派了二百坤卫凤卫去保护叔侄俩,以防神殿或焚国玩借刀杀人的伎俩。




灿烂女帝(修改中) 初次交锋
上官傲回宫了,小轿直接抬进了宸宫,看热闹的男妃连面都没见到,便被楚灿不耐烦的轰回去了,这些男人每日要不找点八卦议论就活不下去了,楚灿腹诽,掀开轿帘,把孱弱不堪的上官傲抱进了寝宫,古竹也跟了进去。
“灿儿,”上官傲上气不接下气,枯萎的如同行将就木的活死人,情形比前几日还糟糕。
楚灿蹙眉,让上官傲靠着自己坐在床榻上,对古竹道:“怎么又严重了?”我让你去给他调养的壮实一点好接受传功,你都快给治断气了。
“陛下,宸贵君这次破而后立,机会难逢,所以属下顺便用药物助其洗伐髓,现在虽然受点小苦,可将来受益无穷啊,便是攀登天人境界也不是不可能的。”古竹兴奋的说着,好久没有他感兴趣的病例了,这次他可是下了大功夫的,那些珍稀药材平日他还舍不得用呢。
楚灿看了眼虚弱的连说话都喘气的上官傲,心疼的环住他的腰,触手全是骨头,快成骷髅架子了。
“他什么时候能接受传功?”既然如此,那便依古竹的吧,要做就做全套,楚灿询问道。
“还得五日,”古竹站在床榻边,兴致勃勃的道:“陛下要是能用寒冰种为宸贵君煅骨那就更好了,将来他一定会大成就的。”说完又遗憾的咂嘴,“可惜宸贵君的身子怕是承受不住。”可惜啊,他还没见过冰种煅骨的场景呢。
“怕是承受不住?”楚灿嘴角抽搐,捏捏上官傲干枯的手,道:“是根本承受不住,还不如直接做一副冰棺装殓他呢。”什么馊主意,除了她这个寒冰种的主人,谁还能受得了冰种煅骨,要不你试试先。
“嘿嘿。”古竹干笑几声,起身道:“属下去看着煎药,你们聊。”说完便溜了。
楚灿回视线,慢慢把上官傲扶着平躺下,拉了被子给他盖上,轻声道:“休息会吧,这一路颠簸的也该累了。”
“别走。”上官傲体力不济,低低的呢喃了声便睡着了,楚灿轻叹,握着他的手坐在床边,探出一缕神识进入他的体内查看,的确是洗伐髓的状况,只是上官傲身体太虚弱了,所以要多受些苦头,挨过这些日子就好了。
楚灿在宸宫待了四日,期间百里世来探望,见到上官傲的样子吓了一跳,知道详情后不禁感慨,这家伙也是个狠的,为了博得楚灿原谅不惜代价,要是楚灿不中他的苦肉计,那岂不是鸡飞蛋打。再想想夏子琪,为了博得楚灿的同情更是敢把那样不堪的过去曝光出来,一点退路都不留,都是狠人,也都成功了,楚灿明显是吃他们这套的,明知他们俩的心思还是全盘接受了。
百里世心绪复杂的走了,比起他们与楚灿之间跌宕起伏的情感经历,自己的确是太平淡了,难怪楚灿心里没有他。
到了第四日晚上,夏子琪遣了宫人来宸宫请楚灿过去,楚灿恍然,今日是子琪练功的日子,自己是必须得去的。
“别走。”上官傲这几日更严重了,体内的杂质被药物清洗冲刷的差不多了,可体力也被耗的没有了,连说话都要积蓄力气。
“子琪那里需要我去传输功力,你好好休息,明日就是最后一天了。”楚灿轻轻拉开上官傲的手,这是正事,不由他任性。
心悦宫里,夏子琪今日难得乖乖的配合着练功,都不用楚灿唇舌诱哄。
“再来,我……我受得住。”把一次传功都吸完后,夏子琪脸色苍白,身上冷汗涔涔,却还是咬牙坚持道。
楚灿看了下他的后穴,到是没有出血开裂,既然夏子琪坚持,她便又给布朗传了一道真气入体,让他继续。其实要是以前子琪能听话多坚持一下,他的进度会快很多的,可惜这个家伙太娇气,做不了三四次就哭喊,让她也狠不下心来逼他。
“灿……啊,好痛。”第六次了,夏子琪终于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趴在玉榻上被身后的布朗顶弄的一抽一抽的,拉着楚灿的手叫疼。
楚灿握着夏子琪的手小声安慰,看了眼那娇嫩的后穴果然是出血了,顺着白皙的双腿流下,看起来很是凄惨,布朗的阳具随着功力的越多更加涨大了,那个穴口已经吃不下了。
“要不先停下?”楚灿抹了夏子琪头上的冷汗,真是看不得他受苦楚。
“不……我受得住。”夏子琪疼的身体都有些抽搐了,哽咽道:“停下的话,你就……走了。”我不想让你走。
楚灿无奈,怎么都是这样啊,干脆你们俩住一个宫吧,我还省了奔波。
夏子琪终于在接受完这次的传功后晕过去了,楚灿怜惜的抱着他清洗上药,想了想还是不舍的把夏子琪睡梦中还不时颤抖的身子放下,干脆大被一裹,抱去了宸宫。
在上官傲惊愕的目光下,楚灿把夏子琪放到床榻里面,随口道:“他晕过去了,正好给你做个伴。”说完便急匆匆的去早朝了,今日是五日一次的朝会,要下发兵的旨意,都被他们俩不省心的给耽搁了。
幸好,早朝只是晚了一刻钟,这对于经常因为赖床迟到的楚灿来说不是新鲜事,群臣也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宣布了出兵两路的圣旨后,楚灿又将负责后勤供给的人员安排了一下,这才点了大学士裴智作为下月科举的文考官,钱永年做武考官,至于又该开始的三年一次选秀,楚灿理所当然的忽视了,瞪了准备站出来说话的礼部尚书一眼,宣布退朝。
下了朝,众臣子看着钱永年得意的笑脸,忍不住腹诽,不就是儿子进宫做了钱君吗?钱家不但升了官位,还得了这样的好差事,要知道武科的举子大都是会从军的,这一下他钱家在军中的地位就又要上升了,看来陛下是要提拔钱家了。
至于裴智,也是满心欢喜的,这文科主考的位置一向都是百里家族担当的,这次陛下竟然破例选用了他裴家,还不是因为裴清歌入宫伴驾的原因吗?
众臣眼红不已,上次选秀他们还心有迟疑,大部分的人都没有把最优秀的子侄报上去,现在是后悔不迭啊,子嗣只要能为家族带来利益就是有用的,在朝为官和进宫伺候皇上有什么区别啊。
楚灿处理完政务便被等在御书房门口的陆嬷嬷请到了慈安宫,后宫果然是太后的天下,一举一动都逃不出她的眼睛,楚灿因为在心悦宫耽误了早朝时辰的事被训了一顿,郁闷不已,姑姑连她是因为赖床迟到还是别的事耽搁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哪里还有一点隐私权啊,太后最不满的是楚灿按下选秀一事不提,即便是男妃们不能让楚灿孕育子嗣也是帝王的脸面和施恩途径,怎么能无缘无故的取消呢?
当然,楚灿的抗议是无效的,楚国的第二次选秀在太后的坚持下再次展开了,礼部尚书得了懿旨,屁颠屁颠的去忙活了。
楚灿垂头丧气的回到宸宫,看到在床上互瞪的两只,乐了。
“醒了?好点没有?”楚灿先问了人生地不熟的夏子琪,在宸宫他是客。
“疼……”夏子琪拖着哭腔撒娇,一醒来就换了地方,身旁还躺着个喘气的骨架子,差点没把他吓死,幸亏古竹在旁介绍解说,他才知道这是宸宫,这个活死人就是抢他宠爱的宸贵君。
“喝了今日的药没?”楚灿习惯性的把夏子琪搂进怀里安抚,视线转向气息奄奄的上官傲,见他无力说话,便看向一旁的古竹。
“刚才已经喝过了,等到午时药性发作就可以开始了。”古竹一边八卦的看着这二男一女的相处,一边解说道。
楚灿颔首,对着上官傲笑道:“你休息一下,积攒体力,午时我就给你传功。”
“灿,我饿了。”夏子琪缩在楚灿怀里,不甘寂寞的撒娇。
“嗯,摆早膳吧。”楚灿看了眼委屈气愤的上官傲,拍拍怀里的大孩子,低声道:“穿上衣服,你还准备光着屁股去用膳吗?”要是像在心悦宫那样在床边吃饭,还不把上官傲气出个好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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