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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女帝(修改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洋
楚灿递给轻烟个眼色,对方会意,立即下去调查。
夏子琪终于哭累了,抽抽噎噎的讲了他和姜晔的事情,言罢,紧张的看着楚灿的反应,楚灿郁闷,合着是这么回事,至于吓成这样吗?虽然她心里也不爽,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办?
“朕杀了他给你出气,如何?”楚灿拍拍夏子琪的手,安慰道。
“沾过我身子的不知凡几,你能都杀了不成?”夏子琪心中一紧,他并不想让姜晔死,虽说只是露水情分,可也是他那些黑暗日子里唯一的期盼,但如果他求情的话那姜晔才真是必死无疑了,只好迂回的道:“灿,别再造杀孽了,西北死的人已经够多了,我真怕会折了自己的福,将来不能陪你百年。”
楚灿眼睛微眯,从善如流的笑道:“好,那就不杀了。”
夏子琪松了口气,自以为他的小心思瞒过了楚灿,两人说了一会话,夏子琪便扭着腰肢去沐浴了,刚才出了一身虚汗,吓死他了。
“灿,看什么呢?”沐浴后的夏子琪已经将姜晔的事抛到脑后了,见楚灿坐在书案后看信函,便走过去顺手拿来看了一眼然后扔在一边,揉身从后面环住楚灿,手指在她的玉乳上揉捏游走,笑道:“焚国和神殿打不打仗关咱们什么事?还是早点休息吧。”
楚灿皱眉,那是坤卫刚送来的密报,这个家伙竟然就这样大大咧咧的看了还敢宣之于口,真是一点忌讳也没有了。
“垂花门上的字你不认识吗?”楚灿将夏子琪拉进怀里,托起他白皙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道:“后宫不得干政!”夏子琪最近是越来越娇纵了,她不会惯他这些毛病的,底线不能碰触。
夏子琪笑脸一僵,也意识到自己越界了,神态怯怯的望着楚灿,小声道:“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楚灿凝视了他一会,然后突兀的一笑,将夏子琪放在书案上,漫声道:“让朕看看你认错的态度。”
夏子琪原本忐忑不安的心被楚灿那一笑放松了下来,只当她是找乐子玩花样,便风情万种的脱下浴袍,一丝不挂的坐在书案上,曲起双腿门户大开,手指在股间肆意的抚弄自渎,意态撩人。
楚灿轻轻的抚摸夏子琪美艳妩媚的脸颊,这个淫荡的妖孽被她惯坏了,不但跟她撒谎玩心眼还敢光明正大的看密报,今日得给他点教训了,不然以后闯了祸姑姑可不会跟他客气。
“趴下。”楚灿漫不经心的道。
夏子琪乖乖的趴下,把个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以为楚灿要玩后庭,还主动分开腿,露出湿润的菊花,撒娇道:“灿,用那支雕凤的玉势。”
“啪!”莹白的臀瓣上赫然出现一道红痕。
“啊!”夏子琪惊叫一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他回头,见楚灿握着一柄小鞭子,已经再次扬起。
“不,不要,啊……”又一鞭子甩了过来,挨了两下的夏子琪赶忙捂住屁股就想跑。
“朕让你走了吗?”楚灿不动声色,冷淡的语气和不容忤逆的威严让夏子琪的脚步顿住了,他这才明白楚灿是在惩罚他,犹豫了一下重新趴好,可怜兮兮的道:“请陛下责罚。”
楚灿唇角微勾,这个家伙到是识时务,不过再卖乖今日也不了这顿打,不吃点苦头他就没记性。
于是,啪啪的抽打声伴随着夏子琪的哀求低泣在寝殿内回响着……
第二日早朝后,楚灿在御书房召见了姜晔,见他一脸死灰,汗流浃背,想来也是知道这事瞒不住,楚灿有些阴郁的上下打量他,这小子给她戴绿帽子就罢了,可恶的是子琪明显只说了一半,他们俩之间定还有其他隐情。
“说说吧,要是和琪君的话对不上,你也不用出这个门了。”楚灿淡漠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等着姜晔老实交代。
姜晔苦涩的看了眼楚灿,这是他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老乡,果然国色天香,倾城佳人,不但出身高贵做了女帝还有着天下第一的武功和几十万亲兵,这才是女猪脚啊,自己就是个打酱油的小脚色罢了。姜晔叹口气,将如何认识子琪以及后来他每隔一两月都会去一趟那个小城青楼,直到有事耽搁了一个月,再次去时发现子琪被赎走不知去向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然后一言不发的等着楚灿的裁决,在这个世界,楚灿想要捏死他太简单了,老乡不老乡的真的不是什么保命符。
“你以前没有见过他吗?”楚灿挑眉,子琪在京城很出名的,他难道不知道嫖的是夏朝的九皇子吗?
“没有,草民一直在雪城一代经商,偶来京城也不怎么出门。”姜晔诚恳的道,他要知道是九皇子他也不敢嫖啊。
“既然能一直去找他,你怎么不给他赎身?”要是子琪能早些被带出青楼,不是也省去了马贼的那些耻辱吗?
“草民无处安置他,”姜晔老实的道,他带个男妓回家族该怎么说呢,再说要是云霄知道了岂不又要生气了,虽然他起过想将其养为外室的心思,可也只是想想而已。
楚灿心火冒起来了,合着他们俩还真有厮守的心思,只是顾虑别人议论才没有实施,好你个夏子琪,等着。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是体谅你那时处境艰难,为了求生不得已而为之,你到好,还敢动心喜欢男人,昨晚只抽你二十鞭子实在是太轻了。
“既然你对云霄一往情深,那朕就成全你,了他的死罪,你留在京城陪着他吧,雪城就不用回去了。”楚灿压下火气,摆手让姜晔出去了,杀了你太便宜,你就守着那个痴傻不能人道的云霄过一辈子吧,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真爱是否能战胜生理本能的需求。
姜晔惊喜又苦涩,这是等于把他和云霄软禁在京城了吗,罢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保住性命了,比他今日的最坏打算已经要幸运多了。





灿烂女帝(修改中) 质子
焚国联军已经集结完毕,以焚国为主几十个小国家为辅的四十多万人马气势汹汹的向着神殿的地界而去,大有不打个头破血流誓不罢休的气势。
神殿在楚国做说客的使者终于坐不住了,一连几日的求见楚灿,想要个明确答复。
“朕在丰镇救了圣主一命,离开玄玄谷时被颜灼天一再拦阻,所以朕欠他的已经还请了。”楚灿淡漠的话语让负责传话的礼部尚书心中一紧,以他对皇上的了解,这已经是很不悦了,可恨的神殿使者,让他来受迁怒。
“颜灼天想求人就要先学会屈膝,没有底气支撑的骄傲就是个笑话。”楚灿挥手让礼部尚书下去了,虽然现在楚国还不会参战,可她也不想让神殿放下悬着的心,你们煎熬去吧。
其实楚灿对颜灼天书信上理所当然的要求颇为解,玄玄谷一事他也把她算计在内了,既然想害她,又有什么资格求她帮忙,过去的那些情分就是他永远的护身符吗?让他不论如何伤害她,最后都可以抹平相抵吗?还是颜灼天觉得只要伤害没有造成,那作祟的人就是无罪的,理应当做没有发生过。
楚灿心情阴郁的批了几本折子,又被气的够呛,把兵部的三位高官叫来训了一顿,三人面红耳赤的跪了半个时辰才被赶出了御书房。
原本楚灿想将楚兵分批送去西境大营再次训练打造,以期可以将整个楚国的军队实力加强提高,想法是好的,现实却不乐观。内地的楚兵根本适应不了西境的恶劣环境,也没有原本红尘军的武功防身,一万人过去训练竟然病倒了三分之一,还有不少的伤亡折损,看来是自己想的过于理想了,红尘军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叹了口气,楚灿传旨让这一万的头批培训人员回来内地休整,不要在西境丢人现眼了。
“陛下,不如出去散散心,现在正是科举时节,京城很多文武举子聚积,听说那文斗武会的很是热闹。”轻烟在旁献计,觉得主子最近烦事太多,应该出去找点乐子消遣一下。
“也好。”楚灿应允,要是往日没什么事她已经去心悦宫了,可是现在……,不提也罢,就出去走走吧。
楚灿换了便装,带着轻烟出宫了。
先去武会的擂台区看了看,这些武举子的武功自然是吸引不了楚灿的目光的,看了一会,又转到了文斗场,听了这些文人的吟诗作对,看了他们泼墨洒毫,楚灿无趣的走了出来,只是平平而已,没有让她眼前一亮的人才。
楚灿沿着长街溜达,因为科举在即,街上很多卖文房四宝的摊位,也有不少生活贫困的学子摆摊卖字画,以维持在京城待考时日的开销。
“轻烟,咱们京城的食宿贵吗?”楚灿这一路上听了很多学子抱怨吃不起饭住不起客栈,不由好奇的问道。
“不太贵。”轻烟干笑,您喜好奢华美的东西,下面的人也是照着您的眼光来的,京城里的客栈酒楼哪有不贵的,就连地摊上都吃食都要比附近的城镇高出二三倍的价格。
那就是贵了,楚灿听出轻烟的言外之意,边走边思忖怎么解决举子们的食宿问题,不能让人才因为没银子来京赶考而流失,这个问题得从地方上开始,层层负责包干,朝廷也会少些压力负担。
楚灿心中思虑妥当,决定明日就把这件事实施下去,感觉办了件正事的她心情略好,开始关注路边卖字画的摊子,突然,一幅画引起了她的驻足,准确的说应该是画上的字吸引了她。
“一生有爱何惧风飞沙。”楚灿轻喃,这是她几年前在温泉房里唱过的歌词,当时身边有燕擎苍和焚睿,如今她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焚睿了。
当年父亲的死不管焚睿知不知情,有无参与,他们之间已经是横跨了一条巨大的沟壑,再也无法重圆了,楚灿可以理解焚睿的立场但不代表她能原谅他,所以这些年来焚睿送来的书信礼物她一概没,可那家伙还是执着的不断派暗卫来送东西,有时是衣物首饰,有时是吃食点心,不贵重不稀奇却很符合她的喜好,楚灿喟叹,痴情总被无情苦还真不是虚言啊。
轻烟见主子恍惚走神,而摊主也在垂头发呆,忍不住替主子问道:“小哥,这幅画上的字是谁写的?”陛下的词曲七皇子都整理出来送去了御乐监保存了,而这首天下因为其中的一些忌讳用词,除了陛下外根本无人敢传唱,这摊主哪弄来的?
“呃?”发呆的摊主回神,抬起头来,一张唇红齿白的玉面显露出来,年纪不大,灵动俊秀,就是眉宇间的颓丧郁结破坏了他的气质,张嘴道:“小姐是看上了哪幅画?”
楚灿看了少年一眼,鼻子轻嗅,心中一动,没想到今日出来竟然遇到个和布朗一样的元灵之体,真是大获,最近布朗已经吃不消了,她还考虑着要不要让他休息些日子恢复下呢,现在就来了备用的了。
“这字是你写的吗?”楚灿上前一步,仔细确认了一下她的判断,的确是元灵之体,这种纯净的气息与布朗相同。
“是的。”少年见楚灿一行人外貌出众衣饰华丽,应当是京城官宦小姐,便带着几分小心,道:“小姐看上了的话,只要一钱银子。”
“这句词是哪里得来的?”楚灿见他衣裳虽洗的发白,袖口也磨损了,但那原本的料子到是不错,尤其是袖子上绣的花纹样式不是楚国常用的,而且他的气质容貌也偏向南方人,心中已经大概判断他应该是南面小国送来的质子。
“是从焚国传出的一首曲子里的词。”少年简单的解释道,后退了半步,对于这位小姐身上的强势气息很是不适应。
那就是焚睿传出来的了,楚灿点头,没有多说,让轻烟给了银子后便离开了。
“你去……”楚灿一番嘱咐,轻烟欣然领命而去。
晚上,楚灿歇在自己的武尊殿里,轻烟已经回来了,将调查的情况详细回报了一番。
那男子叫苗鑫,十八岁,是靠近神殿那边的三等国苗国送来的质子,他是苗国最年幼的王子,已经娶了妻,这次也一起被送来作伴。
“质子不是都住在城外的庄子里吗?还能自由活动?”楚灿以前没有过问过这些事,都交给臣子去处理了。
“原本是圈在庄子里的,后来沈尚书说养他们开销太大,让他们自己寻食。”轻烟笑着说道。
楚灿嘴角抽搐,这话的确像是沈润那个铁公鸡说出来的。
“大部分质子都是他们的国家按时送些银钱用度来,有些太遥远或是不受重视的便只能自谋出路了。”轻烟已经把情况探清楚了,“这些人出来做些散工或是买卖点东西维持家用,每日进出庄子都会签名,不敢不回去的,所以侍卫们也不拘着。”
楚灿颔首,的确不能让这些人太享福,不然还能叫人质吗?
“陛下,还有些趣事,您听不?”轻烟显然是打听到好料了,一脸的八卦,兴致勃勃的道。
“说吧。”楚灿好笑,这丫头身兼数职,在外人面前也是威风八面的大内总管,在她跟前还是和以前一样跳脱。
“这苗鑫的妻子不是个好的,自从陪着他一起来咱们楚国做质后,便三天两头的闹腾,嫌苗鑫拖累了她,又不想过苦日子,便把能卖的都卖了,逼着苗鑫出来摆摊卖字画养家,自己却在那庄子里鬼混,和好几个国家的质子都睡过了,还扬言苗鑫不是男人,那物件短小又不持久,根本满足不了她。”轻烟绘声绘色的讲着她听来的桃色新闻,“据说那女子近日已经有了身孕,一口咬定是苗鑫的,把个绿帽子活生生扣在他头上。”
楚灿失笑,怪不得少年一脸郁气,原来是家里出了这样的事,看来是个懦弱性子,这样最好,省的贞洁烈夫似的还得逼迫威胁,只是这阳具小时间短不知道是不是问题。
“让坤卫把苗鑫带来,再去把古竹宣来。”楚灿决定还是把这样的事交给古竹这个专业人士来判断吧。
等楚灿把关于学子们今后的食宿开销,以及到京后朝廷给予一定的安排关照的条陈整理完成后,古竹已经等了一会了,眼睛闪亮的请楚灿去偏殿说话。
“陛下,您找来个极品啊,他不但是元灵体,还是可以内射的元灵体,百年也难得一见啊。”古竹兴奋的指着床上被剥的一丝不挂,惊恐羞愤的苗鑫大叫道。
咳咳,楚灿看了眼床上受惊小兔子一样的苗鑫,觉得自己就像个强抢民男的恶霸似的,不由有些脸热,坐到一旁的榻上,缓声道:“说清楚点。”什么内射,啥意思啊?
古竹坐到床边,把被下了药无力反抗的苗鑫像是货物般的摆弄着,解释道:“您看他阳具短小,这是药物所致,按理他应该不发育,只是像孩童那样的大小,也不能勃起才是。”说着遗憾的捋了捋苗鑫挺立的小棍子,道:“这是少年时吃了大量的催情药,刺激下才勉强可以勃起射的,却不能算个男人。”可惜了,要是保持处子之身会省他很多事的。
“不过不要紧,这是可以逆转的,只要属下几副药下去,他的阴茎就会回缩,再不能勃起,从而恢复内射的体质。”说着摸了下苗鑫惊恐的脸颊,一副我会治好你的表情。
“什么是内射?”楚灿听了半天没听到重点,忍不住问了出来。
“就是由后庭射,”古竹直白的解释道:“这样琪君修炼就不需那样艰难了,您只要把功力注入这小子体内,然后琪君可以从他的后庭吸取。”省的您天天和我要外伤药,那生肌止血的圣药都给琪君抹屁股了,真是可耻的浪啊。
“竟然还能这样?”楚灿惊叹,看来真是捡到宝了,子琪总算是熬出来了。
“不止,他不但可以传输过滤内力,就连一些药物毒物也可以通过他的身体传递,您以后可以给他服些好药传给男妃们,既不伤身又添情致,或者干脆喂了毒药送给焚帝那个好男色的,毒死他算了。”古竹一脸阴险的出主意,大觉这个苗鑫实在是做药人的首选良材。
楚灿汗颜,古竹果然是她的心腹知己,她刚才也是这样想的。
“你先把人带去调理吧,该用的药赶紧用。”子琪的下一次练功还有五日就到了,“需要多少时日他才能使用?”楚灿问道。
“最多半月就行了。”古竹估摸着道:“其实过几日他就可以代替布朗了,他那阳具小,琪君也能承受的了,等再下次的传功就可以用后庭了。”
楚灿满意的颔首,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古竹一脸兴奋的带着苗鑫走了,他现在是陛下的专用御医,官居二品,就住在宫里太医院旁边,陛下不但为他专门分拨了宫殿,还有无数的世间奇药供他研制使用,经更是直接从内库拨取,从无限制,古竹觉得能效忠这样的主子绝对是古家祖坟冒青烟了。




灿烂女帝(修改中) 心意
楚灿看看时辰还不晚,便去了心悦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夏子琪,两人冷战了不到半个月便和好了,楚灿心里虽然有了疙瘩,却也体谅他那时的处境艰难,身不由己,过去的就过去吧。
夏子琪已经意识到楚灿还是在意他的过去的,正惶恐忐忑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楚灿就来了,还一脸高兴的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让他着实感动,没想到他练功时撒娇邀宠的喊疼做戏,楚灿竟然是真的心疼的,还为他寻来了不用再受疼的替代品,其实他哪里有那么娇气,以前被那么多人粗暴的轮奸不也得受着,何况现在还是为他自己练功。
“灿,我爱你,别不理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夏子琪把脸埋进楚灿怀里,低声忏悔。
“嗯,以后别折腾了,好好和上官傲相处。”楚灿没有再提姜晔的事,只是让他少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和上官傲吵的不可开交,这两人简直成了京城的笑料了,连在街市上她都听到不少关于这两个宠妃的笑话,真是让她没面子。
“让我好好报答你吧。”夏子琪媚眼一眨,开始撩逗楚灿,不一会两人就滚在了一起,楚灿感慨,这个功法真是把子琪变成妖孽了,一举一动都是勾魂无比,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诱人,体香袅绕,乳头颤颤的惹人怜爱,再加上他在床上的放荡形骸,活脱脱一个男女通杀的狐狸,便是抱着他也是一种享受。
“灿儿,骑我,快点骑我……”夏子琪小受附体,娇羞的仰面躺着,一手扶着巨大的玉茎,催促楚灿赶紧上来。
“如你所愿。”楚灿声音沙哑的道,缓缓沉身将那根火热的肉棒吞没,扭腰摆臀的律动。
“快一些,喔……灿儿……”夏子琪忘情的呻吟着,玉茎被纳入湿滑清凉之处,里面的软肉蠕动挤压着纠缠不休,处子也未必能有如此紧致,偏又恰到好处,张弛之间,进退之时,那花径总能将玉茎紧紧包裹其中,便是阅人无数的他都得承认楚灿的妙处比之名器只强不弱,何况这美穴的主人风华绝代,倾国倾城,他更是爱她爱的发狂,爱的恨不得死在她身下才算今生没有虚度。
夏子琪扶住楚灿的腰肢用力挺腰上顶,每次都将她顶飞上去,又在落下来时狠狠撞上。
“呃……好舒服……”楚灿花径一阵缩痉挛,一股热流汩汩淌出,尽数浇在那堵着花心的龟头上,高潮后的她腰肢酸软,趴在夏子琪的胸口娇喘着。
夏子琪紧守关忍过了楚灿的绞吸,曲起双腿,一手定住楚灿的腰,一手压下她的背,开始挺腰重重的操弄起来,让高潮后愈加敏感的楚灿惊叫连连,想要退开些却被他霸道的圈在怀里,后背的手也移向她的翘臀,按压着配合他的顶弄。
“子……子琪……慢些……啊……”持续的高潮让楚灿的花穴被刺激的剧烈抽搐,一股股的蜜汁流出,冷香弥漫,夏子琪愈加的动情疯狂。
一个翻身将楚灿压在身下,夏子琪提起楚灿双腿快速的戳刺着花穴,见那道细缝被他干的淫水淋漓,媚肉翻飞,更加兴奋起来,连着几十下重击后,马眼一张,滚烫的液直冲楚灿身体深处。
两人激情澎湃的滚完床单,夏子琪揽着楚灿闭目养神。
“灿,你看,快看啊。”夏子琪捧着自己的乳头一脸惊异。
楚灿慵懒的看过去,只见那小葡萄上渗出了透明的汁液,带着股袭人的清香,楚灿忍不住凑过去舔吸,夏子琪乖顺的挺起胸喂她,樱唇微起,娇媚的低吟。
“甘甜可口,回味悠长,我的子琪真是个尤物啊。”楚灿调笑着,让子琪修炼的功法是从上古一个绝迹的种族流传下来的孤本,如果练成,子琪可以同时御男女,还能从他们身上吸取气补充自身,自愈能力也会大大加强,且容貌愈加娇艳美丽,双乳分泌乳汁,不但催情,还能补充伴侣的消耗,简直就是天生为床笫之欢准备的淫物。
“你能出乳,说明这功法的第一层已经修炼成了,以后可以采集别人的气为你所用了。”楚灿笑着为夏子琪解惑,知道他定是没有细看过给他的秘籍。
“那我会伤害到你的身子吗?”夏子琪后悔没有好好看看那功法,担心的问道,一双水雾蒙蒙的桃花眼含着轻愁,让楚灿怦然心动。
“不会。”楚灿拉着夏子琪碎碎的细吻着,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我的内力你消受不了,也吸不去。”妖,连口齿间都是甘甜的,楚灿加深这个吻,夏子琪哼唧的扭腰,褪去深沉色泽的玉茎如今粉白青涩,比处子还要娇嫩,此时正颤巍巍的站立起来,顶着楚灿的小腹。
“你是让我吸了别人的气来伺候你吗?”夏子琪过了一会才回过味来,妩媚的小脸立时布满寒冰,推开身上的楚灿,哀声道:“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那些男人羞辱我,你也轻贱我。”说着便抹起了眼泪,“你干脆赐死我吧,死了还干净些,也省的你每日把我推给别人糟践。”
楚灿啼笑皆非的拉过夏子琪,蹙眉道:“你怎么会这样想呢?难道你不希望自己永远年轻美貌吗?不希望自己一直力充沛吗?我为你了多少心思啊,你以为每日喝的药汤只是苦水吗,那一碗便是十万两银子都不止,坤卫寻遍天下才给你找齐的药材,我和古竹推敲研究了月余才为你量身定做了功法,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夏子琪闻言脸色稍齐,却还是对于自己以后还有别人沾身膈应,不依不饶的冷着脸生气。现在楚灿对他情热自然不在意这些事,要是以后不喜欢他了还不拿出来当把柄戳他心窝吗?一个姜晔已经让她不悦了,何况现在可是在她眼皮底下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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