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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女帝(修改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洋
“傻瓜,你这个功法练至大成后不但可以容颜永驻,还可以与女子交合后自行孕育子嗣。”楚灿拉着夏子琪蒙着被子低语,“到时候我便给你个孩子。”
夏子琪惊讶的张大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更没想到的是楚灿竟然愿意和他生孩子,顿时心中的委屈不甘都消散一空了,便是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只要她有这个心自己就满足了。
“灿,我爱你。”夏子琪满心激动的吻着楚灿的红唇,这世上他是最幸福的人了。
“我也爱你。”楚灿顺从心意的说出爱来,其实没有那么难出口,况且她觉得这已经是爱了。
“啊……我要你,我要你。”夏子琪被她的爱语点燃热情,以前只是喜欢,现在是爱,还有什么可求的,玉茎长驱直入的挺进,一路攻伐,气势汹汹。
楚灿享受的在他身下绽放,两人久久的连接在一起,共谱一曲情爱乐章。
琪君复宠了,势头比过去还要强盛,这让后宫众男妃恨的咬碎银牙,连百里世也低迷了几日,在太后的提点下才打起神,专注于选秀后期的事务。
至于上官傲,在明显的胜局下依旧被琪君翻盘,气的差点吐血,咽不下这口气的他每日都借题发作与夏子琪为难,闹的后宫鸡飞狗跳,风波不断。
讨伐神殿的联军已经推进到了天山脚下,燕军却停步不前了,因为神殿已经与燕帝签署了协议,愿意将一半裔民送给燕国,燕帝应允了,焚军气的跳脚,却不能在这个时候与燕国闹翻,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十万燕军押送着大批裔民扬长而去。
更让焚军火大的是楚军,始终站在边境线上不进不退,你说最先叫嚣报仇的是你,现在我们骑虎难下已经准备开打了,你还站在那里不动作,反而成了看戏的人了,这让玩弄权术当了一辈子渔翁,临老被狠狠摆了一道的焚帝气的又吐了大口的血,本就重伤难愈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自知已经时日无多的他只能无奈的躺在龙床上哀叹命运不公,天不我与。
“远山,今日怎么样,可有起色?”一身蟒袍的简亲王走进寝殿,见焚帝怨毒不甘的靠坐在龙床上,往日的儒雅君子形象已经被干枯老迈的现状代替,完全是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不由的和声安慰道:“别想那些过去的事了,好好将养身体要紧。”
“还将养什么?我没几日活头了。”焚帝没好气的道,看了眼依旧神抖擞的简亲王,眼中危险的暗光一闪,复又叹息,将这个念头压下,他已经要死了,焚国与神殿及楚国的交锋才刚刚开始,要是他拖着简亲王一起死,那焚国岂不是要跟着他殉葬了。
“老大是个稳重的,虽然没有什么大才,做个守成之君还是够格的。”焚帝哀叹,拉着简亲王开始交代后事,太子行事谨慎,与性子跳脱的焚睿到也能明暗配合着守住焚国,前提是神殿之战不会把焚国拖垮。
“与神殿的战事要保存实力,尽量拉些国家出来垫背,咱们不能不打,却也不能拼命,毕竟还有楚国燕国在虎视眈眈的旁观啊。”说到这里焚帝就恨的长吁短叹,什么时候他焚国成了冲锋陷阵的枪了,这不是让他死不瞑目吗?
简亲王很明了这个相斗相扶了一辈子的老伙计在想什么,闻言点头,道:“我知道,不会和神殿硬拼的。”
焚帝和简亲王两个老狐狸悲苦的交代后事,楚灿现在却是满目的活色生香画面,夏子琪在知道楚灿心意后彻底放开了,万分的配合练功。
此时他妖娆修长的身子正赤裸的躺在玉榻上,洁白的双腿大开,承受苗鑫的抽插,嘴里娇吟婉转,环着楚灿的脖子接吻,乳头上渗出的乳汁也被楚灿都舔吸干净了。
相比较布朗的粗大,苗鑫的短小显然让夏子琪受用不少,期间的乐趣也找到了,不再喊疼,而是享受的任他进出。
苗鑫闭上眼睛,下身机械的摆动着,这几日古竹已经把他的用途说明了,说到底就是个容器,一个助楚帝爱妃练功的容器。
苗鑫幼时也曾受父君宠爱,后来他身体的残缺使得父君放弃培养他,却依旧为他求医问药,有了起色后还为他娶了夫人,他也满足了,以为一生就会这样平静的过去,直到楚军的铁蹄踏破国门,将他敬爱的父君及子民踩在脚下,他悲愤难抑,主动请缨来楚国做质,想以他的残缺之身为家国尽绵薄之力。夫人的背叛出墙让他难堪却并不怪她,的确是他拖累了她,而今的处境他也无力反抗,不管自己这副残缺的身体为什么可以让楚帝看重,只要他的家国无虞,他便任凭摆布。
呼出一口气,苗鑫将水及体内的真气渡进身下这个如男似女的琪君体内,喘息着退到一边等待吩咐,眼睛余光打量着搂在一起的两人。
楚帝美的华贵大气,毫无一点女子的娇弱,举手投足间都是王者的强势霸气,而这位琪君则美的妖娆,肌肤雪滑,身段玲珑,一颦一笑风情万种,两人到是怪异的和谐般配。
“灿,你再吸吸,又出来了。”夏子琪不住的把乳头往楚灿的嘴里塞,以前就喜欢被她玩弄这里,现在出乳后更是多了麻痒的感觉,而且乳汁还可以补充气,他恨不得让楚灿都吃了。
“别调皮了,先调息。”楚灿拍拍夏子琪的屁股,刚刚那股真气还没有消化,这个家伙就知道偷懒。
夏子琪闻言乖乖的开始调息,因为第一层的根基已经打好,内力只要稍加引导便会自行流转,所以很快便吸了,再加个苗鑫时间短家伙小,他根本不疼,所以体力也节省了很多,不一会便行功完毕,勾着手指叫苗鑫继续。
苗鑫一窒,他已经发了三次了,以往与夫人也不过一月一次,今日这样频繁的交合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低头看了眼自己低垂的下身,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做下去。
夏子琪见他为难,便对一旁待命的布朗使个眼色,让他去帮忙,自己则靠在楚灿怀里看着。
布朗立即上前,跪在苗鑫面前,将他疲软的小家伙含进口中吞吐,苗鑫倒吸口气,他向来在房事上淡漠,也从来没有试过口交,强烈的刺激之下不多时便被品咂的硬了起来,布朗见状将他推过去,夏子琪已经张开双腿等着他了。
如此周而复始的做了一宿,苗鑫早已双腿发软腰背难立,最后变成是他躺着,夏子琪坐在他身上起伏,泄了身自有布朗上前品咂相助,他的神智慢慢变的昏沉,当感觉最后一股内力发出去后,苗鑫彻底的陷入黑暗中。
夏子琪吸了一晚上的内力,不但不累还越发的神采奕奕,眼眸顾盼间流光溢,楚灿欣喜的仔细端详,果然是越来越美了,等到他功力愈深时还不知会如何的勾魂。
“灿,抱抱。”从浴池里走出来的夏子琪爱娇的张开手臂要抱。
楚灿含笑把他抱起放在寝殿的大床上,亲昵了一会才去早朝。





灿烂女帝(修改中) 心结难解
心悦宫。
“琪主子,宸贵君来了。”万公公走进寝殿,小声的禀报道。
“他来干什么?”夏子琪不悦,他刚准备睡一会呢,上官傲就来找茬了。翻身下了床,随便披了件寝衣便进了正殿,见上官傲正斜靠在正位上,英俊的脸上带着邪魅的笑意,让人一看就讨厌。
“这大清早的,宸贵君来我心悦宫有何贵干?”夏子琪也不给他行礼,坐在下首直接问道。
上官傲瞟了这个妖一眼,肌肤比女人还要细嫩,上挑的眉眼妖冶风骚,身形纤细窈窕,真是越来越俗媚了,哪里还有点男人的样子,看着就心烦。
“这不是知道琪君今日刚练完功,过来探望一下吗?”上官傲故作吃惊的道:“你还坐的住,屁股没有开花吗?”整日被男人压,你还有脸跟我争宠。
夏子琪修炼采补功法的事只有少数几人知道,上官傲便是其中之一。
要是平日,夏子琪早就跳起来和上官傲吵了,可自从有了楚灿的示爱和孩子的保证后,他的心态平和了很多,只当上官傲是个跳梁小丑,根本不与他计较。
“我一宿没睡,你有事没有啊?没有我就要去休息了。”夏子琪淡淡的道,不理睬他的挑衅。
上官傲蹙眉,这几日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很不对劲,也不和自己闹了,楚灿去他的宸宫过夜他也不来挑事了,到底是得了什么好处了才让他这么沉得住气。
“燕帝大寿快要到了,陛下与你说过什么吗?”上官傲紧紧盯住夏子琪的脸,想知道是不是灿儿答应了要带他去燕国玩,所以他最近才安生了。
夏子琪挑眉,他还不知道这事呢,便道:“没有说过。”
上官傲见夏子琪不像是撒谎,松了口气,他一定要让灿儿带他去才行,这可是个和灿儿单独相处的好机会,上次玄玄谷的事要不是他惹了祸,哪里有夏子琪这个妖人的回归啊。
“不过你也不用妄想了,这种场合帝王自然是要带着正宫去的,你个宠妃凑什么热闹?”夏子琪忍不住还是嘲讽了一句,连这都不知道,还想代替皇夫去,难道是皮痒了又想被太后拾吗?
上官傲一窒,看了眼身边的大太监黄公公,这是楚灿专门为他配备的教导他礼仪宫规的人,见对方轻轻点头,不由的又窘又怒,这是什么破规矩,为什么只能带皇夫去,他难道不够资格去燕帝的寿宴吗?狠狠瞪了眼黄公公,都怪他不早点提醒自己,让他又出糗了。
“哼,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不过是个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娼妓,灿儿能满足你吗?还是男人更让你爽快?”上官傲发火,口不择言的咒骂夏子琪,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
夏子琪气的浑身发抖,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又一幕幕在眼前重现,被众多男人随意的奸淫凌辱,那些马贼为了取乐对他的种种折磨,夏子琪脸色越来越白,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被拥在一个温软熟悉的怀抱里,夏子琪鼻子一酸,无声的哭了起来。楚灿怜爱的环紧他的身子,刚下早朝就被早已等在后殿的万公公告知了心悦宫的事,她赶到的时候古竹已经诊完脉了,虽然只是一时激动背过气去,可夏子琪内息紊乱,有走火入魔的前兆,需要平心静气的好好调理。
“子琪,咱们说好不再想过去的事了,你要放眼将来,想想咱们以后的日子会有多美好,我将永远宠爱你,把你当做珍宝呵护,你的余生都不会离开我的视线,咱们有漫长的几十年要共度,难道还不能抵消那几年的苦难吗?”楚灿温柔的顺着夏子琪的青丝,娓娓道来,这个心结不解开,他总是这样受刺激,万一走火入魔了,那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我……我知道。”夏子琪低声的哽咽,实在说不出那些让他屈辱的细节,只是嘤嘤的啼哭不止。
楚灿蹙眉,想来是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往事,她不想逼他说,说实在的她也不想知道,自己心爱的人被那样折磨,她能好受才怪。于是心里更是怨恨神殿,要不是你的强大耽误了我救子琪的时机,怎么会让他受这么多苦,所以现在该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可见迁怒是楚家人的共性,区别是楚灿不迁怒自己人。
“乖,子琪不哭了,哭的我心里难受。”楚灿把夏子琪的脸抬起来给他擦去眼泪,道:“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放下这段过往?”
“你陪着我就行了。”夏子琪慢慢止住哭泣,依偎在楚灿怀里,努力想要忘记那些可怕的回忆,可越是压制便越是清晰,甚至连那些污浊的气息和恶心的碰触都历历在目。
楚灿见夏子琪的脸色又不对了,抬手封了他几个大穴,让他暂时昏睡过去。
被召唤进来的古竹再次给夏子琪把脉,脸色凝重,道:“陛下,琪君郁结难解,经脉逆转,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到底刚才发生什么了,怎么又严重了。
楚灿闻言眉宇间戾气隐现,到底是什么事让夏子琪这么放不开,自己对他疼爱娇宠还不够弥补那段过去吗?
“轻烟,传信神殿,让他们把屏蔽记忆的禁制秘籍及五长老送来,不然朕就亲自去取。”楚灿声音阴寒,带着无尽的怒火杀意,显然是要迁怒了。
“是,陛下。”轻烟领命,利索的退了出去,古竹缩缩脖子,也不想在这里当炮灰,溜着墙根出去了。
夏子琪睡梦中依旧不安稳,两手紧抓着楚灿衣襟,一副生怕被遗弃的样子,楚灿轻叹,敛了怒火,将他圈紧,右手纤指在他头顶上轻触,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使用搜魂大法,虽然她现在功力已经能驾轻就熟的掌控这门秘术,可被施法的人还是会有损伤,动辄记忆紊乱残缺,算了,还是等那禁制之术送来后给夏子琪封闭这段回忆好了。
上官傲在听说了心悦宫的乱局后也有点后悔,不该说那样的话刺激夏子琪,谁知道那小子气量那么小,一句话就气的吐血昏迷了。忐忑不安的等到晚上也没等来兴师问罪的楚灿,心中才稍安定了一些,谁知道楚灿竟然连着五六日都没有过来,上官傲坐不住了,派人去请也没有回音,只好等在心悦宫附近,想遇到楚灿当面解释。
太后对于后宫这两个活宝的争斗向来是当笑话看的,这次见楚灿竟然如此认真,还为了夏子琪向神殿要东西,这不是影响大局吗?神殿要是以此为筹码趁机提条件,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当即便派人把楚灿唤来了慈安宫,见她眉宇间有着疲乏之色,更是火起,一拍桌子怒道:“为了个夏子琪你倒是尽心尽力,几日没有休息了?不顾自身的安康了吗?你将国家置于何处?将我与楚家置于何处?”早知道就不该留那个祸害的性命,太后眼睛危险的一眯,决定早日除掉那个乱了楚灿心神的男人。
“姑姑,”楚灿心中一紧,姑姑的神色是容不下子琪了,只好一咬牙,道:“我与古竹想了个能留下子嗣的法子,关键还在子琪身上……”然后将那功法练至大成后可与男女交媾孕育后代的事说了一遍,着重讲了这功法非常苛求体质血脉,那些配合使用的药材也是有市无价的珍品,就算现在换人她的冰种里也没有足够的内力再去培养了,况且那些药材也不够了。
太后目瞪口呆的听着楚灿讲述,半晌才叹息道:“你怎么不早告诉姑姑呢?”她还以为楚灿是在寻乐子,毕竟谁会让别人当面染指自己的男人。
“前些日子才有了点成效,拥有这种血脉的青丘一族早已灭绝,到底能不能成功还很难说,要是不行的话,不是让您白高兴一场吗。”楚灿苦笑,这样也算是给子琪生子过了明路,她说到做到,必定给他一个孩子。
“既然有了成效,那就不要放弃,”太后对于楚灿这样热衷于子嗣的事情忍不住心酸,曾经她也是不甘心,想要寻遍万法生个孩子的。
“你那里还需要什么?我的私库里也有一些稀罕药材,你让古竹看看需要什么就取。”太后现在已经不敢奢望了,只要能给楚灿留个子嗣,便是前朝皇子生的也行,她不忍心让楚灿也经历一遍她曾经的痛苦绝望,大不了以后从楚轩那里过继个血统纯正的做太子就是了。
“还有夏子琪吃过的绝子汤也是有解药的,一会就让陆嬷嬷给你送去。”太后想起这个茬,赶紧补了一句。
“暂时不必,他的功力还浅,至少要达到五层功法身体内部才会发生改变。”楚灿说着从储物手环里取出那本原始功法递给太后,道:“这是青丘族培养男人产子的法门,您看看就知道了。”
太后接过细细看了起来,楚灿见事情解决了也不再久留,起身告辞了,夏子琪现在一会也离不开她,神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要不是封住了他的内力,现在已经是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了。
到了心悦宫附近,便见到探头探脑的上官傲,楚灿眉头一皱,这个无事生非的惹祸真是太让她失望了。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安。”当着楚灿身后的大批随行宫人,上官傲乖乖行礼。
“有事吗?”楚灿向着心悦宫看了一眼,那安神汤的药效也该差不多过去了,她得尽快回去。
“臣……不是故意那样说……说的。”上官傲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期期艾艾的道。
“你是故意的,”楚灿叹息,道:“后宫都知道他的过往,却无人敢明说,你仗着朕的宠爱挑衅生事,是好日子又过够了吗?”说完见上官傲一脸惊吓惶恐,继续道:“你恨别人拿你的出身低微说事,却住他的痛处上踩,可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言罢不再看他,直接向着心悦宫走去。
“回去宸宫待着吧,最近就不要出来了。”楚灿冷淡的声音飘来,伴随着禁足的旨意。
上官傲呆呆的跪在地上,这番话真是字字锥心,是啊,他怎么会变的如此心胸狭隘,那样刻薄的话他怎么就不过过脑子便说出来了,当初不是答应了灿儿他会谨言慎行的吗,怎么刚过了几天安宁日子就忘了呢,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黄公公见主子一脸的失魂落魄,叹了口气,平日里给宸贵君讲些规矩道理他也能听进去,可一到气头上他就全忘了,嘴上没把门的,这样的性子在这后宫哪里能生存啊,况且后宫的争斗没有是非对错,端看陛下心里向着谁了,而今这两宫的争宠也落下了帷幕,宸贵君明显不是琪君的对手。




灿烂女帝(修改中) 霸道的楚帝
心悦宫。
楚灿走进寝殿,见夏子琪已经醒来了,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正在四处寻找她,一见她进来了,眼中的惶然消去,柔柔的唤道:“灿……”
楚灿闻言心中一软,坐在床边把夏子琪绵软馨香的身子搂进怀里,温声道:“今个好些没有?想吃点什么?”这个家伙最近吃的很少,全靠汤药维持体力。
夏子琪在楚灿怀里拱了拱,低声道:“我又给你添麻烦了,是吧?”他听古竹说了神殿的事,也知道楚灿刚才被太后叫去,定是又挨训了。
“只要你能好起来,再麻烦我也愿意。”楚灿轻抚夏子琪消瘦了些许的脸颊,笑道:“告诉你个好消息,姑姑已经同意你给我生孩子了,所以你一定要赶紧好起来。”
“真的吗?”夏子琪眼中有一丝光亮,有些恍惚的问道。
“你应该知道我功法阴寒,是不容易有子嗣的,所以全靠你了。”楚灿浅笑着诱哄,道:“你把功法练好,将来就专职给我生孩子吧,楚家血脉太少了,你做做贡献,给我生上十个八个的。”
“十个八个?”夏子琪也笑了,就算知道楚灿在玩笑,他也是爱听的。
楚灿用轻松的语调说着话,不多时就把夏子琪哄睡了,他每日服的药里都有安神的成分,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睡着的,轻轻把他的身子放下,楚灿叹气,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看着夏子琪失去活力,慢慢枯萎,她的心里真是难受的紧。
神殿与焚国联军之间的战役已经开始了,每日交锋各有胜负,目前处于拉锯状态,焚国多用那些小国的军队打头阵,已经引起了一些不满,可碍于焚国的强大,再不满也没有人敢当面提出,依旧每日排兵布阵的冲锋着。
神殿面临的问题就严峻多了,首先便是粮食即将告罄,往年都是周围小国自愿进贡,以及三国友情赞助,现在这样的好事自然不用想了,派出去购粮的人也获不大,毕竟不通过国家渠道,仅靠着附近小国那些富商巨贾的余粮实在杯水车薪,何况那些人一听是神殿要买粮,纷纷抬价,最后竟然是以市价的三倍才购回了半年的存粮。
这还仅是粮食问题,其余的诸如兵器甲胄损坏,箭羽短缺,战马死伤过半等等都让颜氏父子焦头烂额,长久以来神殿不事生产,安于太平的弊端暴露了出来,目前还保存的两州八城也人满为患,这还是划给了燕国一半的裔民,不然现在便养不起这些人了。
天山一座美的阁楼内,颜灼天正闭着眼睛在一个妙龄少女身上驰骋,俊美的脸颊上表情麻木,嘴唇紧抿,好似在做着什么痛苦的事情。
“喔……”颜灼天几个疾冲泄了出来,翻身从女子身上下来,长叹一声疲惫的挥手道:“出去吧。”
女子清秀的脸颊上红潮未褪,闻言乖巧的起身穿衣,行礼后退下了。
“少主,可还要人伺候?”一个小厮进来请示道。
“不用了,你也出去吧。”颜灼天俊美的脸上布满阴霾,为了给神殿留下血脉,他每日都会这样耕耘。曾经到了十八岁还为她保持处子身,只想等她长大,只想今生与她相依相伴,如今想起来都觉得讽刺。
颜灼天痛苦的闭上眼睛,眼前是楚灿的如花笑靥,她的娇嗔,她的强势,她的大胆率性,她在他身下的绝美画面……现在的她是帝王了,有强大的国家,威武的军队,有皇夫有男妃,还为了个人尽可夫的男妓屠城,将近万人斩与刀下,将那样的男子捧成宠妃,护在羽翼下,根本不在乎天下人的看法,颜灼天想着想着,竟然有丝羡慕的情绪升起,被楚灿细心呵护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定是幸福的吧。
惨淡一笑,他今生都与那两个字无缘了,便是神殿能顶住焚国联军,也会消耗殆尽了,不是任由楚国燕国鱼肉就是彻底沦落为二三等国家,苟延残喘,而他这个少主的立场和责任也会让他与楚灿越走越远。
第二日,战场正打的激烈时,西面一列百人的队伍快速的向着战场纵马疾驰而来,正在战斗的双方默契又谨慎的拉开距离,因为那队人马穿着楚国皇帝亲卫的服侍,暗黄色的劲装外银色轻甲覆身,头盔上鲜艳的红樱随风飘扬,肃杀之气没有一丝的敛,如同他们的帝王一般嚣张恣意,就这样大刺刺的穿梭进两军的中间。
“楚军可是要参战?”这次的战役焚睿也参与了,作为焚军的副帅,他疑惑的看向这队只有百人的小队,不知道楚军这是什么意思。
神殿方面人人神情凝重,现在的情况他们已经是极限了,如果那十万楚军带着火炮参战,他们真要完了。
“吾国陛下有令。”楚国这队人马到了阵前,领头的人先对着焚睿微微颔首示意,便向着神殿方向扬声道:“着神殿立即交出封存记忆的禁制秘术及五长老,否则……吾国陛下就要亲自来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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