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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女帝(修改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洋
“臣知道了,会听陛下话的。”颜灼天乖顺的回应。
两人用了晚膳,颜灼天自觉的帮楚灿宽衣,然后自己也脱光钻进被子,犹豫着想要亲吻楚灿的唇,最终还是落在她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的一路向下。
楚灿轻笑,并不动作,让他取悦自己,颜灼天不再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带着几分小心谨慎的做着前戏,直到感觉楚灿湿润了,才将玉茎慢慢顶进去花穴,俊脸上带着隐忍,生怕惹的楚灿不快。
伟岸的肉棒一进入便被花径内柔软的媚肉裹的紧贴,不留一点空隙,每次插入,花心内都有股吸力要把肉棒吸向更深处,每次抽出,媚肉又绞咬着挽留,吸吸吮吮,温热湿滑,简直爽快到了极点。
颜灼天敛心神,拿出练功时驾轻就熟的灵肉分离术,最大程度的忽略肉体的快感,一心二用。
这原本也是他为了楚灿才练就的秘术,往日吸取那些女人的阴气修炼时,他心里想着的都是楚灿的音容笑貌,而今她就在自己身下,他却再度用出了秘术让自己脱离感官,颜灼天只觉讽刺悲哀到了极点。
不管颜灼天内心如何翻腾,下身依旧机械的抽动着,不快不慢,中规中矩,面上也适当的带着情潮,让不知情的楚灿很是愉悦,兴奋的环住颜灼天的脖颈与他热吻,给他鼓励,慢慢的颜灼天似乎放开了一些,见楚灿临近高潮了,他也加快了律动,狠磨狠钻了数百下,二人一起颤抖着攀上巅峰。
这一晚,楚灿要了颜灼天三次,并且留宿在福禧宫。
第二日后宫众人议论纷纷,欺负过颜灼天的都惶惶不安,要是他得宠了,怎会不报复。
大部分人持观望态度,觉得陛下新鲜几日就会放下,毕竟后宫刚进了这么多新人,还有位怀孕盛宠的琪君,怎么容得下这位身份特殊的颜小主得宠。
楚灿第二日便依着新人的位份开始召寝,间隔个四五日便会召一次颜灼天侍寝,不多不少的频率让后宫诸人慢慢放下心来,在将新人基本过了一遍后,楚灿提了几个人的位份,颜灼天也在其中,成为颜侍者。





灿烂女帝(修改中) 阴谋
五月初,楚轩的裴侧妃产下一子,楚灿陪着太后亲自去了英亲王府探望,太后当场下懿旨立裴侧妃为英亲王妃。
这个孩子是楚家第三代的第一个血脉延续,又是长子,全家人都兴高采烈,一番讨论后取名为楚弘阳,以后这一辈的男孩子都以弘字为中名,包括楚灿以后的皇子。
十日后,于侧妃又为楚轩产下一女,楚灿和太后不偏不倚的再次光临,楚家没有重男轻女之说,女儿反而更金贵,这个小侄女楚灿赐名为楚锦绣,册封为荣郡主,还将刚归于楚国版图的神殿疆域分出一个州当做封地赐给了这个小人儿,让她成为楚国第一个有封地的皇室,比她的小哥哥楚弘阳还要风光。
京城的权贵们再次领教了楚氏的另类,纷纷猜想连篇,不知道将来的储君会是太子还是太女,而陛下是否要过继英亲王的子嗣等等,这些议论自然传到了楚灿耳中,对此她一笑了之,楚家四个掌权人已经开会通过了决议,将来他们会在第三代子嗣里挑一个继位者,不管是男是女,是她的还是楚轩的,只要有能力背起楚国重担的就是储君。
夏子琪怀孕五个月了,肚子已经浑圆的鼓起,太医也确定胎稳了,让他每日简单的活动活动,于是楚灿又多了个工作,每日下午陪着他遛弯。
“灿,我累了,不想走了。”夏子琪如今是大腹便便,被滋养的连原本尖俏妩媚的瓜子脸都圆润起来,肥肥的双下巴带着几分娇憨之态,他抹了把额头上的薄汗,耍赖的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楚灿身上,一步也不想走了。
“再走几步,”楚灿扶着夏子琪打商量,道:“太医说你的胎太大了,将来不好生,会吃苦头的。”
“他那么能吃,怪得了我吗?”夏子琪闻言顿时拉下了脸,盯着楚灿危险的眯起眼,质问道:“你是在嫌我胖吗?”
楚灿见夏子琪又是一副要闹腾的前奏,赶紧安抚道:“怎么会呢,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丰满吗?”说着瞄了眼他胸前的汹涌,暧昧的隔着衣袍摸揣了几下。
想起楚灿给自己吸奶时那爱不释手的样子,夏子琪才消了气,低声道:“我痒了,咱们回去吧。”
楚灿忍不住嘴角抽搐,扶着夏子琪往回走,道:“又痒了?昨晚才给你疏通过。”我的手腕都酸了,你还真是欲望强啊。
“我就要。”夏子琪又要瞪眼,楚灿陪笑道:“好,咱们走回去我就给你解决。”朕不和孕夫一般见识。
回到心悦宫,夏子琪遣退下人,坐在床榻上,屈膝张开双腿,媚眼如丝的娇声道:“灿,快来。”
楚灿轻笑,坐在夏子琪对面,见他的裆部都湿了,忍不住笑骂道:“你这个骚货,流了多少水啊。”说着轻轻将里裤一撕,露出他奇妙的器官来,原先玉茎的部位变成了粉嫩的女穴,很长,阴唇厚实丰满,与女子还是有差别的,却不影响那器官的美丽和淫荡。
自从那物长成后便开始瘙痒还分泌汁液,夏子琪便让楚灿用手指给他解痒,后来又变成用玉势,现在要是每日不插几下,他便欲火难耐。
“快点干啊。”夏子琪从衣襟里将因怀孕而丰硕浑圆的娇乳拉出来揉捏,大腿又往开张了张,不耐烦的催促道。
香艳的景色让楚灿差点流鼻血,取出玉势轻轻顶进去给他解痒,夏子琪不过瘾,哼唧的让她快些,楚灿无奈的扶着他的大肚子,道:“你悠着点,不顾这个小家伙了吗?”这么淫荡的孕夫真是让她无语了。
夏子琪这才敛了一些,缠着楚灿玩耍了半个时辰才过瘾,痛快完便打个哈欠倒头就睡。
楚灿翻个白眼,让人端来热水亲自给夏子琪擦洗更衣,这整个后宫能让她伺候的也就这个主了。
忙完后,楚灿去了福禧宫,见颜灼天坐在窗口看着南方的天空发呆,俊美的容颜深沉痛苦,星眸黯淡无光,她不由一叹,挥手止住通报的宫人,轻轻走了过去。
“怎么不多穿点,小心着凉,”楚灿笑着从手环里取出一件紫色披风给颜灼天披上,按住他想要行礼的身子,道:“没有外人的时候无需多礼。”
“谢陛下。”颜灼天扯出一个笑容,垂眸坐在一旁。
“颜灼天,你恨我吗?”楚灿拉着他的手认真问道,想和他好好谈谈。
“陛下说笑了,臣不敢。”颜灼天抬头,脸上有着惶恐忐忑之意,而幽深的眼眸中却深沉平静,如一潭死水,说完便主动凑过去亲吻楚灿,拉着她向床榻而去,准备用交欢来分散楚灿的注意力。
楚灿愕然,这简直就像是她当年为了敷衍颜灼天时的剧情翻版,主角不变,只是身份对换了。
她该怎么办呢?是装傻充愣还是揭穿他的虚情假意?可就算揭破又能如何,他不信任她,所以她便是真心对他好,他也不会放开心怀接受,而自己又何尝不是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对他的顺从服软怀疑观望,这简直就是恶性循环,永远也无法修补裂痕再续前缘。
可是他们俩还有着漫长的大半生要相伴着度过,难道就这样彼此防备猜忌下去吗?楚灿郁闷的把在她身上轻柔缓动的颜灼天压在身下,难不成他们俩之间只能他做身份高贵的那个才行的通吗?她偏不信这个邪,非把颜灼天的心暖热不可。
“喔……陛下,慢点。”颜灼天被楚灿大幅度的起落套弄的有些把持不住了,可也不能没有满足她就射身,只好低声哀求道。
“颜灼天……”楚灿放慢了动作,轻抚他的脸颊,心中千言万语说不出口,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抛开繁杂的思绪,放纵自己追欢逐乐,在欲海中浮沉。
送楚灿离开后,颜灼天照例迎来了赏赐,跪谢圣恩后,他自嘲的笑了,以前他到处搜集对楚灿的身体或练功有用的物品,派人千里迢迢的送去给她,把他们的每次相聚当做生命中最开心的时刻,那种水乳交融的欢爱让他事后每每回忆都甜蜜不已。现在,她拿自己当泄欲的工具,用完后打赏些绫罗珠宝了事,每次交合都让他屈辱痛苦。
“侍者,您还好吧?”福公公见颜灼天眼中有着痛色,忍不住问道。
“无事。”颜灼天垂眸,他已经是个以色侍人的宠物了,尊严荡然无存,便是父亲有朝一日可以翻身,他又有何面目活着。
“您去歇歇吧,老奴给您松松筋骨。”福公公扶着颜灼天进殿,让他躺在榻上,娴熟的为他按摩腰背舒缓疲乏,嘴里讲些早年前朝时的趣事给他解闷。
御书房。
“陛下,这是焚国的情报。”轻炀呈上一份情报,站在一旁等着指示,作为监察署的统领,她还有个职责便是搜集各国情报,汇总整理后直接上报陛下。
楚灿接过,一目十行的看完,眉头忍不住拧起,颜修宇在焚国宗室转了一圈后,竟然成了贵族圈里颇负盛名的男宠,不少人一掷千金买他一夜,连小焚帝也时常召他进宫伴驾,颜修宇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目的,楚灿沉思着。
“陛下,有什么不妥吗?”轻烟见陛下愁眉不展,与轻炀对视一眼后问道。
“如果你们是颜修宇,会不会这样活着?”楚灿扬扬手里的情报道。
“自然不会,要是属下落到那个地步,早就一死了之了。”轻烟接口道,对于颜修宇这个圣主竟然出卖身体保存性命很是不耻。
“别说到了颜修宇那地步,就是现在在给五王爷做侍妾的圣母也活的好好的,还颇为得宠,这夫妻俩还真是奇葩。”轻炀也有点感慨,他们可真想得开啊。
“既然甘愿忍辱负重,那所图必定不小。”楚灿叹了口气,想不明白颜修宇凭借一己之身能翻出什么风浪来,难不成还能让那些权贵色迷心窍听他摆布不成,想到这里,心中一动,“去把古竹和小筝叫来。”难道真是她想的那样吗?
轻烟下去传话了,楚灿看向轻炀,问道:“焚国男风盛行,是相互取乐还是单方面的亵玩男宠?”
“他们的贵族喜欢多人在一起寻欢作乐,酒醉后便滚在一起淫乐,两方面的都有。”轻炀不知道陛下怎么会对焚国的糜烂感兴趣,如实回禀道。
楚灿思忖了一下,吩咐道:“查与颜修宇关系密切的都有哪些人,”说完见轻炀为难,想来是人数太多了,便指点道:“只关注那些定期与他见面相会的,其他的不用管。”
“是,陛下。”轻炀领命,这样的人数还能少些,要不然不是要查焚国大部分的权贵了吗,怎么查的过来。
楚灿见古竹和小筝到了,便就情蛊一事详细的询问,还有一些其他的蛊种和秘法,最后楚灿得出结论,颜修宇身上的蛊是可以通过交媾传递的,且效果要比颜灼天的情蛊要厉害的多,如此一来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甘愿这样屈辱的活着,他定是在图谋或报复焚国,的确是所图不小。
众人心惊的互相对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陛下,现在咱们怎么办?”轻烟咽了口凉气,忧心忡忡,神殿如果有翻身的一日,这天下还有太平日子吗?
“急什么?颜修宇又不是在咱们楚国折腾,乱也是乱焚国啊。”轻炀虽然心里也不轻松,却还是沉住气道。
“据朕所知,简亲王一脉是不好男色的,而焚国现在一大半的兵权也在他们父子俩手里,只要颜修宇斗不倒简亲王,那焚国只会乱一乱,不会被他翻身的。”楚灿摇头,颜修宇到是舍得一身剐,可惜简亲王父子是直男,不会吃他那套的。
被楚灿等人热议的颜修宇此时正跪在小焚帝的腿间品尝龙根,清贵俊美的脸上满是淫糜之色,双眼中的渴望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他,被伺候的很是舒坦的小焚帝低下头,青涩的脸颊上情潮密布,抱着颜修宇的头颅顶了几下,急切的道:“快,朕要操你。”
颜修宇在他硕大的龙根上又吸吮了几下,才站起身,快速褪下衣裤,单腿立在御案上,露出腿间那翕张的小嘴,褶皱如菊,水光莹泽。
“陛下,来操臣下吧,臣下已经等不及了。”颜修宇自己用手指插了几下后穴,将带着淫水的指头含进口中吸吮,放浪的姿态让小焚帝的龙根更加狰狞,他迫不及待的杵进去操了起来,颜修宇大声的淫叫,做出种种的媚态,小焚帝终究是年轻,见此情景一个没忍住便射了,拔出龙根后拍拍颜修宇还在高潮里失神的脸,不满的道:“你到是舒服了,朕还没痛快呢,还不起来伺候。”还成了朕服侍你享受了。
颜修宇妩媚的一笑,为小焚帝吹箫再度重整雄风,不多时便又是一柱擎天了。
小焚帝挺枪再战,这次还算尽兴,完事后,小焚帝捏着颜修宇疲软的阳具,嘲笑道:“你莫不是不行了,为何它就没硬过。”
“陛下不知,后庭的欢乐比之欲根出更甚,所以臣下的玩意便不来凑热闹了。”颜修宇给小焚帝舔干净下体,又伺候他穿好裤子,才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拾。
“噢?果真如此快活?”小焚帝有些不信,皇室开荤早,且焚国好男风,他以前也是尝试过不少男宠的,却没有一个像颜修宇这样享受,倒像是他这个皇帝在伺候他享乐一样,想到这里,略有不满,讽刺道:“看来神殿要是不灭亡,你这个圣主还享受不到这人间极乐呢。”
“陛下说的是。”颜修宇根本不为所动,从善如流的回答他,这几个月他已经把所有恶毒的话都听完了,这点水准的根本伤不了他。
小焚帝有些无趣,见颜修宇已经穿好衣服准备走了,忍不住又挽留他,这个曾经身份尊贵的男宠还是颇合他心意的,成熟俊美还风骚入骨,比他后宫的那些年少的嫔妃们要知情知趣,让他体会了征服的快感,那种感觉实在是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用完晚膳再走吧。”小焚帝拉着颜修宇坐在自己腿上,手伸进他的衣襟内亵玩。
“臣下遵旨。”颜修宇风情万种的一笑,自动拉开衣襟,让他玩的尽兴。




灿烂女帝(修改中) 颜修宇
颜修宇从焚宫出来时已经夜深了,想起小焚帝对于开后庭还有犹豫,他忍不住蹙眉,看来还得再继续下功夫,这个小皇帝的警惕心还没有放下。
回到万国街的小院,刚进屋便被人从身后抱住了,颜修宇没有吃惊,只是拍拍那人乱摸的手,低声道:“可有人看到你来这里?”
“没有,本王很小心的。”来人迫不及待的拉下颜修宇的裤子便把肉棒顶了进去,抽动几下后吃味的道:“这穴里还有存货,你跑哪去勾引男人了?”说着扬手在他雪白的臀部拍了一下,颜修宇吃痛,后穴自动夹紧,那人舒爽的哼哼,掐住他的腰身开始顶弄起来,颜修宇配合着呻吟,原本只是敷衍了事,慢慢的也得趣味,小焚帝虽年轻力壮却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蛮力冲撞,让他没什么快感,而身后的人虽阳具小了些,却经验丰富,到是更让他舒爽。
黑暗的屋中没有点灯,两人乒乒啪啪的交合着,夹带着压抑的呻吟粗喘,良久后才停歇下来。
颜修宇摸黑点灯,昏黄的灯光下,一位衣衫凌乱赤着下体的中年男人正大刺刺的躺在他的床榻上,已显老态的脸上有着床事后的餍足,看着颜修宇的目光中带着淡淡的情愫。
“裕王爷可满足了?”颜修宇只点了一盏灯便坐回床榻边,眉眼一挑,沙哑的道。
男子正是焚国的裕王,小焚帝的爷爷辈皇亲,他是老焚帝的幼弟,爱好风月一向不参和政事,所以两任焚帝都对他多有照顾,便是当今的小焚帝都不知道他这位裕王爷爷手中掌着老焚帝的一支五万人的密军,可惜老焚帝还没有来得及动用这些底牌便暴毙了,现在这支军队除了裕王外,只有颜修宇知道。
“本王满足了,现在就伺候你舒坦。”裕王谄媚的说着,伏头在颜修宇胯下品咂,给他吮硬后便撅起自己的屁股,扭头道:“来,宝贝,把你的大鸡吧插进来干本王吧。”
颜修宇眸色深沉,看了眼裕王那松垮的臀肉和黑漆漆的后穴,忍着心里的膈应将肉棒插了进去,情蛊的子蛊是需要他的液灌溉滋养才会根深蒂固,从而影响心智,对身怀母蛊的他唯命是从,所以再恶心他也得往这个老货的体内灌。
早在楚燕两路大军集结时颜修宇便想到了今日,给颜灼天服下的只是普通母蛊,能成功控制楚灿最好,便是失败了,母蛊被清除也不会要了儿子的性命,而且以楚灿和颜灼天的情感纠葛,他相信楚灿再狠心也不会杀了儿子的,这点颜修宇很肯定。
所以他服用了蛊王,可以通过交媾控制二十人。
最艰难的日子已经熬过来了,焚国皇室里他有选择的埋下了子蛊,这还得多亏焚国风气糜烂,男风盛行,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顺利的就与那么多权贵有亲密关系。
斜了眼在他身下扭着屁股承欢的裕王,颜修宇闭上眼睛,一阵密集的冲刺后,将液洒入他体内。
裕王乖巧的回身帮他清理污秽,眼中的情愫比刚才又浓了一些,颜修宇满意的看着他,两人说了会话后裕王才悄然离开。
第二日,颜修宇到了五王爷的花会帖子,他随手放在一边,焚国的贵族间喜欢以这种花会的名目聚众淫乱,他刚到焚国时是这种场合里的公用玩物,直到他用子蛊控制了几个有点实权的宗室皇亲后才被庇护,不再任人奸淫,成为那几人的私人禁脔,再到后来他与小焚帝勾搭上,这些皇亲贵族都给他几分脸面,便是行欢也是悄悄的来,总不能明着给小焚帝戴绿帽子。
可是这种花会就难说了,关上门大家滚做一堆,谁还管眼前的屁股是谁的,或是谁在插自己的屁股。
颜修宇想了想,决定不去了,他已经没有必要在皇室浪子蛊了,权贵大臣里还有他看中的几个目标需要下蛊,而最主要的是掌握兵权的简亲王父子他搭不上线,干着急,他没想到焚国竟然还有不好男色的贵族,颜修宇咬牙切齿的咒骂。
颜修宇骂完,压下心里的不忿,来到京郊一座僻静的别苑,这里是大长公主的宅子。
说起来这位和老焚帝一母同胞的大长公主也是个人物,当年老焚帝初登帝位根基不稳,大长公主年仅十四岁,便毅然和亲去了强大的一等国秦国,为她的胞兄拉助力,直到秦国被消耗的差不多,驸马也英年早逝后,老焚帝终于坐稳了龙椅,将这位提供他钱粮辎重的胞妹接回国荣养,不但封号封地优越,更是时常赐给她美男,让她尽情享用。
所以这位大长公主其实是开了焚国贵族寡妇们养男宠的先河,在颜修宇刚到焚国的当日便被她接走了,连简亲王也要给这位大长公主几分薄面。
“珊儿,几日不见,可想我了?”颜修宇一进屋便亲昵的捧着大长公主的脸亲吻,手也隔着衣裳揉搓她下垂的乳房。
“小宇,想死本宫了。”大长公主焚珊今年快六十了,便是保养的再好也是昨日黄花,老态横呈,带着褶皱的脸上到是全然的欢愉,对颜修宇的深情彰显无疑。
对于这位子蛊深种的大长公主,颜修宇已经手拿把稳,只要定期给她一些液浇灌保她性命,其余的她自然会乖乖听话。
两人当着屋内的下人便开始宽衣解带,颜修宇催动母蛊让自己的肉棒硬起来,不然对着这个老妇他还真是一点欲望都没有,涂抹上润滑的催情药汁后,颜修宇挺枪插入大长公主宽松干涩的花穴内抽送起来,猛力的操弄了很久依然没有射意,而大长公主年老体迈,承受不住这样长时间的交合,已经几度被干晕过去了。
大长公主年轻时也是大把的面首男宠,历经风月阅人无数,无奈年纪大了,体力不济,纵然心中对颜修宇爱逾性命,可情郎在性事上激烈的索取她还是吃不消了。
“小宇,小宇,让他们伺候你吧。”大长公主受不住了,内疚的看着心上人,她满足不了他,便招手将早已备好的美貌男女叫了出来,代替自己伺候颜修宇。
“好,你先歇会,等会我还要和你做。”颜修宇善解人意的摸摸大长公主汗湿的老脸,挑了个容貌靓丽的女子开始发泄,可后穴的瘙痒让他很难集中神,急切的希望有根大肉棒顶进去解痒,颜修宇回头,指了个阳具大的少年,让他从身后满足自己,果然,少年的肉棒始一插入,颜修宇便愉悦的轻哼,关终于开始松动,享受了一会后,他才捣进大长公主松弛的花穴内射了。
颜修宇长出口气,光靠这老女人他还真泄不出来,大长公主则被这最后的冲刺折腾的又昏睡过去,颜修宇不屑的躺在一边等她醒来,手中亵玩那对少男少女青春鲜嫩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子蛊多数放在男子身上的原因,颜修宇发觉自己现在对女人已经没有兴趣了,勉强为之也是毫无快感,到是男子的操干让他兴奋爽快。颜修宇凝眉沉思,定是母蛊把他的身体改变了,要不然之前的四十多年岁月他怎么会只对女人有反应,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便是明知自己的变化他也得继续走下去。
“嗯,小宇。”大长公主悠悠醒来,见到心上人躺在身旁,便幸福的握着他的手,愧疚的道:“你可有满足?都怪我不好,我……”
“别说那些了,珊儿,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别的不重要。”颜修宇打断大长公主每次都要说一遍的自责话语,温柔体贴的给她拉好被子,又在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亲了几下。
大长公主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有什么能比晚年遇到相爱的人还让她高兴的事,为了颜修宇,她什么都愿意做,用钱用地都毫不在乎,听着甜言蜜语,大长公主不一会便又睡着了。
颜修宇沐浴更衣后离开了别苑,大长公主对他唯一的用处便是她的封地,那里靠近南方,地肥水美物产丰富,可见老焚帝对这个胞妹还是真心照顾的,而今那块地盘藏匿着神殿逃亡出来的人,都是他的死忠心腹,也是神殿复起的火种。
“那是谁?”颜修宇坐在回城的马车上,见前面有一青年公子,只带着三两个随从出来踏青,原本他只是一晃而过,但那公子腰间的焚字玉佩引起了他的兴趣,又是个宗室之人吗,他以前到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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