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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女帝(修改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洋
“那是简亲王的大公子,焚辉。”马夫是神殿早年安插在焚国的暗桩,几经转折后才名正言顺的伺候在圣主身旁,他对于焚国的贵族圈很是熟悉,也是颜修宇倚重的心腹。
“停车。”颜修宇闻言大喜,没想到今日竟然遇到了简亲王一脉的人,虽然知道这是个不受宠的大公子,却也是他打开简亲王府的钥匙。
颜修宇下了马车,径直向着焚辉而去,坐在毯子上饮茶赏景的焚辉也从小厮嘴里得知了这位俊美尊华风度翩然的男子身份,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大公子,在下颜修宇,有礼了。”颜修宇走近,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成熟俊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很难让人生出恶感。
“颜……先生,”焚辉玩味的称呼道,他没有焚睿的俊美,长相更肖似简亲王,威武刚毅的脸上带着常年不得志的郁结之气,更显的阴鸷渗人,鹰眸般锐利的视线放肆的打量着眼前这位高贵的男宠,嘴角掀起一抹嘲弄的笑意,不屑的道:“本公子不好男色,颜先生怕是要失望了。”
颜修宇脸上没有一点尴尬之色,落落大方的席地而坐,淡声道:“那大公子好权势吗?”见对方还是不为所动,低笑道:“大公子的境况能比颜某好几分?他日简亲王不在了,世子可容的下你?”焚辉因为与焚睿的爱妾说了几句话便被焚睿一顿暴揍,这件事外界并不知晓,但在宗室圈里吃的开的颜修宇是知道的。
焚辉闻言脸色沉了下来,鹰眸紧盯着颜修宇,心中揣测着他的用意目的。
“大公子不妨考虑一下,颜某先告辞了。”颜修宇把话点到,便洒然离去了,想合作的话,焚辉自然会去找他,而他也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野心,相信不久后,两人就会再见面的。





灿烂女帝(修改中) 焚辉加盟
马车刚进城便被拦住了,颜修宇知道是那些有权势的子蛊在找他,便让车夫先回去,他则上了前面等候的马车。
果然,等着他的是两位宗室和一位将军之子,都是他的子蛊,四人在私宅里狂欢,直到第二日,疲力尽的颜修宇才被他们送回万国街的小院。来人一走,颜修宇便一扫萎靡不振,颇有神的坐起来,母蛊可以从子蛊身上吸取少量的气补充给他,所以他并不疲乏,而那些子蛊也因为人数多损失少而没有察觉气消耗,便是偶有不妥也当是纵欲过度,并不会多想。
没几日,颜修宇便与焚辉再次见面了,两人在一所民房内密谈了半晌,达成了同盟共识。
颜修宇也知道了很多简亲王府的消息,思忖着该从哪里入手。焚辉则被颜修宇沉思时清俊高贵的神态引的欲火焚身,这让他羡慕嫉妒恨的与生俱来的高贵像极了焚睿,夺走了他本该拥有的一切,凭什么他这个嫡长子不被父王看重,凭什么焚睿得到他求而不得的世子之位与父王的宠爱,就因为他没有这高贵的仪表皮囊吗?
正在思考的颜修宇被焚辉一把按倒,刚要挣扎便被打了一巴掌,他头晕目眩,只觉屁股一凉,裤子已经落地,还没来得及滋润的后穴被焚辉大力贯穿了,巨大的阳具坑坑洼洼,又粗又长,火杵般凶蛮的顶了进去,毫不停顿的开始进攻,疼的颜修宇倒吸凉气,悲鸣痛叫,百余抽后才堪堪回过气来,匆忙催动母蛊分泌淫液润滑。
焚辉被颜修宇痛苦的神情取悦了,蹂躏高贵的快意让他兴奋莫名,直至扑哧扑哧的水声响起,颜修宇的痛苦神情缓和,他才不满的看了眼两人的交接处,狞笑道:“后庭竟然能被干出水来,你也算是个淫物了。”说着又开始抽插,双手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拧掐,带出片片青紫,颜修宇吃痛的哀叫,焚辉更是兴奋起来,狂乱的顶弄着,颜修宇越痛苦,他便越快活。
发泄了两次后,焚辉起身穿好衣服,看了眼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颜修宇,心满意足的走了。
车夫见天色晚了,圣主还没出来,便忍不住进去查看。只见圣主赤身裸体四肢大开的被绑在桌面上,全身上下布满青紫淤痕,下体更是浊液横流,一片狼藉。
车夫赶紧给他松开捆绑,颜修宇恼怒的坐起身,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处,疼的他咧嘴。他早就醒来了,奈何被束缚的不能动弹,这个可恶的焚辉,竟然下手这般狠。
颜修宇接过车夫递上的衣袍,简单穿上,双腿间的酸麻胀痛让他连走路都困难,无奈只好让车夫扶着上车回去。
第二日,身体还没有恢复的颜修宇便接到了小焚帝的召唤,看着自己这一身的情欲痕迹,他无奈的推说身子不适没有去。
等到几日后再次受召时,颜修宇心打扮一番进了宫,让憋着一肚子火的小焚帝在他身上随意的发泄欲望,百般顺从讨好,伺候的小焚帝舒坦了,也同意了与他尝试下新玩法,更是破例留他在宫里过夜。
“陛下可舒服?”颜修宇用舌尖舔顶着小焚帝的后庭,灵活的舌尖模仿性事时抽插的节奏,诱惑着他早日敞开大腿让自己可以下子蛊。
“嗯?有点痒。”小焚帝仔细的感受,真没觉得有多舒服。
“那是臣下的舌头太小了,换成别的就不同了,”颜修宇改用手指帮他开拓,嘴巴灵活的吸吮他的龙根分散他的注意力。
果然,小焚帝后庭轻微的不适被玉茎上的强烈快感代替了,不再计较颜修宇的举动,专心享受他的口舌服务,因为已经发泄过几次,所以小焚帝并不急切的要他,到是难得的做起了前戏,在颜修宇身上淫邪的摸捏抠挖。
颜修宇撅起后臀迎合小焚帝的探索,手指不断的为他的后庭开拓润滑,见他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便催动母蛊让自己的阳具挺立起来,从小焚帝的龙根上抬头,淫糜娇媚的脸上带着难耐的欲望,“陛下……”颜修宇嗓音沙哑的抚摸自己的阳具,表达着渴望。
小焚帝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不就是被他干一次吗,皇室很多人都好这口,自己就当是尝鲜了。
见小焚帝同意了,颜修宇喜不自胜,从床头的瓶子里倒出些助兴润滑的药膏涂抹到阳具上,分开他两腿,缓慢的插入,尽量不弄疼他。
小焚帝不适的蹙眉,虽不太疼,可那饱涨的感觉也不舒坦,刚想制止,见颜修宇一脸兴致勃勃,还是忍住了,只是催促他快些完事。
颜修宇按捺住兴奋的心情,终于将阳具全部插了进去,轻缓的抽动几下,见小焚帝皱眉,便加快速度,不一会便射了出来,成功的将子蛊注入他的体内。
毫无所觉的小焚帝见颜修宇这么快完事了,还嘲笑了几句,拉着他又操干起来。
颜修宇扭腰摆臀迎合着他的挺动,相比较干男人,他更喜欢被男人干,况且子蛊已经注入,不出三日小焚帝就会再次召见他了,这是子蛊对母蛊的天性吸引,谁也抗拒不了。
果然,三日后,小焚帝再次召颜修宇进宫,满足了一番后主动要为他纾解欲望,撅起屁股让他干,颜修宇不客气的灌溉着子蛊,让它逐渐深埋不可拔除。
焚国的阴谋都隐藏在黑暗里,楚国的暗桩并没有打探出多少有用的线索,只是将于颜修宇过从甚密的几个情人报了回去,楚灿看着手里的消息,对于颜修宇的计划暗暗心惊,裕王不简单,这个她上次去焚京时就有察觉,可惜时间太紧,她也没有深查下去,大长公主是唯一有封地的公主,也被颜修宇拿下了,雍王掌着一半的禁卫军,也成了颜修宇的胯下之臣,还有几位权贵的嫡子继承人,甚至连那个毛还没长齐的小焚帝也是个大叔控,颜修宇还真是神通广大,当真能凭借着身体便颠覆掌控一个皇朝吗?
蓝颜祸水啊!楚灿嘴角抽搐,颇有些哭笑不得。
“简亲王什么时候能回京?”楚灿无奈的叹息,要是简亲王在焚京坐镇,颜修宇这事就不会发展的这么顺利,焚睿还是太嫩了,在他眼皮底下发生这么多事,他竟然一无所察。
“焚军现在才打到星国,离他们在南面的疆域还有一半路程。”轻烟为难的道,这离简亲王兵回京还早呢。
楚灿撇嘴,简亲王干嘛要学她楚国把神殿附近的国家都为属国啊,这得打到什么时候,你就不怕老巢被抄了吗?算了,她操那份闲心干嘛,焚国乱一乱对她有益无害,等到不可拾时,大不了她出手灭了颜修宇,让他的子蛊们都跟着陪葬好了。
晚上,楚灿召了颜灼天侍寝,武尊殿的龙床上,两具躯体交接在一起,尽情的欢愉缠绵,事毕后,楚灿轻抚着他的脊背,随意的问道:“你那情蛊中了是个什么症状?”
颜灼天一窒,惶恐的抬头看楚灿,见她只是随口闲聊的样子,才斟酌着道:“中了子蛊的人会随着交合次数的增加爱上母蛊的拥有人,再也离不开。”没有母蛊的抚慰就会死去,这句话他到是没有说出口。
“其实你根本不必用子蛊控制朕,”楚灿叹息,捧着颜灼天的脸认真的道:“朕从来都是爱你的,没有改变过。”抛开国家的身份立场,你这个人我是爱的。
颜灼天瞳孔缩,显然是没想到楚灿会这样说,按捺下心中的惊涛,平静的道:“臣也爱陛下,至死不渝。”至死不渝的爱已经死了,现在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
楚灿无奈的抱住颜灼天,知道他不会相信自己,也不会敞开心扉,慢慢来吧,他们有一辈子时间去相处融合。
“你的身份特殊,朕不能给你太多荣耀,要不然你的日子会更难过。”楚灿抱着颜灼天缓缓的诉说着,“首先朝中的大臣就不会同意神殿后裔得宠,姑姑也会干涉,那样你就危险了。”
叹了口气,楚灿继续道:“现在你虽然位份不高却安全,别人也不会太过猜忌为难你,朕也会护着你的。”楚灿抚着颜灼天僵硬的身躯,道:“古竹已经给你配好了强身健体的补药,你明日起就开始服用吧,保你身康体健的陪着朕活到白首,朕的陵寝中也会有你一副棺椁,生死不分离。”
“楚灿……”颜灼天忍不住动情,抱着她叫出这个他已经不敢再叫的名字。
“颜灼天,今生咱们俩之间的是非曲直已经说不清了,要是有来世,我等着你来报仇,”楚灿也动情的抱住他,真诚的道:“这辈子咱们就好好过吧,行不行?”
两人拥抱在一起,颜灼天的眼睛湿润了,孤独冷寂的心像是被注入了一丝活力,他疯狂的杵进她体内,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的与她欢爱,不再顾忌两人的身份,楚灿敛身上的皇者气息,柔顺的配合着,偶尔也彪悍的还击,一如过去。
楚灿仰躺在床榻上,双腿被颜灼天扛在肩上,股间的细缝中戳着一柄硕大的肉刃,每次抽出都裹带着粉嫩的媚肉,插入时汁液溢出,淫靡香艳,配合她的浅吟低哦,真真是销魂蚀骨,极乐冲顶。
颜灼天心神激荡的爱抚着楚灿明艳魅惑的容颜,这张脸美的一如往昔,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丝的痕迹,而羊脂白玉般雕琢的娇躯更是鲜嫩多汁,比过去更加完美诱人,这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也是毁了他的家国,让他一无所有的女人,颜灼天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无声的滑落。
楚灿拉低他的脖颈,温柔的舔去颜灼天脸上的泪痕,是她强求了吗?她可以把公私分明开来,可以将情感与社稷分离,而且最主要的原因她是胜利者,站在高处自然可以宽宏大量,可作为失败方的颜灼天能做到既往不咎重新开始吗?
如今天下已经大定,楚国平稳富强,她已经没有重任在身了,往后的漫长岁月她将把重心力放在心爱的男人们身上,而颜灼天是这有限的几人中最难啃的一个,也是她最不能释怀的一个,无论如何她也会努力温暖他的。
花穴内一下紧似一下的吸箍密咂让颜灼天畅快到了极致,抛开纷乱的思绪癫狂的挺腰大抽大送,捣的花穴内汁液飞溅,冷香四溢。
这场激情四射又默契十足的欢爱让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楚灿,我爱你。”颜灼天俯身亲吻她的红唇,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对楚灿是什么感情,只觉爱恨恩怨纠缠在一起,分不清,理还乱。
“颜灼天,我也爱你。”楚灿回应他的热吻,对于颜灼天的改变是欢喜的,只要他肯安分下来好好过日子,她也不会吝啬给他宠爱补偿,就像子琪一样。




灿烂女帝(修改中) 心灰意冷
坤武六年正月,夏子琪分娩,诞下一位健康的皇子,楚灿大喜,赐名楚弘元,与楚轩的长子楚弘阳一样为弘字辈的子嗣,将诞育皇嗣有功的琪君升为皇贵君,并且在分来的神殿疆域内挑了一个最繁华富庶的州命名为琪州。
如此浩荡的殊荣让夏子琪都有些惶恐了,更别提满朝文武和后宫佳丽了,太后到是淡定,在一片非议中力挺楚灿的决定,此事终于盖棺定论,太后抱着小皇孙笑的见牙不见眼,楚灿在孩子出生的当日便将其送到了慈安宫偏殿,让她全权负责养育教导,太后心花怒放,整日抱着可爱的小皇孙舍不得撒手。
心悦宫。
夏子琪还在坐月子,这次的生产他并没有太受苦,古竹也说他损伤不大,月余便可恢复,可从醒来就没有见过孩子还是让他忍不住心伤。
“怎么又哭了?你想落下病根吗?”楚灿一进寝殿便见夏子琪在垂头抹泪,嗔怪的道,顺手帮他拭去眼泪。
“灿,孩子……”夏子琪刚张嘴便被楚灿打断了,“孩子很好,下午我还去看过,有姑姑照顾着你便放心吧。”楚灿见夏子琪实在难过,便缓和了语气低声道:“不把孩子给姑姑,你还能保住小命吗?”
“我……明白。”夏子琪哽咽,道理他明白,只是心情依旧压抑伤感。
“弘元是皇长子,是楚国的第一位皇嗣,你要体谅我的为难,况且把孩子给姑姑养也是对他的重视,这是好事。”楚灿安抚这个泪人,“等你给我生了皇次子,皇长女之后,有你带孩子的机会。”
夏子琪也被楚灿的安慰逗笑了,嗔怒道:“你当我是什么,下崽吗生那么多。”
楚灿被夏子琪的媚眼引的心痒,解开他胸前的衣襟,揉捏着那因为生产更加丰盈的大白馒头,见乳汁已经簌簌的滑落了,便附上去吸吮,呢喃道:“子琪,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夏子琪被她迷恋的目光打败了,楚灿每次用那种眼里只有他的神色看他,他都浑身发软,百依百顺,一边挤奶喂她,一边顺从的道:“好,咱们继续生,生十个八个的。”只要你想要,我都会给你,哪怕是我的命都给你,也报答不了你给我的爱。
楚灿把夏子琪的两个奶都吸空,又玩了会他下体刚刚长出的小肉芽,可爱的小东西被楚灿折磨的吐出透明的水,夏子琪也呻吟痉挛着,泄过一次后满足又倦怠的睡着了,楚灿这才给他盖好锦被,让他好好修养身子。
出了心悦宫,楚灿见天色还早,便寻思着去颜灼天那里坐一会陪陪他,轻烟在身后轻咳一声,低声提醒道:“陛下,今个是十五。”
楚灿皱皱眉略有不满,到也没有训斥她,拐弯向着栖凤宫行去。
初一十五是临幸皇夫的固定日子,楚灿再对百里世不满也不会在这两个日子缺席的,不然他这个皇夫如何有脸面底气统领后宫。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百里世一早便在宫门口等着了,见楚灿的御驾到了,恭敬的带领着一众宫人下跪迎驾。
“起来吧。”楚灿下了御辇,伸手扶起百里世,牵着他进了正殿。
“陛下请用茶。”百里世亲自奉上茶盏,楚灿随手拿起软榻上的书籍看了一眼,竟然是佛经,又见百里世腕子上绕着一串佛珠,身上也带着若有若无的檀香味,不悦的挑眉道:“你这是想要阪依佛门吗?”
栖凤宫后殿置办了个小佛堂的事楚灿自然是知道的,原以为百里世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没想到他还真念起经来了,堂堂楚国皇夫整日吃斋念佛的成何体统,是觉得她这个帝王杀人无算罪孽深重在为她赎罪,还是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不如意,伺候她不如伺候佛祖快乐?
“陛下说笑了,臣只是闲暇时消耗时间罢了。”百里世淡然的笑着,将那本被楚灿扔在一旁的佛经到书架上。
楚灿郁闷的看着百里世,这是什么皇夫啊,原本性子就清高孤傲,还长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脸,而今更是宁静淡泊,清心寡欲,干脆把他挂在墙上当画欣赏吧,一点人气也没了。
“你很闲吗?”这后宫怎么说也有着上百的男妃了,百里世这个皇夫难道没有正事要处理,每日闲的只能念经吗?楚灿纳闷的问道。
“后宫的用度都有规制定例,并不需要臣亲力亲为,事务也不繁重。”百里世浅笑着坐下,继续道:“臣做的最多的事也不过是调解安抚各宫之间的矛盾纠纷。”还不是因为跋扈的琪君和嚣张的宸贵君得罪的人太多了。
楚灿听出了百里世的言外之意,悻悻的不再说话,这个家伙逮住机会就想说教她,她不就是偏疼了子琪和傲傲一些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可恨的是百里世总是站在规矩道理上说话,让楚灿也不好反驳斥责他,不然不是成了她小肚鸡肠无理取闹了吗?
“陛下,现在传膳吗?”百里世向来是点到为止,看了眼墙角的沙漏,转移了话题。
“传吧。”楚灿对百里世无可奈何,这个家伙太淡定沉着了,她和他生不起气来,也难有激情澎湃的时刻。
帝后沉默的用膳,遵循着食不言的规则,不知一会睡觉的时候是不是也该寝不语呢,楚灿无聊的腹诽。
沐浴后,两人同塌而眠,果然是一时无话。
楚灿想了想,还是伸过手去准备抱住百里世,她这个月初一过来时就因为被孕中的夏子琪折腾的疲惫了所以没有临幸他,要是今日再不做点什么还真说不过去了。
“陛下需要臣侍奉吗?”百里世坐起身,脱去寝衣,动作自然面色平静,好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压根没有一点情欲的样子,楚灿只觉一盆冷水淋头,愤愤的转身背对百里世,闷声道:“睡吧。”
百里世默默的躺下,自嘲的勾唇,他爱她爱的心都要碎了,却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她溺爱夏子琪,宠爱上官傲,呵护颜灼天,这三个男人都犯过错,身上也都有着污点,却得到了她珍贵的爱,而自己跟着她风风雨雨已经快十年了,律己赤诚,全心全意,一片痴心,却始终进不去她的心房,要说他没有一丝怨言那是假的。
他卑躬屈膝过,奉承迎合过,谋划算计过,可种种作为都是徒劳无功,她眼中没有他,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没用,或者连他这个人也是可有可无的吧?还是他也是因为政治考虑才被她纳的?
他不是不爱了,只是心灰意冷了,与其期盼憧憬又被一次次的伤害还不如彻底抽身出来,在这栖凤宫做帝王的皇夫而不是她的夫君,也许这就是她对他的要求吧,一个合格的皇夫。
百里世眨眨眼,想要眨去眼中的湿意,却惹的连串的眼泪落下,朦胧了他的视线,百里世轻轻的拉起锦被盖住脸颊,无声的哭泣着。
楚灿不知百里世的痛苦纠结肝肠寸断,还犹自郁闷这个家伙念经念傻了,没情趣就算了还淡泊寡欲至此,让她原本就对百里世有些许不满的情绪更是雪上加霜,要不是半夜从栖凤宫出去太打他的脸,她真想一走了之,让他自己玩清高去吧。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楚灿起身了,见百里世还在蒙头睡觉,便没有叫他,让宫人伺候着更衣妆扮后一刻不停的离开了。
楚灿离开后,百里世掀开盖在脸上的锦被,红肿的眼眸呆呆的望着床榻顶的龙凤绣帐,半晌后,他伸手将枕边楚灿换下来的寝衣取过,深深的嗅了一口,上面还残存着她的气息,百里世痴痴的笑了,将寝衣搂在怀里,轻喃细语的说着话。
焚国。
焚国京城的一家茶楼内,颜修宇忍痛让焚辉在他身上撒野,比起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舒爽,这个焚辉简直是个暴徒,不管不顾的冲撞还掐的他一身青紫,而这里是茶楼,人来人往,他又不敢大叫,只得小声的呼痛哀求,满足他变态的心理。
焚辉终于发泄完了,意犹未尽的拍拍颜修宇的屁股,赤着下身走到开了条缝的窗口看向街对面的点心铺子,回头招呼道:“来了,就是她。”
颜修宇披了件衣服蹒跚的走过去一看,诧异的道:“没想到睿世子喜欢的人竟然是她?”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焚睿单恋还是他们早有奸情?
“你认识她?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焚辉从对面马车旁那道婀娜的身影上回贪婪的视线,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不知道?”颜修宇想了一下,这位大公子好像就没有出过焚京,所以没见过楚灿也正常,便解释道:“睿世子这位爱妾长的有几分肖似一位大人物,确切的说也只有对方三分的姿色,还毫无神韵。”颜修宇摇头叹息,不管楚灿的性子有多阴毒残暴,她的姿容风采都堪称绝世,这点他也不能否认。
“哪位大人物?”焚辉把能想到的女子在心里都过了一遍,可焚睿这位美妾已经是人间绝色了,再无人能及,听到颜修宇这样评价,更是急切的问道。
“楚帝,楚灿。”颜修宇看了眼对面拿着点心的倩影,太俗艳妖媚了,仿若劣质的赝品,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楚灿容貌倾城绝世,气质更是睥睨傲然,俯览天下,让人不由自主的从心底仰望颤栗,哪里会有人像焚辉这样带着亵渎的心思意淫,除非是嫌命长了。
焚辉闻言倒吸一口冷气,眸色深沉翻滚,要是别人他还能想想办法得到,可楚帝,还不如这位美妾有盼头呢,谁敢惹那个煞星暴君。
“楚帝真有那么出色?”焚辉一向觉得习武的女子都粗手粗脚,哪里有半点温柔芊芊,而楚帝连全盛时期的颜修宇都不是对手,还不知是个怎么孔武有力,型容不堪的女人呢。
“天下第一美人并不是妄语,她的确风华绝代。”颜修宇长叹,别人以为楚灿未成帝前的美名,是因为她楚家的名声或是神殿少主未婚妻而吹捧起来的,其实不然,她当真是实至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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