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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女帝(修改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洋
看着儿子发回来的一封封战事简报,简亲王满意的颔首,属国的事进展顺利,再有三个月大军就能班师回朝了,这也是睿儿上位的一大功绩。
简亲王放下简报,开始过滤京城的消息,对于以裕王为首死忠于焚帝的一批宗室败类很是不齿,寻欢作乐都是行家里手,真正的从政能力半点全无,就这样的人也妄想扳倒他,把持朝政,真是做梦。
三月后,焚睿率领大军回京,服了上百属国,打通南方疆域的通道,被简亲王一方的拥护者们大肆赞扬吹捧,好像这是不世功绩,不重赏就难以服众。
焚帝憋屈的在接风宴上论功行赏,将一干武将都封赏了,他实在是不想再看简亲王一脉那得意洋洋的样子,中途便借故离场了。
简亲王父子回府后密谈了半晌,看着日益成熟稳重的儿子,简亲王老怀宽慰,拍拍他的肩膀道:“睿儿,回去休息吧,这一年多辛苦了。”
焚睿感慨的一笑,一年多的磨砺的确让他成长起来了,看问题也不再偏激激进,心态平和了很多,父王的办法他也很支持,扳倒焚帝不能用粗暴的兵变,要占住理,在大义上倾覆旧朝。
“父王,孩儿还给您准备了一样礼物,您回屋就知道了。”焚睿轻松的笑道,这次在服一个小国时见到了他们的王后,便强行带了回来,那女子比起母亲还要肖似楚灿的姑姑,父王会喜欢的。
简亲王挑眉,什么礼物还给他放屋里去了,见儿子一脸神秘,他也没有再问,回去一看,竟是个容貌酷似楚卿卿的女子,性格刚烈火爆,比起以前的林王妃只是容貌相似,这个女子更连性格都与他的心上人雷同,一时间欣喜若狂,仿若回到当年一样,抱着此女翻云覆雨,激情难抑。
“卿儿,你别哭,本王的心都要碎了,”更妙的是此女名叫端木卿,连名字都让他心仪,情事结束,简亲王珍爱万分的捧着她的脸颊,温柔的为她拭泪。
“你这个禽兽,坏我名节,我要杀了你。”端木卿被下了助兴的春药才送到简亲王床上的,此时身上药性未解,浑身虚软,被简亲王一番恣意凌辱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恨不得杀了他泄愤。
简亲王眼神有些恍惚,好似回到当年他一时情热强吻了楚卿卿时的情景,那是她也是恨不得杀了他,简亲王回味的咂咂嘴,坚定道:“卿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一次,本王定不会再放手,这一生你都要陪在本王身边。”当年我放手了,空留一生遗憾,这一次不会了。
端木卿闻言有些愣神,刚要开口骂人,就被简亲王热情的吻堵住了嘴唇,虚软的身体再度被打开,简亲王急切又充满怜惜的疼爱让她并没有被强奸的痛楚,体内的药性发作,身不由己的迎合着身上的男人,一次次的沉沦情欲。
至此,简亲王府多了一位脾气火爆的姨娘,不但椒房独宠,还三天两头的叉着腰与简亲王顶嘴吵架,简亲王不仅不以为忤,还宠溺更甚,由着她每日吵闹不休。
这位端木王后也不是傻子,她被焚睿掳来便知道面临着什么,为了她的国家族人只能舍去尊严以身侍人,既然简亲王喜欢这样性情的她,那她还活的更肆意一些,总比每日强颜欢笑要好。
“啊……你……你这个老色鬼。”刚刚出浴的端木卿还没来得及穿衣就被不知何时进来的简亲王顶在浴房的墙上插弄,带着水珠的娇躯颤抖着,双手不依不饶的拍打身后的男人。
“宝贝卿儿,又紧了,”简亲王大力的操弄她,感觉到她的变化,想来是那些缩阴的药物她都听话的服用了,毕竟是四十多岁还做了十几年王后的半老徐娘了,花穴松弛色泽暗沉,所以他便让人准备了一些宫廷的迷药给她保养蜜穴,效果不错。
宠幸完端木卿,简亲王略有些疲惫,他已经老了,每日不断的欢爱很是消耗体力,可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要疼爱一番,以弥补这些年来心中的空虚。
把佳人揽进怀里,两人短暂的休息,简亲王见端木卿桃腮红润,眼中情欲未熄,知道这养护花穴的药物中是有春药的成分,她定然还没有满足,便把玩着她的丰乳,笑道:“卿儿给本王含含雀儿,本王再赏你一次。”
端木卿嗔了简亲王一眼,骂骂咧咧的俯下头为他吹箫品咂,不一会那黑紫的阳具又昂然起立,大战再度拉开序幕。
焚京皇宫栖霞殿,这座焚国国母的宫殿内一片淫乱的场景。
端庄秀美的皇后赤身裸体的被两个侍卫前后夹击,美丽的脸上痛苦与欢愉并存,旁边的地板上几位嫔妃也不能幸,都被侍卫们肆意奸淫着,泪水汗水和液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大殿。
正位上,小焚帝一脸迷乱的抚摸着坐在他身上起伏的颜修宇,耸动腰身配合上挺,颜修宇极速的摆臀吞吐,催动母蛊同时夹紧后穴吸吮,小焚帝立时一泄如注,抱着他急促的喘息。
事毕后,两人拥在一起饶有趣味的欣赏下面淫乱的场景,还不住的点评哪个妃子更风骚,不多时,焚帝淫笑着让人把皇后拖过来给颜修宇清理干净后穴。
皇后眼中的已经没有了屈辱,木然的伸出小舌舔舐着焚帝留在颜修宇胯间的浊液。
半年前焚帝突然狂性大发,带着内卫闯进皇后的寝宫,当着所有妃嫔的面让内卫奸污了她,还将那些家族与简亲王一脉亲近的妃嫔挑出来让内卫轮流奸污,至此后这样的事情每隔几日便会上演一次,刚开始几个性情坚贞的妃子不甘受辱自尽了,焚帝便借着嫔妃自戕的罪名将她们的家族重罚,后来这些女人便不敢反抗了,为了亲人她们不能用死保全名节,只能痛苦的承受着,甚至还有几人已经被逼的疯癫了。
颜修宇靠坐在焚帝身上,大张着腿让尊贵的皇后为他舔穴,羞辱这些女人让他分外的满足,尤其是几个妃嫔已经在这半年的乱交中有了身孕,看着她们微微隆起的肚子,颜修宇阴狠的笑了,让焚氏的血脉混肴吧,让这皇宫变为淫地,从此再也清洗不净这耻辱。
“主子,十七王爷带来了。”一位紫衣内卫从后殿进来禀报,对眼前的淫糜视而不见。
“带进来。”焚帝嗤笑,对怀里的颜修宇道:“修宇,让你看个新鲜玩物。”说话间,一位白衣少年被带了进来,容貌清秀可人,肤色雪白,到有几分男女莫辩的味道。
少年被架到焚帝面前,一脸的惊恐惶惑,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焚帝不为所动,将他的衣襟大敞开,当众露出他奇妙的肉体。
少年体格匀称,肤质细腻,胸前一对玉乳颤巍巍的挺立,下身双腿处的玉茎娇小青涩,颜色粉嫩。
小焚帝用力挤压他的幼乳,少年疼的哀叫,乳尖一股奶水流出。
“他的母亲是正宗的青丘人,当年皇祖父为了他的出生可是很欢心的,连朕的满月及周岁宴会都没有参加。”焚帝嫉恨的看着这位与他同年出生的小皇叔,毫不怜惜的蹂躏着他的玉乳,捏的那娇嫩的肌肤上全是红印。
颜修宇挑眉,他到是不知道此事,十七王爷玉碟上的生母是过世的阮妃,想来也是老焚帝为他遮掩了身世。
“当年送给楚帝的青丘美人不过是个杂血的后裔罢了,根本生不出子嗣,”焚帝品尝了一口鲜美的乳汁,爆料道:“朕的十七皇叔才是会生孩子的男人,可惜这小东西怕是满足不了楚帝吧?”说着戏弄的揉捏他娇小的玉茎,在勃起后依然小巧玲珑,连自己龙根一半大小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颜修宇了然,老焚帝和简亲王怎么会送可以生子的男人给楚灿,可惜那丫头命好,还是被她找到了留下血脉的法子,现在已经儿女双全了。
颜修宇怨恨的眯眼,要是楚灿愿意,她的体质是可以为颜灼天孕育子嗣的,这样神殿的血脉还能继续留存,可恨她是不会这样做。
失散的孙儿依旧不见踪迹,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天儿陷在楚国没有出头之日,他得尽快实施计划了,不然一切都晚了。
焚帝已经起了兴致,在这位小皇叔的身上发泄着兽欲,巨大的阳具快速凶猛的尽根埋入,最大程度的退出来又大力的刺入,少年初次承欢的媚穴受不住如此粗暴的对待,疼的身体僵直,大声惨叫,血丝沿着雪白的大腿根留下,惨不忍睹。
焚帝玩的兴起,使劲掐他的幼乳,少年全身大汗,喊的嗓子都哑了,眼神也开始涣散,几乎要休克过去,焚帝拔出凶器,将一旁观战的颜修宇按住贯穿而入,一声满足的叹息后泄了身。
“讨厌,在别人身上满足,却把水泄给我。”颜修宇故作不满的拉下脸,他自然知道小焚帝在别人身上是泄不出来的,子蛊可以与别人交合,却只能泄给母蛊吸。
“修宇,朕可是爱惨了你,这华自然不能便宜别人。”焚帝嬉笑着亲吻颜修宇的脸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喜爱他,便是对别人还有欲念也想泄在他体内,那样才会舒坦。
颜修宇娇嗔他一眼,小焚帝对于母蛊的服从并不像其他人那么明显,自己可以潜移默化的改变他,却不能完全主导,这是也颜修宇迟迟不敢动手的原因,毕竟小焚帝是他最主要的王牌,不能发生变数。
小焚帝尽兴了,下面助兴的人也筋疲力尽,两人挥退众人相携着去后殿休息,沐浴后的颜修宇见焚帝已经熟睡,便出宫去与属下联络。





灿烂女帝(修改中) 简亲王中招
焚国一处民房内。
“事情进展的如何?”颜修宇沉声问道。
“很顺利,药引已经下了,最多五日就可以稳固,到时候管叫他痛不欲生。”焚辉咬牙切齿的说着,原本阳刚英武的脸庞有些青黑,身形也不似以前健硕。
“办得好,”颜修宇闻言有了喜色,褪下裤子叉开腿道:“过来吧,犒劳犒劳你。”
焚辉闻言眼中欲火大盛,急匆匆的掏出阳具便捣了进去,抱着颜修宇癫狂的交媾,被情欲扭曲的脸孔丑陋不堪,喘着粗气挺腰戳刺。
颜修宇享受的闭目呻吟,焚辉已经完全被他掌控了,作为简亲王府的内线,事无巨细的将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并且对他的所有命令言听计从。
满足了欲望回到府里,焚辉与假扮他的替身使个眼色,让替身光明正大的回院子休息,自己则悄悄潜进一个偏僻的小院,这里是他为了纪念亡母特意保留的,里面都是他母亲生前用过的器物家什,简亲王多年前便默许了这里的存在,平日也不让暗卫来此处打扰。
焚辉走到里屋,借着微弱的月光将床上坐着的女子抱在怀里揉搓着,女子欲拒还迎的反抗着,低声道:“你真是大胆,王爷今个说不定还会去我的院子,要是发现我不在……”听声音,竟然是简亲王的新欢端木卿。
焚辉不在意的拉下她的里裤,将手指伸进那早已春水泛滥的花穴抠挖着,邪笑道:“那老家伙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子吗?没有我的抚慰你体内的药性怕是一日也压不下吧。”
端木卿闻言神色一窒,干脆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任凭焚辉在她身上肆虐。
她的先辈是神殿第一批放逐到外界扎根做暗桩的属下之一,虽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可每一代的子嗣都被从小教育要忠于神殿,这样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她也从来没有反抗或质疑过。
几年前神殿覆灭,他们这些隐藏在天下的暗桩也秘密行动了起来,分成两部集结在楚国和焚国四周,不惜一切代价协助圣主和少主重建神殿辉煌。
而端木家族原本也是被赐姓颜的,他们因蛊术湛而颇受历代圣主器重,便是隐姓埋名的藏匿在民间也没有断了和神殿的联系。
端木卿作为蛊术的传人,早在二十年前便因容貌与楚皇后相似而被家族当做暗棋重点培养,这次全族老小更是为了她能完成圣主交给的任务眼都不眨的集体血祭了,所以她已经没有退路,为了神殿的复兴,也为了死去的亲人,她必须成功。
焚辉不能在端木卿体内射,却不影响他与其交媾,虽然与端木卿苟合是颜修宇的命令,但染指父王的禁脔也很大程度的满足了他的变态心理,禁忌的亵渎让他低吼着大力鞭挞。
粗黑的肉棒不知疲惫的撞击着幽谷花径,大量粘稠的淫液被捣成白沫,沾在两人的胯间,端木卿双腿大张,在焚辉猛力的攻击中强提心神保持着清明的神智,她此次种在体内的母蛊阴毒无比,靠吞噬宿主的气神生存,而她本身根本提供不了那么多的养分,为了不引起简亲王的怀疑她也不敢擅自吸取他的气为己所用,要是没有焚辉三天两头的的交合渡气,她怕是早就被母蛊吸成干尸了。
端木卿催动母蛊吸着焚辉的气,两人的交合处热流涌动,明明不能泄身的焚辉却感觉体内的生命力在慢慢的流失着,他应该拔出肉棒远离身下这个女人才是,可这样的念头根本还没有升起就被脑中深刻的命令取代了,他必须喂饱她,他要为她的行动保驾护航,不惜一切代价。
焚辉目光呆滞,下身机械般的在女体中抽插着,不间断的提供着她所需的养分,肉体拍击声,床榻晃动声,粗喘,呻吟,压抑的尖叫在这个昏暗的屋子里回荡着,端木卿借助焚辉喂饱了体内即将爆发的巫蛊后,悄悄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焚睿这些日子都留宿在世子妃的房里,为了生下嫡出子嗣,他自从回京后就一直在这个并不得他欢心的女人身上耕耘着,燕擎苍可以与皇后生下太子,他也必须给焚国留下血脉延续,这样就算是日后他任性而为去找楚灿,那也还有继承人可以代替他继续守护这个国家。
出后,焚睿翻身躺下,轻轻合上眼睛假瞑,世子妃清秀的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对于世子这些日子的频繁宠幸简直是欣喜若狂。
嫁给他六年多了,世子对她一直是冷淡的,夫妻之间也只是面子情而已,尤其是在自己三胎都没有保住的情况下,世子更是连她的房门都不进了,没想到这次出征回来世子竟然对她大变样了,虽然没有甜言蜜语,可这夜夜留宿便已经是她过去求而不得的荣幸了,现在后院的侧妃侍妾哪个还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连生了小郡主的吴侧妃都对她一再退让了。
“世子,妾身叫人送些宵夜来吧?”焚睿有吃夜宵的习惯,她们这些妻妾们自然都是知道了,世子妃娇滴甜腻的讨好道。
“不用了,睡吧。”焚睿没有睁眼,他不是来和她培养感情的,只是想要个嫡子而已,见世子妃靠着他的肩膀,便侧过身子背对她假意睡了。
每次宠幸完这些女人,焚睿都厌恶的想要离的远些,回忆中那清凉的玉体,诱人的冷香,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再不奋起直追,他今生都不会再有陪伴她的机会了。
几日后,简亲王在朝堂上突然昏厥,被属下抬回王府后醒来,浑身疼痛难忍,状如疯狂,竟用头去撞墙,吓的一干太医只得将其暂时弄晕,细细查探之下,一无所获,根本查不出简亲王是得了什么病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焚睿坐在床榻前,焦虑的看着昏迷中依旧痉挛抽搐的父王,可见他的痛苦并没有因昏迷而稍减,忍不住怒吼道。
“王爷今早还好好的,在朝堂上只待了一盏茶的时间便不省人事了。”暗卫一五一十的交代着,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焚睿凝眉沉思,父王的一切衣食用度都有专人负责查验,不可能被人钻空子,便是朝堂上有什么问题怎么会只有父王一人中招,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去请景谷主,要快。”上次景谷主到的时候,他母妃已经过世了,这次绝不允许再出这样的事情,焚睿眸中闪过狂怒之色,将父王交托给暗卫保护,他带着侍卫直接闯进了皇宫,是谁下的手已经不言而喻,没想到小焚帝竟敢再次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暗害父王,这次他定然不会与他善罢甘休。
御书房外的宫道上,百十个紫衣内卫将小焚帝保护在中间,对面是同样带着大批暗卫的焚睿,两方人马已经对峙了一会,怒气冲冲各不相让。
“睿世子,你这是要逼宫造反吗?”小焚帝年轻的脸上满是阴狠的怒意,果然让颜修宇料中了,简亲王父子确有不臣之心,随便借着个明目就敢跟他动刀枪。
“少废话,焚佑然,把解药交出来,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焚睿身上的肃杀之气弥漫,这一年多的战场历练让他不再是原来那个纨绔贵公子,而是杀伐果断的将军。
“你……你放肆。”焚帝气的脸色青紫,这是明目张胆的造反,简亲王那个老狐狸岂会中毒,这不是蹩脚到极点的借口吗?
“交出解药,”焚睿脸色沉穆,不想与他废话,父王现在痛不欲生,他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反就反了吧,为了父王,他甘愿担下谋逆的骂名。
主子们话谈不拢,一声令下双方人马开始拼杀,御林军也分成了两个阵营开始互相攻击。
皇宫大乱,京城大乱,不断有着两方的人手加入战斗,直到夜幕降临,裕王带领着早就集结在京郊秘地的五万大军兵临城下,想要攻入京城助小焚帝平乱,一举剿除简亲王父子,没想到却遭遇了焚睿暗中埋伏在皇陵附近五万兵马的阻击,双方的十万人马如仇人见面,在京城的城墙外混战厮杀,鼓声震天。
京城的百姓们吓得关门闭户,生怕这场兵变会祸及他们,繁华的焚京一时间充斥着烽烟兵戈,乱成一锅粥。
颜修宇的十几个子蛊们个个上蹿下跳,串联拉拢,尽心尽力的完成着母蛊下达的命令。
皇宫里已经血流成河了,焚睿和小焚帝都损失了不少人手,双方早已杀红了眼,根本停不下来。
“阿彌陀佛,都住手!”随着一声悠长的佛号传来,那些杀红眼的侍卫们顿时如雷声灌耳,恢复了清明神智,看了眼自己的主子,纷纷暂时停手等待下一步命令。
被鲜血染红的宫道上,一袭僧袍,白发白眉的老和尚快步走来,痛心的看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才将视线转向那两个始作俑者,长叹一声,道:“老衲无相,护国寺主持,两位施主因何要大开杀戒?”
无相大师出家前是老焚帝的皇兄,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护国寺一直都由宗室成员出任主持之位,德高望重,每每只在风起云涌时才会出面,平日吃斋念佛不问世事。
“无相大师,焚睿带着兵马逼宫,想弑君造反。”小焚帝自然知道这位大师是他皇祖父的大哥,于情于理都应该站在他这面才对,何况他的确是占理的。
“大师,我父王被奸人暗算,身中奇毒,焚睿无奈才出此下策,希望皇帝可以交出解药,放我父王一马。”焚睿悲愤的继续道:“你已经害死了我母妃,现在连我父王都不肯放过吗?”
焚帝气的想吐血,这些屎盆子就非要扣在他身上不可吗,明明不是他做的,这父子俩就一口咬定了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朕说没有你也不信,那就算是朕做的又怎么样?想要解药,没有!”焚帝的偏激性子犯了,既然解释没用,那干脆承认又如何。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还请暂且冷静,”无相大师大致明白了来龙去脉,转头对焚睿道:“世子,可否让老衲见见简亲王,老衲的歧黄之术虽比不上神医谷湛,也差强人意,或可看出些端倪。”现在的关键是简亲王到底有没有中毒,能不能救活,至于焚国的帝位归属,只要不是落在外姓人手中就行了,明帝暗帝都是一个祖宗,骨肉相残会导致内乱,动荡国本,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焚睿犹豫一下便点头应允了,谅这个老和尚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耍花样。
战事稍歇,焚睿带着无相大师急匆匆的回府了。
这一白天,简亲王醒来两次,每次都疼的大喊大叫,太医一筹莫展,为了防止他自残,只好强灌了安神的药物,让他陷入昏迷。
焚睿见父王除了头上的撞伤外,胳膊上又多了两处包扎的伤口,心疼的几欲疯狂,恨不得立时杀了焚帝泄愤。
无相大师平静的上前把脉,慢慢的蹙起了眉头,半晌后迟疑的道:“这不像是毒药,到像是巫术所为。”
无相大师见焚睿没有听懂,解释道:“老衲年轻时云游天下,曾见过一些边远的部落里用巫术害人,中招的人浑身疼痛难忍,最后不是神崩溃自尽就是疯癫痴傻。”说完心有余悸的叹了口气,疑惑的道:“这巫蛊之术阴毒无比,需要全族血祭才可施为,损人害己,不是血海深仇不会如此决绝的施行,况且那些部落早已消失殆尽断了传承,知道的人也甚少,怎么会有人用此法加害王爷呢?”无相大师百思不得其解。
焚睿沉思许久,突然灵光一闪,厉声道:“来人,去把端木卿带来。”这个女人的母族好似就是出自一个消亡的小部落,当时他也派人查了底细,见没什么问题才带回来送给父王解闷的,难道是她在搞鬼吗?
不多时,暗卫回报,端木卿已经割腕自尽了,身下的地面上还摆着祭坛,鲜血流的满地都是。
焚睿大恨,没想到自己竟然送了个狼心狗肺的祸害给父王,这比捥他的肉还要痛苦,后悔愧疚让焚睿悲痛欲绝,星眸赤红,抓住无相大师的手腕急切的问道:“大师,可有解法?”
无相大师摇头苦笑,想起曾经听过的传闻,继而再度摇头,焚睿却看出他的一丝犹疑,迫切的追问道:“大师,还请直言,不管什么法子我都愿意一试。”
无相大师挣脱焚睿的禁锢,叹了口气,斟酌着道:“据说如果有双命帝王愿意分出一命来承担这个诅咒,那么王爷便能逃脱这锥心蚀骨的痛楚,可……”
“什么叫双命帝王?”焚睿听不明白,打断他的话请教道。
“就是怀有身孕的女皇。”无相大师为难的解释道:“这天下国度虽多,女皇却寥寥无几,更别提是正怀着身孕的了,且就算是能解了王爷的巫术,那女皇腹中的子嗣也将死去,太过阴损了。”
焚睿却管不了那么多了,闻言立即下令暗卫们去寻找符合条件的人选。
京城内外的烽烟虽然暂时停止下来,可两方人马已经撕破了脸,再无回旋的余地,焚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调集大军围剿消灭了城外的叛军,包围皇宫,将小焚帝及死忠于他的党羽暂时软禁起来,并下令焚京封锁消息,全面戒严,一切都等父王有了起色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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