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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无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飞
覃澜就静静地看着恬真直到天明,把人晃醒去晨练。恬真哼哼着坐起来,感觉身子沉得很,疲惫感还很明显,醒醒盹,拖着步子下床洗漱,至于原本每天醒来的“保留节目”通常就变成了锻炼后的“余兴节目”。
下午,覃澜给恬真停了课,带着他出门。他穿了一身浅色的衬衫和休闲裤,把往常撩起来的头帘放下来,看上去年轻了不少,也就二十五六。然后给恬真搭了一套深色的衣服,戴上黑色镜框,虽然依旧满脸的青春和单纯,但看上去成熟了不少,二十一二算是有了。
这样一打扮,两个人原本十多岁的年龄差,就缩小了成了四五岁,实在是非常心机。
路上,覃澜轻点恬真的手跟着音乐打拍子,心情明显好得不得了,恬真愈发觉得奇怪。
最后他们进了一家私人会所,恬真被覃澜熟门熟路地领到了一个包间,推门的那一刻他本来以为会听到震耳的嘈杂与喧嚣,但是里面却意外地和谐安静,只有五六个人随意地坐着谈笑聊天,除了恬真认识的林白夫夫,还有几个和覃澜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看相貌谈吐应该与他也是一类人。
二人一进屋,所有的视线顿时唰唰地投射过来。
林良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哟~迟到了二十分钟,不过看在小恬真的面子上,就罚你们一瓶好了。”他这一说完,恬真更感觉到视线全都汇聚到他身上,有些不自在起来。
覃澜拍了拍恬真的肩把他带进来,一开口就能看出心情极好:“一瓶还怕了你不成,随便喝,今天算我的。咳,给大伙介绍个人恬真,我爱人。”
房间里顿时笑声口哨声响成一片,都在调侃终于有人了覃澜这尊大佛。
恬真看着身边搂着他的男人,脸上表情复杂得无从分辨,见所有人都在看他,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是脑海里却混乱到不知道应该先说哪句。拒绝覃澜让他被狠狠打脸?还是笑着承认我就是覃澜的“爱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愤怒还是冷漠。
“大家好,我是恬真。”声音干巴巴的,甚至有些僵硬。
那帮糙老爷们终于起调笑,一本正经地向恬真做着自我介绍。他们当中有与覃澜从小竹马竹马的林良,有与他一起在深山老林并肩战斗过的战友,也有后来做生意时交到的挚友,各个都是能与覃澜推心置腹的人,都笑着祝福他们。恬真看得到大家眼中的真真的情意,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点点头。
覃澜帮恬真脱了外套挂起来,带着他一落座,恬真立刻就被白灿拉了过去。
两个“家属”在一旁聊自己的,剩下的人聊他们的,气氛热热络络。大家有说有笑地吃了顿饭,爱吃什么点什么,一大桌子菜,川鲁粤扬什么都有。没有想象中的虚与委蛇,几个人聊到哪里是哪里,说得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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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拼个酒。
恬真被带动得也渐渐融入到这个氛围中,时不时就有一个人悄咪咪地偷渡过来找恬真各种聊天逗趣,被覃澜发现后就轰回去,再把恬真搂怀里夹几筷子他爱吃的菜,问问还想再吃点什么。
热闹地吃完饭,大家先后离开,恬真被覃澜带去了温泉旅店。
恬真满脸通红地趴在池边,听不进四周断断续续的虫鸣和微风吹动竹林飒飒的声音,心中还想着那场意料之外的饭局。一切发生得太快,几乎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覃澜是卑鄙的,他一直都知道。这场饭局表面上是介绍,但对于他来说,却更像一场胁迫。毫无预警地就将他套进了覃澜的生活圈,本没有什么交集的轨迹被彻底杂糅。然而他却生不起一点气来,因为那个人仿佛在将层层保护壳剥开,引领着他去看那些柔软而怕伤害的地方,对他说:看吧,这就是全部的我,全都给你,等着你接受……
脑海中回放着覃澜在说“我爱人”时眉眼间的得意和甜蜜,恬真感觉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不停地吞咽口水,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
突然,他被人一拽离开水面,抬眼看向扶着他的男人。
覃澜摸摸他发烫的脸,把他拉了出来:“这个池子温度太高,会晕的,出来喝口水。”
是了,一定是温泉的原因。
他又瞥了一眼覃澜,感觉心跳没有刚才快了,更加证实方才的是错觉。
覃澜当然知道恬真在暗搓搓地瞥自己,但是就假装没看见,老神在在地喝着白开水,一杯又一杯,好像多么好喝似的:“上次那个警察的事情……”覃澜突然提起来,“我没有动他。”
恬真疑惑地看向覃澜,但是王飞舟分明是有什么把柄在覃澜手里的样子。
覃澜解释道:“我动的是方副总,对,就是告诉我王飞舟是卧底的那个副总。怎么解释呢……方副总喜欢那个警察。嗯……现在可以肯定那个警察也喜欢方逸。”
恬真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覃澜点点头:“方逸一路纵容着王飞舟调查,暗中护着他,所以王飞舟才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查得那么顺利。让他查着玩玩也没什么,毕竟咱家家大业大,手底下还是有很多正经生意的。”
恬真翻了个白眼,继续竖着耳朵听。“但是王飞舟想碰我的底线,不但这样,被方逸拒绝之后还说什么正邪不两立要分手,去他娘的,把方逸拐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覃澜说到这里也有些动气,“那我就当个坏人好了,把方逸关起来打两下,再放点儿血呼啦的视频给那个警察看两眼,这不这俩人就快要皆大欢喜了。”
恬真被震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双目无神地躺回去。覃澜也就陪他躺着。
想够了别人的事,接下来就该想自己了。覃澜拉着恬真向另一个大的池子走去:“这个温度要低一些,不容易晕。”进了池子之后,拉着恬真跳下来。哪知恬真一跳就直接没了脖子,手忙脚乱地扒住覃澜想要站起来,呛了好几口水,力地踮着脚昂着头在水里摇摇晃晃。
覃澜抓住了人往身上带,恬真顺势一扑,直接骑在覃澜身上才能痛快喘口气。他不会游泳,也没有那个条件学,只能八爪鱼一样缠着男人,心里暗骂覃澜不要脸,不忿地说:“我要上去。”
覃澜当然不可能让他如愿,这里的水温只比体温高出两三度,泡着正合适,坏心眼地走到水池中央,让恬真除了自己没有任何地方可以依靠。恬真生气地搂着覃澜,却不得已只能缠得更紧。
覃澜的手游走在恬真光滑的皮肤上,这里摸摸,那里掐掐,把身上的人弄得禁不住扭来扭去,两人私密的部位相互摩擦,都勾出了火。
“在这里做一次,行吗?”覃澜问。
恬真就知道老色狼没安好心,自己也被撩拨得想要,于是点了下头。
他等待着泳裤被脱下来,却感觉到屁股一痛一暖,原来是生生被覃澜撕成了开档泳裤,刚好露出了粉嫩的小穴。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不断弯曲伸直,很快就察觉到穴里湿润起来。另一双手的食指跟了进去,开拓了一会儿,竟然向两边分开,把小穴扒出一个小口,温热的水撩在敏感的穴口,痒痒的,不知道是泉水还是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恬真夹紧了后穴,却感觉覃澜在他放松的那一刻竟然变本加厉地用力向两边扒,直接让热水灌了进去。
“不行……啊……水都进去了……”恬真夹着覃澜的腰往上蹿,但是被男人重新拉回来。
“你说这里有没有小鱼?”覃澜舔着他的耳廓,舌头像在模拟着性器的抽插,淫靡的水声清晰地钻入耳膜。
恬真摇头,躲着男人的唇舌,把脸埋在他脖颈处喘息。
覃澜三指撑开小穴,继续调戏:“有小鱼的,我看见了,喏,正往这边游呢,你说它想钻到哪里?”
“没有!没有鱼!”
“有的呀,”覃澜手指更加用力,让羞涩的小菊彻底绽放,露出娇嫩的花心:“叔叔帮你撑开小穴,你屁股里的水儿肯定吸引它了,看!看!过来了过来了。”
恬真惶恐地加紧屁股,不知道是想阻止后穴流出淫液还是怕让覃澜口中的东西进到身体里。
“哎哟,进来了进来了!马上就要进来了!!宝贝张开小嘴儿准备好,三!二……”覃澜越说越激动,竟有些顾不上托着恬真,让他身体慢慢下沉。
恬真听得仿佛真的有东西靠近了,后穴忍不住痒起来,水的流动就像什么东西在搔弄穴口,挣扎着开口喊:“不要!叔叔别让它进来!别进来……”
“一……”
“叔叔……啊!!”后穴一痛,被粗大的东西顶了进来,那物什仿佛比泉水还要烫人,哧溜顶进去一个硕大的龟头后,就着淫水的润滑不断深入。
恬真才知道那个东西是覃澜的肉棒,被吓得又惊又怒,一口咬上覃澜的肩膀不松嘴。
覃澜装作很疼地哀哀叫着,其实半点没耽搁身下的动作,硬挺的大肉棒在张开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得越来越深,堵着刚刚灌进去的水在穴腔里晃荡。
肉穴被阳具上的青筋一寸寸摩擦,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虽然比不上在地上的速度,却又狠又准地一下下顶着菊心干,插得恬真放开男人被咬破的肩膀闷哼淫叫,水面的涟漪越来越大,以缠绕在一起的二人为中心,一圈圈向外荡漾开来。
“啊……嗯……叔叔抱着我……啊嗯……叔!抱……”恬真叫得凄惶,原来是覃澜把两手都背在身后,失去支撑的恬真即便夹紧了覃澜也在慢慢下沉,小穴把肉棒吞得越来越深,泉水进进出出,就像一边被灌肠一边被男人干。被淹没的恐惧和被穿的惊恐同时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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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把覃澜夹得有些发疼。
“啊!叔叔……太深了……我要掉下去了……呜你抱着我……别动啊……啊啊……”覃澜非但不抱着恬真,还耸胯动腰,由着自己的孽根啪啪干着紧窒的小穴,把身上的人得在水里也一颠一颠的。肉棒被柔嫩的媚肉挤挤挨挨地摩擦蹭动,圆润的囊袋真如小鱼的尾巴,扇打着大张的穴口,把穴口周围也拍得嫣红。
“覃澜……呜嗯……我不行了……你抱着我……叔叔求你抱着我……要被穿了……呜呜……那里好涨……啊啊……叔……”恬真又一次被得泪眼汪汪,失去了平衡后,只能两手扒着覃澜的肩膀,两条大白腿在水里晃来晃去,整个人只有屁股送了上去任男人享用抽插。
又一次被男人顶得抛起来,手下一打滑,恬真上半身直接摔进水里,两条腿终于扣紧了男人的腰。覃澜被他吸得终于缴械投降,一股又一股强有力的液体冲击着敏感的肠壁,边射边把人捞了出来,感觉小腹痒痒的,再一看,原来是恬真在濒死般的窒息中也达到了高潮。
恬真一边射,一边被男人内射得直想尖叫,却还忍不住激烈地咳嗽,一张嘴忙不过来,。再一阵咳,两人同时感觉到下边不对劲。覃澜低头一看,一股透明的液体从恬真的性器中持续喷出来恬真竟是又被他得射了尿。
恬真满脸通红,以往他都是迷迷糊糊被覃澜得失禁,这回受了惊吓,好端端地就……
“宝贝好坏啊,把水都弄脏了,你怎么这么坏啊?”覃澜的声音带着笑意,羞得恬真把脸藏起来。覃澜抱着他在水池里走动,自欺欺人地换个地方继续,“小骚货,你都尿在叔叔身上了,叔叔也来一回好不好?”
来不及阻止,恬真就感觉身体里那个半硬的东西抖了抖,刚刚喊了声不要,就被男人在身体里尿了出来,小腹这回是真的慢慢鼓起来了。
恬真气得红了眼,马上被覃澜叼住了嘴把所有的呵斥都吃了进去。
池水已经被弄脏了,覃澜毫无心理压力地抱着恬真回了房,在浴室里再吃第二回。恬真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小腹一直涨得如有了身子,满满的都是覃澜的各种体液。而那根肉棒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变着花样变着角度不停地进进出出,甚至把他得一次次干呕起来,还被覃澜嘲笑是孕吐,喂口水接着。
最后一次释放在床上,恬真被折腾得像个破布娃娃,身上青青紫紫快找不到一块好肉,两腿已经合不上了,大敞着下体,露出被得红肿外翻的小穴,清水混着星星点点的白浊从留下的小洞中股股涌出来。
恬真迷迷糊糊地看到男人又一次抓起他的脚踝,眼泪扑簌簌地就下来了,两手揪住床单,哑着嗓子求男人别再来了,不然他真要死在这里了……
作者有话说:
☆、第十六章穿刺标记【限】
从温泉里出来第二天早上恬真就感了冒,初夏的日子里却裹得像个粽子,晃晃悠悠往外走。覃澜各种小低伏表示认罪伏法绝不悔改,气得恬真的体温一下子就飙到了39度。
路过走廊,因为感冒而总是泪眼朦胧的恬真看到几个男人架着一个青年,半拖半拽地往里面走。那个青年脸颊绯红,两条腿面条似的磕磕绊绊,挣扎的动作仿佛欲拒还迎,嘴里嘟囔着不要一类的话。
恬真皱了皱眉,被覃澜揽着往前走。两拨人相遇的时候,恬真看到那个青年向他们伸了伸手,但是马上被抓回去了。
他转身喝道:“站住!”紧接着就连打了两个喷嚏,于是听上去一点威严都没有。覃澜也停下,看向那群明明听到了恬真说话但脚步愈发快的人。
恬真三两步跑过去,抓住了中间那个青年,问向其他人:“你们是什么关系?”
其中为首的男人拿掉嘴中的烟,一脸骄横地推搡了恬真一下:“有你什么事?我们自己人出来玩,你从哪儿蹦出来碍事?”
恬真被推了个踉跄,撞上了追过来的覃澜的胸口。
覃澜一手扶着恬真,深深挖了一眼推恬真的那个人,震得那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气势霎时弱了三分。然后抓起中间那个全身瘫软的人摇了两下:“你认识他们吗?”
那个人摇头的力气还是有的,手指勾着覃澜的衣角,意思表达得很明确,他不想跟这些人走。抬起的脸露出一双上挑的桃花眼,晕染了些情欲的淡红,薄唇微张,竟也勾得恬真心头一跳。
恬真把那个人大半的力量都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头也不回地吩咐覃澜报警。覃澜就乖乖掏出电话,假装按了几下,贴在耳边。
那群人立刻胆小了,骂了几句把中间的人往地上一扔就跑了。地上那个人本来脑子就不甚清楚,这么一磕,当即昏了过去。
覃澜和恬真找不到他的手机,见他只是被下了药没什么大碍,将人放到一家宾馆,便驱车回家。
这次感冒来势汹汹。恬真烧得反反复复总不退,被覃澜嘲笑体质太差。他在被子里捂得头发都打绺了,偷偷摸摸伸出一只脚丫子想凉快凉快,却被一巴掌扇了回去,最后用锁链呈大字型绑在床上,只能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喘气,口渴了就歪个头叼住嘴边的吸管喝水,睡醒了就唤覃澜给他松绑上厕所,磨蹭了十分钟舍不得回去,让覃澜一生气直接插上了导尿管按回被窝。
十多天之后,恬真的感冒终于好得七七八八。覃澜忙起来白天很少回来,他就自己在书房上课。不到六十就已经地中海了的李老头拿着小教鞭,“啪”地一下打在恬真手心,小胡子一抖一抖的:“字不正,心先病!你这骨头让谁给抽了去了,字扭得跟白骨那个腰似的。当初是不是你想学书法的?”
恬真点头连声称是。
“那就好好学,挺直腰板!”小教鞭咻咻一挥,“啪”地抽上恬真的屁股,疼得他一哆嗦,夹紧屁股正襟危坐地练字,不敢再胡思乱想。
恬真这边正经了,李老头却眼睛滴溜溜一转,低声问他:“你知道覃澜这几天在做什么吗?”
恬真反问:“在工作?”
李老头见他这幅傻样子,更加着急了,你不知道那整天魂不守舍的是在瞎想什么?他倒是很喜欢恬真,这孩子眉清目秀温和善良,本就讨喜,虽然学书法晚了些,但是一手小字端端正正,还隐约有点清风道骨的派头,更招人怜爱。当然了,用来治治覃澜的戾气正合适。左右覃澜也只认准了恬真一个,两个人早点和和美美皆大欢喜,他也乐得看见,便小声说:“他现在整天带着一个小狐狸到处晃!有时候背着有时候抱着,模样亲近得不行,你这傻瓜娃子,”说着,还一巴掌抽了下恬真的后脑勺,“盯紧点,男人偷了一回嘴,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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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二回第三回,知道吗?”
恬真呼噜呼噜脑后勺,勉强点点头。
这天覃澜中午就回来了,不过还带回来一个人,走近了一看,正是那天在会所救下的男人。
苏天纵一瘸一拐地从车上下来。覃澜搀着他往别墅走,半路上将人交给老管家就急急忙忙地快步进屋找恬真,抱起来就是一通狂吻,然后解释道苏天纵是某集团刚刚留学归来的小少爷,两个集团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那天二人误打误撞救了他,于是这几天小少爷想过来实习锻炼,谁知实习第一天就扭了脚,却硬要身残志坚地给覃澜当助理报答恩情。
“当助理还要带到这里来吃午饭吗?”恬真问。
覃澜觉得他是在吃醋,心里暗喜:“磨不过他,这人脸皮太厚,不上咱家来一趟就罢休。”覃澜又抱着人亲热了一会儿,带着恬真去招待苏天纵。
苏天纵对着恬真倒是话不多,和恬真独处时更仿佛浑身不自在,说两句话就要咳一声,吃东西时筷子碰到一起都会赶忙缩回去。
恬真察觉苏天纵一直毫不掩饰自己打量覃澜的目光,见他颇有深意地盯着覃澜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勾起嘴角,于是心中更加不快,饭也只吃了平时的一半。待其他两个人都吃完,他表示想去书房待会。
覃澜也放下碗筷:“我陪你吧。”
苏天纵看向覃澜,插话道:“我可以陪你们一起去吗?”说着就脸红了,衬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恬真想了想,对覃澜说:“不用你陪,天纵哥想来的话一起吧。”
苏天纵点点头,起身跟着恬真离开。和恬真共处一室时,那种拘谨的感觉更加明显,不断重复被救的那天自己是多么感激,恬真是多么勇敢帅气。之后恬真做什么他都说好。
恬真渐渐也感觉出来不对劲来,看着苏天纵依旧红彤彤的脸,借着喝水故意拿错杯子,抿了一口苏天纵的杯,然后装作不在意地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就见苏天纵也拿起杯子,假装不经意地换到左手,对准刚刚恬真抿过的地方喝了口水,然后低头露出一个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
恬真心里警钟大作,卧了个大槽,这是能算被男人性骚扰吗?原来他不是喜欢覃澜,而是喜欢我,怪不得一定要到缠着覃澜,瘸着脚也要到家里看看。
突然苏天纵拧着眉坐了过来,抬起恬真的脚放到自己的腿上:“你的脚是不是肿了?”
恬真在家里穿得相对单薄,裤腿一撩就被撩上去,露出白皙的一截小腿,尴尬得想要抽回来:“没有吧……”
苏天纵在他的脚踝和脚面按了两下,出现两个青白的小坑,皱着眉说:“你这的确是肿了,你看,”在恬真的腿上又按了几下:“这就是肿,倒是不严重,你这几天要注意休息。”
这时覃澜推门进来了,恬真赶忙回脚。
覃澜不悦地看着两个人的位置,坐在恬真另一侧,一条胳膊搭在恬真身后的椅背,形成一个半抱的姿势,浓烈的占有欲不言而喻。
苏天纵目光闪了闪,扯了扯嘴角继续刚才的话题。
其实覃澜和苏天纵没有什么可说的,论生意,苏天纵没有什么话语权;论家常,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还不如恬真多。谈话进行了不到一个小时,覃澜就找了个借口送苏天纵离开了。
临走时,苏天纵还恋恋不舍地看着覃澜,表达可以再来的希望,然后对恬真说了声再见就转身离开了,脸瞬间红到脖子根。
待电灯泡走后,覃澜一把扛起来恬真走回书房锁上门,坐下让恬真跨在身上。
他三两下就把恬真的双手绑在了椅背上,两条腿搭在扶手上同样捆起来,一言不发地就开始给恬真脱衣服。
虽然两个人在书房没少做过,有时恬真还会被覃澜一边抽插一边做数学题,但是覃澜还从来没有像这样绑过他。
恬真低头看着覃澜用凉凉的棉球在他左胸上的红樱抹了几下,弄得红豆立刻挺立起来,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把一个小小的圆环放在乳尖处比划,咽了咽口水:“你要做什么?”
覃澜将针拧开,在粉嫩的乳尖试探性地扎了一下,立刻引起恬真的惊呼和退缩:“给你标记上。”
恬真虽然很害怕这个东西,但是对覃澜的做法更不满:“你凭什么这么对待我的身体?”
覃澜又扎了他一下:“你的身体是我的。谁让你叫那个姓苏的摸你小腿。”
恬真瞪大眼:“你监视我?”
覃澜再扎他:“这个别墅所有的屋子都有二十四小时监控,必要的时候就得拿出来看一下。”
恬真立刻想到了什么,声音也大起来,眼睛瞪圆了问:“那卧室呢?厕所呢?”如果也有监控的话,岂不是他和覃澜做爱时的丑态都被录下来了!
见覃澜故意笑而不答,恬真挣扎着被绑紧的身体:“太变态了!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就这样?”那些录像留着做什么,他稍微想想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覃澜想了想:“我不经过你同意就做的事情多多了。”
恬真恨恨地点头。的确,不经过他同意就强要了他,不经过他同意就为他办了修学,调教他的身体,控制他的一切。
覃澜继续说:“我不经过你同意录了像,还没得到你许可就对着电脑里的小屁股打飞机然后射在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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