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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无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飞
“闭嘴……”恬真吼他,但是覃澜一点也不听话,说的话越来越下流,手脚不能动的恬真别无他法,本来躲得远远的身体突然贴了上去想用嘴堵上覃澜的话。
覃澜没料到他会恼羞成怒到亲上来,手上一直吓唬恬真的针来不及撤到一旁,猝不及防地就直接扎进了恬真的乳头里。
恬真惨叫一声,立刻就向后退去。覃澜赶忙扶住了他,见针头已经进去了大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抱住了手上一用力,“咔哒”一声,乳环就戴在了那个可怜的乳头上。白嫩的胸膛,粉红的乳晕,鲜红的血珠,趁着银色的乳环,顶端细密的钻石闪着晶莹的光,就像碎星洒落在胸前的美景中。
恬真只觉得胸口一股剧痛传来,再低头一看,乳头上已经挂上了一个小小的环,内侧细看还有覃澜名字的缩写,愤恨地瞪着始作俑者。
覃澜歉意地笑笑,拿过旁边的棉球帮小东西止血消毒。恬真一看那些装备就知道覃澜是有备而来,气得用头撞覃澜。
覃澜自己被撞疼了也不敢摸,只是用手掌帮恬真揉着撞到的地方:“对不起,我今天本来只打算吓唬吓唬你,没真想用这个东西。”
“今天不用也是早晚的事!”恬真不接受他的道歉,忿忿地怼回去。
覃澜不做声恬真说对了,他是暂时放在书房,找个时机再用来着……
他见恬真紧抿着唇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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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回又把人惹毛了,好声哄道:“过几天就好了,这两天我帮你洗澡,胸口不要沾水,疼了就告诉我。”
恬真本来扭着头不去看覃澜,半晌一直觉得覃澜在胸口捣鼓,却不是在折腾他,于是低头才发现覃澜已经给自己的乳头消完毒,拿着乳环毫不犹豫地戴了上去。
“你……”恬真皱着眉看向他。
覃澜笑笑,手里忙活着擦血上药:“咱们这个是一对。它们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一会儿给你看。你还疼吗?”
恬真其实不怎么疼了,就一个小伤口,只不过地方太别扭而已,但还是点点头。
“这样就不疼了。”覃澜并没有照顾上边,反而扒下他的裤子,摸到紧闭的穴口,插进去润滑液的尖嘴,用力将冰凉的液体挤了进去。
“呜……”后穴突然涌进来大量粘腻的液体,恬真闷哼一声,缩小穴,媚肉带着润滑液往深处挤去。
覃澜挤完了整整一管,现在恬真只要一动,就能听到股间淫靡的水声。臀缝和穴口都湿哒哒滑溜溜的,某个炙热的铁棒蹭了几回,很容易地找到了将要被占领的地方,一个用力,就顶进去一个头,一大股透明的液体被挤了出来,落在覃澜的腿上,湿了一片。
“宝贝儿尿裤子了?叔叔腿都湿了。”覃澜笑着挑逗他另一边乳头,火热的舌头绕着丁香小豆打转,把胸口一片都舔了个遍,嘬出了一个又一个草莓印。
恬真只要被吸乳,就会反射性的缩后穴,没有被肉棒填充的小穴涌上阵阵空虚,无比渴望被大肉棒粗暴地占满然后狠狠干。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不是尿……嗯……叔叔全插进来……想要叔叔我……”
覃澜揉捏着白嫩的屁股,粗壮的柱身突兀地卡在小小的穴口,撑得青年又疼又痒得难受,只想让大肉棒好好插进来把自己捅个通透。覃澜又插进去一点:“这样够吗?”
恬真摇头:“不够……嗯……都插进来……要深深的……”这样不上不下的,体内的瘙痒好像都蔓延到了骨子里,整个人都酥软在覃澜身上,除了那些淫荡的事情,脑海中不再能容得下其他,覃澜的每一下抚摸、每一次吮吻、甚至他的低喘和调笑都成了致命的春药,勾着穴腔的每一块肠肉都热情地蠕动,逢迎着覃澜的性器透他,死他。
覃澜托着他的臀瓣,搓圆捏扁,向两侧大大地扒开,把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低声说:“叫好听的。”
恬真嚅嗫了两声,趴在覃澜耳边叫:“叔叔。”
覃澜摇摇头。恬真想了想,叫:“哥哥……好哥哥……我要……”
肉棒缓缓地插进去一小截,疯狂的淫穴还来不及品尝着被侵占的快感,就被急刹车抛在了半空中。恬真哼哼着让覃澜再插进来。
覃澜不为所动:“再叫,叫别的。”
恬真犹豫,那个词就在嘴边,覃澜也曾经让他叫过,但他就是没办法张口。在床上这样叫,比叔叔更有禁忌的感觉,这样从中获得快感的恬真觉得自己就是个小变态。
“你不叫,我就不你。还会把你放在我藏在地下室的玩具上,你知道那是什么吗?是一个小木马,把你绑在马上,下面插上带电的假鸡巴,一边灌肠射一边像骑马前后上下地颠,五分钟通一次电,直接能电到你失禁……”
“爸,爸爸……”恬真抖着声音打断他,耳尖都红得仿佛能掐出血来。他知道覃澜在吓他,他们现在连道具都很少用了,但是覃澜那些下流得不堪入耳的话却听得他身子越来越淫荡,等不及想让男人立刻干进来。
“乖……想让爸爸做什么?说得好听了,爸爸就一次都插进来。”覃澜继续诱哄,鼓励似的亲亲恬真的眼睛和鼻尖,他知道恬真喜欢这样的亲吻。
“爸爸我……我的小穴……给,给爸爸生孩子……”后面的话就已经没了声音,但覃澜还是听到了,下体硬到不行,立刻又变粗了一圈,双手下按,胯部上顶,一下就到了底。滚烫的柱头贴着骚媚的菊心,每次一颤动都引起身上的人全身颤栗。
覃澜抵着恬真的额头,喘着气说:“宝宝保证,以后不要让别人碰你,不然我会疯掉的。”
恬真闭着眼,覃澜粗重的喘息好像直接喷到了他的心上:“只让叔叔碰我……你,你也不许让别人……”
覃澜感到一阵狂喜袭上心头,像一场飓风将他带到风暴中央,激动和喜悦在四周急速旋转,将他团团围住,一颗心都想立刻掏出来给恬真看。覃澜激动地抱住他,让两人胸膛紧贴,咚咚咚咚的心跳声传到了恬真胸腔。
突然一声轻轻的“嗒”,二人同时低头看向胸口,就见两个乳环相互吸引着抬了起来,紧紧贴在了一起,视觉上的错位就像相互嵌套着,密不可分,浑然一体。
这是覃澜定做的乳环,他当然知道有这样的效果。象征着归属与忠诚的银环,会在彼此相贴近时迫不及待地相互吸引,然后紧密粘连。
在刚刚得到了恬真的回应后,此时此刻的相连更像是一种冥冥中的隐喻,一股别样的情愫在覃澜心底悄然而生,让他脱口而出:“我爱你。”
恬真本来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心里暖暖的,他原以为这只是一种占有的手段,甚至是对他的身体的不尊重,但是这个老男人太会撩了。倏然听到覃澜情动的告白,顿时从头红到脚跟,结结巴巴地“我”了一会,眼泪就掉下来了,被覃澜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主动张开了嘴巴让男人的舌头探入。
覃澜本还想折腾折腾恬真,但是这时的气氛太好,细腻地亲吻疼爱着恬真的唇舌,同时下体轻缓柔和地抽插挺动,找准恬真最经不起干逗弄的地方,每一下都让恬真舒爽痛快,让他再也压抑不住欢愉的呻吟和尖叫,在自己怀中放肆的扭动逢迎。
小穴被炽热的肉棒一路撑开,顶到淫荡的穴心,然后热情地蠕动挽留肉棒的离去,穴口紧紧含着粗大的龟头不放开,在下一次插入时放松后穴,毫无保留地让男人进进出出。淫水和润滑液噗呲噗呲地喷溅出来,伴随着肉体啪啪的拍打声。到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快,越来快大,恬真不再叼着男人的下唇,哭着尖叫求饶,却扭着劲瘦的腰肢,让男人得更加酣畅尽兴。最后小穴被磨得肿起来,穴口又麻又烫,恬真边哭边撒娇,喊着疼,叫着让覃澜射给他,给覃澜生好多好多孩子……
白光闪过,两人同时到达高潮,胸口的乳环还紧紧地连在一起,闪着动人的光芒……
覃澜给恬真解开手脚的束缚,抱着他走向浴室。每次做完爱,恬真被覃澜服侍惯了,一路抱进去也没觉得有什么,躺在浴缸享受着覃澜给他清洗按摩。
洗到后面的小穴是,覃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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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进两根手指抠挖着,笑着问:“你说,咱们做了这么多次,你这里有没有松一点?”得到了恬真的一个白眼,接着说:“不过松一点正好,跟我的就能配套了,不然我太大了你回回都喊疼。”
恬真抬起脚踹向得寸进尺的男人,被抓住了小腿。
覃澜皱皱眉:“你这腿和脚从感冒的时候就肿了,怎么现在还没好?”
恬真没理他。覃澜边给他捏着腿心想有时间带着恬真去看看中医……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苏天纵整天缠着天真酱想要卿卿我我酱酱酿酿。
贪婪君怒指苏天纵:别逼我使出杀手锏!
苏天纵讥笑:尽管拿出来,谁怕谁。
贪婪君冷冷一笑:哼,耽美文的秘籍就是两个受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苏天纵如遭雷劈,瘫坐在地泪流满面……
(ps:快进行到尾声啦,最后再虐虐攻就能完结,毕竟贪婪君做了不少坏事,还是要惩罚一下的。)
☆、第十七章反向调教-上【限】
总有一些地方,大多数人都不希望进去,医院就是其中一个。
隔天刚睡醒,覃澜就拉着恬真去了医院,和高高大大的覃澜站在一起,恬真就像一个不愿意来医院而闹脾气的孩子。
最初覃澜也是轻松的,但是从简单的血检尿检,到后来越来越细致的检查,两个人都察觉到不太对劲。覃澜还是忍不住托了关系,由一个朋友带着走完了一串检查。医生们商量的结果是住院观察,准备进一步的活检。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出了一趟门,恬真又开始感冒低烧。晚上覃澜把恬真裹在被子里紧紧抱着。恬真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就像得到了一个信号,以往所有建立起来的健康表象悉数崩塌。但是会有多坏呢?想想自己才刚十八岁,运气应该不会那么糟吧。
他力地从被子里抬起下巴,问躺在旁边的覃澜:“活检会很疼吗?”
覃澜知道他紧张,亲亲他的脸:“不疼,保证不疼。再者说,还能有跟我做爱的时候疼?”
“你也知道我跟你做很疼啊。”恬真扭过头不让他亲,这人太可恶了。
覃澜叹口气:“因为我也知道你也很爽啊……做活检就是图个安心,再说了,活检的针多细,我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你都能全部……”
“闭嘴!”恬真打断他,闭上眼假装睡觉,鼻尖是覃澜身上特殊的气息,在这个充满消毒水味的地方让他格外地安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活检也很顺利,恬真被推进活检室还没几分钟,覃澜紧张的心情还没发酵,就见恬真被推出来了。
住了两天院回到家,恬真接到结果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吃点药注意保养就好了。
于是一切就像没有什么变化,又回到了原轨。吃饭,睡觉,做爱。只是自由支配的时间越来越多,做的次数越来越少。覃澜就像突然懂得了温柔,开始用漫长而柔和的方式给予他新的快感。
中午,恬真卧室睡觉。
覃澜走到花园接电话,在墨绿的草坪上来来回回地踱步。
“从初期变到最坏的阶段,要多长时间?”覃澜看着曾经与恬真一起做过爱的秋千,声音冷冷地问道,两指把烟嘴碾得扁平。
“……能做到。都能做到。还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一定注意,”覃澜长叹一口气,接着打起神听着,“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没有更合适的,就用我的……到时候公司那边我会安排好……对,就要他一个。”
打完这通长长的电话。他把手机起来,然后看着身侧娇艳欲放的玫瑰,突然发狠拽下来一朵,越握越紧,越握越紧,破败的花瓣染红了手心,就像血一般。
一阵风刮过,秋千吱呀吱呀,干涩而沙哑。他缓缓走上前坐下来,像失去力气,没办法再保持脊背的挺直。他望向卧室那扇窗,忽而回想起了初遇恬真的那一幕那时他被几个人压在地上,口鼻中尽是硝烟和血腥,在他快要被勒到窒息的时候,抬眼,竟然见到那双清澈的眼睛,似乎除了黑与白就没有别的颜色,正紧张地看着他。那个孩子眉头紧皱,手指无措地指向自己,嘴角紧紧抿出两个酒窝,一双大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当时他就想拥有这双眼睛,看着它们对自己笑,对自己哭,在那个纯净的世界安放一个自己,渲染出另外的颜色。
那他一定会视若珍宝的,把最好的全部给他。
可能,是自己太贪婪。拥有了财富,拥有了地位,总是说“再给我一点点”,然后“再给我一点点”,想将这个人据为己有,想让他倾心,还想白头。
他又极端地想,这是不是对自己的惩罚。如果是,那他不要那么多了,他不要了,这样是不是就能回恬真身上的噩运……
管家拿着伞走过来。
天空不知道何时开始飘起淅沥沥的小雨,落到身上最初没有任何踪迹,渐渐地,把衣服全都打湿。
“我再坐一会儿,你回吧。”覃澜头也没回地说道,声音干涩,明明没有歇斯底里地嘶吼,但每一个字都像从浸血的喉咙中挤出来的,划过咽喉,连吞咽的时候心里都生疼。
……
又一个清晨,恬真迷迷糊糊地还没完全醒过来就趴到覃澜身上,两条腿曲起夹着男人的腰,敞开最私密的部位在他的下腹来回蹭动,很快就让两人都起了火。
恬真情动的呼吸喷在覃澜颈侧,似有若无的呻吟拉扯着覃澜不甚清醒的理智。
按照以往,覃澜会用去掉针头的粗针管插进恬真的后穴,推进去事先准备好的液,跟完成任务似的暂时抑制住恬真体内的痒意。偶尔覃澜坏心思一起来,也会插进去,往小穴直接灌一点不那么美好的液体进去,这时恬真就会一边生气地骂他,一边把自己翘得高高的阴茎往覃澜小腹上蹭。如果这个时候覃澜多说几句下流话,恬真甚至还会被直接弄得射出来。
可是最近,别说应付差事似的灌进来事前准备的液,恬真连每天必挨的一顿都快没有了。本来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心里上愉悦并不能代替生理上的条件反射。有时干涸太久,恬真觉得自己一见到覃澜就会两腿发软,有种想扑过去推到他的冲动。
今天看覃澜的意思,还是不想给他个痛快,于是恬真不由得就有点生气,也为自己这么没定力感到羞耻,正要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却被一把抱住。
“今天带你回家。”覃澜说。
恬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个“家”指的是什么,疑惑地向覃澜求证:“我原来的家?”
“嗯。”
恬真奇怪了,他以为自己会被在别墅里囚禁满这半年:“为什么?”
覃澜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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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真的眼睛,认真地说:“把你困在这里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恬真见覃澜神情严肃不像在逗自己,立刻明白事情有了转机,心跳猛地快了两拍又赶紧恢复原状:“你怎么突然就……有什么条件?说,这是什么阴谋。”千万不能稀里糊涂就把自己卖了。
覃澜哭笑不得地把人按在怀里:“哪有什么阴谋?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恬真摸到覃澜的手机打开看了眼:“6月30号。”普通的日子啊……
“你今年十八岁了对吧。”
怀里的脑袋上下动了动。
覃澜清清喉咙,一本正经地说:“六月的第一天是儿童节,但是成年了就代表童年甚至少年的彻底远去,所以成人之后,第一个六月的最后一天有着特殊的含义。我想给你一个特别的礼物,所以今天正式向你道歉。”
恬真皱眉:“6月30号还有这层意义?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说着就要抬头。
覃澜赶忙大掌一按,把恬真的脸贴回自己胸口:“你当然不知道,成年人之间有很多秘密和习俗,我回头一点点教给你。”
“不能一次都告诉我吗?”
“我一时想不起来那么多,毕竟我已经成年很久了。放心,我都会教给你的。”
“好吧。”恬真点点头,虽然还存有一丝朦朦胧胧的疑虑,但也觉得覃澜说得很有道理,也许成年人之间真的有什么约定俗成的秘密吧。
二人吃完早饭就动身出发,恬真一路上都显得有些兴奋,嘴巴咧开就合不上了,覃澜看着他坐立不安的样子笑出声,恬真不好意思地闭上嘴,毕竟他的苦主在这里看着他,不能表现地太开心了。
可是唇角忍不住地往上翘怎么办?
终于到了小区,翻新以后的房屋已经没有那么老旧。对恬真来说,这里就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恬真带着覃澜半跑着上了楼,当男人把那把细长的钥匙放到他手里的时候,他竟然鼻子有点酸酸的。
门开,走进去。房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但还是他走时的样子新买的保温盒的包装被碰落在地上,他特意买来保温饭盒想让覃澜吃上他做的热的饭菜;凌乱的厨房,没来得及拾的菜叶子甚至散发出了难闻的味道;还有乱七八糟扔着各种衣服裤子的床,被子还来不及叠,因为他要迟到了,怕赶不及去找覃澜。
当时走得那么迫切。
谁知一走,就没能再回来。
一切都没有变,就好像他没有离开过这里;但也好像他离开了太久,变得冷冷清清。
覃澜拎着从超市买的东西,刚要走过去,就听恬真大喝:“别进来!”他正要感到愤怒和伤心,就见恬真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示意他换上。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分明是在告诉他:这是我的地盘,你得听我的。
覃澜笑笑,换上拖鞋,然后帮恬真拾屋子。他撸着袖子弯腰吭哧吭哧地擦着黏在地板上的污渍,原本整齐的头发凌乱地垂下来,完全没有了办公室运筹帷幄的气势,只像一个居家的男人。覃澜干得又干净又利索,就像抢着一样把活都干完了。
恬真把脏衣服扔到洗衣桶里,听着老旧洗衣机嗡嗡的噪音,倚在门框上看着覃澜用尺子使劲刮一块难缠的污渍,盯着男人的身影出了神,不知不觉扬起的嘴角慢慢掉落……
覃澜弄完,看恬真一副呆愣的不会眨眼的模样,走过去亲他的眼睛。恬真条件反射地闭上眼,仰起头,把唇送到男人口中,和覃澜在他最熟悉的环境里痴缠,啧啧水声被洗衣机的声音淹没,两人吻得越来越热烈,唇齿交缠,结束时都是气喘息息。
恬真抱着覃澜,问:“我能回家住吗?”
“嗯。”覃澜有些不开心,他也希望恬真能把他们住的地方当作家。
“那你呢?”恬真接着问。
“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恬真在心里做了个鬼脸,放开男人,走回卧室躺在床上。
覃澜过了一会也进来躺在旁边。
恬真扭头看他:“做吗?”
覃澜没回答。
恬真说:“我想要。”他坦坦荡荡地说着这么淫荡的话,让覃澜觉得自己快要被恬真看硬了。
覃澜拉过他的手随意把玩扭捏:“我想帮你把身体调回去,那里不再痒,也不会每天都想要做爱。”
恬真眼神一亮:“真的?什么时候调?”
覃澜:“什么时候都行,不过这边东西不全,需要回到别墅那边。结束之后你想的话,我再陪你回来住。”说完,亲住恬真的酒窝,品尝甜点一样地舔吻。
“那……调回去之前,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昨天还只是最深处痒,现在整个后穴时时刻刻都是湿哒哒的。
唇下的脸颊在迅速变热发烫,覃澜的心像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对恬真此刻害羞求欢的模样心动无比。
“算上今天,咱们就两天没有做了,调教的过程同样要坚持七天,你选择坚持住剩下的五天还是从头开始?”
恬真才明白已经开始了,立刻回想起被关在小黑屋里调教的恐惧,神色中流露出一丝害怕:“还,还要把我关起来吗?我……”
覃澜赶忙解释:“不用,这次只是用一些药水,你坚持住了七天,那种痒的感觉就会变淡,最后会恢复原状。”
恬真放心下来,当即决定返回别墅。
恬真想得轻松,但是这才第二天晚上,他就觉得自制力已经岌岌可危。
后穴抹药的过程变成了唯一可以安慰他的东西。手指和器具的触碰摩擦都会带来快感,这快感太过于久违以至于任何轻微的摩擦都会让恬真性奋地呻吟出声。被严密禁锢的阴茎一直高昂着红润润的头部,不时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越是充血就越想抚摸,越摸越暴胀得痛苦难受。
覃澜为他换了房间,这样恬真就不会因为闻到覃澜的味道而更加亢奋。但是恬真一个人辗转反侧了大半夜,还是忍不住跑回覃澜的床上,抱着男人磨蹭,泪水糊了整张脸,胡乱地说着难受,求覃澜帮帮他。
覃澜才翻身按住恬真摸他的手,两条光裸的大腿就缠上来夹紧。青年劲瘦的腰肢上下左右地扭动,埋首于男人颈间拼命大口呼吸覃澜的气味,口中软软求饶。覃澜手一颤就让恬真挣脱。恬真整个人都扑了上来,毫无章法地亲吻啃咬。二人胸口的乳环“啪嗒”一声合在一起,拉扯着恬真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乳头,蹭动间把粉嫩的乳尖拉长又缩短,立刻变得挺立肿胀起来。
覃澜只得将两人的乳环掰开,拉过手铐和脚链,把恬真重新绑在床上。
铁链被恬真拽得哗啦啦响个不停。恬真一边哭一边看着覃澜求饶:“叔叔……呜呜……叔叔我好难受……你救救我……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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