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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也能撩起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醋
“不用了,”辛阮委婉地拒绝了,“公共交通、环保出行,我觉得挺好的。”
裴钊阳也不强求,目不斜视地朝前开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一会儿就到了外婆家的那个胡同口,下车的时候裴钊阳过来来了门,扶着她往下跳,辛阮的包还差点掉了。
“那啥,谢谢你啊。”辛阮匆忙整理了一下,尴尬地道。
“你外婆住这里面?”裴钊阳朝胡同里看了两眼。
“是的。”
“不请我进去坐坐?”
辛阮更尴尬了,呐呐地道:“下回吧,今天太仓促了。”
一抹失望之色从裴钊阳的眼中一掠而过,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上车走了。
站在胡同口看着车子远去消失在了转角,辛阮的心里矛盾不已,有点轻松,却也有那么一点遗憾。理智上说,她不应该把再婚的消息瞒着最亲的外婆,可从情感上讲,她又不想把这种坐云霄飞车的心情带给外婆。
外婆已经够为她操心的了。
心不在焉地敲了敲外婆家的门,吴阿姨很快就出来了:“小阮来啦,快进来,今天老太太有客人呢。”
“谁啊?”辛阮好奇地问。
“你进去就知道了。”吴阿姨笑着道。
走到客厅里一看,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人,西装革履、清隽斯文,鼻梁上架了一副金边眼镜,正和外婆说笑着,而外婆显然也是特意拾掇过了,一头银发用发箍整齐地束在耳后,穿了一身得体的改良旗袍,显得分外神奕奕。
“小阮,”外婆招呼着,“快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安青山,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年少有为,现在在际安市开了一家国际医院,小安,这是我外孙女辛阮。”
安青山站了起来,惊喜地道:“原来是你,你就是夏奶奶的外孙女。”
辛阮想了起来,这不是在慈善年会上和她搭讪的那个年轻人吗?“安先生你好,”她微笑着道,“真是巧了。”
“你们俩认识?”外婆很是意外。
“有一面之缘,”安青山彬彬有礼地道,“当时我觉得辛阮气质出众,忍不住就冒昧地想要认识一下,结果吃了闭门羹。”
外婆很高兴:“那真是有缘分了,小阮,你可能不记得了,他的爸爸是我的学生,小时候我替他看过病,很早以前他还来过我们家,和你一起玩过一次。”
辛阮不太记得了,小时候外公外婆的学生很多,人来人往的很热闹,好多哥哥姐姐都喜欢带她玩。
“我还有印象,”安青山笑道,“就记得夏奶奶家的小妹妹长得特别漂亮,说起话来娇滴滴软绵绵的,特别想让人捧在手心疼。”
“那可太好了,你们年轻人多聊聊,别客气,”外婆笑着道,“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客厅里就剩下了他们俩个,辛阮代替外婆行待客之道,用茶具泡了两杯茶,安青山饶有兴味地在旁边看着,目光落在了她拿着茶具的手上。
茶具是紫檀木的,色深古朴,手指是白皙纤长的,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辛阮把茶奉上,安前山这才回过神来,轻声道:“以前我总向往西方文明,在国外呆久了,才发现东方文明更隽永悠远。”
“各有所长吧。”辛阮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
“刚才和夏奶奶聊了一会儿,觉得她特别有意思,和很多长辈都不一样,”安青山笑着道,“我真羡慕你有这样的一个外婆。”
提起外婆,辛阮心里自豪:“是啊,我外婆很开放的,都七十了还在学这学那,生活丰富得很,这股子劲儿我都赶不上。”
话题巧妙地在外婆身上打开了一个缺口,两人聊了起来。
安青山学识渊博,说话幽默风趣,绅士风度十足,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特别说起他家医院里的一些趣事,栩栩如生,好像让人亲见一样,辛阮也被他勾起了兴致,不时还浅笑着询问两句。
外婆和吴阿姨走出来几次,看到他们聊得开心,笑眯眯地又退了回去。
辛阮这才品出了几分不对劲来。
“小阮,”安青山凝视着她,眼神温柔,“明天我想在市区里逛逛,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帮我做个向导?”
辛阮心里打了个突,干脆地拒绝了:“明天我有事情。”
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
吴阿姨从厨房一边擦手一边跑了出去,“来了来了……你找谁啊?”
“你好,请问这里是辛阮的外婆家吧?”一个沉稳厚重的声音响了起来。
辛阮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猛地一下站了起来,脑中“嗡嗡”作响,往门外一看,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那神情冷峻严肃,不正是裴钊阳吗?
☆、第18章惊蛰(一)
辛阮的脑袋快要炸了。
裴钊阳莫名其妙不请自来,还是在这么一个尴尬的时候。
她恨不得立刻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
“你……你怎么来了……”她气急败坏地走到了裴钊阳面前。
裴钊阳却半点没有被指责的慌乱,不动声色地道:“你的手机掉在我车上了,我怕你着急,就特意给你送过来了。”
辛阮一摸口袋,果然,手机不在,难道是刚才爬上爬下的时候掉了?
裴钊阳取出手机放在了她的手心,顺着她的肩膀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安青山。
隽秀斯文、温雅清俊。
和她的前夫徐立方相比,多了几分知识分子的优雅内敛,少了一些成功人士的意气风发,是辛阮喜欢的类型。
心脏那处仿佛被什么咬了一口,一丝夹杂着酸涩的妒意渗入心头。
这样一男一女被单独留在客厅中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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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知道长辈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一想到辛阮巧笑嫣然和这位不知名的男士相谈甚欢,甚至可能会有进一步交往的打算,他便咬紧了牙关,要努力克制自己才能让自己保持面无表情的状态。
“打扰到你了吗?”他淡淡地问,“需要我马上离开吗?”
外婆从里面出来了,狐疑地看向裴钊阳:“你是……”
裴钊阳迎了上去,恭谨地颔首鞠躬:“外婆你好,我叫裴钊阳,您叫我钊阳就好了。”
外婆糊涂了,目光在辛阮和裴钊阳的身上来回打转:“这……小阮,他是谁啊?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
裴钊阳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辛阮,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抱歉,我能自我介绍吗?”
辛阮心一横,眼一闭,颤声道:“外婆,对不起,他……他……”
“他”了两声都没能顺利将实情说出口,裴钊阳干净利落地接过话茬:“外婆,我是辛阮的新婚丈夫,一直没能登门见您,今天冒昧前来,都是我的错。”
空气瞬间凝固了。
安青山一脸的不可思议,吴阿姨张大了嘴瞪大了眼,外婆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我……我没听错吧?”外婆颤巍巍地问。
辛阮慌忙扶住了她,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嗫嚅道:“对不起外婆,这……情况有点……复杂……他……我和他……的确结婚了。”
外婆闭了闭眼,抓着辛阮的手臂微微颤抖。
眼底一热,这一刻,辛阮后悔不已。
后悔那晚冲动之下的一夜情,后悔贸贸然答应了第二次婚姻,后悔招惹上了招惹不起的裴钊阳……
“好……好……”外婆回过神来,挤出了一丝笑容,“这是喜事啊,怎么还瞒着,看我这个老糊涂,来,都坐下,今天先吃饭,别的都别说了,你这孩子,掉啥眼泪啊……”
气氛稍稍缓和了些,吴阿姨的菜也烧得差不多了,大家都在餐桌旁落了座。
安青山很有涵养,虽然眼里显而易见地透着失望,但还是彬彬有礼地陪坐在了旁边;裴钊阳的话不多,却沉稳礼貌,餐桌上对辛阮照顾有加,进退有度。
外婆问了几个关于裴钊阳工作、家庭的问题,裴钊阳都一一作答了:“家里很开明,不会干涉我的婚姻生活,工作上有一点小成就,还需要再接再厉。”
安青山看了他两眼,猛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不由得变了变:“你是……裴钊阳,裴钊辰的哥哥。”
外婆愣了一下,饶有兴趣地问:“裴钊辰,二院心血管外科的第一把刀?”
裴钊阳轻咳了一声:“外婆居然也听说过?他自小就顽皮,幸好大了没有跑偏门,还算走了正道。”
“年少有为,”外婆赞叹了一句,刚才还有些阴霾的眼神瞬间重新明亮了起来,“弟弟都这么有出息,你这个做大哥的,一定也不会差。”
裴钊阳稍稍舒了一口气,打算回去好好奖励一下奋战在医疗事业第一线的老三。
吃完了饭,安青山就告辞了,辛阮扶着外婆一路送了出去,站在门口,外婆连连和他道歉:“青山,我没想到会这样,这丫头胆子太大了,连结婚都没告诉我,我原本觉得你和她很合适,就自作主张想要撮合你们俩……”
“没关系的,夏奶奶,”经历了刚才的尴尬氛围,此时安青山已经淡然多了,说话重新幽默了起来,“看来我要去动一个骨科手术,把腿增高一点,要不然怎么总是比别人慢一步呢。”
辛阮抿着唇乐了。
安青山的目光被那笑容烫了一下,慌忙避开了视线。
外婆看在眼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这丫头,总是冷不丁给我弄出个大事情来。”
“外婆你别怪她了,”安青山帮辛阮说话,“其实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告诉过我结婚了,是我不甘心,以为她是故意找借口拒绝我。”
辛阮真的汗颜了,这位斯文的年轻医生,真的是个君子。
她心里感激,俏皮地道:“谢谢你啊安医生,以后做个朋友吧,去你家医院打折吗?”
“vip贵宾待遇随时为你开启。”安青山回了一句。
两个人在门口道别,辛阮这才扶着外婆重新回到了客厅。
裴钊阳身姿笔挺地坐在沙发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电视机,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她们进来的声音才扭过头来,淡淡地扫了辛阮一眼。
外婆坐了下来,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好吧,现在和我好好说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事情真正的来龙去脉,辛阮当然不敢和外婆直说,裴钊阳也明白,掐头去尾地把两个人认识的经过说了一遍,省去了一夜情和债务纠纷,只说他对辛阮一见钟情,又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不想错过,就求婚结婚了。
“他挺好的,和徐立方不一样,让我很安心。”辛阮垂下眼睫低声道。
这话倒也不是撒谎,当初第一眼的时候,就因为这个感觉,她才选中了裴钊阳。
外婆怔怔地看着她,最后长叹了一声:“你呀,小阮,以前你太听话了,什么都无所谓,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有时候还盼着你有点棱角出来,可现在这一下子就离经叛道了,外婆的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了。婚姻不是儿戏,感情更不能当做筹码,你错了一次,千万不能再错第二次了。”
“外婆,我不会让她有机会犯错的。”裴钊阳在一旁沉声道。
这是什么话,辛阮瞪了他一眼,忍耐着反驳了一句:“说不定是你犯错了。”
“我不会,”裴钊阳忍耐地看着她,“永远都不会。”
外婆有点头疼,年轻人的感情她看不透,或者,儿孙自有儿孙福,辛阮怎样都好,只要她高兴。
她上了楼,没一会儿捧下来了一个紫檀织锦盒子来,打开来一看,是一方印章。
“钊阳,是吧,”她的目光殷殷,透着一股真诚的期盼,“你第一次登门,外婆也没什么要送你的,这是小阮外公以前的藏品,上面刻着平安喜乐四个字,以前小阮的……前夫不喜欢这种远古的华风,我也就没拿出来,现在就送给你,希望你能认真地对待和小阮的婚姻,一辈子平安喜乐。”
裴钊阳接了过来。
印章不大,却古朴厚重,寄托着老人家对外孙女深切的爱。
“外婆你放心,我会的。”他郑重地应了一声。
“小阮,”外婆又看向外孙女,“你是不是还瞒着你爸?这样太不尊重他了,他其实心里一直很记挂你的,男人,总是爱把爱不爱的放在心里,对老婆对女儿都一样,却不知道哪一天有了意外,想说都说不出口了。”
外婆感慨了一句,裴钊阳愣了一下,若有所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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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对,我明天就回家和他说。”辛阮小声道。
陪着外婆聊天看电视,两个人在外婆家呆了一个下午,裴钊阳居然也没不耐烦,还提议要不要一起出去逛逛街,外婆嫌外面太冷这才作罢。
吃完了晚饭,两人这才告别了外婆回家去了。
一上车,裴钊阳就很沉默,辛阮偷偷看了他两眼,原本还想没话找话聊两句,看他一脸严肃的表情也就不吭声了。
进了家门,裴钊阳照例打开电视看他的军事频道,辛阮在旁边坐了一会儿,盼着裴钊阳能打破僵局说几句对外婆的观感,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裴钊阳的目光从主持人的军装上挪开。
她顿觉没趣,索性就拿了手提钻进了自己的卧室,开始画她的糖渣渣和大毛。
大毛去打猎,糖渣渣变成了一个美女勾引他;大毛不为所动,等糖渣渣勾引得气喘吁吁,猛然倒提起了她藏在裙子里的狐狸尾巴。
糖渣渣的小屁股再一次被看了个光,气得她大叫:“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也会看光你!”
……
辛阮画得兴起,灵感如泉涌,大毛的健硕和腹黑跃然纸上,而糖渣渣那就更不用说了,都已经有了一群哭天喊地舔屏的小迷妹了。
没一会儿,辛阮觉得浑身不得劲起来,抬头一看,果然,裴钊阳站在门口定定地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辛阮不想理他,刚才不是还拽得二五八万的不理人吗?现在过来干什么?
“你怎么不理人?”裴钊阳沉声问。
辛阮气乐了,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明明是你不想理我。”
裴钊阳几步到了她面前,辛阮顿时紧张起来,她刚画的大毛可不能给裴钊阳看到了,得又被讨要什么福利。
把电脑一合站了起来,她努力让自己也有气势一点。
“我没有不想理你,我在等你和我解释。”裴钊阳的脸上带着几分忍耐。
“解释什么?”辛阮一脸的莫名其妙。
裴钊阳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沉着脸出言提醒:“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俩很熟吗?”
☆、第19章惊蛰(二)
这句话带着显而易见的酸味,乍听之下,辛阮几乎以为裴钊阳吃醋了,而且,醋味非常大。
仔细观察了一下裴钊阳的表情,辛阮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眼前的男人抿着唇,轮廓分明的嘴角依然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连眼神都依然坚硬淡漠,怎么会有“吃醋”这种恋爱男女才有的情绪?
应该是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了,心里不痛快了。
她有点头疼,只好认真地解释:“安青山吗?我和他以前在慈善年会上见过一面,今天才正式认识,聊了几句还挺开心的,没有其他了。”
“相亲?”裴钊阳从齿缝中吐出两个字来。
辛阮恼了:“裴钊阳你话里话外含沙射影的干什么?就算我外婆有这个意思,我又不知道外婆安排了相亲,而且我和安医生聊天也没犯了什么法条吧,你在我外婆面前装得这么大度,出来就给我脸色看,我不想理你了,你快出去。”
她抬手推了一把,只可惜那胸膛坚硬,纹丝不动,反倒被后挫力撞得往后踉跄了一步。
裴钊阳的手一拉,将她拽入了怀里。
把人抱住了,那空落落的心仿佛也落到了实处。
“对不起,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他低喃着道歉,“我看你和他聊得好像很开心,心里有点不太痛快,以后不会了。”
辛阮的心不由得软了软。
她想起了她的前夫。要是徐立方碰到这件事情,可能要和她闹上两天两夜,最后两个人都疲力尽,以辛阮答应再也不和别的男人聊天说笑而告终。
而裴钊阳的生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更多的好像是在自己和自己置气,又或者是,不舍得和她生气。
算了。
辛阮放缓了声调,再次耐心地解释:“那是礼貌,远来是客,我总不能和你一样硬邦邦地不理人吧?那也太失礼了。裴钊阳,虽然我们俩之间没什么感情,可对婚姻忠诚是最基本的道德……”
“别提道德。”裴钊阳不悦地打断了她的话。
不提道德是什么意思?难道裴钊阳打算各过各的去找别的女人?
辛阮有点懵,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先说好了,以前我家里人不知道我们俩的事情,我无所谓你做什么,可现在外婆都知道了,你就不能随便去找别的女人了,她年纪大了,不能受刺激的……”
裴钊阳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气恼。
他的目的达到了,两人的婚姻在辛阮最尊敬的外婆面前曝了光,辛阮投鼠忌器,必定不敢再随便提出离婚两个字。
然而,他裴钊阳居然要用这样小心思才能拴住自己的女人,传出去真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了。
他简洁地道:“不会有别的女人。”
辛阮舒了一口气,从下午就开始的怀疑在心头再次徘徊了起来:“裴钊阳,你老实说,你今天是不是有预谋的?你怎么知道我外婆家在哪里?我手机怎么会掉你车上的?刚才我上下试了两次都没掉……”
裴钊阳心里发虚,面上却镇定自若:“你想太多了。对了,我买了一只蜜柚,特别甜特别水,想吃吗?”
说了大半天了,辛阮还真有点口渴了:“想吃,不过……”
裴钊阳干净利落地松开了她,走进厨房去了。
辛阮想要探讨手机是怎么掉的念头顿时扑了个空。
蜜柚的确又甜又水,裴钊阳把肉全都剥出来了,装在了小碗里放在了电脑桌旁,辛阮一边浏览网页一边吃得开心。
见辛阮没有赶他走的意思,裴钊阳索性床边坐了下来,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唇上。
他很早就发现了,辛阮吃东西有个特殊的癖好,总喜欢把吃的先放在嘴里吸吮,巧克力如此、螃蟹如此,现在的蜜柚更是如此。
蜜柚放进了嘴里,唇瓣嘬了起来,吮啊吮啊,吮得满意了,这才快活地咀嚼了起来。
辛阮吃得很慢,仿佛要尽情享受到蜜柚的每一分美味和水分,最后吃完的时候,还喜欢伸出舌头来舔一舔唇瓣上残留的水渍……
粉色的舌尖在水润的唇瓣上一闪而过,裴钊阳的小腹一下子热了起来,目光愈发炽烈。
辛阮终于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狐疑地问:“我脸上怎么了?”
“有东西。”裴钊阳指了指脸颊,面不改色地扯谎。
辛阮摸了两下没摸到什么,起身去床头柜拿小镜子。
裴钊阳不动声色地将脚尖悄悄往外伸了伸,刚好勾住了辛阮的脚踝,辛阮一个趔趄,惊呼了一声便朝着床上倒了下去,刚好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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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身上。
他顺势抱着那具娇躯倒在了床上。
“裴钊阳!”辛阮又羞又恼,“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无聊!成天脑子里想得是什么啊?”
“真有东西……”裴钊阳哑声道,抬手轻抚着她眼角那处微微上挑的小伤疤,继续一本正经地扯谎,“就是这里,我帮你拿掉……”
腰被扣住了一时起不来,整个人压在了裴钊阳的身上,辛阮哭笑不得:“那是一个疤,以前撞到石头上留下来的,你别……你属猫的吗……别舔了……”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裴钊阳含住了她的眼尾,舌尖轻舔着,一阵酥麻的感觉从眼尾处泛起,渐渐传遍了全身。
辛阮努力想撑起来的手臂顿时酸软,两人的身体紧贴着,热意透过了薄毛衣袭来。
湿漉漉的唇舌从眼尾逐渐下滑,在耳畔盘旋了片刻,到了脖颈。
那修长的脖颈弧度优美,白皙的肌肤上,青色的血管跳动着,一股清浅的甜香在鼻翼间萦绕。裴钊阳轻轻吸吮着,有点舍不得用力,却又想在上面种下属于他的印记。
“裴钊阳,你撒手!”辛阮在裴钊阳的胸口捶了几拳。
裴钊阳也不勉强,恋恋不舍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顺势翻了个身,和她在床上侧着面对着面。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四目相对了片刻,辛阮率先避开了眼去。
真是奇怪,虽然裴钊阳不再亲她了,可她的心脏怎么还狂跳不已?难道,她就是裴钊阳温水煮的青蛙,对他渐渐由抗拒要变为期盼了吗?
“真的是疤,”裴钊阳仔细端详着那道小伤疤,恋恋不舍地轻抚了两下,低声问,“疼吗?”
沸腾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辛阮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回想了片刻,点了点头。
能不疼吗?那时候她满脸是血,以为自己不是毁容就是眼瞎了,惊恐万状。
后来幸好没什么大事,就留下了这么一个小疤痕。
不过,她不想提这事,一想到这疤她就会想起徐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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