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也能撩起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醋
“小夫妻俩挺恩爱啊。”
“天气暖和了,是要出来走走。”
“辛姐姐,他是谁啊?”
……
斜对门的一个小姑娘才四岁,平常就一口一个“姐姐”和辛阮亲,这会儿好奇地看着裴钊阳,奶声奶气地问。
裴钊阳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了起来举了举:“我是你辛姐姐的老公,你可以叫我裴哥哥。”
小姑娘“咯咯”地笑了起来,抓着裴钊阳的胳膊叫:“裴哥哥,裴哥哥,我知道的,你和辛姐姐就和我爸爸妈妈一样。”
辛阮的脸都红了。
就这样转了几圈,等回到家里都八点多了,两个人自顾自地做起各自的事情来,裴钊阳已经把自己的手提电脑和一些文件都放在了客厅里,不看军事节目的时候就处理公司事务,而辛阮则上网、画画、看书,互不干扰,偶尔抬头一看,那个男人稳稳地坐在她的对面,落地台灯晕黄的光刚好打在他的身上,温馨而暖人,就好像他已经在那里很久很久了一样。
十点钟,好像体内嵌入了闹钟一样,裴钊阳站了起来。
辛阮也习惯了,不用裴钊阳教育,主动合了电脑去洗澡了。等她坐进了被窝里,刚要刷一会儿手机,卧室的门“笃笃”响了两下,“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裴钊阳穿着家居服走了进来。
“刚才倒了一杯水,不小心洒在床上了,杯子都湿了。”裴钊阳轻咳了一声道。
辛阮仰脸看着他,思索了几秒道:“电吹风吹一下?”
“湿透了,恐怕是吹不干了。”裴钊阳的表情很是凝重。
“侧到旁边对付一晚上不行吗?”
“那么大一摊。”裴钊阳比划了一下,胳膊呼噜了一个大圈,把一米大的单人床全呼噜进去了。
“那我给你拿毯子,你到沙发上对付一晚。”辛阮作势要起来。
裴钊阳沉着脸,几步就走到了床前,俯身压住了她的肩膀,气恼地问:“辛阮,你还要适应多久?床分我一半就这么难吗?”
可能是刚洗过澡的缘故,裴钊阳身上有轻浅的沐浴露清香,头发还没干透,靠得近了,几缕发丝蹭到了鼻尖,带着几分氤氲的湿气;家居服只是薄薄地披在了身上,贲张的肌肉呼之欲出,令人不敢直视。
辛阮的心神不可抑制地一荡,别开眼去,声若蚊蝇:“想分就分,非得扯什么谎,丢不丢人。”
话一出口,她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两个人已经结婚这么多日子了,裴钊阳的忍耐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既然选择了婚姻,又得到了外婆和辛振山的认可,何必再压抑自己体内的悸动、苛求她的丈夫做个苦行僧呢?这对她对裴钊阳都不公平。
裴钊阳反倒怔住了,他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没听见就算了!”辛阮有些羞恼。
裴钊阳定定地凝视了她片刻,猝然捧住了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两人的唇舌交缠着,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衣服一件件地被扔在了地上,肌肤渐渐裸.露,滚烫的温度灼热着彼此的心脏。
那滑腻柔嫩的触感几欲让人疯狂,裴钊阳无法抑制地喘息着,唇舌慢慢下移,一个个的吻落在了那修长的脖颈,滑向了迷人的颈窝,最后停顿在了锁骨致的凹陷处。
他慢慢地、细致地啃噬着,那凹陷化作了一个漩涡,将他的魂魄都吸了进去。
仿佛有一串串的火苗被点燃了,辛阮体内的血液涌动了起来,体内蛰伏的虫豸在这一刻被惊醒了,叫嚣着想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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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更多;脚趾尖都蜷缩着,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裴钊阳的后背,发出了甜腻的低吟。
想要攻城掠地,想要融入那美妙的身躯里。
但是,还不够。
想让这具身躯绽放出最美最艳的花朵。
裴钊阳努力克制着体内澎湃汹涌的冲动,耐心地亲吻摩挲着……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响了起来,春天的草木舒张着花蕊和嫩叶,努力地汲取着那份难得的甘美。
惊蛰的春雷响起,由远而近,一声又一声,仿佛在催促着什么。
雨声越发淅沥起来,那即将绽蕊的桃花顺着雨势微微摇摆,越发清丽滋润,透出一股娇媚来。
雨点彻底落下,透出了几分狂风骤雨的味道。
猛然之间,狂风骤雨被什么阻住了。
☆、第22章惊蛰(五)
意外的紧致阻住了裴钊阳攻城掠地的去路。
然而,箭在弦上,披坚执锐、无可阻挡。
低吟声声入耳,眼波娇媚入骨。
沸腾的血液将脑中的那一丝迟疑和困惑彻底驱除,裴钊阳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女人,沉醉在那一片汹涌而至的悸动中……
静谧的空间中,喘息清晰可闻,从急促渐渐归于宁静。
潮湿的身上黏黏的,裴钊阳轻啄着辛阮的面颊,最后停留在了她眼角的那块小疤上,舔舐了片刻,起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辛阮轻呼了一声,手脚酸软得提不起来,只好无力地抱住了裴钊阳的腰。
到了卫生间,两人清洗了一下身体,莲蓬头下,辛阮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一点点裴钊阳留下的红印,眼神氤氲中透着绵绵的湿气,仿佛春花般娇艳,又仿如春雨般缠绵,裴钊阳没忍住,抱着她又热吻了一遍,几乎再次擦枪走火。
回到卧室,床单上的一抹暗红有些触目,辛阮定定地看了很久,默默地将它换掉了。
可能,这是世界上最乱的一团乱麻。
关了灯,两个人躺在床上,辛阮刚侧过身,一只胳膊伸了过来,不容拒绝地将她揽进了怀里。
四周悄寂无声,黑暗仿佛成了最有用的伪装。
“你骗我……那晚……我们没有那个……”辛阮喃喃地问,“为什么?”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们俩酒后乱性了,”裴钊阳很是坦然,“是你自己扔了钱给我逃走了。”
“那我们为什么都……没穿衣服?”辛阮有点凌乱。
“你抓着我不肯放,一个劲儿地亲我,后来在我身上吐了,”裴钊阳的嘴角微微勾起,回忆着那心猿意马的一晚,“我只好给你换衣服冲澡。”
还真是能忍,裸裎相对了还没乱性。
辛阮的脑中闪过一丝不合时宜的杂念。
像是看出了她的念头,裴钊阳猛地吻住了她的唇,用力地吸吮了一下,气息微微有点紊乱了起来:“当时你喝醉了,我怎么也不能乘人之危,我想等你清醒的时候。”
这说法真是正派,要不是和他在一起了两个月,对他有了那么一点了解,辛阮还真的难以相信还会有这样坐怀不乱的男人,除非……
“那你后来怎么不解释还非要和我结婚?”她有点无语了。
“除了没到最后一步,亲的摸的还有其他该做的,我们都做了,我当然要对你负责。”裴钊阳贪婪地在她的发梢上亲吻着,柔滑的发丝撩在他的脸上,痒进了他的心里,那浅浅的幽香袭来。
闻过这样的味道,他还怎么能不用力地抓紧?
他就是故意让辛阮误会的,当时如果解释清楚了,以辛阮的脾气,只怕就不会破罐子破摔痛快地和他结婚了。
房间里再次沉默了下来。
辛阮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她在等着,等裴钊阳的疑问,可等了半天,耳边却还是裴钊阳沉稳的呼吸声。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她忍不住了。
裴钊阳沉默了片刻,从善如流:“你和徐立方是怎么回事?”
“我……”辛阮顿住了,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虽然和徐立方已经没有关系了,但这件事情因她而起,牵涉到徐立方作为男人的颜面,和徐立方谈了三年的恋爱、一年多的婚姻,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她也不想拿别人的隐私作为谈资,更何况,裴钊阳又是徐立方的对头。
“不想说就算了,”裴钊阳很体贴地道,“我大概也能猜到,别为难自己了。”
辛阮松了一口气。
此时此刻,性事后的疲倦如潮水一样地涌了上来,她有点累了。
可能是很久没人同床共枕了,辛阮有点不太适应,这一觉睡得有些不□□稳,梦里总觉得有人掐住了她的咽喉,让她喘不过气来。
半夜里她醒了过来,原本热烘烘的被窝有点凉,身旁空无一人,一看时间,凌晨一点多。
躺在床上清醒了片刻,她披上衣服起了床,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房门外张望了一圈,只见和客厅相连的阳台上有一点红光在暗夜中明灭,裴钊阳在抽烟。
她怔了片刻,默默地回到了床上。
大约过了小半个小时,裴钊阳回来了,重新钻入了被子里,一股浅浅的烟草味道袭来,不知道是不是不想惊动辛阮,他躺得离辛阮挺远,缩在了床的角落,让人怀疑他下一秒会不会掉下床去。
辛阮屏息没有动。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辛阮都快迷迷糊糊睡着了,裴钊阳又靠了过来,把她整个人重新揽进了怀里,一阵暖意袭来。辛阮忍不住轻唔了一声,把泛着凉气的手脚往他热烘烘的身体上靠了靠。
“吵到你了,”裴钊阳很是愧疚,“别理我。”
“你干什么去了……”辛阮小声问。
“……上了个厕所。”裴钊阳轻声答道,“快睡吧。”
辛阮一下子没了睡意,靠在他的怀里怔愣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了裴钊阳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辛阮小心翼翼地从他手臂的桎梏中探出了身来,就着窗帘缝隙中透出来的微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眉峰如剑、鼻管挺且直,脸型略略狭长,下颌处棱角分明,勾勒出了男人的锋芒。
靠得近了,越发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特有的魅力。他沉稳、冷峻、坚定,心中有着一把旁人无人撼动的准则,感情上厚重且细腻;然而,与此同时,他的身上也藏着很多秘密,让辛阮心生困惑。
男人是种很神奇的生物,有着女人难以理解的男性自尊;很多男人对女人在性关系上的苛求,到了一种严以律人,宽以待己的程度。
就好比徐立方,因为他的特殊伤情,他不希望辛阮外出工作,也不喜欢辛阮交际应酬,只愿意把她娇养在家中千娇百宠。辛阮一旦外出,事无巨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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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他汇报,如果聚会时有男性友人在场,更要被他再三盘问。
为此辛阮吵过好几回,吵的时候徐立方答应的好好的,不再疑神疑鬼,可事到临头却又故态复萌,久而久之,辛阮也没了力气。
今晚,裴钊阳知道了她和徐立方并没有实质性的夫妻关系,从一个正常男人的角度来说,照理应该欣喜若狂才对,可裴钊阳并没有,反而偷偷躲在阳台上抽烟,显然是抑郁难解。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辛阮想不明白了,就好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裴钊阳会要和她结婚一样。
带着这个困惑,辛阮进入了梦乡。
一早醒来,身旁多了个半裸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也丝毫不遮掩他的男色,很是坦然地展示着他的绝佳身材,并身体力行地让辛阮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做晨间运动。
末了,辛阮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裴钊阳却神奕奕,起来后在厨房忙了一阵,这才穿戴整齐进来叮嘱道:“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你再休息一会儿就记得起来吃,我今天有个研发会议,一定要走了。”
辛阮懒得动,只是应了一声。
裴钊阳却走进来,在她的手机上闹了个三十分钟的定时器,这才出了门。
辛阮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回笼觉,没一会儿定时器响了,她拿起来刚想关掉,却看到上面的提醒写着:乖,快起来,不吃早饭会变笨。
真是谆谆善诱。
她“噗嗤”笑出声来,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起了床吃了早饭,辛阮拾起昨晚的残局。
窗外明媚的阳光穿过玻璃透射了进来,一夜的春雨后,唧唧啾啾的鸟叫声又清脆了几分,让人心情愉悦。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接通了电话,一边开窗一边用肩膀夹着道:“你好,请问你哪位?”
“耳元老师吗?我和我们部门领导沟通好了,同意你的要求,你看你方不方便现在就一下合同签约呢?”
辛阮愣了片刻才想起这位是要买她糖渣渣表情包的小刘,她都快把这件事情忘了。
小刘一看就是个急性子的,催促着辛阮加了微信好友,没一会儿就把合同发到她邮箱来了,还一个劲儿地和她发语音:耳元老师,您这情况我们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呢,以前都是那些百万大v才会签这种分成合同,小画手一律都是买断的,我们领导很看好你的表情包,说是到时候会下力度推广的,合同让您的经纪人赶紧看看,他还挺专业的,没问题就签了回传,我好尽快安排上架。
小刘还真把裴钊阳当她的经纪人了。
辛阮心里好笑,不过也好,就让她这样以为吧,听起来好像不会被人欺负。
合同有两页,都是一些公式化的法律语言,辛阮看得头晕,深怕有什么陷阱,只好小心翼翼地给裴钊阳发了条微信。
耳元:有空吗?云旗通讯的合同来了,能不能帮我看看?
裴钊阳的回复几乎下一秒就过来了,简洁的三个字:发过来。
合同的条款很清晰,几乎都按照裴钊阳提的要求一一列明了,除了在云旗通讯旗下的两个社交软件授权分成使用外,还增加了两条关于开发周边的条框,规定整套表情包的周边只能在云旗通讯的独家代理下开发售卖,合作分成。
要是照裴钊阳的意思,这一条他都不想答应,但辛阮毕竟才是一个新人,太过强硬可能会丧失这个绝佳的机会。
云旗毕竟是大公司,在社交软件方面有着无可比拟的绝对优势,付款月结有保障,下载流量公开透明,对辛阮来说,这些都非常重要,就算他财大气粗签下辛阮为她开发一个社交软件,暂时也难以望其项背。
他浏览了几遍,随后把合同又交给了公司的法律顾问审核了一遍,两人商议后在后面增加了一条违约责任,这才把合同发回给了辛阮。
“谢谢你,你这么忙还要打扰你。”辛阮在电话里歉然道谢。
裴钊阳的嘴角一滞,好一会儿才道:“我们之间需要说谢谢这两个字吗?”
“那我不说了,”辛阮顺从地答应了一声,“对了,晚上我要和朋友吃饭,俞俏俏说要让我请客,据她说,这份合同条款很不错。”
“好,我正好也有事情。”
挂了电话,裴钊阳坐在椅子上,目光透过落地玻璃窗落在了这座城市的广袤天空。
今天天气很好,春光明媚,此刻虽然已经将近黄昏,天空依然湛蓝,唯有西边泛起了一层浅绯色的云,一群白鸽飞过,忽上忽下,向林立的高楼大厦注入了勃勃的生机。
然而,他此刻的心情却很微妙。
他一开始就知道,辛阮和徐立方很恩爱,一结婚就相夫教子,成了徐立方娇养在家中的主妇。
可他万万没想到,徐立方有这样的病,辛阮居然还能甘之若饴,如果不是太过深爱,怎么可能忍受呢?
现在的他,利用徐立方的落魄横刀夺爱,可是,在辛阮心里,那个男人能彻底消失吗?
“笃笃”两声,门被敲响了。
有人探头进来,笑盈盈地叫了一声:“钊阳哥,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
裴钊阳有些意外,郑南琪是在底下十六楼的研发实验室实习,怎么今天忽然跑到他这里来了?
☆、第23章惊蛰(六)
新华智大厦位于新城区cbd,在一片林立的高楼大厦中俯瞰江景,地理位置十分优越。华智科技的本部是去年搬到这里的,和以前一样,由于他们这个行业的特殊性,一些重要的部门都有专门的身份识别,不能随意走动。
郑南琪进来财务部实习时,裴钊阳曾和她约法三章,第一条就是要和普通员工一样遵守规章制度,不能随意把他们俩的关系拿来当挡箭牌。这两个月来郑南琪的表现可圈可点,让裴钊阳对这个小丫头刮目相看。
今天这样跑到总裁室来,一定事出有因。
裴钊阳往外一瞟,果不其然,公司副总、他的好友肖昱行双手插在裤兜了,正一脸暧昧地看着他。
“你舍得回来了?”裴钊阳轻哼了一声。
这位肖副总这两年负责开拓欧洲市场,据说是喜欢那里翘臀的美人,所以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今年,肖妈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到了裴家,裴钊阳只好进行了职位调动,把他从欧洲揪了回来。
“喜新厌旧是人类的本能,更何况,我听说老裴你春心萌动了,更应该回来看热闹了。”肖昱行兴致勃勃地走了进来,伸手搭在了裴钊阳的肩膀,朝着他挤了挤眼。
裴钊阳也是纳了闷了,这位肖公子打小就没个正行,在家里排老幺,自幼风流潇洒,迷恋过摄影、旅游,玩过篆刻、书法,还对编程、电竞上过瘾,和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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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简直南辕北辙,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好友。
若是深究其原因,可能是男人之间的热血吧。
当初他转业回来,人生目标轰然倒塌,家族企业也处在了转型的十字路口,是肖昱行二话不说,结束了他潇洒自在的贵公子生活过来相助,华智科技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的支持和付出功不可没。
裴钊阳捶了他一拳:“回来就好,热闹就别看了,省得你嫉妒。”
肖昱行不由得眼睛一亮。
这话,听着有戏啊。
和裴钊阳这么多年的交情,他对裴钊阳很了解,严谨自律,不近女色,从不提感情问题,一度让他怀疑这人是不是身体有病。为了好友的终生性福,他火急火燎地拉着裴钊阳看了几次小黄片,这才算彻底放心。
他隐隐怀疑好友心底有人,可裴钊阳的嘴巴比蚌壳还硬,任谁都撬不出一句话来,所以,有损友打了越洋电话过来,信誓旦旦地说裴钊阳有老婆了,还藏着不肯让人看,他立马二话不说,痛快地抛下了那边的翘臀美人,飞回来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裴钊阳身边的女人怀疑度最高,因此一大早他就在公司里先兜了一圈,把总裁室、财经委、研发室的几个女的先观察了一遍,紧接着在楼下碰到了郑南琪,顺道就带上来刺探军情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看什么热闹?”郑南琪在一旁不甘寂寞,一脸好奇地问道。
“看你呀,”肖昱行调笑着转移了目标,“我在外面就一直惦记着我们的南琪妹妹,也不知道这朵娇花有没有被别人摘走。”
郑南琪的脸红了红,偷偷看了一眼裴钊阳:“才没有呢,我以后的男朋友……一定要和钊阳哥一样。”
“和我一样有什么意思?”裴钊阳有些心不在焉,“一点儿都不懂你们女孩子的心思,古板无趣。”
“谁说的?”郑南琪急了,“钊阳哥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没人能比得上你。”
裴钊阳有点欣慰,总算没白疼这个丫头:“算你嘴甜。”
“等等等等,”肖昱行在一旁神情古怪地看着他们,“你们俩……难道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裴钊阳愣了一下,一拳捶了过去,这一下可不像刚才打招呼,手下没留情,肖昱行闷哼了一声,捂着胸口倒退了一步,一脸的悲痛欲绝:“钊阳,你这样重色轻友,小心遭天谴!”
“南琪是我妹妹,”裴钊阳教训道,“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郑南琪的脸腾地红了,眼神闪烁地在裴钊阳身上游离,眼里是掩藏得小心翼翼的仰慕。
她才不想做裴钊阳的妹妹呢。
要是有一天能站在裴钊阳的身旁,光明正大地和他手挽着手做他的另一半就好了。
“钊阳哥,其实……”她吞吞吐吐地想再说两句暗示的话。
裴钊阳看了看手表:“南琪,今天你肖大哥刚回来,公司的事情要交接一下,晚上我还要替他接风喝一杯,你自己去吃饭吧,不行的话,可以叫上,两人一起,单算我的。”
裴钊阳下了命令,无可挽回,郑南琪只好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肖昱行回来是接管研发实验室的。他生性跳脱、思维活跃,在大学里的专业是电子科技,可以说是兼容了专业和创新,非常适合研发工作。原来负责研发的副总沉稳有余,创新不足,以至于牡丹x6一直处于一种瓶颈状态,难以突破。
两人在一起对着下午的年度研发会议纪要进行了探讨,晚饭索性在办公室里解决了。
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两人就一起驱车去了云天会所。
云天会所是他们圈子里一个朋友开的,朋友叫鲍,就是那天打赌输了喝了一瓶酒的,也是他打越洋电话叫肖昱行回来的。鲍和裴钊阳一起当过兵,当年好得能穿一条裤衩,长得五大三粗的,却有一颗细腻且擅长八卦的心。
鲍今天不在,两人去了长包的vip室,开了两瓶酒,各自倒了,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肖昱行打量了他两眼,“你那个神秘的老婆呢?啥时候带她出来亮亮相?”
裴钊阳没出声,只是又倒了一杯,又一口闷了。
“别啊,”肖昱行算是服了他了,“你这个闷葫芦,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我给你出主意,别的我比不上你,谈情说爱我最拿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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