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也能撩起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醋
裴钊阳又沉默了片刻,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女人……性和爱哪个更重要一点?”
“爱。”肖昱行毫不犹豫地回答。
裴钊阳的心里一凉,失神地看着酒杯中琥珀色的液体。
如果说他和辛阮之间有的是性,那毫无疑问,辛阮和徐立方之间的则是爱。这份爱是否已经随着徐立方的绝情而消失,他不得而知。
肖昱行敏感地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不是都已经和你老公老婆这么亲热了,你还怎么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
“你不懂。”裴钊阳苦笑了一声,“事情很复杂。”
“能复杂到哪里去?”肖昱行暧昧地挤了挤眼,“先说,那个了没?”
裴钊阳沉着脸,只是点了点头。
肖昱行明白了,想着那时候苦口婆心地拉着他看小黄片的心情,一股老父亲的欣慰感油然而生。他拍了拍裴钊阳的肩膀,乐呵呵地道:“那不就结了。男人由性而爱,女人由爱而性,既然她愿意和你□□,就说明她最起码不讨厌你,以后做着做着不就爱了。”
“真的?”裴钊阳有点怀疑。
“比真金还真。”肖昱行拍了拍胸脯。
两人举起杯来碰了一下,酒杯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
肖昱行开始传授他的猎艳秘籍,从甜言蜜语到浪漫技巧,一一详细讲解,末了说起终极秘籍:“我一个朋友,情人节在通天塔下的广场放了半个小时的烟火,还在led屏上滚动表白,老婆都被感动哭了……”
“烟火?”裴钊阳的心一紧,“二踢脚算不算?”
肖昱行嗤笑了一声:“给老婆放二踢脚那是脑门被脚踢”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神情绝望地看着裴钊阳。
从会所里出来已经十点了,肖昱行酒兴正浓,裴钊阳却坚决要回去了,气得肖昱行直嚷嚷,这个重色轻友、过河拆桥的货色!
裴钊阳喝了大半瓶,走起路来有点头重脚轻,不过神智依然清醒得很,就是推门进去的时候没把控好力度,冲进门去踉跄了好几步才站定了。
辛阮刚好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这两天天气稍稍暖和一点了,她换上了稍薄一点的家居服,洗完澡有点热,她的脸颊绯红,头发湿漉漉的,领口半开着,露出了致的锁骨。
一股热意从小腹处升起,裴钊阳定定地看了片刻,哑声道:“我帮你
二婚也能撩起来 分卷阅读36
吹头发。”
辛阮嗔了他一眼:“喝酒了吧?还拿得动吹风机吗?”
这简直是在挑衅裴钊阳作为男人的尊严。
他几步就到了辛阮跟前,打横把人抱了起来,辛阮轻呼了一声,抓紧了他的衣袖,只好任凭他一路东倒西歪地到了床边。
可能是以前挑染过了,辛阮的头发黑里透着栗红,自然而有层次,发质很软,一股轻浅的柚子香味在电吹风的热度下渐渐散了出来,十分好闻。
裴钊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辛阮索性也就随他了,遥控指挥着:“往后吹一吹……别光吹发根,发梢也吹一下……对,还有后颈哪里……”
湿热的唇贴上了后颈,裴钊阳把电吹风一扔,压了上来。
狂风骤雨般的吻雨点般落下,血液里的酒在这一刻叫嚣了起来,他只想埋入这个女人的体内,感受那销魂蚀骨的美好。
☆、第24章惊蛰(七)
许是因为酒的缘故,又许是肖昱行那句“做着做着就爱了”,这次的裴钊阳分外不知餍足,听着辛阮的娇吟低喘,迟迟不肯释放。
足足缠绵了大半个小时,辛阮香汗淋漓,双目失神,无意识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裴钊阳这才吻着她,一起共赴了极乐天堂。
怀里的女人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散发着一股特别让他沉迷的浅浅香味。
想这么多干什么呢?能和她裸裎相对、能拥她入眠,这在几个月前还是一个痴人说梦的笑话,现在已经成为现实,那么,说不准在未来的某一天,辛阮真的能爱他爱得无法自拔。
抱着这个念头,他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一连几天,初尝情.欲的裴钊阳都有点食髓知味,喜欢慢慢研磨辛阮的隐秘所在,看着辛阮的身体为他染上的绯色,看着辛阮为他而失控地蜷起脚趾。
不过,显而易见,辛阮的身体一时有点适应不了他无节制的索求,这一天早上醒来,怀里汗涔涔的,一摸,辛阮的身上背上居然都是虚汗,把他倒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辛阮觉得丢脸,死活不肯去看医生,他只好咨询了一下家庭医生,暂时先买了一堆补品回来,给辛阮的手机订好了一日三次的提醒,另外,他还制定了一套健身计划,每晚拉着辛阮一起锻炼,辛阮原本就有点娇滴滴的,哪里受得了他这样一本正经的健身,不是偷懒就是耍赖,最后还使出了终极大招:“我马上也要去上班了,一上班回来肯定太累了,不能锻炼了。”
裴钊阳愣了一下:“你要去哪里上班?”
辛阮调出了信箱里的两分面试通知书,一份是一所私立中学的助教,一份是一家公司的文秘,工资待遇一般。“我没什么工作经验,又不是应届生,暂时就只能先找这类工作。”她有点赧然。
裴钊阳沉吟了片刻,神情郑重地道:“我觉得没必要,这两份工作都不适合你。”
辛阮的脸色变了变。
她想起了徐立方。
大四的时候,她在一家上市地产公司实习,当时的部门经理很赏识她,说她做事严谨认真,策划也很有创意,提前就替她留好了职位,就等毕业了签合同,然而结婚后徐立方历数了这家公司的多项缺点,尤其提了这种地产公司需要和地方政府等方方面面应酬,怕她太辛苦,又怕她被欺负,软硬兼施地让她推掉了这份offer。
后来她又应聘进了一家跨国金融公司,待遇和福利在同类中是佼佼者,当时过五关斩六将,了很大的劲,徐立方原本答应得好好的,可一听说有很多老外,一下子就改了口,说老外都是咸猪手,坚决不同意她外出工作。
后来她才算明白过来,徐立方根本就是不放心她,只想让她呆在别墅那一方天地里,成为他一个人的女人。
现在裴钊阳这么说,难道也是打的这个主意?男人都这么自私吗?自己功成名就,却希望他的妻子只是一个默默跟在他身后的隐形人。
她咬了咬牙,反驳道:“我觉得都挺好的,我不想无所事事,而且我现在需要工作赚钱。”
“我觉得你不要这么着急,赚钱的事情慢慢来,”裴钊阳皱了皱眉头,“耐心沉淀下来,才会有更大的获。”
辛阮的心都凉了,徐立方最爱这样使的就是这种缓兵之计。
“那你是什么意思?每天让我窝在家里吗?靠你的钱生活?又变成一只金丝雀只是换了个饲主?”她一连嘲讽地问了好几句。
裴钊阳愕然,好半晌才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喜欢画画,又有天赋,放弃了太可惜了,为什么不继续画画?”
心口仿佛被什么捶了一拳,辛阮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卖给云旗通讯的表情包应该很快就会有入了,”裴钊阳继续耐心解释,“你画的大毛和漫画现在也很受欢迎,稍加推广应该就会人气高涨,我觉得你可以多去观摩画展,系统地进修一下绘画技巧,然后潜心钻研你的那些作品,以后说不定能站到一个……你怎么了?”
他顿时慌乱了起来,一把把辛阮搂进了怀里,一叠声地问:“好端端地哭什么?我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辛阮哽咽着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画画?”
“我……当然知道……”裴钊阳支吾了一下,“你妈妈不是很有名的一个青年女画家吗?女承母业,你也肯定喜欢。”
眼泪滑落眼眶,辛阮悲不自胜:“可是……她自杀了……我家里人都不让我再碰画笔了……他们怕我……走上我妈妈的路……我也很怕……”
怕家人担心,怕受了什么神秘诅咒,怕浪身体里遗留下来的天赋,还怕在天堂的妈妈对她如此平庸而失望。
左右为难、备受煎熬。
“怎么会?”裴钊阳觉得不可思议,低头去吻她脸颊上的泪水,“你妈妈那是意外,有我在,你不会有意外的,放心做你想做的事情,别的都交给我。”
“真的……可以吗……”辛阮喃喃地道。
“可以,”裴钊阳顿了顿,“如果你还害怕,就记着是我强迫你的,就算有什么事也该冲着我来。”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好像天塌下来都有他撑着似的。
辛阮定定地看着他,有片刻的失神。
心脏那处“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了起来,她慌乱地避开了视线,呐呐地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一想的。”
“走,”裴钊阳索性来了兴致,“我知道这几天有个画展在美术馆那里举行,陪我去长长见识。”
际安美术馆坐落在新城区的黄罗江边,主馆帆船状的造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而旁边的两个副馆则设计成了
二婚也能撩起来 分卷阅读37
古墓一般的造型,深褐色的天然石外墙,透着一股神秘的艺术气息。正值周末,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江边有好些游人,还有成群结队的中小学生穿着校服在美术馆前排队等候参观。
停车场离主馆有些距离,中间隔了一个小公园,桃花开得正艳,微风吹过,便有粉色的花瓣从树梢飘摇着落下,美不胜,吸引了好几个摄影师和模特在里面取景拍照。
辛阮放慢了脚步,好奇地看了好几眼,掌心一热,手被抓住了。
裴钊阳若无其事地站在她身旁,一脸专注地看着其中拍古装汉服照的一对情侣。
辛阮微微挣扎了一下,那手指却和铁钳一样一动不动,她嗔了裴钊阳一眼,也就随他去了。
这下裴钊阳便再也没有松开手,两人一路手牵着手,在铺满鹅卵石的小径中往前走去,闲庭信步,不一会儿就到了主馆内。
今天的画展是几名画家联合举办的,以油画为主,其中不乏寓意深远、技巧高超的佳作,辛阮一幅幅地看过去,沉浸在那些绚丽斑斓的色和形状中;而裴钊阳对那些画作并不感兴趣,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了全神贯注于画作的辛阮身上。
今天辛阮穿了简便的铅笔牛仔裤和蓝色套头毛衫,外面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oversize的白色薄呢大衣,蓝色带白色碎花的围巾点缀在胸前,清丽如花。
非常明显,有几位男同胞走过的时候频频回头,要不是裴钊阳拉着辛阮的手杵在旁边太过醒目,只怕过来搭讪的不止一个两个。
快参观了大半了,有个男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俩身后,不时打量着辛阮,裴钊阳沉下脸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那男人居然没被吓跑,反倒上前一步困惑地问:“请问……你是耳元吗?”
辛阮愣了一下,回过头来一看,又惊又喜:“关山越,我就觉得这几幅画的画风和你很像,真的是你!”
这位网名“关山越”的年轻男人真名关隘,约莫二十六七岁,五官清秀,一副艺术家的打扮,齐耳的长发扎了好几个小辫,拢到了后面扎成一束。
辛阮和他是在一个美术论坛认识的,后来十几个人组了一个群,关隘就是群主,资源丰富,当时组织同城的一起去上过一位美术教授的课,又一起去t国采风,算是一起患过难的战友。
后来辛阮放弃了画画,也就渐渐和这些群友断了联系。
关隘现在已经在画界小有名气,今天的画展他跟在老师后面吊了车位,也算是名青年画家了,今天在这里遇见真的是意外之喜。
“真怀念我们以前的日子啊,”关隘感慨着,“那时候教授还说,你是我们几个里面最有天赋的。”
辛阮笑了笑:“才没有呢,我那都是自己瞎画的,你现在发展得那么好,和我都不是一个档次的了。”
关隘乐了:“你就别捧我了,瞎涂的都是,然后名号看着吓人,你画一幅我给你包装一下,你也能成为青年女画家,还是最有潜力的美女画家。”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从前在网上口无遮拦的样子。
聊了两句,关隘这才把目光转向裴钊阳,饶有兴味地问:“这位……好像有点眼熟……”
裴钊阳心里很不痛快。
就算是久别重逢,这个什么画家也太热络了,一双眼睛黏在辛阮身上都下不来了。
“敝姓裴,裴钊阳。”他淡淡地伸出手去。
关隘热情地握住了他的手,还连着晃了两下:“幸会幸会,我真好像在哪里见过你,瞧我这记性……小阮,他是……”
“他是……”辛阮犹豫了一下,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脸颊略略泛红,“是我先生。”
“先生”两个字又轻又快,从裴钊阳的耳膜飘过。
一瞬间,仿佛心底有春花盛放。
他快要压不住扬起的嘴角了。
☆、第25章惊蛰(八)
画展的活动很丰富,关隘下午还要参加一个媒体见面会并和某个中学的美术爱好者们进行交流,两人互留了电话号码和微信,约定了日后再聚就道别了。
裴钊阳和辛阮又在展厅逛了逛,看看时候不早了,这才驱车去了旁边的一家广场,找了一家知名的料理店解决晚餐。
料理店里也有芝士蟹宝,辛阮兴致勃勃地点了一个,入口却发现芝士酱下面的蟹肉完全没有裴钊阳烧的那么新鲜美味。
“他们的是冰冻的,我的那个都是现挖的,即功夫又要有火候,你想吃的话,还是要求求我。”裴钊阳戳了戳蟹盖里的蟹肉,很是矜持地道。
辛阮瞪了他一眼:“才不求你呢,我不吃了。”
裴钊阳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低声道:“那我求你吃好不好?”
辛阮很想继续维持瞪他的表情,却实在忍不住,抿着唇笑了起来。
吃完午饭,裴钊阳建议去看电影,刚好有一部在国外电影节得奖的国产大片在展映,影帝庄西行自导自演的《拂晓》,阵容强大,网评有九分的高分,辛阮也很感兴趣,就一起进了电影院。
结果,高高兴兴进场,哭哭啼啼出来。
电影太感人了,尤其看到一个女配为了民族大义暗杀了自己的心上人后自刎殉情时,辛阮哭成了泪人。
裴钊阳又是高兴又是心疼,高兴的是他趁机把辛阮抱在了怀里,又擦眼泪又是安慰,趁机过足了在大庭广众下亲密的瘾;心疼的是辛阮的眼睛都哭红了,看完电影情绪也还是有点低落,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哄回来。
“电影都是假的,编剧编剧,那都是编的。”裴钊阳搜肠刮肚地想着劝慰的话,“别太投入了。”
“我就是爱哭,你别理我,”辛阮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睛,“电影拍得真好,每个人都把角色演活了。”
裴钊阳脑中灵光一现:“据说他们会出专门的影碟,你喜欢的话,我买来让人给你找剧组签名。”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辛阮迟疑了一下。
“不麻烦,不过需要点时间。”裴钊阳盘算了一下,电影的投资方是北都市的宁氏娱乐,和他并没有什么交情,不过,这部电影里的女主角蔡芸和他有几面之缘,再加上去年年底的慈善晚宴上他拍了蔡芸的捐品,给了蔡芸很大的面子,签名这点小事应该不在话下。
辛阮高兴了起来,她平常不追星,不过,这部片子无论是道具、色还是布景都美得好像一幅画,剧情、表演以及剧中所表达的对人性的思考都让人惊艳,以至于她对这些导演演员都起了一些好奇之心。
把人哄好了,裴钊阳很满意。
商场里挺热闹的,下午也没什么要紧事,两个人索性漫步在商场里逛了起来。
二婚也能撩起来 分卷阅读38
前面有家巧克力铺子,橱窗里展示着巨大的巧克力城堡,有两个少女正站在橱窗前自拍,辛阮忍不住停下脚步看了两眼。
裴钊阳立刻问:“喜欢吗?我买下来……”
少女们气哼哼地看了过来,眼神蔑视,好像在看一个没品味的暴发户。
辛阮慌忙捂住了他的嘴。
“咦,钊阳,你怎么也在这里?”身后有人叫道。
裴钊阳愣了一下,迅速转身一看,居然是他的朋友鲍和肖昱行,紧接着,后面郑南琪高高兴兴拎着一盒巧克力走了出来,一见他和辛阮亲密的模样,猛地停住了脚步,瞪大了眼睛。
这下好了,不用藏着掖着了。
他坦然地揽着辛阮的腰,招呼了一声:“真巧。来介绍一下,辛阮,这是我的朋友,这位是鲍,一起当过兵的兄弟;这位是肖昱行,我发小。”
肖昱行彬彬有礼地伸出手去,笑着道:“辛小姐你好,钊阳把你藏得可够紧的,可人算不如天算,总算让我看见你的庐山真面目了。”
这算是要在他朋友面前公开了吗?
辛阮有些迟疑,不过还是握住了肖昱行的手,微笑着道:“肖先生你好。”
鲍更为直爽热情,乐呵呵地取笑道:“叫得这么生疏干什么?我可没这么斯文,嫂子,叫我鲍子就好了,看我这眼神,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啊?”
辛阮对这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没有印象,歉然地摇了摇头。
仿佛想起了什么,鲍猛地一下愣住了,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你是……徐立方的……”
辛阮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辛阮,你等着我,南琪,帮我照顾着点。”裴钊阳一边叮嘱一边拽住了鲍,顺道拉了一把肖昱行,三个男人走到了角落里。
鲍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压低了嗓门:“钊阳你疯了吗?那是徐立方的女人,我以前在会所见过她给徐立方送东西,你去招惹她干吗?”
肖昱行没见过辛阮,但身为华智科技的副总,也听说过徐立方的大名,神色凝重了起来:“钊阳,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徐立方开始做手机以来,一直在背后捅我们的刀子,他现在失踪,他老婆却缠上了你……”
“不是她缠我,是我缠她。”裴钊阳简洁地道。
肖昱行不说话了,他想起两人那晚探讨的“性和爱”的问题,有点绝望地拍了一下脑门。
鲍尤不甘心:“徐立方那样的男人,他的老婆能好到哪里去?你身边又不是没女人了,老婆老公的,也就是喊着玩玩,正经结婚的还是要换一个,我看就连南琪其实都比她”
裴钊阳打断了他的话:“鲍子,我说老婆,那就是真的老婆,不像你们是在开玩笑的。我已经和她领证结婚了,她是我法定的妻子,你再说就没意思了。”
肖昱行和鲍瞪大了眼睛,齐声低呼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和她领证结婚了,”裴钊阳毫不避讳地迎向了好友们的目光,“她还要适应一段时间,所以还没公开。”
肖昱行和鲍面面相觑,各自轻吐出了一口浊气。
很好,这个哥们看来是深陷了,为了一个二婚的死对头的女人,居然这么委曲求全。
“难道……你这么多年……心里的人……就是她?”鲍喃喃地问。
裴钊阳迟疑了一下,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边男人们唇枪舌剑,这边两个女人相对无语。
郑南琪的哥哥和鲍也是战友,她这阵子去裴钊阳家玩,总是见不到人,问问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就忍不住到鲍这里来打听消息,正巧鲍和肖昱行久未见面,就约着一起出来玩了。
她并不知道徐立方是谁,却从里面听出了几分名堂,原本又气又急的情绪渐渐平稳了下来,看向辛阮的目光中带了几分轻蔑和警惕:“你怎么认识钊阳哥的?”
辛阮被那一声“徐立方”叫得心神不宁,不过还是保持着嘴角的笑容:“第一次见面是在酒吧里。”
果不其然。
郑南琪在心里嗤笑了一声,矜傲地道:“钊阳哥不喜欢酒吧,从来都不许我去,怕我学坏了。”
辛阮乐了,她感受到了来自这位干妹妹的敌意:“显而易见,老婆和妹妹是不同的两个概念。你还小,的确不能去酒吧。”
郑南琪的脸色变了,嘲讽道:“你可真是脸皮厚,怎么就自称为钊阳哥的老婆了?别做美梦了,钊阳哥的家里家规很严的,不会让他娶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女人的!”
辛阮心里“咯噔”了一下。
郑南琪立刻得意了起来,还想再刺上两句,裴钊阳他们回来了,她立刻调整了一下表情,乖巧地迎了上去,娇嗔着试探:“你们说什么呀?还要躲着我们,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嘛。”
鲍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孩子别多话,不关你的事情。”
郑南琪气坏了:“我已经二十二了,不是小孩子了!”
鲍没理她,神情复杂地看向辛阮:“嫂子,今天就不打扰你和钊阳了,下次到我会所来玩。”
肖昱行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笑着调侃道:“不行了,我得加油了,没想到你这家伙闷声不吭地三级跳了。”
大家又不痛不痒地说笑了两句,鲍他们就告辞走了。
站在原地,辛阮一时有些沉默。
“生气了?”裴钊阳察言观色,“我也没想到会碰到他们,现在说开了也好。”
辛阮摇了摇头,她没有生气,只是情绪低落。
刚才那两个朋友显然知道她是徐立方的前妻,一定在背后取笑裴钊阳了,更有甚者,可能会劝诫裴钊阳悬崖勒马。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