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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吃鸡蛋的哈哈
玉笙道:“若是这样,那讯报上为何不跟我们说清楚?”
簌柔道:“若这一切都是南下国人的手段,他们不止要我们晋国的资源,还想要我们的性命,那么他们看见我们安全无恙的从邺城出来,便派人传了假讯诱我们进入他们的下一个计呢?”
“又或是一开始哪处的县衙真就发现有变异者,向皇上发来的讯息也是真的,而中途被南下国人调换了讯息。他们掩盖了发生变异的真实地点,只模糊的说了在豫章内,就是想看我们如何心力的找出这个地方呢?”
说到此处,簌柔心中的不安加重了起来,道:“若真是这样,那么我们的一切行踪都掌握在南下国人手里。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且敌人对我们使用的还是连环计,不怕我们死不了。”
“从目前发生的一切事看来,对方有武器又有手段,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恐怕我们晋国内还无人对付得了他。”
蓝樱皱眉,急道:“雷大夫,那我们明日便去东南边县城察看?”
簌柔看了一眼蓝樱,道:“好,明日我们一早便出发。”
第二天一早下楼,店里已经闹哄哄的,街上商客人来人往,他们叫店小二上了叁碗面,便坐到左边角落小方桌。
面上来刚吃两口,却听不远处有人小声低估道:“听说大前天有一人去南边上林县进购皮毛,购好皮毛后出县城回家时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因夜路不好走,便欲寻一村庄借宿一晚。他走了许久才发现不远处有处村庄亮着灯,于是赶着马车朝那村子走去。”
簌柔闻声看去,见是一位身材不胖不瘦的中年男子,那人皮肤黝黑,眼泛光,从穿着打扮看,像是一位来往各地倒卖货物的商贩。
“待他下了马车走进村里,却发现村子悄无声息,以为是村民们喜欢安静,便敲响其中一家院门,可敲了半天,无人来开。”
听到这里,原本热热闹闹的过路人与食客纷纷围到他旁边听他继续往下讲。
“那人又往里走敲响第二家的院门,刚敲了两下,院门自动打开,他喊了几声,无人应答,便往院子里走。”
“借着那昏暗的月光,他看见那院子里的柴火散落在一旁,看起来像是砍到一半有急事出去没来得及拾。厨房里还煮着菜,火苗也还未熄灭。找了一圈,发现这家并未有人,于是又到了第叁家。”
众人屏气凝神看着说故事的人,满脸好奇的听着他说。
“这一回他没有敲门,而是径直打开院门走了进去,院子里拾得井井有条,连一片叶子也没有。又走进厨房,发现灶炉里还有一丝烟火冒出来,锅里却是空的。这第叁家还是没人。”
“月黑风高夜,他不死心的往前走,却突然觉得这村子里太静了,静得连一丝人气也没有。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停在路中间屏住呼吸听了半响,才发觉到这村里竟没有动物的叫声。他暗道怪哉,村上人家多多少少都会养鸡养狗养鸭,这村子怎的没有?”
“他打开了第四家院门,这一次他壮着胆子打开了主人的房间门,进了主屋各个角落察看,又在主屋里看到一间锁着门的储藏室,他脚用力一踹门栓,储藏室的门吱呀一声慢慢打开,便看到储藏室里吓人的一幕,当即被吓得连跑带爬的跑上自己的马车,不要命的鞭打马奔驰逃离。”
那低声讲故事的人停顿了一下,众人见他卖关子停在关键处,纷纷叫他赶紧说下文,不然把他碗里的面都给他掀桌子上,还有些人生气说要把面糊他脸上才行,让他吊人胃口。更有甚者已经爬上他的背,压着他让他赶紧说。
他见大家被他的话给调动起来,也不在乎大家是否过分不过分,又道:“那储藏室左边墙面挂满了干尸,右边挂着剥下的人皮,人皮还血淋淋的淌着血。地上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器皿和刚死不久的动物,血洒得一地都是。”
“后来那人第二日便报了官,官府派人去察看,却说他是患了癔症,村上那两百人还好好的,哪有失踪?储藏室里也没有查到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买春药欲下药给自己
马车上,簌柔回想着那人说的话,从地形图看来,上林县也算是在豫章的东南边方向,若那个人不是癔症,而是真的看见了整个村的人都不在,看见了人皮干尸呢?看见了地上的血迹呢?
空穴来风必有其因,她觉着反正往东南边走也会经过上林县,不如去上林县看看,万一有所获呢?
便问坐在马车外与玉笙一起赶车的邢寒,道:“若是到方才那人说的那个村庄去,你可有把握对付那村里的两百人。”
邢寒道:“属下会不惜代价保护小姐的安全。”
簌柔闻言点点头,道:“看到前面首饰铺了吗?在那停下,我去取个东西。”
她进了首饰铺拿了戒指,又悄无声息移到了旁边的药铺,药铺掌柜见是一位俊俏瘦弱公子,和善道:“公子想买什么药?”
簌柔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蓝樱又站在门口,便小声道:“掌柜这里可有些助兴的药物?”
掌柜闻言又仔细瞧了瞧簌柔,见他身体确实赢弱不堪,想必定是因不能让家中娘子满意,便想让自己壮硕时间久一些,道:“有的,公子要吃的还是要涂抹的?”
簌柔疑惑,春药还有涂抹的?她想着这次若是再与季然之掉到哪处密室,或者遇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又只有他们两人,她便假装来个自己中了敌人的毒药,而且中的毒药还是春药,更是那种必须要脱衣要肌肤亲密接触才能解的春药。
既然老天爷不给她机会中春药,那么她就要自己创造条件。正所谓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她独自奸笑搓搓手,吃掉季然之指日可待。
想到季然之是个聪明的主,为了能在他眼皮底下让自己中春药更逼真一些,买吃的便是随便转个头一塞进嘴巴他定不能察觉,于是嘿嘿干笑两声朝掌柜道:“在野外涂抹的可能不方便。”
掌柜看簌柔阴笑不止,暗叹,年轻人果然玩得开,为了刺激,家里的各处地方都已经不能满足了吗?笑道:“公子稍等。”
掌柜便从暗格里拿出两粒棕黑色药丸,又用纸包好放到簌柔掌中,叮嘱道:“此药丸乃是由鹿茸,海狗肾,巴戟天、肉苁蓉、菟丝子、仙茅、刺五加、仙灵脾等制成,公子切记一次只能吃一粒,不可多吃。”
簌柔暗暗点头,暗道还是古人会,连春药也要加鹿茸、海狗肾,这些可都是大补药,看来她不把季然之榨干,都对不起自己买的这药材,也对不起自己的银子。
她心满意足把药放进自己袖口,付了钱,一副做贼心虚上了马车。
一行人坐在马车上,路上还时不时看见有村民赶着牛,偶尔还听到附近村民们大着嗓声在招呼自己家人的,也能听到几声鸡叫狗叫声。不远处田地里几个小朋友在欢笑打闹,好不快活。
白色的炊烟和淡淡的暮霭缕缕升起,笼罩了整个村子,就像给村子盖上了一层轻纱,使村子隐隐约约,时有时无。
乡间小路,暮归老牛,田间还有农人辛勤劳作,门前紫藤萝下的天伦之乐,簌柔不经被这暮光下的与世无争和谐美好的生活深深触动,忍不住低眉敛首微笑。
许是天气炎热,即使是傍晚,吹来的风也是带着一丝热气,但这温热的风却消除了她心中的一些烦闷。
若她和季然之也如寻常夫妻过上男耕女织的生活,她不禁摇摇头,季然之那种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人,只怕是女耕女织,我挑水来我浇园,我生娃来我带娃,活全都是她一人干。
她问坐在马车外的邢寒,道:“你们门主小时候可有发生过什么趣事?”
邢寒道:“门主没有趣事。”
“那他的童年快乐吗?”
“童年?何谓童年?”
簌柔指向那田地里的垂髫稚童,道“童年便是如他们那般年纪,活泼好动,充满欢笑。”
邢寒道:“门主之所以是门主,便是从许多人尸体踏上来的,至今死在门主手下的人不计其数,少有人比得上门主活泼好动的。”
簌柔嘴角抽了抽,原来杀手是这样理解活泼好动的。又听他道:“归元门是一个严肃的组织,怎会有欢笑声?有欢笑声的那便是戏班子。”
簌柔道:“你们门主武功有多高?”她停顿想了下,似是难以开口,颇为尴尬道:“你们门主他有没有钱?他如何营生?”
邢寒道:“门主的武功深不可测,属下觉得门主应该会养得起少主与小姐。”
簌柔又一脸八卦道:“你们门主可有过喜欢的姑娘?他有没有拉过别的姑娘的手?”
“据属下所知,没有。”
“说假话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属下不说假话。”
簌柔托起脸蛋,看向窗外,道:“那他可还有父亲母亲,我,我若是以后嫁给他,以后住哪里?要不要再买套宅子?不知道他父亲母亲好不好说话?”她觉得自己此刻像是待嫁的小姑娘,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邢寒道:“属下不知。”
簌柔皱眉:“和你们门主在一起,我对他一无所知,他好像对我了如指掌,真是不公平。”全凭自己在方丈寺对他一见钟情,怪自己被美色诱惑,到现在才发觉对他知道少之又少。
邢寒道:“想来门主自有安排,属下不敢妄议。”
簌柔忽然想起什么来,干咳两声,尴尬道:“他有没有通房丫鬟什么的?”
邢寒沉默不说话。
簌柔生气道:“你们门主不会真的有通房丫鬟吧?”
邢寒脸一黑,道:“门主身边从无侍女。”
一旁的玉笙蓝樱早已在风中凌乱,两人聊的什么天?
天色慢慢黑下来,簌柔看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道:“今夜我们宿在这野外吗?”
玉笙道:“不知往前走会不会有村子。”
两人话刚说完,不远处两里外便见有微弱的灯光若隐若现。
玉笙道:“怪哉,方才前方还是一片漆黑,怎么突然就有了光亮?”
簌柔道:“过去看看。”
四人驾着马车朝那亮光而去,夜幕低垂,月光朦胧,像隔着一层薄雾,撒落一地冷清。
周围漆黑一团,安宁静谧,听不到一丝声音,就像今早上那人说的,连家畜的声音都没有,感觉不到村庄的烟火气与热闹声。唯独散发着弱光让人知道此处有个村子。
玉笙小声道:“我们该是到了今早上那人所说的诡异村子?”
簌柔点头,:“很有可能,它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又没有狗叫声,安静得处处透露诡异。”她拿起桌上的琉璃灯,将忽明忽暗的光线照在自己脸上,一眼看过去脸异常柔美娇俏,又掀起窗帘,声音颤抖如从阴曹地府发出般,喊了一声“玉,笙”,玉笙转头看她,她道:“玉,笙,你怕吗?”
玉笙嘴角抽了抽,:“雷大夫,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也不是小孩子,再说拿一盏灯照亮脸庞也不瘆人。”
簌柔嘿嘿笑道:“就是想让你放松放松,放心吧,有蓝樱和邢寒在,我们不会有事的。”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心生疑惑,不明心上人的用意
四人赶着马车到村头往里看,这村子似乎不大,一眼就能看到村尾。
为了安全起见,簌柔决定让邢寒驾着马车在村里环顾一圈,观察周围情况,万一真出事了他们也方便逃离。
只一圈下来,发现村里家家户户都是亮着灯,虽说是没听到动物的叫声,却也不觉得哪里怪异,毕竟有些村庄确实到了晚上就会安静下来。
村子的出口和入口都是同一条道同一个口,没发现什么小路,四周也没什么河流。
簌柔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敲门,这时,不远处突然有个人带着孩子一起从自家房子出来,看到簌柔的马车停在前头,拉着孩子上来问道:“几位过路人可是要到我们北岸村借宿?”
来人是一位年龄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的农家女子,长得纯朴和善,脸上带着微笑。旁边的小男孩有些怯生,五六岁的样子,害怕的躲在娘亲后面,只露出一张白嫩的小脸,眼睛睁得大大的,眼中满是好奇的看着簌柔几人。
簌柔觉得一个村庄有妇女,有孩子,那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笑道:“正是。”
“几位过路人若是不嫌弃,可到我家中住一晚。”
簌柔示意蓝樱给了些银子给她,道:“不嫌弃,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
女子便领着簌柔几人到了家中,又备了些饭菜,道:“实在不好意思,家中只剩下一些腊干肉了,都是孩子爹从深山打回来的,几位不要嫌弃。”
簌柔笑道:“哪里,在外不讲究这些,况且我也喜欢吃腊干肉。”
待那女主人出了屋,玉笙拿银针试了下,发现没问题,几人才开始动筷。
簌柔连吃了几块干肉,道:“这个肉怎么觉得和我平时吃的不一样,味道好,口感也好。”
邢寒面无表情,正经道:“人肉是比一般的肉好一些。”
簌柔本吓了一跳,又想起他刚刚好像也吃了,道:“邢寒你这人就是这样,开玩笑都一脸正经,吓得我以为是真的。”
邢寒道:“属下不说假话。”
“你不说假话你还吃?”
“只要是吃不死的肉属下和门主都吃过,也包括人肉。”
簌柔闻言,愣住,手中筷子掉落桌上,赶紧把嘴里正在嚼的肉给吐出来,又伸一手指进入喉咙抠挖半天,许是因为太饿,她吐得酸水都出来了,那吞下去的人肉干竟还是躺在她胃里一动不动。
玉笙也没比簌柔好多少,干呕半天,人肉干还是安安静静贴在他胃里。蓝樱好一些,她没那么大反应,忍下胃里难受的感觉,过了一阵也就好了。
簌柔有气无力道:“邢寒,你是不是故意的?”
邢寒道:“属下并非有意。”
“那你怎么不早点说?”
“属下以为小姐不介意。”
簌柔气得都笑了,道:“你和你门主经常吃人肉?”
“没有,吃过几次。都是与门主执行任务,没东西吃时拿来填饱肚子。”
簌柔道:“算了,以后那种正常人不会做的事,可以提前告诉我,比如说吃人肉这种事,正常人一般不会做。。”
“小姐的意思是说门主与属下不是正常人?”
簌柔笑道:“你要是这么理解也可以。”
“那小姐喜欢不正常的门主,是不是自己也不正常?”
“我发现你说话技术很高,总摆着一副扑克脸说笑话。算我输,让你赢。”
玉笙道:“雷大夫,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簌柔看着邢寒,笑道:“邢寒你连人肉都不怕,想必已经有主意了。”
邢寒道:“属下听小姐吩咐。”
“让你拿主意,我们听你的。”
“若是这样,属下就继续吃饭,吃饱了睡觉,等他们上来杀我,我再把他们杀了。”
簌柔嘴角抽了抽,四人吃完饭后,女主人已备好了房间,簌柔和蓝樱一间房,邢寒与玉笙一间房,各自睡去。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早上听到的事,从刚刚的人肉干看来,这个村似乎就是那个诡异的村庄,可村里人都正常得很,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拿人肉干出来招待他们。
若是他们杀了人,又杀了不少人,那总会有人向衙门报案,失踪人口多了定是一件大案要案,进入豫章内也没听到说什么有人失踪的案子。
簌柔蒙头,算了,不想了,睡觉,反正有蓝樱和邢寒在,不会有人杀得了她。
第二日,晨曦丝丝缕缕从窗户缝隙透过,不远处山林里不真切的鸟叫声时不时啼叫两声,她本做着与季然之一起亲亲我我的美梦,正梦到处,被吵得再也睡不着,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开眼,看着屋里的摆设,才想起来身在何处。
她看向坐在一旁的蓝樱,道:“昨夜一夜无事?”
蓝樱道:“昨夜雷大夫睡死过去,村上发生了许多事。”
簌柔一惊,道“发生了什么事?”
“雷大夫出屋去看看。”
她下床开门走出,便见季然之站在门口前,一袭白衣,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双透澈明亮的双眸蕴着无限的温柔正看着她。
她惊喜得抑制不住投入他怀里,道:“你怎么在这里?我正梦见你呢,没想到一开门你就在我眼前。”
季然之把她拥入房内,道:“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会,我帮你施针时再与你详说。”
不一会蓝樱就端了粥进来,簌柔叁两口吃完,赶紧抱着他不放开,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算一算,我们从邺城分开至今,已经五日没见了,度日如年,算起来是五年呐。”
季然之笑道:“柔儿这么想我,我无以回报。”
簌柔撇嘴,坐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头抬起,用手指压在他唇上,:“用这里回报。”
季然之笑了笑,把她放到床上,:“今日不可,我先帮你施针。”
她心底某处生出一股火气,低声道:“可是我已经没事了,为什么还要施针?”一氧化碳中毒虽说死人,可是她其实过后没事,应也不用一直施针,:“这针要施多久?”
“你身子弱,需施针一年两载不定。”
簌柔闻言复杂的看了季然之一眼,道:“辛苦你了。”
季然之把针灸袋拿出,两指夹着针缓缓把针刺入她身体各个穴位,道:“那日那驿差把信报送到邺城时,我与皇上灵王一眼看出了信报有诈。我们便将计就计到了豫章,之后我与皇上灵王分叁路,皇上去了荆州察看,灵王择机又返回邺城,我便又一路按信上所说探查到了这处。”
“谁知刚进村里,便遭了埋伏,掉入他人早已设好的陷阱,这陷阱设置得甚是巧妙,定是出自能人之手,想来这天下应是无人能及。昨夜我才从那密室出来,没想到便遇到了你们。”
簌柔身体不能动,不然都要扒开他衣服看看他,道:“那你可有受伤?”
季然之道:“无事,只是这村子里的人皮干尸我还未弄清楚,抓了几位村民拷问,都说不曾知道,也不记得自己做过何事。”
簌柔听到干尸二字,胃里又开始翻腾,道:“他们自己也吃干尸吗?”
季然之道:“嗯,甚为奇怪的是他们认为这并不是干尸,而是自己从山里打的深山野味。”
簌柔嘴角抽了抽,整个村都这样,简直难以置信,除非他们眼睛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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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间歇性失忆,还常年吃着干尸,确实诡异非常。
簌柔道:“那我们要呆在这里查出背后原因吗?”
季然之道:“东南边县城确实出现了变异者,耽误之急便是要到那去看看情况如何,这边村庄我派人暗中监视即可。”
“那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季然之慢慢拔出她身上的针,道:“自是可以,只是我怕你身体吃不消。若你回京城,我便派人送你回去。若你回京后还未想好回哪里,我在京中有一处宅邸,你到那住着。”
他好针,转头缓缓抚摸上簌柔的脸,道:“那处宅邸无人住,便是送与你。”
簌柔感动于他的周到,他知道自己如今处境尴尬,自是不能住在王府,又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没见过面的父亲母亲,怕自己无处可去,:“我想和你一起去东南边县城,你去哪我便去哪,我怕是和你分开一日都不行。”
季然之抱住她,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好。”
一行人上了路,朝着东南边县城而去,有了季然之在,簌柔觉得时间过得如此快,只是她一直苦恼自己买的春药何时才能派上用场。
一日,她穿回了女装,马车在山里驶着,突然冲出一帮匪徒,匪徒约二叁十人,各个手上拿着大刀,凶神恶煞道:“值钱的东西留下,人可以走。”
季然之安静坐在马车上,簌柔坐他旁边,其中一名匪徒用刀掀开他们车帘,看见簌柔长得甚是娇美,脸上瞬间浮出淫笑,:“这位小娘子也留下给我们几位兄弟。”
他话刚说完,便被邢寒手中的石头击中从喉咙穿过,倒地身亡。
簌柔借故说自己胆子小,看不得人死在自己面前,心里害怕,便一头埋入季然之的怀里,身体假装抖得不行,搂着他的腰,再也没松开过。
到了县城住客栈时,又说不敢一人睡,怕梦到死去的匪徒来寻命,于是死皮赖脸的跑到季然之的床上抱着他睡,竟赖着再也不走,夜夜要搂着他睡。
季然之无奈,只能随她。就这样她开启了自己与季然之的同床不同被生活。可奈何季然之对她就是君子之举,从不越界。
她便开始琢磨起如何引诱他过界。左思右想,摸了摸自己怀中两颗春药后,决定下狠招,自己吃一颗,让季然之吃一颗。
这日,他们又到一县城,她趁着季然之出门还未回来,倒了两杯水,每杯放一粒春药,弄好后坐在房里等他。
待季然之办事回房,簌柔忙着迎上去,极是温柔体贴:“累不累?渴不渴?我已经倒了水给你。”说着就顺手拿起桌上其中一杯水放到季然之手里,示意他喝下。
季然之笑着接过水,正要喝下时从水里闻到了一股男子用的壮阳药味,他皱起眉看着水杯里的水,眼眸抬起复杂的看着簌柔,见她从桌上拿起另一杯水,满含温柔的示意他喝下,而她自己也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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