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吃鸡蛋的哈哈
见她醒来,季然之才把她身上的针一一拔出。他眼中满是担忧,温柔道:“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簌柔摇摇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是一间简陋的屋舍,苏羡坐在不远处看她,见她醒来,才转头起身走了出去。
簌柔抬眸疑狐看着季然之,眼中满是惊喜道:“没想到你还会医术?”
季然之低头整理他的针灸袋,云淡风轻又温柔道:“略知一些皮毛而已,可要喝些水?”
簌柔点点头,四处张望看眼下无人,便拉住他的手,脸上瞬间抹上一层浅浅的红晕,道:“你,你能不能喂我。”
季然之见她不施粉黛已清丽秀雅至极,握起她的手亲了亲,温柔道:“此处人多又非不同寻常,以你遭非议,我去唤蓝樱来照顾你。”
簌柔声如蚊叫,糯糯道:“那你亲一亲我。”说着脸已红至耳根,暗道是他长得太俊美,美色当前,自己才会把持不住无时无刻想占他便宜。
季然之笑了笑,快速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道:“等会叫蓝樱喂你吃些东西,再睡一觉,醒来后应能下床了。”
簌柔脱口而出道:“只有我一人中了一氧化碳吗?”
季然之看了看她,笑道:“一氧化碳?从哪里学来的词?”又握住她的手,温柔道:“切记侯府嫡女是深闺中女子,莫要让有心人怀疑你,我又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保护你。”
簌柔想起皇上对她说过的话,用脸蹭了蹭他的手,亲昵道:“知道啦。”
他顿了顿,温柔道:“因你身子孱弱,又不会武功,毒气便吸得多了些,好在及时让你吸入新鲜空气,再施了针,并无大碍。唯恐留下后遗症,往后我需每隔几日帮你施上半个时辰的针。”
簌柔闻言,便觉他刚刚说自己对医术略懂皮毛绝对是谦虚,道:“那其他人呢?”
“我们都闭着气,没什么大碍。”
季然之出门去唤蓝樱,玉笙也跟在蓝樱后面一起过来看她。
待喝了水,簌柔叁连问道:“凌白呢?这是哪里?邺城怎么样了?”
玉笙一一对答道:“凌白似乎有急事走了,也没同我们辞别。这是距离邺城六里外的一处村庄。邺城地下爆炸时,凌白带我飞出邺城,我便往后看了一眼,城内已是疮痍满目,没一处完好之地,地下似乎炸飞出许多黑块来。”
第二日,一行人朝邺城靠近,煤矿爆炸过后,又下了一场大雨,邺城上空的浓烟已经尽数散去,连之前的那股浓烈的药味也闻不到了,从城门口望去,眼前只剩下一片废墟。
这一次,一眼便可以望到城的尽头。
簌柔想象不出邺城曾经的繁华,作为晋国子民,看到一座大城戛然而止落幕,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心中难黯然伤神,五味杂陈。
她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众人,苏羡眼中蓄满了愤怒,季然之皱着眉头,皇上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猜想他作为晋国之主,内心定是翻江倒海。
又往城内走去,有些还剩半个残壳的房屋也摇摇欲坠,满地的砖瓦碎片,还有一些被震出来的煤炭飘落在泥泞的地面上,那些凹陷进去的坑洞已被地下渗出来的水浸泡,变成了洼池。
一行人在城内各自搜查,盼能找出有用的线索。
簌柔与蓝樱玉笙来到城东时,看到了地面上有一些铁碎片,那些碎片拼凑起来有些像弓箭、长矛、盾等类似的武器,还有一些被震得面目全非却仍能看出原型的土炉。
簌柔问旁边的蓝樱,道:“如今天下是如何炼铁?”
蓝樱道:“民女不知。”
“帮我去请王爷过来一趟。”
苏羡走到簌柔旁边,皱眉看着她已被污泥浊水浸脏的鞋子,道:“可是有事?”
簌柔指着地面上她与玉笙蓝樱拼凑出的武器道:“王爷,如今世上是如何炼铁?”
苏羡道:“木炭与铁矿石。”
“王爷,听闻数年前南下国人欲要叫晋国割让出豫章、邹城、宛城,因这些地方与南下国土相连。但从晋国地形图看来,邺城被豫章、邹城、宛城围在其中,邺城又比这叁个地方更贴近南下国,按理说南下国更应当把邺城列入他们侵占的名单,却只字不提。这是可疑点之一。”
“南下国人舍近求远住到徐州高邑县内,而不住在与之相邻的邺城内,这是可疑点二。”
“我们离邺城还有两天路程时,便有人开始装神弄鬼欲吓退我们,这是其叁。”
“邺城上空一直硝烟弥漫,我们进入那深坑通道里,我便闻到了一种毒气,而那毒气便是从地下挖出的煤炭所产生,煤炭经过提炼便是焦炭,焦炭又拿来炼铁又制成武器。从深坑的深度来看,邺城下的煤矿似乎挖了五六年。这是其四。”
她本想说地下煤矿里的毒气是一氧化碳,一氧化碳无色无味,所以在他们深入深坑时,她就不知不觉吸入一氧化碳,又因为出来得及时,便只是晕倒过去。后来想想,还是直接说毒气好了。
“从这些天在密室里得来的信息,又基于以上几条,我便大胆做了假设。南下国兵强马壮欲要占领晋国,又发现邺城地下有煤矿,因惧怕在邺城内打仗时,邺城地下的煤矿被我们晋国发现,便想把邺城周围的地方先占领下来。”
“他们打了败仗后,不甘心放弃邺城地下的煤矿,不久便派人潜入邺城偷挖密室,偷造机关,再偷挖煤矿。邺城城内定还有朝廷官员与之勾结。”
“于是城东成了他们构筑熔炉提炼焦炭炼铁,再制造铁制武器的地方。本来这些进行得悄无声息,却因邺城突然暴雨发生瘟疫,南下国人怕瘟疫爆发以朝廷派官员到邺城东窗事发,便想用宛城治疫药方救治邺城患疫百姓,却事出意料,瘟疫不仅没控制住,还爆发到了各城。”
“南下国人深知朝廷迟早会派人过来,便开始善后,又设下圈套等着我们深入深坑欲将我们埋于地下。”
“王爷与皇上到邺城叁四日毫无所获,城中只余零星几个人假扮幽灵引诱我们掉入密室,而我们又好巧不巧一同掉入同一处密室,又在密室内发现了深坑,从深坑里出现了几个南下国人,若我们见里面有南下国人出来,定会往里面探入。”
“前日我们进入深坑时,我便想,一个大型地下煤矿,人绝不会少于万人。若南下国人还在继续挖煤炼铁造武器,那么从深坑出来的绝对不会仅十几人,而邺城内假扮幽灵的人也绝不会只有零星几个,所以高邑县内住的那些南下国人有可能就是在邺城挖煤提炼焦炭炼铁造兵器的人。那么从深坑出来的那十几人则是诱我们入内的人耳。”
玉笙听完簌柔大胆假设后,连连鼓掌,佩服道:“雷大夫,你的假设真的很大胆。”
簌柔道:“我这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她看向苏羡,道:“王爷以为如何?”无意中抬头又发现季然之与皇上站在不远处,季然之满脸温柔看着她,她窘得脸又浮出一层红晕。季然之见她如此,脸上笑得更是温柔。
苏羡听完她大胆的假设后,眼中带了些复杂的情绪,皱眉道:“似乎却是如此,只是你从何处得知煤提炼焦炭之事?本王所知,这世上还大多用的是木炭,却并不知有人能有这等技术提炼焦炭炼铁。”
簌柔脸骤然变白,这里竟还没有提炼焦炭炼铁这种技术,而南下国人的技术已经比晋国先进这么多?还是说有人比她更早的穿越来到这里,而且还穿越在了国富人强的南下国。
若懂提炼焦炭炼铁的人真的是穿越过来的,那么他是不是还会造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堆近现代武器?她赶紧扶住旁边的蓝樱。暗道老天爷玩她呢?
若真是这样,那么晋国早晚要完蛋了。在这之前,她得把季然之吃到手,呸,呸,呸,这种时候怎么能想这种事。
她强镇定下来,仔细想想,觉得这种狗血的事应该不会发生的。若真是那样,她可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弱鸡,根本帮不了晋国一点一滴。
蓝樱扶着簌柔,担心道:“雷大夫,你没事吧?”
苏羡道:“你说的话对本王很有用,看来往日本王小看你了。回去休息罢,本王很谢谢你。”
簌柔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红衣贵公子
邺城内南下国人不知所踪,他们所有痕迹又被炸为灰烬,城内还被大雨冲刷了一遍,什么都没留下。
采煤炼铁如此大的一件事,而且持续这么多年,朝廷竟一无所知,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晋国内若不是有人与南下国人勾结,遮盖了朝廷的耳目,绝对不会隐藏这么深。
南下国造的那些兵器是如何转移的,转移到了哪里?若是全都偷运到了南下国境内,又是朝廷中的谁能有这等能力帮南下国人偷运如此大批的兵器?
她想起早前在潭拓寺中刺客刺杀事件以及她和苏羡在方丈岛遇到的刺杀事件。从潭拓寺中单独修建一处院落又命名为龙吟殿来看,刺客刺杀的那天晚上此殿定是住了位朝廷大臣。而这个朝廷大臣能让苏羡出动查办必定非同寻常。
不知这两起刺杀事件是否与邺城南下国这些事有关联。
晚上大家沉闷的吃着干粮,如今再造一个城没那么容易也没那么快,皇上只好先加派军队过来镇守。
就在大家以为可以暂时松一口气时,却不想侍卫过来禀告有八百里急报,信上说豫章内发现有瘟疫变异者,一些人吃了药治好病,却毫无征兆莫名其妙死去;还有一些人吃下药后一点没有好转相继死去。
从信报上看来,疫情似乎没有得到控制,反而更为严重了。
半夜,簌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倒不是天热睡不着,而是觉得她似乎遗漏了哪些细节,觉得有哪里说不通,又好像都说得通。
她穿起衣服起身走到屋外,郊外的夜晚显得有些幽寂,今夜月光也很好,照得小路格外的清晰。村上有重兵把守,也不怕有人袭击。
她便独自一人沿着弯曲杂草丛生的小路悠闲漫步。一路走着,树上的蝉叫个不停,草丛里不时传来几声蛙叫声,还有远处偶尔闪烁的萤火虫。微风吹来,还带了些青草的香味,让人畅意凉爽。
簌柔找了块平地坐下,胳膊肘放在膝盖上,双手托起脸蛋,望着璀璨星空,这样美好的夜色,若是在现代,本该是要与心悦之人相会的吧。她蓦地想起季然之那张俊颜,嘴角勾起笑了笑,猜想他此刻应该睡着了吧。
却没想听到他的声音在身后想起,:“在想何事?”
簌柔闻声,往后看去,季然之朝她走来,坐到她旁边,又道:“可是有心事?”
想见的人立马出现在你眼前,这是多美好的事?
她把头缓缓靠在季然之肩膀上,季然之的手便过来楼上她的腰。
簌柔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不放心你,便跟在你后面。”
簌柔把自己的手放他手掌中,望着远处繁星,道:“这样的月色下,和心爱的人坐一起肩并着肩欣赏着美景,更让人沉醉其中。”
季然之笑道:“我亦如是。”
簌柔转头看他,又往他红唇看了看,眼睛眯成一条线,笑道:“你猜我现在最想要做什么?”
季然之笑了笑,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道:“柔儿是不是希望这样?”
簌柔本想占他更多便宜,又见他面上古井无波,眼底纯净清明,没有一丝情欲,只好违背本意道:“不是,是想找出南下国人的真正目地。”说着便傲娇的把头转过一边。
“他们真正的目地不外乎就是吞并晋国。”
听到他的答案,簌柔觉得自己吃掉他道阻且长,叹气道:“可我总觉得他们应该还有别的事。”
季然之道:“别想那么多,先去睡罢,明日还要赶路。”
簌柔撇着嘴看他,:“知道啦。”
季然之无奈,在她的唇上啄了两下,:“这回该安心睡了罢?”
簌柔苦笑,这算什么亲吻,当她是病树吗?啄那两下能把她的色虫啄掉?那他把自己想得太简单了。簌柔不理他,自己先走了。
季然之赶紧拉住她,温柔道:“这里人多,待无人的时候再补上。”
簌柔环顾四周一圈,:“现在不就是只有我们两人吗?”
然后树后面蓝樱慢慢移出来打了声招呼,又道:“右边那颗树后面还有一人,左边那边有巡逻卫队。”
另一棵树后的邢寒莫名其妙的就被出卖了,又不是他愿意在这,是门主命他暗中保护好侯府小姐安全的。。
簌柔闻言要炸裂了,不理季然之便转身跑回房,谁知季然之又一把拉住她,然后亲上了她的唇,在她唇瓣上亲得极温柔极认真,过了半响,才道:“可满意?”
簌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所谓亲吻愣神了好一会,最后又抽了抽嘴角,这应该不算亲吻吧?!最多算是用他的唇来回摩擦她的唇。
她害羞的踮起脚尖,在他耳边道:“不满意,下次我们两人时,再玩些刺激的。”说完轻咬了一下他耳朵就匆匆跑了。
季然之看她跑得飞快的背影,无奈笑了笑,真是小孩子心性。
第二日,一行人匆匆赶往豫章,从邺城到豫章赶马车需四五天,骑马走小路两天就到。
因豫章事态严重,季然之留下邢寒暗中保护簌柔,便和皇上、苏羡一起骑马奔赴豫章,簌柔和蓝樱玉笙叁人则坐马车过去。最后又约定在豫章的地安县云来客栈处汇合。
叁人也不敢懈怠,在第四天傍晚时便到了豫章地安县。
地安县来来往往进出的人很多,一看就非常热闹。
簌柔找到她与季然之约定见面的客栈住下,来到客栈后发现季然之不在,又见天色还早,便想出去逛一逛这热闹的街市。于是她和蓝樱两人出去逛街,玉笙在客栈等候季然之他们。
街上人来人往,行人众多,摊位前都围着好些客人,要么在讨价还价要么新奇地挑选商品。大家脸上洋溢着平和与幸福,看不出此地被瘟疫袭击过。
簌柔来了兴趣,这里逛一下那里摸一下,忽而看见一家首饰店便走了进去,掌柜马上迎了出来,满脸笑意道:“客官想买些什么?”
簌柔问掌柜拿了纸笔,画了对致的戒指,道:“制作这对手饰要多久?”
掌柜第一次看见这种样式的首饰,而且还是戴在手指上的,纸上的图案看起来倒是高雅脱俗,不知做出来怎么样,道:“姑娘想什么时候要?”
“最快可以多久做出来?”
“明天午时。”
“好,那明天午时我来拿。”
簌柔便转身出店,店掌柜在身后尴尬干笑了两声,道:“客官还没付钱。”
她嘿嘿笑了两声掩饰自己忘记付钱的窘态,摸了摸,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带银子,又问蓝樱,蓝樱正好也没带。
于是她又左摸右摸,发现真的摸不出银子,心一横,便把自己贴身玉佩拿出来,道:“掌柜,我先把贴身玉佩押在这里,你看行吗?”
掌柜接过玉佩,见质地上乘,笑道:“好嘞,客官。”欲要把玉佩进口袋,便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抓住了簌柔的玉佩,声音磁性又慵懒,道:“这位姑娘的钱我帮她付了。”
簌柔抬头看去,眼前男子身穿红色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的镶边,腰系玉带。用镂空雕花的金冠束着头发,俊美绝伦的脸上长着一双桃花眼,眸里像是聚着一股深渊,一眼不见尽头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进去,浑身隐隐散发高贵与优雅。
簌柔自惭形秽,为什么这里的人都那么好看,然后用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从他手里把自己玉佩拿回来,道:“谢谢这位公子,我们互不相识,不敢劳烦公子。”
男子笑道:“我帮了姑娘,我们不就认识了吗?”
蓝樱挡在簌柔前面,不让男子靠近,又听他问道:“姑娘的玉佩极是好看,在哪家首饰店买的?”
簌柔闻言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玉佩,质量虽说是很好,可形状有点丑,不伦不类的,暗想眼前这位公子的品味这么另类,道:“这是我出生爹娘便给我的,我也不知。”
男子闻言,笑道:“那真是可惜了,不如我帮姑娘付了银子,再随姑娘去姑娘的住处拿银子?”说完便示意他身后的侍卫付了钱。
簌柔想了想,觉得他的提议很好,之前她怎么没想到呢?道:“掌柜,你派个人随我到我住处拿银子,可行?”
那公子笑了笑,道:“姑娘可真会变通!”
掌柜道:“恐怕要让姑娘失望了,店里没别的闲人了。”
那公子又道:“在下是心甘情愿帮姑娘。”
她见热心人士非要帮忙,又见他衣着华丽看起来就比她有钱得多,长得也比自己好看,不像是会图钱财图美色的人,便道:“谢谢公子。”
“在下蜀陵玉,不知姑娘芳名?”
“你可以叫我雷大夫。”
蜀陵玉站道:“没想到姑娘还会医术。”
簌柔道:“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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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柔领着蜀陵玉到客栈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街道两旁已然挂上了灯笼,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此时也出门悠闲自在逛着夜市吹着凉风赏着夜景。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蜀公子,请稍等。”
便叫蓝樱上楼拿银子,她和蜀陵玉在一楼等着。
蓝樱怕蜀陵玉有什么阴谋,便小声道:“雷大夫和我一起上去吧,万一这人心思不正怎么办?”
簌柔见四周人来人往,闹哄哄的,又知道季然之叫了邢寒在暗中保护她,便道:“放心,若是我在这里都出了意外,便是跟着你上去也逃不了。”
蓝樱匆匆上楼拿了银子,下来时看见簌柔正与蜀陵玉闲聊,她皱眉看着蜀陵玉又把银子给了他,便拉着簌柔上楼。
簌柔道:“谢谢蜀公子今日出手相帮。有缘再会。”
蜀陵玉道:“姑娘客气。”
与蜀陵玉告别后,两人便上了叁楼客房,敲了敲玉笙的房间,问道:“皇上他们还未回到客栈吗?”
玉笙打开房门,道:“还未曾回来,且我方才问过云来客栈小二,小二说皇上一行人前天午时入住客栈,之后便出了门再没有回来过。”
簌柔闻言眉头跳了两下,心下一慌,想到季然之与皇上苏羡叁人一起,还带了侍卫,出事概率极低,便安慰玉笙也算同时安慰自己,道:“地安县这里似乎并没有受邺城瘟疫影响多少,说不定是他们去到附近别的县查探赶不及回来。”
玉笙道:“可我们今日已到了地安县,皇上他们就算到了别的县,总应该派个人来和我们说一声,如此不周到的事不像是皇上他们会做出来的。”
簌柔赶紧叫邢寒出来,问道:“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邢寒道:“属下不知。”
“你可以叫你的人打探一下吗?”
邢寒道:“属下的人只负责如何把人杀死,不负责打探消息。”
簌柔道:“那打探消息的是谁?”
“打探消息是暗影阁的事。”
她叹气一声,:“能不能请暗影阁的人帮忙打探一下?”
“与别的阁往来需经过门主的同意。”
“你们门主都消失了,怎么经过他的同意?”
“想必门主自有打算,属下只负责保护好小姐的安全。”
簌柔只好回了自己房中,又想起讯报上只说了豫章内有疫症,却没说豫章具体的地方。
她招来店小二,示意蓝樱给银子给小二,道:“我们出来豫章游玩,小二见的商客多,不知可有听说豫章内哪里有疫症患者出现?我们也好防备着不去那疫区游玩。”
小二道:“前些日子朝廷派人下来治疫,豫章内感染瘟疫的人都已经治好了,并无哪里不能去。”
“那可有听闻哪里还有疫症出现?”
“不曾听到,虽说邺城出了疫症暴乱,可当今圣上执政有方,勤政为民,我们豫章的生活很快就井然有序,没受多少影响。”
簌柔道了声谢谢,又让小二忙去,想季然之应该不会到假讯报才对,可店小二也并无理由骗她,只要她多问几个豫章内的老百姓,小二的谎言就会被识破。
她坐在凳子上,心有些烦乱,季然之他们出门已经两天了,莫非他们真的遇到了绊住脚的事?还是遇到了埋伏?
从邺城煤矿的事来看,南下国人明显比他们厉害许多,若是中了南下国的埋伏真就可能一时半会的脱不了身。若是又遇到像焦炭炼铁煤矿爆炸这种超出他们理解范围的事,就算他们一行人武功极高,可也是肉身,极有可能凶多吉少。
她在房内来回踱步,内心惶恐不安,揉捏着额头,皱着眉思考着他们遇到的一切事,理清着一切线索。
最后叫蓝樱去请玉笙过来,顺便去楼下问小二要来豫章地形图。
叁人围坐一处。
簌柔道:“若从南下国想吞并我们晋国,利用邺城挖煤制造兵器,又把兵器安全转移后,最后欲把我们与邺城一起炸得灰飞烟灭来看,接下来他们最想要做的是什么?”
玉笙与蓝樱一头雾水的摇头。
“瘟疫那么久还在传播,我猜测他们便是顺势利用瘟疫制造我们晋国内乱,让老百姓贫病交加,怨声载道,这样才更好的吞并我们。”
她又拿起笔在纸中央画了个圆圈写下邺城,在邺城西南边画一长方形写下豫章二字,在邺城东南边画一椭圆形延伸至豫章东南边写下南下国叁字。
又摊开豫章地形图,道:“豫章东南面与南下国接壤,而我们从邺城到豫章,是在豫章的西北方向进入豫章内。若南下国人欲要制造晋国混乱,那定是先选择离他们边界最近的地方入手,也就是豫章的东南边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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