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青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合欢
他又来了,大力的手掌仿佛要将她的屁股掰成两半,他的性器更硬了,像把黑黝黝的匕首,深深嵌入狭长的阴道后,它每一下几乎都要将宫颈口劈开,迫不及待地扎入子宫里去。他抓住她的长发,像抓着马的鞍绳,他拍打她的屁股,像长鞭驱使着马儿前进。
“好痛……不要额啊……嗯啊嗯嗯吭……”女人痛苦地呻吟着,赤条条的泛红身体却在欲望里摇曳生姿。穴口的痛苦和快意混杂着弥漫开去,她难耐地用右手去揉下垂的饱满乳肉,很快呻吟里多了一些愉快。
男人猛地将她的身体掰成一个奇怪扭曲的姿势,保持着后入的同时,将她右手搭在他肩膀上,张口咬住她的乳头吞咽起来。
亦柏一手打滑进了浴缸,身侧的骨头抵在浴缸沿上生疼。她只能右手抓他的脖子,腰扭得几乎骨折。
“疼……苏哥哥……”亦柏推他,却遭到他用力一咬,右乳上多了两行牙印。
亦柏被咬得眼泪簌簌,却不知这样更激起男人的破坏欲。
“好想操死你,我的小宝贝。”苏清风咬着牙说,亦柏闻言腿心一热,泄了一次。
“真他妈骚。”苏清风将她带到地上,疯狂抽插起来。两人一趴一跪,像交配的狗,喉咙里放出野兽一般的嗡鸣。
亦柏头脑发昏,浴室里早就充满了水汽,氧气稀薄起来。苏清风抽插了相当一段时间,才勒紧了她的屁股,一滴不剩地将精液灌了进去。
——————
作者有话说:首-发:danmeiwen.club( )
【H】青伤 第十九章性兽
厨房里。
宽大的男士衬衣被掀起,亦柏一只腿架在男人的腰上,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在料理台上起伏。淫荡的呻吟声从窗户飘了出去,隔壁传来关窗的声音。
亦柏咬住牙,身体由于紧张的刺激,很快高潮了。
苏清风却捏开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命令:“继续叫。”
亦柏拼命摇头,红着脸小声说:“我们去房间吧……”
这时突然传来持续不断的敲门声,苏清风抱着亦柏穿过到处都是避孕套和外卖盒的客厅,将亦柏抵在门上,用力插了起来。仅一门之隔,亦柏听见外卖员说话的声音,铁门正因两人的动作微微颤动。
“有人在吗?外卖到了!”外卖员还在锲而不舍地敲门。亦柏赤裸的后背与铁门熨贴,下身紧张地收缩,在铁杵的深捣下愈发紧致。苏清风一手箝住她的脖根,一手捏着她的屁股狠狠往黄龙上送。
“呜嗯……不要嗯……”意乱情迷的小女人在仅存的一线意识里再次高潮了,咬紧牙根在他怀里谨小慎微得像只呜咽的猫咪。
苏清风大力抽插,故意似的,动作愈发狠厉。亦柏感受到铁门的震动愈发明显,开始挣扎起来,喉咙里的呜咽几乎破口而出。苏清风猛地捏开她的下颌,配合着硬物直抵向深渊的凸起——世界仿若突然静止,阴茎停止抽插,苏清风却将她的丰臀死死桎紧,下体前屈,顶着那凸起颤抖着研磨了足足一分钟。
亦柏感受到他的汗液、他的激颤、他的呼吸,在这几乎逼迫的弹炮下,亦柏仰起脖颈,青筋暴突,在似有若无的高潮感里,哭吟出声。
听到异样,外卖员终于消停了。
苏清风嘴贴着她细嫩的脸颊,用命令的口吻说:“让他走。”
亦柏早已被他激起泪花,双眼通红,身体在高潮不得的间隙里如蚁噬骨。她依言虚弱开口,颤音已不成样子:“知道了,你走吧……啊嗯嗯……”这欲求无力的绵绵嗓音,令男人血压噌涨。话音刚落,便迎来他一顿势若猛虎的操干,如同钢珠一下下砸到g点,缥缈却又厚重的高潮感终于随着男人龟头延长的停留如期而至。
“啊啊啊……不要嗯啊……”亦柏赶紧捂住嘴巴,却来不及了,身体由于突然爆发的苏爽自发摁动了开关。她像个性兽一般拼命地嘶吼,扯掉碍事的衣物,赤身裸体地任他亲吻、舔咬、抚摸,下体大大敞开,任他抽插贯穿。四肢为之摇曳,百骸为之焚毁。自己早已不是自己。
门上是肉体冲撞的“咚咚”响声,屋内是两人淫秽浪荡的叫吼,身下的啪啪水声不堪入耳。
门外的脚步何时离开两人已经不知,苏清风将她放下,让她趴在门上,从后面重新进入。那向后拱起,纤细易折的腰身在他的冲撞下摇摇欲坠,却又奇迹地承受住那钢铁一般的力度。
“嗯嗯啊……操我操死我……”一轮轮高潮洗刷着亦柏的身心,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她只想撅起屁股给后面的男人死死操干,获得那至上至纯的快感。
一白一黑两条肉体像两个行星激烈碰撞,爆炸出炙热的呻吟和欲望,渐渐泛红肿胀的私密之处,残忍之下隐藏着极致的快慰感,那是地狱中的天堂,是肮脏劣质本能的快乐。亦柏从不知道,有朝一日她会丢掉一切赤身裸体地跪求一个男人的操干。她被他操到昏迷,被他命令、被他污言秽语,被他囚禁在这样的小屋里日复一日地抽插。她甚至是如此迷恋这样的感觉。
又一波高潮来临之际,亦柏的指甲划过铁门,嗓子里极艰难地挤出一声鸣叫,身体僵硬地承受住最后一击重创。灭顶快感兜面而来,她仿佛畅游在太空中,周边全是花白的星光。她抖索着嘴唇,流出两缕银丝。苏清风手撑着铁门,下身用力一抵,
将炙热撒进她体内。感受到她接收精液那刻细微的抖动,他的心里充盈着巨大的满足感。
这是他做爱不喜欢用套的主要原因。
那天亦柏跟他回家后,他们整日整夜地做爱。她的内衣被撕碎,自那日起便没怎么穿过衣服。房间地板上到处都是凝固的精液和用过的避孕套。他们的休息时间靠着游戏和电影度过,饿了就吃外卖。但大部分时间里,一场游戏和电影还未结束或者一份外卖还没吃完,他们就能干到高潮了。
他们都太爱了。太爱做爱了。
亦柏捡起掉到床底的手机,从那天起就没充过电了。连接充电器,再打开时,无数个未接电话和微信通知跳了出来。
基本上都是章张夕打的,亦柏没理会她,径直回了钟楠的微信。两人是革命友谊,互相代答到已经心照不宣了。
“不是吧,大姐,周一周二的课也敢翘?”钟楠的语气有些不可思议。
亦柏看了下时间,周二晚上八点。跟苏清风回来已经是上周五的事了,她怔怔看着满地狼藉,自己的衣服一件在门口,一件在厨房,被扯碎的内裤甚至搭在床头柜台灯罩上。心里一股后怕的情绪转瞬即逝,肚子适时叫了起来。
她走到正吃饭的苏清风旁边,张开嘴巴,苏清风夹了菜喂过来。
“我明天得回学校上课了。”亦柏抱住他的胳膊,软糯糯地说。
“好,明天送你回去。”苏清风柔和一笑,又恢复了平日里如沐春风的样子。
“你休假到哪天?”
“后天去上班。”
“奥……”亦柏陷入了沉思,有点拿捏不定明天什么时候走。周叁白天的课也挺重要的,但是又想能和他多呆一会儿。
女孩凌乱的发丛下,一张小脸几乎莹白剔透,小巧精致的五官,永远是一副清纯娇俏的神情。此时这张清纯娇俏的面孔上,浮现呆怔的犹疑,像个可爱的瓷娃娃。
“怎么了?”苏清风搂住她,忍不住亲了一下樱桃般的小口。
亦柏靠在他身上,把玩衣角,眼睛不看他,“你就没有不舍得我嘛。”
“那怎么办?你不读书了?”苏清风好笑地抓住她的手,“明天送你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苏清风就将亦柏送回了学校。亦柏踏着铃声从后门摸进教室,走向属于寝室的那一排。钟楠一看到她就一脸玩味,眼神似有若无飘向她的领口。
“乐不思蜀啊。”钟楠竖起教材,侧头对她揶揄。
亦柏对她做了个鬼脸,不自在地拢了拢衣领,但还是有半颗暧昧的红印露出来。
视线朝前,看见容夏坐在遥远的右对角,脑海里过电一般地闪过半个月前在澡堂的暧昧。她赶紧把头低下,心里有些尴尬和沮丧。同一寝室,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发呆期间,手机有微信消息弹出。满怀欣喜地打开,以为是苏清风,却是章张夕。
亦柏已经很久没回她的消息了,自从那天她在电话里骂了两个小时,严禁亦柏与苏清风再见面,亦柏便开始烦她烦得不行。后来的数条qq每一条都有关于提防性取向混乱的室友和意图不轨的男性朋友,最新的那段对话是大半个月前,亦柏看见自己对章张夕说:“能发生什么?你真是想得又多,管得又宽。”
章张夕很生气,再后面的qq亦柏自发不回了,章张夕便转战到微信。
“在干嘛?”
“我在上课。”亦柏回她。
“亦柏,不管你多么厌烦我,我还是要反复提醒你,不要和任何人发生性关系!你那样的寝室氛围,又喜欢上一个社会上的男人,真的太过危险。女孩子一定要珍惜自己,在最好的时光里把自己托付给最值当的人。”
“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认认真真和他谈感情,去观察一下他的态度和为人处世,而不是头脑一热一味顺从!你学历并不低,以后读研读博会认识更优秀的人,千万不要因此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亦柏看见她又开始大段大段讲起了人生道理,头皮发麻,索性息了屏。
发生了关系又怎么样?她喜欢做爱,喜欢被他压在身下,那样亲密火热的感觉,灵魂在云巅来回穿梭。这是她二十年来从未体会过的巅峰,像章张夕这种处女肯定不明白。
这样想着,下体开始微痛收缩,热意泛滥。她夹紧了腿,不自觉扭了屁股。
她打开手机,调出与章张夕的聊天界面,给苏清风发微信,“我想要你。”发完便红着脸将手机丢进桌肚里,即使能够赤身裸体地与他交合,但发起这种色色的短信还是有些挑战性。
晚上回寝室,亦柏得知容夏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住,不自觉松了一口气。也许过段日子就能够忘记吧,只要她们都心照不宣,就没什么问题。
路灯刚刚亮起时,苏清风的电话打过来,“我在你宿舍楼下。”
亦柏刚刚洗漱好,头发湿漉漉的,听到他的嗓音心猛地跳了下,随便披了个外套就出了门。苏清风清越的身姿在暖橘色灯光里异常动人,她小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薄荷味夹杂着淡淡烟草气息,是最有效的安神剂。
“你怎么来啦!”嗓音里满是惊喜和开心。
“你不是说——想要我吗?”苏清风摸着她的头顶,含笑道。后半句低头咬进她的耳里,异常暧昧亲密地拓进旁人的眼里。
是最寻常不过的,女大学生楼下的一对情侣。
亦柏又羞又怒,佯打了他一下。苏清风借势牵住他,沿着小道散步。他捏着她软软暖暖的小手,踱在秋夜静谧的林间小道。
亦柏一直沉醉在浪漫玛丽苏的美好约会中,所以被推进树林的那一刻,完全无所防备。两人的身形隐在树后巨大的阴影中,她背靠着粗糙的树干,承受着他霸道强烈的吻。他粗暴地捏开她的下颌,深深吃进她的嘴里,抓住柔弱的小鱼舌,龙卷风似的吸吮。亦柏被他吸得浑身战栗,无力的被控制感,使她完全臣服于接下来掠夺式的性爱。
【H】青伤 第二十章干出血了
亦柏的后背紧贴着树干,内裤被撕碎,双腿被架在他的腰上,还未反应过来,男性性器便生猛地插了进来。没有前戏的小穴有些干涩,但这种夹杂着疼痛阻力的插入却使两人都兴奋地哼叫起来。
苏清风将她的睡裙撩到小腹以上,愈发用力地挺动。很快淫水沿着他的腿根往下流去,细微的瘙痒感令他异常激动。
他放开她的嘴,揉她胸前的柔软,“好骚啊。”重重地插入没几下,亦柏便嘤咛出声,小泻一次。她发眼均潮湿,娇容在淡淡月光下雪白干净,绽放两朵红晕。看得男人欲望上头,卯足了劲操弄。
清凉的林间风不时穿过,不远处传来女生宿舍稀稀落落的说话声。林径不时有人走过,脚步声轻轻浅浅。亦柏的后背在粗糙的树皮上上下摩擦,被男人疯狂挺弄的蜂腰操得身心滚烫。耳里的言语声、脚步声早就听不真切,她小心翼翼地叫着,却不爽快,身心都像被网索捆兜着,施展不开。
“嗯嗯……哈……再快点再快点……”渴望着某种突破,她的双手自发进入衬衣,摸向他的后背、腰腹、耻骨,像两条水蛇,悄无声息地点燃欲望火焰。男人闷哼一声,某物更硬了几分,情不自已地咬住她的脖子,打桩机一般火力全开。亦柏在这几乎癫狂的破坏性力度里飚向了高潮,小穴收缩的节奏令男人身心畅快。
苏清风将她抱下来,使她侧躺在满地红叶上,压着她左腿,右腿挂在肩膀上,他将性器对准小穴深深坐下。两人耻骨相连,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粗糙的阴毛。他故意似地磨蹭着,慢慢欠下身,将她的睡裙脱下,畅快地欣赏着、抚摸着一丝不挂的她。
淡淡月光洒下,将她雪白的腰身、双峰、面颊更添一份纯洁,他的磨蹭变为忽轻忽重的耸动,身子要命地折向她,去亲吻抚弄月光下弹跳的双乳。亦柏整个人被迭成线段,韧带和下身的紧致都令他欲罢不能。
“不要……不要……哼啊……”染上哭腔的求饶更加激起男性强烈的破坏感,黑暗中两体连接处水光惊人,囊袋拍打下体的声音格外鲜明。随着一下一下的重击,两人的躯体颤栗着、扭动着,快感沿着脊椎一路攀升。
她感觉下体已经在一次次高潮里一塌糊涂,液体似乎都流到了屁股上,一片粘腻。下腹也有股异样酸楚的感觉,难道是做得太激烈了?
苏清风将她一把旋了个身,亦柏从走神中恢复过来。屁股被迫抬高,苏清风从后面操她。他跪在她身后,喘声很大,动作也比往常更加狠戾,叁两下就将她撞得横七竖八。他一句话都没有,动作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亦柏察觉到异样,一回头,看到屁股上血迹斑斑。她脑袋嗡嗡,感觉交合处有凉凉的液体正往外喷涌。
“我来姨妈了……”瞬间情欲全退,她想缩回屁股,他却抓得极紧,她继而用脚踹他,挣扎着想脱离他的禁锢。他却一把从后逮住她的下半身,抽插频率丝毫不变,嘴里的呻吟声愈加放肆。在血色的刺激下,他更加动情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手指不知何时沾染了血迹,使她的下腹、乳房都凝结了红丝。
亦柏感觉下体的血随着激动的心情和暴力的抽插越来越多,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本的淡淡羞耻感愈发膨胀,她抽泣着哭了起来:“苏哥哥……我不要了……我害怕……”
“乖,我马上就射了。”苏清风的嗓音极压抑,他闷哼了两声,抓住她屁股的五指更加用力地陷了进去。
这时,一个红色身影“砰”地一声将苏清风撞开,亦柏也一个支持不住跌躺下去。紧接着亦柏的身体被外套盖住,那人背对着她叉腰对苏清风破口大骂:“你他妈还是人吗?”
是容夏。
苏清风倒淡定,比起被扒光的亦柏,他只有裤子开了口。他只消两秒就将裤子系好,懒懒抬头不爽地瞥了她一眼。
容夏被这一眼看火了,扑过去就左右开弓,苏清风牢牢接住她手腕,却躲不过用脚踢的,两个人你来我往很快扭打成一团。这边的声响很快引来路人的关注,亦柏赶紧套上睡裙,又吓又怒,脸都绿了。
“容夏你干什么!”亦柏生气得大叫。
容夏一个愣神,被苏清风按在树干上不得动弹。
亦柏气得什么也不管地站起身,任由血沿着大腿流下,她走到容夏面前,将外套狠狠砸到她身上,“我求求你不要多管闲事了!”
容夏翻了个白眼,她挥开苏清风的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我多管闲事?这个男人你来了姨妈还操得那么起劲,他根本就不爱你!”她的嗓门够大,已经有不少人听见这劲爆的内容往这边探头了。
苏清风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往树林更黑暗的地方走去。
亦柏急了,拔腿就要追上去。容夏却抓住她,把她往宿舍的方向拖。
亦柏怒了,用力推开容夏:“我喜欢,我乐意,跟你无关!”说完她拔腿就往苏清风离开的方向追去。所幸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长椅上抽烟。这边是小池塘隐匿的一角,亦柏从来不知道这里。
她走过去扑进苏清风的怀里,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苏清风摸了摸她的头顶,语气不温不火:“赶紧回去换衣服,好好休息吧。”
亦柏坐到他腿上,抱着他的头亲吻。她的吻技笨拙,但小嘴甘甜。苏清风揽着她的腰,手一松,烟头掉了下去。腿间便起了反应。
亦柏学着他往常的样子,深深吸进嘴里,两人口水沿着嘴角流下。她亲他的眼睛、脸颊、鼻子、耳朵、脖颈,难以自制地一遍遍重复:“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
苏清风终于再也难以忍受她的撩拨,按住她的脑袋,看着池塘另一边,说:“快回去吧,下次再好好做。”
亦柏却从他身上滑下去,一路滑下去,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将那根硬丑的性器释放出来,含进了嘴里。
苏清风“嘶”了一声,有瞬间的失神。他双手撑在长椅两边,身体无力地靠向椅背。
亦柏吃力地将整根吃下,龟头已经抵到了嗓眼,却仍然有一截露在外面。她拼命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眼角含着泪花,模仿他往常的动作,一进一出。
从苏清风一反常态的激烈呻吟声中,她可以判断出,他此时很爽。
苏清风昂着头,单手扶上她的后脑勺,“宝贝,真棒。”
亦柏受到了鼓励,开始加快了速度,还时不时用牙齿扣紧棒身。
“啊——啊——”听着他激烈的淫叫,她的下体收缩蠕动起来,又开始渴望进入。
“宝贝,舔舔前面。”
“宝贝,吸了吸。”
“宝贝,你好棒啊。”
苏清风也跟着自己挺动起腰身,并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亦柏艰难地承受着他的力度,嘴唇被磨麻了,龟头更是一下一下深入她的喉咙,时时刻刻的呕吐感挥之不去。
但男人的表情是如此销魂、如此痛快,她的心里因此充斥着满足感。他的喘息、动作、力度都令她甘之如饴、俯首称臣。
男人到了冲刺阶段,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亦柏脸颊通红,感受到他的性器在这小小的领地里奔笞,她浑身洋溢在那股与被他操干时相媲美的幸福感里。她浑身开始发软,下体流出的是花液还是经血她已分不清了,她完全跌入了无以伦比的性爱中。
在数不清的深喉次数里,男人终于紧紧按着她的脑袋射了。她感受到滚烫、腥臭的液体强行进入喉咙里来,身体伴随这强烈的刺激到达了那个熟悉的巅峰——她竟然在毫无阴道刺激的前提下,高潮了。
她一口一口咽下他的精子,如痴如醉地仰望着他,在高潮的余韵里,说:“我爱你。”
苏清风捧起她的脸,亲吻她。
这晚结束后,亦柏开始痛经。她以前从来没有痛经过,顶多下腹吊着微疼。这次它来势汹汹,似乎是报复那夜放纵,让她在收获女性性爱美好之际,品尝女性生理之痛。
钟楠临走前,把自己的暖宝宝全部给了亦柏,希望亦柏帮忙“行个方便”。她姐姐举办婚礼,辅导员批了两天假,她顺便打算在姐姐的蜜月旅行赖上几天,代答到、写作业等诸多事宜就全落到亦柏身上了。偶尔她的女朋友幻芷自己没课的时候可以过来帮忙,但大多时候还得亦柏帮衬着。
吃完晚饭,亦柏给苏清风打电话,好久都无人接听。她叹了口气,几乎已经习惯这种状态了。晚上她写作业到深夜,打开手机看到未接来电。是晚上八点半,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她只能回去一个微信:“寝室已经熄灯了,晚安咯。”
他却很快回了她:“很想你。”
亦柏回了个害羞的表情。
他继续回:“要注意身体,喝点红糖水什么的。”
亦柏回:“遵命!”
苏清风不喜欢打字,她是知道的,万年没有朋友圈,回短信也是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微信对话框里永远只有来来去去的通话记录。但后面的几天里,苏清风竟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起了微信,夜半叁更更是撩得她心痒痒。
周末,她坐公交车去看他,想给他个惊喜。她提前去超市里买了些水果蔬菜和肉。因为昨天和他聊到,“一起做饭也是件幸福的事啊,既干净又卫生,还和相爱的人在一起。”
到达时,她正准备敲门,门却是掩着的,突然一阵风吹来,门又砰地一声关上了。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她有些蒙圈,以为苏清风在家,开心地拍门:“苏哥哥!是我!快开门!”却过了很久都没人来开门,隔壁的门却开了,一个满头红发的女孩靠着门对她笑:“他不常回这里住。”
【H】青伤 第二十一章偷欢
亦柏侧脸打量她,女孩一头红粉及腰的卷长发,鲜艳却不显庸俗。五官精致耐看,淡淡妆容。窄小吊带装,露出瘦美双肩、修长脖颈以及纤纤玉腰。包臀短裙下是一双匀称直挺的长腿,如莲藕般洁白挺直。女孩浑身上下最最惹眼的却是那半露的酥胸,没有内衣的痕迹,饱满圆润。
她的年龄似乎与亦柏相仿,但论颜值和身材已甩几条街。
亦柏想起有一次和苏清风在厨房做爱,关窗的邻居从方位上判断应该就是这个女孩家了。
她不由红了红脸,弱声说:“但门都没关……”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