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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春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箬零
薄荷脸一撇,背着书包就往门外走,后面的黄毛少年追得急,她走的也急,没注意就撞到了刚开门进来的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薄荷连声道歉。
“没关系的,慢点走。”女孩清脆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柔软好听。
薄荷微愣,抬头。
她撞上的是位白发少女,眼瞳湛蓝含着笑意,年纪和她差不多大,皮肤白皙。少女的身边是位黑发的少年,神情淡漠,只有牵着少女的手透露出他对少女的在意。
是情侣吧?真好看。
薄荷心里默默感叹。再次向白发少女道歉后,她大步走出奶茶店。身后的邵阳喘着气跟上她的脚步,从两人身边一闪而过。
被人打扰到,牧凌微微皱眉,握紧了沧雪的手。
“走吧,不是想喝奶茶?”感觉到身边少女的迟疑,他垂眸看向她。
沧雪转身凝视着刚才撞了一下自己的少女离去的方向,有些犹豫:“刚才那才那个女孩……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牧凌静静看着她。
沧雪感受着空气中一缕熟悉的异动,终于确定:“那个女孩身上带有他的气息。我感觉到了。”
牧凌瞳孔一缩,望着薄荷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
“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直到回到家,薄荷还是没能甩脱身后的跟屁虫,不耐地翻了个白眼,拿出钥匙打开自家防盗门。
邵阳嘴巴都说干了,委屈地站在一边看她开门。
其实薄荷早就不生气了,刚才的表现多少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但她无意和邵阳发展什么关系,不说她现在只是个高中生,最重要的,她已经和栀子巷那位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薄荷咬唇走进自家房门,邵阳死皮赖脸地跟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薄荷妈妈在往饭桌上端菜,瞥见女儿身后的身影,朝少年摆摆手:“勺子啊,你来的正好,你爸妈今天都不在家,你妈让你今晚在这边吃饭,你就别回去了。去去去,卫生间洗手去,马上开饭了啊。”
邵阳正愁没机会和薄荷待在一起,这下差点乐得一蹦三尺高,乖巧地去洗了手跟着薄妈妈端饭端菜。
薄荷把书包放回房间,出来就见自家饭桌上坐着的黄毛少年一脸狗腿,把薄爸爸薄妈妈哄的合不拢嘴。
“你吃完赶紧回你家去,别赖在我家。”薄荷坐下,悄声威胁邵阳。
邵阳才不听她的,吃完饭硬是在薄家待到了八点多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对面自己家。两家是同一层楼的对门。
“明天见,小薄荷。”邵阳喜滋滋地朝薄荷挥挥手,薄荷嘭的一声关上防盗门,把他的脸隔到外面。
总算能回房间休息了。薄荷揉着眼睛回自己房间躺下。
夜风微凉,满天繁星在少女床头洒下一片银白的光泽,仿佛流动的水银。
伴着清朗的凉风,薄荷的意识渐渐模糊。
窗台上,一条影子不知何时出现。小小的一团,背后是满天星光。
两道幽绿的光诡异夺目。
床上的少女毫无察觉,身上的薄被经过几个翻身早就不知道被蹬到了哪里,露出少女纯白色睡裙下两条白皙的腿。
少女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边,睡得很沉。
绿光更加明亮,含着隐隐的兴奋。
那团黑影从窗台跳下,气定神闲地朝床边靠近。漫不经心的步伐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噗的一声。
黑影轻轻跳上床,来到少女身边,一双墨绿的竖瞳紧紧盯着少女熟睡的脸庞。
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温热的舌头从少女脸颊滑过。香甜的滋味让它很满意,惬意地在少女怀中躺下。
夜就这样静静过去。





薄荷春药 (四)行云
薄荷没想到自己还会再次进入那片白雾。
白蒙蒙的雾气依旧不甚清晰,周围寂静无声。有了上一次的经历,薄荷并不觉慌张,有了心理准备。
她像上次那样,依照少年说的方法,每走十步跺一次左脚,很快走到了那座庭院前。
寂静的庭院大门紧闭,薄荷试探着推开门,朝里望去。空荡荡的院子里没有一人。连上次的那个葡萄藤架下的藤椅上,也没有那个少年的身影。
想到这儿,薄荷想起栀子巷的那座庭院。雨夜里她随少年把邵阳扶进院子,只顾着照看邵阳的伤势,完全没注意漆黑一片的院子里还有什么。但看院子其他的布置,这片白雾里的庭院与现实里栀子巷的庭院很相像。
“唔,你又来了。”少年的声音比上次带着些生气,与上次一样在薄荷的脑海里响起。
薄荷看见院落的正房门开着,猜想那人一定是在里面了。她顺着开着的房门走进去,里面的布置与栀子巷的小院里果然一样。
正房没有人,倒是与卧房相对的那间屋子的门开着。薄荷试探地走进去,发现里面是一间书房。
书房的正门对着一面墙壁,上面摆满了各色藏书,却落了些灰尘。右手边的窗户是雕花的木框,典雅秀气,可让阳光穿过洒落在书桌的宣纸上。
宣纸上一只瘦削的手执着狼毫笔,随意在纸上行走,落下一行行墨迹。
少年左手轻挽素白的衣袖,右手执笔,自在地在纸上写着什么。他早已听到女孩走进来的脚步声,却没抬头,懒懒地说:“我记得你。上次你在我睡觉的时候来,又走了。”
薄荷走近,看清了纸上的文字。少年写的是行书,从右至左简简单单的两句诗,行云流水。
少年悬腕写完,把笔往一旁的砚台上一抛,向后仰坐在太师椅上,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紫砂茶壶。他开始惬意地往喉咙里灌茶,如此牛饮反而彰显少年的爽朗气。
薄荷着迷地盯着宣纸上的墨迹。薄薄的宣纸上,两行诗句飘逸隽秀,即使是她一个并不了解书法的人也能看出少年笔力不俗。少女屏息凑近,喃喃地将两句诗念出来:
“闻道狸奴将数子,买鱼穿柳聘衔蝉。”
少女的嗓音软糯,宋人的诗句由她念出竟然不显酸腐,反而清甜如糖,听得少年一愣,怔怔地看向她的脸,好像陷入了什么久远的思绪。
薄荷意犹未尽地抬头,看向少年:“这是黄庭坚的诗吧,你喜欢他的诗?没想到你的字写得这么漂亮。”倒是和她想象中那个仙人的形象不同了。
少年放下紫砂茶壶,以指腹抵唇,回答:“是么,我倒觉得一般。”和那个人相比,他的书法远不及那个人一半功力。
薄荷以为是少年谦虚,讪讪地笑。
少年墨绿色的瞳孔清澈如溪水,静静看了薄荷一会儿,眼睛里越发流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他放下茶壶,贴近少女的身体,轻嗅了几下。空气中隐隐浮动着的香气清晰起来。
薄荷闻不到那股气息,少年的贴近只引起了她的紧张。
“为什么……你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少年疑惑地说。
薄荷吓得不敢动,“什,什么味道?”她的声音发颤,瞬间联想到了许多不好的事情。
“像一种植物。”少年喃喃地说道。“你的名字,叫薄荷?”他的嗓音有些低哑。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好像很久之前就存在脑海里一样。而空气中这股芳香,也很像那种植物的味道。
薄荷点点头。
“你呢?”少女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衔蝉。”少年说。
“衔蝉?”薄荷惊讶地回头看向桌案的宣纸,墨痕还未干,宣纸上两行诗句仍旧清晰可见。少年的名字,居然是那句诗的最末两个字。
“原来你写的是你的名字。”
少年轻笑,“我原本没有名字,是别人为我起的名。”
薄荷暗说,听他的语气果然是仙人。是在这片白雾里修炼的仙人吗?可是栀子巷里的那个人又如何解释呢?难道他是鬼怪?她心里暗忖着。
那股香气越发浓重勾人,少年的眼底有些不清明起来。仿佛忍不住了似的,他贴近少女,着魔般地将手覆上她的身体,像上次那样玩弄起她的性器官。
绵软的乳房很受他的喜爱,他肆意揉捏着两团雪白的软肉,任其在手指间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薄荷嘤咛一声,身体软得无法站立。衔蝉连忙接住她的身体,把她抱到一旁的床上。
“我,我可以看看你的那里吗?”衔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孩身下的私密处,眼底染上情欲之色。
上次他玩弄过那里,没有继续下去,这次他似乎铁了心要把少女的身体好好探索一遍。
薄荷脸红红的,点了点头。在这个梦境里,她似乎总是无法拒绝他的请求。或许也是因为在梦里,她的性格变得格外大胆。
衔蝉不再犹豫,剥下了薄荷的白裙,少女含苞待放的胴体呈现在他的眼前,激起他的性欲。
他无师自通地去少女的下身探索,白皙如玉的手指伸进少女身下的蜜穴,前后抽插了几下。随之流出的透明花液让他惊奇万分,伸手端详了几下,确定这是女孩体内流出的液体。
他从未见过这种体液,甚至连自己的体液也不曾了解。在白雾这个意识海里,他还从未有过与异性的任何接触,也没有与性有关的事件发生。
薄荷白嫩的小脸通红,随着他手指的抽插,唇间溢出几声轻轻的呻吟,像猫抓在衔蝉的心底,痒痒的。
不一会儿,薄荷已经全身发软,潮湿如水了。薄荷偷偷拿眼瞄了少年下身几眼,他的脸色居然不见情动,只有些许的情欲之色,玩弄着少女的身体,他的下身却没什么动静。
这让薄荷有些挫败,她轻轻咬唇,说:“你之前没有做过?”
衔蝉摇摇头,将手指从女孩的体内抽出,带出一大股花液。“这种事,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说着他打了个呵欠。
薄荷眼前一黑,想起上次他玩弄了自己身体后居然睡着的体验,身为女性的魅力好像对这个少年完全不管用。
“这里,可以用另外一种东西进来。”薄荷用手把两片阴唇拨开,向少年展示。鲜红的花瓣边缘,透明的花蜜缓缓流淌出来,顺着女孩的股沟滑落,诱人非常。
“是什么?”少年咽了口口水,感兴趣地问。
薄荷示意他贴近,然后用手撩开他的下裙。素白的衣衫下,少年两腿间的那物静静栖息着。那物的尺寸并不小,虽然还未勃起但已经非常可观。薄荷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心跳如擂鼓,红着脸将衔蝉的衣衫拨弄开来,将那根东西显露出来。
“是这个?”衔蝉疑惑地说。
薄荷点头,红着脸替他上下套弄,很快少年的那根巨物就屹立起来,向女孩点着头打招呼。
衔蝉轻吸一口气,胯间那肉棒被女孩冰冰凉凉的小手套弄,那感觉前所未有,又让人欲罢不能。并且随着薄荷的套弄,方才那股被香气吸引而燃起的性欲越发高涨。
恍惚间,他明白了女孩的意思。衔蝉凝视着女孩的下身,那花瓣此刻对他的吸引力是前所未有的。他制止薄荷的动作,把她推倒在床上,俯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孩的身体。
薄荷心里一跳,下身的花瓣敏感地缩,感觉到一根炙热而坚硬的物体抵上了自己的私处。
接着,便是一股强硬地力道,推着那根硬物往前进,破开了她洞口的薄膜,一举刺入了她的体内。
钻心的疼痛让薄荷一下子迸出眼泪,呜咽地推着衔蝉的胸膛,“好痛!我不要了呜呜呜……”
而此时的衔蝉刚刚尝到性事的妙处,哪可能放过她?少年身下的肉棒被女孩的蜜穴紧紧咬着,穴里炙热、柔软的触感美妙如天堂,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湿润的小穴不断流淌着花蜜,顺着少年的棒身流下,更是刺激得他几乎要射出来。
衔蝉握住身下少女纤细的腰肢,下身无师自通地前后抽送起来,动作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越发凶猛,大开大合之间女孩的洞穴被抽插得向外翻出,通红的媚肉吸附在肉棒上,随着少年抽送的动作一进一出。
薄荷被操得两腿发软,一开始破身的疼痛也渐渐被忽略,沉迷在少年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不知何时,两条细腿攀上了少年的腰身,配合着少年抽送的动作前后摇摆,淫荡无比。
少女的脸颊红得像火烧,几滴细汗顺着额头流下。
少年眯眼,用唇舔舐少女白里透红的小脸,顺着下颌一直舔到她的锁骨、乳房,香软的肉体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从未有过的快感在他的小腹下面堆积。




薄荷春药 (五)流水
衔蝉在薄荷的身体里抽插着,带出大片液体,两人相连处的体液被连续的活塞运动撞成了白沫,堆积在两人的股沟间,淫靡不已。
薄荷的呻吟声从未停止,“啊……呃!好快!呜呜呜太快了……受不了了……”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留下一道泪痕。
少年扶起她瘫软的身体,抱着她来到书桌边。一滴透明的汗水从他致的下巴滴下,砸落在少女凸起的乳尖。少年墨绿的瞳孔湿润如雾,眯眼看着眼前诱惑着自己的红果,毫不犹豫地低头啃食。
“呃!好痛……”乳尖的痛感让薄荷惊叫出声。
女孩微睁着眼看他,体内肉棒摩擦过花穴内壁,微微刺痛又却有种欲说还休的刺激。
薄荷的身体打着颤,酸软的手臂搭上少年的肩,攀附住这个唯一可以支撑自己的人。
“为什么,”少年的轻喘着气,长发垂落在薄荷的脸颊旁,“这件事这么舒服?我从来没有做过。”在说着这话的同时,他身下的抽送却从未停过,好像要把那根肉棒塞到薄荷身体里似的,狠狠抽送着。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女孩幼嫩的子宫口上,龟头摩擦过宫口,再尽根撤出。
“呃……好快……”薄荷无心回答,因为身下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已经让她的大脑无法思考。
不久,由下身传至全身的快感堆叠如潮水,随着肉棒头部的小口几下急促的开合,少年闷哼一声,在薄荷体内洒下一片炙热的液体,浇灌了她的整条湿润的穴道。
突然来到的内射,薄荷只觉身下一热,便有一股股热液冲刷着内壁,随之衔蝉的那根肉棒慢慢滑落,退出她的内穴。
发泄后的衔蝉在薄荷身边躺下,脸色逐渐平复,只剩眼底弥漫不散的雾气还能证明他刚才的情动。
“你朋友的身体,恢复了吗?”少年嗓音平淡,问道。
正闭着眼小憩的薄荷听到这话,回过神,连忙翻身看向他,说:“我就知道,在小巷里救了邵阳的那个人是你!”
少年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放下。“唔。”
“她们都说,小巷里,门前种了栀子树那家没有人住,可是你却住在那里,”薄荷小心翼翼地看着少年,生怕说错什么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
少年好看的眼睛闭着,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毫无反应,像是睡着了。
他……不想说?薄荷咬唇。
他到底是什么人,是人是鬼,还是妖怪?明明住在栀子巷,她却频频在白雾里遇到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薄荷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却也不敢再追问衔蝉。
白雾里的小院总是静谧的,在这其中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转瞬间就是几日过去。
那天和薄荷初尝云雨之后,衔蝉对性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薄荷几乎每天都会在睡梦中进入那片白雾梦境,几次之后,她已经能轻车熟路地从白雾中找到庭院了。每次来到庭院,少年不是躺在院落葡萄藤架下睡觉,就是在书房写字。
看到薄荷来,衔蝉总是要按着她先做几次,像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子般迷恋她的身体。
翠绿的葡萄藤架下,一对男女身体交缠,做着让人面红耳赤的事。
少年披着的单薄浴衣敞开,下摆被撩到了腰间,露出他胯间高昂的性器,在少女腿间的肉缝中抽送着。
衔蝉的双臂紧扣在薄荷的纤腰上,女孩不堪一握的细腰被紧紧桎梏,被迫跨坐在他腰间,任由他操弄。
薄荷两条细腿被分开,搭在少年的腰侧,身下的花穴被抽插得火热,源源不断的花蜜从中流出,随着肉棒的抽送被带出体外,飞溅到两人的身上。
“唔……太快了…受不了了……”
过快的抽插带来强烈快感的同时,一股股透明黏液喷涌而出,刺激着女孩身下的穴道内壁,薄荷身体一阵痉挛,随后无力地倒在少年胸膛上,身体酸软。
“这么快就泄了?”少年的嗓音带着不满。
衔蝉还没有满足,不满她这么快就泄身,惩罚性地重重顶进她穴道深处的小口。刚刚泄身的身体敏感至极,薄荷惊呼出声,穴道又是一阵缩,差点夹得衔蝉守不住关。
衔蝉暗骂一声,惩罚性地重重顶入,极致的深度仿佛要把两颗囊袋也塞进她体内似的。
“呜呜呜……我不要了……”薄荷在衔蝉的肩头呜咽,想逃离身下作祟的肉棒却被少年狠狠按住,丝毫不能动弹。
柔嫩的穴道炙热如火,紧紧包裹着少年的性器,如一道道紧致的橡皮圈按摩着他,衔蝉狠狠顶弄了几十下,最后插入少女阴道尽头,龟头抵着那小口喷射出来。
“呼——”
少年抱着已经无力动作的少女躺倒在藤椅上,身下还未从女孩体内抽出。
衔蝉懒懒地闭上眼睛,回味着射后的快感,手指勾着薄荷的长发打着卷儿玩。
薄荷还没从高潮中走出,四肢酸软如水,只能无力地任由他动作。身下小穴里那东西虽然缩小了一圈,但尺寸仍然可观,在她小穴里蓄势待发,不容忽视。
自从上次和他做过,她就没有一天能闲着,薄荷忿忿地暗想。各种体位都尝试了一遍,她都快被操晕了。
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流出,少年好奇地伸手勾了一点下来,打量片刻,把手上的液体抹在薄荷的脸上。
“你做什么?”脸上黏黏的感觉让薄荷惊呼。
看着自己的体液被涂上薄荷的脸,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袭上衔蝉的心头。如果他是人类 ,他就会明白那种感觉就是男人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 。”看了她一会儿,衔蝉突然这样说。少年墨绿的眼瞳澄澈如湖水,静静看着怀中的少女,仿佛誓言般说出占有的话语。
薄荷哑然。
还没等她说什么,衔蝉突然想起了什么,微皱眉头:“我饿了。唔……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从藤椅上坐起,将性器从女孩的体内抽出。半软不硬的肉棒从薄荷的阴道擦过,快感让她轻吟出声。
“什么地方?”薄荷好奇地问。
少年拉她起来,帮她穿好白裙,敛眉说:“跟我来。”
小院里无日夜交替,无春夏秋冬,也无其他生息。薄荷原以为这里是一片死寂的空间,而衔蝉却带她去了另一处让她惊异的地方。
两人出了小院,走进了那片白雾。
薄荷屏住呼吸,按耐住兴奋与好奇,跟在他身后在白雾中漫步。
少年的身形在白雾中游刃有余,他的背影虽单薄,速度却不慢,不一会儿薄荷居然有些跟不上了。薄荷心里一急,加快步伐想要跟上少年的脚步,却没想到少年突然停下来,猛不防地撞上了他的脊背。
少女的鼻梁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少年的蝴蝶骨,薄荷鼻头一酸,惨叫一声,捂住自己的鼻子眼泪汪汪。
衔蝉闻声回头,看见她的样子错愕地皱眉,“怎么了?”
“你走的太快,我撞上你了。”薄荷委曲地说。
衔蝉好似没感觉到背后的痛感,听她这么说,才将信将疑地将她捂住自己鼻头的手拿起来,仔细打量片刻,迟疑地替她揉了几下。
“这样好些了吗?”少年的嗓音微沉。
薄荷呆呆地看着他近在眼前的侧脸,少年墨绿的瞳孔此刻更加清晰可见,超近距离之下,少年脸上的每一处细节都被放大,却不见一处不和谐的地方。
他……真是一个美人啊。薄荷呆呆地想。
她从未见过像衔蝉这样好看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眼前的这个人绝对是她见过的人里面最致的一个,完美到毫无瑕疵。
揉了一会儿,薄荷早就不疼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侧头躲过他的手,耳朵红红的。
少年微愣,失去目标的手转而牵起她的,在薄荷惊异地目光中牵着她一起向前走。他的手意外的温暖。
“跟紧我,这里不好走。”
薄荷正出神的时候,衔蝉停下脚步。
眼前的大片白雾散去了大半,脚下平坦的地面也开始出现起伏。雾气湿漉漉的,薄荷低头看去,脚下是连绵起伏的嫩绿草地。薄雾中,一条小路隐约可见。
“这里是什么地方?”薄荷跟上衔蝉的脚步,好奇地问。
“白雾之内皆是我的意识海,”少年答道,“之外的,即是两界之外。”
“两界?”薄荷不明白他的意思。
“人界和灵界。”少年淡淡地说。“那之外的东西,是人界与灵界都不能轻易去涉足的存在。”
薄荷猜到他不是人类,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知道她从未想过的事情。她从未听说过灵界,但一瞬间脑海里出现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妖怪啦、恶魔啦、灵异事件啊,全部涌上心头,看向周身的目光中满是惊疑。
“那些东西……很危险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少年轻瞥她一眼,说:“注意你的脚下。这条小路是我意识海的一支分流,如果走出小路会被吸到两界外去。踩到不该踩的东西,我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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