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凤(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腐干
凤娇点点头,开始说明这豆豉的来历:“这豆豉是我家自己酿的,去年的时候,我妈刚过世,我就一个人从常州到上海来,临走前无意发现这罐豆豉,想起还是我妈去世不久前才酿好的,一时感触就也将它一起带过来了,平时吃饭的时候,要碰着没胃口来拿他下饭,可好吃了。”
说着就拿起筷子先夹起小碗里的一点豆豉,放到鸡丝面中,再挑起几根面条卷了起来,凑到陶鸳生嘴边:“你尝尝,真的很好吃的。”
陶鸳生平时没吃过如此平民的东西,一时不得有些抗拒,再看那黑不溜丢的一点,更是没有食欲,但看着凤娇面上充满了期待,就令他怎么也回绝不了。张开嘴,凤娇生怕他会再闭合一样,忙将筷子送了进去。
凤娇偎着他身边,仰头看着他的反应:“怎么样?我说的果然不错吧。”
陶鸳生半信半疑的咀嚼,面条的口感很不错,厚度适中,就着汤汁更是软香滑嫩,再配以豆豉的辣味,果真不同凡响,的确很下饭。
陶鸳生点点头,将面条吞下去,嘴里仍满嘴留香,直赞不绝口:“真想不到家常菜中也有如此美味,真是孤陋寡闻。”
凤娇听见他的夸赞,有些不好意思,嬉着嘴笑道:“陶公子要是喜欢,以后你多来这里,我经常给你下面吃,这样你不就能吃到了?”
陶鸳生听说,微微怔了一下,随后ㄧ抹坏笑浮上眼脸,呵呵笑道:“‘下面给我吃’?”
凤娇当即反应过来,登时羞的脸通红,径伸手就在他的大腿上作势拧了一把:“陶公子,你再要说??”
陶鸳生忙佯作讨饶,咯咯笑个不止:“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得再被你打。”说着伸出手,让她重新坐在自己腿上,凤娇仍像方才那样沾豆豉卷面,硬是将一碗鸡丝面给吃了个干净。
又嬉闹一阵,两人都已动情,手正想从袖口中钻进去,适时方才去叫早点的伙计又回来了。
陶鸳生暗骂一句,只得放开,忙开口问那伙计:“什么事?”
伙计听见叫唤,恭敬的递上一张票头,并说:“还是三马路沈如意那叫,沈老爷说有急事务须就去。”
陶鸳生伸手接了,见果然又是叫到沈如意那,当下十分不解这沈老八又有什么事要叫他去。
凤娇在旁见了,即刻就会意过来,忙问:“可要去?”
陶鸳生点点头,毕竟沈重八到底是要算自己在上海唯一认识的人,不好推却,且过去看看他有什么事要与自己说的:“你去告诉沈老爷,说我这就过去。”
伙计应了,即刻就带上门下去了。
一时房内又只剩下两人,凤娇见他满面春色,知他憋的辛苦,故意笑道:“陶公子可要去呀?”
陶鸳生知她的意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心中直将这沈重八的大名念了不下十次,腾空出来坏他好事。
恰好自鸣钟也敲过了十点,凤娇径从他的腿上下来,回头见陶鸳生仍在愣神,又笑道:“陶公子,你还不去,再这想什么?”
陶鸳生想着凤娇的种种风情,真真的喜欢,越见越爱,越爱越想,但想而不能,憋在心里,只能看而不能实行,让他好生说不出的憋屈。
陶鸳生也立起身来,开口说:“你和我一块去吧。”
凤娇自然没有什么不依的,点头应了,说着就去妆台前略妆,拿那刨花水沾沾額头边的碎发,陶鸳生着实等的厌烦,便去楼下等她。
张全知要去沈如意那,忙打了轿子过来,陶鸳生等了一会儿见凤娇还没下楼来,等的委实不耐烦便先走了,只让小大姐跟她说一会儿叫她过来。
待陶鸳生赶到三马路沈如意处,一上楼来还没进居室,便听到一阵男女交媾的淫声浪语。
因着此地是妓院,所以陶鸳生并不感到惊愕,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那声音竟是从沈如意的居室里传出来的。
等的陶鸳生推开门走进一看,眼前的景象即使有所准备,难还是不被不吃了一跳,居室里很昏暗,明明还大白天,却把窗帘掩的紧紧的,一丝光亮都透不出来,墙上只挂了一盏壁灯,幽暗不明,在旁边的一张桌上,却有两男一女正厮混在一起,分别是沈如意和沈重八,还有文康生。
沈如意衣衫不整,仰面躺在桌面上,一张脸上尽是春意,完全看不出昨夜的风姿绰约,下面两条腿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那里白嫩光滑的没有一丝屄毛,双腿完全张开着,一根粗壮的男人巨根就着那个洞在那插进插出,操的桌子晃个不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连着逼水都让他给操的飞溅的到处都是,抽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沈重八。
沈如意面露痛苦,但又异常愉悦,她的嘴里也插了一根巨根,所以叫不出来,只能低低的发出细微呻吟,文康生边操边说:“这淫妇果然够味,怎么操都没事??”
玉娇凤(1v1h) 10、开宝夜h
陶鸳生自晓事以来,在男女情事上也就仅限在春宫上看到过,所以他想也没想到,今天有幸近距离目睹一幅活春宫,着实让他大开眼界。
沈重八一抬头就恰好看见站在门首的陶鸳生,也不慌不忙地将最后一击抽插送到底,再抽出来时肉棒打起了激颤,巨龙抵在门关,霎时如开闸的洪水般滔滔不决泄出阳。
待他泄完了阳,沈重八长吁一口气,舒缓身心,慢慢将肉棒放回去,再将长衫整理好,又回到人前的端庄稳重。
沈重八又往文康生那边看,见他还在让沈如意替他含珠,笑道:“老兄,我先去招呼陶公子了,你老悠着点!”
文康生嘴里胡乱应了一声,便也拔出在她嘴里的肉棒,那上面沾满了她的津液,以致抽出的时候淋的到处都是。
沈如意方才让沈重八搞了一顿,已经满足了,但无奈身边还有一头没被满足的野兽在。
文康生喘着粗气,红着眼大声说道:“淫妇,把腿张开,老爷我要操进去了!”
沈如意听话的把腿张开,勾着他的腰,文康生老当益壮,绉直了长枪便一挺身入了进去……
陶鸳生在旁边看的真切,但无奈沈重八过来,将他迎到另一边的桌子那去长谈,先开口笑道:“老弟看的可心痒?”
陶鸳生听说,面上尴尬,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只说:“你叫我过来是有何事?”
沈重八见他不想回答,也不强逼,遂转移了话题,说了起来:“我叫你来,是想与你谈谈生意,昨夜本想与你说了,但无奈你那会正喝的大醉,只好作罢。”
陶鸳生见他面貌神情严肃,料不是小事,回道:“是何生意?”
沈重八先不道明,径去拿了一筒鸦片烟,装上烟泡开始就着烟灯烧烟,躺在烟榻上深深吸了一口才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我店里不是才新进了一批直接由美国新运来的钻石首饰吗,本来我也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买主上门,前几天就有一个京里头来的贵人看中了,一口价五千洋钱,我准了,明日就要送去,由水路进发。”
陶鸳生听到这里,心下已经明白几分,果然听他又道:“虽然我这批货是卖出去了,但税又是一件事,上头一定要征我千两把钱,这可要了我的命了,我一个老老实实做点小生意的商人,哪来这么多点税金呀?但不缴说不过去,于是我就想着你在这里,又正好是招商局的人,就托你做个人情,在上头面前美言几句,将我的税金减轻减轻,你看这样可好?”
陶鸳生听了,知他是想让自己代为减税,若是在盛世,偷税被查出一经革职,但现在局势紧张,官场上出现卖官鬻爵的事也早已不是第一次,但鸳生生性正直,断不肯做出这种违逆的事,沈重八又是自己的知心好友,不好决绝,所以一时进退两难,只道:“这如何使得?”
沈重八早知他会说出这话一样,即道:“这又有何使不得?你在招商局的地位也不小,只要你去与高层代我说几句就好了,就算事后还是不成,那也罢了。”
陶鸳生还是不肯松口,但经不住沈重八在旁重重恳托,直把个铁面无私的陶鸳生给磨的没法了,勉强应允了下来,又说事成不成都不是他能左的了的,沈重八连说明白,又吸了数口鸦片烟。
陶鸳生见他这样爱财却又一毛不拔的样儿,真真是拿他无法。正说起别的事时,陡然听的外场在外通报:“四马路华兴里白凤娇来!”
两人遂止住了话头,不多一会儿,凤娇便款款走了进来,只见她上面穿一件银红绉纱紧身夹袄,下穿湖色绉纱裤子,面上微施脂粉,更显灵动可人。
凤娇一进来,就听到陶鸳生故作不悦的说道:“怎么这么久才到?”
凤娇立即上前与他陪不是,嘻着嘴笑道:“陶大少,我们女子可不比你们男子随便,我还要梳妆的哩。”
陶鸳生听说有理,不禁也笑了。两人笑了一阵,凤娇目光一瞥,恰好看的旁边那两人连体婴一样连在一起厮混,不觉脸上一红,只听文康生气喘如牛道:“骚货别装死,给我把眼睛张开来!我要爆你脸??”
凤娇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只羞的没处躲藏,恰好目光与陶鸳生相视,嗔道:“陶大少也真是的,叫我来这里看这个!回去我要长针眼的呀!”说的沈重八顿时哈哈大笑,也跟着说一阵:“这么纯情,难道老弟还没开宝不成?”
陶鸳生不好意思,只笑不答,沈重八不肯放过他,又说:“不要不好意思,你告诉我,你做了凤娇将近五天,可有开过宝?”
陶鸳生让他缠的没法,只得勉强如实说了:“并没有。”
沈重八不敢相信般,直在他们两人身上看来看去,一时又笑将起来:“真想不到鸳翁竟如此规矩,真是难得,好吧,念在你我交情份上,今日就让我为你们再做一次媒人,陶大少你一连做了五天,想都没有在凤娇那开过一次台,今夜何不尽兴开它一次?也好让我们大家沾沾你的光。”
陶鸳生本也有这个主意,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说,如今听沈重八提起,便趁势应允:“正好我也有这个意,就这么办吧。”至于凤娇不用说,自然是依的。
于是当晚陶鸳生就在凤娇房里摆了一个双台,翠姊自然高兴的没话说,请的客无非是沈重八、文康生,以及局里的一些同僚们,各人各带的出局也都各有各的好不提。
陶鸳生这回吸取了前两回的教训,没有过多饮酒,但仍是不了应酬,吃的一张脸红通通的,凤娇绞了把手巾让他擦擦,陶鸳生没接,只是一个劲儿盯着凤娇看。
凤娇被他看的怪怪的,忙道:“陶公子,为何一直这样看着我?”
陶鸳生没甚话说,却突然咯咯笑了起来,笑的凤娇心里毛毛的,暗道:陶少爷这个样子,该不会是发酒疯了吧?要不然为何会笑成这样?
但陶鸳生却只是想起一件事而好笑,他笑他前几次每回到了要入港的时候,就总有个程咬金出来破坏他的好事,眼下已经入夜,小大姐方才走了,就是娘姨、老鸨、伙计、相帮这些人现在也都不会再来,所以他想着就禁不住笑了出来,凤娇哪里得知他在想这些。
适时自鸣钟敲过十点,凤娇让他去床上睡,陶鸳生便捉着她的手道:“我们一起睡。”
凤娇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有些发红,点点头应了,遂扶他走到床前,又亲自动手替他宽了马褂。
陶鸳生手伸进她的袖口里,继续白天未完的事,径自摸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果然爱不释手,又往上摸到那鼓起的酥胸,笑道:“真是好一对小馒头,让我看看可好?”
凤娇红着脸嗔了他一句:“没个正经??”但却点点头,解开扣子,坦然将身子露给他看。
陶鸳生见她胸前中穿了一件大红鸳鸯肚兜儿,着实可爱,便让她一起脱了下来,果见一对小馒头白里透红,大有仙桃之态。
玉娇凤(1v1h) 11、处子血h
陶鸳生见她胸虽不大,但却饱满,尤是那奶头,又小又粉,处处透着诱人可爱,鸳生见了,无不欢喜。
凤娇尚且见他这样明目张胆的盯着自己胸口看,面上害羞,又见他突然伸出手,捏住其中一个奶头就在手里把玩,笑说:“你这胸真的好小,简直比我家那位家主婆还要小。”
凤娇听他拿自己与奶奶相提并论,心中凭空生出不自在来,径自扑上前抱住他,脸偎脸地说道:“陶少爷要是喜欢大的,我以后就每天多喝木瓜奶好不好?”
陶鸳生被她这一扑,那奶子直接贴在心口上,被挤压的半圆,柔软的狠,当下也说:“好,以后你多吃木瓜,把奶子养大,只给我一人独享。”
凤娇咯咯似银铃般笑了起来,嗔道:“美的你!”
陶鸳生不依,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不答应,难道是想给别的男人吃不成?”
凤娇一时让他顶住嘴,接不下去,坐在他的身上动来动去,感到那坚硬正自顶在股沟上,几乎要戳破裤档。
陶鸳生便趁势伸手,一把搂住她的后腰,只觉有如羽毛般轻,不得又打趣一番:“你的馒头我是看过了,可你的下面我还没看呢?你不是也说要‘下面给我吃’的吗?”
凤娇见他又提起白天的事,含羞瞋怒,作势又要拧他大腿,但这回陶鸳生却长了心了,提前一步捉住她举起的手,笑道:“你又想打我了?我也没说错呀,的确是你自己说的,你可不要不认账。”
凤娇顿时生气的一句也不说,红着脸又拿手捶了他几下:“陶少爷,你怎么这样??”
陶鸳生逗弄的她很愉快,笑声不绝于耳,但见凤娇面上已有些动怒,便适可而止,当即打住了这才岔过不提,遂又说道:“小凤儿,给我看看你的下面吧。”
凤娇一时听到小凤儿这个昵称,弄的她又是喜又是羞,点了点头,动手将裤子也脱了下来,那两条腿白的如同珍珠一般,煞是动人。陶鸳生打量她全身上下,都还是小女孩的体型,尤其是那阴户,更是干净的一丝阴毛都没有,透着处子的芬芳。
陶鸳生打量那个地方还很纯洁,心里十分欢喜,恨不能现在就拿出肉棒,快狠准的立刻插进去。
偏偏陶鸳生这时手还放在小馒头上面,又见她如此娇态,倒完全不像个妓家一般,颇有些难得,于是挺身上跃,径自将头凑了过来,张开嘴一口叼住一个奶头。
“啊??陶少爷??”凤娇一个没忍住,一声娇滴滴的呻吟从嘴里叫了出来。
陶鸳生突然觉得这呻吟比她唱曲儿的时候还要动听几分。嘴里含着奶头,只觉它又软又小,好似一个肉丸在嘴中,又伸出舌头来在乳晕周围舔了一圈,吃的啧啧出声,奶头上都是津液。
凤娇让他像喂婴孩一般吃着奶,面上十分难为情,但从奶头上直传来一阵痒意,却又令她感到舒服。
陶鸳生吃足了奶才放过她,见那被自己吃过的小奶头此刻又红又肿,显得可怜极了,倒是一笑:“真可怜,你的奶头变成这样,想是以往从没被人这么吃过吧?”
凤娇一时羞的回嘴不出,陶鸳生不得又赞叹一番:么二也有么二的好处,跟那些所谓的长三书寓并比,长三就显得食之无味了。
又按耐不住,手里抓着奶子揉捏了数下,一直到他心满意足方罢。
如今二月份的天,即使居室里添了炭,夜里仍是刺骨寒冷,更何况凤娇此刻一丝不挂,不一时浑身便打起了寒颤,又禁不住打一个喷嚏。
陶鸳生见状,唯恐她受了风寒,要紧
起身把帐子给放了下来,ㄧ转过身来,猛可里被凤娇用力一扑,两人双双往后倒去。
凤娇倒在他的胸口上,抬起头来,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直看着他道:“陶大少爷,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要这样子戏弄我?还是你嫌我这里是么二堂子里,并没有那长三堂子里来的会服侍人?”
陶鸳生听说,先是一愣,随即笑将起来:“你为何会这样想?我何时嫌你是么二?”
凤娇不信,又强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迟迟不行动?”
陶鸳生呵呵笑个不住,慢慢跟她解释:“你真真是个阿木林,我方才看你冷的又发寒颤又打喷嚏,就好心去拉上帐子,谁知你突然把我推倒,还说这些没着没落的话,可要讨气?”
凤娇见他面上神情认真,并不像在找借口敷衍她:“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不要骗我!”
陶鸳生微笑道:“我哪敢骗你,要被先生你拧的哪!”
凤娇听说,面上又有些红红起来,一时感到不好意思,只得坐起身来,但陶鸳生却一把跩住她的手臂,两人登时反转过来,变成她在下躺着。
凤娇身子骨儿小,架不住陶鸳生身强体壮,只觉千斤石般,压的她又沉又重,陶鸳生见状不得误会了,遂又直起身子来:“你要是不愿意就直说,我不会做强迫人的事。”
凤娇却摇摇头,禁不住笑了,想捉住他的手却捉不到:“陶少爷说笑了,我既进了这座门,自然就要做生意,做生意又哪有不愿意的理?”
陶鸳生听这一席话,便点点头:“如此变好。”又暗赞她这个年纪就有如此觉悟,同时对她的赏识也加深几分。
凤娇偷眼打量着他,见他没甚不高兴,稍微放了心。
陶鸳生拿手指在阴户上摸索一阵,猛可里撑开那两片大阴唇,但见还是粉嫩的粉红色,明明白白的是雏儿的味道,想伸进手指先开道小菜儿,又怕会戳破那层处子膜,只得作罢。
凤娇嘴里发出呜呜的细碎呻吟,感到两条腿被高高抬了起来,陶鸳生将小阴唇也给撑开来,仔细看那阴穴里面,手指就摁在那上面使劲的抠弄。
没一会儿,不知不觉间就见那小屄出了水,整个阴户都呈透明水状。
凤娇受不住这刺激,但又怕声音太大以致让外面的人听见,只得咬紧牙关让声音从牙缝中迸出。
陶鸳生随手撩开长衫,再将里面的亵裤褪到一半。
凤娇一张开眼,就正好看到那铁柱一样粗大的肉棒,不觉想起白天在沈如意那看到的一幕,似是比那文康生的还要大上一倍,心中一时半刻如何的不怕,直说:“陶大少爷,你要轻一点啊。”
陶鸳生只是笑,俨然对这个要求并不放在心上。
手挈肉棒让其抵在门户上,正欲准备直捣黄龙,却看到凤娇又闭上目,满面的不安紧张。
陶鸳生知她内心害怕,只得停下手中动作,作安慰一番:“你不要怕,我答应你轻点就好了。”
说着,身子往前一挺进,巨龙便长驱直入,呲溜一声儿就进去了,霎时处子膜已破,鲜血源源流出。
凤娇吃痛,按耐不住而叫了起来,那两条腿使劲地乱蹬来蹬去,像受了惊的小野猫。
陶鸳生一概不去理会,继续埋头苦干,只觉小屄里面温热无比,肉棒实在难于进入,又一想毕竟还是个雏儿,紧是难会紧些,只要以后多操就好,这样想着,一使力将巨龙整根没入。
玉娇凤(1v1h) 12、大戏院h
经过一夜,天已大亮,凤娇醒来,早见自鸣钟已敲过七点,登时清醒过来,再看陶鸳生,只他还在梦中与周公下棋。
凤娇先不管他,且自己起来穿好衣服,正穿到一半,陶鸳生却恰好听到凤娇发出的动静声响而醒了过来。
将最后一粒扣子扣好后,转过身来就正好对上陶鸳生的视线,一时想起昨夜的事,面上难免不好意思,趁着他还未起身,匆匆的跑开了。
小大姐掐好时间,准时端进面水进来,凤娇正自拿刨花水沾在发上梳头,一抬眼就见陶鸳生正往这边看个不住,不禁笑将起来:“陶大少爷不起来,反倒看着我做什么?”
陶鸳生看她在镜前梳妆,明眸皓齿,顾盼生辉,心中十分喜欢,一时又想起昨夜的美满温存,不觉也跟着笑起来:“在想昨夜的美满温存,如今想来,真个是回味无穷,做鬼也风流。”
凤娇听他说的这番戏言,面上一红,继而咯咯大笑道:“陶少爷这一张嘴说出的话总是没有分寸,你若是真个做了鬼,那我可就脱不了干系了!”
陶鸳生听她的话,顿时彻悟过来,忙说有理有理,付之一笑便岔过不提。
待凤娇梳妆完毕后陶鸳生才起来,又等他衣服穿好,凤娇才绞了把手巾让他揩了一把脸。
擦过之后,凤娇接过手巾,又问:“早饭是馆子里叫,还是就在这里吃了?”
陶鸳生因着待会儿还要去局里,便也只得从简:“今天礼拜一,不叫馆子了,就这儿吃了吧。”
凤娇自然应诺,忙去叫伙计到厨房去拿几样现成的早点上来。
吩咐完又重回房里,适见陶鸳生正在烟榻上坐着,凤娇款款走了过去,怕他坐着气闷,又亲手给他装了一筒水烟,坐在他的膝上,脉脉含情:“陶大少,如今你可要多多照应点我呀,我这清倌人的名号,昨夜经你那麽一闹,就这样没了!”
陶鸳生径自接过水烟袋,一连吃了几口,又听她这番话说的贴切,再想着昨晚的温情,当下心中早已应允:“这又有何难的?只要我以后一有空常来看看你就好了。”
凤娇得了一个口风,心下自然高兴,但随即又想到空口无凭,一时又黯淡下去:“陶大少说是会说,但也终究只是说说罢了。”
陶鸳生听她这话,如何听不成话中的意思,挑挑眉道:“怎么?你不相信我?”
凤娇没说话,只低垂着眼,拿手把玩着他马褂上的扣子:“可不是吗!我是倌人,你是客人,从来生意上的场面话当不得真,况你现在只是贪图一时高兴而向我承诺,只怕不到几天回过头来就忘得干干净净,到时我可不好意思再跟你提起的呀!陶少爷我这话说的可是?”
陶鸳生没想到她会顾虑到这么多,当下只得捉住她的手:“你这话说的真是多虑了,我陶鸳生从不曾说过什么大话骗过何人,方才的话,我都是句句真心的,你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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