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的宝物(H)

布鲁克、拉夫加觉得跟男孩同病相怜，都是赌场沦落人啊。于是他们决定：“既然有缘在这里碰上……好吧，就算了，我们不把你交给饭店人员。”
他们的话教我紧张顿然松懈，还赚到一套衣服，我感激得不停向他们鞠躬道谢：“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们了！”高兴不过一下子，我又开始愁眉苦脸，巴斯利一定在到处搜查，我要怎么离开饭店？
拉夫加、布鲁克注意到男孩唉声叹气，不管是年轻、老的、漂亮、丑的、女人或男人，只要欠了赌债，被逼到走投无路，大多是一个表情，他们看他也是衰鬼上身的样子，不正像他们找去参加游戏的那些人？他们互相看一眼，很有默契都想到，是啊，这男孩岂不是天上掉下来，是阿拉真神送给他们的一个大礼物？他们再也不用烦恼啊！
『现在人数只缺一个，你觉得他怎么样？』
『当然好呀，自己送上门的，当然就是他！』
『我们没钱付给他，他会答应吗？』
『我们帮过他，他当然要答应，不答应也没办法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找别人。』
『那就这么办吧……现在要告诉他？』
『再等一下，等我们带他离开饭店再说。』
他们看着我，不晓得用阿拉伯语讲了什么？我怕他们反悔，还是要把我交给饭店人员？幸好我是白担心了，他们改用英语，我才明白，他们没有要把我交出去，反而很好心的要帮助我离开饭店？他们准备退房，问我要不要一起离开？真的吗？我听到的……是真的吗？他们真的要帮忙掩护，让我离开饭店？我从沮丧一下子恢复到高兴，心情就像坐云霄飞车，我点头如啄木鸟般的勤快，对他们连声说好，巴不得现在就赶快飞出饭店！
拉夫加、布鲁克到停车场，把行李通通抬到箱型车上，他们向前来送行的巴斯利道别，也感谢他：“卡洛塔先生，每次都麻烦你了，我们没有还清欠款……真的很不好意思！”
“不要这么说，钱可以慢慢的还，这里随时欢迎你们再来光临。”
“下次我们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带来尊贵之人，介绍给卡洛塔先生认识！”
巴斯利微笑：“我等你们的好消息。”与俩人握手之后，看他们开车离去，他起笑脸，旋即坐上运送行李的拖车，转回饭店。
坐在巴斯利旁边的职员接听手机，告诉他：“老板，洛威尔?杜克先生找你……”
“我在忙，把他转给客房经理。”巴斯利丢出一句。现在只想抓住欧阳廉那臭小子，其他的事情不重要。
职员见老板拿手机拨号，查询有没有找到人？他们应该是还没找到……否则老板不会骂人，脸色不会这么难看！
我隔着纸箱，感觉车在移动？“我们离开饭店了？”我忍不住发出声音。
“还没，我们差不多要离开停车场了，再等一下。”拉夫加转身，对行李旁边上了胶带的大纸箱讲话：“等到我们把车开远一点，安全了，再让你出来。”他向布鲁克使眼色，俩人有了共识，开车直接前往机场。
我待在箱子里，深深的吸入瓦楞纸的味道，不晓得是心理作祟，还是怎的？我就是觉得，纸箱比饭店房间的气味要好闻得多，因为是自由的味道啊！有好心人愿意帮我，他们体贴的准备一瓶矿泉水，还在我藏身的纸箱上面戳几个孔，让我有足够的空气能呼吸……我喝了好几口水，滋润发疼的喉咙，绝不会忘记今天认识的好心人，“拉夫加，布鲁克，谢谢你们！”我真心的感谢，他们也已经知道我的名字，要我先休息，等一下会让我出来。
“好……”我答应他们，屈膝、双手抱住自己，躲在纸箱里面。或许是终于脱离金鹰饭店，让我安心了，疲倦也爬上全身，眼皮渐渐的沉重，我很想看见妈妈，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眼前慢慢模糊，手里的矿泉水不自觉滑落……
“好痒！”欧阳美琳搔抓耳朵，痒得不得了，像是有人在念她，一定是廉？
那天，她没在地铁车站看见儿子，打他的手机，变成是歹徒接听的，她才知道，他被他们抓去赌城的金鹰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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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中，她按掉手机，一个人搭地铁离开manhattanlower，一团乱的脑海也努力排列组合，唤出记忆
金鹰，卡洛塔家族，维克托……桑提的手下维克托！才想起来被她踢中小弟弟的胖子是谁了。她根本没想过会再碰上以前的人生，为此，她犹豫不决，现在第四天了，她竟然还在纽约，没有订去拉斯维加斯的机票？
行人来来往往。
她闪过表演小丑默剧的街头艺人，没有目的地走着。
她已经没了餐厅工作，也四天没回家，都住在汽车旅馆，装着上万现钞的粉红色包包从不离身。忽地，她在擦得干净到可以照人的玻璃橱窗上面，看见自己，“金鹰最有名的pinkprincess……”她喃喃低语，想到从前在台上舞蹈、亮丽风光，连桑提的老婆卡梅拉都比不上她。如今，玻璃窗映着的女人面容憔悴，头发散乱，穿着跳蚤市场买的廉价成衣？“你怎么变老，变成一个黄脸婆？”她很不满意自己，更气瓦吉欧丢下她，跟贱女人一起跑了！
钻石搭配珍珠镶成的耳环，在玻璃橱窗内闪闪发亮，像在对她招手说：不要生气，不值得为了烂男人，气坏自己，戴着我，我会让你变漂亮，重新变成pinkprincess！
设计美丽且璀璨无比的耳环，吸引欧阳美琳的视线，越靠越近，额头碰上橱窗，“不行，我在干什么？要赶快去救廉！”她逼自己离开，眼睛却还钉在闪亮亮的耳环上面，不由得念出它的价钱：“三千五百……”
自从离开拉斯维加斯，搬来纽约，她忙着换工作，拼命赚钱养家，让儿子得到最好的教育……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好好的犒赏自己，即便是跟瓦吉欧交往，她也非常节省，不乱花钱。她这么努力付出，瓦吉欧还是被别的贱女人勾走，害她也被卷入他们惹出来的麻烦，她好不甘心！
亮晶晶的钻石珍珠一直停留在她眼里，给她安慰，希望她选择它？“三千五百元……”嘴里重复着数字，开始换算，大概是十一万多的台币，真的是，“不算太贵。”低喃出声，她决定要忘掉烂男人，她有廉就够啦，为了宝贝儿子，她要好好的整理自己，去拉斯维加斯把儿子带回来
pinkprincess重返金鹰饭店，绝对不能让人家看扁了！欧阳美琳找到正大光明的花钱理由，手上也有现金，还怕什么？于是她推开落地玻璃门，提着包包，进入christiandior的店面。
“起来，快起来！”
我听到声音，感觉母亲在摇晃我的肩膀？“妈……”咕哝一声，我翻过身体，“再让我睡十分钟……”继续赖床。
“你睡死啦？谁是你妈？快点起来！”
吼骂令我惊醒，一动才发现，我躺在硬冷的水泥地上？摇醒我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女人。除了她，四周还有十一个男女，高矮胖瘦，有白人、黑人、亚洲人，他们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都在看我？
我吓得赶紧起来，却感到浑身微微发抖、沉重无力，很不舒服，竟然过了好几分钟才能站稳？瞥向四面墙壁，只有一扇门和通风装置，没有任何桌椅摆设，十二个陌生人或坐或站，气氛凝滞，我在其中，一片茫然，开始慌张！“这是哪里？”大家都很冷漠，没有人回答我。
我忐忑不安，只记得应该在车上，离开金鹰饭店……我想到那两个人，喊出名字“拉夫加，布鲁克……你们在哪里？”我找不到他们，反而引来十二个人瞪着我，我不好意思看他们，继续走向门口……
“干！你不要走来走去的，烦死了，站在这边不要动、不要讲话，不然我揍死你！”
又高又壮、像在打nba职篮的黑人突然冲着我发飙，把我抓到角落，我整个人撞到墙上，吓到呆掉！
其他人看见，心情更加恶劣。
大块头黑人威胁过我，他就走开了，我忍住浑身疼痛，贴墙站着不动、不敢张嘴，就怕他要回来扁我……我瞥向周围，忽然发现，大家只顾自己，没有跟别人交谈？刚刚叫醒我的女人，离我不远，东方脸孔使我有亲切感，猜她是哪里来的？可能察觉我一直盯着她？她偏过头来看我。
“我们都一样，拿了一千五百美金过来这边，就安静的接受指示去工作，时间到了就走人，所以你最好不要去惹麻烦。”
我听到她悄声的警告，完全不懂，“什么一千五百……我没拿钱……”她注意到愤怒瞪我们的黑人，就掉过头，她不再理会我的问题，没有任何人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门开了，全部的人都过去，我跟着走出去，看见四个穿阿拉伯长袍、戴小帽的男人？我急着问他们，他们却听不仅英文，只是塞给我一个号码牌。
我在队伍的最后面，拿到的是13号牌子，前面的十二人也有号码牌，他们按照那些长袍男的引导，穿越长长的通道，各自进入左右两边的房间。我也被带到右边的房门口，我不要啊，我根本不晓得这是什么地方，我才不要进去奇怪的房间！
我的拒绝引来所有长袍，他们硬逼着我进房间，我在挣扎当中，发现多出第五个长袍？我张大眼睛，好像看到救星一样的高兴，我急着叫他：“布鲁克！”
布鲁克也叫出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他跟那些白袍讲什么？他们终于放开我。
“欧阳廉，我们进去房间再说。”
布鲁克都开口了，我只好跟着他，一进房间，我忍着喉咙烧哑，急于问他：“我刚才紧张死了……一直在找你跟拉夫加……我在你们的车上啊……怎么又会来这里？那些人又是谁？”
布鲁克隐藏心虚，告诉欧阳廉，稍早，他们确实在车上，但是离开金鹰饭店以后，他们停车叫他，他无法醒过来，因为他们赶着到私人停机坪，去搭飞机，他还不醒来，身上没有任何证件或电话，他们无法联络他的亲人，又不能把他丢在前没商店、后没住家的偏僻地方，所以跟拉夫加商量过，才会决定带着他，让他和刚刚进房间的那些人一起，跟着他们坐飞机。
“对不起！”布鲁克向欧阳廉说：“我跟拉夫加为了赶工作时间，自作主张，把你从美国带来杜拜（dubai）……真的对不起！”至于他们俩老早就在矿泉水下安眠药，让欧阳廉乖乖的在纸箱里昏睡，以方便飞机运送，这件事绝不能告诉欧阳廉。
睡着了叫不醒……因为布鲁克、拉夫加要赶飞机……才会把我也一起从赌城带过来？我的头昏沉沉，怎么想都搞不懂，怎会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我全身不舒服，快不行了，扶床铺边缘坐下来，大力呼吸好几口。布鲁克满脸歉疚的看着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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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里是他们工作的场所，拉夫加也在这，会找时间过来向我道歉……对于给我衣服穿，不告发我、还帮助我离开金鹰饭店的好心人，我怎能怪他们？我深深的吸气，稍微平静下来，只有原谅布鲁克、拉夫加，接受目前的状况。
我忍不住再问布鲁克：“这地方……真的是在杜拜？”在阿拉伯湾，因石油而富庶，却是以海滨的人工岛上，打造出七星级顶级奢华的帆船饭店（burjal-arab），而闻名世界的杜拜？我向布鲁克一再确认过，才会觉得这个四面都是白墙壁、看不到外面风景的地方，真的也在杜拜之中？
忽然间，我有一种超现实的感受……我明明逃离了赌城，却是漂洋过海，距离家更遥远？
我想回家，布鲁克说不行，我愣住，为什么不行？为什么我要跟那十二个人继续留在这里？他说正在做一份重要的工作，而工作的关键就是这十三个房间……我不懂，听他再说，现在工作碰到大麻烦，只有我能帮他，他不希望我在这个时候离开？
我心生困惑，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十几个奇怪的人，奇怪的房间……一切都太诡异了！我不得不怀疑布鲁克？
“你怀疑我吗？放心，不要怀疑，我跟拉夫加不会害你啦。我们很有缘份，才会在赌城认识，是上天注定让你到我们的房间，帮你躲过债主；同样的，现在换成是你，过来帮助我们的工作！”
听到布鲁克这么说，我有些不好意思回绝……
“欧阳廉，我们工作上需要的人数，现在就只差一个，你帮帮我们？”布鲁克盯着犹疑表情，再加把劲的劝说：“你不要怕，这里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那些带你们过来房间的，都是我的同事，不是坏人，你要相信我。你只要在这边待四天，我就会安排飞机送你回美国。”
我还是怕怕的，还有疑问：“刚才有一个女的告诉我，说我们都拿了一千五百元……这又是什么意思？我没拿钱啊！”我记得那十二个人冷漠，想到黑人用暴力恐吓，我怀疑这里会有什么工作？
会过来这里的，都是欠了一屁股的债无法偿还，极需要一千五百元救急的赌鬼……布鲁克当然不会对傻小子讲实话，只透露：“那个一千五百元是车马补助，每个过来这的人都会拿到，因为你是临时上飞机，不在名单上的，所以没有事先给你。”
我听得一团迷糊，想继续问，怕布鲁克会嫌我多疑，不问的话，我有更多困惑手上忽地多出一叠美金，打断我的思路，布鲁克给我一千五百元？我连忙还给他，“你不用给我这些钱……”
布鲁克非给不可，这是他跟拉夫加向朋友七借八凑的，都是赌博害他们输光了公款！
“你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突然被我们带到这里，还要住四天，如果你不下钱，我都不好意思开口，请你一定要帮这个忙了！”
布鲁克一边说，一边坚持要我拿着钱，反而是我很不好意思，觉得他跟拉夫加在赌城那边帮了我大忙，我不还他们这个人情，似乎说不过去？我皱眉，犹豫了好一会，张嘴询问：“真的只要四天？”他一直点头，不断向我保证，四天之后，一定送我上飞机回家。
既然如此，我应该没什么担心的，只是晚四天去找妈妈……我看着布鲁克，终于决定：“那……好吧，我留下来帮你跟拉夫加，现在我能帮你们做什么？”
布鲁克说我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好13号牌子，在这房间住三天，到了第四天，他跟同事会来带我们出去，参加一个游戏，等游戏结束了，我就可以回家……
我张望小小的房间，四周是墙壁，没有任何布置，只有头顶一盏灯泡，单人床和盥洗室。走到房门口，锁住了，布鲁克为什么锁门？我联想到犯人的牢房，其他人的房间也是这样吗？我很不安，这里没有电话，我怀疑布鲁克说的……真的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这里住三天？
我已经答应帮忙，记着布鲁克脸上那种如释重负、超开心的样子，我是来还人情的，就不要想太多了。
我倒在床上，两手捏着布鲁克给的十五张钞票，“一千五百……这算是打工赚的钱吗？四天就能赚到一千五百，还高过很多上班族一个月的薪水啊。”喃喃自语，回想从辞掉披萨店工作、去找母亲的那时候开始，就没有一刻是正常的……差点被枪打中；被坏人抓去拉斯维加斯；没有马戏团的人接住，我可能已经摔死；好不容易逃出金鹰饭店，又阴错阳差的过来杜拜，赚到一千五百元？
而且我没带护照，没有任何证件，也能登机飞到别的国家吗？我不晓得布鲁克、拉夫加是怎么办到的？忍不住又怀疑，他们不会是搞非法的……“唉！”我大叹一口气，不要再往负面的去想，努力安慰自己：“应该不会有问题的，他们是好人，曾经帮过我啊！”否则我还在巴斯利的手上，比起他对我做过的事情，这里是好太多啦！想到此处，我稍微放松，既然要住三天，何不趁现在好好的休息？
是啊，我浑身酸痛无力，累死了，是应该好好的睡一觉……
等我醒来，地上多了一套阿拉伯式的白袍和夹脚拖鞋，还有餐盘，上面摆着一杯奶茶，几片薄面皮，另一盘有烤羊肉，搭配罗勒叶、红番茄、洋葱。想是布鲁克他们在我睡着的时候，把吃的穿的送进来？
我以为睡过了会好一点，没想到喉咙更痛，我头重脚轻，全身很不舒服，应该是从纽约、赌城再到这里，一路上的折腾所产生的后遗症？就算没有胃口，为了我的体力，还是勉强吃东西。但是太油腻、重口味的食物却逼我吃不下多少，终于放弃，改喝奶茶，却差点被它的糖份甜死！
接下的午餐和晚餐，都是一样的重口味，饮料不是太甜的奶茶、果汁，就是口感强烈的阿拉伯咖啡。原本就难受的身体撑不到一天，终于不行了，水土不服，我冲进浴室，开始呕吐，吐到我好像被包在一颗透明球内，只听到耳朵有蝉在吵闹似的，感觉不到周围一切的声音！
同一时刻，足以容纳百人的大型会议厅，坐着十多个王室成员及亲友，他们正聚在一起，观看萤幕墙。
其上的画面分割成十三个，各自监视着每一个房间的人行为，他们见到有人捶墙大叫、发泄不满；有人紧张走来走去；有人傻笑，只顾着重复数钞票；萤幕也捕捉到13号房间的人吐完，虚弱走出浴室……
欧阳廉吐了几次，拉夫加有点担心。『那小子不会是生病了？』嘀咕出声，他趁着那些王室的大人讨论号码、高声谈笑的时候，手机传简讯给布鲁克，要他拿感冒药和肠胃药给欧阳廉。
大人之中最尊贵的那一位招手，拉夫加就像忠犬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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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主人呼唤，赶紧冲过去，听候差遣：『阿马克托姆大人，请问需要什么？』大人要看13号？他不禁皱眉头，还是把写了欧阳廉的姓名、年龄和居住国家的资料，交给王室的大人。
监视器显现从1到13号的各种行为，长桌上也摆了每个人简单的背景资料，就像竞赛之前，先要认识马匹，每一个号码都有人在品头论足。
第二天，隐藏在每个房间不起眼角落的监视器持续运作。
拉夫加也战战兢兢的工作，希望这一次的娱乐活动，能讨好杜拜王室。他忍不住瞄向萤幕上的13号房间，幸亏布鲁克送去的药发挥作用，欧阳廉不再一直吐了，他看起来有好一点，似乎改吃白粥和水果，功效很好？
拉夫加看到尊贵之人也在注意13号，甚至详读欧阳廉每一餐吃过什么？
『白粥，矿泉水，还有水果，西瓜，凤梨，苹果，草莓……13号似乎特别爱吃苹果？』
『应该是吧？』拉夫加陪笑着回应大人，不知大人看到什么了，这么津津有味？连欧阳廉睡着了不动，大人还一直的看？
第三天晚上，八点十一分……我问过走餐盘的人，才晓得现在是什么时间。
幸好有布鲁克、拉夫加送药过来，我很高兴身体因为休息和吃得清淡，正在慢慢的恢复，喉咙也好多了，更高兴的是，再忍耐一天半，我就可以回家！
洗完澡以后，擦干身体，浴巾围在腰上，走出浴室。我忍不住叹气：“妈妈一定很担心我……”我也担心妈妈的安全，也想念我的舞鞋，几天没去舞蹈教室练习，我真怕肢体变硬。
我想反正是待在房间，闲着没事，我将宽松一件到脚的白袍搁在床上，再穿回长裤，打赤膊，我站直，伸展手脚，拉筋暖身之后，踮脚、转动、顿停、保持姿势，开始练习芭蕾的基本动作。
欧阳廉的画面传到会议厅的萤幕上，惹来十多个男人哄堂大笑
『13号在干什么？跳啥娘娘腔的舞？哈哈哈，那付弱鸡样子能在游戏中赢吗？我绝不选他。』
『哇，你们看，他身上那些痕迹是怎么搞出来的？』
『肯定是在床上搞的。』
『床上？是女人还是男人搞的？』
拉夫加忍不住笑出来，欧阳廉跳舞是好看啦，可有啥屁用？只有减分，没有加分，虚弱衰样，甭说大人们不会下注，如果他有钱，也不要挑那弱小子。
三天的观察时间结束，王室的大人也都选出中意的号码，除了欧阳廉和女人没有被挑选，其他号码都有人下注……拉夫加统计每位大人的金额、胜负赔率，现在只剩阿马克托姆大人还没决定。他询问大人：『要挑选哪个号码？』
喜欢吃苹果的13号……戴着头巾的黑发男人牵动嘴角，对13这数字特别有好感，再加上苹果，他凝视萤幕里的男孩容貌秀丽，纤纤身材姿态优雅，这一切都太像那个已经逝去的因为想念，他做出选择。
尊贵之人的选择引来亲友、拉夫加侧目，随侍在他身边的仆人也着急出声：『13号？他绝不会有胜率啊，主人应该换号码！』
黑发男人不换号码，戴着十八k黄金镶蓝宝石戒指的手，一口气推出双倍赌金，他巡视周遭惊讶的目光，说出：『13号会不会胜出，要看完游戏才知道。』
终于等到第四天早上，我看见布鲁克，他要我换上缝了号码的背心制服和头盔，跟十二个人一起离开房间。
我们让白袍阿拉伯人带领，又经过先前那个长长的通道，我一边走，一边摸身上类似防弹衣、背后有白底红心圆圈的鼠灰色制服，实在不懂有什么游戏要穿成这样？布鲁克不肯透露半句，当然我无法询问其他人，因为大家没有任何交谈，连那个跟我讲过话的女人，她都没有再理我。过了通道，我们十三个人又回来第一天待过的地方，有人转头看见的时候，通道的门已经关闭？
突然之间，布鲁克跟其他白袍都不在了？我们十三个很紧张，黑人气得冲去撞击门，大声咆哮
“搞什么东西？喂！开门啊！干，快给我开门！”
“开门！我莫名其妙被困在这边三天，现在还要这样整我？呜……快点开门……”女人受不了压力，哭出声。